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农场-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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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里这会插嘴说：“听费尔南多说，你说过农场只有在你手上，才能像这样。我们都不敢赌你是吹牛。事实上，我也调查过你，李。你卖给我那些金沙体积虽然不大，但几十吨的黄金，体积在小也不可能毫无痕迹地运到科威特。但我一直查不到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想着里面有你的秘密。我不想探究，但我觉得那会成为我们合作的保障。”

　　　　李晟并不担心有人查他。只要不是自己暴露，别人怎么查也不可能查的出来。要不然他做事也不会那么高调。他觉得再多的猜测，也不会有人能拿他怎么样。相反，适当的神秘，反而会让人不敢小看他。

　　　　费尔南多接口说：“我们对寂静农场的牧草都非常看重。在可以获得可观利润的情况下，不敢赌拿下农场后会不会像你说的那样。我也不想刚卖出去的土地，再次回到我手上。”

　　　　李晟不管他们说的有几成是真的，既然他们都这样说了，他也就这样听。反正可以听其言观其行。他笑着说：“谁都有秘密，我当然也有。而且这个秘密我打算带进棺材。我也希望我们双方能合作愉快。”

　　　　阿里这时说：“那么，牧草能稍稍降价吗？李，你要知道，现在的运输成本相当高。一千雷亚尔一吨，有点高了。”

　　　　李晟知道阿里是在指，在这个合作中，他获益是最大的。而且过了其他所有人的总和。阿里提出这一点，不是没有理由的。事实上，这个合作项目中，获利最少的就是他。

　　　　其他人都可以从其他方面获得收益。比如费尔南多和陈博都可以通过销售牛肉获得额外的受益，雷蒙多可以因为这个项目让家族获益而获得更多的家族资源。而他只能获得股份内的受益。

　　　　李晟虽然不这么看，但他提出来了，也代表着是雷蒙多、费尔南多和他共同的诉求。李晟对此不能不考虑。

　　　　他想了一下说：“我可以已每吨九百的价格出货。这是最低的价格了。”

　　　　其实阿里提出希望李晟降价，也只是一次试探，如果李晟不降价，他们依然有钱赚，也不会终止合作。但李晟能让出一部分的利益，却能让他们心里好过一些。价格降低一百雷亚尔，那就相当于股份最少的阿里也可以每吨牧草里多获得十六雷亚尔的受益。

　　　　李晟这么决定，也是觉得合作就要有适当的妥协。现在既然对方已经明确承诺这个合作的主导权交给他，那么他做出利益上的让步，也算是应有之义。

　　　　对此，费尔南多也算是意外之喜，他没想到阿里提出降价的要求，李晟就直接降了一百雷亚尔。他笑着说：“那回去后，我准备新的合同。”他相信其他几个合作者没有理由不同意李晟降价。

　　　　他起身有倒了两杯红酒，说：“李，其实还有一个事。”他说着拿出一份请柬。“我一个月之后结婚，希望你能参加。”

　　　　李晟接过看了一下，笑着说：“恭喜。婚礼在马尔代夫举办？我会准时参加的。”

　　　　这大冬天的，欧洲举办婚礼确实有点不怎么的，也许正是因为这样费尔南多才会选择在马尔代夫举办。

　　　　“李，你好像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私人飞机。而且我想，你建了那样长的跑道，应该也有打算买一架大型的私人飞机吧。”阿里突然说。

　　　　虽然刚才三人还在谈判，但李晟觉得事情说开了，三人之间能说的话也多了些。他并没有否认自己确实有买大飞机的打算：“确实有那样的想法。只是一直还没有决定买那个型号。而且值得信赖的飞机型号，订单都排到很久之后。我打算晚一点考虑。”

　　　　事实上，他已经在和巴西航工派来的商务代表谈判后，已经定制了一架e195。那架飞机会被改造成能容纳三十个头等舱座位的客机。连改装费一起，需要四千万美元左右。不过那飞机航程还是太短了些，只有八千公里左右。他想要真的不加油一次跨越太平洋，就真的要另外买一架大型的飞机才行。

　　　　阿里笑着说：“我想有一个型号是非常适合你的，空客a35，那是空客最新款的远程宽体客机，安全性不错，舒适性也挺好，而且飞行成本不算太高。当然，最重要的，是有现货。”

　　　　李晟楞了一下，他之前考虑的时候也比较属意a35o的。只是看到空客订单排到几年之后了，他才会犹豫。怎么在阿里口中就有现货了？

　　　　看出他的怀疑，阿里笑着说：“全段时间俄国一个富豪资产被查封了，而他之前订造了一架a35o1ooo私人飞机。现在飞机已经造好，可是他没有办法支付余款。所以飞机一直库存着。据我所知，那个买家已经确定要违约。如果你对飞机内部的设计有太高的要求的话，应该可以用比较低的价格买下那架飞机。”

　　　　能买a35o那样的私人飞机的，绝对都是大富豪。就算想要买那个型号的私人飞机，也不会买别人订造的。他们不缺那个钱。所以那架飞机造好了之后，无人问津。当然，空客虽然亏本，但也不会亏太多，因为那个富豪也至少也支付了定金。

　　　　李晟确实有点动心了。他对飞机的内部设计没有太多的要求，只要舒适就好。如果真的能在短期内买到那样的飞机。是不是以他的意愿定制的，并不是他看重的。

　　　　费尔南多也看出他心动，说：“如果你有兴趣，其实可以和空客联系，让他们给你资料。你可以先看看，再决定是不是去去看飞机。”

　　　　李晟点点头说：“我会考虑的。”

　　　　他购买私人飞机不是为了彰显什么，而仅仅是为了出行方便。如果那飞机适合，他完全可以买下。不过他这会却是在想，买下了飞机，不是说就万事大吉了。还需要养一个机组，另外，还需要找一个机场来维护。

　　　　钱不是关键，关键是他需要找到那样的人和愿意承担飞机维护的机场。但那好像关键又是钱。有钱的话，也不怕找不到。

　　　　至于钱，刚才费尔南多给他的单子上的结款，应该就足够买下那架飞机了。

　　　　所以他确实决定了要好好看一下，阿里说的那架飞机。未完待续。

第三卷　第五十三章　表面上是说足球

　　　　已经达到目的的费尔南多和阿里第二天就先行离开农场。陈博依然留了下来。

　　　　今天是农场运动会开始的第一天。这次运动会的开幕式也会有，但不是在今天，因为今天开始的，只是团体项目，比如足球和篮球。开幕式还需要在三天之后。

　　　　陈博这次来，就是有和李晟谈一下那个在国内选拔小球员的事情的想法。今天早上，将会有一场足球比赛。

　　　　寂静农场这次运动会，报名参加的足球队一共有五支，其中四支都是农场的人组建的。最后一支，是来自玛瑙斯的卡波克罗人球队，领队和队长都是桑德鲁曼努埃尔。

　　　　当李晟和陈博来到足球场边的时候，今天要下场的两支球队正在热身。场边的观众也不算少。农场的工人大部分在工作，但也有一些来观赛。最积极的，反而是吉洛洛人，和奥里希米纳村民。

　　　　双方都没有教练，也不能算是正规的比赛，所以没有什么出场式之类的多余东西。当时间到了，充当裁判的安保队员就准备开始比赛。而这些安保队员都是临时选择年级三十岁以上的，找了学校的老师学习了一段时间怎么去充当一个裁判。

　　　　因为李晟要求比赛尽量正规，所以这场比赛有四名裁判，两个边裁，一个主裁，一个助理裁判。至于换人，是一个普通的工人负责，他顺便要记录比分，但不算裁判组成员。

　　　　这一场比赛，试卡波克罗人和农场其中一支由放牧工组成的球队。双方的比赛激烈有余，精彩不足，但观众喝彩声不断。奥里希米纳村民更倾向于卡波克罗人，而农场工人则倾向牧工队。至于还不懂球场上为什么那多人抢着将那个球踢走的吉洛洛人，则是乱起哄。

　　　　上半场比赛结束后，牧工队以12落后。

　　　　就算是不懂足球的李晟，也看得出来，在配合方面，卡波克罗人更强一些，技术也更好一些。这个比分，很正常。

　　　　中场休息的时候，桑德鲁曼努埃尔找到了李晟。

　　　　原来他在踢球的时候，已经发现李晟也在看球，这会便找了个机会过来。

　　　　他身上已经发白的米兰球衣脏兮兮的，也湿透了。这样的比赛，可没有第二套球衣给他们换，下半场他们还得穿着这一套踢。不过这会天也不冷，并不用担心他们会感冒。

　　　　他喘着气笑着对李晟说：“李先生，很感谢你允许我们参加你们的运动会。”

　　　　李晟笑着和伸出手：“很高兴再次见到你桑德鲁！”

　　　　桑德鲁曼努埃尔诧异了一下，伸手和他握了一会：“我也很高兴见到你。”

　　　　“当你们参加这次运动会之后，就不仅仅是我们农场内部的运动会了。而是我们的运动会。刚才的比赛，你们踢的很不错。”

　　　　“谢谢。我们都是业余的，不过我们都喜欢足球。”桑德鲁曼努埃尔露出一嘴的白牙。他也觉得这场比赛是可以赢下来了。“感谢你们能给我们这次比赛机会。”

　　　　这次寂静农场运动会，足球比赛是单循环赛，一支球队需要踢四场比赛。比赛胜者得3分，负者0分，平各得1分。最后以积分排名，如果积分相同看净胜球，如果净胜球相同，看双方比赛胜负关系，如果双方战平，则看总进球数。如果依然相同，则两支球队排名相同。最后一点和正式运动会不一样。

　　　　旨在奖金的桑德鲁曼努埃尔当然希望能尽量赢下更多的比赛。他本来还担心寂静农场在裁判上会偏向自己人，但刚才半场比赛，让他觉得，这比赛很公平。他是个聪明人，知道这其中肯定有李晟在其中起了作用。

　　　　作为外来者，他们本来是没有参加比赛的资格的，毕竟这是寂静农场内部的活动，他们能参加争夺那三万雷亚尔奖金的比赛，是农场特别允许的。如果说，没有李晟点头，那是不可能的。

　　　　而李晟刚才说那句话，也表明，他并不在意足球比赛冠军被他们这些外来人拿走。这让他放心了不少。

　　　　李晟笑着说：“在玛瑙斯，我就感觉你是一个不错的人。我想，你们卡波克罗人应该是一个不错的团队，也许会让我们的运动会增色不少。以后也许我们还会举办同样的活动，希望能有更多的卡波克罗人参与进来。”

　　　　虽然费尔南多在那个合作上让步了，但他依然觉得农场应该联合所有可以联合的力量。卡波克罗人可能一直处于巴西的社会底层，人数也不多，但这也许是寂静农场现在最容易结交的朋友。

　　　　“那太好了。”桑德鲁曼努埃尔笑着说。“这次很多的卡波克罗人球队都羡慕我们能参加这样比较正式的比赛。下次，也许会有更多的卡波克罗人期待能参与这样的比赛。”

　　　　他听出李晟并不排斥卡波克罗人来参加农场的比赛。

　　　　李晟指了一下站在场边卡波克罗队员身边的一些小孩，问：“那是你们部落的孩子？”

　　　　“是的。”桑德鲁曼努埃尔笑着说。“他们非要跟着来，说是要给我们加油。”

　　　　李晟看那些孩子，都是十一到十四岁之间的年龄，便问：“他们不用上学？”

　　　　桑德鲁曼努埃尔收起笑容说：“他们的父母没办法交学费。”

　　　　两人谈了十来分钟，桑德鲁曼努埃尔就告辞了，他需要和队友说下半场的战术。

　　　　李晟和陈博也没有离开，他们看完了整场比赛。在下半场比赛中，卡波克罗人依然占据了优势。下半场开场没多久，他们就再进一球。

　　　　陈博笑着摇头说：“他们比你的工人配合更好，技术也好很多。这场比赛你们是输定了。”

　　　　李晟也不恼，笑着说：“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放牧工人是最少机会踢球的。他们的工作是农场中最繁重的，几乎没有一天的空闲。反而其他的工人还经常有空闲聚在一起踢球。”

　　　　“不过，不得不说，巴西人好像天然会踢球似的。他们明显也是非常业余的球员，但脚法并不算弱，踢得也很自信，并不怕失误。”陈博依然笑着摇头。

　　　　他继续说：“你上次说打算选拔一批孩子到寂静农场学习，我还担心会因为距离城市和其他球队比较远，作用不大。现在看来，就算是在寂静农场，说不定也比国内那些足球学校要好一些。”

　　　　足球学校，在巴西是不存在的。孩子们要不是在街头巷尾提着玩，就是进入足球俱乐部梯队训练。如果从华夏挑选一些孩子来，巴西孩子一起踢球玩也许会比在国内那些足球学校学的更多。

　　　　“不过你打算在怎么操作？”陈博其实在问他能给出什么样的承诺和保证。要知道华夏的父母可不是那么轻易同意让孩子到国外学什么足球的。

　　　　李晟想了一下说：“你在国内举办一次选拔活动，全国范围内的。要绝对公正。第一批要二十五个，年龄在十二岁左右的，喜欢足球的。选拔活动的所有费用由我来出。选中的，学杂费、食宿费全免。每个月给一百雷亚尔的零花钱。但孩子父母不能留在巴西。这一条很重要。”

　　　　他想了一下说：“你帮忙找些国内的老师，能教初中和高中的英语老师、语文老师和数学老师。最好再找几个心理辅导老师。”

　　　　“你好像挺对这个事情很看重。”陈博没想到李晟会下那么大的气力。不让家长在巴西，是为了锻炼孩子的独立能力，请老师，则是为了保证孩子几年踢不出来也能继续上学，心理辅导老师，则是为了保证孩子心理健康成长的。

　　　　李晟笑着说：“既然要做，当然要做到最好。”他顿了顿，说。“而且我也不想局限在农业。”

　　　　寂静农场本身做的再大也不过是农业行业。他想在其它行业也有话语权，却又打算以农场为根本，那意味着他没有多少时间去管其他事情。至于找人才什么的，不是有钱就能做到的，良禽择木而栖，在某个行业有一定的声望，你再有钱人才未必看的上你。毕竟他不是王八，没办法抖抖身子就有这个或者那个人才哭着喊着抱大腿。他做其他行业的更希望能从小处做起，慢慢做大。

　　　　而且他在足球这方面的投入，却是另有所图的。

　　　　陈博想了下，说：“我会找专业的人做一个方案出来，等你看过觉得没有问题，我那边就开始。”

　　　　李晟点头说：“这个事情暂时不着急，我这边的校舍至少还需要大半年才能建好。就算你们选吧出来，至少也要等到明年才能过来。”

　　　　陈博点点头表示明白。

　　　　他其实对这个选拔并不抱太大的希望。不是担心选拔没有人来，而是并不期待选拔出来的人能成为球星。在他看来，这个选拔只是为了不让寂静农场在国内被人骂而已。因为寂静农场出产的产品已经慢慢成为他事业的重点。他也希望寂静农场的名声在国内越来越好。选拔的人，只要有一两个能踢出来，那寂静农场的名气在国内就会增加很多。这对他来说还是有很大好处的。

　　　　比赛已经到了七十分钟左右，卡波克罗人换人，一个看着三十多岁的中场被一个看着只有十二三岁的孩子换下。不过这个时候，卡波克罗人已经三比一领先，就算李晟觉得这个换人有点莫名其妙，但也不觉得牧工队有什么办法扭转局面。

　　　　毕竟这是一支临时拼凑起来的球队，根本没有多少的配合意识，也没有多少的大局观。就算他们想到从那孩子身上找突破口，他们就算突破了那个孩子，李晟也不觉得他们有多大机会威胁到对方的球门。

　　　　不过出乎他意料的，那个孩子上场后非常活跃。他竟然是个后腰，人虽然小小个，但非常灵活，也许在身体上没办法和大人抗衡，但是他抢断非常鬼，根本不会人接触，出脚非常坚决，非常快，也非常准。牧工队的球员好几次想从他身上突破，结果都被他断下球造成反攻。如果不是卡特卡罗人在比赛后期体能不不足，这孩子精准的出传球说不定就已经让牧工队再丢两个球了。

　　　　不过李晟看到那孩子的传球虽然准，但他从不上前，只待在后面防守，很是奇怪。他觉得有这样的长传能力，远射至少也是不错的。

　　　　陈博算是一个半个球迷，他对那个孩子的脚法很是吃惊，说：“那小孩长传太厉害了。如果不是年纪还太小的话，完全可以去华超，再怎么着至少也是一个超级替补。”未完待续。

第三卷　第五十四章　生意不好做，男人难为

　　　　卡波克罗人和放牧工人的比赛结束后，李晟和陈博也离开了。他们谈了一下关于在国内选拔小球员的事情。很快话题就转到生意上来。

　　　　陈博跟他说了一些销售方面的事情，最后告诉他一个不太好的消息：“鸡盘的一个朋友告诉我，他们国内一个公司突然加大了对松茸人工培育的投入。好像是找到了合适的培养基。”

　　　　李晟一听，也是有点吃惊。松茸这东西对于寂静农场来说，可是一个金娃娃。一年至少一千吨的二等品以上的松茸能给他带来超过三亿欧元的受益。他能有那样的受益，是因为他垄断了全年几个月的全球市场。如果出现一个竞争者，降价无可避免。

　　　　“他们到什么阶段了？”如果是才开始，那他还有至少五年的缓冲。

　　　　陈博摇头说：“不太清楚。不过鸡盘人已经研究松茸人工种植超过二十年，对外公开一直都是专注于半人工培育。这会突然弄出一个培养基，也不知道秘密研究了多久，接下来要走的路还很长。我们几年后怎么也是市场的领先者。而且要说价格竞争，他们未必能比得上你这里吧。”

　　　　陈博虽然不知道寂静农场这里的松茸生产成本，但他估计不会很高。至少他们没听说李晟在这方面有研究上的投入。

　　　　李晟也没有否认，点头说：“我确实不怕打价格战，只是，松茸是我计划中的一个拳头产品。现在看来，这个拳头产品有点地位不稳了。”

　　　　陈博笑了笑，说：“其实你的农场有不少的东西都是独有的，松茸虽然有野生的，但南朝和鸡盘虽然说是有人工培育，但实际上是半人工，单位面积产量很低，据说最高的地方，一公顷山林年产量不过一百二十公斤。现在真正能人工生产的，就只有你这里。还有那白玉蜗牛，那东西酒店还是非常受欢迎的。另外农场出产的鱼子酱，现在也得到市场的认可。至少后面两种别人暂时是没有办法弄出来的。”

　　　　李晟当然清楚这一点，只是那两样东西也许可以成为农场名义上的拳头产品，在李晟心里达不到那个地位。因为他能得到的受益不够。

　　　　他想了一下，说：“明年，我会加大松茸的生产量，你那边能增加销售量？”

　　　　“那肯定没有问题。鸡盘那边的市场其实还是很大的。而国内的市场也算是培育起来了。”陈博笑着说。“其实以后就算是鸡盘培育出来了，国内的市场，我们也可以尽量注压制他们。国内的中产阶层现在据说已经超过五亿，就算只有其中的百分之一消费，你这点产量都是不够看的。”

　　　　其实像松茸、蜗牛和鱼子酱那样的东西，价格都挺高，吃的人都是拿腔作势的。那些高薪白领公子哥儿泡妞、玩女人不会吝啬那点饭钱。更不要那些老板官员请吃饭，贵东西不上桌，能算请客？

　　　　那些人每个月消费一顿，李晟这点产量就基本差不多了。

　　　　“对了，老费和阿里来不会仅仅是为了看农场的工程的吧。”

　　　　“他们是为了牧草生意来的。打算服软，以后不想着干涉农场的生产。将合作的主动权交给我。不过我也同意将牧草价格降低一百雷亚尔。”

　　　　陈博没有推这个事情提出什么异议，他也有16的股份呢，这里面有他的好处。反对就有点矫情了。

　　　　不过得知费尔南多打算服软，他也安心一些。

　　　　在巴西，他想帮李晟也帮不了多少。如果费尔南多伙同雷蒙多给农场使绊子，他担心李晟未必能撑得住。如果寂静农场不在李晟手上，他好不容易打下的市场很可能就完全丢掉了。

　　　　他笑了笑说：“看来他是嗅到不对的地方了。”他觉得是因为李晟将蜂蜜直接交给他代理，让费尔南多感觉到李晟对他们的戒心。至于他们为什么会服软，他想不明白。而李晟好像也不打算说，他也不好多问。

　　　　他又说：“罗子说过些天打算过来。”

　　　　李晟有些奇怪：“他既然要来，怎么不和你一起来？”

　　　　“还没搞定他的珠穆朗玛峰。哈哈！”陈博想到自己看到的不少的好戏，不由笑了出来。

　　　　李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他正在追的那个女孩子。你的老邻居。”

　　　　李晟也笑了，说：“既然说要来，应该是有些眉目了吧。”

　　　　“应该是能说上话了，不然也不会说能陪着一起来这里。不过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只是让我跟你打个招呼，多准备一些好吃的。”

　　　　李晟笑了笑没说话。

　　　　两人又在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