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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玉难断-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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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想学赌石?”林浩停下筷子问道。

  “单纯地觉得好玩。”曲颖也停下筷子,想了想说道,“一大堆石头里,找出自己感觉很好的,然后再解开,之前却不知道里面到底会怎样,我也说不清好玩在哪,但是就是觉得有意思。赌到的好的东西,也有钱可以赚。”

  林浩微微一笑,曲颖家底殷实,又是玩票的心态,这反而比张文全当初拜师的心态正多了,尤其重要的一点,她玉缘太好了。如果当初自己不是偶然转生,康家的相玉绝学也早已失传了。有句老话“教会徒弟饿死师父”,林浩倒是不信,他现在倒是更希望自己相玉的本事有人传承下去。更何曲颖这女孩心思单纯多了,林浩相信他看人是不走眼的。

  “好啊。明天中午一块去念觉寺,在那里烧个香,你就正式算是我徒弟了。”林浩索性也真就答应下来了。

  曲颖很高兴:“是,师父!”

  林浩吃完饭就回到了酒店,那是三才珠宝公同帮他安排的,他直接拎包入住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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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十点,阿成开了刘洪英的陆虎来把林浩接去了公司总部。

  众人又来到切解间,毕竟是八千万的原石,总重70多吨,一共23块,依着25%的分成,只要解涨一倍就是四千万。其中一块最大的,有十五吨重,莫西沙,完全看不见肉,只是皮子极紧实,隐隐地有水味,看起来种很老,色非常暗沉偏冷,杜华为和林浩都认为值得一入,赌一下蓝水。

  切了两天的结果,林浩最初在密支那坚持看好的格应角是冰种晴底满天星,那块最大的莫西沙果然出了高冰蓝水,另外有一块冰种帝王绿,两块满阳绿,一块墨翠,一块乌鸡种,两块紫罗兰,其中一块还是高冰,另有六七块飘绿,在死掉的哥温丹那里入的是晴底玻璃种,还有不少原先就是明料的。

  林浩先前放言想让让张氏珠宝气到吐血,黎阳的离开又让他的计划无法实施,虽然如此,这一次的收获一样足够大家欢庆了。仅仅那个冰种帝王绿有十公斤,算上其它的,大概仅仅是原石价值就有五亿以上,淘去成本,林浩能拿到一个亿还多,是上次获利的近十倍。

  能获利这么大,多少也和在缅甸提货有关,在缅甸原石价格远远低于内地。只不过此次他们行色匆匆,不如瑞丽时可以花很长时间慢慢地挑。

  所有人都欢喜至极,刘洪英说这一次要用疯涨来形容,他两天来嘴角是咧开的。林浩倒不觉得拿这么多钱有什么不好,重赏之下有勇夫,他这是顶着枪林弹雨去缅甸弄回来的这些原石,同行的还有人为此死去,自己又替三才珠宝公司出了恶气,他拿走一亿心中无愧。

  三才珠宝公司此次给他首付是五千万,之后一次一千万,半年付清。晚上,一行人去深圳最豪华的酒店海韵大酒店摆了一大桌,曲天际一人代表公司董事会,其他的包括刘洪英、采购部的肖经理、董老等等都出现在宴席上。

  肖经理当先跑过来:“林专家,今年八月公司还希望你能去瑞丽,走一个月,九月前回来,这一次红利涨到10%,您看怎么样?”

  “悉听尊便。”林浩回答道。

  看来这学期结束,自己又有事做了。林浩一边想着,就看到了董老。

  宴会的头天晚上,林浩和曲颖真的去庙里烧香成为师徒,此时林浩正想过去和董老说这事,董老倒是在众人的目光下走向了刘洪英。

  “刘总,”董老当先开口,“您也知道,我现在一直身体不好,我也想为公司继续效力,但现在老眼昏花,力不从心了。还好这次林浩给我脸上增光,我也相信他能够做得很好。”董老顿了顿说道,“这样的话,老头子我也能安心辞职了。”

  董老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自从在瑞丽中了毒,董老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不可能对身体没有影响。这一阵以来,他是恢毛复了健康,但也明显感到自己已经老眼昏花,走几步就会出虚汗,确实到了该隐退的时候了。先前他虽然收林浩为徒,但是林浩没有在公司打出足够的旗号和名声,虽然在瑞丽他赌了个大涨,但是董老是谁,林浩瑞丽的一次还不足以证明他真的能接董老的衣钵了,只有这次从缅甸回来,林浩的本事大家全看在眼力,这才能没有话多说。

  这也是董老偏在这个时候提出离职的原因,他就要在公开场合抬起林浩,让林浩更风光地接自己的班。

  所有人都没再说话,偷眼看向刘洪英。

  刘洪英的目光也有些复杂,看了看董老,又看了看林浩,见林浩神色黯然,不禁摇了摇头:“董老,我还是觉得很可惜。”

  董老微笑道:“在公司这些年,也承蒙大家照顾,我对公司也很有感情,只是聚散无常,老头子我是到了该休息的时候了。”

  大家默然。董老为公司付出了很多年,一直尽心尽力,深受众人敬爱,现在他要功成身退,就仿佛一匹老马,年轻过,激情过,奔波了大半辈子,现在微微一笑,说主人我跑不动了,让我休息一下吧,此情此景,又有谁忍心拒绝?

  一些人的目光开始落在了林浩身上,这让林浩有些不自在,前世今生,林浩都不是个喜欢高调的人,可是现在他无法回避。

  刘洪英也看着林浩,心中叹息一声,举起手中的酒杯,走过去跟董老碰了杯:“董专家,我敬你一杯!”

  两个人都是一仰而尽杯中的酒水。

  “董专家,敬你一杯!”人们纷纷也举起手中的杯,向董老行酒。

  林浩看了看手中的果汁,也走过去,无言地和董老碰杯。

  一杯酒水,旧人离去,新人登场。

  四十八似是故人来

  长安往东的终南小镇,北上便是有名的终南山,是秦岭的一支,山势险要,气势不凡,自古以来,这里就被视为修行圣地,聚集着不少修行者,在山中搭芦造屋,种树开田,平时安心清修,不问世事,充满了神秘感。

  一个青年身穿休闲装、戴着大大的遮阳镜,正走在险峻而狭窄的山路上漫步前进,这里早已过了游人区,属于山中的修行者的地盘。

  这人正是黎阳。

  没过多久,前面就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院落,低矮的篱笆围出果园,正中有一栋小屋,石头筑基,夯土堆墙,茅草做顶,简陋而整洁。

  黎阳微笑,径直穿门面过,进入了屋中。

  “就猜是你。”屋中响起一个声音,一个正在练习书法的男子微笑着抬起头来,他看起来已入中年,“这些年哪里去了,黎阳?”

  刚问完,中年人就觉出了不对,仔细了看了看黎阳,咦了一声:“你怎么……”

  黎阳苦笑:“黎谷干的,我已经报仇了,金丹在这里。”他指了指自己。

  中年男子摇了摇头,面有惨色。

  “这些年怎么样,海叔?”

  “我挺好,最近阿平也来终南山隐居了,你顺着这路往下走,20多里远就能看见她的住处。”叫海叔的中年人说道。

  黎阳的眼睛亮了一下:“好。”

  “和我详细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海叔放下手中的毛笔问道。

  黎阳便把这些年的遭遇和海叔说了一下午。海叔也是狐族,修行了五六百年,比黎阳还要年长,两个人当年一见如故,引为知己,只不过黎阳被害之后两个人断了联系。听完黎阳的讲述,海叔摇了摇头:“那么,你以后要以鬼入仙?”

  “还有别的办法吗?都是黎谷的杰作。”黎阳苦笑,“最近有感觉仙劫将至,快则三年,迟则五年,只怕再也见不到故人,所以才来看看你,这里又清净适合修行,这次我会在这里呆一个月。”

  仙劫是连林浩的天铁也不能帮黎阳避免的劫数,只有黎阳一个人去扛。

  修行者都会碰到自己的仙劫,破了此劫,便能得道成仙,不能,那就重新被打入轮回。狐族比凡人的仙劫更重,一个不小心,到时世上就将再无黎阳这一只狐鬼。芸芸修行者,清心寡欲无数年,顶着一次次遁入轮回的后果,也要专心修行,也只不过是为了那有可能的长生不老,得道成仙。

  天地以万物以刍狗,弱小的生命因此都希望变得强大。这也是众生的一种欲望,黎阳也不能免俗。

  海叔当然明白这些道理,点了点头:“祝你飞升。只不过,你的那位叫康东升的小友,会不会给你增加不少劫数?”

  黎阳想了想说:“康东升他原本品性不错的,夺舍后心性确实变了不少,不过我相信他本心未失。”

  黎阳记得,当林浩还是康东升时,曾经碰上一辆飞速行驶的汽车即将撞上路边的老人,拼着被撞飞的危险,康东升冲过去扑倒了老人,使他保住了性命,那老者事后对他千恩万谢。

  还有一次,大学时他跟着父亲随同别人去爬武夷山,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汉子不少心摔下险峻的山路,在一个一百米高的断崖中间困着,腿也折断了。当时没有人有现在的专业登山装备,面对有五十米高的断崖,虽然下面树丛不少,也有一根绳子可以吊人,但那只能算是没有什么保护能力的保护装置,用它救人是在拼死。因为那个汉子也没是半空,非常危险,没有人一个人敢徒手下去救那个受困者,只有林浩下去,先把绳子拴伤者身上让人带上去,自己则在断崖那里坚持了好久才被带回原路。

  也许所有的人本性都不坏,只是时间和经历冺灭了多数人的良知,但是敢拼着生命的危险去救陌路人,黎阳相信林浩哪怕会变,也不会变得判若两人。这也是黎阳在恢复实力后敢教授林浩法术,还心甘情愿帮林浩的原因。至于复仇,那是所有生物的天赋权力,黎阳自己还杀了黎谷,从来也没有半点良心上的不安,他也不会因此受到一点天遣,林浩又会有什么区别吗?

  黎阳在这一个月,寄宿在海叔的小屋的侧室,安心地在终南山修行了一个月,才离开了海叔和阿平,重回和平京。

  阿平是个女道士,年轻的时候原本想抓住黎阳,但是却没能打过他,反而不打不相识,成了好朋友。如今也有六十多岁,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女也成了白发苍苍的老婆婆。

  周末的时候,林浩在新家中休息。音箱播放着《IDon‘TWantToSetTheWorldOnFire(我不想让这个世界陷入战火)》,他则在电脑上看着美剧,一个纸人端来榨好的果汁递给他。

  前几天聂三回报了调杳的结果,他的小弟没有进一步查清楚龙伯远是谁,也没有新的收获,十多年了,东九园的店主也是来了又去,想轻易查到有可能的线索,确实太难。

  林浩一边思考着,一边接过纸人递过的果汁,挥挥手:“去看着刘协吧。”

  纸人又变小,林浩给它施展了隐身咒,它飞快地跑开了。这些时间以来,林浩派了一个纸人去跟踪徐沐阳,一个去跟踪刘协,这两个都是可能和龙伯远有关的人物,只要花点时间,肯定能找到多点的线索。

  “这样的生活相当不错嘛。”黎阳笑着穿墙而过,“看来你把二龙的事情搞定了?”

  “早都搞定了。”林浩关掉音箱,喝了口果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黎阳说了。

  听到林浩林浩抬手就是六条人命,提起此事却没有一点动容,黎阳的眉头微皱。

  林浩既然已经决定要复仇,手上又怎么可能没有人命?有诗说得好,“杀一是为罪,杀万是为雄。”林浩的复仇之火在心中燃烧了十几年,不可能看着家人惨死却不去手刃死敌,自然阻他报仇的,也要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有诗云:

  君不见,

  狮虎猎物获威名,

  可怜麋鹿有谁怜?

  世间从来强食弱,

  纵使有理也枉然。

  黎阳明白各个道理,林浩现在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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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阳回来之后的日子过得很平淡,他并没有告诉林浩自己仙劫的事,对他来说,三五年不过是一转眼的事,但对普通人来说这个时间还是蛮久的,以后再说都不迟。

  在此期间,在三才珠宝公司取代了董老的林浩也忙了起来,就是上学期间,晚上也会有不少原石的图片发到他的邮箱或手机上,有的是曲颖的,有的是公司的,他都会负责看和讲解、评估。

  至于徐沐阳和刘协那边,整整两个月之后,终于有了足以让林浩满意的消息。

  那是个周三的下午,刘协正在摆弄自己的那些原石,手机响起,刘协看了一眼那个号码,电话还没有接起,表情已经变得恭敬:“老爷子,是下一批货又要到了吗?好的好的,我会留意接货的!”

  虽然对面说的什么林浩无从知晓,但是刘协的表情异常地欢喜,显然是交易的情况很不错,突然,他像想起了什么,又说道:“上一次,您有一块会卡料,被陈老将军买走了,结果是灰底,陈老将军后来给了我电话,不过我一想,没谁能稳赌不输的啦,我就退了他的钱……什么?那一块是装错了?”

  刘协是尖叫出来,那时刘协的心里确实很憋屈,因为他要的料子都是高端货,对方想收集一批也确实要花不少时间,半年前陈老将军来他这里,那一块会卡,陪同他的少年人就不看好,结果解后真的是灰底,为这事他很没面子。这隔了半年,答复却是上次的是弄错了,刘协觉得哭笑不得。

  “没关系,没关系,哎呀这点钱无所谓了……好吧,好吧,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电话里老爷子也很不好意思,还答应退还他那一块的进货款,刘协心里倒是平衡了不少,老爷子也许真的是弄错了料子,虽然都有赌垮的时候,但老爷子是拉不下这个脸的,这也是他顺水推舟同意退款的原因,反正也只能如此做了。

  而在学校中,下课后得知消息的林浩,面对着回来报告情况的纸人,比刘协还要高兴,此时他正站在走廊上,因为是最后的冲刺阶段,此时下课也没有人出来闲逛,也看不到林浩的纸人,更注意不到,他的手都已经因为过于激动在发抖了。

  原来龙伯远就是老爷子。难怪在瑞丽,人们不是不知道这样人脉超群的人是谁,就是讳莫如深。以当时林浩的人脉,想打听出来这一点当然是有难度了,就连林浩前生作为康东升时,也从来不知道老爷子的真名实姓。

  仔细地想一下,康家灭门后,老爷子关心和了解、甚至参与这一批高等原石的买卖都不足为怪,在瑞丽如此有名望的人,在赌石圈也是有面子的。

  不过林浩也有些疑惑,缅甸人起名和国人不同,他们是没有姓只有名的,所谓的吴、哥这样的开头汉化首字,其实是从缅语音译来的,表示他们的身份地位,比如哥是用来称呼有一点社会地位的成年男性,而吴则是用来称呼大人物的,所有的这样的称呼里,也没有一个是“龙”,老爷子的笼基证明他的缅甸人的身份,可是平时签写自己的名字用异族文字的可能性有多大呢?

  林浩望着窗外的景色,思考着入了神,一个想法也浮现于他的脑中。

  也许这个老爷子,来路也不是那么简单。

  龙伯远这个名字,暗示着他也许和国人有关系,或者还有一个可能,就是他是掸族人。掸族人在国内叫作傣族,也穿笼基。

  不亲自问老爷子龙伯远,林浩估计很难知道真正的原因。中考在即,之后他就可以因公走一趟瑞丽,到时候一定要会一会他。

  四十九分裂

  和平京一环内的一处四合院,曾经是肃王府,虽然没有有名的敬王府大,也没有那样惊人的后花园,但依然很华丽阔绰。绿瓦的正门,精致的漆画,说明了这里的尊贵。

  这个曾经的王府,现在是张氏的家。

  量身定做的迈巴赫缓缓地开进了张宅停下,张琳从车内走出,顺手点了根烟,抬脚走入了书房。

  张瑾正好从里面出来,他已经年近六十了,时任司长。看见自己的弟弟,便把他叫住了。他是清楚自己弟弟的个性的,不久前和三才珠宝公司的恶斗闹得珠宝界鸡飞狗跳,前些日子要二龙杀那丫头,反而不小心让二龙挂掉,结果又让和平京的地下进行了一次大换血。自己的这个弟弟,从小就是个小霸王小太岁,简直是家族的一个奇葩。

  毕竟张家还是自恃身份,不像那些暴发户,惯着自家的小公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是张琳总是留下一屁股屎等他们擦。张琳从商,张瑾从政,他自己也不能说是个多仁慈善良的人,纯洁得和独角兽的一样的人当不了高位者,但他也忍受不了张琳的胡闹。可是张琳就是这样的性子,老头子和他这个做兄长的,小的时候打也打过,骂也骂过,没有用。

  这么逐出家门?二老不忍心。后来他接手了一些产业,翅膀一硬,除了对老头子和张瑾,见了别人都是鼻孔朝天长。

  “进屋说,进屋说。”张琳一边说着,一边指着前面的书房,张瑾皱了皱眉头,跟着张琳进了书房。

  “说吧,我本来还找你有事,反倒是你先了。”张瑾没有坐下,看了看一边养着的金鱼,顺手洒了把食。

  “哦?大哥先说你的事。”张琳咬着烟,顺手着翻了两下书房中的书。

  “听说那个丫头还在和平京。有人前两天在西双看见了她。”

  “哦,怎么没做了她?”张琳往地上弹了弹烟。

  张瑾把目光从金鱼身上收回来,大步走到张琳面前,夺他的书,啪地就是一个嘴巴,把他嘴里的烟打到了地上。

  张琳看着地上的烟愣了半天。

  张瑾一指张琳,破口大骂起来:“**到底干了什么,让人家这么玩命也盯着你不放?再派人去时那丫头已经跑了,做了做了做了,那么容易吗?”

  “大哥,就这事吗?”张琳掏出一块精致的丝绸手绢,擦了擦微有红肿的半边脸,徐徐地问道。

  “老子以后不管你了,你的屁股你自己擦!”看张琳这个样子,张瑾真的气坏了,嘴一哆嗦,拔脚就就要走出书房。

  “大哥大哥!”张琳赶紧跟上,“我还需要你帮忙呢!”

  “干嘛?”张瑾脚下没停。

  “帮我提携个人。”

  “谁?”

  “沈慈恩。”

  张瑾皱眉:“他是什么人?”

  “三才珠宝司董事沈光华的儿子。”

  张瑾会意,拔脚又走:“跟老头子说去,他说行就行。”

  “这点事用不着麻烦老头子,哎哎哎,大哥,大哥……”

  张瑾没理会张琳,径自走出书屋,走向大门。

  张琳一鼻子灰,因为有那个人的面子在,他也不好意思再和三才珠宝公司明着来,就想玩暗的,刚好沈光华找到自己,好一顿拍自己马屁,暗示想让儿子走仕途,许诺会有好处,变一个敌人成为战友不是坏事,也能借此打击三才珠宝公司,张琳当然乐意,考虑这点小事找老头子开口没有必要,他才找的自己的大哥,谁成想大哥气不顺,不理自己就走了。

  真去找老头子?钱文正明白,老头子身居高位,他一开口比张瑾开口要命多了,那样就太给沈光华面子了。他也盯了一会缸里的金鱼,跺跺脚,拔脚向正厅走去。

  一进正厅,居然是空荡荡的,刚好大哥的女儿张一一抱了本书走了过来,张琳连忙叫住她:“一一呀,你爷爷去哪了?”

  一一才二十来岁,正是最美丽的年纪,也算得上是美女,一指后花园的方向:“爷爷在后花园喝茶,叔过去吧。”

  张琳又往后花园走去,果然看到了正看着池塘中戏水鸭子的老头子,连忙上前,帮他沏了一杯茶递过去。

  “哼,无事献殷勤,说吧,是不是有事找我?”张老接过茶水慢慢地喝着。

  “儿子想提携个人,大哥气不顺,让我来找您老。”

  “他气不顺,我气就能顺了?”张老又呷了一口茶,“上午我才得知你这一阵子以来的精彩的事。咱家现在势大,没有人算这些账,势微的时候呢?一群人等着踩你!你没几年就奔五十了,孩子都十多岁了,年轻后生都比你知轻重,你吃相难看谁都烦。”

  万一有人看他不顺眼,拿张琳做过的不知多少麻袋的恶事来找自己麻烦,自己还真没有什么可替自己辩护的。

  “爸,儿子知错了。”张琳陪笑,“就像您教的,咱这次就是为了……嗯,老话怎么说,‘化干戈为玉帛’嘛,这人是三才珠宝的董事的儿子。”

  “好大架子啊,还得老头子我来开金口?”张老挥了挥手,他毕竟身份不一般,这事不适合出面,“这事还是找你大哥吧,就说是我的意思,他不会不答应的。”

  “好,有爸这一句话儿子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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