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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裁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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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乱来。”他们还真的把步伐放得更慢了,毕竟一个死包毅是不能交差的。
包毅让神志不清的刘伟靠在自己身上,腾出左手,把自己的皮带解开,穿过刘伟后腰处的皮带,右手扔下了铁锁,又把皮带系上了,他很明白,这些人只要自己,刘伟要是落在他们手里,不死也得残,现在没有别的出路了,“王八蛋,我包毅这次要是不死,你们就等着抄家灭门吧。”
“我靠,那混蛋要跳河。”有几个人已经看出了苗头,上来就要抓人,可还是晚了一步。
“咱哥俩就算要死也是拴在一起的。”包毅紧紧抱着刘伟,双脚一蹬,身子向后一仰,两个人就从桥栏杆上翻了过去,以自由落体的方式扎进了离桥面几十米的海河里,且不说会不会淹死,光几十米的冲击力,包毅就失去知觉了,这可是他始料不及的……
万欣研今天脸上没上妆,穿了一件V领长衫T恤,一条百搭折脚打底裤,白色的运动鞋,背着一个红色的小背包,看上去显得很清秀,充满青春活力。她点上烟,抬头看了一眼楼上的一个窗口,甜甜的一笑,走了进去。
这些天来,万欣研和他的四个哥哥一起,带着手下们砸了好几家包毅的网吧,她本以为那个让三爷有很高评价的男人会立刻进行反扑,怎知“极速”却是毫无动静。虽然三爷很郑重的警告过她,但她本来就没把包毅放在眼里,现在更是不拿他当回事了。
“嗯……”包毅费劲的睁开了眼睛,他环视了一下周围,这好像是一间宽敞的大卧室,屋顶的水晶吊灯放射着柔和的光茫,一点也不刺眼,也可能是因为床的四周都罩着白纱帷幔。他坐起身,左胳膊毫不疼痛,好像没受过伤一样,他撩开盖在身上的薄被,这才发觉自己是赤身**的。
包毅爬到床尾,把脑袋从帷幔中钻出来,只见室内的陈设豪华,墙上挂了好几幅欧式的油画,“我这是在哪啊?刘伟呢?”他刚想下地,一阵“咚咚”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包毅急忙躺回床上,来人不知是敌是友,还是不轻举妄动的好。可是门外的人只是一直不停的轻轻敲门,就像是知道他已经醒了,在征求可以进入的许可。
“请进。”包毅想到屋里可能是有摄像机,装不装昏也无所谓了,不如早点把事情弄清楚。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门打开了,一个婀娜的身影走到了床前,是个女人。
“让人家敲这么半天门,不想你的红豆妹妹吗?”来人说的是带着天津腔,床尾的帷幔向两边打开了,站在那里的竟然是身穿白色美背式性感睡衣的曲萌……
正文 第五十三章 羊入虎口(下)
更新时间:2010…3…5 14:48:39 本章字数:5944
包毅一下坐了起来,斜眼看着床前的女人,“曲萌?”他用力揉了揉眼睛,“刘伟在哪?我这是在哪?你为什么会在这儿?我被白石抓了吗?”
“哼哼……年轻人就是喜欢问这问那的。”曲萌缓慢的爬上了床,好像是要让男人看清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动作,她的脸几乎和小伙子贴到了一起,“人生苦短,应当及时行乐。”
女人软绵绵的声音里充满诱惑,包毅突然有种着魔的感觉,。虽然包毅从女人美丽的脸上只看到了情欲,并没有丝毫的欺诈,但他还是不放心,“我凭什么相信你?”
“因为我也恨白石……”突然间曲萌的声音突然变得又沉又哑,她扭过头来,露出一张又老又丑的脸,竟然是白石。
“你偷了我的东西,我就先让你断子绝孙。”她的手里凭空出现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剪刀,猛的向已经被吓傻了的包毅的胯下剪来,立刻是鲜血四溅。
“啊!”包毅一下把身子坐直了,“啊!”他又叫了一声,这是因为胳膊上传来的剧痛,但他已经顾不上了,伸手在自己的双腿间一摸。
“呼……还在。”他这才觉出自己是一身的冷汗,刚才一定是在做恶梦。
“小六,你不醒我担心,醒了就一惊一乍的吓人,有他妈你这样的吗?”
包毅扭过头,脸上已经带了笑容,“靠,你怎么没死啊?”离他不到两米的地方还有一张床,上面靠墙坐着一个男人,赤裸的上身上裹着好几圈纱布,正是刘伟。
“呵呵,你他妈不死,我要是先走了,不知得有多少好姑娘遭殃呢?”
“你在不也一样?”
“当然不一样,我多糟蹋几个,不就少了几个给你糟蹋。”
“哈哈哈,王八蛋……”包毅看得出刘伟并无大碍,是从心里高兴。
“咱们怎么会在这?”他看了看四周,这里的墙壁都是铁的,还带着不少的锈迹,两张床中间的墙壁上部和钢铁的小门上各有一个圆形的小窗口,整间屋子还有点摇摆的感觉,明显是一间船上的狭小舱室。
“你知道咱们在哪吗?”
“我他妈又不傻,不就是艘船吗?”包毅抽了抽鼻子,一股臭气就钻进了脑子里。
“八成还是艘垃圾船吧?”
“我靠,服了,这你也能猜得出来。”
“行了,怎么回事啊?”
“哼,以后你他妈要跳河自杀,可别把皮带跟我拴一块,差点把我也赔进去。”刘伟开始讲述包毅昏迷之后的事情。
原来刘伟受的不过是皮外伤,虽然流了不少血,看上去挺吓人的,其实并不是特别严重,而且落水的那一刻,他在上,包毅在下,他没受到任何冲击,也就从来没失去过知觉,刘伟在水下费了半天劲把自己的皮带解了,才把昏迷不醒的包毅拉出了水面。
正好有一条在海河上收集漂浮物的垃圾船经过,上面的人发现了有人落水,用救生圈把两人救上了船。说来也巧,这种垃圾船平时是不让上主航道的,只许在靠近岸边的地方作业,而且时间大都在船只少的半夜或是凌晨,所以说两人运气还不是一般的好。
“这可就叫大难不死了。”包毅摸了摸头,有点晕,大概是轻微脑震荡。
“你怎么不送我上医院啊?就让我在这昏着?你是不是人啊?”
“哪有那么娇气啊?老爷子说了,你面色很好,呼吸也平稳,应该是没内伤,再说了,你真想去医院吗?老白的人大概已经在等咱们了。”
包毅当然知道去医院很有可能就是自投罗网,他不过是和刘伟臭贫罢了。
“老爷子?难道是你失散多年的老爹?哈哈……”
“少臭屁!是这条船的主人,咱们的救命恩人。”
“这样啊……”包毅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关节处用两条本片固定住了,“他还懂医?”“听他说以前当过赤脚郎中……”
“咱们在这儿多久了?”包毅望了一眼窗外的天空,不算特别黑,应该还没到晚上。
“现在还不到五点。”刘伟看了看表,“这里很安全,我看咱们就在这等着救援队吧。”
“你怎么知道这儿很安全啊?”
“废话,别说刚才天阴得那么厉害,从桥上根本就看不见咱们上船,就算是看见了,你知道海河上有多少船吗?”
事实上,如果不是运气好,他们很可能早就被抓住了,他们能有安全感,更是因为他们对于水运制度的不了解。包毅入水之时,这条船刚刚有一半驶入桥下,所以白石的人并没有看到它,等他们赶到桥下的时候,这条救了包毅的船已经开走了。白石的打手也顾不得什么航运秩序了,叫来了两艘汽艇,却根本不见包毅和刘伟的影子。
光这种无谓的打捞就进行了近两个小时,一群人都以为目标已经沉入了江底,他们在几个小时之内都不敢向主子报告,毕竟老白要的是活人。直到晚上九点多,白石才听到了汇报,一番暴跳如雷自是不用说了,在稍稍冷静之后,他的命令就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死的包毅比没有包毅要强。
最主要的,白石并不相信包毅已经挂了,说是第六感也好,说是什么都行,反正是觉得那小子没那么短命,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包毅有可能被过往的船只救助,立刻就给天津航务管理处打了电话,要他们把在那个时间段占用航道的记录送过来。
这些都是在未来十几个小时之内发生的,别说包毅和刘伟现在不知道,就算是以后可能也不会知道。
“有烟吗?”
“有!”刘伟扔过来一盒“一品梅香”。
“廖大爷儿子的。”
“这船上有几个人啊?”
“就三个,廖大爷,他儿子和孙子。”
“都可靠吗?”
“你他娘小心的过头了吧!他孙子才四岁,儿子三十出头……”刘伟用手指在太阳穴旁边转了转。
“带我去见见他们吧。”包毅把双腿放下了床。
就在这时,舱门打开了,一个头发花白、慈眉善目的老爷子端着两盘冒着热气的煎饼果子走了进来。
“呵呵……小伙子醒了,来吃点东西吧。”
“大爷,我来吧。”刘伟接过了碟子,放在两张床中间的一个小桌子上。
“你快坐。”
“好……”老爷子坐在了刘伟那张床上,“小包,你觉得怎么样?”
“我没什么事了,谢谢你救我们。”包毅又向前坐了一点,脸上尽是感激之情。
“不用,举手之劳。小刘说你们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东西了,我做了点吃食,也不知道你们吃的惯吃不惯,凑合凑合吧。我这只有我儿子的破衣服,你们将就着穿吧。”
“嗯?”包毅这才发现自己穿的是一条洗掉了色的绿色军装裤子,“廖大爷,你为什么没报警或是送我们上岸?”
“本来我看你昏迷着,是想报警的,但小刘说你们是在被白石的人追杀,要是警察来了,你们一样是没活路。”廖大爷在说到老白的名字时,眼里闪过了一丝愤怒。
包毅注意到了,但还是极快的瞪了刘伟一眼,暗怪他太没有警惕性,在天津,怎么能随便把和白石有仇的事说出来,“大爷,您认识白石?”
“认识?我这么穷,怎么可能认识那种有钱人呢?”
“那你是吃过他的亏?”包毅听得出老爷子的语气中带着气苦。
“小刘跟我说你们是因为收集那个混蛋的罪证才被追杀,我也就不瞒你们了,你们跟我来吧。”廖大爷站了起来,有点颤颤巍巍的向外走去。包毅和刘伟互望了一眼,也下了地,虽然两人都有伤,但走路还没问题。
三个人来到了隔壁的船舱,说是船舱,不如说是灵堂,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缺了角的供桌,两根蜡烛,两盘发黑的馒头,两幅镶在黑像框里的照片,一张是一个老妇的遗像,另一张却是从杂志上剪下来的白石的图片。
“这……这是?”包毅还怕自己看错了,特意走得更近了。
“老辈人说活人受供奉是会折寿的,我们斗不过他,政府又不管他,只能是有病乱投医了。”廖大爷摸了摸老者的遗像。
“这是我老伴。”
“是白石害死她的。”
“不是,她是得癌症。”老爷子扶着桌子坐在了椅子上。包毅并没有再追问,他知道很快就会得到答案的。
“我家一直住北城区,有两间小土房,我们那一片都是小土房,一年半以前,我们听说白石正在跟市政府商谈购买开发那片地的事情,开始的时候我们还很高兴,那种大老板应该是不会吝啬的,我们应该会得到一笔不小的拆迁费。为了给我老伴治病,我家已经欠了一屁股债,本想用那笔钱还债的……”廖大爷摇了摇头。
“他没给你任何补偿,你就被迫搬到船上住?”
“是,一分钱也没有,不过搬来船上住是一早就想好的,就算拿到钱也要还债的。”廖大爷的眼神有点发直,“我们不答应,他就拿出政府的强制拆迁令,我们还不答应,他就开来了推土机,我儿子去拦,被他的人打坏了脑子,医生说他一辈子就只能是个傻子了。”
“王八蛋!”刘伟狠狠的踢了墙壁一脚,结果牵动了背上的伤口,疼得他直咧嘴。包毅也是十分的气愤,他从不相信“一个人的财富是必须建立在别人的血泪之上”的鬼话,更痛恨为富不仁、杖势欺人的人,“真的就没人管得了他?”
“我们去公安局、市委告状,都是石沉大海,后来有一位好心的律师帮我们告,结果不知为什么他被抓起来了。唉,可怜我的小孙子,天天跟着我在河上收垃圾。”
“你儿媳妇呢?不会也被白石害死了吧?”刘伟的肺都快气炸了。
“没有,她看我家还债无望,就跟一个做买卖的人跑了,说实话,我不怪她,她刚过门,我老伴就生病了,她在我家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只跟着我儿子吃苦了,她不是个坏女人,只怪我家太穷了,只怪白石那个混蛋。”廖大爷说到这里已经是老泪纵横了。
“那这条船……?你一个人行么……?”
“噢,我的几个老邻居都是干这个的,我们每家都有这样的船,垃圾船都是停在海河的小支流里面,总共有两个聚集的码头,所以有房子时候的老邻居等到了没房子时还是老邻居,他们可怜我家的遭遇,其实也是同病相怜,他们会轮流从家里抽出人手来帮我,今天开船的就是邻居家的小尹。”
包毅又瞪了刘伟一眼,这小子办事实在是太不稳妥了,但当着廖大爷的面,他也不太好说什么,“大爷,你放心吧,只要我们一离开天津,白石就没有几天好日子过了,一定会将他绳之以法的。”
“唉,那样最好,咱们出去吧,你们要不要到外面去透透气?”老爷子并没有显出丝毫的兴奋,可能是因为失望的次数太多了。
这是海河支流上的一个小码头,停泊的好像都是垃圾船,有那么十几艘,空气中弥漫着垃圾的味道。现在正是晚饭的时间,每条船上都有人生火做饭,一缕缕袅袅的炊烟升上天空,虽然雨已经停了,但没穿上衣还真是挺冷的。
包毅搓了搓胳膊,点上烟,“还是回舱里吧,咳咳咳,这烟还真他娘的冲!”
“三块钱的烟,不冲才怪……”两个人又下到最早的那间舱室,两小碟煎饼还在桌上,他们还真是有点饿了,两三口就给喝光了,虽然味道并不好。
“电话还能用吗?”
“进了水,你说呢……”刘伟摇了摇头。
廖大爷又进来了,把他们的钱包放在桌上,“你们的衣服还没干呢。”
“谢谢你了。”包毅打开自己的钱包,现金早就在商贸城门口扔光了,信用卡也坏了,八成是用不了了。
“大爷,这附近有电话吗?”
“有,码头管理室就有。”
“我能去打一个电话吗?”
“嗯……不行,那里的电话只有码头的工作人员才能打,不过我和一个值班的老头关系还不错,你要我帮你打电话吗?”
“恩……”包毅拿起桌上的纸笔,写了一个手机号码。
“你把这里的地址告诉他,只跟他说一句‘小六有难!’就成了。”
“好。”廖大爷接过了纸条……
这一晚白石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围着自己的办公桌来回打转。虽然他从航务管理处要来了记录,但也不能精确到每一分每一秒每一条船都在哪,更不能确定包毅就一定是被人救了。就像包毅最初估计的那样,要想在一个人口一千两百万的城市里找两个人,实在不异于海底捞针。
白石动员了近千个地痞流氓,分别把守机场、火车站、客运码头,以及出津的公路要道,还要盘查大小医院、宾馆、车辆租赁公司,一千人都不够用,警方对他的行为可以视若无睹,甚至可以为他提供便利,但却不能真的出人帮他,从白石的角度来讲,他也不希望警方插手,如果包毅落入了官面的掌握,他偷拍大佬照片的事就很有可能会曝光,那样他倒楣的更快,所以最终用于追查船只的只有不到一百人。
有两艘在那个时间段占用航道的船只是驶往海河上游的,从时间上判断,应该还没有出境,如果不能在天津的地面成功拦截,就等于是要在别人的地盘动手,为了保险,自然要多带人手,这样一来,真正在天津本地的就很少了,不过要搞定两个受了伤的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些黑道中人和白石是绝对单纯的雇员与雇主关系,不存在任何义气、情谊的成分,他们得到的记录上,第一个就是一艘清理船,他们知道所谓的“清理船”就是垃圾船,停泊的位置又是处于东丽区最落后的地区,那种地方当然是最后去,要是能在那之前就找到了目标,连去都不用去了。
十几个人整整奔忙了一夜,从一个码头蹿到另一个码头,还真是没有一丝的马虎,只可惜,“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早上八点左右,他们还是不得不来到了他们最不希望来的地方……
正文 第五十四章 一波未平(上)
更新时间:2010…3…5 14:48:39 本章字数:4411
这一晚对于包毅和刘伟也不好过,身处敌境,物质条件又是出奇的差,身上又有伤,两个人都是醒醒睡睡,根本就没法踏实下来,加上在火车上就没睡,早上起来之后,两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相信救兵是乘坐与自己同一班次的火车赶来,也就是八点才能抵津,漫长的等待是真正的煎熬。
船舱中的空气实在是太混浊了,天色刚一放亮,他们就来到了甲板上。
“哼哼……咱们还没这么惨过吧!”包毅点上了一根干巴巴的“一品梅香”。刘伟在他身边坐下。
哥俩聊了一会天,七点的时候,其它在外作业的清理船陆陆续续的都回来了,空气中再次弥漫了垃圾味。这艘船因为是在昨天下午出的航,又有“客人”在,所以一直也没有离港。廖大爷一家人也起床了,他们在白天好像也无事可做,他的小孙子跑去找邻船的小伙伴玩,傻儿子就只是坐在那不住傻笑。
包毅现在对于这一家人的处境是无能为力,但只要过了眼前的难关,自是要报那救命之恩的,“大爷,跟我们去云天吧。”
“云天?”正在扫甲板的廖大爷抬起头,“我一辈子都没离开过天津,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在这里,我在云天没有一个认识的人,我这把老骨头闷也要闷死了,呵呵。”
虽然老爷子用的是开玩笑的语气,但包毅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再说老人家都是不爱动地方的。
“住个把月再回来,就当是去旅游。”
“算了吧,还得给你们添麻烦,况且我是真的不想去。”廖大爷并不知道这两个年轻人有多富,只是以为他们也吃过白石的亏,其实他要是识货,从他俩衣服的质料上就能判断出他们决不是普通人家。
既然人家这样说了,包毅也不再坚持,反正不去云天也一样能报恩,不过就是晚两天的事。等清理完甲板,廖大爷就去码头报到了。
刘伟看了一眼表,“已经快要八点半了,看来是没早饭可吃了。”
“唉,昨晚咱们吃的那些煎饼,说不定是人家的晚饭呢。”
“你说那几张煎饼值多少钱?”
“无价……”
两人刚刚回到底舱,廖大爷就慌慌张张的追了进来,“小包,小包,外面有几个凶神恶煞的人正在……正在查看船的编号,我听到他们说是在找这艘船啊,可能是白石的人,大概很快就会找过来了。”
“是吗?”包毅不明白他们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里,要说是有人看到自己上船,他们早就该来了。不过现在不是考虑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找地方藏身……
白石的几个手下最终找到了,“大哥,就是这艘了。”
“妈的,停的这么老远,”说话的是一个绰号霸王的虬髯汉子,他是领头的,他也不经主人的同意,就带着人自行上了船。
“船主人在哪里?出来。”
“谁啊?”廖大爷从底舱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你们找谁啊?”
“别他妈装傻。”霸王对几个没势力的船主都是上来先诈一下的。
“什么?什么装傻?你们是什么人啊?”
“你昨天下午有没有从河里捞上来两个人啊?”
“没有!”
“真的吗?”
“我骗你做什么?”
“你可不要不老实。”霸王向手下人使了个眼色,一个人走向了船头的驾驶舱,三个人向船舷外检查,剩下的几个人就钻进了底舱。
“喂,你们干什么?”廖大爷想去拦那些人,这是自己家,怎么能让人乱闯呢。
“老爷子……”霸王一把拉住了他,横眉道:“我们是刑警队的,正在追查抢劫杀人犯,你要是知情不报,小心坐牢。”
“什么……”廖大爷毕竟只是个普通老百姓,听到这种话不可能不想一下的,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我这里怎么会有杀人犯啊?你可不要乱讲。”
霸王在道上混了这么些年,怎么会看不出来老爷子犹豫了一下,当即决定认真的查一查这艘船,冲手下喊道:“大家看仔细一些。”
“我这里没有生人的,你们要我说多少遍啊?”廖大爷也真是无能为力。
“那里是什么地方?”霸王指了指船尾甲板上一个很大的绿舱盖。
“那是垃圾箱,每天市里会派车来把满的箱子收走,换进空箱子。”
“打开看看!”
“打……打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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