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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剑傲江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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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结伴而行
一天前,当沈临风被秦老汉邀入屋内时,一个身影便悄悄地躲到窗户下方仔细的聆听着…
店小二在去往猫耳山的路上飞快的跑着,突然,一名黑衣人从树后窜出,拦住了他的去路,那人张口道:“你是什么人?”
“哎哟,这位大哥你可吓死我了,我是隆山镇面馆小二,小的名叫汪诚啊!”
“你到这里有什么事?”
汪诚一双小眼提溜乱转,随后他附在黑衣人耳前低声耳语了几句。
那黑衣男子面色凝重:“此事当真!”
“哎呀,千真万确啊!”
古寺中,叶寒轩此时正在大殿内看着面前的几个铁笼道:“人数都凑齐了吗?”
一名黑衣人忙附和道:“一个不差都齐了!”
这时,一个人从门外走入,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叶寒轩张口道:“快让他进来!”
汪诚一路小跑赶到殿前,看着殿内的情形,他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见到叶寒轩之后,他急忙跪倒在地,摆出一副比见了亲爹还亲的表情,大声喊道:“拜见叶堂主!”
叶寒轩厌烦的挥了挥手,张口道:“你所听到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啊,小的骗天骗地,骗爹骗娘,就是不敢骗您呐”
叶寒轩道:“好!我知道了,你赶紧下山去吧!”
汪诚却跪地不起,满脸堆笑的看着叶寒轩:“小的…那个……”
叶寒轩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冲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从衣衫中掏出一个钱袋甩给了汪诚。
汪诚捡起钱袋用力的颠了两下,笑着喊道:“谢叶堂主,小的会誓死追随堂主……”
叶寒轩心烦意乱的挥了挥手将他话语打断,待汪诚离去,他冲身边的男子说道:“等到戌时你带领众人先行离去,我便留下来会一会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男子领命正欲出门,身后的叶寒轩又说道:“等等,你先去把鲁庄给我找来!”
“是!”
易天阳听完沈临风所说顿时恍然大悟,他拉起一旁的鲁庄便朝面馆而去。
“轰”的一声巨响,面馆的大门应声而开,易天阳快步进入,发现楼下空无一人,于是他快步登上二楼。
此时汪诚正舒舒服服的躺在木床上,他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手里面还掂着那个沉甸甸的钱袋,忽听楼下的一声巨响,他本能般的从床上跃起,随即毫不犹豫的将窗户打开,然后跃窗而出。
汪诚一路飞奔还时不时的回头张望,正当他准备拐进一条胡同的时候,迎面撞在了一个人的胸膛之上,他踉跄的后退几步,随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正要破口大骂:“娘的,你没长眼……”话出一半,他发现这人正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汪诚何等精明,见这笑容心中顿时明白,二话不说掉头再跑,待跑至面馆门前,忽然一条白影从天而降,一只手牢牢的抓住了他的肩膀。
汪诚脚下一软差点跌倒在地,连连求饶道:“小爷,小爷,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易天阳抓紧汪诚胳膊,向侧面用力一推,直接将他摔进面馆内。
汪诚挣扎着想要爬起,这时鲁庄已来到店内,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直踩得汪诚叫苦不迭,易天阳蹲在地下,双眼紧紧的盯着手脚乱踢的汪诚,慢悠悠的说道:“要死要活?”
汪诚想都没想,连连说道:“要活,要活。”
易天阳站拉过一条板凳坐下:“那你告诉我,他们把人运到哪里去了?”
汪诚眼神飘忽,结结巴巴的说道:“谁们?什…什…什么运到哪里?我不知道啊!”
鲁庄脚下猛然用力,那汪诚顿时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双手使劲的拍打着地面:“我真……真的不知道啊!”
鲁庄将脚抬起,汪诚顿时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双手不停地揉着胸口,但气还没有喘匀,一把冒着亮光的匕首出现在他眼前。
汪诚顿时心慌了起来,双手扶地不停地向后退去,鲁庄慢慢的向前走着,手指不断地摩擦着锋利的刀刃,口中说道:“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还是不说,我便割断你每一根手指!”说完将匕首深深的插在桌面上。
鲁庄大吼道:“说!昨日是不是你上山告的密?”
汪诚吓得浑身一哆嗦,但还是装模作样的反问道:“告密?告什么密?”
鲁庄不再跟他客气,像拎小鸡似得将汪诚抓了起来,紧接着把他的手掌狠狠地摁在桌面上,提起匕首便要刺下。
汪诚没想到他真的动手,手掌拼命向外挣脱,但鲁庄的手像那铁钳一般,牢牢的将他按住,这次汪诚是真的怕了,大声喊道:“我说……我说……”
“咚”匕首直直插在桌子上,鲁庄放开汪诚,转身站在门外,汪诚看着插在指缝中的匕首,不禁冒出一身冷汗,他哆哆嗦嗦的将手抽出,一屁股坐在板凳上呼哧呼哧的喘息着,此时他才发现身下早已经湿了一大片。
易天阳转过身注视着对面的汪诚,道:“说吧,他们把人运到哪里去了?”
“昌阳城!”
“昌阳城什么地方?”
汪诚一脸苦相的说道:“小爷,这个我就真的不知道了!这昌阳城我也是偶然间从一个船夫口中听到的!”
“那你为何向他们告密?”
汪诚胆怯的瞟了一眼门外的鲁庄,低声说道:“我生性好赌,家产都已经被我给赌光了,我这不也是为了捞点赌资嘛!”
易天阳越听越怒,一拍桌子喊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那些因为逃走而被打死的村民,可是因你告的密?”
“是……是……”
“哼!”易天阳猛然站起,待行至鲁庄身旁时说道:“把他绑了吧,是死是活交给村民们自己处理!”
三日后,沈临风的身体已基本恢复,他躺在床上端望着手里的一只玉兔,脑海中则不断浮现着一个美丽的身影,他口中喃喃自语:“紫嫣,你到底去了哪里?”
此时易天阳从门外边走了进来,他在床边坐下,思索片刻之后,张口说道:“我已决定前往昌阳,既然我已经答应了秦老汉,就应该将此事做完,不知沈兄接下来有何打算?”
沈临风收起玉佩,笑道:“我从来都是孤身一人居无定所,如果易兄弟不嫌弃的话,那在下愿意一同前往。”
二人不再说话,彼此相视一笑,这时,鲁庄手拎一条鲤鱼站在门外扯着一副大嗓门喊道:“嘿嘿…二位兄弟,咱们今日可有口福了!”
易天阳哈哈一笑,站起身的同时随手掷出一物,鲁庄身形微侧,右手一扬将其抓在手中,低头一看,竟是一锭十两的纹银,他不解的看向易天阳:“这是什么意思?”
易天阳笑道:“这是付你上次救我们下山的工钱。”
鲁庄正欲开口,易天阳手腕又是一抖,随后一锭银子向前飞去,鲁庄随手接住,张口问道:“那这个又是?”
易天阳缓步走到他的面前,目光坚定的看着鲁庄,说道:“鲁大哥,你武功高强,为人豪爽,可否愿意与我们一同前往昌阳城,救出那些姑娘们!”
鲁庄将银两收入胸前,双手抱拳道:“鲁某愿意一同前往!”
次日,沈临风等人站在岸边,远处皆是白茫茫的一片,海水和天空合为一体,分不清是水还是天,正所谓:雾锁山头山锁雾,天连水尾水连天!
此时,在身后一大帮村民向着岸边走来,为首的正是秦老汉,他站在三人面前施礼道:“三位英雄,路上多保重啊!”身后的村民们也都随声附和着。
船渐渐驶离岸边,沈临风猛然间想起一件事他冲着岸边喊道:“秦大叔,可否告知您孙女的姓名?”
此话一出,那秦老汉先是一愣,片刻之后他颤颤巍巍的向前跑去,边跑边喊道:“她叫秦雨裳!秦雨裳!”
沈临风脸上含笑,面朝岸边,双手抱拳,逐渐远去。
船行半日,沈临风立于船头,翘首看向远处,不知何时易天阳悄然走到他的身后:“沈兄,你对此次昌阳之行有多少把握?”
沈临风转过身,轻叹道:“我们现在是毫无头绪,只知道在昌阳城,但是那么大一座城,到底去哪找?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鲁庄坐在船沿,看似无心的说道:“哈哈,二位兄弟莫要叹息,已经有人来告诉我们了!”。
沈临风与易天阳一脸诧异,齐齐看向他,紧接着鲁庄冲在甲板上坐着的几个人扬了扬头。
沈临风寻着他的眼光望去,只见那几人虽是衣着破烂布满灰尘,但只要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们每人的鞋子皆都是一尘不染,其中的一个人刚刚抬起头正巧碰到沈临风的目光,便又慌乱的将头低了下去!
易天阳冷笑一声,道:“虾兵蟹将而已!”说完便要上前出手。
沈临风急忙从身后拉住他,说:“哎哎…先别着急出手啊,长路漫漫先看看他们耍什么把戏再说!”
海上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的涂抹在天际,疲倦的月亮也已躲进了云层里休息,只留下了几颗星星不知疲惫的像是在放哨。
海面风平浪静,偶然一声鱼跃冲破了黑夜的寂静,紧接着又陷入无边的静谧。
那几个衣着破烂的男人穿过甲板上熟睡的人们,悄悄地聚集在一起,他们轻声细语,不敢发出一丝多余的声响,生怕吵醒了别人,经过几番商议之后他们三三俩俩的分头离开。
第十章 海上遇袭
沈临风他们所在的是一艘货船,船主有时候为多赚点银两,便会顺路捎带一些过往的路人,由于没有专门的客房,所以大多数人只能在甲板上过夜,沈临风等人则多给了一些银子,船主安排他们在一个杂物间改造的卧房内歇息。
年久潮湿的木板踩在上面偶尔会发出几声轻响,每当有响声时,过道内的几个男人便会停下脚步四下张望一番,他们来到杂物间门外侧耳倾听,里面没有一丝声音,他们相视一笑,仿佛在想着自己立功表现的机会终于到了。
一名男子从怀中掏出一根细细的竹管,将其插入破烂的木门中,随后一缕缕白烟轻飘飘的吹进屋内,片刻之后,他把耳朵贴在门上,将手在空中一挥,几名男子瞬间破门而入。
这屋内陈设十分简单,一张旧木桌摆在窗前,窗户不大没有任何遮挡,微凉的海风吹进屋内,四张木床分别置放在房内两侧,而奇怪的却是四张床上皆都空无一人。
为首一名男子掀翻木桌,将头伸出窗外,眼前除了黑漆漆的海面什么都没有发现。
易天阳此时正挂在船体外的一条横梁之上,看到有人将头伸探出窗外,随即双手用力,身体向上一翻,双腿紧紧夹住那男子头颅,随后用力向外一拽,那人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便被摔落海中。
屋内的人见此大吃一惊,急忙赶往窗口查看,易天阳借势身体再次上翻,不偏不倚正巧从窗户落入屋内,在未落地之时迎面踢翻两名男子,紧接着,易天阳摸向窗口一条细绳,用力向下一拉,此时,一张渔网从天而降,牢牢的将几人罩在网内。
站在屋外的男子见此情形,大叫不好纷纷向过道两侧撤离,他们动作迅捷,看似慌乱实则训练有素,三三两两靠背而行,即可防前也可御后。
右侧过道内的三人正快速的向外撤离,此时在他们身前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这人体格健硕手拿一条木质板凳,将其横在身前,此人正是鲁庄。
随后鲁庄一声暴喝,身体向前急奔,那三名男子立在原地,手举弯刀防备,待鲁庄行至身前举刀便砍,鲁庄见此将木凳举高格挡“铛铛铛”三把弯刀深深的嵌入木凳之中。
鲁庄用力抓紧板凳向前猛推,这三人来根本不及抽刀,双腿支地奋力抵挡,怎奈何这大汉力大如牛,直将三人腿的连连倒退,这时,一名男子在后退之时顺手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
“鲁庄小心!”易天阳行至屋外,见状大叫一声。
鲁庄听闻心中一惊,随即身形向后一退,但为时已晚,腿上已被划出一条两寸多长的口子。
鲁庄心中大怒,随手将板凳狠狠的砸了出去,三人失去武器,加之走道过于狭窄,根本难以施展轻功,无奈只得举手招架。
“嘭”的一声,那板凳已是四分五裂,这一招直将三人砸的踉跄倒地,鲁庄一张大脸涨得通红,几步走到把他刺伤的男子面前,随手捡起地上的匕首,二话不说用力的刺在那男子大腿之上,刀身整个没入,差点将男子大腿贯穿,可见其用力之狠。
男子刚刚发出一声惨叫,却又被鲁庄一拳狠狠地打了回去,鲁庄不顾腿上还在渗血的伤口,骑到男子身上,随后便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铁拳。
易天阳见这里大局已定,说道:“鲁庄你看好屋内的人。”说完他便朝甲板而去。
甲板上,沈临风与四人战在一处,刀光剑影,身形翻飞,此地要比屋内宽敞许多,那四名男子仿佛如鱼得水,配合十分的默契,两个人从正面进击,另外两人则从侧面偷袭,这般阵势直逼的沈临风叫苦不迭,逐渐开始抵挡不住。
易天阳从远处看着体力渐渐不支的沈临风,心中想着:“此人武功招式平平,怎么会爆发出那么强大的内力?”他不禁想起猫耳山大战叶寒轩之时,想到那叶寒轩的死状,忍不住一阵后怕。
沈临风应战之余,看到甲板上的易天阳正看着自己发愣,他大叫道:“喂!看什么看,快过来帮忙啊。”
易天阳回过神来,大笑一声:“哈哈,来啦!”说完,他凌空一翻加入战阵。
沈临风此时压力瞬间减轻,易天阳手中一柄“韶华软剑”犹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他一闪一避,左突右进,一转眼便有一名男子中剑倒地。
而余下的三个人,心知大势已去,回身一望,此地乃是茫茫大海,逃走定是死路一条,无奈只能咬牙继续坚持。
鲁庄此时也已赶到甲板之上,只见他浑身鲜血,双目血红,那模样仿佛是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也可以想象出,刚才那人死相定是极惨!
鲁庄仿佛余怒未消一般,顺手将船沿上一根胳膊粗细的木棍折断,他拿在手中挥了两下,随后便奔上前去,他一边急奔,一边大声喊道:“都给我让开!”
沈临风见鲁庄神似一只发了疯的公牛,急忙顺势连攻几剑,腾出空档连连后翻,闪向一侧,生怕殃及自身。
只见鲁庄一根木棍舞的虎虎生风,根本毫无招式可言,但无招似有招,越是如此那几人反而无法招架,阵型顿时变得杂乱无章。
鲁庄奋力挥舞着木棍,口中还“哼哈”有声,一名男子稍不留神,便被木棍打中,男子身体吃痛弯刀脱手而飞,本能的抱住木棍。
鲁庄大喊一声,竟连棍带人一同举在半空,那男子连连大叫,却又不敢松手,直被晃得晕头转向,手中一松便跌落海里。
余下的两名男子面面相觑,慢慢的向后退却,鲁庄将木棍横于胸前向前狂奔,两名男子见状立马举刀下劈,鲁庄此时腾空一翻落在二人身后,随即将手中木棍向前狠狠推出,直将男子撞倒在地。
沈临风见此,急忙上前剑指二人咽喉,询问道:“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男子眼中现出一丝不屑,随后他们嘴角微微蠕动,像是在咀嚼什么东西,鲁庄大惊,急忙喊道:“快!掰开他们的嘴!”
沈临风急忙上前制止,却已不及,片刻之后,两人口吐鲜血颓然倒地。
易天阳此时暗叫一声:“不好!”说完,他便迅速冲进屋内。
屋里的男子与甲板上的别无二致,全都口吐鲜血,服毒自杀。
易天阳俯身在几人身上翻找,只寻得一块黑色腰牌,上面刻有“天玑”二字。
“他们都是天玑堂的人?”沈临风站其身后询问道。
“没错,定是得知我们杀了叶寒轩,来寻仇了。”
易天阳深叹一口气:“此次昌阳之行恐怕是困难重重。”
“哦?易兄何出此言?”
易天阳站在窗口盯着手中的腰牌,说道:“你有所不知,魔教人手众多,旗下设有七大堂口分别是: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耀光,分布大江南北,每一个堂口便有一位武功绝高之人担任堂主。”
易天阳转过身,继续说道:“而昌阳城,便是天玑堂的所在之地,显然他们已经得知我们的行踪,虽然叶寒轩已死,但他手下也不乏武艺高强之人,恐怕我们刚刚踏入昌阳便会有杀身之祸,不过……”
沈临风急忙问道:“易兄是不是已经想出了办法?”
易天阳神秘一笑,道:“要想蒙混过关倒也不难,我刚入师门之时,师兄便授我易容之术,虽然学艺未精,但瞒天过海也不是没有可能。”
易天阳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叹息道:“只是如今我们毫无线索,就算你我隐瞒身份,但要想查出下落,恐怕也要费些时日。”
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闷响,沈临风身形一闪,站在门边小心查看,他这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只见鲁庄面色青紫,右腿微微抽搐,嘴上费力的说道:“娘的,那孙子的刀上沾着毒药咧。”
易天阳急忙将鲁庄扶起,随即帮他运气疗伤,半晌,一股股黑血从他的伤口慢慢渗出,易天阳站起身,从衣袋中摸出一粒药丸让鲁庄服下。
等一切忙完之后,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冒出的汗水,说道:“好在伤口不深,我已给你服下一粒速心散,此药可解百毒,现在只要安心静养便无大碍。”
鲁庄躺在木床之上沮丧的说道:“哎…只怕此次昌阳之行不能与二位兄弟同往了。”
沈临风问道:“那鲁大哥有何打算?”
“在昌阳城外有一个宝山镇,那里有鲁某往年旧友,我先在那里下船,等到伤势好转,便会赶往昌阳与二位兄弟会合。”
沈临风叹息一声,张口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第十一章 初入昌阳
船行至昌阳城外,已是次日晌午,初冬温暖的阳光洒在这座并不太大的码头上,街边的人群大都行色匆匆,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的,他们或是衣着华贵,或是肮脏不堪,有的神采奕奕,有的却黯然神伤。
码头上,几个赤膊壮汉每人肩扛一个粗布麻包,沉重的分量将几人的腰身压弯,他们举步维艰,身上的汗水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星星点点的亮光。
麻包扛到船上,壮汉们再原路返回,如此这般周而复始,支撑他们的也许只是家中那一壶温热的老酒,又或者是饭桌上那几样可口的小菜。
沈临风此时身着粗布衣衫,头戴麻绳草帽,一副扁担挑着两口竹筐,皮肤蜡黄,脸上还坑坑洼洼的,整个是一副山村农夫的模样。
而易天阳这时口鼻之处沾满胡须,他扮相相老成,活脱脱一副店铺掌柜的模样。
如此二人,一前一后走下船来,沈临风刚刚脚踩地面,便用扁担轻轻的碰了易天阳后背一下,并示意他看向身侧。
此时,在过道旁边,数名黑衣男子始终注视着船上下来的人,随着船上人数的减少他们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变得凝重。
“喂!看什么看,赶紧滚!”一名黑衣男子指着驻足观望的沈临风大声喊叫着。
沈临风与易天阳佯装受到惊吓一般,连连陪笑点头,之后便要快步离开。
“站住!”为首的粗壮男子急声喊道,随后他缓步向沈临风身边,易天阳此时面如土色,一只手已经悄悄的摸向了腰间的软剑。
那粗壮男子注视二人,问道:“你们两人从何而来?”
易天阳回身施礼,说道:“小的主仆二人是从鹤山镇而来。”
“哦?来此所为何事啊?”
“小的略懂医术,来昌阳城是为了采购一些药材!”
粗壮男子半信半疑的在两人之间来回走动,忽然,他挥出右掌狠狠地按在了沈临风的肩膀之上。
沈临风“哎哟”一声摔倒在地,直疼的满地打滚,易天阳见状,急忙上前连声说道:“哎哟,这位爷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呀!”
男子见地上的沈临风疼的呲牙咧嘴,不像假装,随即摆摆手,说道:“赶紧走,赶紧走!”
易天阳此时如释重负,伸手拉起不断呻吟的沈临风,疾步朝街口走去,刚转过街角,沈临风口中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叹道:“刚刚真是太险了!”
易天阳伸手摸了摸被汗水浸湿的衣衫,不禁一阵后怕,他回头看了看码头上的黑衣男子,说道:“此处不是久留之地,如果他们找不到我们,又看不到他们自己人,一定会起疑心的!”
沈临风道:“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先进城再说吧!”
“走!”
昌阳城门雄厚方正,巍然耸立,给人以坚固持重,凛然难犯之感,在沿着城墙外侧,挂着一串又一串的红灯笼,从远而望十分好看也十分壮观,几个全身盔甲的士兵警惕的看着过往的行人,一旦他们发现有行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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