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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通史记事本末-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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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会是谁!”尽管加图的脸色依然平静,但是声调稍稍提高了一点。
  狄昂犹豫了一阵子,望了望坐在角落里的甘英,压低了声音说道:“我真不愿意这样说,但是,掳走阿维娜的很可能就是那个掳走了阿琪姑娘的人。”
  昨天晚上,狄昂已经向加图他们讲述了阿琪的悲惨遭遇,现在他这么一讲,加图猛地一惊,要不是有‘气’法修行控制着情绪,他必定会从地上跳起来了。
  他声音有些急促地说道:“那不是……”
  “不!”一个声音从他们身旁传来。
  狄昂扭头一看,是甘英,他靠在石壁上,刚才他们的说话,他一直在静静地听着。
  “不会是同一个人。”甘英斩钉截铁地说道。
  “真的,甘英?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狄昂道。
  “是的,因为我和那个人已经碰过面了。阿维娜如果失踪的话,那一定不是他干的,因为当时他和我在一起。”
  “你见过他?”塔西佗急问道。
  甘英点点头。
  “你没有把他抓来?”
  “没有。”甘英道。
  “这可不太像你,甘英。”狄昂摇摇头道。回想起甘英对阿琪非同一般的感情,他怎么也不会相信,甘英会任凭一个戕害阿琪的凶手逍遥法外。
  “这说起来又是个相当长的故事。我已经没有力气再讲给你们听了,但是,三天后,不,还有两天了,我会让那个人为阿琪偿命的。”
  “两天后?”塔西佗皱眉道,“莫非你也和他约定了决斗?”
  “不,比这简单多了。到时候,他会在那儿引颈等我。我只要那剑一挥就可以告慰阿琪在天之灵了。”
  “这么说来,那个人会在那儿等你杀他?这太不可思议了。你究竟用了什么方法能够让他这样作的?”狄昂对这个塞里斯人越来越捉摸不透。
  “这只是个约定,没有别的。”甘英道。
  “那你不怕他到时候不赴约而逃跑?”狄昂道。
  甘英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不,他不会逃的。”
  见他这般肯定,狄昂也不便再说,只能叹了口气道:“只要阿维娜没有落在他的手里就好。”
  “但是阿维娜究竟到哪里去了我们还是不知道。”塔西佗道。“而且,不管带走阿维娜的那个人是谁,他一定不是善类,看看尼禄吧。看看这个健壮的人被折磨成什么样子吧。”
  回头望了望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尼禄,加图感到自己又变地烦躁起来了:“那我们要赶快找到她。”
  “是的,是的,加图,没错。找到阿维娜是我们的当务之急。我们会尽力的。”狄昂安慰道,能够发现加图身上浮现以往的那种不安和浮躁,不知为什么,他反而感到了欣慰。
  “休息一阵子,我们立即行动吧,凭着我们三个人的脚力,跑遍一个城市应该不需要太长的时间。”卡西乌斯所知的三个人当然是指他自己、加图和西多了。
  “我们立刻走吧。我们多待一会儿,阿维娜就多一份危险。”加图说着就站了起来。
  “镇静,加图,镇静。”西多突然说道。
  他这么一说,倒把狄昂等人吓了一跳。的确,自他们重逢以来,西多说话不多,狄昂当然认为经过修炼,这个年轻奴隶变得懂事有修养了,不随便插话也不再胡言乱语了。但是和加图比较起来,谁也不会认为他在哪个方面会比加图地更为出色。但是,在加图开始烦躁的时候,西多突然冷静异常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真的是让人不敢相信,西多居然比加图更为成熟和镇定。
  我记得他曾经也对阿维娜抱有好感,并且时不时地献点殷勤的,狄昂纳闷地想到。
  “现在,围绕我们的谜团还很多,如果贸然行动,很可能会有不可预料的后果。”西多继续说道。
  卡西乌斯点点头道:“西多说得没错,我们还是要三思后行。加图,坐下,让‘气’汇聚到腹部,不要让它乱动。”
  加图依他所言,合腿坐了下来,闭上双眼,缓缓地呼吸了一阵子,很快,脸色又恢复平常了。
  “是的,尼禄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要把他打成这样,对手一定不是等闲之人。”塔西佗道,“还是要小心一些为妙。”
  加图睁开了眼,说道:“明白了。”他的声调又恢复到了重前。
  “先休息吧,加图,下午我们开始寻找你的朋友。”卡西乌斯说道。
  加图点点头。
  于是,山洞里又恢复了寂静。
  “你可以这么说。”过了一阵,卡西乌斯突然说道。
  众人不解地望着他,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果然是这样。”甘英道。
  “你们是在对话吗?难道外国人对话都是这样让人摸不着头脑?”狄昂道。
  “不,甘英刚才用他的思想问我是否会读心术。”卡西乌斯道。
  狄昂这才想起,在于提洛碰面的时候,他曾经提起过这点。但当时,他们都以为这只是唬人的而已,除了神,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人能够读到别人的思想。
  “难道世上真的有所谓的读心术?”他问道。
  “其实,这也只不过是‘气’的一种用法罢了。”卡西乌斯道,“既然‘气’贯穿于人的体内,那么同样寄居于人体的思乡不会不受它的影响。人的思想的变化会引起相对的‘气’流的变动,只要准确地感觉出‘气’的变动的始末,就有可能了解到对方思维的变动。当然,这在‘气’法中属于较高层次的修炼,没有长期的积累经验是没有办法达到这个地步的。”
  看到狄昂他们仍然不解,加图补充道:“有的耳聋的人可以通过别人的嘴唇的蠕动来获悉对方在说什么,同样,通过对人体内‘气’的运动的感知,也可以了解道对方的思想的运动。但正如要读懂对方的唇语一样,通过‘气’读懂对方的思想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成的。到目前,在这项技能上,我还远远不如师父。”
  “这样说来,你能够了解我们心中想的所有的事?”狄昂感到一阵紧张。
  “不用担心,我不会随便窥视诸位的心里的。”卡西乌斯笑道,“刚才,甘英的‘气’发出了强烈的波动才引起了我的注意的。没有经过‘气’法的修炼,就能够这样影响‘气’的运动,看来甘英本身也有相当大的控制‘气’的潜力。”
  “在我的故乡,也有一些人修炼与你所提的‘气’术相仿的体内之功,只不过没有得法而已。”甘英道。
  “塞里斯人居然能自己琢磨出‘气’法修炼?”卡西乌斯惊异道,“真是不可思议。”
  “你的‘气’法——”甘英犹豫了一下,又说道,“可以让人起死回生吗?”
  “起死回生?”卡西乌斯笑了起来,“我真的要夸赞你的想像力了,甘英。事实上,我们已进走得够远的了。我们已经具有了许多超出普通人的能力,但是,象让死人变活这样违背天理的事,是万万不可能的。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人的能力范围所及了。”
  狄昂想了想说道:“甘英,我知道,阿琪姑娘的死……”
  “不!”甘英突然低吼一声,但是马上又平静了下来,“不,不……我只是随便问问。” 
 
 
 
  
 ~第七十九章总督不是个好差使~
 
  那是在很久以前了,我们的故事曾经提到过一位叫金土的大内高手,他是奉命来追杀甘英的。凭着非凡的追踪能力,金土他们从千里之外的大汉来到了耶路撒冷。在一次不成功的偷袭之后,他和他的手下被迫躲进了郊外的一间破屋。
  一阵嘈杂过后,金土明白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是一柄刀,亮锃锃的,从刀面上能够看到自己的脸。
  他没有轻举妄动,并且示意他的手下保持镇静。
  他听到自己的后脑勺边响起一阵急促而又低沉的耳语。但是,他没有办法听懂。
  “来者何方神圣?”金土哪管对方能不能听懂,径直问道。
  没想到身后的人一声惊呼,居然用汉语应道;“你们是汉人?”
  “在下……”金土正要自豪地把自己的身份报给对方,但想到自己的任务不便外泄,于是就立即改口道,“我等正是从大汉远道而来的商人。”
  “我没有见过商人带这么些兵器的。”对方道。
  “想必阁下也去过大汉,这一路上猛兽盗匪,哪里是赤手空拳闯地过来的。”金土面不改色的说道。
  身后人好像犹豫了一下,然后又说道:“你们到这儿来干什么?”
  “路上遇到了强盗,财物给抢了一空,没有地方落脚,只好暂时到这儿歇歇脚了。没想到打搅了阁下,我们立即就走。”
  “强盗?看来你们的兵器没有派上用场?”那人把刀往金土的脖子上顶了顶。
  金土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是我们大意了,那些强盗假作是卖酒的小贩,将蒙药混入酒中。我们未能识破,惨遭洗劫。”
  “他们怎么会没有要你们的命?”身后的人又说道。
  “这我们就不得而知了……可能他们只是一般的土匪,而不是杀人越货的大盗吧。杀了我们只会让他们被官兵追捕,可能认为这划不来吧。”金土作出一副深思琢磨的样子说道。
  一阵喘息之后,身后的那个人终于松开了手。
  “那么失礼了。”那人收下了刀。他的同伙也收起了各自的刀,松开了金土的部下们。
  金土转过身来,他这才看清这个一直威胁着自己性命的人的面目。
  那是一个僧侣,一身绛红长袍,光着头,穿着草鞋,从外貌看,应该不是大汉地方之人。
  “请问诸位是何方人士,怎么会说大汉的言语?”金土一边揉着被捏地酸痛的肩膀,一边问那个僧人。
  “我们是贵霜僧侣,游走四方做苦修为生。”
  “贵霜?”金土觉得好像再哪儿听说过这个名字。
  “我曾经去过贵国传教,因此会说大汉的语言。”那人又道。
  “啊,我想起来的了。就是那个曾经和我国交战的贵霜国?”金土拍着脑袋说道。
  “是的,那是一段不幸的历史,好在现在两国已经交好,平安无事了。”
  “的确。”金土坐了下来,说道,“还是不打仗好啊,我们这些商人又可以通行无阻了。对了,你们僧人怎么会跑到这儿来的?”
  “我们苦行,是四处流浪无以为家的,暂时也只是路过此地,找个歇脚的地方。”
  金土望了望他们手中的刀。
  “正像你说的,长途跋涉难免会出意外,还是随身作些防备为好。刚才以为各位是强贼土匪,误有冒犯,多情恕罪。”那僧人解释道。
  “原来如此,出门之人多个心眼这没错。”金土宽容地笑了笑,“既然是阁下先占此地的,那我们不便在这儿久留。现在就告辞了。”他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前面还有数处这样的荒废的房屋,可以供诸位歇脚。”那僧人好意指点道。
  “多谢。”金土拱手作揖道,“那好,诸位,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金土带着他的人离开了。
  那僧人望着他们身上背着的弓箭、长刀,喉结不觉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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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相信他们说的话吗?”金土的一个手下问道。
  金土笑笑道:“一个字都不信。”
  “为什么?”
  “出家人有什么值得人抢劫的,这样森严地武装起来,怎么能让人不生疑?而且,尽管是听说过一些僧侣会云游到几千里外的地方,但是,看他们体态健硕,天庭饱满,不象是长期苦行之人。如果说他们身上还有一点是真的话,那恐怕就是他们的僧侣身份了。”
  “果然是这样,我也看他们眼神有些不对,力气也不小,不是一般的僧侣。”
  金土点点头道:“他们一定有什么特别的目的才到这儿的。不过,这和我们无关,我们的任务是把甘英这个反贼捉拿回去,无论死活。这些僧人的事就让他们去吧,无须多虑了。”
  几个部下点点头,大步朝前走去。
  他们绕城走着,希望找到一个能够落脚的地方。接近傍晚的时候,他们来到了一座小山的山腰的一个山洞旁。
  “这里还能暂时挡风避雨,也不用用一些值钱东西抵当客栈宿费,这些无知的蛮夷居然会不接受大汉的钱币。”金土一边埋怨着,一边走进洞去探察起来。
  “大人!”一个手下突然叫道。
  “什么事?”金土回头问道。
  “甘英!”那名手下指着山脚下叫道。
  金土一听,立即从山洞里蹦了出来。
  他朝山脚下望去,没错,那正是甘英,他双手好像托着一个女子,走在一行人的前面。
  “大人,那是……”一名手下又惊呼道,他指着的是班云。
  “噢,有意思。班将军的千金也在这儿,看样子,事情并不如班将军所说,他与甘英叛逃之事毫无牵连啊。”金土道。
  “怪不得甘英对我们的刺杀有所防备,原来是有人暗中通风报信。”他的手下也说道。
  “不妨不妨。”金土笑道,“反正这次是他们自投罗网,再怎么通风报信也无济于事了。”
  “大人,我们该怎么办?”
  “不急不急,先观动静,待到他们防御最薄弱的时候下手,打他们个措手不及。”金土想了想又说,“现在我们在暗,对方在明,最关键的是他们不知道我们正在睽视着他们,这点对我们非常有利。”
  就这样,金土他们躲在洞里,目睹着甘英一行人走上了山来。很快他们就来到了这个山洞前。
  “大人,他们不会也进这个洞吧?”一个手下轻声问道。
  金土道:“捏好兵器,万一他们进来立刻动手。”
  他们盯着甘英的脚步,手握住了腰间的刀剑。
  甘英抬起了脚,要往洞里跨进来。
  “准备。”金土咬着牙齿挤出了一丝声音。
  “等等!”一个铜铃般的声音突然叫道。
  那是班云。
  “这么脏的一个洞,怎么待啊!”她说道,“去那个洞吧,看上去宽敞整洁一点。”
  “可是,班云姑娘,我看差不太多啊。”尹离在身边道。
  “啊呀,你这个傻子,不长眼睛啊,这么多乱石散在地上,还有这些木屑灰尘,哪里是人住的呀,即使猪圈狗舍也要比这强多了!”班云骂道。
  她带头朝更上面的一个山洞走去。其他人也只好跟了上去。
  “这个小妮子!”金土看了看周围的确如班云所说的的脏乱环境,想到自己被她贬低地猪狗不如,心中不免一阵懊恼。但是班云毕竟使他们避免了在这么仓促的情况下交手,为他们争取了准备的时间,他倒也不生气,反而对这个泼辣女子留下了深刻印象。
  晚上,金土亲自去甘英他们歇脚的山洞探查。如果情况允许,他打算当晚就了断此事。可惜,甘英整晚都跪在那个女子的面前,阿泉也没有入睡,看来这不是一个好的动手的时机。 
  第二天一早,金土发现甘英他们天不亮就下山了。
  他叫他的手下留守在山洞,自己下山跟踪甘英探个究竟。
  正如他所料,他们并没有离开,只是为了安葬那名女子才下山的。甘英挖了一个大坑。他一个人挖的,拒绝任何人的帮忙。而阿泉好像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如痴呆一般坐在地上,双眼平视前方,一动不动。
  甘英又不知从哪儿背来一块大石,叮当数剑,将其砍斫成碑状。
  祭拜之后,甘英又跪在墓前半晌,其他人都站在一旁观望。
  当甘英站起来时,金土意识到他们马上就要回洞了,立即飞奔了回去。
  “快,快!准备好,甘英他们马上就要回来了。我们得埋伏在他们洞边偷袭。”说着,他先拎着他的刀朝甘英他们的洞府走去。他的手下们也立刻跟了上来。
  他们就在那个山洞旁的草丛中等待着,等着甘英他们回洞。
  果然,没过多久,甘英一行人就回来了。树丛的分杈处闪现出他们的脑袋。
  “准备。”金土低声道。
  他们都捏紧了手中的兵器。
  金土非常确信,凭着他们几个人的武艺,再加上奇兵偷袭,即使是威震西域的名将甘英也必不是对手。
  甘英越走越近,眼看就之离他们百尺之遥了。
  “这是什么?”金土身后有人叫道。
  “谁?给我小声点!”金土回头厉声道。
  “我的天!”又有人叫道。
  “妈的,你们……”金土才骂了一般就呆住了,看到这样的景象,他没法不呆住。金土久经沙场、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但是,他还是惊呆了,或者说,是吓呆了。
  ×××××××××××××××××××××××××××××××××××××
  “拉结乖孙,过来。”保罗轻声道。
  “什么事,爷爷?”拉结走到她祖父的身旁。
  “拉结,你知道昨天那个塞里斯人住在哪儿吗?”
  “不,我不知道,为什么,爷爷?你要找他?”
  保罗笑了笑,说道:“拉结,他不是一个普通的人,将有一桩伟大的事迹由他来完成。”
  “伟大的事迹?爷爷,那是什么?”拉结疑惑道。
  “不,亲爱的拉结,”保罗柔抚着拉结的长发,道,“不,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得到了征兆。”
  “征兆?什么征兆?”
  “拉结,这还不是你现在能够理解的,但是,总有一天,我会把有关这件事的全部教给你的,你是我们一族人中唯一有资格成为我的继承人的人。”
  “可是,爷爷,我还是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
  “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还不是时候。”保罗笑呵呵道。
  拉结望着这个两天后就要去领死的老人慈祥的笑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拉结,你去找阿皮安尼乌斯问问,塞里斯人住在哪儿?既然你在阿皮安尼乌斯的府上见到过他,那阿皮安尼乌斯一定有些数。”
  “那我去问问。”拉结说完就袅袅地朝门口走去。
  望着孙女婀娜的背影,保罗捋了捋胡子,笑了。
  拉结也没有耽搁,直奔总督府,卫兵见是她,就没有阻拦。
  阿皮安尼乌斯正坐在一张大桌子前,把头埋在双臂之中。
  “尊敬的阿皮安尼乌斯。”拉结小声道。
  “啊,拉结,是你。”阿皮安尼乌斯的脑袋突然抬了起来。他的气色看上去不太好,但是,见到了拉结,他的脸上还是立刻泛起了一阵红光。
  “我已经不止一次说过了,亲爱的拉结,如果你再在我的名字前面加客套的话,我就没有办法和你进行正常的交流了。”阿皮安尼乌斯作出一副严肃的样子,但是谁都看得出来,在这种严肃后掩盖着的是喷薄欲出的热情和欣喜。
  “我明白了。”拉结低着头说道。
  “噢,对不去,对不起,亲爱的拉结,是我太粗鲁了?”阿皮安尼乌斯忙不迭地道歉,“我这个人不会说话,你,你……不要太在意啊。啊!对了,拉结,你找我有事?”
  “是的,我来是想打听一下那次到你这里来过的那些塞里斯人的住所,你一定知道吧?”拉结道
  “塞里斯人?”阿皮安尼乌斯皱眉沉思起来。
  “好像除了他们以外,还有几个罗马人。”拉结提醒道。
  “啊,是塔西佗他们。”阿皮安尼乌斯自言自语道,他又想了想,突然,他急促地问拉结道,“拉结,你打听他们做什么?”
  “是我爷爷,想和那几个塞里斯人聊聊,或许是想了解一下他从未去过的国度的风土人情吧。你知道的,尊敬的……对不起,阿皮安尼乌斯,我又说错了,请原谅——我爷爷他你是知道的,穷其一生想要掌握更多的知识。”
  总督点了点头,道:“是的,是的,我明白,拉结。”
  “那么你知道他们住在哪儿吗?”
  “是的是的,我也知道他们住在哪儿。”
  “那么,你能告诉我吗?”
  “对不起,拉结,我没法帮助你。”阿皮安尼乌斯无奈地摇摇头道。
  短暂的一阵沉默后,拉结说道:“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听我说,拉结。”阿皮安尼乌斯伸出双手握住拉结的双臂。
  拉结轻柔、巧妙地挣脱了,这样的不让对方察觉自己的厌恶情绪的拒绝技巧对于每一个向她一样的女子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
  阿皮安尼乌斯叹了口气道:“拉结,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事实是,即使告诉你,你也无法找到他们。”
  拉结瞪大眼睛,疑惑地望着他。
  “他们所住的旅店被人炸平了。人也不知去向了。”总督说道。
  “炸平了?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拉结急忙问道。
  阿皮安尼乌斯晃着脑袋说道:“听他们说,好像有人在追杀他们。你要是到我的餐厅看看,就会知道……”
  “追杀谁?”
  “塞里斯人,似乎是他们在他们的国家惹上了官司,引得人家追杀到这里了。”
  “你真的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拉结的语气急促起来。
  “对不起,拉结,我已经派人四处再找了。但是目前……嘿,拉结,你走了吗?”阿皮安尼乌斯望着拉结离开的背影叫道。
  “抱歉,阿皮安尼乌斯,非常感谢,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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