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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汉-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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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升未故,力杀王凤,居于长安,隐于深宫!”
    属名为“雪儿”。
    刘秀乍看薄绢之上的字,不由得大惊,脑子顿时“嗡嗡……”直响。
    众人看刘秀傻愣了半晌,也不知绢上所写何字,急问道:“皇上,发生了什么事?”
    “啊……”刘秀回过神来,道:“哦,没事,王凤是不是被杀了?”
    “不错!王凤与王匡在商州城败,在潜逃向洛南之时被人所杀!”欧阳振羽道。
    “那是谁人所杀呢?”刘秀又问道。
    众人微愕,但似乎猜到这可能与秀娟上的内容有些关系。
    欧阳振羽想了想道:“听说是汉中王所杀,我们并没有确切地探知王凤究竟死于谁手!”
    刘秀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形容的激动,这字迹是怡雪所写绝对没错,薄绢上尚留余香,确有些像怡雪身上特殊的香味。
    他知道,怡雪是绝对不会欺骗他的,那也就是说长兄伯升真的没死!而且此刻正在长安的皇宫之中!
    这一切又是为什么呢?当日自己赶去舂陵之时,尸体已经下葬,他连长兄最后一面也未曾见过,但是他却明白,是刘玄逼死了长刘寅!
    更有人盛传长兄乃是服下毒酒而亡,难道刘玄当时并没有检查刘寅是不是真死?
    如果刘寅真的没死,那为什么不重新出现江湖而要隐于深宫呢?
    究竟是发生了一些什么事?以刘寅的武功和智慧,若重返军中,长安城外的赤眉军何敢猖獗?只要其登高一呼,更始军又岂会如眼下的一盘散沙?如果有刘寅在朝,更始政权绝不会腐败得这么快!
    可是刘寅一直都未曾出现江湖,一直都没再让天下人感觉到他存在的分量。
    这一切又是为什么?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之外人的秘密?
    刘寅杀了王凤,因为王凤战败!因为王凤叛了更始军!那么说刘寅之所以杀王凤,皆是因为长安城中所坐的是刘室子孙!
    但刘玄乃是当日逼死刘寅的凶手,他没有理由会因为刘玄而杀王凤,除非他已经知道了此刻刘玄的真实身分。
    想到刘玄会是自己二哥刘仲,刘秀心中感到极为不舒服,难道自己真的愿意看到刘仲死在赤眉军的旗下?看着自己的亲人穷途末路还落井下石?
    刘嘉的信使他知道了一切,如果在很早的时候他便知道这一切,那他还会不会像今日这般呢?还会不会那般扩张自己的力量呢?
    在很多时候,刘秀都不愿意知道事情的真相,因为这很残酷!
    当然,为得天下,总不免会失去一些什么,只不过这一刻失去的乃是亲人。
    不过,此刻大事已几成定局,想逆转都是不可能。
    眼下谁成为大汉天子,直接关系到亿万百姓的幸福,任何个人的私情都显得渺小和微不足道。
    即使刘秀此刻愿意臣服于刘玄,他部下的百万将士也绝对不会愿意!而且他更不能向世人说明眼下的刘玄乃是自己的二哥刘仲!
    那样的结果只会让局势更为不堪,甚至会让天下人对更始政权更为唾弃。
    而且一旦长安城被破,那天下之争便已不再是他与更始军的争间,而是与赤眉军的争战!
    对于赤眉军,对于刘盆子,刘秀自然不会手软,只是刘寅尚活于世上,这会对战局有何影响呢?
    如果刘玄拥有了邪神这样的高手,又有了刘寅的相助,那其力量必然会陡增,甚或能扭转整个战局也说不定。
    刘寅尚存于世上,这使得刘秀既高兴又担忧,而长安城外的大战也让他挂心,至少,他担心刘嘉。
    无论如何,刘嘉对他都极为不错,至少没有隐瞒欺骗他,更将部下的许多人才推荐给他,这一点确让刘秀感激,可见刘嘉心中也是极为痛苦的。
    也可以说刘嘉对刘仲彻底失望,也知大势已去,但却又不能背叛刘仲,这才准备好一切的后事,以备不测。
    这些举动只表明了刘嘉一个决定,那便是准备与赤眉军死战到底!
    刘嘉绝对是个人才,更是个讲情讲的人,最关键的是他乃自己的兄弟!在为刘仲的江山社稷上,刘嘉牺牲了太多,这让刘秀对他多了一份同情和关心。
    他甚至决定,龙城事毕,便立刻飞马赶往长安,看看能做些什么,或是让刘嘉归顺。
    “你们都出去,朕只想一个人静静!”刘玄的声音有些发冷,肃立于御花园的小榭之中,目光悠然地斜视着倒映于水中的明月。
    “皇上!”柳公公似乎尚想说什么。
    “你也出去,都到御花园之外去!”刘玄的语气很坚决地道。
    柳公公极为愕然,他发现刘玄今日的情绪极怪,但是他却不敢多说什么,谁不知赤眉军这几日猛烈攻城,使得刘玄的心情大坏?他自不敢再扰乱刘玄的心神。
    那几名宫女也只好随柳公公及侍卫们退了出去。
    御花园很大,很安静,夜色如水,此季已过中秋,不过秋意并不甚浓,至少今天尚很热。
    习习凉风倒也让人精神为之清爽。
    御花园外,禁卫军把守得极为严密,没有人敢让刘玄在园内受到任何侵扰。
    赤眉军中高手极多,樊祟自然也会想到派人刺杀刘玄,那样长安城便可不攻自破,因此,在大战期间,长安城的守卫严密之极。
    刘玄背负着双手,目光远眺水面,月辉泛于水面之上,如片片鱼鳞,使湖水显得更为幽深。
    静立良久,刘玄这才长长地吸了口气,仿佛是自言自语般道:“我知道你一定在这里,我也知道你一定已经知道了我的身分!大哥,既然你还活着,又为何不出来与我一见?又为何只如影子一般活在我的背后呢?”
    夜,依然寂寞,惟有轻风拂过树叶带起丝丝“沙沙……”细响。
    没有人回应刘玄的话,而刘玄也不曾稍挪一下躯体,依然立如一棵风化了的古树。
    又过了半晌,刘玄又自语道:“你的气息我可以感觉得到,舂陵刘家人的体内天生就流淌着与众不同的血,我知道你就在我的身边!难道就连让兄弟见一眼都不行吗?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我都是你的兄弟……”
    “你已经在这里说了三天!”一个声音仿佛是自刘玄心底传出。
    刘玄吃了一惊,问道:“你在哪里?”
    那声音叹了口气。
    “大哥,我知道你还活着,我知道就是你!你知道我一直都在为你而伤情,难道你就不可以出来与兄弟见一面吗?”刘玄语气显得有些激动。
    刘玄说完,骇然惊觉眼前湖面上的月影摇晃起来,在他还没想明白之时,一道人影已若飞天神龙般自水中破出,自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落于小榭之外。
    刘玄转身,却见那条人影只是背对着自己,浑身仿佛是笼罩在一层水雾之中。
    刘玄不由得傻了,直觉告诉他,要找的人便在自己面前,但这人难道一直都是潜于水底之下?
    “你还是不敢见我吗?”刘玄语气之中竟有一丝无奈。
    “见与不见又有何分别?”那人的声音依然极为平静,如吹在空中的风,淡淡的,却有挥之不去的落寞。
    “有!因为我是你兄弟,至少让我知道你还活着,知道你还活得很好,那样我就可心无牵挂地去面对一切困难!”刘玄肯定地道。
    “我死了,对你只会有好处!”
    “不!”刘玄大声道。
    那人悠然转身,但面目却罩在一张面具之下,不过,那人随即又缓缓地摘下了面具。
    刘玄的心顿时凝固,心悸之余,不知是欣喜还是伤感地呼了一句:“大哥,你的脸!”
    刘玄记得这张面孔,即使是化成灰他都能记得,但昔日冷傲、威严、俊逸的脸却只剩下三分之二。
    是刘寅!刘仲心中狂喊,刘寅还活着!但是这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究竟是怎么回事?当日刘寅被害之时,他在前线,并不知过程,但当他赶回宛城之时,却先去见了刘玄,后来偷偷地回过舂陵,但那时刘寅已经下葬。
    “没死,这便是代价!”刘寅的声音有点苍凉。
    “我已经杀了刘玄!”
    “我知道,但你又成了刘玄!”刘寅的语气依然很平静。
    “我只想为舂陵刘家争口气,我的心仍是刘仲!”刘仲忙解释道。
    “我没说你做错了,你比我更狠,更懂得应变,不愧为我舂陵刘家的好子孙!”刘寅道。
    第 四 卷 第二十章 逆天改命
     更新时间:2008…12…5 20:35:32 本章字数:20343
    刘仲心中一阵愧疚,当日他一直都盼刘寅死,因为只有这样,他成为刘玄才不会有人识破,否则刘寅也必会窥视帝位,这是他力促刘寅成为刘玄眼中钉的原因。
    “这一切都是大哥的栽培!”
    “我受之有愧!”刘寅叹了口气道。
    刘仲怔了半晌才道:“为什么大哥这两年都不出现?”
    “你认为我可以出现吗?”刘寅淡淡反问。
    “我们都很需要你!”
    刘寅不由得冷笑了一声,道:“需要我?我只不过是一个废人,一个不能成为男人的男人,需要我就可以出来吗?你手下战将如云,又何需我的存在?”
    “大哥,你……”刘仲听到这话,不由得惊呆了。
    “不错,我已经成了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尽管我逼出了御酒之中的剧毒,却烂了半边脸。我本以为酒中只有毒,谁知刘玄居然还在酒中放了水银,以我的功力尽管逼出了那颗水银珠,却使命门大损,再也难以成为一个男人……!”
    说到这里,刘寅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接道:“其实这一切早就在我的算计之中,却没想到还是高估了自己一些。不过,我的损失也是值得的,你的确没让我失望!”
    刘仲一时无语,他心中之沉重无以复加!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在这种时候,任何的安慰都是多余,也只是在这个时候,他才明白为何刘寅连自己的妻女都不去相认。
    “难道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治好吗?”刘仲希翼地道。
    “没有!就算可以换一张脸,那已经不再是自己!人生便是这样,要想有得必有所失!”
    “这便是大哥为什么不重出江湖的原因?”刘仲伤感地叹了口气,问道。
    “你认为大哥是这种没有志气的人吗?”刘寅反问。
    刘仲摇头!
    刘寅傲然一笑道:“我从来就没有在乎过自己的脸和身体!”
    “那为何大哥却隐于宫中?”刘仲惑然不解。
    “因为我要看着你,看着你怎样去消耗邪魔两宗,只有我不在这个世上,才能真正地让邪魔两宗相斗!才能从根本上削弱这两股隐于朝野却能危及我大汉江山的力量!”刘寅吸了口气道。
    刘仲的脸色顿变,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刘寅。
    刘寅并不回避刘仲的目光,悠然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有替代刘玄的野心,邪宗和邪神门徒及天魔门中早有我安下的卧底,你的每一点行动都在我眼里,如果没有我伏下的死士和卧底,你根本就没有机会击杀刘玄!而我却是你前途的绊脚石,所以我只好选择消失于这个世界,否则,以刘玄之心,我又何惧?”
    刘仲被说得额角渗出了缕缕冷汗,突然之间,他似乎已经无法看透刘寅的内心,这个假死了两年的长兄之心思深沉得让他害怕,让他吃惊。
    “那你为何不阻止我?如果你坚持,大汉天子应该是你!”刘仲沉吟了良久,吸了口气道。
    刘寅依然淡淡地望着刘仲,神情平静得让人吃惊,但怔了片刻,又将面具悠然戴上,道:“我相信你!我以为你能成为一个好皇帝,同时我更明白,真正祸乱大汉江山的并不是来自朝廷和百姓,而是来自江湖!若是天魔门和邪宗一日尚存,大汉江山便难以稳固,即使是我做了天子也是同样的结果。所以,我选择了隐于暗处,只可惜为此所付出的代价也太沉重了!”
    说着刘寅悠悠地叹了口气。
    “那大哥可有结果?”刘仲想了想问道。
    “有没有结果你应该也很清楚!”刘寅很平静地道。
    刘仲不语,他确实比较清楚,这两年来,尽管邪宗和邪神门徒都在不断地发展,可是却人才逐渐凋零,因为无数次阻杀甚至是许多秘密分坞都被人铲平。
    而这许许多多的意外,邪宗总以为是天魔门之人所为,因此,只要知道天魔门的线索,邪宗必定展开强烈的报复行动。如此一来,两股潜在的实力便在相互明争暗斗之中不断消亡。
    刘仲身为邪神门徒,而邪神与邪宗之主又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对刘仲来说,关于邪宗的事自然会知道许多,而刘仲此刻的身分为大汉天子刘玄,同时也是天魔门的护法,自然更是对天魔门了若指掌。
    当然,许多邪宗高手确实是死在天魔门的人手下,那是后来邪宗与天魔门势成水火之后才发生的,而这之中的导火索让刘仲万未料到的竟是已经被刘玄所害的大哥。
    刘仲也是两宗之间矛盾的始作俑者之一,只不过,他所做的一切也都成了刘寅算计中的一部分。
    “你是如何知道我还活着的?”刘寅悠然反问。
    “因为你杀了王凤!刘嘉已让人将此事告知了我。这个世间,能将‘玄剑道’练至那等境界者,除了智叔和我,就惟有大哥可以做到!”刘仲吸了口气道。
    “就凭这个?”刘寅又反问。
    “感觉!就因为这个使我想起了一直在我身边若有若无的感觉,那是只有大哥才能给我的感觉!以前我总认为这只是幻觉,思念所至,但王凤死后,我知道那并不是幻觉,而是事实!而这感觉在我置身御花园中之时,才是最强烈的,所以我才会猜测大哥便在御花园之中,而事实证明我的感觉是没有错的!”刘仲想了想道。
    刘寅涩然,目光却投向那遥遥的天空,仿佛在突然之间多了无限的感慨,或许是突然觉得苍老了。
    “你感觉很对!但这一切都没有用,我活着与死了并没有什么分别!”刘寅突地道。
    “为什么?”刘仲惊问道。
    “你不该做错一件事,而这件事成了你所犯的最为致命的错误!”
    “我不明白!”刘仲惑然。
    “你不该引狼入室,封邪神为武林皇帝,这使你永远失去了争夺天下的本钱!即使你得到邪神的力量,也将失去天下!更对不起我舂陵刘家的列祖列宗!”刘寅不无感伤地道。
    刘仲怔住了,半晌才道:“你都知道了?”
    “我既然活着,又怎会不知道?若不是知道你是邪神的弟子,我当日就不会让你去施行偷天换日的计划!”
    “你早就知道一切?”刘仲神色大变。
    “当年邪神来舂陵之时,你尚小,那时我和智叔就已经知道!邪神之所以自小就暗中调教你,是因为他听信了天机神算的天命之说,而那天命所归正在我舂陵刘家!邪神本是王莽请来击杀拥有天命的人,但是他却在私心驱动之下没有杀你,反而想培养你这个可能会成为若干年后天子的小娃,所以才收你为徒!而今天你确实没让他失望!”刘寅的目光悠然投向刘仲,略有嘲讽之意。
    “既然你当年就知道,为什么不阻止他?”刘仲心头大震。
    “邪神武功在天下间鲜有敌手,能成为他的弟子并不是一件坏事,而且如果我阻他成为你的师父,那他只会杀了你!另外,如果有邪神的力量相助,说不定真能逆天改命,让你成为光复大汉的天子!当然,我们不干涉此事,同时也是想看看邪神的武功究竟高到一个怎样的程度,看看你所学的武功能有何奥妙……”
    “什么叫逆天改命?我本来就是当今天子!我的命何用改?”刘仲闻言,有点微恼道。
    “你错了!这一刻我不得不相信天机神算的推算,真正天命所归者确实在我舂陵刘家,但绝对不是你!”刘寅语气沉重地道。
    “你是说三弟?”刘仲的眼中闪过一丝妒色,冷声问道。
    “不错!如果你没有封邪神为武林皇帝,那么这个结果不一定正确,因为先入为主,刘家的力量和武林的力量或可支持你,但你让一个邪神成了与正叔平起平坐的武林皇帝,这不只是对正叔的污辱,也是对刘家和整个武林的污辱!”刘寅语气竟有些激愤。
    刘仲不语,他在想刘寅话中的分量,当日他不顾众臣的反对,一意孤行地封邪神为武林皇帝,确实是错了吗?
    “正叔乃刘家的神,也是武林的神!没有人能够与其并行于世,没有人配与其享有同样的地位,现在没有,两百年之内也不会有!也许永远都不会有!而你这样只是将自己的地位推向了一个深渊,推上了绝路!”刘寅语气之中有些许的愤慨,但是却依然能够克制内心的情绪。
    刘仲心中也微恼,语气变冷道:“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心中只有三弟,只有那个天命所归的三弟!我乃当今天子,若连自己想做的事都做不好,我要之何用?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只坚信一定可以打败赤眉,再重新平定天下!”
    刘寅望着刘仲,半晌无语,良久才叹了口气道:“我不得不告诉你,在你和邪神的身边,尚有天魔门的奸细,而且是天魔门的两大圣女之一,与昔日曾莺莺并称的冷月圣女!”
    “冷月圣女?”刘仲眼中闪过一缕杀机。
    “曾莺莺为我所杀,而这冷月圣女的名字好像叫麻姑,我一直都在追查其下落,也才是前几天才得到具体消息。”刘寅的语气中充满了杀机。
    “莺莺为你所杀?”刘仲心中之震荡无以复加,而另外一个原因却是因为刘寅所说邪神门徒之中最为优秀的杀手麻姑,竟会是天魔门的冷月圣女,这怎不让他心惊若死?
    如果说麻姑便是冷月圣女,那么他在长安城的所有布置岂不是全都为天魔门的人所知?
    “另外一个不幸的消息却是,天魔门的新一代宗主便是这个成为赤眉军皇帝的刘盆子!”刘寅无可奈何地道。
    “那城中所有的一切岂不都让敌人所知晓了?”刘仲冷汗大冒,失声道。
    “应该是这样,我本想杀了这个女人,但遗憾的却是因为邪神的出现,让这个女人逃出了长安城!”刘寅无可奈何地道。
    刘仲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这一刻似乎明白何以麻姑会送来廖湛的人头,而后又那般神秘,那只是因为麻姑想探清长安城的布防及备战状况。
    而这些情况则正是赤眉军所需要的,更惨的却是麻姑身为邪神门徒,还很有可能从一些人的口中探得许多重要的机密,这对长安是绝对不利的。
    而刘寅说麻姑出了长安城,这事绝对不假,也那也就是说,赤眉军肯定已经知道了长安城内的所有布防,这使本就处于下风的长安更是雪上加霜。
    “另外,你也要小心邪神,此人绝不会如你所想象的那样简单!我也该走了,并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我还活着,邪神也一直都在找寻我的匿身之处!”刘寅说着飘身落向湖心。
    “大哥……”刘仲不由呼了一声。
    “不管怎样,你都是我兄弟……”语绝,刘寅身形已没入湖水之中,而刘仲却听到一阵脚步之声传来。
    刘仲一怔,目光投去,却见柳公公正快步行来,似乎明白何以刘寅要立刻离去。
    宴会便在左贤王的府中举行,匈奴的宴会与中原的风气并不相同,并非是在室内,而是在左贤王府内的巨大校场之上。
    在校场的四周都搭好了座席,胡杨木桌几,兽皮所铺的软席,而在座席之间燃起几堆跳跃的篝火,使得整个校场灯火通明,亮若白昼。
    校场四周设有塔台,塔台之上也燃起了明亮的篝火,这使得光线自四面射向整个校场,无论坐于哪一个席位,都能清楚地显露在光亮之中。
    左贤王府本就是除了单于宫殿外,龙城之中最为气派的建筑。
    刘秀诸人皆座于小刀六的身后,而小刀六却是坐在左贤王的左边,再过去就是匈奴国中的一些大臣、长老。
    而左贤王的右边空着的位置是留给右贤王的,而右贤王右边则是各地身在龙城的族长们的座位。在篝火的另一方,则是族中的勇士与各部落中带来的勇士们,整个校场足有千余之众。
    宴会之隆重由此可见一斑。
    主要席位有五个,左右贤王与小刀六各占其一,另两席乃是匈奴丞相耶律济阳和驸马兼北府兵大元帅耶律长空。
    在匈奴国中,耶律家是除王族之外最具权威的新贵,不仅是因为丞相复姓耶律,更因为有一个耶律长空!
    耶律长空乃是匈奴国第一勇士,更掌管北府十万大军,还是呼邪单于的女婿,这使得此人在匈奴国中更是举足轻重。
    耶律长空与小刀六的关系不错,那是因为小刀六所制造的兵器是耶律长空最为欣赏的,两人之间的交易极为频繁,这便使得两人关系不错。
    耶律长空绝对是匈奴国中极富才华之人,其威望并不下于左右贤王,在南北匈奴之战中,也惟有耶律长空才能够威慑到北匈奴。
    耶律长空之所以今晚也来参加宴会,是因为客人乃是萧六。他对这年轻人极为看好,对其飙风骑更是欣赏,两人在萧六前几次来匈奴之时还相互交流了训练这些特殊战士的心得和经验,当然,这与耶律长空对中原极为向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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