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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道无间-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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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了口烟，朱小君接着道：“不光不下降，还得上升，这上升的幅度嘛……蒋副院长，你说个数。”
蒋副院长迟疑了片刻，嗫喏道：“百分之五……”
赵世宏在一旁做手势，示意蒋副院长把数字往上抬。
“百分之五……十？”
第613章微醺之后
朱小君撇了撇嘴：“百分之五十？有些狠啊！”
蒋副院长赶紧解释：“不是……是……”
朱小君根本不给蒋副院长解释的机会：“狠是狠了点，不过也可以接受，是吧！”
赵世宏巴掌一拍：“朱老板一言九鼎，就这么定了！”
蒋副院长表现出了一个书呆子的优秀品质，还要继续解释：“哦，不，两位领导，你们误会了，不是百分之五十……”
赵世宏笑着打断了蒋副院长：“百分之五十已经很高了，蒋副院长，不能再往上涨了。”
蒋副院长涨红了脸。
朱小君笑道：“好了，好了，蒋副院长，你就别再纠结了，提升五成的待遇，是我跟赵主任实现就已经商量好的，刚才只是跟你开个玩笑。”
蒋副院长长出了一口气。
朱小君又道：“你个人方面，虽然你不愿意提，但是我必须得想得到。临床试验医院副院长的职位，相当于公司总监级别，这个级别的起薪是三万块一个月，另外针对这个岗位，还有一份补贴，标准也是三万块一个月。蒋副院长，但愿这个薪资待遇，能够保证你的生活质量还在相同的水平线上。”
蒋副院长张大了嘴巴：“这……太多了！”
朱小君没理会蒋副院长的吃惊状态，接着说道：“哦，对了，这个岗位还可以享受奇江医疗一万股的分红权，每一股的年终分红，保底为20块，若是当年效益好的话，上不封顶。”
一个月六万块的薪资，一年下来就是七十二万，再加上保底的一万股分红的二十万，这面上的薪资总额就达到了九十二万。若是再算上平日里七七八八的福利待遇，这跟年薪百万就没什么差别了。
蒋副院长不可能不被震撼到。
昨天的这个时候，免职令刚刚发到医院来，那个时候，对医院原来的领导班子来说，犹如灭顶之灾。
那六位先是唉声叹气，随后便分成了三个阵营，主张跟赵世宏朱小君谈条件的大院长和分管后勤的副院长是一个阵营，另外三个一直保留意见不说话的副院长是一个阵营，而他则是孤掌一人一个阵营。
这中间少不了相互埋怨，更不缺对赵世宏的愤恨以及对尤主任的抱怨。
最终的结果便是大伙一拍两散，各自回家准备后事。这后事无非就是动员自己的人脉，为接下来能有个不错的归宿而努力奋斗。
唯独他自己做到了坦然面对。
不做院长那就做医生，要是连医生都不让做，那么他就跳槽，换家医院继续做医生。
可真的没想到，越是无欲，得到的越多。
而这个过程，并非是朱小君和赵世宏的随意而为，昨天这个时候，他们俩从卫计委离开之后，就这家医院的未来做了一些讨论。
说是讨论，其实就是朱小君在说，赵世宏在听。
当说到吴东城的时候，赵世宏提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只调过来吴东城一个人，是不是力量有些薄弱了。
赵世宏的提醒带动了朱小君的思维，吴东城单兵作战肯定会很吃力，可是，管理医院却不是一个简单的活，通过招聘的方式并不能有效解决此类矛盾。最好的办法，就是从原来的领导班子里挑选一两名思想上还算说得过去的人来辅佐吴东城。
然而，赵世宏对这家医院的原领导班子也不甚了解，想通过尤主任来了解一下，却又被朱小君拦住了，对那位尤主任，朱小君打心里就没丁点信任。
最后，闲聊聊出了这么个策略。
若是被免职后仍旧能坚守岗位的，不管有几个，他朱小君都会接收下来。
若是一个都没有，那么也只好从医院的中层领导中择优选拔了。
赵世宏对朱小君的这个想法表示了反对。不是因为朱小君这么做有什么不好，而是他觉得见面时的那几位班子成员不可能会在免职之后仍旧坚守岗位。
可以说，蒋副院长无疑是朱小君和赵世宏的一个意外收获。
这个人对权力的淡漠，对己利的无欲，以及面对权贵时的不卑不亢，都给朱小君和赵世宏留下了良好的印象。
对他的评价，朱小君给出的分数甚至比吴东城还要高出几分。
收获了蒋副院长，朱小君顿觉轻松，他相信，以蒋副院长的表现，在医院中一定会有着相当不错的口碑，他的留下，对稳定医院局面是一个非常之大的利好，不单可以冲抵了院领导班子集体被免职所带来的负面效应，还可以大有盈余地向全院职工传递一个信息：奇江医疗是一个值得信任和尊重的收购资方。
这一天，对朱小君来说，无疑是愉快的一天。这一天，对赵世宏来讲，其愉快程度，一点不亚于朱小君。
因为有了朱小君的承诺，赵世宏修改了产业园区的招商方案，新方案连夜赶出来之后，产业园区的招商团队做了局部摸底。
其效果比预料中的还要好许多。
到了下午，消息传播开来，那些之前处于犹豫不决的医疗企业纷纷打电话来要求进一步了解情况，更有相当一部分企业直接委派了在省城的代表，跟产业园区展开了交流。
两个非常愉快的大男人在到了该吃晚饭的时候，不约而同地提出了要喝点小酒庆祝一下。
赵世宏平日里很难喝上两杯，跟朱小君认识了那么久，坐在一起喝酒的次数也没超过三次，而每一次都是浅啜辄止。
不怎么喝酒并不代表赵世宏的酒量就不行，相反，作为顾书记的左膀右臂，在场面上少不了替顾书记挡酒代酒的时候，赵世宏的酒量，就算底子一般，练也练出来了。
两瓶茅台平分掉，赵世宏也仅仅是微醺。
不过，赵世宏不愿贪杯，微酣之后，便不再喝了，而是该做了以茶代酒，陪朱小君喝了个尽兴。
这一晚，这二位也踏踏实实地睡了个好觉。
此等情况下，这哥俩要是做了梦的话，那也一定是阳光明媚和风煦暖的美好景象，可是，真的没想到，一觉醒来，在网络世界中，居然是乌云密布风声鹤唳。
第614章官方程序
水军的力量有多大？
据江湖传言，某位极有希望跻身一线的女明星，被其竞争者雇佣水军，硬生生给骂的得了抑郁症，大红大紫肯定是没指望了，差一点没因为抑郁症而选择了自杀。
水军的职业操守也非常到位，只要拿了钱，就一定会保质保量地兑付承诺。均传说，有两部同期上映的国产电影形成了互掐局面，双方均雇佣了水军在豆瓣上拉低对方的评分。
天下水军是一家，某军长手下的某团座，到了另一位司令那边，就可能荣升旅座。这两部电影找到的水军司令虽然是两个人，但是这两支水军部队在组成上却有着严重的重合。
不过也没关系，两头拿钱那就两边一块黑。
最后这两部电影都达到了目的，把对方黑到了豆瓣评分只有三点几的样子。
任何行业都会经历高潮低谷，水军经过了牛逼时代之后，这两年陷入了低谷，大主顾是越来与少，油水更是每况愈下。
迫不得已，很多水军战士都改了行，或者干脆是金盆洗手远离江湖。
对那些军长司令级别的水军领袖来说，这无疑是人生中的一次挑战。
挑战之下，有人认栽了，但也有人凤凰涅般浴火重生了。
一个方面是改变了水军的组成结构。
原来的水军全都是人的构成，一个人掌握十几几十个账号，百十个人便可以组织成一个旅团级水军，现在从军的人少了，成本也高了，生意便不好做了。
不过，他们随即便生出了应对之策——以程序软件来替代原有的水军结构。
在网上，身份证信息可以很便宜就买得到，有了身份信息，就可以借助程序软件自动注册，自动发帖。
另一方面，更有的水军高手兼具了黑客能力，他们还会编排一种流氓软件，把要推送的信息，好不要脸地硬塞到网民的电脑或手机中。
像帮助这家医院院长的那位水军，实际上就是一名黑客高手。
这天一早，院长大人看到了网络上漫天遍野四处流传的他的原创帖子，顿时心花怒放了。这种操作模式，院长大人以为其安全程度非常之高，且效果也远远地超出了预期。
兴奋之下，院长大人一把转过去了十万块，叮嘱那水军哥们乘胜追击。
朱小君起的较晚，等他起了床，洗漱完毕的时候，赵世宏那边已经就此事向顾书记做了汇报。
顾书记的回应很简单，责成省公安厅立刻组织一支网络专案小组，以雷霆手段，迅速揪出此谣言的始作俑者。
赵世宏同时要求，希望省委纪委能介入此事，彻底调查他跟奇江医疗之间的关系。
顾书记摆了摆手，拒绝了赵世宏的请求：“引进奇江医疗，那是我的主张，如果存在权钱交易的话，那也轮不到你赵世宏。至于你跟朱小君之间有些故交，可能会存在一些礼尚往来的私事，但那也属于正常的人际交往，有什么好查的？”
赵世宏仍在坚持己见：“还是查一下吧，不是为了我自己，是为了能尊重奇江医疗，尊重朱小君。”
顾书记思考了片刻，觉得赵世宏所言确实有道理，于是便叫来了纪委的同志。
“有这个必要吗？赵主任，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纪检口的兄弟很清闲，故意给我们找点差事啊？”纪委的同志没听完赵世宏的要求便做了表态。
最终还是顾书记做了定论：“世宏同志是值得信赖的，这一点，我相信纪检口的同志也有明确的认识，但是，面对谣言，查一查也是对的，至少可以引导一下舆论，世宏同志说，这是对奇江医疗对朱总的一种尊重，我完全赞同。”
纪委的同志很是聪颖，立刻点头应下：“我明白了，顾书记，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全力以赴，恢复被谣言中伤者的荣誉。”
定下了这个基调，纪检口的同志立即做出了一个方案，抽调六个人，分成两组，一组随着赵世宏前往产业园区，在现场对赵世宏进行问询。另一组将直接开赴朱小君下榻的酒店，事先不打招呼，见到面就开始问询。
一般而言，这种方案加上纪检口同志的手段，若是当事人之间真有猫腻的话，在这种问询下，很难做到天衣无缝。
可是，赵世宏和朱小君之间的确是清清白白，两年来，二人之间的交往，一分钱的礼品礼金都不存在，若是论吃喝的话，那也是有来有回，纯粹是朋友之间的正常交往。
朱小君是在吃早餐的时候知晓的网上谣言的事情，他随意看了几眼，便扔到了一边。这位谣言始作俑者，用不着多费几个脑细胞，朱小君便可以断定是那几位被免职的院领导之一。
慢吞吞吃完了早餐，迎头遇上了几个陌生人，那几位见到了朱小君，立刻亮明了身份。
纪委的介入，让朱小君颇感突兀，但随即便明白了这其中的原委。
于是，朱小君极为配合地完成了纪检口同志的问询。
这边结束了，那边对赵世宏的问询也结束了，两边的过程和结果拿到了纪检口负责人的面前，那哥们仔仔细细看了两边，随即脸上就露出了笑容。
以他多年的办案经验，他完全可以负责任的做出定论，此二人之间绝无任何权钱交易，更不会存在统一战线等对付纪检的事先约定。
完成了程序之后，赵世宏邀请了纪检口的同志到产业园区的食堂吃个便饭。
中午吃饭，自然不能喝酒，作陪的朱小君吃的很不爽，随便填了点肚皮，便拿着电话出去透风了。
刚走出门外，就来了一个陌生电话。
“小君，是我，何建国啊！”
何建国？朱小君迅速启动记忆中枢……总算想起来这位何建国跟他的渊源了。
“哦，老何大哥啊，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号码的？”
朱小君记得他在穿越之前见过这位省公安厅的老何，这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而他回来之后，可是换了手机号码的。
“我在办你的案子，当然得由你的联系方式喽！”
“我的案子？哦，你说的是网上造谣的那件事吧！”
第615章惹错人的结果
“可不是嘛，顾书记亲自过问的案子，厅里限定四十八个小时内破案。小君啊，哥亚历山大啊！”
“理解，理解，老何大哥，这件事跟我也是息息相关呢，说吧，我能帮上什么忙？”
“这网上发帖的人是个高手，我们厅里的网警根本对付不了，没办法，老哥只能用最笨的法子，找你来了解一下最有可能的嫌疑人。”
刚才的饭局把朱小君昨晚没完全尽兴的酒瘾给勾出来，然而一个人喝酒太没意思，何建国的电话刚好给了朱小君一个念想：“呵呵，这样子啊，你觉得以莫须有的罪名去调查那些所谓的嫌疑人，合适吗？”
何建国叹了口气：“正向调查走不通，反向调查也是迫于无奈呀，四十八个小时哦，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分之一了。”
“不着急，过来陪我喝个酒，我保证你能提前完成任务。”
何建国犹豫了片刻：“好吧，你在哪儿？我过去找你！”
半个小时后，纪检口那帮哥们吃完了午餐，带着对产业园区的啧啧称赞回去向顾书记复命去了，而这时，何建国也赶到了产业园区的食堂。
朱小君从车子后备箱中拎来了三瓶茅台，又让食堂的师傅弄了几个新菜，然后拉着赵世宏一块，跟何建国喝了起来。
“咱别光喝酒啊，你们两个受害者也跟我说说，谁最有嫌疑啊？”
赵世宏限于身份不方便说，只能看着朱小君，希望朱小君能报出那几个最有可能的嫌疑人。
“急什么啊！没错，我说过保证你提前完成任务，但是我没说一定会告诉你谁才是被怀疑的对象啊？”
何建国被堵得说不上话来。
“还有，那伙计在网上造谣生事，肯定是有备而为，你要是拿不出足够的证据，有怎样能让他认罪伏法呢？来吧，老何大哥，还是乖乖地喝酒吧。”
何建国下意识地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
朱小君笑了，将其中一瓶酒放到了何建国的面前：“你心里急，这我能理解，这样吧，你什么时候把这瓶酒喝完了，我什么时候开始兑现我的诺言，我保证，从你喝完这瓶酒开始，最多两个小时，我就能帮你找出这个造谣者来。”
朱小君说的信誓旦旦的样子使得何建国不得不投了信任票。
事实上，他就算有所怀疑，那也没什么反制的招。
一顿酒喝完，已经到了下午三点多，朱小君叫上了施启海，开着车，带着何建国去找小温柔了。
这点小事，放在警察手中是毫无头绪，但是对温柔两口子来说，其难度好比大学生做算数题，而且还是个位加减法的那种算术题。
果真，等见到了温柔，如此如此这么以描述，小温柔立刻表示出了没兴趣，要不是牵扯到小君哥哥，恐怕她连电脑都懒得打开。
“这没什么难度，那个发帖的人只不过用了一种讨巧的手段而已。”面对何建国的疑问，小温柔一边操作，一边解释道：“一般人转换IP地址用的都是VPN软件，这种手法很容易就可以查询到初始IP地址，还有一种讨巧的手段，那就是借助于木马程序，侵入到别人的真实的IP地址中进行发帖。”
何建国唏嘘道：“怪不得……挂不得厅里的网警无法追查到始作俑者的IP地址。”
温柔灵巧的双手在键盘上敲打着：“这种手法虽然讨巧，很具有欺骗性，但是追查起来，可能比前一种更简单，我们只需要追查木马程序的来源，就可以把这个人给揪出来。”
也就是五分钟的样子，小温柔便确定了那名水军的初始IP地址。
“你是去电信局查询这个地址还是让我帮你直接查找出他的住址呢？”温柔完成了任务，却一点兴奋的劲头都没有。
这也难怪，怀了孕的女人，往往都这样。
何建国想了下，决定还是追求效率：“大美女，你还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吧。”
温柔崛起了小嘴：“这有些麻烦，电信最近加大了安全力度，我要是侵入进去，恐怕得费点时间。”
何建国顿时紧张起来，要是这花费的时间得需要数个小时的话，那么他还不如按照流程去找当地电信部门核查哩。
“得需要半个小时吧，也说不准，运气好的话，或许十几分钟也不一定。”
何建国吃了颗定心丸。
二十分钟后，温柔叮咛了一声：“靠，运气还不错呢！”
朱小君在一旁给了温柔轻轻的一巴掌：“跟秦老大学坏了是吧，怎么爆起了粗口？”
温柔撅着嘴，犟道：“明明是给你学的！”
朱小君笑道：“我又没说明明，我说的是你啊！”
温柔被噎的直跺脚。
侵入进了电信系统，查询就很简单了，把追查到的IP地址输了进去，立刻就显现出了这个IP地址的所在地。
何建国长出了口气，立刻拿出了电话，向家里的同事做了安排。
“小君，温柔，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时间紧迫，我们这就出发，争取今天夜里就把案犯给抓捕归案。”
这人啊，都是命中注定。
就说那名水军，论黑客技术，那也是相当不错了，不敢说横行网络江湖，但在网络江湖上厮混了数载，却也从来没湿过鞋。用这种手段，黑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往往能做到让对方干着急而毫无办法，就算报了警，警察们也是束手无策。
可惜的是，他偏偏招惹了朱小君。
当夜，这名水军便被缉拿归案，拿住之后根本没费多大气力，这伙计就全撂下了。
天未亮，距离省厅向顾书记做出的军令状时间一半都没到，那生事的医院大院长便被警察们请去喝茶了。
猪脑子往往都是软脚蟹，一杯茶还没凉透，这院长大人便全都坦白了。
早晨八点钟刚过，省厅的厅长政委便结伴来到了省委，向顾书记做了汇报。
“很好，你们的效率值得表扬！这样，你们省厅再辛苦一下，组织个媒体会，把案件真相公布出来。医疗产业园区是咱们省里的大项目，人家奇江医疗的朱总为了咱们的产业园区，主动把自己的知识产权都拿出来了，咱们说什么也要对得起人家啊！”
第616章广告效应
吃瓜群众看热闹，最喜欢看到的就是剧情反转。
省厅主办的媒体见面会恰恰满足了吃瓜观众们的需求，再加上顾书记的影响力，省内各大媒体卯足了劲头，在这个话题上大肆渲染起来。
渲染的主题无外乎几点，一是对医疗产业园区的歌功颂德，二是对一名大清官的欢欣鼓舞，三就是对奇江医疗的无限憧憬。
不管怎么说，反正这广告效应是出来了。
之前，知道奇江医疗的大多数都是行内人士和部分患者，极少数是因为奇江医疗的员工晒幸福而被白领们所知晓。而经过这件事，有更多的吃瓜群众不但知道了省内有着这么一个产业园区，更加知道了国内居然还有这么一家牛逼的公司。
至于产业园区的招商团队，那更是乐的直捂嘴，想当初，他们一家又一家的知名医疗产业去登门拜访，不知道吃了多少闭门羹，看了多少个白眼。
现如今，借助这个案件的宣传力度，人们不光知道了产业园区，还知道了只要进驻这个产业园区，就有机会获得奇江医疗的那些最顶尖最牛逼的医疗技术做为自身企业的核心竞争力。
一时间，招商团队的成员们根本不用再出差，单是登门造访的企业，就足够他们忙活的了。
一周后，产业园区组织的已经签订入住意向的企业的竞标会召开了，一共四十二家企业，竞标朱小君的四项医疗技术。
赵世宏原打算搞竞拍的模式，但汇报给顾书记后，顾书记认为竞拍的方式虽然很热闹，很有渲染性，但可控性实在是太差，而且还有些不公平的因素在里面，因此，赵世宏便折中改做了竞标的模式。
每一家参与竞标的企业把自己的方案确定下来，递交给评审委员会，由委员会商议出最合适的四家企业来接受朱小君提供的医疗技术。
为了避嫌，同时更是为了讨清闲，朱小君严词拒绝了赵世宏确定的评审委员会的主任职务。而评审委员会则由谢伟胡恩球赵世宏以及省内两名德高望重的企业管理学科的教授来担当。
竞标仪式举办完的当天下午，正是开庭审理那起网络造谣案的时间。朱小君晃悠到了赵世宏的办公室，非要拉着赵世宏去做个法庭旁听。
“无聊不无聊呀？我这一堆事情哩！”
“不就是评审吗，交给他们几个去处理好了，走吧，去听听，在法庭上，我还有些话想说。”
“你有话要说？怎么，动了恻隐之心了？”
朱小君点了点头：“他不是个坏人，只是一时糊涂。”
赵世宏白了一眼：“这是你的真心话？”
朱小君嘿嘿一笑：“一半对一半。”
赵世宏跟着笑道：“那另一半呢？”
“另一半呀……说白了，就是把装逼进行到底。”
“怎么说？”
“这案子本身很简单，证据确凿，犯罪事实清楚，关键一点就是在量刑上。赵大哥，把他办进去，对你我也没什么利益，还不如借此机会来展现一下你我的宽厚胸怀，你说呢？”
“受害者要为施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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