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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贤-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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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面前嚣张放肆,也最多是在地下搞些小动作。但是鸣鹤一直这样认为只要别被他发现就好只要有一例就消灭一个绝不留情因此在朝中那些大员们都很忌惮他,因为他的位高权重,无人可以撼动。即便有那种想法的人也是蚍蜉撼树,根本不足以与鸣鹤来正面冲突,有那种人的基本上必死无疑。所以鸣鹤在朝中权威又高,德行口碑又深的百姓称道所以自然是铁面无私的“铁大人”那些成天有歪心思的小官自然敬其三分就是上朝也不敢与其走的太近,以免被鸣鹤抓到一些把柄而使自己深陷险境。因而鸣鹤一辞官,那些官员们个个在家里大摆筵席庆贺,简直比国家打了胜仗还要高兴,但是表面上还是要装着舍不得他走的样子,这一切鸣鹤心里自然碧水都清楚其实他也正是懒得同这些奸诈小人在***交道才决定退隐回乡,想以后过的平淡真切一些。然而他一会到乡里就发生了这种让他切齿痛恨的事情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个事情正等他明天去处置呢,他今晚得好好准备一番。
        
第四十二章 鸣鹤断案
  第二天县衙门前已经聚了很多人,今天他们都是前来看郝大人办案的。相信郝大人在此不会让他们失望,这些人大多都是穷人他们早就想看这场久违的好戏了如果不是鸣鹤很碰巧的回来了,这些人恐怕就见不到今天这样让人激动人心的时刻了。大家都在那里议论纷纷都在猜想这郝大人会怎么想处置那个恶霸和那个该死的贪官。有人在那里摩拳擦掌,有人在那里咬牙切齿为那恶霸的行为,还有人露出了舒心的微笑因为他们相信今天的结果不会让他们失望。
  “通通通…几声锣鼓声过后就听得升堂之声响起,那穷人带着一纸状纸步进了大堂紧随其后的是那个耀武扬威的大恶霸也许是没有提前预知消息,他还不知道今天即将有暴风雨到来了还在那里暗自高兴以为今天必定是赢定了。
  “来者何人?所报何事?快快呈上来!”那贪官装模作样道。
  “草民阿五,是这镇上的一户农户因为自己家里的天地被这位富家公子给强行占去了所以特地前来请大人主持公道一定要还小人的土地我一家几口都是靠那点土地为生,如今没了土地就等于是断了我家的口粮,我们几口子如今都要挨饿了望大人明鉴。”那个喊冤的穷人道。
  “嗯,你说你家的地被人抢占了,可有证据么?”那贪官明知故问。
  “我有证据,那土地的却是小人的,不信可以问候面的这些父老乡亲们,他们都可以为我做个见证。”
  “哦,是吗?谁可以为他作证啊?”那贪官问道他以为那些不过是来看看热闹的而已不会真正为那穷家伙做什么公堂之证,可惜他想错了今天大伙可都是有备而来的,因为今天郝大人马上要亲自前来过问此事了。
  “我可以为他作证。”人群里马上就有人喊了起来。火药引子彻底被点燃了,这一带头大伙纷纷举起手来在那里高喊“我们都为他作证,请大人还他一个公道。”那样子似乎有点来势汹汹,这有点让那贪官招架不住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今天的事情会出现这种状况,按照他和那恶霸的商议公堂之上只要稍稍做些手脚就可以摆平此事却没有想到今天会有这样的场景出现,那贪官感觉有点不对劲便想要压压这气势。便立即喊人去外面制止,那些官兵正在那里推搡之时就听到有人喊起“郝大人来了,大家快来看啊,郝大人来了他要为我们百姓出口恶气来了…”霎时所有的目光都聚向了后面,人群里自觉有人让开道让郝鸣鹤进去。
  那个县令尚在那里惊讶着怎么会来个郝大人,莫不是前些天刚刚从朝廷归来的郝鸣鹤大员?想到这里,那贪官就不免有点心虚了如果今天来的是郝鸣鹤那可真是完蛋了,虽然郝鸣鹤已经是辞官而归,但是谁都明白那个道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自己再怎么厉害比起郝鸣鹤来也不过是小蚂蚁一只,他正在那里盘算着该怎么收场这件事看见郝鸣鹤正朝里面走来,连忙起身迎了出去。
  “是郝大人来了,下官未曾出门远迎实在是有愧望大人不记小人过。”
  郝鸣鹤摆了摆手:我今天来是想看这场官司,希望县令大人能够秉公办理我便能放心而去了。若是有所包庇或是与奸党同流合污我自会按我朝律令办理此案到时候恐怕难看的是大人你自己。
  一听的郝鸣鹤来给那穷人助威打阵了,那县令顿时想写了气的皮球。今天只好牺牲那恶霸以保全自己了。
  有郝鸣鹤在公堂上压阵,那贪官想要弄些手脚也感觉很难了。事情很明显那恶霸强占穷汉子家里的土地,自该要受到责罚。于是那贪官还是忍下心判那恶霸的罪名成立就要拿下收监关押。
  不料那恶霸的却是霸道,先是见到了郝大人没有下跪,这会儿听见那贪官判他的罪行不由得怒火中烧对着公堂就开始破口大骂:你个黑心的大贪官,收了我的好处还敢说我有罪你让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到哪里去…
  这一下子还不等站在公堂之外说我人发起进攻,那互相勾结的两人就在那里闹起了内讧。很显然这一招很有效达到了所有人期望的目的。
  这会儿该轮到那贪官在那里吓得直哆嗦了,他明白今天的事情已经瞒不过去了。门外一大群人在那里高喊:大贪官惩罚他,惩罚他!
  那贪官见大势已去便觉不妙,连忙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对郝鸣鹤道:郝大人,小的该死一时糊涂收下了这恶霸的银两,如今我愿意悉数充公还望大人放过我吧!
  郝鸣鹤有些愤怒了:身为一个父母官不仅不为民除害,反而助纣为虐遗祸一方实在是人民的不幸,朝廷的不幸。理应受到我朝最严厉的刑罚,然考虑你身为一方县令保全你的声誉还是让你自己带着家小回乡去吧!以后不得为官,我几日向朝廷奏请此事。
  那贪官听见鸣鹤如此说并未曾要他的命不禁感恩戴德在那里使劲扣头,大家伙一起为这场成功的诉讼而拍手庆贺,这是对坏人得意除掉的高兴,对鸣鹤再一次为民着想而欢欣。这是对郝鸣鹤的肯定,由衷的赞同郝大人的今天的做法虽然今天并未将那贪官绳之以法但是这已经是大家感到很满意的结果了恶人恶事不除大家心里难得痛快,而今天大家总算是扬眉吐气了一回,这口气憋了好久现在终于得以松下来真是前所未有的痛快。
  众人渐渐散了去,那穷人阿五热泪盈眶的走过去拉着郝鸣鹤的手对他说道:多谢郝大人,今天要不是你及时到来恐怕小人的冤情得不到伸张,郝大人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请受我一拜!说完阿五就要给郝鸣鹤跪下来行叩头之理,按理这百姓见到大官行礼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然而鸣鹤最不喜欢的看见穷苦百姓向自己低头跪扣,他心里一直认为那些穷苦百姓才是他的父母,他是要为他们而服务的,而不是恰恰相反因而对待穷苦之人他天生就有一种亲切感,他也当然不想这些他视之为自己衣食父母的人给自己行跪扣之礼。一回到家中;郝凤仪就跑过来要问鸣鹤今天的事情,因为她昨日已听得下人说父亲今日会去处理一件公案。是为好人打抱不平的小凤仪当然为父亲的行为感到骄傲,在她心目中父亲是伟大的一直都是的。在她童年的记忆里就已经听到关于父亲的很多传言当然都是下人照料她时告诉她的,那时候她就以父亲为榜样,心想长大后一定要当一个像父亲一样正直的人,如果有可能也要为人民做一番好事。所以打小时候起她便很听父亲的话虽然那时候父亲和她见面的机会还不多,因为要在朝廷忙于公事。然而父亲每次回家她都会很高兴,都会吵着父亲教他背些经书。鸣鹤也很疼爱凤仪这个聪明伶俐的乖女儿,凤仪自幼是在其祖父郝青的熏陶下成长的,因而深受其影响虽说年纪幼小却散发一种说不出的雅气很是讨人喜欢。虽说前来提亲的人不在少数可在鸣鹤看来皆是居心叵测的泛泛之辈,因而他都统统以凤仪年纪尚小拒绝了这件事。鸣鹤考虑的很周到,在凤仪还未成年之时绝不接受任何一门亲事,只待凤仪长到十五六岁之时再为其物色婚娶对象只是现在来说一切还尚早着。
  “父亲今日的公案审理的如何,那位穷人阿叔可有赢回讼狱?”凤仪见父亲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便上前去问道。
  “嗯,一切都按照好的方向处理了!”鸣鹤悠哉的说道,他今天处理完了这件案子可能就会是他人生中的最后一件公案了他不由得松下一口气。终于该停下来歇歇了也许可以在家里陪着自己的父亲郝青一起在家中研究古籍文献之精髓,穷宇宙之奥秘,究地理之玄妙。也许他还可以选择做一个平凡的农夫,每天躬耕农亩,披星戴月,朝出晚归那样必定是一种很悠闲的生活。鸣鹤在朝中早就厌倦了官场的生活,因而虽然自己正当年华他还是未恋权力坚持急流勇退,这实在是一种大智慧。像他这样的淡然心境恐怕难得找出几个在朝中上下,鸣鹤真的是独一无二的智者!
  智者的生活其实并不是想象的那样独一无二,与众不同。智者追求的仅仅是最平凡的生活,殊不知平平淡淡才是真,快快乐乐才是美。最高境界的生活恰恰不是要来的如何骄奢淫逸,灯红酒绿,反而是最最平淡无实的。淡中见真境,静中识本源!平淡的生活才可体会那人间至真至诚的境地,安静的日子恰恰可以让人清醒,认识何为大道,何为人生存在的意义,即是认识这人生的本源!
        
第四十三章 偶遇意外
  难得在家里清闲一回,鸣鹤每天总要到乡间里走走,转悠转悠。当然绝对不是大摇大摆的在街市上走,那样也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鸣鹤虽然是退隐回乡了,可是他毕竟还是当过大官的,他回来后自然有人会认出他来的,可是鸣鹤并不想有太多的人认出他来,对于他来说既然选择了隐退那就要做一个最平凡的人。他想最好是不要有人认出他来。还把他当做朝中的首辅来看,至于说身上的那种光环早就应该退去了是,他不想自己辞官归田之后还要置身名利纠葛之中,鸣鹤是一个期望简单平实的人,对他来说越是简单的生活就越令他向往,至于名利之事对他来说早就如过眼云烟不复存在了,他要彻底回到一种恬淡、虚无、真实的生活,这就是他现在所要追求的全部。
  所以鸣鹤经常会微服走访,到处去体验一番这民间故里风情。看那烟花三月,斜杨翠柳。俗话说:无官一身轻。这句话真是没错,自从鸣鹤辞官回来之后就觉得吃饭也要比以前香了,睡觉也要比以前踏实多了。想他以前在朝中当大官那是有苦说不出,尽管在外人看来那当官的都个个舒服无比,除了不用做什么事情之外,每年还会有数不尽的俸禄那简直是人人都趋之若鹜的美好差事,然而只有鸣鹤心里才清楚,当官是很累的,非常累。每天不仅要起来的比平凡人早许多,即便是退朝了也得要走的很晚,因为总是有一大堆的差事等着要去办,尤其像他这样大的职位那种辛苦是常人不能体会的只有当你真正坐上那种位置的时候才能真正体会得到。不仅要为皇帝大人分忧解难,还有数不清的琐事等着要处理,一会儿要处理朝里公案,一会儿又有什么大小战役要来了,哪里又有叛乱了需要出兵解决了…总之鸣鹤再朝中为官的时候就没有一天睡过好觉,吃过一顿饱饭。因此像他这样真正的清官才会瘦的跟猴子似的,那些大腹便便的多半是不怎么干事,全靠嘴皮子混饭吃的,也不会真正动心思为朝里做些实事,当然会长得一身横肉。
  鸣鹤总算把这乌纱帽给摘掉了,回乡后的感觉就轻松了许多。不再有那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压力。人家都会羡慕这个职位但是鸣鹤觉得那不过是他人的一番梦幻之想罢了岂不知:高处不胜寒!站的越高你的责任就越是大的无法想象。好了,鸣鹤不用再去头疼那些事情了,因为他现在已经与那些人、那些事都没有任何关系了。
  这一天鸣鹤又带着家丁出来闲转了,走到一家酒家前却看见里面跑出来两个小孩童,其时那两个小孩正在那里打闹玩耍,鸣鹤不觉抬头看了一眼那酒家的名号,原来是叫“吴记酒家”来着,再看那两个小孩只见其中的一个生的眉清目秀,很有灵动之气质。然而吸引鸣鹤注意他的不是这小孩生的如何漂亮动人,而是他身上配的一个挂饰引起了鸣鹤的好奇,那是一件不平凡的挂饰,因为那分明是当年失踪的皇太子福王随身的玉佩。那上面还有一条龙的图腾,那是皇宫里的专用玉佩图腾。平民百姓之人是不可能有的,他们也不敢有因为那意味着有篡逆之心,若是擅自私刻那可是要杀头的。所以民间里按理不会有的,不过如今竟然真的出现了。这不得不让鸣鹤觉得好奇,莫非眼前的这孩子就是当年失踪的皇太子?还是皇太子已遭遇不测有人捡到了这件宫里的宝物?种种疑问立马闪电般的出现在鸣鹤的脑中。
  “阿七,你过来一下。去给我打听一下这家酒家的来历。还有刚刚从我们面前走过的那两个小孩,最重要的是摸清楚那个身上带有玉佩的小孩,他对我来说可能很重要,也许说不定他会是我的故人。”鸣鹤对家丁道。
  “咦,你的故人?”那家丁听得鸣鹤如此说不禁有点好奇,主人怎么对这陌生的小孩有了好奇心,但是身为下人他自然知道不该问的不能多问,只在心下嘀咕道,便依着鸣鹤的吩咐去做了
  鸣鹤却带着这个巨大的疑问转身回去了,他发现自己今天碰到了原本不想再去想的事情。这个小孩究竟是不是当年的那个失踪的皇太子福王呢?按照他现在的年龄算来也是差不多有那么大了,然而当年的皇太子不是被他的母亲环妃给秘密带出宫了么?若是他二人尚在人间那为何不见环妃的消息,莫不是已遭遇不测?…
  鸣鹤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往事又一幕幕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原来当年宫中发生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公案,这件事情牵涉的人很多,也很复杂,异常之复杂…
  话说那还是十几年前的时候,鸣鹤还刚刚入朝为官,只是那时候他的官职并不大。虽然如此但是他还是已经陷入了一场宫廷里的太子之位的争夺之中。
  当时身为皇后的环妃已经是有了龙胎之人了,然而在她身怀六甲几个月的时候忽然就发了一场大病,那病来的甚是怪异,几乎是没有任何的征兆。不过为了保住龙胎,皇帝大人便紧急召请了所有的宫里太医为环妃治理,后来环妃在宫里太医的精心治理之下总算躲过了病魔,然而太医却断言环妃的胎气已经受到严重的影响只怕龙胎有损了所以便建议环妃打掉那龙胎。这下子环妃是打死都不会同意的,因为身为宫中的女子,她深深明白这是唯一可以让她母子二人出人头地的机会,如果要打掉这一胎那就意味着皇妃的位置要被别人给取代了所以环妃没有理会太医的话他相信人间会有奇迹的。不巧的就是一个月后皇帝的另一个妃子玉妃也怀了皇帝的龙骨,此刻已经有人把目光转向了玉妃,有人建议要立玉妃肚子里的孩子为太子假如生出来的是男胎的话,此话立即引来了绝大多数人的赞同。然而鸣鹤却不是这些人里的一份子,他坚持要保皇太子,因为在他看来环妃才是正室他所生出来的孩子才是名正言顺的,才是实至名归的所以他坚决要做保太子的一方,也就是“***”。然而赞成保太子的一方毕竟是少数,最关键的还是要看皇帝本人怎么选择了。但是最为头疼的是皇帝也不怎么表露出来因而没有人会猜的清皇帝的意思大家也只是在私下讨论该保哪一个。鸣鹤当然持之以恒的认为他的决定是正确的,他一直觉的只有正室的皇妃所生的龙胎才配做一国之主,那样传出去天底下的子民也会信服而不是弄个偏室的妃子之骨肉拿来顶替太子之选。
  其实要是没有环妃的那场大病,其实大臣们还是会和他的想法一样坚持选择环妃的骨肉作太子,但是这一次的事情似乎有点大了,连宫里的太医都说这龙骨难保,即便是生下来了也怕会是个不良的品种。所以就都把目光转而投向了另一个妃子玉妃,至少自从她怀孕之后都一直未有大碍成功生下来的机会自然要大于环妃了,这些大臣们都不愧为精明的官员,显然他们将这保太子之事当做了一项官场上最重要的投资了,想想就会知道若是他们选择的太子有幸当上了皇帝,那么他们个个都会是皇帝本人的顾命大臣了,不用打仗建功立业也能高升何乐而不为?这实在是不花钱就能得到好处的买卖,……值!
  正是抱着这种心态,保玉妃的人自然占了多数。可是鸣鹤依然不为所动,他坚持自己的信仰。他不会因为一己私利就会去改变自己一向坚持的事情那不会是他的作风。虽然环妃是生过一场病,太医也说着龙胎不报,但是鸣鹤认为只要环妃一天没有生下这龙胎就一天也不能放弃希望,他希望太子是名正言顺的太子,而不是所谓的“杂种”。在那些投机的大臣看来谁当都一样最主要的就是看哪个对自己更有利一点,他们当然看准了环妃的“大势已去”所以就纷纷转而另有盘算。其实都不过是为了一己私利罢了,并没有真正的是要为了国家江山社稷。
  鸣鹤当时地位还不高,也没有权利向皇帝建议谁该当太子的问题,因而他只能将这个问题一直压在心底,希望有一天可以找到机会想皇帝亲自道明自己的意图。他不是为了名,也不是为了利,他只是为了自己心中所坚持的正道。就像每个人心里都会有信仰一样,鸣鹤的信仰就是全力支持环妃当上真正的皇后, 她的龙胎就名正言顺的当上太子。但是这一切还是需要一个人的决定,那就是当时的圣上。因为自从环妃一病之后那皇帝开始有点偏向于玉妃了,皇帝当然也有自己的打算,选太子不仅是自己的一纸决策更是关乎到江山社稷的承继大统的问题,是要对祖宗有所交代的而不是全凭个人爱好皇帝当时就觉得环妃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什么希望了,能够生下来是个人就不错了。正是他的这一点小小的变化那些臣子们立即察觉出来了纷纷改变自己的意愿,这无疑增大了鸣鹤的的心理压力,虽然他贵为朝中的首辅大臣。
        
第四十四章 当年往事
  然而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情就让鸣鹤的希望变得渺茫了,那是关于一场叛乱,一场异常复杂的叛乱。后来的这件事情闹大了,这更加让鸣鹤觉得他的期望也许会破灭。本来鸣鹤觉得那环妃无论如何只要生下皇太子就还有一线希望,虽然宫里的太医说环妃有可能肚内的胎儿不保,但是环妃一天没有临产,鸣鹤就一天也不会放弃希望。在他看来环妃才是皇帝的正室,也只有她生下的龙种才配做皇太子,也就是有权利未来的皇帝。俗话说:名不正则言不顺,那环妃肚内的胎儿才是真正的龙种未来皇帝的接班人,只有环妃的龙骨才有做皇太子的资本也才能让天下的子民们信服,至于玉妃在他看来不过是皇帝所宠幸的一位嫔妃而已,即使生下来了也不配做皇太子。因而按照鸣鹤的这种想法他自然就成了保太子的一派,即是“***”了。然而鸣鹤的对手却是强大的一群王公贵族,那些人一听说环妃大病一场都纷纷将目光聚向了已有身孕的玉妃。其实当初这些人也跟鸣鹤一样看好环妃,因为她毕竟是正室自然她的龙种毫无疑问的要成为皇太子。然而自从环妃一病之后,这些人就不再有这样的想法了,因为他们心里很清楚此刻的环妃能不能顺利临产还是个问题更不用说要顺利的产下龙种了。而那玉妃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机会要来了成天也粘着皇帝说是自己已经怀上了龙胎要是生下来了是个男孩皇帝会不会立他为皇储,但是皇帝始终未做表态。关于这场皇储之争也在私底下愈演愈烈,现在没有人去理会那些杂事。
  叛乱是由一小伙叛军带头引起的,起初并没有人会在意那件事。小小叛乱实在不值得他们这些高官去费苦心。所以一如既往的为了皇室之争而明争暗斗,皇帝也没有将此次叛乱放在心上只是派了一大队官兵出的京城去围剿了。然而事情很快就超出了他们的想象,自古总是有那句话“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这句话放佛放在那里都是成立的,原本以为可以轻而易举的剿灭的叛军竟然狗急跳墙同一伙在深山里的山匪勾结在一起了。
  原来,那叛军头头听闻朝庭亲派大军下来镇压他们,自然有些害怕了,在与官兵交过手之后又发现不敌他人,就想到了要在那深山里找山匪一起狼狈为奸。那些山匪都是些亡命之徒靠着杀人害命,谋财截货为生自然一个个都是不怕死的主儿。他们与那些叛军***的那些官兵们落花流水,屁滚尿流,带着狼狈之躯连忙赶回了京城。
  此事传开朝中上下立即沸腾了,大家没有想到一起不起眼的叛乱竟然会闹到这种地步。皇帝一听说那些叛军竟然同山匪勾结也甚为大怒,说是要亲自御驾亲征要讨伐那伙逆贼。他想在自己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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