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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把刀之杀手系列-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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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枪拿不稳、误杀自己堂口弟兄的小混混。

        一个老是在深夜唱那卡西吵死邻居,在里民大会中无异议通过将被人间蒸发的破嗓臭老头。


        全都是白烂。

        “但白烂还不构成一个人消失的理由………………但白烂两次就很难说了,加油。”

        我说,藉此勉励重生后的他们。

        这就是我对于他们来说,苟延残喘的意义。

       “永远别说这是最后一次。不吉利。厄运不会在这个时候敲门。”

        师父的嘴角流出浓雾,高深莫测地说:“它会在背后偷偷推你一把。”


        在我有了退出杀手这行的想法后,我硬着头皮去找师父。师父现在已是肺癌第三期,距离死神的锋口只有短短几个月的踱步。


        为了“骗过死神”,师父花了大把钞票住进医院的心脏血管科的加护病房(而不是他妈的安宁病房或癌症病房!),并且换了两次名字。但师父的烟还是照抽不误。一个人病到这种地步还坚持自己的路,我无法置喙。


        此时身体虚弱的师父已经与轮椅合而为一,就像蜗牛得背着个壳走动。我推着轮椅,与师父到医院的顶楼天台呼吸新鲜空气。


        顶楼视野极好,风很大,可以让师父手上的烟多少烧得快些。


        “我知道,我得完成我最后的制约。在那之前,我还是会恪守我杀人的本分。”我说,蹲在师父脚边,抬起头,看着高高在上的师父。


        “你那也叫杀人?哈!”师父笑了出来,皱纹挤在眼角下。


        “真的很抱歉,让你失望了。希望你骗过死神后还有时间收新的徒弟………………真正会杀人的那种。”我苦笑,但没有真的抱歉。


        师父莞尔。


        很久很久,我们师徒俩只是各想各的事,不说话。


        风在大厦顶楼间来回吹袭,那低沉刮徊的声响替代了很多东西。


        “欧阳啊,你的制约是什么?”师父没有看我。


        “从你手上赢得骗神的称号,或者………………”我没有看师父。


        “?”


        “杀了你。”


        师父笑了出来,我却没有笑。


        “你说谎的时候,有个破绽你自己并不知道。”


        “只要你不告诉赌神,我就有机会赢他。”


        师父愣了一下,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有那么一瞬间,就因为师父露出这种表情,我心里升起一股快感。


        “有那么惊讶?”我抬头。


        “小子,你这一注下得太大。”师父叹气,嘴角却流露出骄傲的上扬。


        是啊,是不小。


        杀人虽然也是一种职业,但我们所做的事毕竟见不了光,算是在黑暗界里打算盘。所以有些从前辈门不断传下来的告诫、穿凿附会的传说、绝对不能触犯的禁忌,数不胜数,有人信有人不信,如果照单全收就太累了。


        但杀手的三大法则与三大内规被所有同行奉行,就变得他妈的邪门。


        每个杀手在执行第一次任务之前,就要跟自己约定“退出的条件”,只要满足了这个条件,届时不想干了就能全身而退。


        我退出杀手这个职业的制约,就是“在赌桌上,用骗术赢走赌神的钱”。


        很无厘头吧?但也不是毫无道理,只能说太过自信。


        当初师父会走上职业杀手这条路,就是因为师父在年轻时一场风云际会的赌局里,与“那个男人”较量扑克牌时输光了家当。从此师父只能成为一个老千,也愿意只成为一个老千,然后目睹那男人拿走“赌神”的桂冠。


        师父不管再怎么骗,脑袋再怎么灵光,都改变不了那个男人在赌桌上,神乎其技的快手,与犀利如针的双眼,与君临天下的气势。


        赌神与骗神,就像光与影的王者。但后者永远只能栖伏在黑暗里。


        “所以,你现在要去找赌神了吗?”


        “不,我还不够格。”


        “喔?”


        “如果我连这点都不明白,那就更没指望赢他了。”


        师父点点头,默认了我之不如赌神。


        “我来找师父,除了是想跟师父说声他妈的抱歉,主要是想听一个故事。”


        “喔?”


        “师父,你是怎么退出杀手这一行的?”


        “我早就知道你会问我这个问题。怎么?觉得有什么参考价值吗?”


        “听听不坏。马的,我承认我很好奇。”


        我笑,师父也笑了。


        师父点燃一根新烟,用焦黄的指甲小心翼翼夹着,含在嘴里,深深吸了一口。


        然后半张脸又隐藏在白浊色的烟气中。

      7
      ( 本章字数:4443 更新时间:2006…11…9 15:42:31)

        她是个没话说的好女人。


        奶大,腰细,腿长。能袖善舞,风姿绰约。


        而且还是个超会赚钱的酒店妈妈桑。


        我奉了对头酒家的单,要取她的性命,因为她实在是太会招徕客人,更是小姐心中的好大姊。门庭若市,酒色生香,附近三间酒店的小姐又一个一个跳槽到她那里。爱煞她的人多得挤过一条街,有理由要她死的人可也不少。


        老样子,我假装是个情场失意的中年古董商,到她的酒店买醉。


        才跟她装熟到第五天,她就被我拐上了床。要知道,这位妈妈桑可不是用一箱钞票就可以抱上床榻的女人,我几乎是倾囊而出。销魂的滋味让我差点就爱上了她。


        后来,我们同居了一个月。


        那阵子我们醒来就是搞,搞完了吃,吃完了再搞,然后当然是搞到想睡了。我说这种生活非常充实,她也说她爱死了这种日子。

         “你能理解吗?” “能。”

        但我还是得杀她。


        因为我是个杀手。


        就在一天,我们又搞得连床都差点爬不上去,我暗暗下定决心,不能再拖下去了,再拖下去,我肯定会因为搞同一个女人太多次而爱上她。


        计画很简单。我打算在她熟睡后,用瓦斯泄出让她舒舒服服地上路。粉红色的皮肤会很适合她。


        但就在我们呼呼大睡前,她贴心地温了一杯热牛奶给我,我笑笑喝了。


        “你打算今天晚上就做事,对吗?”


        她一副慵懒迷死人的样。


        我愣住了,妈的这娘门儿居然识破了我的身分。


        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可能?


        “你刚刚喝下去的那杯牛奶有毒。不过别问我,我不知道还有多久药力会发作,但你可以开始说些贴心的,道别的话了。因为我没有解药。”


        她叹气,眼睛里闪动的泪光不像是假。


        听到她这么说,我心里反而踏实。至少,我不必杀她了。


        一个杀手如果临死前都还在坚持什么杀手的本分,就实在太悲哀。人都要翘毛了,还要带另一个人走,称不上是职业道德,只是过度寂寞。寂寞到很变态。


        我松了口气。


        “怎么?”


        “杀手杀人,天经地义,最后的下场是被干掉,也是天经地义。”我躺在床上,点了根烟。“而且这个月活得很够本,没什么好抱怨的,老天爷待我不薄。”


        “你不问我,我是怎么知道的。”


        “不问。”


        她将眼泪擦去,挤出一个笑,将她的美腿盘起,坐在我脚边。


        “你说梦话。”


        “不可能,这点我训练过,非常确定我连说梦话都在骗人。”


        她没反驳,只是看着我抽烟,一双眼睛充满了连我都猜不出的表情。


        说真的,我没有怨她。


        本件事都有它的代价。


        今晚她如果不杀了我,我肯定将她变成一具粉红通透的尸体。


        我失败,代价不是我死去,而是她活了下来。


        这是她的本事,我的代价。


        “当杀手真的这么有趣?还是这种钱非常好噱,又可以到处上床?”她低头,看着她漂亮的指甲。


        我最爱吸吮她的指甲。长度适中,白皙的甲色透着淡淡的粉红,美女的表征。


        她总是很惊讶我喜欢帮她搽指甲油,老被我小心翼翼为她涂上指甲油的模样逗得咯咯发笑。她认为这不是一个大男人应该做的事。


        “钱早就赚饱了,只是还没达到我当年许下的约定,所以没想过要退出。”


        “不吉利?”


        “不吉利。但现在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去,哈。”


        我说,摸着肚子,想着那药不知道还有多久才会开始烧灼我的胃。


        她将我手上的烟拿走,自己抽了起来。


        “你不当杀手的约定是什么?”


        “如果我的骗术到了,若我承认自己是杀手,并坦白将杀死对方的计画告诉目标后,对方竟会无愿无悔自己杀死自己的境界,我就不需要干这一行了。”


        “不需要?”


        “我杀人,只是用最激烈的方式证明自己的骗术,而不是喜欢杀人。”


        “从来………………就没出现过这种人吗?”


        “哈。怎么可能?”


        我说,起身亲了她的鼻子一下,然后走下床,穿起外出的衣服。


        “做什么?”她不解。


        “帮妳省下搬尸体的工夫哩。”我套上鞋子。


        我的胃开始有些烧灼感,但并不强烈。粗率地估计,我至少还有十五分钟的时间可以走到大街上,静静坐在消防栓上抽根烟,寂寞但满足地死去。


        适合我的死法。


        “走之前,可以再帮我搽上指甲油吗?”她说,伸出修长的美腿。


        我摇摇头。请原谅我想静静享受孤独的一根烟的时间。


        缓缓拉开门,我一脚踏出这胡天胡地的美人窝。


        “你爱我吗?”她依旧坐在床上,秀发如瀑。


        “我很庆幸,今晚在美梦中死去的并不是妳。”我绅士地微微鞠躬,微笑关上门:“晚安,亲爱的。”


        没有更好的回答了,我想。


        我不疾不徐下楼,免得血行加速了毒药的发作。一边点燃手中的烟,口哨吹着我最熟悉的How wonderful you are。


        走出她的公寓,轻徐的晚风没有将我的脚步留住。


        我随兴走到附近一处公园,想个地方坐,发现一个用纸箱盖住自己的游民蜷在长椅上,脚边还有个空。


        我坐下,爽朗地看着天上的星星,无可避免地回忆自己的一生。


        从少到老,能用骗的,我绝不用努力换取。考试无一不作弊。当兵装病验退。靠诈赌赢得巨富。虚设人头公司脱手获利。在赌桌上失去了面对阳光的机会,走进了歌颂黑暗的死亡荫地。杀了六十四个人,自己成了第六十五个。


        “简单易懂的骗徒人生。”我这么批注,觉得还不错。


        从口袋摸出一张假名片,我将这句话写在上头,希望能作为墓志铭。


        手中的烟不知不觉烧尽,胃的烧灼感却没有加剧。


        相反的,那烧灼感越藏越深,不知道是不是渐渐痲痹了,还是要接着再其它的部位发起不同的化学反应?总之,暂时死不了。


        刚刚已将人生想过一遍,据说人死的瞬间还会回光返照,将自己的过往快速倒带一次。所以总是是两次,真是要命。我竟等得有些无奈。


        至少还可以再抽一根烟。


        我从怀里掏掏摸摸,努力找出一根干瘪压坏了的烟。


        看着夹着烟的焦黄手指,我想到了她。


        如果她不是我的目标,只是单纯的我的女人,我的人生又会看见什么风景呢?

        我笑了出来。那风景我光是想象片刻,就觉得非常饱满。


        ………………早知道可以撑这么久,刚刚就帮她搽指甲油了。


        “真可惜。”


        我打开打火机,拨转火石。


        喀擦。


        火光瞬炬一线,一个奇异的感觉射进我的瞳孔。


        胃已经不疼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凉意从背脊直渗而上。

        “很难受吧?”我叹气。没有别的可能了。

        “何止。”师父很平静。

        等到我用最快的速度跑回公寓,冲上楼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了气息。


        床头有瓶空无一物的安眠药,她睡得很熟,悬晃在床缘的手指,还轻轻夹着沾满指甲油的小刷。


        刚刚门根本没锁。她一直在等我回来。


        她一直在等我,发现我的胃痛只是廉价的戏弄。


        她一直在等我,发现她对我的爱,已经到了即使我想杀她,她也愿意无愿无悔地死去的地步。只要我不再当杀手,她什么都愿意牺牲。


        只要我对她之于我的爱,有一丝一毫的信心,我就可以及时回到她的身边,将她十万火急抱进急诊室催吐、洗胃…………最后解除我的制约,饱满我剩余的烟雾人生。


        我呆呆看着她熟睡的模样,脑中只有一个空白的念头。


        。。。。。。我没有帮她搽指甲油。

        “我也会说梦话。”


        “嗯。”


        “我说梦话的时候,同样也在骗人。”


        “很好。”


        我看着师父。他比起十五分钟前,似乎又要更苍老一些。


        “但我在小敏身边睡觉,说梦话的时候,没有说过假话。”我耸耸肩:“后来我上网查了一堆心理学跟梦解析的资料,那些东西告诉我如果跟非常信任的人一起睡觉的话,脑波会非常平静,睡得比平常更沉。我猜,这就是我在小敏身边说梦话一点也不假的原因。”




''

        “但我显然不够信任那女人。”师父莞尔。


        “不见得,应该说那女人玩得有些过火了。每件事都有它的代价。”我提醒。


        “每件事都有它的代价。”师父苍老地笑了。


        突然,我也明白了。


        全都豁然开朗,空气一下子清爽了起来。


        “所以,师父,你根本就知道我不适合干这行。”我恍然大悟。


        “错,错之极矣。你非常适合啊臭小子。我身上的债,全仰仗你帮我还清了。”师父得意地笑了,瞬间又年轻了十岁。


        原来,在我之前的几位师兄姐,之所以被师父给一一推下楼惨死,不是因为他们骗术不到家,而是他们的骗术只有一个残酷的单面向。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骗术杀人,翻手活命。


        师父教授我人性四年、骗术一年,却没有跟我多说什么。身为骗神的师父,早就看穿我的个性,深知我对人性的忍耐极限。


        他只是教,然后等。


        骗惨了我。


        “他妈的,我真的没办法青出于蓝。”我失笑,好险我还蛮有幽默感的。


        师父抖弄眉毛,神色飞扬。看得我的心情也跟着开朗了起来。


        “从刚刚到现在,我都没有咳嗽吧?”师父将只剩微光的烟屁股丢下楼。


        “是挺神奇。”我承认。


        “我觉得,我快骗过“祂”了。”师父的手指放在唇边,细声道。


        “小心祂不让你死于肺癌,而是他妈的其它病。”我推着轮椅,是该让师父回心脏科的病房休息了。


        “人不能太贪心,骗过死神一次就很了不起了。”师父闭上眼睛。


        “才怪,以前的师父会说,当骗子就是要贪心,不贪心怎么当骗子?骗过死神一次是很屌,但唬弄死神两次,那就是经典了。”我说,拍拍师父的肩膀。


        “师父,你负责骗赢死神,我负责骗垮赌神,就这么约定。”


        “就这么约定。”

      8
      ( 本章字数:6150 更新时间:2006…11…9 15:43:48)

        就在去医院探望师父的一个礼拜后,我已透过关系取得了丽星油轮限定乘客身分的赌赛票。过两个礼拜,我就会以一个百货业小开的身分登上油轮,在公海上与赌神用扑克牌一决胜负。


        是的,我对师父撒了谎。


        虽然我不认为我的“赌术”可以在几呎间的桌子上骗赢赌神,但骗术有精妙之处,也有它的气魄。最后将筹码一股脑推出去的动作,所需要的心理素质绝不只是单纯的、理性分析后的结果。


        我暗中搜集了赌神所有可能被查到的资料。他的成长背景,念过的学校,被当过的科目,背弃过的朋友,受过的帮助,交往过的女人,偶而赌输一两局时各家的握牌状况,丢筹码加注时的表情录像带等等。


        对我这种骗徒来说,事先搜猎目标的信息极为重要。但如果我想进入另一个境界,我就必须很清楚,统计归纳后的资料结晶,在我与赌神实际决胜负的时候可能完全翻盘,而这种瞬间崩裂的逆击将对我造成无法挽回的心理创伤。


        赌神之所以为赌神,除了他的眼力与快手,更重要的是他在最关键时刻完全不可捉摸,对手先前所得到的“赌法侧写”,将变成困惑对手的迷雾。


        闭上眼睛,我常推演着各种状况。


        我的脑中已经存盘了几个对决模式的方案,但我相信一定会遇着所有方案都失效的绝境。那无妨,我拥有可和骗术与之抗衡的自信,我信任自己能够在那个时候想出第一千零一个妙到颠毫的出牌方式。


        为了放轻松,我在搞累时也会请小敏跟我玩牌。


        我费了很大的精神才教会小敏“诡阵”的玩法。


        抱歉,我忍不住想提提“诡阵”这只有真正赌术行家才了解的东西。


        在以前还是以扑克牌“梭哈”决胜负的国际赌赛,许多赌术行家纷纷栽在运气不佳,或是筹码先天不足的情况。虽然“梭哈”还是拥有许多的技术层面在里头,但非技术因素的干扰还是太多,使得财大气粗的赌客明显占了优势,往往最后诞生的赌神,根本就是个拥有半个国家的巨贾,或是运气好到恰巧拿了副打死福尔豪斯的同花顺。


        所以名为“诡阵”的新玩法出现了。


        “诡阵”包含的战术应用、牌型变换、逻辑推算、与心理技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这个境界强悍到,只有最厉害的赌徒(或者数学家)才有资格、才有能力参与其中。

        怎么说?如果你看了以下的规则如果不晕头的话。。。。。。

                          诡 阵


        基础规则:


        1。参赛者四人,决胜负的规则以“梭哈”为基础。


        2。拆开全新的四副牌,去除八张鬼牌,再经过彻底洗牌后,由四位参赛者随机选出五十二张牌,最后再加入两张鬼牌。共计五十四张牌。(也就是说,里头可能有十六张七,或十六张老K,如此类推。)


        3。每个人都可以从废弃的牌堆里,挑选十张观看。玩家得以自行决定要不要跟其它玩家公开分享这些信息,但不能私下交换情报。(也就是说,你至少可以知道哪十张牌不在“诡阵”之中。也由于每个人得到的信息不一样,所以掌握的信息筹码也不同。)


        4。鬼牌可以当作任何一种牌型,不限花色大小。


        5。拥有鬼牌的玩家可以放弃使用鬼牌的权力,强制命令特定玩家必须换掉某一张特殊指定的牌,透过发牌员重发(此权力包括换掉底牌)。此时用掉鬼牌的玩家则亦由发牌员手中取得新的一张牌(这种权力必须在最后开牌前使用,若执行强制换牌,则有跟注到底的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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