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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者无敌-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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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飞行员们齐齐敬礼，然后纷纷奔向自己的战机，跃入机舱里。每个参加任务的飞行员的口袋里都装着一枚氰化钾药片。孟翔怕他们落入日本人手里会被折磨虐杀，特地准备了这个，让他们在飞机被击中后迫降并且即将被日军逮捕的时候服毒自尽。因此现场的气氛十分悲壮。
第一架战机的螺旋叶开始飞速地旋转了起来，所有的战机的螺旋叶都开始飞速地旋转了起来，整个机场都在震颤抖动着，机场上的空气呼啸着卷起无数的涡轮，犹如一道道飓风般；战机群的尾部排气管开始喷出一股股青烟，一头头即将展翅翱翔的巨隼开始觉醒并活动着身躯，抖动起了双翅。机场跑道的尽头，两名豫军信号兵舞动着绿色的荧光棒，然后用力挥下。
“弟兄们！走！”孙桐岗战意沸扬地在无线电对讲机里大吼着，随即用力拉下了加速器。足足25吨重的B…17在他得心应手的操作下，灵巧地启动、加速、飞驰，然后跃上了低空，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庞大而沉重的B…17最后行云流水般地冲入了夜空中。紧接着，第二架、第三架、第四架……机场上的战机一架接着一架地跃入星辉月光漫天的夜幕长空中。尽管只有区区的五十架战机，但是却在星月夜空中组成了一个气势恢宏的空中战鹰方阵，雄赳赳气昂昂地飞入云海之间，宛如一群披坚执锐的飞行骑士，飞向日本本土。夜幕下，无数的青天白日军徽犹如繁星点点般闪亮着，直至消逝在暗夜中。
孟翔一行人随即移步入机场边的指挥部电讯监侦室内，开始紧张地无线电聆听着机群上传来的轰炸战况。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着，极其的漫长，孟翔又一次体会到了度日如年的滋味了，这是一种让人几乎要窒息的焦灼感，犹如老鼠在心头啃噬着。他焦躁不安地来回踱着步子，抽了一根又一根的香烟。八时五十五分，无线电通讯器里猛地传来孙桐岗喜悦的声音：“报告！报告！前方发现陆地，并且隐约可看见灯光！柑橘航空图和坐标方位判断，应该是日本九州岛北部城市福冈！”
此时此刻，豫军飞虎队机群的机翼下已是一片灯火辉煌、璀璨绚丽，中国飞机这是第二次傲然飞翔在了日本本土的上空。近一百年来，中国军队都是躲在自己的国土上被猎枪欺凌，而这一天，中国军人又一次走出了国门，在几千米的云端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敌国的领土。飞机里的豫军飞行员无不热泪盈眶，有的甚至泪流满面。豫军飞行员绝大部分都是新入伍的大学生或高中生，都亲眼目睹了国破山河在的国殇苦难，遥想当初，抗战刚刚开始的时候，日军航空力量对中国航空力量无论是数量上还是质量上，都呈压倒性优势，日本人的飞机在中国的领空上如入无人之境，肆无忌惮、狂轰滥炸，而现在，中国的飞机也终于飞到了日本本土上进行轰炸了。亲自带队的孙桐萱更是心潮起伏，内心的火热激情让他不由感慨万千。思绪万千的孙桐萱忍不住用微微颤抖的音调低唱起了《中华民国空军军歌》：“凌云御风去，报国把志申，遨游昆仑上空，俯瞰太平洋滨，看五岳三江雄关要塞，美丽的锦绣河山，辉映着无敌机群……”
当掩映在夜色中的日本九州岛北部地区那蜿蜒的海岸线越来越清晰地出现在飞行员们的视野中时，每架轰炸机上的机组航空兵们都忍不住激动得身躯微颤，纷纷流出了滚滚热泪。
“各编队注意！参照导航图！开启雷达无线电系统！确认目标！”孙桐萱微微颤抖的声音在B…17庞大的机舱内以及飞行员们的耳麦里回荡着。
机组导航员两手十指如飞地在通讯设备上跳跃着：“报告！航线无误！航程无误！坐标无误！我们即将进入日本九州岛西北部福冈市上空！”
“弟兄们，准备投弹！”孙桐岗热血沸腾，忍不住放声大吼。
得到命令的飞行员们一个个激动得心脏狂跳、手直哆嗦。随着孙桐萱的一声令下，机械轰鸣大作，每一架轰炸机的机腹载弹舱门一起在令人心跳加速的低沉金属碰击声中打开，呼呼的夜风立刻灌进了机舱里。令人心悸的炸弹与空气摩擦所发出的怪尖声中，一颗颗重磅炸弹呼啸着应声而落，纷纷扬扬地带着死亡和毁灭从万米高空中直追而下。
“投掷第一枚！第二枚！……”轰炸机里机械师们几乎在狂喊着，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
霎那间，福冈市风雷滚动、天崩地裂。几秒钟后，连续不断的巨大爆炸声从地面上清晰地传上来，弹落火起，下面的城市灯光顿时淹没在了腾空而起的巨大火球中，落弹处，一栋栋楼房在地动山摇中轰然倒塌，熊熊的大火冲天而起，倒塌的残垣断壁旋和木质建筑物一起都燃烧成灰烬。福冈市民毫无防备，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军队的飞机，顿时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声吓呆了，望着天空中呼啸而过的机群不知所措。紧接着，反应够来的人群惶恐惊慌地开始尖叫着四处乱跑。一时间，呼喊声、叫骂声、哭嚎声、爆炸声一起混杂着充斥塞满了福冈夜市的街头，人群争先恐后、夺路而逃的场景比比皆是，混乱中，人群自相践踏死伤一片。整个福冈市火光冲天，一片末日来临的混乱场景。
就在飞行员们大呼“痛快”的时候，天空中突然炸开了密密麻麻一团一团的黑眼，顿时轰炸机群犹如波涛里的小船般剧烈颠簸起来。地面的日军防空部队终于反映了过来，开始猛烈开火还击，同时福冈郊区机场上日军战机纷纷起飞腾空而起，拦截豫军轰炸机群。
“报告总指挥部！所有炸弹投掷完毕！现在返航！”孙桐萱喜形于色地大喊道，然后命令道，“所有飞机，全力爬升！全速返航！”
本来，这三百二十名航空兵都是抱着有去无回的心态去轰炸日本的额，谁知他们到了日本上空却大出意料，当机群将福冈市炸得地动山摇的时候，却吃吃没有看到日军起飞战机过来拦截，只有一些高射炮火在胡乱轰射着，志得意满的飞行员们都轻松地谈笑风生了起来。趁着日本人还没有回过神来，五十架战机迅速返航，飞回了莱阳航空兵基地。
半个月后，日本福冈地区陡然间爆发大规模的疫情，霍乱、鼠疫、天花、伤寒肆虐横行。
洛阳，第一战区司令长官部。
孟翔在办公室里单独接见了舒国生。刚刚一见面，孟翔就迫不及待地道：“你们究竟怎么搞来的细菌炸弹？”
舒国生笑了笑：“什么细菌炸弹？我们根本就没去搞。日本人通过铁路从满洲向华北运输细菌武器，沿途有军队严密押运，我们一时间没法去夺，搞不好泄露了病菌，还会把华北地区也弄得生灵涂炭。另外，日本人的731部队远在哈尔滨，我们也没办法去搞破坏。另外我们还想跟德国人购买细菌武器，结果德国人很精通研究毒气武器，但对细菌武器没什么兴趣，所以我们也没买到。”
孟翔惊讶了：“那你们让飞虎队往日本本土投掷的是什么？”
舒国生得意地笑了：“细菌武器啊！”
孟翔一头雾水：“你不是说没有搞到细菌炸弹么？”
“细菌武器不一定是细菌炸弹啊！”舒国生眨眨眼。
“老舒，别卖关子了！究竟怎么回事？”孟翔急切的问道。
“很简单，我们往日本本土空投的是我们土造的细菌武器。”舒国生正色道，“总司令，你也应该看到了，飞虎队轰炸机群出击的时候，携带了大量的陶瓷罐子，那就是我们的细菌武器。不过，里面装的不是什么病菌培养液，而是……”他顿了顿，吐出一个字，“人。”
“人？”孟翔大吃一惊，他很快反应过来，“你的意思，那些陶罐里装的都是病人？”
舒国生点点头：“是的。我们暂时没有办法去弄到日本人的那些细菌武器，也没有条件去研制细菌武器，所以便用了这个办法。细菌武器是针对人而发明的，所以，人就是病菌最好的载体。人，就是活体细菌武器。那些陶瓷罐子，是我们特制的，每个长1。8米，直径40厘米，正好可以装一个活人。每个陶瓷罐子加上里面的活体，重80公斤，比普通的炸弹轻多了。B…17的载弹量大8顿，因此每架B…17可以装载100个活体炸弹。三十架飞机就可以装300个活体炸弹。其实用陶瓷做炸弹外壳是731部队头目石井四郎发明的，因为如果把细菌直接撞在炸弹里进行空投的话，炸弹爆炸时产生的高温和冲击波会杀死大部分的细菌，造成散播效果很差，所以他便发明了这种用陶瓷代替钢铁的细菌炸弹。总司令，你想想，这么多活体在万米高空扔下去，早已经摔成血水了，而这些活体的血液里、体液里、内脏里，都是正在高速繁殖的病菌。扔到市中心并摔成肉泥，恰恰可以使得病菌在最佳条件里进行传播，如果扔到小河或其他水源里，那效果就更好了。”
孟翔难以置信：“那么……充当细菌活体炸弹的都是什么人？”
“战俘。”舒国生回答道，“此战我军大获全胜，抓到的日军战俘数以千计，我们调走几百个，把从疫区采集到的病菌原液注射到他们体内，这样，这些日军战俘就成了一个个活体细菌炸弹。再把他们从万米高空扔到日本本土，摔成一滩滩烂泥，就变成了病菌传染源了。为了保持他们身体内病菌的活性和繁殖速度，这些活体被装进罐子里时，还是活的。我们事先给他们注射了麻醉剂，让他们无法挣扎。所以说，他们是活生生地从飞机上扔下去摔死的。”
孟翔听得瞠目结舌：“老舒，你真行，这种办法你都想得出来。”
舒国生笑了笑：“我也是被逼的嘛。通过这件事，日本人肯定会误以为我们也掌握了细菌武器，并且也知道我们有空袭日本本土的能力，接下来，我们通过地下渠道跟他们透透风，相信接下来日本人不敢再对我们使用细菌武器了。不然，我们就继续以牙还牙。”
孟翔赞赏地点点头：“老舒，干得好。”
第二百七十八节 华北之王
舒国生的方法是很有效的。当飞虎队空袭日本九州岛北部并在福冈地区造成了一场规模不小的疫情后，不但使一大批负责日本本土防空的军政高官掉了乌纱或掉了脑袋，也使得日本高层陷入了一定的惊恐中，毕竟，日本本土挨轰炸已经是破天荒，更何况是挨细菌武器。随后，舒国生派人联系了影佐祯昭（日本在华谍报机构的主要头目之一），宣传“日军如果要打细菌战，豫军奉陪到底”。果然，误认为豫军也拥有细菌武器的日军不敢再轻易动用731部队了。这使得新豫系好歹得到了宝贵的喘息时间。在新豫系高层的努力和国内外的援助下，鲁北豫北的疫情于九月中旬开始逐渐被扑灭，共计有四十多个县沦为疫情或被疫情波及，100余万人受灾，4万多人死于疫情，损失不可不谓之惨重。但经历这场阵痛后，新豫系的腾飞崛起已经是不可阻挡了。
新豫系眼下坐拥河南全省、山东全省、长江以北的江苏中北部，以及山西南部的运城、晋城、长治三市二十六县和河北南部的邯郸、邢台、衡水、沧州四市三十八县，地盘横跨豫鲁苏晋冀五省二百九十多个县，总面积40余万平方公里，总人口8000余万，雄踞华北大地。客观上讲，新豫系的地盘并非中国最富庶最发达的地方，但却是最丰饶最肥沃的，因为新豫系占据的地方正好是华北大平原，农业极其发达。中国排名前五名的五个粮食大省里（河南、山东、黑龙江、江苏、四川）有三个都在新豫系的地盘里，冀南的邯郸也号称是“北方粮仓”。根据主管新豫系农业发展的河南省政府农业局局长陈凤桐博士（河南内乡人，中国此时著名的农学家）的报告，新豫系此时一年的粮食收成可达到一亿吨，以水稻、小麦、玉米、豆类、薯类为主，同时豫苏二省也盛产棉花、油籽、亚麻等经济农作物，不但能绰绰有余地养活五省百姓和近百万豫军，还能大量供应给国统区后方。而在眼下这兵荒马乱、民不聊生的年头，还有什么物资能比粮食更加紧俏呢？正因为新豫系的地盘是中国粮食主要产地，因此粮食也成了新豫系“要挟”国府中央的武器。九月下旬，孟翔眼看自己的地盘越来越大，原先的五个集团军的编制已经不够了，因此向中央请求增加部队番号。孟翔也不客气，一口气索要了两个集团军、六个军、十八个师的番号。本来委员长对这种近乎蛮横的要求自然是愤怒不已，但孟翔声称“第一战区将自力更生地继续抗战，不再跟中央索要一分钱或一粒米，如果中央也能大力支持第一战区，那么豫鲁苏三省愿意每季度向中央无偿提供三百万吨粮食”。显然，孟翔这是在拿粮食来跟委员长做交易，甚至可以说在拿粮食来勒索委员长。实际上，委员长也被国府的粮食问题搞得焦头烂额。西南地区是国府抗日的大后方，而云南贵州这二省都不是粮食大省，因此四川就不堪重负了，四川不但要供养国府和百万国军，还要养活本省的几千万民众和邻近的滇黔二省，自然在财政上濒临枯竭。仅田赋一项，四川各县的附加赋税已经达到300％甚至500％，成都地区的米价甚至涨到七八百元每担，通货极度膨胀，物价也随之飞涨，金融秩序恶化，一场又一场的粮荒席卷了原是天府之国的四川大地，不但搞得民怨沸腾，就连国府的很多军政官员都不得不忍饥挨饿。委员长为此极其头痛，此时看到孟翔趁火打劫，他既愤怒不已又无可奈何，谁叫孟翔现在掌控了华北平原的粮食产地。眼看新豫系如日中天，新豫系粉碎四十万日伪军大举侵略的巨大胜利已经在国内外都引起了巨大轰动，再加上新豫系拿出粮食做诱惑，委员长不得不“屈服”。九月下旬，当新豫系援助国统区的第一批五十万吨粮食运到重庆的时候，委员长勉强顺水推舟，给了新豫系第41集团军和第42集团军的番号（抗战八年期间，中国军队在兵员最高峰时共有四十个集团军的编制，没有超过第40集团军以上的番号）。
除了农业极度发达以外，新豫系所在的华北地区也是资源丰富的地区。在美国专家的帮助下，新豫系开始迅猛地扩大工业规模，并在五省境内全面地勘探地下资源。
由于新豫系已经雄踞华北，不再仅限于河南一省，因此孟翔开始着手建立具有半独立政权性质的军政统治机构。当然了，这种事是很敏感的，肯定是要有分寸的，不能刺激到国民政府和委员长，况且，孟翔也没打算脱离国府自立为王，毕竟挑起内战的责任可不是孟翔所能承担的。从表面上看，军事方面，孟翔仍然打出“第一战区”的旗号，蒋百里是战区司令长官，孟翔是副司令长官，实际上是近百万豫军的最高统帅；民政方面，五个省各有五位省主席负责，各县也有各县长负责，但在五省之上，孟翔建立了一个“华北建设发展委员会”，由原先的“豫西/河南建设发展委员会”扩建而来，五位省主席在民政经济上都受这个委员会的领导。军政方面，新豫系都脱离了中央的直接控制，处于半独立状态。“华北建设发展委员会”由汪精卫担任主席，张钫和郭仲隗担任副主席。郭仲隗其实同时还兼任河南省主席，这样的安排表明孟翔虽然已经把势力扩张了大半个华北，但权力核心仍然是以新豫系原先的成员为主。“华北建设发展委员会”实质上是新豫系统治华北的最高行政机构，下辖警察局、监察局、财务局、民政局、教育局、宣传局、卫生局、交通局、工业局、农业局、商业局以及文化局共十二个局级单位，每位局长都由此时著名人士担任，比如说，教育局长是何思源，农业局长是陈凤桐，卫生局长是伍连德，工业局长是李四光等。汪精卫当初带来的一批他的心腹幕僚也都得到了重用，陈公博担任监察局长，梅思平担任民政局长等。客观上讲，汪精卫和他的这些幕僚们虽然当初在政治上犯了极其重大的错误，但本身还是颇有能力的。既然他们眼下都已经幡然悔悟、弃暗投明，孟翔自然也加以重用让他们“发挥余热”。汪精卫从此在名义上也成了新豫系的政府首脑。
新豫系的突飞猛进，使得新豫系的性质和名称都已经改变了，新豫系从此也被称为“华北系”或“北方系”，豫军也从此被称为“华北军”或“山河军”（取意山东山西河南河北），但这个庞大的割据势力仍然是以原先新豫系的河南人以及孟翔为核心。孟翔这个“河南王”也升级了，成为赫赫“华北王”。
一九四三年的夏秋时节，对于华北系来说，是硕果累累的丰收时节，好消息接连不断。
秋高气爽的十月初，工业局长李四光兴冲冲地跑来向孟翔汇报了一个特大好消息：“在工业局的专家和美国专家的齐心协力下，两个大油田被勘探出来了！”
孟翔兴奋得一蹦三尺高：“真的？哪两个？”
李四光容光焕发地道：“一个在河南北部的濮阳县内发现的，另一个是在山东东北部渤海之滨和黄河三角洲地区发现的。这两个油田在我国境内是规模非常罕见的大型油田，远远超过国统区内那几个中小型油田。能够发现这两个油田，离不开那些美国专家和他们带来的最新式勘探设备。其实，一开始美国人不相信我国境内会有大型油田，这也是国际上地质学界的主流看法，国外专家基本都认为我国的地质是大陆性的陆相地层结构，不会产油。我始终不相信我国会是贫油国，因此一直坚持要求那些美国专家跟我们一起努力。哈哈！功夫不负有心人哪！终于发现两个大油田了！濮阳那个油田的储油量保守估计也超过两亿吨，并且还蕴藏着极其丰富的高质天然气；山东那个油田更加庞大，光是油矿的矿床就延绵了二十多个县，总面积超过四平方公里，储油量肯定是濮阳油田的两倍以上。”
孟翔听得心花怒放。他猛然间也醒悟过来，其实李四光发现的这两个大油田，在后世新中国时期就是著名的“中原油田”和“胜利油田”。只可惜，最大的大庆油田还在日本人占领的东北境内。但不管怎么说，中原油田和胜利油田被发现出来，绝对能满足此时中国的工业需求和战争需求了。孟翔欣喜若狂地对同样兴高采烈的李四光道：“李局长，那就多多麻烦你们了！我马上拨款一千万……不！拨两千万美元的资金给你们去开采，两个月内我要看到原油产出来！后期建设炼油厂的资金，我随后会再拨给你们。至于器材设备什么的，我马上就去跟美国人要。濮阳的油田就命名为‘中原油田’，山东的油田就命名为‘胜利油田’。”
“好咧！”李四光兴奋得像个小孩子般跑了出去。
李四光刚刚出去，工业局副局长袁复礼也同样神采飞扬地跑进来。
“袁博士，您又给我带来什么好消息了吗？”孟翔迫不及待地问道。
“当然是好消息了！”袁复礼满脸红光，“李局长负责勘探油矿，已经发现两个大油田，我负责勘探铁矿，肯定也要有所建树了。总司令，根据你的命令，我和我的铁矿勘探小组与美国人的专家组联合起来，在过去几个月内跑遍了河南、山东、江苏、晋南、冀南，也是大丰收啊！冀南的邯郸、邢台，河南的安阳、舞阳以及山东的金岭镇，我们在这五个地方共发现五个大型的铁矿，如果全部投入开采和生产，日产铁矿加起来绝对超过一万吨。”
“好！”孟翔忍不住喝彩，“袁博士，建立这五个铁矿场的工作就交给您了，需要多少资金什么设备多少人手，都跟我说，我统统都给你解决。”
“没问题！”袁复礼手舞足蹈地跑了出去。
办公室内的孟翔早已是浮想联翩、心驰飞扬了，有了煤炭、铁矿、石油，再加上美国人和德国人的支持，自己一直苦心经营但却步履蹒跚、发展艰难的工业基地终于可以腾飞了。
好消息还没有停止，有一个重磅喜讯被送到了孟翔的手里，也来自工业局，是冯景兰博士汇报给孟翔的。冯景兰也是河南人，此时中国最杰出的矿床学家、地质学家。看到冯景兰交上来的报告后，孟翔的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滚了出来，说话都结结巴巴口吃了起来：“冯博士，这是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冯景兰深色郑重。
“你居然发现了金矿！”孟翔跳了起来。
“总司令，您先别高兴。”冯景兰给孟翔泼了一盆冷水，“这座位于山东莱阳的特大金矿在储量上确实异常丰富，金砂储量超过五十吨，经济价值难以估计，另外，在胶东半岛的招远、掖县地区也富含着大量金矿，金砂储量估计超过百吨，都是我国前所未有的特大金矿，也是国际上罕见的特大金矿，但开采难度非常艰巨。这些金矿都在几百米的地下，没有巨额的投资和专业的设备，是开采不出来的。您不扔进去一个亿，别想看到金砂出来。”
“一个亿就一个亿，反正以后的收获是成本的几十倍，我干嘛不投资呢？”孟翔真恨不得跳到屋顶上唱歌。
“您哪来的这么多钱？”冯景兰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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