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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通史记事本末-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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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女神们丰腴的身体被描绘地格外引人注目,而一些性别器官被夸张地画地更加突出,让人一眼就能注意到。在画的某些角落,男女天神们在恣意地寻欢作乐,完全不避讳地敞露自己的隐私,有的甚至干脆交媾在一块了。
  “这已经超出了罗马和希腊人的审美观了。”狄昂说道。
  “但也并不完全算是荒淫过度,听说卡里古拉的寝宫的四壁都是比这还要露骨的绘画,床头还有真人大小的雕塑。与他比起来,阿皮安尼乌斯的旨趣恐怕还真算不上什么。”图拉真道。
  “事实上,突出了性征反而降低了审美的乐趣。除非是粗俗不堪的庸人,有点涵养的人不会热衷与这样的东西的。”狄昂道。
  “你说到点子上了。”图拉真击掌道,“在涅尔瓦以前,罗马的统治者已经很久没有由有修养的人来担当了。不是行伍出身的军人,就是淫乱残暴的宫室子弟。啊,万幸,我们伟大的皇帝改变了这样的状况。”他好像是在发出由衷的感慨,“如果不是他,罗马还在暴君和内战的战火中煎熬啊!”
  “那么图拉真,如果有一天,我是说万一,涅尔瓦不行了,轮到你成为罗马的主人了,你会怎么做?”狄昂问道。
  “你不觉得在皇帝还或者的时候谈论他的死亡是非常的不敬吗?”图拉真一脸义愤填膺地说带,但是随后,他又恢复了和颜悦色,“当然,如果有一天,我能够荣幸地在他老人家手中接过守卫罗马帝国荣耀的重任,我会毫不犹豫的执行涅尔瓦的全部政策,以实现他的毕生愿望。”他说完,特意看了塔西佗一眼。
  但塔西佗似乎并没有在听他说话,而实盯着天花板好像在发呆。
  “哈,正人君子塔西佗也难免有想入非非的时刻啊!”图拉真开心地笑道。
  塔西佗没有理会他,继续望着天花板入神,过了一会儿,他说道:“你们没觉得奇怪吗?在这座总督府里,除了这间屋子,没有其他的地方有吊顶的装璜。”
  狄昂回忆了回忆,说道:“的确,给人印象总督府还算朴素的。”
  “但是为什么,阿皮安尼乌斯要在自己的卧室装上这样的吊顶呢?如果是为了向人炫耀,大可以装在正堂或者柱廊里。”
  “或许他想自己欣赏,又觉得不雅,不便放在公共之处,所以就安置在卧室里了。”图拉真道。
  “不,我不认为阿皮安尼乌斯是个对这样的淫秽的图画感兴趣的人。”塔西佗道。
  “淫秽?你说这画淫秽……”图拉真差点没有笑破肚子,“好吧,好吧,塔西佗,你到底想说什么?”
  “把你的剑给我。”塔西佗道。
  “你说什么?”图拉真一愣。
  “我说把你的剑给我。”塔西佗向他伸出手。
  图拉真狐疑地拔出了剑,递给了他。
  塔西佗接过剑,望着天花板,想了一会儿,突然拎剑朝天花板戳去。
  几块石头,一阵夹着木屑的灰落了下来。图拉真和狄昂立刻从地上跳了起来。
  “看你干了什么!”图拉真一边掸着落在头上的灰,一边怒道,“塔西佗,快给我住手。”
  可是,塔西佗没有停下,继续在那精美的天花板吊顶上制造出一个又一个窟窿。其他两个人只好站在一旁看着他。
  “他一定是疯了。”图拉真小声道。
  “他该不会是以为阿皮安尼乌斯会把他的秘密藏在这吊顶里面吧。”狄昂突然叫出了声。
  “藏在吊顶里面?”图拉真疑惑道,“怎么会在那里?”他皱眉望着正在被戳成马蜂窝的吊顶。
  塔西佗的确是做了这样的猜想。但是,在他把整个吊顶都撕成碎片后,还是没有什么令人生疑的东西出现。他只能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我想是你疑心过重了,塔西佗。”图拉真道,“阿皮安尼乌斯不会把东西藏在天花板里的。”
  塔西佗想了想,没有回答,而是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口。
  “如果他不是在找死的划,你们以为阿皮安尼乌斯冒险站在窗口是干什么?”他突然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总不会是在掏鸟窝吧。”图拉真没好气地说道。
  塔西佗一脚踏上了窗栏,在窗台上站了起来。
  “你干什么!”狄昂被他吓得不轻,大叫道。
  塔西佗没有爬下来,相反,向外挪着脚步,然后转过身来,用双手扒住了窗上方的铁制饰物。
  “快下来,塔西佗,危险!”图拉真叫道。
  塔西佗费力地贴着墙,伸手在窗上方的屋檐摸着,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图拉真正打算强行把他从这个危险的地方拖下来,突然,只听身后“轰隆”一声。他以军人的本能迅速的朝旁边跳开。
  只见那块天花板突然象一个盒子一样被抽去了,露出了一个空洞,好像一只骇人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
  ×××××××××××××××××××××××××××××××××××××
  拉结一直没有能够入睡,几次辗转后,她不得不坐了起来。她抱着膝盖,靠在墙上,想着白天发生的一切。
  阿皮安尼乌斯,阿皮安尼乌斯……她的脑海里,这个名字象鬼魅一般缠着她不放。
  是不是因为自己对他一直都那么冷淡,而心中存在一些愧疚?她问自己。她希望仅此而已,对于阿皮安尼乌斯,她真的不想有太多的牵挂。可是,她事实上非常清楚,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绝对不会是这么简单,否则的话,她为他流下这么多的眼泪又如何解释?
  她真的不明白,这个从一开始就没有放在正眼里瞧的男人,怎么会到最后让她哭成泪人的呢?
  门被急促地敲响了。
  “是谁?”她问道。
  没有人回答。
  “爷爷是你吗?”她走出自己的卧室,看到保罗的房门关的好好的,敲门声是从大门传来。
  “是谁?”她又一次问道。
  除了不断的敲门声,还是没有回音。
  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对不起,你不说出你是谁,我是不能放你进来的。”她从墙角拎起了一根木棍。
  敲门声停了一阵子,屋子里有恢复了安静,拉结还以为门外的人已经走了。
  可是突然,“哐”一声,门被狠狠地踢开了。
  拉结一声惊叫,抱着木棍倒退了几步。
  可是,当他看清楚来者是谁的时候,她由惊惧转为了诧异:“怎么是你?”她垂下了手中的棍子。
  “你爷爷呢?”甘英压低声音道,听得出,他的嗓音里充满了愤怒。
  “爷爷在睡觉。你找他做什么?”说道这里,她紧张起来,“你是来杀他的?你不是答应给他三天时间的吗?怎么……”
  甘英没有理睬她,径直朝保罗房里走去。
  “你怎么能随便闯到人家家里!”拉结也有些恼火了。
  甘英没有再敲门就揣开了保罗的房门。
  “你干什么!我爷爷在睡觉啊!”拉结上去,使劲要拉着他。但是,她怎么能拦的住甘英呢,他好不费力地挣脱出来,走进了房里。
  “爷爷,这个人……”拉结刚想解释,但她马上愣住了,保罗房里根本就没有人。
  “哼。”甘英冷笑道,“果然是他。死到临头了还秉性不改。”
  “你在说什么!”拉结怒道。
  “我问你,你爷爷到底去哪里了?”
  “我……爷爷他,在我睡之前还在的……”拉结也不知道保罗究竟去了哪里,她最后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没有遵守我们的约定,没有能够控制地了自己,看样子他的病又发作了……”甘英道,“他闯入了总督府,打死了一名卫兵,又把我的一个朋友抓走了。”
  “不,不可能的,爷爷不会这么做的……”拉结拼命摇着头否认。
  “不可能,你想让我讲给你听听他上次对随我一起来的一个姑娘下毒手的事吗?”甘英逼近她,狠狠地问道。
  “不,不……”拉结捂起了耳朵。
  “哼,他回来了告诉他,不管他明天守不受约,我都会追到天涯海角把他找出来,为我的朋友报仇的!”
  拉结哭了。她扶着墙,坐在了地上,哭诉道,“爷爷不会的……他不会的……”
  “不会的?哼,我亲眼看见的!”
  “可是,可是……在你硬闯进来前,我们家的大门是好好的呀。”拉结道。
  “那有如何?”
  “为了防止爷爷发病到外面乱跑,我每天晚上都要把门从里面锁起来的,钥匙由我一个人保管。”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了一枚铜钥匙,“爷爷不可能跑出去的,如果没有这钥匙的话。”
  甘英走到门边,朝倒在地上的门望了一眼。的确,门的内锁完好无损,在自己踢进来前还是锁上的。即使保罗能取得拉结手上的钥匙,从这里出去,也不可能把门从里面反锁上的。
  看到甘英不做声,拉结以为他被自己说服了:“你看,那不可能是我爷爷干的,他不可能跑出去的……”她还没有说完,就发觉自己的话实在太过愚蠢。毕竟,保罗确确实实地不在屋里了。她又沮丧地沉默下来。
  甘英沉思了一会儿,问道:“这件屋子有暗室吗?”
  “不,不可能有,这四周除了道路就是邻居的房子,除了大门,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出去。”拉结道。
  甘英用剑柄敲了敲地面,“噔噔”的沉闷的声音使他确信也不可能有地道存在。
  “爷爷不可能出去的……”拉结喃喃道。
  甘英抱着脑袋在地上蹲了下来。他实在不明白,保罗究竟是怎么跑出这间屋子的。如果没有暗室和秘道,也没有破窗而出的迹象,门也反锁着,那在事实上没有一个活生生的人可以逃出去的。除非……
  甘英最后只能承认,这是唯一的解释了。
  他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地朝坐在地上的拉结走去。他一把抓住她的衣领,把她拎了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拉结被他这样突然的举动吓坏了。
  “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如果不是你和他同谋的话,他是不可能跑出去的。”甘英把脸凑到拉结的眼前,怒道,“你们两个一定是篡通好的,他出去为非作歹,而你为他作证,再编出这什么钥匙的谎言想欺瞒来追查的人。我早该想到了!”
  “不,不……”拉结被他抓地喘不过起来。
  “快手,他到底在哪儿!”
  “我,我真的不……不知道……”
  “你还敢抵赖!”甘英对着她的脸庞大吼道,“再不说我连你一起也杀了!”
  拉结到这时只有哭着摇头的份了。
  “好,好……你。”甘英拔出了佩剑。
  “住手!”一声浑厚的叫喊从他的背后传来。
  保罗陡然已经站在了门口。 
 
 
 
  
 ~第八十九章保罗的迷惘~
 
  “你认识他?”金土小声地问道。
  “在我们刚来这儿的时候,他一直象尾巴一样跟着我们不放。”阿泉道。
  “他想干什么?”
  “我怎么会知道。”阿泉白了他一眼,说道,“不过我们两个年轻力壮的人被他这样一个糟老头制服,实在让人咽不下这口气。”
  “你错了。”金土叹了口气道,“他不是一个扑通的老头,他是个比恶梦中的魔鬼还恐怖的人。”
  阿泉看了那老头一眼。佝偻的背,稍稍弯曲的腿,怎么看也不像有力气对抗一个年轻人。他鄙夷地瞟了金土一眼道:“还当你是条汉子呢,没想到是只被蜈蚣吓着的公鸡。”
  “哼,信不信由你,即使你我再加上甘英,也不是他的对手。”金土道。
  阿泉只能苦笑地点点头,好像是在假意应承一个小孩荒谬的要求一样。
  金土知道他不会相信,也不再多说了。现在他脑海里浮现的是他的那几个武艺高强的手下惨死在这个看似貌不惊人的老头手里的情形。他清楚地记得有一般人两个大小的大汉淳于矍被老头单手提起活活撞死在石头上,他还记得几把刀剑砍斫在那老头的身上如同砍在生铁上,“铛”地被弹了回来。
  可怕的恶魔,金土吸了一口气,感到一阵凉气钻入了腹中,他闭上了眼睛。
  那个老头背对着他们坐在一张石椅上,低着头好象在看手中的什么东西。他当然听不懂两个塞里斯人在咕哝什么,但他也没有去阻止他们交头接耳,因为他知道他们是绝对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的。
  “他在干什么?”阿泉问金土。
  “我怎么知道。”金土依然闭着眼睛,不耐烦地说道。
  “你这儿看得更清楚”阿泉继续催促道。
  金土懊恼地睁开眼,朝老头那儿望去:“他在看一本书。”
  “把我们绑在这儿,自己倒看起书来了?”阿泉恨恨地说,他想了想又问道,“看的是什么书?”
  “我又不懂这里人的文字。”金土道。
  阿泉想这也是,如若不是有阿琪在一路上的教导,他也不会懂大秦的言语。想到阿琪,他本已不那么悒郁的心情顿时又变得灰暗了。
  看到他的脸色阴沉下来,金土知道这个莽撞的小鬼一定有什么心事。但是眼前,他也管不上这么多了,他必须集中精神想办法逃出这个虎穴。无论是在军营还是在皇城内的禁卫部队中,他的逃生能力都是无人能出其右的。这倒不是讲他善于临阵退缩,而是就一个人想出计策摆脱危险的处境而言。他始终相信的一点就是,这世上还没有什么地方能完全困住自己。从被那老头擒来这里起,他一直在不停地想方案,事实上,已经有几个比较可靠的计策供他选用。可是阿泉的到来,使他不得不重新考虑自己的安排,一方面他不能丢下这个千里之外相逢的同乡不管,另一方面,他也需要利用阿泉的力量,尽可能大地提高逃脱的成功可能。
  就在两个塞里斯人,一个沮丧,一个深思的时候,那个老头站了起来,把刚才在看的那本书塞进了怀里,长长地叹了口气。他走到了金土的身边,停了一下,抬起手好像要对金土做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做。他抬起脚又走了出去。
  就在他要跨出门的一霎那,金土突然大叫了一声:“啊!”,表情好像相当痛苦。
  阿泉被惊诧地朝他望去。
  那个老头也停住了脚步,说道:“我不会帮你任何忙让你有机会逃走的。”然后朝阿泉瞪了一眼。
  阿泉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压迫力在指挥他的意志,让自己把这句话翻译给金土。
  金土一听,面色大变:“他说什么?”
  阿泉又重复了一遍。
  金土的脸抽搐起来。他不敢相信自己完满的计划还没有实行就被人识破。
  老头怪异地干笑了一声后就走了出去。
  即使他已经不再了,金土似乎仍然能感觉到了那种钻投人骨髓的恐惧。他本来打算骗老头解开他的脚镣,自己就可以取出鞋底暗藏的火引。所谓火引,是大汉皇帝的御用炼丹师配制的一种黑色的药粉,遇到剧烈的碰撞就会产生巨大的爆破力。此物是宫内秘传,除了少数几个宫内侍卫外无人知道此物,更不可能会用此物。金土想利用它炸破石壁逃生,并非不可能。说实话,要解开身上的绳索对他来说并非难事,难就难在如何走出这间不辨方向的石屋。
  可是这样的计策居然会被人提前看穿,这让金土怎么也想不通。在平常状况下,如果不知道对方有象火引这样暗藏的工具,是不会想到对方的逃生计划的。
  难道他能看穿我的心思,一想到这儿金土的心里泛起一阵寒意。
  不,不可能,如果这样的话,他就会把我鞋底的火引取走了,金土想到。那他究竟怎么会看出他的企图的呢?
  “他为什么认为你会打算逃跑?”阿泉问道。
  金土无奈的摇摇头。
  “你还这样打算吗?”
  金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注视着阿泉,狠狠地点了点头。
  ×××××××××××××××××××××××××××××××××××××
  保罗低着头走进了屋里。
  “爷爷,你去哪儿了!”拉结急忙从地上站了起来,扑到了她祖父的身上。
  保罗轻轻拍拍她的背,颤声说道:“我不知道,拉结,我不知道……我清醒过来时,已经在街道中央了。”
  “爷爷,你又犯病了……”拉结小声道。
  保罗垂下头,微微地点了几下。
  甘英见到了保罗,原先的怒火反而平息了不少,他走上前去,说道:“本来我还有一些怜悯之心。但是,现在看来,你还是没有办法控制你体内的另一半力量。你不能再活在这个世上了。”
  保罗点点头,说道:“请你允许我和我的孙女告别。”他哀求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
  甘英还是点头应允了。
  “拉结……”
  “爷爷,不……爷爷……”拉结已经泣不成声了。
  “拉结,乖孙,爷爷必须走了。”保罗强忍着泪水,说道,“爷爷已经不能再害人了……”
  “可是,爷爷……我怎么办……你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留下了,我怎么办……”拉结越说越伤心,大哭起来。
  保罗抬头望了望甘英。
  “我会照顾他的。”甘英想阻止自己说出这句话,但已经来不及了。和他同行的有班云已经够头痛的了,再拖上一个,对他来说就又是一个沉重的负担。但是话已出口,想收回已经是来不及了。
  拉结看了甘英一眼,继续哭道:“爷爷,不,我不会和他走的……他是杀你的凶手,我怎么能让他来照顾……爷爷你把我丢下,你忍心吗……”
  “拉结,放心,他会待你好的。”保罗说道。
  拉结一愣,但随后又哭开了:“不……爷爷我只要你一个……”
  甘英也纳闷,保罗怎么会那么信赖自己,会把自己的孙女托付给自己,而且向她保证自己会对她好。
  保罗望了甘英一眼,凑近了拉结的耳朵小声说了几句。
  “爷爷,你……”拉结的脸一红,停止了抽泣。
  保罗从怀里掏出了一本书,就是那本拉结几次看到过,但是从来没有被允许接近过的羊皮卷,说道:“收好它,这是主的真言,拉结,这笔财富终于轮到由你来继承了。”
  拉结将信将疑地接过了书。
  “记住,拉结,你会从这上面穴道很多东西,但是,要谨慎,千万要谨慎啊。”保罗告诫道。
  “爷爷,还是你收藏它吧。我没有资格承担的。”拉结推脱地要把书塞回来。
  “傻孩子。”保罗抚摸着她的秀发,微笑着说道:“没有资格?你是指侍奉主吗?拉结,人人都是主的子民,蒙主的荣恩而幸福地享受着他为我们创造的一切。人就是为了侍奉主而生的,拉结,难道我没有和你讲过吗?”
  拉结语塞了。
  “收好它,不要让它落入其他人的手中。否则的话,它将给这个世界带来巨大的灾祸的。”吸了一口气后,保罗最后说道,“再见了,拉结,我的孙女。”
  接着,他转过身对甘英说道:“我们走吧。”
  “爷爷!”拉结拉着保罗的衣角,死心裂肺地大喊了一声。
  保罗停住了,他战抖地拉着衣服,挣脱了拉结的拉扯,头也不会地朝门口走去。
  甘英也随即跟了上去。
  “请锁上门吧。”保罗说道,他递给甘英一把钥匙。
  甘英照着他的话,捡起来自己踢倒在地的门,一声不响地锁了起来。
  “我们去哪儿?”保罗问道。
  “去郊外吧。”
  “好吧,走吧。”
  他们的身后,是拉结的哭喊和绝望的敲打门的声音。
  “你会照顾拉结的吧。”保罗说道。他的脸上,老泪横流。
  甘英叹了口气,点点头。
  “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保罗抬起手,用袖子抹着脸,感动地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看着这个即将丧命在自己的剑下,却依然对自己感恩戴德的老人,甘英心里泛起了一阵酸意。
  接下来,他们沉默了片刻,然后保罗说道:“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上帝明明给予我了这样的重任,让我替他传播他的义。但是他却又让我染上了这样的怪病,使我无法完成自己的使命。”
  甘英想了想道:“在我们国家,有一位有名的哲人认为,一个人身上的责任越重,他所受到的苦难也会更深重。只有承受地了这样的苦难,他才有资格也才有能力来承担这样的重任。”
  保罗苦笑了一声道:“我现在这样算是合格了吗?”
  “你已经忍受了很长时间了,你也做了你应该做的事。不管是谁,是哪位神明给你的,你都已经完成了你的使命了。”甘英道。越与保罗交流,他就越发同情这个人,也就越觉得有必要安慰他。
  “可是我害了那么多的人啊。”
  这下,甘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他不能否定那些被害者的意义,尤其实在考虑了阿琪的情形后。
  “这次,我又做了什么?”保罗问道。
  甘英愣了愣,但立刻明白了他指的是今晚他发病后的所作所为。
  “你闯入了总督府,又掳走了我的一个朋友。对了,你把他绑到哪儿去了?”甘英问道。
  “对不起,凡是我发病的时候发生的事,我一件也记不得了。不过看我的手,没有血迹,你的朋友应该没事,天亮后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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