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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妇-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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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如月抬起下巴对着木莲树,文绉绉开吟:“春日木莲花粉白,可可之声似木鱼。谁人捣蛋扮沙弥,未作济世阿呀地。”

    面两句想打趣沙济阿,可最后一句的几个字,是在没有刚好的字凑整齐,她便来了个“阿呀地。”

    得翠花捂着嘴“吃吃”笑道:“这诗比沙弥阿的作得更妙。看他现在这形象,就是一‘阿呀地’捣蛋沙弥”

    哎呀!我的大小姐,你会作诗了?”刘嬷嬷这时端着下午茶进东院来,正好看到此幕情景,放下茶盘,惊叫起来。她拉着如月打了两个转。嘴上欢喜地赞道:“我虽不会读书作诗,可听你这几句,倒真是大有名堂。把春天的院子里,沙济阿击石敲桌子,装和尚形容得一清二楚,还讥笑他诗歌没有济世功德的假和尚。尤其你最后这个“阿呀地”,虽没有什么意思,却活生生把沙弥阿给形容进去。

    月“嘿嘿”地坐回椅子里,刘嬷嬷的赞扬虽有拍马屁之嫌,不可她说的都是她这诗的本意。不由看一眼她,这是个很聪明的婆子。笑道:“你若多读点书,必是个女秀才。”

    罢她端起茶喝一口。再看一眼沙弥阿,他双眼紧闭,还保持着那姿势,嘴解挂着微笑,也不再拿石块叩打桌子,象入定一般。

    我哪有你说的那本事?”刘嬷嬷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月放下茶,瞅着他,冲他耸耸鼻子,心想:你有本事就这样坐上一个时辰。然后冲翠花眨眨眼,招她轻轻过来。

    花蹑手蹑脚过来。如月比了个推他的动作,两人一起用力推沙弥阿,要把他从石凳上推下来跌个沙屁股。

    姐还真顽皮。刘嬷嬷捂着嘴偷偷笑着出了东院,

    弥阿身上像灌了一千斤的重量似的,两人用足一身的劲没能推倒他。

    花只得泄气下来,松开手,用力砸了沙济阿一拳,算是报嫌先前的仇。

    !不信你不动。如月顽心大发。从地上拔根狗尾巴草儿,轻轻扫沙弥阿的大耳朵。沙弥阿纹丝不动,脸上挂着挂着那副似笑非笑静非静的表情。

    月扬扬眉,把草儿插在他的头顶上,坐回椅子里,看着他,就不信你能一直坐着不动。

    花继续作针线,心里却奇怪,这沙弥阿前世是和尚变的?小姐拿狗尾草扫他耳朵,都没反应。

    月瞪了他一会,瞪得眼睛发酸,觉得没趣,又把书盖在眼睛上晒太阳,脑子里想着最近的事。

    年时沙济真和杉儿结婚了,回老家拜望长辈时,又把他小弟和小妹接到京城。沙济家四个孩子,就沙济阿和他们长得格外不一样,不仅个子格外高大强健,连神情和气质都不是一路货色。

    月时,杉儿在东城开了果味多分号,沙济阿的小弟和小妹正好在店里帮忙。

    济真吃了午饭,便给自己家店里送货去了。他说过有空要教自己下棋。如月看他两头跑着累,让他别跟自己了,杉儿非要他继续保镖她到她嫁人时。

    到学下棋。唉……作诗都这么难,恐怕自己更学不会那复杂的下棋了。

    和坤他们那些读书人,天天读,月月读,都不敢说自己学有所成。这读书下棋的事留给他们那种人去作吧。自己反正是混日子,把地里和店里经营好,能多赚钱就是好。

    到这,心里还是有点憋闷,毕竟自己不是上等料,吟诗作画这样的事少根筋。好在太阳晒着极舒服,便不再想事,让脑子静下来,在太阳下睡起瞌睡来。

    风吹过,沙济阿缓缓睁开眼,看下如月。从石凳上跳下来,揭开她脸上的书,嬉笑道:“别睡了,小心着凉。我来教你下棋。”

    月刚迷迷糊的,这股风一吹,又被他揭了遮着眼睛的书,双眼眯缝几下张开来,听他说教下棋,嗔笑道:“你会下棋,我不信。”

    知翠花却道:“沙弥阿晚上没事,常常一个人摆棋。”

    月坐直背儿,惊异地看着他,自己对沙弥阿的业余生活没太过问。不过,他会解诗,会下棋也不是奇怪的事。便微怒的样子:“你怎么不早说?害我眼巴巴等着你大哥有空教我。”

    我的棋艺没他精。有他在,我当然得站在他后面。”沙弥阿嘿嘿笑道。

    月新鲜劲涌上来,瞌睡跑了一大半:“你去屋里把棋抱出来,摆开看看。”

    花望着他的背影发愣,这家伙真是奇怪得很。刚才他坐在石凳上大半天不动像个死人,这会只一股风轻轻吹过,他便即时活过来把小姐唤醒。他定坐这会足有半个时辰,若没点定性的人,做不到如此。

    济阿从屋里把棋拿出来,铺开在石桌上,先拿个黑子摆在棋盘的天元上,给如月说道基础规则和常识:“这里是天元……”



六十八章 棋欢陡断遭官司

    着沙济阿又教她吃子,打劫等,并让她练习吃劫一番。

    哈哈,反正围着就赢?这么简单?”如月惊呼起来。原来学下棋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济阿很会教棋,不断地输子给她,以提振她的兴趣。如月很快就喜欢上这个游戏。两人快速地摆输赢,摆了一盘又一盘。别人一盘棋有时半年都下不完,更有甚者一生一盘,他俩个不到两时辰已摆了十几盘。每回都是如月大获全胜。

    阳西移,翠花先收了针线,提醒他们道:“天黑了,外面冷了,该进屋里去了。”

    月一边“嗯”着,一边提了沙济阿两颗子,兴奋地道:“我吃你,两子!”

    我反攻……”沙济阿装作不甘被吃,其实又让她吃子,扩大地盘。

    人杀得昏天地暗。

    小姐……”

    明突地从正院跑进来,冒出个声音,吓得如月把手上的棋子一扔,惊叫道:“哎呀!我把要去铺子的事给忘了!”

    于刚才下棋太专神,她把还要见和坤他们的事全抛在脑外。

    济阿看着冯明后面跟着二勇他们三个,惊道:“死冯明!这时候你一人回来就是了,怎么地把他们也带了回来?”

    月起身看着他们,刚才冯明喊她一声,把专心致志下棋的她吓了一大跳,这时才看到铺里的人都回来了。看看天色,应是还有一会才关门。

    明脸色紧急,声音惊慌地说道:“不好了。铺子刚才被官府封了!说东城铺子里卖出去的东西吃出了人命!”

    月跌坐在石凳上,红艳的脸庞瞬时转为难看的青白,嗫嗫道:“天哪!去年一直防着有人加害,过了新年,以为不会有什么事了。现在东城那边怎么地出这么个事?”

    官差说了,叫我和二勇他们呆在府里哪里都不要去。明上午,得上衙门大堂候审。东城那边铺子里,好像已经将沙济真关起来了。”冯明和官差打探过,才回来报的信。

    济阿惊呼一声:“大嫂……呢?”

    因为杉儿是有宅物的户主,便只关了沙济真和你弟弟,两个女流都让回家准备明日上堂待审。”冯明现在还如作梦一般。“不知瑞景园那边,怎么样了?”

    月坐了半响,吸口气,冷静下来,对秋菊他们几个说道:“你们先下去歇息。这事我和冯明他们商议。”

    济阿看看如月,想回去东城大嫂家看看,可前年八阿哥突袭的事是他心中的暗影,毕竟保护小姐是他的大事,脸上又露出犹豫。

    我们去杉儿家一趟。”如月看秋菊他们还站着未走。便吩咐道:“你们把院子里的东西收拾下,待会我爷爷回来,你们只说我去看杉儿了,你们对谁都莫开口说这事,等我回来自己和他说。”

    知府门外除了守卫格齐乌和佐志达,竟然多了个官差把守,见冯明他们要出去,拦道:“请回!上头有令,在此案未审清之前,你们暂不能出去会客。”

    我也不能出去吧?”如月皱皱眉说道。

    你……可这位冯明是你们家的人,放你出去与东头铺子里的人商量口供的话,我如何向上头交待?”官差为难地道。

    月叹一声:“好吧。我们回屋里。”

    谢冯小姐成全!”

    事看来挺大了。待会爷爷下职回来,一定会看到官差,怎么办?回到东院,如月徘徊起来。

    济阿脑子一转,瞟一眼围墙,小声说道:“我带你们从西侧的围墙出去。”

    月摇摇头:“没有马车,我和冯明会走得很慢。你回去一趟吧,回去时不要从正门进,想必那里把守的官差更多。你悄悄地找杉儿把事情仔细问一遍!我这里有官差守着,你放心,除了那八阿哥,不会有人来惹我的事。你快去快回就是。最好赶在爷爷回来之前。”

    济阿点点头,一个飞身从西面的围墙飞了出去。

    月和冯明只有进屋里焦急地等候。文生他们不时来如月屋外探风。冯明不耐烦地向他们挥手:“莫来这么勤,要是让老爷撞上闹心。”

    济阿一路飞奔,跑到东城大哥家里,门外果然守着两个官差。只得从北侧跃墙而入。

    儿正在自己屋里的小厅里呕气。平故八白的,来过冤事。妹妹沙济叶娜在她边上给她捶背舒气。

    济阿一闪而入,并关上房门。吓得她们捂着嘴差点尖叫,定神一看是他,才放松下来。

    阿哥……”十四岁的叶娜轻轻唤他一声。

    济阿扬手示意再轻些声。

    你来得正好。”杉儿满脸焦急地站起来,拉着他小声地道。

    莫急,坐下说话。”沙济阿把她按回椅子。

    定是如月那边也知道了?”杉儿紧张得声音有点发抖。“你哥哥给关起来了。他本来可以跑的,但店子是我的名字,他怕我会受苦,才老实让官差带走了。”

    慢慢说,将事情从头到尾说来。”

    儿吸口气,喝口水,皱着眉,眼红红地将事细细道来:“早上没事,到中午也没事。来时时,你哥哥从瑞景园拉了一车货回来,我们把货补好,都没事。申时后,他本说回冯府去。我拉着他多说了会话儿。突然进来两个官差,说有人报了官,说昨下午从我店里买了果点回去,昨晚他家的小孩子吃死了过去,上午报了案,官府已检验过那包果点,里面混有鼠药,因此带了人走,说有冤无冤,家里人自己好好准备着明天上堂的事。”

    你有打听那报案的人住哪的没有?”沙济阿仔细询问。

    幸好才旺那时出铺子去街上买东西,不然男的都给抓起来,留我和叶娜两个女的,不知如何是好。我让才旺打听了再回来。他刚才胡来说,屋外官差守着,大家进得来怕是出不去。又说了那报案的是城东外面的一个市井之民叫吴贵,住在大杂院那一带,家里没什么钱,平日口碑不太好,不是个老实做事养家的人。”

    他家还有些什么人?”

    才旺说,他家好像就他一人,最近捡了个干儿子,吃死的恐是他干儿子。我怎么也想不通,果味多的东西会有问题。这店子从装修道装货的东西,全和西城那边一模一样,连撮货的勺子都是用银质的,因如月说要提防东西里被人混进毒物陷害,还有店里的库存罐也都是特制的,店里有人时没人下得了毒,没人时罐子全都上锁链,若要下毒,只有打碎罐才行,怎么地会有鼠药?莫非……”杉儿眼中闪过惊疑。

    你的意思是,莫非瑞景园那一环有问题?”沙济阿本来紧张着,不由笑了一下。“不可能,那里有人下毒,绝不只出这一件事才对。从昨晚到下午大哥被抓走,就只有一件事。我看另有原因。你再想想可有疏忘的地方,与我说来,我好回去和如月他们商理。”

    儿望着叶娜。叶娜将一双动人的眼睛一转,摇摇头。

    大哥关在哪个衙门里?”

    还能有哪个?就是东大街上的顺天府。”

    我先回冯府。你们多保重。”

    色渐黑,回到冯府,老爷还没回来。沙济阿在如月屋里,悄声把探到的消息说了。

    月咬紧嘴唇,皱着眉思忖一阵,道:“你再去大杂院那边暗中查查吴贵的具体情况。”

    我也想去查查的。”沙济阿当即又飞身出了府。

    小姐,要是老爷这会回来,见沙济阿不在……”冯明满腹忧虑。现在出这么大个漏子,如何了得?

    月摇摇头,叹道:“只有他有这本事可以到处走。

    俩又不会武功。我看以后,你也学点武功吧,不然遇事,被人一守着,便不能出入。”

    明无奈道:“我哪有那资质?原来沙济阿他兄弟俩教大家练武,别说我,这么多下人中,没几个有那根骨,只能凭点傻力气,做点笨重事,天天跟着他们学的,都不敢想学到本事,只当强身健,最多提升点反应力和速度。”

    月“且”的一声,不再说话。这事,谈不谈和爷爷说呢?那顺天府属直隶,正在爷爷之下,爷爷平日把着军政上的事,民事多由顺天府尹盛京将军朝诠负责。若说了,把爷爷卷进去,这事他不但不能插手,还得戒严,弄不好这么件民间案件得交到最高刑部刘经统勋那,那样不是弄复杂了吗?最主要是,会对爷爷有很大的影响!

    外已有官差,爷爷回来一定会看到,而且说不定朝诠已经这事报了上去。

    月把双手捧着脸,不敢想象爷爷知道这事会怎么样。

    月儿……”爷爷一边呼唤着她,一边从她的屋子走过。

    子里外灯火通亮,如月冲冯明吐下舌头,爷爷回来了!依照惯例,如月不去爷爷屋里说会话,会显得不正常。便忙镇镇心神,高声应道:“冯明正给我汇报今天的生意。”

    明觉得这事太大,瞒着老爷说不过去,而且这么大的事,可能非要老爷出面才洗得了冤情。他这么想时,脸上的表情就先暴露出来。



六十九章 不安

    罢。我们一道去给爷爷里坦白了吧,以后店子还开不开的成,待把沙济真他们救出来再说。”如月也只得放弃隐瞒。

    英廉“咳咳”两声走了进来,身上还没换下朝服。脸上半笑道:“你两个商量什么事?惹得月儿都没空来给我请安。”

    爷爷……”如月上前拉着他,坐进椅子里,翘着小嘴欲言又止。

    明毕竟是大人,心知此事早让老爷知道早好解决。“扑通”一声跪下去,哀声道:“老爷,出冤枉事了……”

    哦。”冯英廉脸上并无震惊,静静地听冯明把事情说出来,然后扶他起来道:“这事我已知道了。事发突然,也不怪你。”

    月惊道:“你怎么知道了?”

    瑞景园那边都禁止生产了,并有重差把守。你说,我能不知道吗?这都是在我的范围里!这事连皇上都已知道。”

    月身子一软,瘫倒在冯英廉身上。

    月儿……”冯英廉吓得抱着她,将她放到椅子里。

    冯明,快端盅热开水加点蜂蜜,来给小姐镇镇惊。”

    儿只觉全身虚脱,喃喃道:“连皇上都知道了。我怕会连累到爷爷。早知道,还是不开这店。我脑子里想什么子钱啊。”

    明端了热蜂蜜水来,冯英廉亲自喂了她几口,安慰道:“不是你的错。皇上都说你是好孩子,勤劳持家,说这案子一定有人陷害你们。”

    明听皇上都知道了,心里也一阵紧张,颤声道:“老爷,会不会影响到你?”

    你们以为皇上糊涂阿?就算是我园子里下人有疏忽,最后大不了关园子赔钱!”冯英廉看着如月惊成这样,心都痛木了。他就是怕她心里有负担,才主动慢慢和她说着来的。

    月揉着眼睛,嘤嘤地哭了起来:“爷爷……都是我不好,给你惹这么大个麻烦。”她不敢想象,要是爷爷因此丢了官或被降了职,回是怎么样一个情形,这么大家子人,没了这个靠山,大家如何过?

    傻丫头,别哭。”

    老爷,从瑞景园出来的东西真的不应该会有问题。”冯明很信心地说。“还有杉儿那边应该也不会有问题。可我就想不通,怎么会濡染有人吃了给毒死……”

    英廉抿下嘴唇,微皱眉头,道:“沙济阿调查此事去了?”一直没看到沙济阿,平常老爷回来后,他怎么都会露下脸。而且此时他屋里也没亮灯。

    月哭着说:“我让他暗中去查吴贵那个人了。可能晚些就会回来。”

    出了这样大的事,着急和哭也没用。你们好好休息,明天过堂时,你们该怎么说就怎么说。这事可能已交到刘统勋那里,刘统勋办案的能力很强。你们晚上好好养足精神,免得明天上堂说错了话。”说着他拍拍如月的小手以示安慰。他不愧是朝廷大员,遇这事并没随便指责下人。

    是。”冯明看一眼他身上的朝服。“老爷,我伺候你把这衣服换了吧。”

    嗯。”

    夜,如月辗转难睡,脑子里朝思乱想着,又一直惦记着沙济阿出去调查的情况。子时了,他还没回来。如月看看院子外,四月的风吹着廊下的西瓜式灯笼轻轻摇晃。

    着吴贵的干儿子中毒而死,她浑身不适。便坐起身子,呆呆地望着院子外,希望沙济阿早点回来。

    你回来了?”院子里传来爷爷的低语声。

    是。”沙济阿回来了!

    月从床上跳起来,冲了出去。

    到我书房里说话。”老爷看一眼一身睡服的如月,唤道:“虽是四月的天气,出来不披件衣服?”

    月忙回屋里披了个外衣,跑到爷爷的书房里。

    济阿估计老爷已经知道这事,便直接禀道:“今晚吴贵一直在屋里喝酒,喝醉了便倒头睡了。他隔壁住的都是些流动性很大的人,对面有个面馆和几家夜摊,我试着打探了,可大杂院那一带进出的人多而杂,大家都忙着想法糊自己家口,对吴贵家的事根本就没太留意。只探到他在菜市口帮陈屠夫手下混饭吃。我去菜市场他家附近暗查了,他收摊后在自己家也只是喝着酒,和邻居聊着天,到夜深时便熄灯休息了。所以我就先回来一趟。等会,我想再去查探一下。”

    冯英廉皱眉思虑了一会,点点头道:“吴贵住的地方如何?是否破烂不堪,且有耗子出入?”

    沙济阿瘪下嘴道:“大杂院前后的地水沟里,堪称老鼠成行。吴贵那屋子又破又旧,那样的屋子肯定有老鼠。”

    听了他们的话,如月突然脑子一灵光,说道:“对呀。从瑞景园到杉儿那边的铺子的东西,不可能突然有混有鼠药的食物。会不会是他自己家里有老鼠,买了果点回去没放好,把鼠药和果点放混在一起……”说着她又摇摇头道:“也没对。这人说的和闹鼠的,怎么会混放在一起呢?”

    “我知道了。沙济阿,你再辛苦一趟,去给蔡尔康送封信。他查案子很有经验。我让他带着你再去查探一番。”说罢冯老爷写了个纸条,押了自己的印,交给沙济阿。

    沙济阿转瞬又消失于夜色。

    “爷爷,你估计这事是怎么回事?”如月提心吊胆地问。

    冯英廉笑道:“不是那吴贵想吃诈,便是背后有人指使。如果有人指使,这事又不会这么简单。”

    “吃诈?他能得到什么好吃?”如月露出不解的目光。

    “如果真是果味多不慎的问题,店主不仅会被罚罪,还要罚银,最少要赔三百两银子给受害者,并被责令关店。如果牵连到瑞景园这里,你们的罚银最少六百两。”

    “我还有一事不明白。我们肯定不会害那个孩子,难道真是那孩子自己同时吃了那两样东西?他自己不怕死?他的亲生父母呢?听说那孩子是吴贵的干儿子。”如月眉头皱出几道深沟。

    “东城外街住的平民多,外来的流动人口也多。没准他捡的一个孤儿也说不定。”冯英廉转动着眼珠,捻须说道。“你去睡吧。这事,待蔡尔康他们去查过后再说。”

    如月看看外面的天色,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很快就会天亮,天亮后衙门就会来提人。

    冯英廉怕她太过操心,急坏身子,就拉着她往她屋里走。看着她躺下,为她盖上薄被,才轻轻离开。

    如月闭上双眼,时而迷糊时而清醒地胡乱想着,脑子里乱麻麻到捱到天明。

    天明时,沙济阿回来了,看老爷又站在院子里,估计他一夜未合眼。

    听到他们的声音,如月从床上一个翻身爬起来。

    书房里,沙济阿说到和蔡尔康查案的情况:“蔡尔康说,此案可能是吴贵吃诈。大杂院那一带鼠患成灾,除了居住的流动人多,也有好些家京城百姓,而且有几家家里比较殷实。后来我去那几家暗查了,发现几乎家家都有果味多的果点。”

    听到此处,冯英廉眼里闪过惊喜,忙道:“那几家家里有没有闹鼠患?”

    “我们藏在他们屋里时,夜里有听到鼠叫声,确有鼠患。蔡尔康说先回衙门一趟,然后找几个人便装,再去那几家周围查案,叫我先回来看着小姐。”

    冯英廉点点头,然后对如月道:“呆会你上堂时,可得仔细。要求看吴贵家那包果点相关的东西。比如包果点的皮纸或者罐子等是否有被更换过。”

    如月点点头。

    “这事你别紧张。放松下来,像你平时那样,也许正是上天考验你的时候。”冯英廉鼓励她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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