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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个微信去地府-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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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真要说起来,虽然红角一场下来譬如是满座或者七八成,那时候一张票都是一元往上的。
一元就是现在俗称的袁大头,银元的购买力当时那是要和现在参照的话至少也是一百多,富人的享受。
就像哪怕是梅先生那样的,愿意去哪家挂牌,那剧院的老板直接就是一百两百根的金条送过去。但收入多,开销也大。
家里的几十口张嘴吃饭,保姆佣人的花销倒是小头,真正一出戏下来,那是要分账的。
一出戏再红,哪怕是《贵妃醉酒》梅先生唱的最多,可是配角也重要啊,演裴力士的萧长华和演高力士的姜妙香都是不比梅先生差多少的名角。
还有后面的团队。
徐兰沅(胡琴)、孙惠亭(月琴)、马宝明(吹笛)、霍文元(三弦)马宝柱(吹笙)、何增福(司鼓)、唐锡光(小锣)、罗文田(大锣)。
还有化妆,管箱,庶务,会计简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演员戏份明细表,梨园行俗称卡子,也就是一场戏下来不同角色该拿多少钱。后台管事在演员演完戏发放戏份儿,名为“放卡子”。那时候可没有工资一说,都是日结。
当然也有涨份子的,但得老板同意。像梅兰方的戏班子慢慢他就是梅先生,梅老板,这些事情就得梅先生拍板,后来夫人福芝芳比较厉害,就管起这些账目了。
再红的角,你不唱也没有份子拿,也就是没有白养人的。
不过孟小冬在上海一般有点像后来的单飞,说好了一场戏多少袁大头。据说当时只要孟小冬愿意,剧院老板直接就是一箱子钱送过去。
为什么?因为孟小冬长得俊美,而且唱老生唱得好的真心没谁能赛过孟小冬的,还是女扮男装,这就是噱头,就是广告效应。
而且孟小冬比较谦虚,她甚至拜过几位票友为师。这在当时也就是孟小冬独一份了。但孟小冬不这么看,她认为只要能学到真东西,无论是票友还是琴师都可以学。
这次去北京发展,抛弃上海的一切,也是需要勇气的。本来以为可以抄近路的,没想到在这小小的威虎山栽了跟头。但孟小冬天生就不是个喜欢唉声叹气的人!
李若凡听到方水柔的话有些好笑,但无缘无故的吃了瘪,还是在就算是这个身份吧,也是在自己追着的孟小冬面前,难免迁怒那些土匪山贼。就这么轻轻放过,未免便宜了他们!
“不好,你这样,再这样!”
李若凡让方水柔附耳过来,面授机宜,临了又把储物戒指悄悄塞给了方水柔,让她小心。这些土匪可是有武器的。
枪杆子里面出政权,那就先拔光了豺狼虎豹的牙齿。
孟小冬睁大一双俏目看着方水柔竟然从只有手指宽的木栏钻了出去:“李少爷,她,她?”
李若凡意味深长的笑道:“不用怕,等天明看我唱一出定军山给你瞧瞧。”
孟小冬摆手抿嘴,这位大少还真是不靠谱,现在都火烧眉毛了,他还念叨着戏文里面的事情。这不是在上海大世界四楼包厢!
这时候孙老元也醒了,睡眼朦胧的就想伸手拿胡琴,结果触手处是冰冷的墙壁。
“哎,我的陪伴了大半辈子的胡琴啊!也不知有没有被这些喽啰糟蹋了!”
李若凡笑道:“孙师傅您别慌,等方水柔过来我帮您问问。”
“哎呦,我可当不起李少爷您这句师傅!能把胡琴找回来,我就是死也得和胡琴躺在一块儿。”
李若凡失笑:“您啊,我这人会看相,您至少能活到七十五。我还指望哪天跟孟小冬学几段余派的老生,请您操琴呢。”
孙老元1936年4月4日,农历丙子年三月十三日逝世于上海,享年七十五岁。
知道历史人物的生平很有一种算命先生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掐指一算的自矜。只是除了方水柔,不能和任何人分享那种得意。
就好像是漫步在一本厚厚的历史书里面,只不过这次书里的人是鲜活的,可以互动。
孙老元只当他是安慰,富家公子哥,没遇到过真正的危险,但道出了身份,多半不会撕票,肥羊自然有家里拿大把的金条汉阳造来赎人。
至于孟小冬,乱世人命如草芥,女人的命运还不就是浮尘?有几个能把握的。
既如他自己,能够在胡琴咿咿呀呀的弹唱中不声不响的拉完人生的最后一个音符,或许就是一种难言的悲欣交集吧?
不多时,方水柔已经回来。孟小冬毕竟是少女心性,很好奇方水柔是出去做什么的,是怎么躲过那些巡夜的土匪的。但却不好发问,她和人家一个字都没有说过呢,迷糊中也不记得以前李若凡听戏的时候身边的丫鬟是不是眼前这个。
李若凡笑道:“成了?”
方水柔点了点头,把戒指还给李若凡。
李若凡戴好戒指,稍微打量了一下,也是好笑。
这个方水柔,简直是要把威虎山的所有物资都搬空啊,连粮食都储物戒指里面了。
李若凡笑道:“对了,孙师傅说他的胡琴也被土匪给缴了,有没有看到那个?”
方水柔道:“有啊,在琴盒子里面好好放着呢,还有两个箱子,里面都是唱戏的家伙,也都拿过来了。”
京剧衣箱在梨园行几乎是不可或缺的存在,还有专门的管箱师傅,不但要懂得没出戏需要哪些戏服,还得负责查漏补缺,特别专业。
譬如像梅先生那样的红角,那至少都是有梳头桌、彩匣子、盔箱、大衣箱、二衣箱、三衣箱、旗把箱的。
舞台大世界,世界小舞台,上了台一亮相,帝王将相,才子佳人,贩夫走卒都是靠衣服靠化妆。所以三教九流的衣服都得齐备。
当然孟小冬这次去北平只是试水,那些全备齐了经济上也是不小的负担。所以她的衣箱只是两个小箱子,里面基本都是老生用的戏服髯口之类。
孙老元看到方水柔把胡琴递了过来,几乎是揩拭了几下眼睛才发现这是真的,胡琴又回来了。
也顾不得这是牢房,孙老元仔细的打开琴盖,像往常一样的试了试音色,那种舞台的感觉又回来了。
“这,这叫我怎么说才好呢?我,只要我能办到的,哎,我哪能帮上您什么忙啊!”
VIP卷 第七百三十九章 一家人
李若凡笑道:“别啊,孙师傅,我是票友您是胡琴圣手,我们是一家人。”
孙老元听到这话,嗓子却是呛着了,一时说不出话来,但能看得出他此时的激动。
想当年,孙老元其实也是唱小生的,但嗓子败了,只能改习场面。所谓场面就是戏曲演出时伴奏的人和乐器。管乐器和弦乐器叫文场面,锣鼓叫武场面。
这在梨园行其实是很正常的,就像很多几代唱戏的班子,从清乾隆年间徽戏班开始进京演出就留在北平的,俗称“四大徽班”。
家里孩子多的,不能都唱戏啊,得能唱的,扮相好的学唱戏。其余的呢,就学场面。这样多少能有口饭吃。
开始是时候都是须生挂头牌,直到梅先生开始才真正的旦角青衣挂头牌。但场面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像孙老元,也说不清是嗓子败了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孙老元在胡琴上很有天赋,拜的师傅也是大大有名,近、现代各路胡琴师傅的宗师泰斗贾祥瑞。可惜贾祥瑞只活了35岁!
京剧的琴技开枝散叶就是从贾祥瑞开始的,贾祥瑞真正教的两个人,一个是梅雨田,胡琴、笛子、鼓等,样样精通。他是梅兰方亲伯父,梅兰方年轻时,为他吊嗓的就是梅雨田。
所谓吊嗓,就是京剧演员每天除喊嗓、念白外,还须用胡琴(或加鼓板等)伴奏,大声练唱戏中的唱段。一个是找到舞台演唱的感觉,另一个是可使嗓音日益嘹亮圆润,气力充沛,口齿清晰有力,并保持耐久能力。
贾祥瑞另外教的一个徒弟就是孙老元。可以说京剧场面后来拉胡琴的基本就是学梅,孙两派。
一般人也请不起孙老元,他是属于包月的那种。
京剧界两百年只有两位真正公认的伶界大王,一个是唱须生也就是老生的谭鑫培,还有一个就是唱旦角也就是青衣的梅兰方。
孙老元就是被谭鑫培直接给聘为私人随手了,也就是一个月几千大洋,不谈份子的那种。哪怕一个月不演戏,这也不能少。
1917年农历三月二十日,须生宗师、伶界大王谭鑫培逝世。鑫培逝,老元流落申江。睹物思情,离开伤心地,不想孙老元在上海却是发现了孟小冬这个奇葩,仿佛在她身上又看到了东家谭老板的依稀身影。这才有两人的一道赴京。
孙老元一个月的包银在4000大洋,可见不差钱。无论是当时还是现在都是一等一的金领高收入阶层了。
能够搭手帮忙,让孙老元欠下人情,李若凡是很愉快的。找回胡琴和救他出山,这算是两个大人情了。
可别小看这人情,人情债是最难还的。尤其是老一辈的讲究人,那是真的一诺千金。
而且孙老元的胡琴那是特制量身定做的,可以说是名琴了!就像梅雨田的那把胡琴,先是为谭鑫培操琴,后又为梅兰方吊嗓,这把胡琴传给了杨宝忠,又为梅葆九伴奏。一把京胡伴随梅家三代人的艺术生涯,传为梨园佳话。
李若凡笑道:“方水柔啊,难得孙师傅愿意教你胡琴,你还不磕头给师傅请安。就是简陋了点,等出去啊,重新把拜师礼补一桌子。”
方水柔虽然有些不情不愿的,她可是千年九尾狐一族。但方水柔最听李若凡的话,话音刚落,早已经盈盈跪下了。
李若凡笑道:“有将来名震四九城的冬皇观礼,也是方水柔的福气。”
孟小冬到北平后不到一年就可以和四大须生抗衡,又是女扮男装,余派关门弟子得其真传。只要挂牌说是孟小冬出场,那是根本一票难求。
1947年9月7日,上海“中国大戏院”门前人头攒动,一票难求。因为孟小冬曾事先声明“这是她最后一次登台公演”,所唱剧目是整出《搜孤救孤》,很多戏迷竟不远千里乘飞机来上海观演。
全国的京剧名老生集体前往观摩演出,著名须生马连良和香港《大成》杂志主编沈苇窗竟然挤在一个凳子上看了一出戏,没有买到戏票的戏迷都在家聆听话匣子的实况转播,一时间连收音机都脱销了。据著名科学家王选回忆,那两天晚上的上海滩真可谓万众空巷。
1947年“冬皇”的嗓音正是处于最佳状态的阶段,二黄戏能唱到六字半调,在当时的老生中已属罕见。她的最后一次演出也是她艺术修为的巅峰之时,四大须生之一的谭富英在观摩之后,逢人便说“小冬把这出搜孤唱绝了,这出戏我以后再不染指了”。
以女子之身力压所有须生的也就是孟小冬一人,可谓旦角梅兰方,须生孟小冬。
李若凡想到这里,凝视了孟小冬片刻,想想和胡蝶齐名的阮玲玉,也是因为蜚短流长没有走出来,年仅25岁就在家中留下了“人言可畏”的遗言,离开了这个令她心力交瘁的人世。
现在有微博,网络上的蜚短流长似乎也更厉害了。不久前不就是有一位男生又因为人言可畏而离开吗?
而这时的孟小冬无疑是稚嫩的,看着李若凡一手拎着一个小箱子走过来,惊讶的叫了起来:“呀,你会变魔术吗?”
李若凡笑道:“嗯,我是最好的魔术师。时光魔术师。”
方水柔会心的一笑,或许只有她知道这句话的含义吧。现在的冬皇还是稚嫩的女孩子。当然,因为几岁的时候就开蒙学戏,自然见多了戏里面的悲欢离合,自然而然的有一种傲骨和看透的骄傲。
孙老元无奈的看着方水柔磕头,把他扶了起来:“小东啊,你也不知道谢谢李少爷!”
李若凡笑道:“不用谢,哪有师傅谢徒弟的?”
孟小冬瞪大了眼睛愣住了,一时不明白李若凡是什么意思。
李若凡笑道:“我自己一直是瞎琢磨,现在放着名师在眼前,你不会不收我这个徒弟吧?放心,我不会抢你的饭碗。”
孟小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什么啊?我自己都还不合格呢!何况您是李家大少爷,怎么会看得上这点低微末计?”
李若凡本来想让方水柔也拜师的,但一想不妥,孙老元还在旁边呢,这刚刚要学胡琴现在转脸就又要学老生,唱的是哪一出啊?
VIP卷 第七百四十章 座山雕
李若凡笑道:“我就是票友,跟你学点基本功。我也不上台,那个,方水柔和我虽然是丫鬟,其实我是当亲人看的。这回也是有缘,我有个不情之请,和你结拜为姊妹如何?”
孟小冬心底多少是有点遗憾的,其实在她看来,应该调一下才好。方水柔跟她学须生,李若凡学胡琴。不过这也就是私下想想。
她自己要不是家里儿女多,又是女孩,父母也不会几岁就让她一个人跟着孟家班子去上海唱戏。
当然这里面也有她自己的要素,当她跟在租住在自家的戏班子后面偷偷躲在后台听戏的时候,竟然沉浸了进去。孟鸿群随口点拨她几句谁知孟小冬竟然学唱的有模有样!
所以说任何行业都是有天才的,孟小冬就是天生唱老生的料。
不过这位李少爷估计也就是一时兴起,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当口。她耳朵尖,眼皮活,早早就知道看人眼色,这当然是被生活逼出来的。那些土匪竟然是想抢她做压寨夫人的!
一念至此,孟小冬也就有些无可无不可的。
一般来说,艺不轻传,不是梨园行里的三亲两好,是不会随便收外人做徒弟的。梨园行讲究的是传承有序。虽然外人可以看低戏子,但自己不能看轻自己的身份。
孟小冬恍惚着和方水柔结拜了姐妹,不过看到李若凡要拜师,方水柔却是捂住嘴有些好笑。
这个李若凡也是不着调,自己早已经是许了他的人了。这平白的高了辈分算是什么事情?
孟小冬却是不敢受李若凡的大礼,说是怕折寿。最后没奈何,只得说可以教,但不许说是师傅。
李若凡摊手道:“孙师傅您看看!您可得帮着劝说劝说。”
一时之间,倒是忘记了身在囹圄。
李若凡从后世而来,全无半点轻视看低孟小冬和孙老元的身份之心。本来这都是国粹,看看从梅葆玖去世之后,京剧式微,也快走上昆曲的老路了。
能够参与到这些曾经只能在书本上看到的大师的演艺生涯中去,或许就是不虚此行吧?
有了这一层拜师,无形中几个人的心里默契的亲近起来。
孙老元看到东方既白,干脆拿着胡琴说起了手势要领,李若凡也顺势唱了段《空城计》里面的西皮慢板,请孟小冬指教。
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凭阴阳如反掌博古通今。
先帝爷下南阳御驾三请,料定了汉家业鼎足三分。
官封到武乡侯执掌帅印,东西征南北剿保定乾坤。
周文王访姜尚周室大振,汉诸葛怎比得前辈的先生。
闲无事在敌楼我亮一亮琴音,(抚琴)
(哈哈哈……),我面前缺少个知音的人。
正唱完看到外面走来两个喽啰,训斥道:“鬼哭狼嚎的,吵了爷的好梦!惹恼了爷,今天就让你给阎王爷唱小曲去!”
方水柔有些恼怒,恨不得立刻就施展法术杀了这两个喽啰,却见李若凡忽然掏出了一把盒子炮,也就是驳壳枪,正式名称是毛瑟军用手枪。
在1912年的时候,一把盒子炮加上子弹五百粒,官面的价格就有足银五十八两。
李若凡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威虎山土匪窝竟然深藏不露,很有些干货。
威虎山的匪首大当家的叫做座山雕,在东北沾染了几桩人命案子逃走,来到这津京地界落草。
正逢兵荒马乱的,他倒也机灵,拉了几十号人马,很是做了几票买卖,手下有号称八大金刚,人手一只盒子炮。
一众匪徒也有十七八条汉阳造,隐然是一股不小的势力。
也是座山雕命运不济,遇到了李若凡和方水柔这个变数,本来这年月兵匪不分家,遇到招揽的了,一张委任状就是所谓的部队正规军,匪首也就摇身一变华丽转身变成大帅。
刚刚收下北洋军阀的好处,一百根小黄鱼外加大烟十箱,许诺的军装一应军需还在路上,其实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面,大烟是等同于袁大头的硬通货。
当然现在这些都被李若凡笑纳了,虽然储物戒指以前的珍藏没法拿出来,但现在装进去的东西却是无妨。结果方水柔直接搬空了。
李若凡笑道:“过来,乖乖的把门打开,不然的话,我手里的盒子炮可不是吃素的!”
一个喽啰叫嚣:“别怕他,进来的时候早搜身了,指不定是样子货!”
但他一边说一把却是脚底抹油,想溜。
李若凡抬手就是一梭火,就见那个喽啰跌坐在地上,捂住往外流血的小腿直嚷嚷!
李若凡对另一个喽啰笑道:“怎么,还不开门?想赌一把有没有子弹?”
那个喽啰被李若凡吓的一机灵,赶紧的跑过来开门:“别,我给您喊大爷,我怎么敢关着您呢?”
孟小冬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一幕,有些担心的拉住方水柔小声嘀咕:“闹这么大动静,土匪可是有很多人的啊!”
方水柔笑道:“放心,就是让他们明白请神容易送神难。师傅,我扶您站稳了,我们去龙潭虎穴走一遭。”
孙老元这时已经六十有四,什么风风雨雨没见过,自然看得出李若凡和方水柔只怕有所依仗,不是一般人。估计也是那种类似大刀王五燕子李三的高人。
艺高人胆大,就看方水柔能够从木栏进出自如,就像是传说中的缩骨功。看来到是看走眼了,这位弱不禁风的李大少,原来是大隐隐于世。
喽啰把门打开,恭顺的站在一旁,心里却思忖着,等大当家的和几位金刚大爷过来,看你还敢不敢这么狂妄?也就一把盒子炮能打几次?
李若凡拿盒子炮点了点那个躺在地上的:“别喊了,不然我给你来个痛快的如何?”
喽啰吓的立刻禁声。
李若凡笑道:“你们老大平时在哪议事啊?”
喽啰道:“自然是威虎厅!”
李若凡笑道:“那好,你前面带路,我也见识见识你们的威虎厅!”
等到李若凡四人来到威虎厅,李若凡也不谦让,大咧咧的在座山雕平时坐的虎皮大椅子上面,对孙老元笑道:“孙师傅,来一段西皮快板如何!”
VIP卷 第七百四十一章
李若凡:(西皮快板)虽然是只身把龙潭虎穴闯,
千百万阶级弟兄犹如在身旁。
任凭那座山雕凶焰万丈,
为人民战恶魔我志壮力强。
其实座山雕早已经听到了动静,只是他为人一向阴沉,喊齐了八大金刚并且让巡逻的都带着汉阳造进来,才施施然大步迈了过来。
见到李若凡大摇大摆的坐在自己的虎皮披风椅子上,心里虽然怒火中烧,却是怒极反笑:“好好好!想不到终日打雁,却被雁啄到了眼!我看你能张狂到几时。哈哈,等我把你绑在柱子上看着我和压寨夫人成了好事再拿你去点天灯!”
座山雕也是被美色迷住了心窍,本来见虏获的孟小冬已经是一等一的容貌了,没想到还有个更俊的方水柔,而且俊俏里面多了三分魅惑,也不去想是怎么进来的,只以为都是案板上的鱼肉,还不是任凭宰割!
方水柔啐道:“倒要看看是谁被点天灯!”
座山雕哈哈大笑:“自然不会是你,你可是我预定的小夫人,我可舍不得弄伤你半点,不然谁和我****?”
李若凡冷笑道:“天王盖地虎!”
座山雕下意识接道:“宝塔镇河妖!”
说完一想不对,可李若凡怎么会知道这黑道上的切口啊?心里有些不妙的感觉浮了出来。
李若凡道:“你和这谁,就你们几个什么破金刚的,都跪下给我磕几个响头。说不定我心一软,就放过你们了。”
座山雕还没开口,身边一个金刚笑道:“乳臭未干的小儿,还没见过血吧?老大,干脆先结果了他,预备,准备!”
那位可是记得当年有人想做老大的位置,结果被三刀六洞还点了天灯。座山雕的位置,可没人敢捋虎须!
座山雕也是不忿,这看起来一个病歪歪的老头肯定是完全没有威胁力的,两个十七八的美娇娃自然也是,只有这个大腿翘二腿的李若凡,不给他几分颜色看看,还真不知道自己是谁。
座山雕打了个手势,却是让那四五个举起汉阳造的别一下把李若凡打成马蜂窝,先废了他的腿,座山雕很想看看待会李若凡求饶的可怜相。
“不要啊!”
孟小冬脱口而出,她可是知道这汉阳造的威力,以前在上海大世界唱戏也好,在大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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