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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惹大明-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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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像一只吸力巨大的吸金怪兽,把财富源源不断的从南海、东海输送到库页岛,再从库页岛输送到大宁,再由大宁输送到陕甘。
要不是关山月再三嘱咐在羽翼未丰之前,不可以与福王控制下的水师直接起冲突,色布腾这二杆子货,估计还真敢撸起袖子跟那帮水师大爷们来场海上拼刺刀的战斗一决雌雄。
不甘心的福王的水师曾经策划过几次清缴活动,全都被色布腾这货凭借高超的机动性逃脱,期间还顺便利用射程优势,用实心弹干沉了几艘福王的军舰。
在最后一次联合荷兰人清缴后,着越来越少的战舰,心疼的福王再也没敢派人前去清缴。
荣幸地获赠海上搅屎棍后,色布腾则越玩越胆大,半年之后,在关山月的唆使下,集结了库页岛一半的战舰,在东海海面上跟荷兰人正面硬刚了几次,加之新入大明国籍的荷兰裔商人从中游说和金钱攻势,荷兰人最终默许了他们的存在。
自此大宁人神不知鬼不觉中占据了澎湖列岛,将以前的澎湖巡检司据为己有。
至此,所有的人全都被蒙在鼓里,还都以为这是一支异军突起的海匪,都没有想到背后竟然占着大宁的影子。
关山月秘密乘船巡视过后,下了血本经营澎湖列岛,集中四省现有的工业能力,将其打造成了一处钢铁壁垒,前可攻内陆,后可伐东番(台湾岛)。
在澎湖列岛上暗中设置海关衙门不说,大概是嫌弃皇太极和德川家光过的太过清闲,他还授意色布腾派遣投诚的海西女真和倭国带路党前去像不明真相的外商收取关税,缺德的将千丝万缕的麻烦全都缠绕到后金皇太极和德川家光的身上。
各国愤怒的商船集结完成后,自高丽半岛登陆,先是跟倭国一头雾水的德川家光进行严正交涉不欢而散后,又去到沈阳跟“揣着糊涂装明白”的皇太极交涉无果后,反正跟双方的贸易市场本就不大,对倭国和后金政权进行了无情的封锁,大有老死不跟其政权进行贸易往来的架势。
这群暴跳如雷的外商,搞得躺枪的后金皇太极和倭国盟友德川家光欲哭无泪。
关山月则不失时机地张开了温暖的臂膀,向这些北四省潜在的客户伸出了橄榄枝,将其纳入了自己的怀抱。
并跟他们言明,在北四省海关衙门缴纳关税后,只要商队花费适当的佣金,库页岛的大明北海水师愿意提供护航服务。要是遇到澎湖海匪强行收取关税,大明水师在打不赢的情况下,愿意负责这份花销。
说来也巧,往日嚣张无比的澎湖海匪跟大明北海水师硬碰硬了几次后,自此见了大明北海水师,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温顺。在海面上只要见大明北海水师鲜艳的红旗,一律绕路走。
福王、皇太极、德川家光等人都觉得这一切的幕后最大受益者就是北方的崇祯帝政权,可就是拿不出像样的证据,一切都停留在猜测的层面上。
现在最悲催的人就是皇太极,接憧而至的外商让他忙得焦头烂额不说,就连物资运输也出了问题。
以前通过海路来运输便捷花费低廉,在那支舰队的封锁下一律改成了陆路运输,可偏偏高丽半岛北部多山地,往沈阳运输十车物资,里边至少有四车消耗在路上。在外商莫名其妙的集体抵制封锁下,物资本就紧张的他们,哪能经得起这般折腾。
让他陷入深深绝望之中的还不是海上问题,而是陆上问题。海上问题跟陆上问题两相一比较,那简直是巫见大巫,太过儿科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 三人定策
关山月这货是四面出击,在与后金接壤的哈尔滨、佳木斯、同江、抚顺沿线采取了步步为营的策略。『→ .。。。。。。。.
自打开春化冻以后,官府提供耕牛、种子和新式农耕器具,在色特尔也的统一协调调度之下,新近迁移来的数十万百姓们纷纷出城垦荒耕种。
大宁垦荒的成熟奖励政策,稍作修改全部照搬到四城。开出的地上的收成,只需要向官府缴纳极低的田赋,剩下的产值全都归个人所有。
那可是真真儿的黑土地,五六十万失地的农民们干劲儿十足,发挥走到哪儿种到哪儿的种族天赋,今儿进一尺明儿进一寸,大明的实际控制范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向后金靠拢着。
四城中的明军也没有闲着,在不耽搁守城和训练的同时,也没把种族天赋荒废了,在关山月和徐光启的双重关怀下,在这辽阔丰腴的黑土地上愣是开垦出了大片大片的国有农场。
四城驻军今年解决了粮食自给自足问题自然是不在话下,搞不好还能提前进入康社会。
皇太极在眼里急在心里,可他一旦派兵出城收复失地,垦荒的明军和大明的百姓们就全部龟缩到高大的城池中,根本就不与他们交手。让后金的部队是疲于奔波,耗费军资不说,还搞得士兵们怨声载道。
鸡贼明军依仗城坚炮厉,只要靠的太近抽冷子就干他们一波,致使后金的部队不敢太过靠近大明的城池。
更让皇太极欲哭无泪的是,那些顽抗的海西女真叛徒竟然全都归顺了明朝,再加上色特尔也采取在松花江沿线采取坚壁清野的策略,搞得后进的部队连个抢夺物资的地方都没有。
城中的明军也算准了后金一次五万人的行动,在没有补给的情况下至多能坚持五天,只要五天之内后金军队不撤退,城中的明军必然用手中的长枪和钢炮给予他们无比热情的问候。
围城战打不过,拉锯战打不起,全民皆兵的四城在农闲之时,还时不时地给侵扰的后金部队送上爱心大礼包,稍一不注意就手榴弹满天飞。
坐镇沈阳的后金大汗皇太极,只能眼睁睁地着山海关那熟悉的一幕在重新上演。现在松花江沿线的明军就像一只刺猬,搞得后金这个老狐狸进退失据束手无策。
四库馆的事情,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关山月全都推给了方以智,自己则当起了甩手掌柜,跟徐光启和孙承宗在一处别院关起门来,研究起如何对付那群即将到来的东林党等来摘果子的旧势力来。
眉关紧锁的关山月翘着二郎腿靠在官帽椅的椅背上,脚底板子在有节奏地拍击着地面,慢条斯理地打破了沉默:“二位老哥,要不咱在他们赶赴大宁的路上,把他们都抹脖子了算了,犯得着为他们这种垃圾头痛吗?”
徐光启摸着花白的胡须连连摇头,想都没想便把关山月的提议给否决了,用冷静的语气说道:“不可,不可!东林党人的势力是不容觑的,就这么让他们死去太过便宜的他们了。”
一直在屋子里踱来踱去的孙承宗突然停了下来,冷哼一声,插嘴说道:“哼,今天东林党能卖福王,明天他们就能卖圣上,真不知圣上是怎么想的。不过,他们既然想破镜重圆,那就得拿出点真东西来,他们那空手套白狼的把戏就收手吧。”
通过跟钱谦益等人的接触,关山月觉得自己以前搞错了,野猪皮之所以能做大并没有开光环,全都是因为东林党自带光环。你问什么光环?那就是和后来的md一样的光环——猪一样的队友。撤退转进其疾如风,迂回包抄其徐如林。烧杀劫夺侵略如火,友军有难不动如山。
他心中对东林党满是不屑,真真儿的不愿意与他们同朝为伍,觉得那简直是一种侮辱。
徐光启长叹一口气,怅然道:“孙老哥,京城的时候他们已经把圣上卖过一次了。圣上大概不想见咱们一家独大,想要的是朝堂上的一种平衡吧。但是我们要他们为我们割福王身上那块肥肉好呢?”
关山月眼睛一眯,想都没想就张嘴说道:“河间府和山东全境。”
孙承宗倒吸一口凉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愕然道:“老弟是想……”
关山月点了点头,直言不讳道:“没错,屯兵天津卫和登莱,扫掉后金的挡箭牌吴三桂后,从辽东与后金的交界处正面发兵进攻后金,将其主力吸引到前线后,用驻扎在天津和登莱的水师进攻后金的后方。”
徐光启两眼精光直冒,拍案而起,喜道:“攻其必救,动摇其根本。前后夹击,内外开花,此计若成,后金必死无疑。可美中不足的是,高丽半岛南部的倭寇着实是一大变数。”
关山月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道:“集结库页岛和虾夷岛的军舰,再租赁外商的武装商船运输士兵,利用地利之便以虾夷岛为跳板对倭国本土进行猛攻,给他来个鸠占鹊巢。
在色布腾数月有针对性的打击之下,掐指算来,倭国的船只也消耗的差不多了吧!”
孙承宗闻言仰天大笑,拍手称快道:“好,好,好。做戏做全套,就是不能灭了倭国也要像高丽半岛一样,把倭国一分为二。”
徐光启额头青筋暴露,将汉家男儿的血性展露无疑,激动道:“是啊,千百年来,倭国像只苍蝇一样嗡嗡嗡地在我中华的耳边转来转去,为了后世子孙着想也应该把它们灭国。”
关山月一脸的羞愧之色,愧疚道:“除了北四省和略有起色的陕甘,大明现在是千疮百孔,一时实在是抽调不出这么多的兵力,只能徐而图之了。”
孙承宗拍了拍关山月的肩膀,安慰道:“老弟年纪轻轻就能想出这般恢弘的计策,又有何愧疚的。该愧疚的是我们这些老骨头,打了这么多年,反而让后金越做越大,实在是惭愧。”
关山月听了孙承宗的夸赞是满脸通红,摆手说道:“说来羞愧,此计策是后生借鉴自熊廷弼熊经略守辽之时的“三方布置”方案变化而来,关某实在不敢据为己有。”
孙承宗和徐光启四目相对,相视一笑,连连夸赞诚实的关山月有大将风范。
说笑间,徐光启脸上的喜色一扫而空,似乎想到了什么棘手的难题,捋了捋胡须,问道:“老弟,要是所托之事,东林党办不到怎么办?”
关山月耸了耸肩,一脸的无所畏惧,风轻云淡地说道:“调兵,自己打!”
第一百八十二章 暗中布局
大宁、山海关、陕甘、天津卫、山东和北京城的相对位置迅速的在徐光启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他身子一颤,诧异地问道:“你想把福王困死在北京城?”
关山月抬头望了一眼处于震惊之中的徐光启和孙承宗,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是圣上。ΔΔ.『→→.”
孙承宗仰天长叹,无可奈何地说道:“自古皇族之间不谈亲情,福王大逆不道,怨不得圣上赶尽杀绝。”
徐光启眉毛都拧成了一块疙瘩,担忧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福王是不会坐以待毙的,他手下的祖大寿和袁崇焕等人是不会坐以待毙的。老弟还是慎之又慎的好,可莫要走漏了风声,得到时候落个鱼死网破的结局。”
关山月点了点头,郑重其事地说道:“此事,目前除了圣上、二老、刘文秀和关某,再无一人知晓。”
三人又讨论了一番其他的问题,一直讨论到黄昏时分,才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送走了徐光启和孙承宗,关山月可没有闲着,他又抬腿去了大宁参谋部,去找刘文秀讨论进驻山西的问题。
正在忙碌之中的刘文秀,知道关山月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连忙把他让进了所有的东西都摆放的整齐划一的作战室。
关山月端着茶碗喝一口茶水,摆手示意忙前忙后的刘文秀坐下,笑道:“温甫,那些繁文缛节我就了吧,我找你来是想问一下山西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经过几年的浸润,刘文秀身上的军人作风是浸入骨髓,作为大宁的情报首脑,各种重要的情报和数据他早就烂熟于胸。
此刻听关山月问起山西的情况,不假思索地说道:“顺着贾德富和贾德贵兄弟这条线顺藤摸瓜,现在参谋部手中掌握了大量山西商人暗通后金的证据。经过调查发现,他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而是呈家族模式。并且,贾氏一族只不过是依附在大鱼身旁的虾米。”
饶是关山月早有心理准备,也是震惊无比。据以前的情报分析贾氏兄弟与后金一年的交易额足有几十万两白银,他要是虾米,那大鱼还了得。
“温甫休要卖关子,快手究竟有那些山西商人与后金有牵连。”
ctr》刘文秀拖着下巴略微沉吟片刻,语速飞快地说道:“大鱼是范永斗、王登库、靳良玉、王大宇、梁嘉宾、田生兰、翟堂、黄云发,这八大家。像依附在八大家身上的虾米,足有数百家。”
关山月心中冷笑一声,这要是放到现代去他们也算是变相促进民族融合,可在这个风雨飘摇的当口,他们就是不折不扣的汉奸。
通过一番询问,他才知道二者的合作已经持续了十多年。自努尔哈赤时代,商业嗅觉敏锐的部分山西商人嗅出了后金不甘寂寞的崛起野心后,便开始与其狼狈为奸。
后金用从大明和高丽掠夺敲诈来的金银珠宝,从八大家的手中换取了大量的军用物资,可以说他们就是后金的总军需官,没有他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不懈支持,后金的的崛起速度势必要大打折扣。
并且通过派出的情报人员发现,他们的交易中心不在山西,而是设置在张家口。只到大宁军控制山海关以前,双方之间的贸易依旧是在高速进行。
最让关山月气氛的是双方的粮食贸易。近年,大明深受天灾困扰,数年粮食欠收,后金的收成也好不到那里去。可这群商人卖给后金的粮食价格,竟然只有他们垄断之下的山西和陕甘境内的一半。
这些商人遍布大明,他们就是后金身在大明的眼线,利用身为汉人的便利,四处侦听。不但按照后金的要求将其所需要的各种物资源源不断地运往后金,为了巩固贸易关系和攫取更大的经济利益,方便其大发战争财,他们还将关内各种情报源源不断地无偿奉上。
忍无可忍的关山月气的拍案而起,厉声喝道:“在攻打后金之前,一定要把后金的这群奶妈给剁碎,否则咱们的将士得用命去填这个窟窿。温甫,除了宣大总督卢象升,入山西可有可用之人?”
刘文秀以手叩头,用人事关入山成败,他慎重仔细地在脑中检索起来。沉默片刻后,他一脸严肃地说道:“山西道监察御史卫景瑗,公正廉洁,执法不阿,杖毙豪强、衙蠹无数,曾经弹劾过首辅周延儒,可为我用。京营游击周遇吉为人忠厚,勇武善射,战风彪悍,可为我用。”
山西官员如今的立场依旧是左右摇摆不定,他们的政治嗅觉远没有前内那帮老狐狸灵敏,在他们眼里如日中天的福王是依旧是一个香饽饽。
关山月考虑到这一点不满意地摇了摇头,怏怏不乐道:“太少了,咱们现在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儿,现有的人手是都是身兼数职,都是抽身不得的。
山西即使有卢象升坐镇宣大一线,我们要是大肆逮捕那些汉奸商人,保不齐那群与之有牵连的山西官员也会火中取栗。”
满脸愁容的刘文秀脑中灵光一闪,拍手悦道:“末将暗中考察,临洮总兵官曹文诏及追随其左右的侄子曹变蛟皆是大才,本来想让他们再历练一番的,现在大人要急用人,文秀也不得藏私了。只是这任命之事,我们的老对头杨嗣昌会放行吗?”
关山月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着跳跃的火烛说道:“杨嗣昌这老狐狸肯定是不会放行的,你拟定一份合适的官职予我,我直接找圣上审批便是。杨嗣昌追问起来,大不了祭出军事机密的挡箭牌便是。”
刘文秀则是冷哼一声,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满脸尽是杀气的说道:“只是时机未到,否则此时我们把王嘉胤和罗汝才的供词,以及人证陈子睿一并呈送到圣上的面前,然后再用大明日报》昭告天下,杨氏父子必死无疑。”
关山月一脸的惆怅,他何尝不想早日清除掉杨嗣昌这块绊脚石,郁闷道:“想必你也知道了那群旧臣要赶赴大宁的消息,只要一谈拢了交易的筹码,他们不日便会奔赴朵颜城。到时候他们势必要跟杨思成结成攻守同盟,此事你得抓点紧,力争在这群跳梁丑到来之前,把事情安排妥当。”
刘文秀的身上的是有压力的,本来组建四省建设兵团和边防团的事情就压的他喘不过来气儿,他沉重地点了点头,“尽管时间有些紧迫,文秀一定优先办理此事。不知大人跟公主大婚的吉日,可否选定?”
一听与乐安公主的婚事,关山月一甩衣袖,脸上的愁容是一扫而空,满脸的坏笑道:“哈哈,个人的婚事在国事面前一律靠后。主要是这天大的喜事,不趁机敲诈那群富得流油的旧臣们一笔,老天爷也会不过去的。时间不早了,温甫你也早些休息吧,我得先打道回府了。要是回去晚了,家里那几条母大虫又得在关某的耳边咆哮一番了。”
说完不由分说的给了刘文秀一个大大的曹氏熊抱,想着暖帐中的叶鸾,发出一阵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淫笑后便化身成脱缰的野驴,急不可耐地的冲着都督府跑去。
参谋部的将士们听着这熟悉的笑声哄堂大笑,他们对关山月的那点嗜好是一清二楚,擅长分析的他们立马便从这淫荡的笑声中解读出了他今晚不能说的秘密。
刘文秀站在作战室的门口翻了个白眼呢,冲着那群“不务正业”的参谋们没好气地说道:“大家既然兴致这么高,那就今晚通宵!”
整个参谋部中立马哀嚎遍地,可是怨声载道之下的参谋部却真的整夜灯火通明,没有一人偷奸耍滑离岗。他们用自己的智慧,守护着大明的安宁。
福王要是能见大宁参谋部的这一幕,一定会热泪盈眶拉着他们的手,激动无比地说:“今夜,本王亦无眠!”
第一百八十三章 捕猎山西
三月初的北京城春寒料峭,加上冰河期,正是乍暖还寒时候。ΔΔ.『→→.虽然已经换了天子,可城中的百姓们依旧是我行我素,只要能填饱肚子,究竟是谁当皇帝与他们何干。
紫禁城中的福王本来打算下个月登基的,可焦头烂额的他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情考虑登基的事情。屁股决定脑袋,当初以为趁乱捡了个大便宜,直到在造反的这条路上渐行渐远,他才发现不管谁当皇帝,都需要收税,否则他治下的政府根本就无法运转。
开始的时候,福王府的家底厚,国事家事都搅在一起,可随着队伍越来越大,渐渐地便力不从心了。
福王弯下身子,和蔼可亲跟极力支持他登基的东林党人探讨征税的问题的时候,当场便碰了一鼻子灰。
满朝的东林党人立马表达了严正抗议,觉得这福王这家伙跟他的侄子崇祯帝一比,忒没有皇者风范。
想当年,龟缩在塞北的崇祯帝别的不说,初掌大权就采纳东林党人的提议,大刀阔斧地把浙江的茶税由魏忠贤把持朝政时期的20万两降到了12两。着才是真正的大手笔,这才是利国利民。
而福王这个即将登基的天下共主却如此里气,不但要收茶税,还要收矿税和商税等。
在江南士绅的眼中,这分明就是要走走熹宗和光宗的老路,*裸地复辟,他们是不允许朝堂上出现这种倒行逆施之事的。
东林党人在自己的家乡进行了一番串联之后,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观点撂倒了福王的面前:大明士绅坚信,真正的儒教教徒是不纳税的!
当福王退而求其次,要求满朝的文物献出各自的钱财以资军用的时候,满朝的文武全都态度决绝地表示自己两袖清风,一心为国为民,根本没有钱交税。
福王从他们的脸上到的却是:你丫的不下令海禁方便我走私就算了,凭什么用我们的钱去保卫你的江山。
武英殿中,颖冲王朱由渠向着愁容满面的福王致以崇高的革命敬礼后,一脸不解的问道:“父王,那些东林党人可是咱们的根基所在,您现在还没有登临大宝,何必跟他们过不去呢?”
肥胖的福王叹了一口气,起身来到殿门旁,着门外的蓝天,无奈地说道:“大概是没有受过系统的帝王培训吧,本王时至今日,才在跌跌撞撞中明白打仗打的就是钱。
放眼四海,本王治下的疆域面积表面是最大的,可本王需要负担的开销也是最大的。所有或真心或假意归顺于本王的官员,都在伸手管本王要俸禄,可起事这么久,一直是在坐吃山空立地吃陷,已经到了不征税无以为继的地步了。
底层穷苦百姓的负担差不多到了揭竿而起的程度,江南士绅坐拥天下最多的财富却不曾纳税,不从他们身上下手,咱们福王一系,恐怕是再无活路。”
朱由渠向来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只身前不管身后。想着福王要是玩完他也得跟着玩完,他愚蠢的本能立即发作了,愤恨地说道:“这一切都是拜大宁的关山月所赐,父王何不派双儿去把他给刺杀了,想必咱们被动的局面会立刻缓解。”
福王眼前一亮,他也是新近意识到现在首要的敌人不是自己的侄子崇祯帝,而是那个满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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