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海义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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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倩雪略一迟疑得说道：“也无大事，袁大哥认识我两位师兄？”唐云却道：“认识没多久，还被他们伤的不轻。”

　　　　

第三十五章　内乱（5）

欧阳倩雪惊道：“唐公子受伤了？”唐云摇头，看了眼袁绍峰，欧阳倩雪一目了然，道：“袁大哥受了伤？难怪我瞧袁大哥面色苍白，想来定是伤得不轻，我去房间取来治疗内伤的良药，定会起到作用。”
　　四人来到大厅，欧阳倩雪直奔后堂而去，过了良久，欧阳倩雪返回，将一个小瓶提给唐云，说道：“这是我爹爹炼制的丹丸，对内伤有很大的帮助。”唐云道：“多谢欧阳姑娘。”
　　袁绍峰服下唐云欧阳倩雪拿来的丹丸，吞下后，问道：“欧阳姑娘，在下有一事相问？不知姑娘可否知情？”欧阳倩雪道：“请讲。”袁绍峰道：“今日欧阳家可来过中年男女？”
　　欧阳倩雪惊道：“袁大哥怎得问起这事？”袁绍峰道：“实不相瞒，那两位是在下的救命恩人，一人名唤聆希珞，一人名唤罗舟，他们曾是欧阳大侠的四弟子与五弟子。”
　　欧阳倩雪大吃一惊得道：“你们认识我四师姐和五师兄？”
　　袁绍峰道：“自然，不久前我们从孙大山和樊厉手中将他们救出，今日两位前辈留下信封便离开，我读完信封才知两人来了欧阳家，不知欧阳姑娘可知。”
　　欧阳倩雪迟疑会儿，道：“倘若是此，不妨告知你们，就在不久前，聆师姐和罗师兄便到了欧阳家，现下正在和我父亲一起在后堂之中。”
　　袁绍峰放下心来，道：“两位前辈能够平安到来，在下也放心下来。”
　　欧阳倩雪道：“今日管家开门瞧见两人在大门外跪着，管家传过话后，我与爹爹出门一看，我甚是不解，却发现爹爹见了两人，爹爹竟流起泪来，我更是听得两人大喊爹爹‘师父’，我一惊下，爹爹命人连忙将俩人扶进后堂，并封锁了这件事情，故而两位师兄也不曾发现。”
　　又道：“我爹爹说，不久后定会有人来问两人之事，爹爹叫我万万不能泄露出去，我平生不见爹爹如此重视过一件事情，后才得知两人竟是我师兄姐，随后不久后管家传话，大师哥与二师哥来访，爹爹让我告诉他们不在，以各种理由打发他们，我便对两位师兄说道爹爹闭关练功，两位师兄只好作罢，随后便遇到了三位。”
　　袁绍峰道：“不知欧阳姑娘可方便带我们去见两位前辈？”
　　欧阳倩雪道：“袁大哥想见两位，就跟我来吧。”
　　欧阳倩雪在前带路，袁、唐、乔三人在后紧跟，过的一会儿，四人来到了假山，那假山颇为复杂，欧阳倩雪将一块石子轻移，却见眼前一块数丈的石块自行挪移开来，显出一扇石门。
　　欧阳倩雪对三人一笑，向内而去，三人进去后，连转数弯，却见一座石室，那石室外有两名侍从，欧阳倩雪命人开门后，四人又走了许久，来到地下石室，四人没走多久，忽然闻得一阵哀嚎声，袁绍峰听这声音便知是名女子，那就是聆希珞。
　　四人相视一眼，不由赶步而去，四人一到门口，却见罗舟已然倒地身亡，那聆希珞在罗舟身旁大泣得道：“师弟呀师弟，何必如此，师姐有愧于你，只好来生相报。”
　　却发现聆希珞拾起短匕，刚要刺腹而去，忽然一阵劲风闪过，却见欧阳牧一把抓住聆希珞手中短匕，欧阳牧手掌鲜血溢出，聆希珞吓得立即放手，惊道：“师……师父，你何苦拦着弟子，十几年都过去，我聆希珞对不起太多的人了，就让弟子以死相报吧。”
　　欧阳牧抛开匕首，道：“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倘若当年我不将‘九阳神功’秘笈放你那儿保管，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是师父害苦了你，希珞，师父害了你十几年，今日能够再度重逢，实属苍天保佑，倘若你再离开，你怎对得起你的三师哥、五师弟。”
　　又道：“你又让你师父有何颜面立足于世。”
　　聆希珞泣道：“师父大恩不言谢，弟子遭人陷害，只怪弟子无能。”
　　欧阳牧道：“你们都是我的弟子，你们的大师哥和二师哥倘若真有邪念，也是师父之过，是师父没将他们管教好，才害得你们吃尽苦头。”
　　聆希珞道：“此事师父没错，千错万错皆是他们的错，师父说得对，我聆希珞现在还不能死，倘若我也死了，谁去给三师哥和五师弟寻仇，我定要他们两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欧阳牧道：“希珞，冤冤相报何时了呀。”
　　聆希珞斩钉截铁得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欧阳牧痛恨的道：“我欧阳牧自问此生不曾做过违心之事，为何老天如此待我？五个弟子自相残杀，同仇敌忾，都是我欧阳牧教导无妨。”
　　聆希珞道：“师父，你什么都好，就是一点不好，那就是太仁慈了，师父，你的仁慈一惊超过了少林高僧，倘若你有一点的狠心，孙大山与樊厉都不敢做伤天害理的事。”
　　欧阳牧道：“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我的弟子，近年来，他们处事周到，就是好大喜功，倘若当年将秘籍交予两人练习或是将它毁掉，也不至于弄成今日之状，十几年前做的事，可谓是天下最愚蠢的事，我欧阳牧难辞其咎，这十几年来，我一直活在愧疚当中，每晚都会回想，都会后悔，为什么当年把你们也牵扯进来。”
　　聆希珞道：“师父，你太过仁慈，不忍下手，任由他们胡作非为十几年，这十几年，我每时每刻都在回想当年，孙大山、樊厉、阳本松、苏剑平，这四个伪君子，当年的所作所为，终有一日，我要他们统统付出惨痛的代价，来偿还我十几年的痛苦。”
　　欧阳牧道：“他们虽是过分，但是如此大敌当前，希望希珞，你能将过去的恩恩怨怨先放置一旁，如今风云教卷土重来，中原必定面临大劫，希望在风云教未败前，先放下过去的种种恩怨。”
　　欧阳牧说到此间，忽然地，唐云蓦然间传了进来，四人同时进来，唐云道：“欧阳前辈，这话可就大大不对，你的弟子勾结玄武堂主，恐怕现下你还不知情吧？”
　　欧阳牧双眉一锁，道：“你说什么？我的弟子勾结风云教堂主？”
　　唐云道：“不错，倘若你不信，你可问问袁大哥，当日我与袁大哥亲眼所见，那孙大山会大冥门的‘大冥神功’，这是风云教玄武堂主的独门绝学。”
　　欧阳牧道：“袁贤侄，唐少侠所言是真是假？”袁绍峰道：“云弟所言是真不错，那孙大山确实会大冥门的‘大冥神功’。”
　　欧阳牧略一沉凝，道：“岂有此理，我欧阳牧可以容忍他们任何事情，但是勾结外邦，欺我中原，此罪大过天，倘若是真，我欧阳牧定要亲手宰了他们。”
　　众人均想：“不愧是一代大侠，家丑不外扬，弟子犯下再大的错均可谅解，可绝不容许弟子做出叛逆之事，尤其是勾结外邦，欺压中原，这是中原之忌，人人见而株之的大忌，欧阳牧大侠也无例外，这下孙大山和樊厉恐是凶多吉少。”
　　唐云道：“欧阳大侠倘若有所怀疑，不妨请你两位弟子前来对峙，倘若不愿承认，一试便知。”
　　欧阳牧狐疑少许，点了点头，收拾了下情势，除了地下石室，众人来到后堂院中，欧阳牧让侍从将聆希珞安顿在了房间。
　　后堂院中，欧阳牧对欧阳倩雪说道：“雪儿，你让管家去把你的两位师兄请来。”
　　欧阳倩雪应声而出，欧阳牧道：“袁贤侄，当日一别，叔父甚是想念。”

　　　　

第三十六章　内乱（6）

唐云说道：“袁大哥受了重伤，恐怕一时半会儿难以好起，恐怕还要多加调息。”
　　欧阳牧一惊：“是谁伤了贤侄？”唐云道：“除了你的两个好徒弟，还能有谁。”
　　欧阳牧一把抓起袁绍峰的左手探脉，却发觉袁绍峰心脉混乱，似有真气流窜不止，欧阳牧一拍袁绍峰的左肩，袁绍峰顺势转过身去，袁绍峰背对欧阳牧。
　　忽然间，只觉得后背心被欧阳牧双掌按上，袁绍峰登时觉得一股真气在奇经八脉流窜不止，将那些混乱的真气化解，外加袁绍峰服下的药效也迅速化解，滋养着袁绍峰的身心，使得袁绍峰转眼间，伤势便好上了大半。
　　欧阳牧输入大量内力为袁绍峰疗伤，替他化解体内的新伤旧痛，欧阳牧双掌离背，袁绍峰霎那间运转九阳真气，将欧阳牧输入的内力纷纷运转散开，九阳神功运转后，袁绍峰深吸口气，平稳气息。
　　欧阳牧道：“希珞将九阳神功传给了你？”
　　袁绍峰登时睁眼，感觉神清气顺了很多，道：“不错，当初华山变故，小侄被打下华山绝谷，侥幸遇得前辈大恩，救我一命，传我神功。”
　　欧阳牧暗叹了声，道：“一切都是我欧阳牧太过手软，不然又怎会早就今日。”又道：“害的弟子自相残杀，可我却仁慈到连为自己弟子报仇的决心都没有。”
　　袁绍峰道：“欧阳叔父大仁大义，义薄云天，只怪他们不懂珍惜，不明白叔父的心意罢了。”
　　欧阳牧一拍袁绍峰的肩膀，道：“贤侄啊，十几年了，当初在华山我便想把九阳神功传你，可那时你才六岁，你师父让我等你成年后在传你不迟，却没想到多年过去，却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我的一场考验，让我的弟子自残，每当想起，我都不禁自叹，或许当年就不该收下这五个弟子。”
　　袁绍峰沉默下，唐云却道：“这也只能怪的她们太过心急，倘若当年他们能够忍下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今日，你定会交与他们‘九阳神功’，可是他们就是不争气，一时半会儿也忍不了，这才造就了今日，我相信他们终有一日，会得到应有的报应。”
　　过的一会儿，却见欧阳倩雪走来，说道：“爹爹，大师兄和二师兄都到了，在大厅等候。”
　　欧阳牧道：“来的如此之快。”欧阳倩雪道：“我也不知，我刚要出门，却见两位师兄竟在不远处的酒坊，似乎一直都在观察欧阳家的动静，应该是师姐和师兄的事情被他们察觉了。”
　　欧阳牧道：“出去看看。”唐云道：“欧阳前辈，既然如此，我们就在后堂观察，不易露面。”欧阳牧知晓缘由，也不为难，便踏步而去。
　　袁绍峰、唐云、乔不许三人却在后堂纸窗旁窥视，三人收息下无人察觉，却突然听到孙大山道：“我听闻小师妹而言，师父此刻应当在闭关练功，何以突然出关召见？”
　　樊厉紧接着道：“是呀，师父，小师妹说你练到关键，不宜打扰，怎的你又出来了？”
　　欧阳牧道：“大山，樊厉，近年来，为师武功略有走偏，近日来，险些走火入魔，正因一事之虑，故而如此，此次召见你们，自有大事商议，早在嵩山大会前，灵虚子便广发寿帖，宴请名门正派参加，此事虽是交予你们处理礼彩，但是为师终有一事常记于心。”
　　孙大山道：“师父请讲！”
　　欧阳牧道：“我欧阳牧自问不配当一代大侠，倘若不是天下英雄抬举，我欧阳牧何德何能有此名号。”
　　孙大山道：“师父武功盖世，天下无双，天下少有敌手，师父不是大侠，何人敢配。”
　　欧阳牧道：“何为大侠？”
　　孙大山道：“大侠自是武功盖世，天下无双，无人能敌。”
　　樊厉道：“能有此举者，非师父莫属。”
　　欧阳牧猛拍桌面，‘砰’的一声，道：“我欧阳牧一生与世无争，何曾求过名利权势，我欧阳牧嫉恶如仇，天下英雄众所周知，我可以容忍犯错的人，但我绝不容忍叛变了的人。”
　　孙大山与樊厉心神一紧，孙大山紧张得道：“师……师父，此话何……何意？”
　　欧阳牧目视两人，肃然得道：“我听闻洛阳城近日来有风云教混入，在城中肆意妄为，无法无天，此事，你们可是知情？”
　　孙大山道：“近日来，确实有人四处作乱，但是绝非我们不管，而是那些人行事诡异，藏于暗处，弟子等无处下手。”
　　欧阳牧道：“我近日来听人传闻，风云教现在四处收买人心，现在多处被风云教得逞，倘若让我发现你们助纣为虐，休怪我欧阳牧不念旧情。”
　　孙大山和樊厉登时单膝而跪：“弟子绝不背叛师门，师父大恩永记于心。”
　　欧阳牧道：“灵虚子大寿在即，三日后启程，前往青城派。”孙大山道：“是，师父。”
　　樊厉又道：“师父，礼彩早已备好，就等三日后启程。”欧阳牧道：“好了，既然礼彩备好，你们就先各忙各的，切记不要忘了风云教的奸党，回去都给我仔细去查，一定要给我把奸党搜查出来。”孙大山与樊厉同声应是，转身出门。
　　孙大山两人刚走一会儿，袁绍峰等人顺势而出，却听得唐云说道：“欧阳前辈真是大仁大义，刚才他们明明心虚得紧，你只需以其不备之间将其逼供，想来他们不得不老实交代，可你却被你的仁义之心所放走他们。”
　　欧阳牧道：“刚才看他们确实是有些迟疑，可这也未必可以证明他们就是风云教的奸党，况且他们还是我的弟子。”
　　乔不许道：“这你就错了，刚才这丫头说得对，你欧阳牧一生以仁义教人，可有些人未必就会遵守，有些人就是会剑走偏锋，或许他们就是知彼知己，故而知晓你不会出手，要是不然，他们早就背叛了你。”
　　唐云一拍乔不许的肩膀，笑道：“总算说了句人话。”
　　乔不许却是没好气得瞪了眼唐云，唐云不理，又对欧阳牧道：“现在你不出手，他们可不会就此罢手，定在暗处安排好了一切。”
　　欧阳倩雪却紧张得道：“那怎办？倘若他们真的要对师姐下手，我欧阳家人力单薄，除了爹武功高强，其余的人，根本不值一提，倘若他们要杀师姐，我爹不可能一直守着师姐，只要爹一离开房间，他们必会暗使诡计。”
　　乔不许问道：“对呀，丫头，你平时诡计多端，不如想个折子，对付他们。”
　　唐云沉思得道：“现在孙大山和樊厉绝不会亲自动手，一定会派上玄武堂主派给的杀手，这些杀手个个不俗，我们只得先将他们引出，让樊厉和孙大山不得不出手，方有胜算。”
　　欧阳牧肃然得道：“并非我不信任你们，他们毕竟是我的徒弟。”
　　唐云道：“欧阳前辈，我又一事想要请你帮忙。”欧阳牧道：“唐少侠尽管开口。”
　　唐云道：“既然欧阳前辈如此豪爽，那晚辈就不客气了。”
　　又道：“今夜我们行路街头，欧阳前辈在家静等佳音，倘若我推算不错，孙大山和樊厉必会上当受骗，欧阳前辈，既然你不信你的弟子是叛徒，好，今夜我便将他生擒于你面前，让你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
　　欧阳牧沉思少许：“唐少侠想做甚？”唐云道：“没甚？不过想要演上一场引蛇出洞，再来个瓮中捉鳖。”
　　欧阳牧道：“那唐少侠想要我欧阳牧做些甚呢？”
　　唐云神秘兮兮的道：“到时候欧阳前辈自会知晓，只需等我消息即可。”
　　袁绍峰从头到尾不发一言，此时忽然道：“云弟，现下我们几人很难敌过他们两人，难道你有对付他们的办法。”
　　唐云笑道：“袁大哥，既然我想要引蛇出洞，自有抓蛇之法，今晚我们就行动。”

　　　　

第七集　第三十七章　双亡（１）

直至晚膳过后，唐云突然说道：“依目前情况来看，聆前辈定是不能外出走动，得想个办法让人假冒聆前辈，引他们出来。”
　　唐云说到此间，聆希珞猛拍桌面，道：“难道你嫌我碍眼不成，既然要诱敌出洞，自要我亲自出马，难道你还怕我聆希珞打不过他们？”
　　袁绍峰道：“聆前辈，此间事多，倘若稍有不慎，伤了前辈，怎对得起欧阳前辈。”
　　欧阳牧却道：“既然希珞要去，就让他陪同你们一起，让倩雪照顾师姐即好。”
　　欧阳倩雪喜道：“是的！爹爹。”唐云却道：“倘若如此……。”
　　唐云刚一开口，却问聆希珞喝道：“少说废话，我聆希珞绝不会给你们拖泥带水，我聆希珞这十几年可非白练的。”
　　唐云无奈，只好言罢不语，袁绍峰拍了拍唐云的肩膀，知晓唐云用心良苦，唐云对视一笑。
　　袁绍峰、唐云、乔不许、欧阳倩雪、聆希珞五人相续出门，唯有欧阳牧一人在门内望着他们身形不见。
　　“争斗了十几年的恩恩怨怨，今日终究还是要了却一切因果，再也回不到过去，错的都是我。”
　　洛阳城，东街至南的街道处……
　　袁绍峰与唐云、欧阳倩雪三人，乔不许推着的聆希珞，五人行至东街逛街，唐云与欧阳倩雪两人四处观看，却多看少买，袁绍峰与乔不许三人脸色平稳的行走，不动声色。
　　过的一会儿，却闻聆希珞道：“我们去茶馆喝杯茶去。”
　　袁绍峰三人去了茶馆，唐云与欧阳倩雪两人却是不理，只顾自个的兴趣，却也未走太远。
　　聆希珞道：“这两个丫头还真是够热腾的，像没见过世面的乡野丫头。”
　　乔不许却是大笑不语，袁绍峰眉头紧锁，问道：“丫头？前辈，云弟怎也成了丫头？”
　　聆希珞笑而不语，乔不许没好气得道：“跟在她身边这般久了却还被她埋在谷里，真不知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倘若真想知晓，何不亲自问上一问。”袁绍峰看着唐云与欧阳倩雪愈走愈远的身影，不由狐疑。
　　聆希珞道：“你这小子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这两个丫头似乎对你皆有情意，唯你自个不知晓。”
　　乔不许推了袁绍峰一把，有趣得道：“还不去看上一看。”袁绍峰追了上去，却是愈追愈远，不一会儿便消失了踪影。
　　聆希珞与乔不许相视一笑，瞧得袁绍峰没了身影，乔不许道：“这小子怎的这般好命，两个美若天仙似的佳人伴在身旁，这小子却是一脸的忧愁。”
　　聆希珞道：“袁绍峰为人仗义忠厚，诚恳仁义，华山事故发生的种种，让他至今心事重重，曾在崖谷时，他对我说过，他师父自幼待他如父如母，自古以来‘百善孝为先’，苏剑山为人如此，他自己教出的弟子，又怎会意外。”
　　乔不许道：“看来苏剑山的失踪对袁绍峰的打击不小。”
　　聆希珞又道：“与其说袁绍峰，我倒对袁绍峰身边的这个小丫头很感兴趣，不知她到底是何人物，古灵精怪的很，略有三分歹毒之意。”
　　乔不许苦恼得道：“可不是么，我可没少在她面前吃亏，这丫头少惹为妙。”
　　唐云与欧阳倩雪进了一间服装店，袁绍峰却是刚好赶到，却是跟了上去，刚进服装店门口，忽然闻得一阵大闹，忽闻得唐云道：“你这堂堂男儿，怎就爱穿女子衣衫。”袁绍峰心想：“云弟定是遇到了难事。”
　　刚要出身，却闻的一个声音略尖的声音：“你这小子好不识趣，明明自个是个俊朗的男子，却和我来抢衫，好不要脸。”
　　袁绍峰听得尖锐的声音，忽然背心生起一阵阴寒，又闻得唐云道：“你这家伙好不要脸，死太监。”
　　唐云话毕，似乎有人将杯子摔到了地上，响起一个‘碎瓷’之声，忽闻：“大胆，你这黄毛小子，大夜晚的不在家好好带着，竟在这店中与我争执，是不是不想活了？”
　　唐云道：“你个死太监不在宫中守你的职，来此作甚？”
　　那人闷哼，道：“你这小子好不识趣，我可不是太监，到底你想怎的？”唐云道：“将这衣衫让给我即可，我便不和你一般见识。”
　　那人气的大口喘气，又闻的一道声音：“这位公子相貌堂堂，玉面如冠，想来定非寻常人家，张叔叔，把衣衫让给这位公子吧，我们再选一件就是。”
　　唐云等人将目光向那声音传来处瞧去，却见一青衫男子，面露笑意的走下了楼梯，那与唐云争执之人将那衣衫交予唐云手中，道：“你小子今日个算是运气好，我家公子心情极佳，不与你计较，把衣衫拿去送你的小情人吧。”
　　说着看了眼欧阳倩雪，欧阳倩雪似乎有所意识，道：“你们不要误会，这衣衫并非送我，我也并非他的小情人，这衣衫她自个穿。”欧阳倩雪此话一出，却是引得众人大笑。
　　众人均想：“他一堂堂男儿，竟想穿这般花枝招展的衣衫，真是好笑。”唐云不理众人目光，在欧阳倩雪的手头取来一只发簪，一人走上了楼梯，进了其中一间房中。
　　过不多时，房门突开，却见一女子从中走出，未下楼梯，却是纵跃而下，袁绍峰正眼一瞧，却是傻了眼，这女子穿上唐云手中的衣衫，发簪更是欧阳倩雪的那只，袁绍峰见这女子貌美如花，不仅感慨，比之欧阳倩雪，这女子更胜一筹，店中惊艳，均是傻了眼，这女子，与唐云略有四分相，不是唐云，又会是谁？
　　欧阳倩雪忙得走近，嘻笑得道：“云儿姐姐真是美得紧。”
　　唐云乍得一笑，对那声音略尖之人道：“怎样，这下知道本姑娘了吧？”
　　那青衫男子却是笑道：“刚才张叔有所得罪请见谅，姑娘美若天仙，又何故女扮男装？”
　　唐云看了眼这男子，笑道：“人美麻烦多，没听过么？”
　　那青衫男子连忙道：“原来如此，这衣衫简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