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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把刀之杀手系列-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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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哥不再咆哮,他已经走到我的身旁,冷冷看着蜷蹲在垃圾桶后面的我。
枪管冒着焦烟,我闻得到。
我愣愣地看着小刘哥,这种生死一瞬的时刻我还真没遇过。
“对不起。”小刘哥的眼神却是另外三个字。
他扣下板机。
10
( 本章字数:3820 更新时间:2006…11…9 15:45:19)
是的我他妈的没死。
现在我正带着用枪顶着我背脊的小刘哥,无奈地走下出租车。
过几分钟我们就会来到我家,那个摆满盆栽跟藏着个漂亮女人的公寓。
“就是这里吗?”小刘哥紧张兮兮地东瞧西瞟,生怕有人埋伏。
“你有种一点好不好,手上有枪的是你不是我。”我淡淡响应。
我被押着慢慢上楼,小刘哥继续保持他歇斯底里的紧张。我心中念着跟我不熟的阿弥陀佛,暗自祈祷他不要突然一个踉跄或喷嚏,就把板机给我按下去………………
我说过了,干杀手这一行的,总会遇上邪门的事。
半个小时前,小刘哥手中的枪不晓得是粗制滥造的黑心牌手枪,还是哪里出了毛病,总之子弹突然卡在膛线上,板机扣不下去。
小刘哥皱起眉头,正要继续尝试对我开枪时,怕死的我终于招了。
现在我站在门铃前,再过几秒,我就得让小刘哥看看曾经是小琦的小敏还活得好好的,让他明白我所说的都是真的,我就是他妈的那种不务正业的杀手。
我按下门铃,小敏开的门。
“不好意思,带了个不受欢迎的客人回家。”我无奈摊手。
小刘哥狐疑地打量着曾些微整型过的小敏,眼睛慢慢瞪大,唔地点点头。
到了此时还真不由他不信。
发觉到我被一把枪给顶着,小敏也吓到了,手忙脚乱地开门让我们进屋。
“这混蛋就是冷面佛老大的手下,现在则被冷面佛自己下了单待宰。我说要帮他,他不信,还想杀了我,他妈的只好让他过来亲自看一看妳。”我说,回头瞪着小刘哥手上那把讨人厌的枪,坐下。
小刘哥回过神来,似是松了一大口气,将枪关上保险,放回怀中,跟着坐下。
我倒茶,心中不断大骂。小敏则不敢说话,坐在离我们很远的床上。
早知道小刘哥会失常到这种地步,我绝对不会接下这个单子,让他自己用他手上的枪把事情做个了结就是。
一想到他真的对我放枪,我现在却更得救他,我就一肚子不爽。
“对不起,我………………我竟然对想要帮忙的你开枪………………”小刘哥一脸愧色,我拿起桌上的纸巾丢了过去,让他把脸上的大汗擦一擦。
“只有道歉还不够,首先,你得认清你的状况。你下半辈子不能再当黑道,要老老实实地靠其它的本事活下去。你会失去很多,但会留下性命。我的做法很复杂,但只要你够信任我,接下来………………”我开始长达两小时的无奈解说。
小刘哥闭上眼睛,不断地叹气,肚子里闷着块狗屎不停发酵发臭似的。
曾几何时以为能够靠苦熬跟拍马屁当上某个堂口的老大,专管一间酒店或赌场都好………………现在却得在菲律宾、或是中南美小岛做出萎缩的人生选择。
但没有办法,我他妈的一直重复强调,每件事都有它的代价。
“总有一天,冷面佛老大会死。那时我会通知你。”我拍拍他的肩。
“我真的很不服气………………”小刘哥看着小茶几上的仙人掌盆栽,流下泪。
送走好不容易定下神的小刘哥,我突然觉得很累。
这种事以后说不定还会发生………………不,肯定会继续发生。
我是说,在生死之间的巨大压力与道德抉择,我真的无法承受。
只要我还是杀手的一天,我的命就不可能像一般人一样好好地走在人行道上。不管我杀不杀人,我永远都会像个瞎子,逆向走在快车道上寻找走失的导盲犬,那般险象环生。
泡在澡缸里,我只露出一双眼睛一只鼻子。
“我觉得,你一定赢得了赌神。”小敏坐在浴缸旁,捧着香精,缓缓倒下。
“怎么说?”我欣赏着小敏的小腿。那线条真是百看不腻。
“今晚会发生这种事,一定是老天爷在提醒你,你累了,所以应该退出了,因此小刘哥是你最………………”小敏幽幽地说。
“不要说那句。总之,我会搞定,用很愉快的心情。”我用力打断小敏的话。
小敏笑了出来。
“笑什么?”
“你看起来没有很愉快啊。”
“唉,那怎么办?”
“只好帮帮你啰。”
小敏笑嘻嘻踏进浴缸,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就不是我该告诉你的了。
我现在闭上眼睛,就会看见那一夜旖旎的情色,闻到她的气味。
我愿意将我一天的精力花在床上,其它事什么也不管,为了她。
我愿意将跟盆栽说话的时间通通都空下,只是浇水,为了她。
我愿意将我的生命当作筹码,跟赌神一较高下,为了她。
但现在,那个她已经不在了。
写到这里,我全身抖得像片枯掉的树叶。
我看着键盘上的双手,他们从来没有这样,无法停下来的发抖与麻木。
不是因为看到那一幕的恐惧,而是没有出口宣腾的愤怒。
然后,眼泪就无法忍受地流下。
第二天我出门还DVD影片,顺便买两个便当回家,小敏就只剩下一口气,安安静静躺在我们的床上。正对她的电视开着,播着HBO的影片。
小敏眼睛呆呆地看着前方,我走到她的电视前,她才勉强看见我终于回来了。
房间一片刻意破坏的狼藉凌乱,一半以上的盆栽都给砸毁,但这些都不重要。血从小敏的两只大腿内侧不断泌流出来,湿了半张床单。
我深呼吸,暗中祈祷检视伤口,然而两条腿动脉都给整个砍断翻出,没得救,即使身边正好有最专业的急救团队都只能束手无策。但行凶的做手,却又刻意用塑料绳缠绑住她的大腿,生怕我回来看不到小敏最后一面似的。
不是专业杀手做的事。标准的,黑帮份子复仇式的杀戮。
“我回来了。”我镇定地轻拍小敏的脸。
“幸好你出去了………………”小敏勉强挤出个微笑。
“没这种事,都是我不好。”我吻了一下她的脸,苍白,透着冰冷。
“我跟你说,这半年,都是我多活的。”小敏歪着头看我,生怕我哭。
“哪的话,在遇见妳之前,他妈的我这辈子不算做过爱。”我哈哈。
“好想喔………………”小敏嘟嘴。
“好想再做一次吗?”我开玩笑,作势要解开裤子皮带。
“好想看你赢赌神的样子喔。”小敏幽幽说道。
我没有哽咽,只是露出理所当然的愉快表情。欺骗是我的专长。
我们就这样若无其事地聊天,从盆栽到做爱,然后是我该穿哪一套西装上丽星邮轮比较帅气等等,直到小敏说她有些累了,我才将我的手臂伸向她的后颈当枕头,让她安安稳稳地歇息。
“我爱妳。”
我看着模糊的天花板。一瞬间,两只耳朵都充满了温热的泪水。
我没有杀过人。一个也没有。
但那些都不重要了。
当时我压根一点都不想报仇或逃走,只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身体一直往床底下陷,陷,陷,最后连呼吸都感到悲伤的多余。
有几分钟,我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好久,直到手机铃响,我才从随时都可以死去的情绪中醒转。
“欧阳,我是小刘。”
你去死。但我没说,只是听。
“很抱歉,我必须这么做才能交换冷面佛老大的原谅,重新回到组织。”
你去死。我的眼泪震动起来。
“欧阳,你不是正好逃过一劫,而是我决定放过你一马,是我叫那些人趁你出门的时候再进去做事的。你知道,我是个很重感情的人,你昨天这样对我,我一直记在心头。”
“………………”
“如果你还有以前该杀而没有杀的人的下落,还请你告诉我,我好向冷面佛老大交差。我可以力保你不死,而且不需要用另一个身分活着。”
“………………”
电话那头开始沉默,我也不可能回话。
事实上我的眼前一片漆黑,团团怒火在我的脑袋里激烈燃烧。
一分钟后。
“我了解。但就像你教我的,每件事都有它的代价。如果你不肯透露其它人的消息,我也不会勉强,但你必须在三天之内离开台湾,从此不能回来。你决定好了吗?”小刘哥重又开口。
“小刘,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冷冷问道。
“欧阳,托你的福,我活着,以后也会活得挺好;托我的义气,你只是死了个女人,现在我们算是扯平。三天,是我约束手下最大的极限了。你这六年来也该存了不少钱,逃到哪里都能过好日子,不是吗?从现在起,用尽你所有的本事,逃走吧。”
“你以为,你这样做冷面佛就真的会放过你?”
“我没有选择。”
不,你有。
“我需要向你道谢吗?”
“不必,我们是朋友。”
我挂上电话。
我看错了一个人。
跟一个人走得太近,在极端的情境下,我丧失了最冷静的判断力。
小刘哥背叛了我,而他给我的回报,竟是放我一条生路。
逃是一定逃的………………但,你一定要死!
11(本卷完)
( 本章字数:6655 更新时间:2006…11…9 15:46:28)
两天了。
有个叫泰利的强烈台风扑上台湾。
这个台风带来十年罕见的十七级飓风,风速强到雨量根本就追不上。
我看着碰碰震动不已的窗外,雨水以我前所未见的横向姿态在大楼间狂扫而过,白色的雨波一荡一荡的,透过狂风嚣张的模样看清楚这个台风的生命力。
我将手伸出去,雨水真稀薄,却都狂乱地以高速飞撞。
几只不知所以然的纱窗张牙舞爪在半空中吹浮着。
断掉的缆线在空中飞舞,其中一条时不时殴打着我眼前的窗户,随时都会将玻璃给扫破。
突然一阵暴响,电线杆上冒出青色的火花。
收音机里中广新闻传来:“泰利台风行径诡谲多变,因为地形阻挠,结构遭破坏,台风分裂为两个中心,低层中心早上7点半已经从宜兰花莲之间登陆,不过,结构遭到破坏成了热带低气压,高层中心在台中外海,形成副低气压中心持续西北前进,预计要到傍晚过后,台湾才会逐渐脱离暴风圈。泰利狂扫台湾一整夜,上午的台北雨势减弱,不过,阵阵强风还没有减缓的趋势??”
遇上了耸拔的中央山脉,连台风都分裂了。
而我的人生差不多,也面临一分为二的痛苦状态。
我打了通电话给几乎每个杀手都拥有名片的“尸体处理人”。
我没有特别交代尸体处理人该怎么料理小敏的尸体,毕竟人都死了,剩下的残余我并不特别看重,我只是不想跟警方交涉、徒给自己麻烦。小敏可能被草率地火化,然后骨灰被作成教室用的粉笔;或是被倒进绞肉机里碾成狗罐头里的营养成份;或是被横七竖八埋在深山里的枯树下。
我不知道。
我只是给了双倍的钱,暗示尸体处理人这不是一具“被杀死的目标”,而是一具需要多留点心的死人,希望尸体处理人能善待些。
然后我将所有的盆栽打包,租了一台小货卡载到阳明山山区,分门别类择土栽种。我晓得,不管这些小家伙觉不觉得跟我这个主人说话很有趣,让他们的根回归到大自然的泥土,他们绝对更高兴。
“从今以后,就得靠自己用力的活下去。”我平静地将泥土拍实。
归还了货卡,我离开了危险的故居,换了几台出租车绕了几圈,确定没有人跟踪我后,我就找了一间破乱的汽车旅馆窝着。
我无法停止地看录像带,一卷看完又推入一卷,完全没办法停下来。然而,我的眼睛看着电视屏幕上的诡阵赛记录,脑子却崩成了两块,矛盾地彼此嘶咬,
发出野兽的痛吼声。
我故作轻松,洗澡,叫东西吃,睡觉,做梦,看录像带。然后写这封信给你。
我现在正看着镜子,我的模样看起来像是刚刚去了一趟地狱,而且还没回过神来。但我接着要去的地方,比地狱还要可怕。而且连个名字都没有。
明天早上十点,丽星邮轮就会拉起沉重的锚,驶向世界赌神大赛的海。
“好想看你赢赌神的样子喔。”小敏说这句话的模样,让我不能自己。
我从不后悔我救了这么多人,也没对割掉包皮的事耿耿于怀。
但我现在好想杀人。
从来我就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但如果我整天瞎忙着救一些白烂的代价,竟是身边爱人的惨死,上面还有人管吗?如果上面没有人管,是不是下面也没有人管?做尽坏事的人根本就不会得到报应吗?
我想杀死小刘哥,想杀死冷面佛老大。
他妈的我倒是很愿意承认,就算真的有地狱报应这种事,我还是很想在现在就杀死他们。报应存在与否,根本无关紧要。
我的意志坚定,为此我很快就弄来了一把枪,两颗手榴弹,还有三十六颗子弹………………如果我有幸全都用完的话。
你一定在笑,毕竟我的确不是那种拿惯枪的杀手。我攒下的钞票大可以聘雇一个可靠的同行,甚至是万无一失的杀手G
,让那些真正杀过一堆人的真正专家,去宰掉他妈的我想杀的那两个人渣,让他们领教死亡的悲惨颜色。
但我不爽别人帮我动手。
若由我自个儿动手,用我擅长的“骗术”慢慢观察机会,就时间上太匆促,在客观条件上也同样窒碍难行,尤其是小刘哥与冷面佛都知道我有杀死他们的理由,我完全无法靠近。
我不是神,也不是师父,我深知身为一个人的无奈与极限。
但报仇的真正意义,在于痛苦得以沸腾的过程,而非模棱两可的结果。真正去计较胜算的话,一开始我就应该逃,逃得远远的,而不是坐在这里写信。
杀手是不懂报仇的。
我不让死神用任何方式惦量我的命,我不屑。
此刻沉默地拿着枪的我,并不是一个杀手的身分。
今晚,我是小敏的男人。
“喜欢一个人,就要偶而做些你不喜欢的事。”这是小敏说的,牢记在我心里的话。
是的,我很乐意用不是我的风格,不是我的算计,就这样大大方方地冲进冷面佛戒备重重的豪宅,把所有的子弹用罄,双手拉开手榴弹保险,跟这两个人渣一起变成热腾腾的肉屑。
最佳的状态下,我还可以带着半条命抢登上丽星邮轮,浑身是血地坐在诡阵四方桌上,好好地赢赌神一把,完竟小敏的心愿,解除我的杀手制约。
就这么干!
九把刀,看出来了吧?这是我最后写的信,一个杀手他妈的讽刺人生。
如果第二天没有在报纸社会新闻的头版上,看见冷面佛跟那背信忘义的人渣的死讯,那就是我翘毛了。据说你最近在写关于杀手的小说,希望这封信能够让你有些启发,迸点灵感什么的,只要记得将其中几个相关人物的名字换一换就行。你了的,我没什么可失去的,我的人生在三天前就已繁花落尽,请你保护我曾经救过的人,那点小小的卑微存续。
风歇了,全世界的雨同时落下。
该死的出租车已经在对街等着了,闪着黄灯催促着我的枪。
每件事都有它的代价。
怕死的我很高兴,某一天我终于发现有个代价比死还更不想遇到………………就是我为了活下去,竟可以丢弃我身上除了命之外的所有东西。
那样我根本不是一个人,更不会是小敏的男人。
我很乐意就这样死去。
END,欧阳
九把刀,后记
很羡慕,欧阳盆栽能找到一个可以为她而死的女人,然后义无反顾实践他的爱情。很老套,但这就是男人的浪漫。真的非常非常的,非常的羡慕。
就在我接到这封电子信件后,正好是凌晨四点。
泰利台风的中心已经移往大陆,留在台湾的,只有让大地同声的滂沱大雨。
我并不抽烟,我总认为在手指间夹上一根烟是个很多余的动作。。。。??至少不符合我个人的人体工学。但我还是撑起歪歪斜斜的黑伞,走到楼下街角的便利商店买了一包烟,用火柴点上一根插在桌上的黄金葛盆栽里,遥祭着一位素未谋面的,从不杀人的杀手。
人生不是曲折离奇的小说。
我想这位来不及交的朋友,此行是凶多吉少了。我所能做的,也不过就是用我的键盘,将他委托的故事重新改写一遍,将他“每件事都有它的代价”那句话的精神,带进我与读者间的文字对话里。
然而过了五个礼拜,在一场于交通大学演讲过后的读者咖啡聚中,我从一个担任赌局发牌员的新读者那里,听到了一个惊异非常的真实故事。
那故事发生在台风过后的大雨天。
一艘开往公海的豪华邮轮上,一个从未在行家赌博界崭露头角的新面孔,穿著染血的白色西装,带着满箱钞票与债卷,面无惧色,以令人啧啧称奇的干扰战术在三十九局诡阵初赛中赢了二十一局,取得坐在当世赌神面前,互赌性命的疯狂资格。
接着,牌桌上的四人展开了一场神乎其技的对决。
“最后,那个男人赢了吗?”我问出口的时候,声音都在发抖。
“………………”发牌员莞尔。
那个没有人看过的新赌客,牌技虽好,但决称不上顶尖。相对的,新赌客的思路却极其狡诈,不断用远交近攻的来回纵横法,邀集另两个行家共同利用鬼牌恶意破坏掉赌神手上的牌,在搭配拒绝与赌神进行交易的孤立策略,让赌神从第八局以后就在三打一的情况下,一路吃别到底。
你猜对了,新赌客根本志不在获胜,他的敌人只有赌神一个,他所有的牌都在用力拉扯赌神的气运,错乱赌神运牌的“呼吸”。
到了最后一局,新赌客与赌神并列最后。赌神的筹码略胜新赌客,但谁多输了这一把,几乎就得把命留在海上。
到了此时,新赌客只说了一句话,就让其它已不需要靠最后一局分出胜负的两名行家盖牌退出,让整张赌桌只剩下赌神与他两人。
赌船的气氛变得非常诡谲,因为新一届的赌神已经提前产生,但所有围观的宾客依旧屏气凝神,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这倒数最后两名的赌客生死对决,彷佛赌神易主并不是么重要的事。
“他们手上的牌你还记得吗?”我热切地问。
“怎会忘记?”发牌员耸肩。
赌神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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