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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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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那伴使尴尬了。
  是有点过份,但是真的等不了了啊,古北口已经打成了一锅粥,大宋再不驰援,随时可能关破。
  “烦请上使体谅责个……”
  “唉!!”唐奕长叹。“倒是伴使要体谅我等吧!”
  “我等自开封而来,千里之途,日夜兼程,现在是真的走不动了。”
  “可是……”那伴使急了。
  “没什么可是!”唐奕不容有疑。
  没过河,唐奕急。过了河,就算再急也要稳住,得让辽人比他还急。
  “伴使不必多言,今日是无论如何也走不动了的,还请原谅责个吧!”
  说完,不给辽人解释的机会,回身下令:“就地扎营,休整一日。”
  那辽人脸都绿了,急得面容扭曲,但人在矮檐下,哪有不低头?
  眼见着宋兵徐徐渡河,却不肯向前一步,真的扎营造饭,原地休整起来。
  算了,伴使心说,停一天就停一天,上方大战也不差这一天。
  可是,没一会儿他就又不淡定了。因为大宋的军队只过河几千之数,就再也不动了。
  “敢问上使,怎么……怎么大军还不渡河?”
  唐奕闻言,眼睛一立,“伴使这说的是什么话?大军渡河即是侵犯。我皇宋天朝上邦,以礼立国,怎可做出这等无德无礼之事!”
  “……”
  那伴使心说,你倒是过啊,我们一点都不介意。
  ……
  送走了热锅蚂蚁一般的辽人,唐奕把留下来的刘韬引入帐中。
  之所以要停一天,就是唐奕对燕云整个的大形势还不够了解,需要刘韬详报之后,方可定计。
  在这之前,当然是不动为妙。
  此时,帐中只剩唐奕、王德用,还有刘韬。
  “说说吧,现在的情形到底如何?”


第608章 愚蠢
  刘韬十七岁入华联,从一个柜上的算账小厮做起,华联第一家铺子开业的时候他才十八。
  周四海从大辽撤回来之后,他一直与童掌柜共理大定的生意。后来幽州开店,他又独自到了燕云,撑起了整个燕云的生意和布置。
  如今,十年光阴如白驹过隙,当年的少年已经成长为唐奕手下能独挡一面的能干之士。
  ……
  到了帐中,先给东家和老将军见了礼,唐奕问起,刘韬也不磨叽。
  “形势上来说,对咱们还算有利。周大掌柜一到,与幽州各个大族富户基本见了个遍。虽然没有明确的表态,但也只是想再观望一番罢了,毕竟谁也不会和钱过不去。要是耶律重元顶不住,自会选择退路。”
  唐奕点头,“那个接伴使什么来头?”
  刘韬答道:“耶律重元的小舅子,现任幽州朝廷的北府宰相,尧文赞。”
  “嘿!”唐奕着实意外了一下,与王德用对视一眼。
  “连小舅子兼宰相都派过来了,还这么客气。看来,耶律重元真是山穷水尽了。”
  刘韬摇头,“这还真不清楚。现在除了耶律重元的亲信,谁也不知道古北关到底打成了什么样,几乎所有的消息都被封锁了起来。”
  话锋一转,“不过,越是这样,越说明前方打的不如意。不然,耶律重元也不会为了稳住后方,而极力封锁消息了。”
  唐奕再次点头认可,刘韬在幽州多年,他的话还是很有份量的。
  “那幽州城中,现在谁在主事?”
  “耶律重元的皇后,尧氏。”
  “哦。”唐奕下意识应了一声,一点都不觉奇怪。
  这年头,女人当政是常有的事情,大宋还时不时来个垂帘听政呢,何况是更不轻视女人的大辽?
  可是,转脸一想,唐奕才反过味儿来,“特么是皇后主政?”
  这可就麻烦了,别忘了,他可是亲手宰了耶律涅鲁古的人。也就是说,把人家的亲儿子给灭了。
  耶律重元这个“干大事”的可以为了皇权不顾杀子之仇,可是女人……绝大多数母性都是第一位的,是为了亲子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的。
  眉头皱到了一起,“这下真麻烦了……”
  刘韬闻言却是一笑,“东家放心,耶律涅鲁古之事,尧皇后不但不会找东家的麻烦,相反,尧氏还要谢谢东家呢。”
  唐奕一愣,“什么意思?”
  刘韬道:“尧氏根本就不是耶律涅鲁古的生母。耶律重元的原配王妃姓鄂砌,也就是耶律涅鲁古的生母,尧氏本来侧妃,素来被鄂砌氏所不喜,多有刁难。”
  “后来,耶律涅鲁古一死,鄂砌氏悲痛成疾,病死了,尧氏这才得以扶正。”
  “所以,这个尧皇后不但与耶律涅鲁古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还得谢谢东家帮了她一个大忙!”
  “……”
  唐奕无语了,这么说,老天都在帮忙啊!
  “既然如此,那也就不用和他们再磨叽了,明天启程,速抵幽州!”
  ……
  “对了!”
  定下行期,唐奕又想起另外一件事。
  “耶律重元到底是怎么和大辽贵族打的交道,羊毛纺织的大杀器都给了他,却还能让耶律洪基聚拢这么多部族?”
  刘韬苦笑,“说起这事儿,还全都得怪东家的那个羊毛纺织呢。”
  “嗯?”
  刘韬继续道:“若非周大掌柜亲来,与幽州各家有了接触,咱们还不会知道。”
  “耶律重元那厮拿了东家的羊毛之法,不但没用它笼络人心,反而当成了一件敛财利器,大肆在燕云之外低价吃进羊毛,再把成品销往大辽,所得巨利皆用在养兵收兵。”
  “大辽贵族在羊毛贸易上非但没有得到多少好处,却被耶律重元的巨额利润弄得的心生贪念。如今,他们不但不暗中支持耶律重元,反而巴不得耶律洪基攻下燕云,好让他们瓜分羊毛巨利!”
  “他大爷!”
  唐奕听闻,跳着脚的破口大骂,这厮得蠢到什么程度才能这般短视?
  就说这一战打的蹊跷,原来病根儿还是在这个不成器的笨蛋身上。
  也不想想,少一家支持耶律洪基,就少了数万兵马的压力。
  ……
  不过,气愤之后,唐奕心思一转,“好像是个机会啊!”
  刘韬与王德用一怔,“什么机会?”
  唐奕贱笑道:“难得的机会!”
  ……
  第二天。
  唐奕还是厚道的,说第二天走,就第二天走。而且路上也不磨蹭,虽然没到辽人希望的日夜赶路,但也在两天之内到达了幽州。
  但是对于尧文赞来说,南朝人速度是不慢,可不顶用啊!一共就来了五千人,真就是出使的仪仗数目。谁特么让你来出使?燕云现在要的是南朝大军!
  五千人?你特么逗我呢?
  而且,这个唐子浩也就痛快了两天,赶到幽州是挺快,可到了就不往前走了,这又是闹哪样?
  按尧文赞的计划,在幽州最多让宋人休息半天,然后即刻奔赴古北关与耶律重元正式会面的。
  只有见了耶律重元,宋人到底援还是不援,才最后有了定论。
  而现在,唐奕在幽州住下了算怎么回事儿?我朝皇帝可还在前线,两不相见,还算什么援助?
  无奈之下,只得一边与宋使软言轻语的劝说,一边急速传讯耶律重元,不行的话……您先回来一趟?
  可是,耶律重元回得来吗?
  回不来!
  前方圣驾亲自督战都已经败象频生。皇帝一走,恐怕就再也回不去古北关了。
  ……
  而唐奕到了幽州,也终于知道耶律重元的形势已经紧迫到什么程度。
  偌大的幽州城,竟然无一兵一卒守卫,所有城防都派进了古北关战场。
  此时要是唐奕沉不住气,都不用狄青帅众到来,只他手里一个阎王营就能把耶律重元的都城一窝端了!
  强忍着就这么把耶律重元都城变成大宋治下州府的冲动,唐奕在幽州住了下来。
  至于为什么不走了,理由很简单,我们是来保护大宋子民安全的,去古北口做甚?那里又没宋人。
  但是,对于尧文赞力荐宋使北上与皇帝一晤的请求,唐奕也没拒绝得那么死,既不说行,也不说不行,而是开始提条件。
  “当初,我把羊毛妙法暂借给你家陛下,如今也到该收回来的时候了。”
  尧文赞一惊,“收?怎么收?”
  “燕云各地所有经营羊毛生意的大族富户,必须交出所有洗制工艺,所有作坊、工具一并捣毁!”
  “所有技工、熟工,不论辽汉,必须随我大宋子民一同返宋!”
  尧文赞听后,差点没晕过去。
  都不用耶律重元反对,燕云望族就得和他唐子浩拼了。


第609章 知道我的浑号吗
  断人财路,有如杀人父母。
  耶律重元利用幽州大族运作羊毛纺织之事,为其敛财养兵,这很容易。
  但是,你再想把它收回来?那就有点太天真了。
  不论古今,贪婪都是资本的天性。巨额利润的驱使之下,有谁会愿意把手中的巨利乖乖交出?更何况,唐子浩只是一个宋人,有人会和他拼命的。
  ……
  古北关城头。
  耶律重元鲜衣怒甲,一身戎装,颇有几分威仪。
  然而,身陷的眼窝、涣散的眼神,昭示着这位新帝并非如衣着那般光鲜顺妥。
  在他所在的城头上,却也早就没有了皇帝衣甲那般的整齐。
  到处是歪倒的疲兵,一脸绝望的有若行尸;到处是丢弃的刀兵甲盾,创痕累累锋芒暗淡;到处是血,把城垣染成了暗红的血关。
  关下,无边无际的辽廷大军潮水一般向这残关败城涌来。
  城下百丈之内,尸横遍野,血沁山河……
  这里,是真正的修罗场。
  ……
  耶律重元有些无助地看向关外远处众星捧月一般拱卫在敌军之中的中军将台,隐约可见他的对手耶律洪基四平八稳地安坐台上。
  他知道,这一仗败定了!
  但是,耶律重元不能退。一旦古北关失守,燕云腹地就和中门大开别无二致。就算退守幽州,也和孤城无异,守不住的。
  现在,唯一的生机就是钉死在古北口,期盼宋军可以来援。
  他知道,宋人就算再不想战,他耶律重元治下的燕云,总比耶律洪基接手对宋人有利吧?
  “会来的,一定会来的!”
  下意识地抬眼看向古北峰上的那座孤庙,口中开始喃喃有词:
  “杨无敌,你不是无敌将军吗?你不是恨辽人入骨吗?保佑我吧,保佑我尽退敌僚!”
  却是忘了,他自己也是辽人,杨老令公在天有灵,又怎会保佑于他?
  ……
  身边的将佐只闻耶律重元喃喃有声,却是没听清他说什么。
  “陛下,您说什么?”
  “没什么……”耶律重元木然摇头,随即狠咬钢牙。
  “答应他!!”
  “要什么都答应他!羊毛给他,要两州之地、三州之地、五州之地都给他!”
  “只要南朝肯出兵稳住战局,什么都可以答应他!”
  下首战将一阵凄然,“遵旨……”
  ……
  与此同时。唐奕已经见到了先一步入辽的周四海,周大掌柜自然要把自己的想法与之细说。
  “耶律重元为了尽快从羊毛贸易中获取巨利,自他得到此重宝之后,迅速笼络各门各族,为其壮大规模。如今光幽州城中,十门望族就有九门是跟这门生意有关,大郎想收回来,却是不容易啊!”
  听了周四海的话,唐奕低头不语,思绪飞转。
  “用强呢?”
  “难……”周四海叹道。“辽地的豪门望族可非我宋地的仕族可比,大辽政体松散、藏兵于民,又不禁止续养私兵。是以,大辽的贵族大户家家都有自己的护院、家将。”
  “若是一家两家,东家的五千精兵倒是丝毫不惧,但是,一旦他们联合起来……”
  “那可就是不容小阙的一股悍勇了。”
  “哦?”唐奕轻疑。“很多吗?”
  周四海道:“凑个万把人当是不难。”
  唐奕闻声,沉吟起来,万把人啊……
  那还真是不少啊。
  ……
  进驻幽州的第三天,耶律重元的回信到了,羊毛之事尽数归还大宋,且再次期盼大宋来援。
  唐奕当然不肯答应来援,不过,羊毛之事却是心安理得的收下了,且可依计进行下一步的计较。
  ……
  第四天。
  尧皇后亲临大宋馆驿求见宋使,希望南朝感念多年情谊出兵援战,愿以五州之地为礼,感谢南朝救难之恩。
  唐奕哪里肯见她?把堂堂大辽皇后凉在外面等了一天。最后实在没招,只得派周四海出面,“婉拒”了她的请求。
  也请大辽帝后体晾大宋的难处,实在是出不了兵。
  第六天。
  唐奕让周四海传话,召集所有幽州大族于大宋馆驿一聚,看样子真是要收回羊毛生意的架势。
  辽人那些大族还真来了,不过,皆是带着家奴私兵来的。
  真如周四海所言,辽人彪悍,家家都有私货。
  聚在一处足有万人之众,把大宋馆驿围了个水泄不通。
  ……
  此时,各家主事汇聚于馆驿门前,耶律重元准许大宋收回羊毛的消息,他们自然也是早几天就知道了。
  姥姥!
  说白了,拥立耶律重元还不是为了有利可图?如今你要断了大伙儿的财路,那还拥你干屁!?
  要是逼急了,直接倒戈投靠耶律洪基,来个内外夹击,送耶律重元归西也不是干不出来。
  置于这个宋使……
  今天他要是多说一句让大家交出羊毛生意的话,直接剁了就是。
  这里是大辽,什么时候南朝的软蛋也敢走到这儿来耀武扬威了?
  “走!”
  众人之中,打头的一个髡头汉子大手一挥。
  “倒要会会这个宋使,有什么底气敢说收回羊毛生意!”
  走出两步,又顿了一下,与自家的一员家将吩咐道:
  “把耳朵给我竖起来,里面有一点不对,立时给我杀进去,一个不留!”
  那家将信心满满地应下,“主家放心!只需片刻,这馆中就绝没有一个活人!”
  ……
  馆驿之中倒也安静,除了一个引路的黑脸“和尚”,再没见到别的什么人。
  等众人步入正厅,只见正位上坐着个小年轻儿,除了其身后站着个婢女,再就什么人都没有了。
  那髡头汉子心下腹绯,宋人也够寒颤的,连个下人都没有。
  至于眼前这个年轻人,听说在大宋是一号人物。但是,这里是大辽的幽州,什么人物也得给他缩着。
  髡头大汉还真没把一个唐奕看在眼里,他可是幽州望族推举出来的话事之人。
  待那黑脸和尚也站到青年身后,髡头汉子敷衍地一抱拳,“不知宋使召唤我等前来,有何贵干?”
  “周大掌柜想必已经与众位说了吧?”
  大汉眼睛一立,“说倒是说了,但是和原来说的可不一样啊!”
  “确实不一样,因为规矩变了。”
  “娃娃……”髡头汉子也懒得和他废话。
  这小子就是个痴子,原来许以重利让大家关键时刻帮其成事,大伙还考虑考虑,毕竟没人和钱过不去。再说,耶律洪基南下对他们来说并不见得是好事。
  可现在倒好,脑袋出问题了不成?不但不给好处,还想要收回羊毛,简直就是做梦!
  “娃娃,你他娘的读书读傻了不成!”
  辽人粗鄙直接开骂。
  “想毁我们的买卖?信不信老子现在就砍了你,把你那几千个花架子怂兵都剁了喂狗!?”
  唐奕笑了,诚然点头,“信。”
  “不过……”
  “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大汉一扬下巴。“什么唐奕、醋奕的,老子管你是谁!”
  “到了大辽,一样说杀就杀,你待怎样!?”
  唐奕扁了扁嘴,点了点头,“知道我是谁……”
  “那你知道……”
  “我还有一个浑号吗?”


第610章 禽兽
  “浑号?”髡头大汉一愣。
  “叫什么?”
  唐奕笑道:“我叫……唐疯子。”
  “恭喜你,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么和小爷说话了。”
  说着,拿起桌案上的茶碗淡淡地抿了一口。
  “黑子……砍了。”
  “噗……”
  “噗!”
  “噗!!!”
  第一声“噗”是众人笑喷了,真是新鲜了,比咱大辽的爷们还硬气。
  第二声“噗”是吓着了,那个黑脸儿和尚还真就听话的动了。
  第三声“噗”……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了。
  “哦操!!”
  众人下意识一声怪叫,“真砍啊!?”
  而那个髡头汉子还没弄清楚状况,就感觉身上多了个洞,随之全身气力潮水一般退去。到死他也没明白,咋说要人命就要人命呢?
  ……
  禽兽……
  等髡头汉子破麻袋一样的砸在地上,一众豪门才反应过来。
  有人高声大叫:
  “大胆!!”
  “来人啊,来人啊!”
  “把这几个狂徒给我宰了!”
  唐奕不急不徐地抬眼横了大叫那人一眼:
  “恬燥……”
  “黑子……砍了。”
  “噗……”
  这回就一声儿刀子入肉的动静了。
  一众豪门嘎的一声把到嘴边儿的话生生吞了回去,大气都不敢喘,脸色惨白。
  妈的,太不讲理了吧?就没见过这么狠的,这才几句话啊,两条命就没了。
  禽兽不如……
  ……
  霎时间,厅中落可闻针。
  众人不敢出声,只得盼着外面的家兵赶紧杀进来。不然,说不定下一个身上开洞的会是谁呢。
  可是,外面都特么想什么呢?没听见喊叫啊?进来啊!
  “看什么呢?”唐奕催命修罗一般的声音响起。
  “等着外面杀进来呢吧?”
  ……
  吱嘎……
  那疯子的话音刚落,厅门适时而开。
  众辽人一喜,来了!
  可是,从厅外进来的却是一员宋将,大伙儿再次吓的一哆嗦。因为,那宋将手里拎着颗人头!
  砰的一声扔在地上,嘴上还抱怨道:“乌合之众,连他妈热手都算不上!”
  说完,一调头……走了,砰的一声把厅门又关上了。
  众人这才收回目光,定睛一看,嘶!!那人头正是死的那个髡头汉子的家将。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正当所有人惊乱难明,不知所措之时……
  “好啦!!”唐奕欢快地叫出了声。
  环视一众幽州豪门,好像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大伙儿下意识地往后一缩,却闻那个疯子道:
  “现在,咱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
  唐奕在厅中与幽州豪门之间“谈”了什么,外人不得而知。
  只知道,那些人从馆驿里出来一个个就像丢了魂儿一般,谁要是在面前提一嘴唐子浩或者是唐疯子,都会条件反射的全身一缩。
  那真就是个魔鬼、疯子!
  ……
  唐奕在幽州住下的第七天,一骑黑衣黑氅、黑布罩面的快马到了幽州城。打马急行,一直来到大宋官驿所在才停了下来。
  唐奕亲自出迎,把人接到了馆内。
  厅中。
  唐奕把一封密信递到那黑衣人手中,那黑衣人接过信件,小心地贴身收好,不敢多留,拱手话别。
  临走之时,唐奕另有嘱咐。
  “告诉司马君实,若有惊变,什么都不用管,立刻把使馆人员撤向来州,那里有人接应。”
  黑衣人闻言,抱手道:“司马通政让小的转告公子,国事为重,个事为轻。若需取舍,公子当知何取何舍。”
  “……”
  唐奕闻言,眼睛有些湿润。
  看来,不光是司马光,驻辽使馆的文武官员这是已经抱着必死之心了。
  家国之下无个人,这是华夏数千年文明的根基所在,是汉人之所以伟大的源头。
  ……
  “走吧……”唐奕无力地摆手。到时,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黑衣人不再迟疑,抱拳、行礼。
  “公子……珍重!”
  ……
  第九天。
  尧皇后再次来到馆驿求见宋使,这一回唐奕倒是见了……
  ……
  索性也不与她多做周旋,见礼之后,直言以对。
  “娘娘心里很清楚,重元大兄败局已定了啊!”
  现在这个时候,难听与否对于耶律重元一家已经不再重要。
  尧皇后闻声,登时泪如雨下,悲凄莫名。
  “子浩与重元也是多年旧交,难道真的要见死不救吗?”
  “唉!!”唐奕一叹,一副于心不忍,又极是为难的样子。
  “这样吧……”
  “怎样?”尧氏登时杏目圆睁,重燃希望,宋使终于肯松口相援了吗?
  “嗯……”唐奕低目沉吟。
  “此番收拢羊毛产业,幽州各家多有阻挠,小弟一怒之下痛下了杀手……”
  尧氏立时打断道:“子浩何需在意?杀了也就杀了,我家重元是绝不会怪罪于你的。”
  唐奕轻笑,“娘娘且听我说完嘛。”
  “震慑幽州豪门的同时,也收拢了各家近万人的私兵。等会儿我吩咐下去,让人把这一万人一并送到古北关去,兴许还可助重元大兄一臂之时。”
  尧氏听完,眼神摇摆,“有万人增援当然是好,但是……但是也只能是杯水车薪啊!”
  “唉……”
  唐奕再叹,“小弟能帮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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