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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当歌-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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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泽睿没有再管宁歌,按钮一开,透明门往上一升,走了出去。
  林如海早已经看到房内的宁歌了,不过他没有叫,林飞白这小子却忍不住大呼:“师姐,你被关在里面了?”
  宁歌也同时向外扑去,深怕一个不小心,赵泽睿又重新把那扇门给关上了,一口气跑到顾以风身边,轻轻地拍了一下,没有反应,于是她再呼唤一下:“以风,顾以风,你醒醒……”
  顾以风却哪里还能有反应啊,林如海也跑将过来,仔细查看着顾以风的脉,又仔细地看了看那些皮肤,拿出一个瓶子,让宁歌给顾以风涂上一点东西,有几粒药丸是内服的。可是这时,宁歌早已经泪流满面,痛心疾首,怪自己顾以风通信的时候应该更加小心,要不然也不至于被赵泽睿钻了空子,目前顾以风的这个样子,太过可怕,非常可怕,在她看来,顾以风一直是铁一样的人,有着坚强的意志,有着高超的功夫,似乎世界上的难题都能被他克服,可是这样的人有一天也被算计了。
  心空得无边无际,根本没有看到师父递过来的瓶子,只是颤抖着搂着几乎已经挺直的顾以风,无比的寂寞,无比的茫然,似乎世界都不存在了,似乎时间都已经停止了,似乎她自己都已经消失了,脑袋停止了思考,再也无法转动。
  林如海轻声叹息,亲自动手给顾以风上药。
  林飞白这小子看到宁歌这样,顿时慌了,不停地摇晃着宁歌的双肩,叫:“师姐,师姐……你不要伤心了,我爹正在救他呢,师姐,师姐……”
  张青岳看到倒地的不成样子的杜若轻,目中涌上担忧,看到杜若轻右胸那一剑后,他眼光一暗,拨剑出鞘,走到赵泽睿面前,道:“若轻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太子,非要利用了他后又赶尽杀绝!”
  张青岳一代宗师,剑并没有立即往赵泽睿身上刺去,只是展开招式,等着赵泽睿做好准备。
  赵泽睿呵呵一笑:“张掌门这话问得好,在下本来是要放贤徒离开的,可是他不愿意啊。”给过机会,杜若轻不要的,怪谁,死两人总比死四人好吧,杜若轻自己想不明白,怨不得人。
  张青岳何许人也,知道其中必有曲折,却一时说不清楚,当下,曲了曲手,道:“既到了今天地步,本人今天是一定要从太子手下将小徒带走,太子请出招吧。”
  赵泽睿哈哈一笑:“阁下这是何为啊,本宫并没有说您不能带杜若轻离开,您甚至还可以再带上顾以蓝。”能少一个敌人,尤其是张青岳这样的敌人,何乐而不为呢,何况杜若轻和顾以蓝现在这样子,生还的希望极少,即便生还,他们的毒还没解呢,一切还控制在自己手里。
  这时间,武当派的几个手下连着苏弯弯,已经消灭了几个黑衣人,现下来看,黑衣人也总共只有二十来个了。
  宁歌在一场极致的山洪暴发后,又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间,她站了起来,拨出了腰上的软剑,展开招式,漫天漫地的飞舞起来,那披散开来的头发,在她的额上,颈上飞舞,沾上泪水,在空中甩动开来,竟然啪啪有声,众人一时看着她,疑如鬼魅。只见她闪身,转身,又回头,然后再转身,手中的剑狠狠地从一个又一个的黑衣人身上又刺又砍地过去,完全没有一丝的章法。那些剑上贯注了她全部的力量,尽管剑招有点乱,可是碰到剑的黑衣人,莫不鲜血狂涌,皮开肉绽,表情痛苦,顿时纷纷远远地避开了她。
  林飞白一时有愣,看了看地上的顾以风,又涌上那么强烈的嫉妒,嫉妒得他也开始学宁歌,大肆挥剑乱舞,可惜他的功力比宁歌差太多了,砍来砍去也只砍中一人,还害得林如海给他护法。
  苏弯弯对宁歌的样子完全能理解,除了叹息只有叹息。
  林如海正在缠斗中,可是还是清楚地听到了赵泽睿和张青岳的对话,深怕有变,吼道:“张兄,别听他的!”
  张青岳听了赵泽睿的话后,只是犹豫,心下明白,现今的情形来看,杜若轻和赵泽睿已经成了死敌,为了爱徒,他应该和赵泽睿挥刀相向,可是他也不得不为武当派的未来着想,如果眼前的这位太子登基,那武当派将来要承担多少的风险。
  张青岳挥剑的手停在了那里。
  宁歌在一顿发泄后,心下顿时清明了一点。这一阵乱舞也算颇有成效,有三个黑衣人重伤倒地,此时,场中的黑衣人已经不到二十个了,但是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的是,如果张青岳放弃了,那么将无人能抵抗赵泽睿。宁歌不能看着顾以风这样后,再眼睁睁地看着师父和师弟为了自己涉险,而重伤中的顾以风也极需要救治。她急得惊呼:“张掌门,皇上一直在寻找杜若轻!你不要忘了他右肩上那颗红痣!”言下之意,杜若轻也是王子,而且是皇上认可的。这样一说,张掌门和赵泽睿势必成敌对,同时宁歌也是想从张青岳的脸色来判断,陆斐和杜若轻到底谁才是王子。
  张青岳果然变了脸色,一瞬间只是看着宁歌,怎么这事被这小丫头知道了。
  赵泽睿的脸色变得比张青岳要厉害多了,他直接提起剑,往杜若轻的身上刺去,想看看右肩是否有一颗如宁歌所描述的红痣,本来他知道陆斐是右肩有痣的,又是陆安的养子,因此一直小心地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而且也努力地把陆斐使着劲地往差的方向培养,想一消心头对他们母子的憎恨,难道陆斐竟是假的?好一个陆安,竟然偷龙转凤,这一招玩得妙极。
  张青岳一看赵泽睿动手就往杜若轻右肩挑去,却哪里能让他得逞啊,提好手中的剑,两人顿时胶在一起,一时难分胜负。
  这样一来,宁歌就很轻松了,挥剑向黑衣人刺去,本来那几个武当的门下,看掌门犹豫,他们也在犹豫,当赵泽睿和张青岳对上手后,他们纷纷向宁歌靠拢,挥剑向黑衣人攻去。林如海和林飞白看到我方没有危机后,开始救治顾重山,顾以蓝,杜若轻。
  宁歌一边挥剑一边回眸观察林如海的表情,师父的表情非常凝重,那顾以风他们的伤还有得救吗?心念转动的同时,她的剑没有一分一毫的停滞,宛如长了眼睛一样,奋力地刺出一剑又一剑,一剑比一剑强劲,一剑比一剑霸道。吓得黑衣人再次纷纷避到一边,有几个灵活点的,拿出竹筒,准备重蹈覆辙。宁歌眼尖,一下子发现了,拿出身上的飞镖,刹时飞向那几人的手臂,竹筒纷纷落地。
  几个黑衣人同时去握自己受伤的手,宁歌趁着这个间隙,飞身上前,捡过那些竹筒,放到师父身边,好让他更好地知道那些毒是什么毒。
  不多时,黑衣人已经全部倒地,再无声息。场中只剩赵泽睿和张青岳还在交手,宁歌看了一眼他们,确认张青岳没有危险后,她没有再上前参战,又跑回到了顾以风的身边,这下她终于变得清明了 ,知道要看脉,检查受损的发肤,顾以风的脉很弱,但却还是有点的,而发肤这些部位已经被腐朽得不像样子了。
  用手摸了摸那些破损的,脱落的皮肤,就像在摸一块滚烫的热铁一样,她感觉刺得慌。 赵泽睿看着宁歌她领着那几个武当派的人和苏弯弯杀光了自己所有的部下的时候,他并没有慌,他只想到,她会不会来攻击自己,帮助张青岳,为了顾以风报仇。
  可是她只是跑到顾以风的身边,表情沉痛,双手发抖。这下,他真的说不清是喜是忧,喜的是也许她是不愿意直接与自己为敌的,看来,他们尚有那么一丝情分在内,忧的是,她的眼里似乎只能看到顾以风,她只能看到他的危机,却看不到自己的危机。为今之计,怎么脱困呢,赵泽睿思索着,柿子捡软的吃,场中诸人,功力最差的是林飞白。
  耍了个虚招后,赵泽睿一跃到林飞白身边。其实赵泽睿的功夫要高过张青岳,刚才之战,张青岳战得颇为吃力,因此赵泽睿很顺利地把剑放到林飞白的颈上,大喝一声。
  场中人俱回头来看他,宁歌一愣后,惊呼:“飞白!”“你放了他。”
  赵泽睿看了看她,没有回答,也没有放手。宁歌一顿,瞬时明白过来:“你放了他,留下我好了。”说话间,慢慢向赵泽睿走去,林飞白落到赵泽睿手里,那结局不会太好,还不如自己去。
  此举颇符合赵泽睿的想法,剑一晃,晃到了宁歌脖子上,然后拉着她,拨地而起,腾空飞去,林如海提脚想追,被张青岳拦住。
  张青岳拦住了林如海后,一个前冲,一口血急冲而出。
  林飞白又悔又恼,只能不停跺脚。众人只得抬了伤员回去,一时也没有办法。

  五九 。 原来如此

  宁歌和赵泽睿回到大帐,赵泽睿直接丢给神情呆愣的宁歌一个瓶子,宁歌拿过来,闻了闻,确认这只是普通的化功散,就服了下去。
  赵泽睿挥了挥手 ,就有四个人上前,围在宁歌的周围。赵泽睿道:“现在西狄大军即将来攻,我无法皆顾到你,让他们四人直接送你去百花岛。”
  宁歌咬了咬牙,终于从对顾以风的担忧中醒过神来。想到那个位于美丽湖水中间的那个美丽小岛,心下就有点悚悚的感觉。那里有赵泽睿的很多势力,他认为把她放在那里比较可靠吧。不过那些化功散只是很普通的毒药,自己身上都有解药,再打量着围在自己身边的四个人,似乎不足为患啊。想到这些,心下一宽。
  赵泽睿不屑地笑了笑:“这不是软筋散!”他已经在普通的软筋散中加了一些料,她却连这一点都察觉不出来。
  宁歌一惊,随之肚中一口气上涌,她闻出了好几种味道,那些强烈的腥味让她几度想呕出来,那药想来就是顾以蓝和杜若轻中的那种毒,想到这种毒已经没有了解药,也不敢置信地看着赵泽睿。
  赵泽睿走到她身边,神情温柔:“只要你乖乖待在百花教,我自然会带解药来找你的。”
  他说得那样温情脉脉,又那样平静无波,宁歌心中一灰,也不说话,甚至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轰地打开了帐门,大步地向外走去,天地间,狂风大作,翻卷起衣衫,拍在脸上,啪啪的疼。她没有眼泪,甚至连悲伤都已经麻木!
  她没有回过一次头,连背影都带着决然而然,赵泽睿愣愣地看着宁歌越走越远,湮没在风沙中,消失在茫茫的天地间。
  黑幕越来越浓,压在他的心头,怅然又迷惘。
  ……
  那边张青岳他们带了杜若轻和顾以风他们回去后,林如海和林飞白就给四人开始处理所有伤口,仔细一看,受伤最轻的反而是杜若轻和顾以风,顾以蓝胸中那伤相当严重,而顾重山显然被虐待已久。
  林如海分别给四人对症下药后,开始就顾以风他们身上的伤口发愁,那些药明显已经渗透过了肌肤,到底会不会对肌肉和关节有影响,他真不敢保证。
  就这样忧愁地过了三天,第三天的时候,顾以风醒了。
  他醒来的时候,天色是黑的,屋里正燃着一股清热解毒的熏香,顾以风动了动手脚,虽然有些脱力,却并不发软,于是他站了起来,下了床,这时他诧异地发现屋子里竟然连着摆了三张床,另外两张床上是父亲和杜若轻。
  顾以风走了几步,先走到顾重山的床前,确认父亲的探了探鼻息和胸前的心跳,放下了心,再走到杜若轻的面前,只见杜若轻的头发和皮肤都有点发白,像僵了一样,顾以风不由自主地摸向自己的脸上,触手如牛皮一样僵硬,心下明白是赵泽睿的那些毒气造成的。
  这样站了少顷,他看了看杜若轻,伸手往杜若轻的右肩而去,扯开衣衫,一颗鲜红的红痣现在眼前,俯下头仔细地观察着红痣的周围,确认没有界线,没有像陆安的脸那样的移皮的迹像。
  细想一下,杜若轻虽然可能杀了那些显贵,却也是受人所迫。而杜若轻的风姿功夫是众皆可见,从杜若轻对姐姐的情形看来,杜若轻是一个重情的人,也许皇上一定要找回晴姨的儿子不是没有道理的,杜若轻还是有几分晴姨年轻时的气度的。
  顾以风这样静静地站在杜若轻床前,直到门被人打开了,他回头一看,门外站着的是苏弯弯。
  苏弯弯和陆斐那次掉下崖后,被杜若轻找到,藏了起来,这次杜若轻出来找顾以蓝,知道自己这一去怕是不好,走前和他们告别了一声,苏弯弯心细,知道情况有异,追随而来,后来碰上林如海他们,才一起去救杜若轻。不过陆斐受伤较重,一直在休养中,因此方才和赵泽睿对阵的时候才没有去。
  苏弯弯的手上用盘子托着三个药碗,看到苏醒后的顾以风,脸上闪过惊喜,把其中一个碗递给他,随后,眼睛转到了杜若轻身上,在看到那颗红色的痣后,手上的盘子差点翻在地上。
  顾以风看了看她,道:“陆斐的右肩也有一颗红痣吧。”
  苏弯弯点了点头。
  顾以风沉吟了一下:“你有没仔细观察过陆斐身上那个痣的样子,它的边上有没有疤痕。”说到这里,像是想到什么,顾以风语调变得严肃:“这个可是很重要的,关系能不能找到杀你父亲的凶手。”苏弯弯设计进入了百花教就是为了找杀父仇人,想来,她肯定会认真回答的。
  苏弯弯显然对杜若轻是斗篷人的事,以及赵泽睿是幕后主使的事并不十分清楚,听了这话后,认真地回想了一下:“陆斐右肩的红痣边上倒是没看到有疤痕,不过陆斐的右腋下和颈部有一条细细的分界线。”那时候她还有点奇怪,问陆斐,可是陆斐自己也弄不清楚。
  顾以风点了点头,想来陆斐是陆安原本用来迷惑李若凡的。那条红色的小被只是用来加强效果的工具,根本不是关键所在。
  苏弯弯看顾以风沉思的样子,一开始不好插口,到后来实在忍不住了,问道:“那世子能讲讲有关杀死我父亲的主谋吗?”
  顾以风一愣,突然有点无语,他不能说出杜若轻,也不能说出赵泽睿啊,前者他不想伤害,后者苏弯弯惹不起,他一叹:“这背后怕是有个巨大的阴谋,我到现在还是没查清楚啊。这倒是在下对不起苏姑娘了,如果有了什么新的消息,在下一定会第一个告诉姑娘的。”顾以风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得,不过那肯定是受了宁歌的影响。那丫头最擅长这招了。想到这里,顾以风问道:“宁歌呢,这小丫头在哪?”顾以风并不知道自己所处何地,但想来宁歌应该在边上。
  苏弯弯一愣:“她被赵泽睿抓走了。”
  苏弯弯讲完事情的经过,顾以风沉默了,他和宁歌还会相聚有期吗?
  苏弯弯看顾以风心情不对,告别出门,她前脚刚走,张青岳后脚就到,看了一下周围,关好门,走到顾以风身边:“想不到世子还是发现了,不过我的师妹裴斯晴去前有交代,不要让若轻涉足皇家的事情,不知道……”太子与顾以风作对,顾以风会不会想取杜若轻代赵泽睿。
  顾以风一时有点犹豫,太子心狠手辣,这种暗杀官员的事情也做得出来,可怕!
  张青岳叹息了一声:“其实若轻心性冷淡,不热衷权利,缺乏魄力与狠劲,并非当天子的料,反观赵泽睿,有魄力,有狠劲,关键时刻,当断则断,才真正适合当一国之主。”自己也不愿意赵泽睿当皇上啊,到时候武当怕有得麻烦,可是杜若轻却无论如何不行。
  赵泽睿沉吟,皇上的子嗣不多,加上杜若轻才两个,非此即彼啊。
  张青岳摸了摸杜若轻的额头,充满怜爱,这孩子他从小看到大,太过了解了 。
  杜若轻的眉毛颤了颤,脸上抑制不住地有点动情。其实他早在苏弯弯进来,和顾以风两人说到红痣的时候就醒了。想不到,竟然……
  师父对他的了解和关爱,让杜若轻的心上涌上一股暖流。师父一直以来对自己都是特殊的,小时候会偷偷教自己超过师兄师弟们高明的功夫,会在自己受罚时偷偷送吃的来,师父没有孩子,自己一直以为那是他把自己当成了儿子,原来还有母亲的因素在内。
  张青岳没有揭破杜若轻的伪装,不过杜若轻却睁开了眼:“顾世子,师父说得没错,我不是合适的人选,而且……而且……在下只想找到解药,和蓝蓝隐居山野,种田,捕鱼,放羊,打猎……”想像到以后的美好生活,杜若轻的脸上散发着幸福的光芒。突然间想到什么,收敛了表情,道:“杀苏姑娘的凶手厉害无比,请顾世子劝劝苏姑娘让他忘了仇恨,远远躲开这些是非才是正经。”
  顾以风一愣,难道杜若轻不是凶手?不过想来也完全有可能,赵泽睿手下强将多多,不可能所有的事都派杜若轻去,因着一种好奇之心,随口道:“苏姑娘说她父亲死前的第二个钮扣是开着的,不符合他父亲的习惯。”
  杜若轻顿时脸色突变。顾以风瞬间领悟过来,李若凡早年生过一子,早夭,因此赵泽睿是二皇子,苏运生竟然是被赵泽睿亲手所杀!可是这事怎么可能让杜若轻知道?
  杜若轻扭转头,道:“他给我银光,我拒绝,后来我因为对银光毒性的好奇,偷偷跟了去,发现……”
  顾以风惊得嘴巴都大了,不过想来,却也可以理解,赵泽睿做事一向小心,这种秘密自然是没人知道更好了。像苏运生这样的高官,一个不慎,很可能会引发轩然大波,细数百花教中人,除去杜若轻,还有谁能有如此杀人不留影的身手?可是,转念一想,问道:“太子手下不是还有冥教吗,冥教难道不是帮助赵泽睿去执行暗杀任务的?”
  杜若轻喃喃:“冥教……冥教……其实也是我在管的,一般负责给赵泽睿培养死士,里面的人在江湖中也算得上一流的高手,其实这些人顾兄也见识过,那些黑衣人……”以前和顾以风敌对过,这会儿又因为顾以蓝而站在一线,杜若轻有点尴尬。
  顾以风点点头,表示会意,想来,赵泽睿这些事情已经经营了多年,真是心思深远啊。
  说完这些,杜若轻问道:“蓝蓝还好吗?”
  顾以风没有回答,因为他也不清楚,不过张青岳脸色凝重,杜若轻顿时有点慌:“她毒发了?还是失血太多了?我要回百花教去,给她找解药!”

  六十 。 故人重逢

  春日的百花岛无比美丽,湖水清澈碧绿,岛上各色鲜花树木齐齐发芽,宁歌坐在湖边,无聊地吹了一会儿的风,看着那些发芽的柳枝叹气。
  离她不远的距离上,符芸正独自一人走过来,似乎是要往宁歌的这个方向,不过却在快到的时候又转了个弯,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宁歌有点失落,差点想直接冲过去,转身看向身后的那四条小尾巴,还是硬生生的顿住了脚步。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吧,宁歌起身往回,她现在所住的地方是禁地后面的那个小院,小院并不是很大的小院,但装饰得非常漂亮,窗帘是轻盈的浅蓝色云锦,墙上挂着一些书画,其中有一幅宁歌非常眼熟,是王羲之的《快雪时晴贴》,不过在她看来,这幅作品没有左使房间那幅有气势,难道左使那里那幅才是真的?宁歌每每看到那幅书法的时候就会有点迷惑。
  小院的中间种了好些药草,品种各异,有些甚至是她见所未见的,都不知道赵泽睿是从哪里弄来这些药草的,宁歌不得不承认赵泽睿确实是一个天才。
  一下子坐在椅子上,用手撑住下巴,她现在所能做的事就是等着饭送来了。来了百花岛三天,每天的日子都是这样的,坐了一会儿,踱步到院中,又仔细地看了那些药草一遍,所有的这些药她都亲自尝试过了,确认过这些既不是自己所中之毒的解药,也不可能是顾以风杜若轻他们所中之毒的解药。
  有一个小丫头送饭来,宁歌眼珠转了几转,想上前靠近那丫头,可是想到前几次送饭那丫头怕她怕得像瘟神一样,宁歌还是止住了步,双眉锁紧,心头盘旋来盘旋去的还是那两个问题………………………逃跑和解毒。
  却正在这时,那丫头往宁歌走过来,眼睛闪亮,盯着宁歌。宁歌直觉有异,却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有何不正常,想到以自己的功夫也不惧这丫头,于是就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丫头一步一步走到自己的面前,放下了碗碟。
  那丫头的眼睛一直在对着宁歌发亮,宁歌感觉那明亮而美丽的眼睛有一种难言的熟悉感,并不是特别大的眼睛,可是双眼皮含在内,很深邃,眼角长长地上挑,丝丝媚意流淌出来。宁歌一怔,恍然醒悟过来,为什么这双眼睛会这样有熟悉感了,那眼睛简直就是自己的眼睛。
  宁歌 一惊,差点推翻了自己面前的饭碗。
  在这一瞬间,那个丫头已经轻轻地带着她往床榻靠去,床帘随之飘散而下。宁歌一惊之下,就要惊呼出声,又迅速地被人捂住了嘴巴。
  不过宁歌可不是能被人轻易制服的人,在床上一个翻身,捏好指,就朝那丫头的身上穴道点去,与些同时,双脚也向那丫头踢蹬过去,姿势之不雅,完全不符合一个闺秀的标准。
  不过那丫头并没有反抗,只是飞快地往脸上一揭,一张人皮面具被揭了下来,露出一张宁歌熟悉的脸,秀丽无匹,温雅绝伦,正是符芸。
  宁歌的动作极快,她的双脚差点把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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