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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通史记事本末-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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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没有充足的军力的话。”
  图拉真吃惊地望着自己的忠仆,他从没有想到这个平时只是作一些跑腿和充当耳目的奴隶居然有这样的远见卓识,而且几乎与事实分毫不差,但最后,他还是说道:“不,不用了,卢梭斯,有皇帝的近卫军拱卫京畿,罗马不会有危险。给我准备行装,我要召集军团将领宣布这一消息。”
  在凯旋式以后,所有的军团都在帕拉丁山脚下驻扎。在接到图拉真的传令后,所有的军团长官都来到了马尔斯广场的军官会议厅集合。在绝对的保密下,图拉真和他的军官们进行了一次长达半天的会议。没有其他任何人知道会议的内容,会后,所有的军团长官们都守口如瓶。这场会议的后果是:当天夜晚,图拉真的12个军团全部撤出了罗马城。
  图拉真本人亲自指挥了这次壮观的撤军,直到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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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图很准确地把握住了梭标飞来的方向,所以发梭标的人还没有来得及逃走,就已经被他拎住了。
  那是一名祭司,年纪较轻,从服饰上看,应该和忒勒马克斯是同一座神庙的。
  甘英检查了忒勒马克斯的呼吸和脉搏,摇了摇头道:“看样子是毒箭,已经没救了。”
  狄昂有些气急败坏地跑上去揪住那个小祭司吼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杀忒勒马克斯!”
  那小祭司倒显得冷静得多,他不卑不亢地说道:“那个秘密注定要被永远封存,谁都不能被允许去揭露它,否则,人间最邪恶的力量将重新回到大地上来。我们已经警告过忒勒马克斯了,如果他想要将这个秘密泄露出去,那他不得不承担死亡的后果。”
  “那究竟是什么秘密!”狄昂几乎是喊出来的。
  “即使你杀了我也没有用,因为除了忒勒马克斯,没有人再知道这个秘密了。”那小祭司冷冷道。
  眼看着揭开“众神之神”秘密的一线曙光救这样被掐灭了,狄昂无力地坐在了地上。
  “或许我们真的不该揭开它。”加图道,“说不定那是一只潘多拉的魔盒。”
  “不,不行。我们已经来到了这里了,我们距成功曾经是多么地接近啊!”狄昂叹道,“我们不能放弃它,即使忒勒马克斯死了,我们也不能放弃,我们一定还能找到其他人给我们指路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霍地站了起来道:“我们走!”说着,就不等众人反应过来直往神庙门口走去。
  “什么事,狄昂?”加图问道。
  “不要管他了,跟我来!”狄昂回头大喊道。
  见他这般神情,众人也只好跟了上去。
  在神庙门口,西吉斯对一行人这么快就走了出来分外惊讶:“谈完了?这么快?”
  狄昂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迫不及待地问道:“你说过忒勒马克斯是从商人那里听来那些事的,那个商人在哪里?”
  尽管西吉斯已经见识过了狄昂的唐突行为,但他还是被他弄得一头雾水:“什么事?哪个商人?请你慢慢讲吧。”
  狄昂喘了两口气,道:“就是那些刻有‘众神之神’字样的残垣断壁。你说是过路的商人从沙漠里带来的。”
  “哦,你说的是那东西啊。”西吉斯道,“那是盐贩艾尔巴的侄子,就住在市场里,我带你们去吧。”
  如果不是旁边站着那么多人,狄昂一定会一把把他拥抱起来的:“我的天,伟大的西吉斯,你真是我的英雄,赶快带我们去吧!”
  “加图。”狄昂又压低了声音道,“从现在开始注意我们的附近,我不想再发生忒勒马克斯这样的事了。”
  加图点点头道:“我明白了。我会注意周围的。”
  亚历山大港的中心市场即使较之罗马也毫不逊色,如果加上港口分布的小型集市的话,那它的规模在罗马世界里就是无可匹敌了。但是狄昂完全没有心思浏览周围琳琅满目的商品,急着催促西吉斯带他去盐贩艾尔巴的摊子。
  “这么不走了。”见到西吉斯停了下来,狄昂问道。
  “就是这里了。”
  “可是这里没有店铺呀。”
  “就是这间。”西吉斯敲敲空荡荡的门板道。
  “怎么关着?人不在吗?”
  西吉斯走到附近一家开着的店铺,问里面的主人道:“艾尔巴今天没来吗?”
  “你还不知道?”那店铺主人道,“艾尔巴的侄子死了!他已经几天没有来了。”闻言,无论是西吉斯还是狄昂都大惊失色:“死了!怎么死的?”
  “听说是走在小巷里,被人刺死的,一定是哪个剪径的强盗干的吧。老艾尔巴真是可怜啊,都这把年纪了,本来指望这个唯一的侄子来继承他的盐铺的,唉……”
  狄昂咬咬牙道:“一定是杀死忒勒马克斯的那些祭司们干的。没想到他们做事会这样斩草除根。”他想了想,道,“西吉斯,你认识这个盐贩的家吗?”
  “我试试吧,有一次,我为了腌鱼曾经去他家里背过一袋盐。”
  “谢天谢地,西吉斯,请赶快带我们去吧!”狄昂道。
  事实证明,西吉斯对于道路的记忆能力超出了他对自己的估计,没有费多大的功夫,他便带着一行人穿过弯曲盘蜒的大街小巷来到了艾尔巴的家。
  “艾尔巴!艾尔巴!”他一面敲着门,一面大声喊道。
  过了好一会儿,里面才传来一个沮丧的声音:“是谁?”“我是住在阿玛特街的西吉斯。”
  “对不起,今天我不开业,请你另找别人吧。”
  “不,艾尔巴,我不是来买盐的。我有其他的事找你谈。请开一下门吧!”
  又过了半晌,那扇装饰着埃及浮雕的门吱吱嘎嘎地被打开了。从门里凑出一个干瘪,布满皱纹的脑袋。
  “亲爱的艾尔巴,我听说了你的侄子的不幸遭遇,请节哀。”西吉斯道,“这几位是罗马来的客人,他们想了解一些有关你侄子的事。”
  “他们是来调查的法官吗?”艾尔巴打量着这些人,问道。
  还没有等西吉斯开口,狄昂就应道:“没错,我们是罗马来的法官,专门审理亚历山大港各种当地政府不能解决的案件。为了为你的侄子讨回公道,请先让我们进去。”
  艾尔巴这才打开了门:“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民政官说杀害辛纳特里的人已经逃出了城外,超出了他们的管辖范围。难道这就可以让凶手逍遥法外了?伟大的罗马难道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难道我的小辛纳特里就这样白死了!”艾尔巴越说越气愤。
  “请不要激动,亲爱的艾尔巴,我们会为你主持公道的。”狄昂一面打量着室内的陈设,一面道,“你的侄子留下了什么东西吗?”
  “他的东西都放在一个箱子里了。可是厄运在这我可怜的侄子死后仍然不肯放过他,就在前天,辛纳特里的尸体下葬的那天,那个箱子平白无故地从出葬的车子上滑到了路旁的湖里。那湖离道路足足有十多步路啊,而且箱子也是被捆在车上的。”艾尔巴带着哭腔道,“那不是明摆着是神灵和他过不去嘛……”
  狄昂瞪大了眼睛,呆了半天,说道:“等一等,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那只箱子是放在马车上的,又被捆了起来,但是它最后却落在了离道路有十步路开外的湖里?难道它是自己走的不成?”
  “所以说那是厄运对可怜的辛纳特里的最后一击。她不想让他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任何的痕迹。”艾尔巴抱着头,哀叹道。
  狄昂明白那十有八九又是神庙的祭司们干的好事,他发誓等办完这件事,一定要回来找他们算帐。他拍拍艾尔巴的肩道:“即使对手是神明,我们也不会让她轻易逃脱杀害你侄子的罪过。现在,请告诉我,那个湖在哪里?”
  艾儿巴抬起头望着他,不明白他说什么。
  “就是你侄子的箱子掉进的那个湖,在哪里?”
  “你们想去把它捞上来?”艾尔巴苦笑道,“那是不可能的,那个湖深不见底,而且终年一片漆黑。下去的人没有能够再活着上来的。”
  “没关系,我们只是去看看,快告诉我吧。”狄昂不耐烦地说道。
  “好吧,我可警告过你们了……”艾尔巴嘟哝道,“那是城郊希巴山下的冢湖。”
  “冢湖?多么不吉利的名字啊。”狄昂道。
  “它的周围布满了坟墓,再者那湖本身就像一个张开大口的墓穴一般,所以就有了这样一个名字。”西吉斯解释道。
  “谢谢你的帮助,你侄子的冤情我们一定会帮你申诉的。”狄昂道,“好了,那我们走吧。”
  “现在又要去哪儿?”走到门口的时候,西吉斯问道。
  “冢湖。”
  “你,你不会真的要去捞那箱子吧……”西吉斯结结巴巴地说道,“如果你还没有失去理智的话,我劝你不要去,艾尔巴说的没错,没有人可以活着从那湖里上来。”
  “我会酌情办事的,请相信我。”狄昂道,“我们必须在天黑前把这件事了解掉,请千万帮助我。”
  望着他信任而又焦急的眼神,西吉斯只能点头应承下来。他去找了一辆马车,于是一行人乘车朝城外驶去。
  当他们来到冢湖时,天色已经阴沉下来了。这时,本来就黑洞洞的湖面更显得阴森可怖。
  “你看行吗?”狄昂问加图。
  加图望了一眼湖水道:“没有问题。”
  “那就拜托你了。”
  “你要做什么?”看到加图在脱衣服,西吉斯惊惧道。
  “没事的,加图从小就善潜。”狄昂解释道,“再黑再深的湖他也能来去自如。”
  “让他试一试吧。”甘英也道。
  “这太冒险了,我不能坐视不管。万一出了什么事,回去了我怎么和塔西佗交待呀。”西吉斯急道。
  “如果感觉不对,我会马上上来。”加图道。
  “但是,但是……”
  “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狄昂道,“这一点我可以跟你保证。”
  看着几个人都相当自信而又坚决的样子,最后,西吉斯狠狠地一跺脚,道:“这是我头一次拿人命做赌注。”他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递给加图,道,“拿着,如果被水草缠住或许可以帮上忙。”
  “谢谢,我的朋友。”尽管知道自己用不着任何武器,但是为了让西吉斯更放心,加图还是感激地接过了匕首。
  他走到了湖边,用手试了试水温,发觉比相像当中要凉地多,于是就聚齐气护住了全身。
  “小心一点!”西吉斯在他背后喊道。
  加图回头朝他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就一跃跳进了湖里。
  在湖水浸湿他整个人之前,他已经感觉到了这湖水的非同寻常。在以前,从来没有水的寒气可以突破他的气障,侵入他的肌体。
  在漆黑一片的湖水中,他尽力在往下潜。但是他潜地越深,水对他的压迫力就越大,而那股鄙人的寒气也就越发猖獗地试图穿透他的身体。加图不得不再一次凝神聚气,想要用更多的气来御寒,但是当他用出了全身的气时,发现情况仍然没有好转,周遭寒冷的湖水仍旧在一步一步地包围着他。
  当湖水的冰冷刺骨蔓延到全身时,他终于明白了,那湖水在一点点地吸食他的气。
  糟了,他暗暗想道,如果再在这下面待下去,没准真的上不去了。很久以来,他头一次感到了恐惧。
  他开始奋力往上游去,想要尽快离开这邪恶的湖。
  但是,他还是低估湖水对他的气的吸食的速度。在他到达湖面之前,他发现自己手臂里的气已经完全消失了,双脚也用不上力。他整个人空荡荡地漂浮在黑暗的湖水中。
  完了,这下完了,他的脑袋里只剩下了这个念头。
  我的事业,我向父亲承诺的事业还没有完成,却就这样死了……
  可是,这样也就轻松多了……
  恍惚间,加图感到自己的身体在往无底的深潭慢慢沉下去,那感觉好像不似掉进了冰窟里,却更向回到了母亲温暖的怀抱里,回到了他母亲的身体里。 
 
 
 
  
 ~第一百零六章图卢斯之死池塘的秘密~
 
  一大早,图拉真就听到了图卢斯被杀的消息。他来不及穿戴整齐,就朝图卢斯的府邸赶去。
  在图卢斯宅的门口,已经围着了一大圈人了,克伦塞茨正忙不停得指挥近卫军封锁道路,驱赶闲人。
  “到底怎么回事?”图拉真挤到他身边,问道。
  “哦,图拉真。要我说,你的消息还真不是一般的灵通啊。”克伦塞茨道,“今天一早,送牛奶的奴隶发现图卢斯倒在门口,她以为他只是昏了过去。但是用手一摸却已经是冰凉的,看样子是在夜里被杀的。胸口和背上都有被剑刺的伤口。”
  “能让我看看吗?”
  “你对这件事真的有那么感兴趣吗?”
  “图卢斯是前天拜访的三个人之一,而一天之后他就被杀了。你说我怎么能不对这件事感兴趣呢?”
  “你不会认为这两件事之间有所关联吧。”
  “没错,这正是我的想法。图卢斯一定是知道些什么,而有人希望他能立即闭嘴。”
  “你和他谈过,嗯……依你看,他到底知情不知情?”
  图拉真想了想,道:“他讲的话滴水不漏,我什么也没有得到。但是如果不是他知道些什么的话,那那个幕后的人没有必要这么急于杀人灭口。而且——”他犹豫了片刻,但最后还是说道,“我有一种感觉,图卢斯一定是告诉了我什么,而我没有意识到。”
  “你真的不能确定那是什么吗?”克伦塞茨道。
  图拉真摇摇头道:“不,我现在想不起来了。”
  “哎,如果你能提供线索的话,或许我还能帮你。”克伦塞茨叹了口气道。
  “我看一下尸体。说不定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收获。”图拉真道。
  于是,克伦塞茨拦开了人群,让他走到了里面。
  望着横躺在肮脏的地上的图卢斯的尸体,图拉真眼前又浮现出那个对自己的美丽花园充满了骄傲的执政官的身影,如此大的反差,让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可怜的图卢斯。”
  他蹲了下来,仔细地从头到脚地把图卢斯打量了起来。
  “从背后被刺中,他一定是在试图逃跑的时候被追上的。一击致命,看来凶手相当职业。”图拉真一面检查,一面自言自语道。他把图卢斯的尸体翻了个身,然后停了下来,抬头对克伦塞茨说道,“如果从背后已经杀死了他,凶手为什么还要在他的胸口再刺上一剑?”
  “可能是为了确保他真的死了吧。”克伦塞茨耸耸肩道。
  图拉真拍拍手上的灰尘,站了起来道“我们想象一下,当时图卢斯从背后被刺倒,面地躺着。如果换了我的话,大可以踩在他背上再刺几剑,保管他当场断气。有必要特意这样把他翻过身来再刺吗?”
  克伦塞茨想了想道:“我还是看不出其中有什么奇怪的,正面戳人一剑更可以判明对方究竟死了没有,我想这没有什么蹊跷的地方。”
  图拉真摸着下巴,沉默了一会儿,又喃喃道:“一般凶手会尽量避免自己的脸被受害者看到,难道这个胆大妄为的人是特意让图卢斯看清自己的脸?是为了让他死于痛苦和绝望吗?”
  “不要想太多了,当务之急是找出凶手。”克伦塞茨道,“在这个大敌当前的节骨眼上,还出这样的事,唉……”
  他挥了挥手,几个士兵把图卢斯的尸体抬走了。
  “你就当作没有看到,不要特意转过头去看。”克伦塞茨走到图拉真身边,好像若无其事般地说道,“在我们的右手,那座灰色的公共浴池的边上,你猜猜是谁。”
  遵照克伦塞茨的建议,图拉真装作漫不经心地样子观望着远处山峦的风景,又慢慢地把视线移了下来,现是左边,再是正面,最后又飞快地掠过右侧。虽然只是一瞥,他还是注意到了,元老尤里斯站在那里,半个身子隐在墙后,好像不愿意被人看到。
  “他来做什么?”
  “天晓得。说不定只是凑巧来看热闹,说不定……说不定他或许会知道些什么。”克伦塞茨道。
  “看来我得再找他谈一次。”图拉真道。
  “不用我出面吗?”
  “不,不,我一个人就行了。人太多会引起他的怀疑。”
  “嗯。”克伦塞茨应道,他又向周围望去,突然,他的目光停在了正前方:“哈,看来你的老朋友全到齐了。”
  图拉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保民官莫比伦正站在不远处的前方直勾勾地望着自己。图拉真考虑自己的那一笔款子可能会对他的态度有所影响,就热情地朝他挥了挥手,大喊了一声:“你好,亲爱的莫比伦!”
  可是莫比伦却立刻转身走掉了,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他叫唤一般。
  图拉真尴尬地放下手,说道:“我本来以为我可以改变他的这种想法。”
  “就凭你的一次拜访?”克伦塞茨笑道,“我的朋友,看来你对莫比伦的了解还不够啊!”
  “你是说我的影响力还不足以让这个老顽固回心转意吗?”图拉真认真道,“亲爱的朋友,你要为你轻视图拉真的能力而后悔的。”
  “哦,真的吗?我的朋友,我们来打个赌如何?”克伦塞茨兴致大增。
  “虽然我不太欣赏赌博的行为,但是为了让你为侮辱我的智慧付出代价,我接受挑战,克伦塞茨。”图拉真道,“如果三天之内我能让莫比伦在公共场合主动向我打招呼的话,你会给我的是么样的回报?”
  “好!”克伦塞茨愉快地答应下来,“如果你三天之内能让莫比伦对你青睐有嘉,我愿意脱了鞋绕罗马城走上一整圈。”
  “哈哈,既然你能这样爽快,看来我一定要奉陪到底了。”图拉真道,“如果我办不到,那我就……”他想了想,道,“我就和罗马最好的角斗士斗上一局!”
  克伦塞茨一愣,道:“这,这未免也太危险了吧,图拉真。”
  “与其光着脚游街被人羞辱,我宁愿轰轰烈烈地打斗一场。况且,我也已经好久没有这样亲身肉搏了,再不动弹动弹,恐怕骨头都要生锈了。”
  “可是,这可是有人身危险的呀。”
  “你这是在小看我的实力吗,克伦塞茨?你认为堂堂帝国军队的统帅会败在一个肮脏污秽的角斗士手下吗?”图拉真厉声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应该先和你较量一下。”
  “不,不。”克伦塞茨慌忙不迭道,“我只是认为不值得用生命做赌注。”
  图拉真沉默了一会儿,道:“很多时候,克伦塞茨,我们都是在用生命做赌注。”
  克伦塞茨望着他的眼睛,思忖了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哈……聪明无比的图拉真。我明白其中的玄机了。如果对方角斗士知道你是图拉真,皇帝的义子,未来帝国的继承人,必定不敢用全力与你对打。这样的话,你可以不飞吹灰之力地赢下比赛。说真的,我差一点就被你蒙混过去了。”
  “哼,如果你这么认为的话,我可以再给你加一个条件。”图拉真恨恨道,“万一我赌打输了,那名角斗士由你来挑选,而且事先要和他讲明,如果输给我就要绞死他——当然这只是吓唬他的诱饵,赛后不管结果如何你都要把他放了——这样,他必定能用全部的力量来和我战斗。这下你满意了吧,狡猾的克伦塞茨?”
  “如果你一定要坚持的话,我也不会放弃一个观看勇士图拉真角斗的机会。当然,没有必要一定让角斗士使出全力……”
  “不,我坚持!”图拉真打断了他的话,气乎乎地说道,“就这么定了!”
  “好吧好吧,”克伦塞茨无奈地摇摇头道,“那我只能指望你的非凡神力了。”
  “那就这样,我得先走了。”图拉真道。
  “哦,对了。”克伦塞茨凑近了他的耳边道,“你撤军的事办的很巧妙,几乎所有的人都以为你已经听从元老院的意见将所有的军队都调回原籍了。”
  “我谴回了6个军团,剩下的都还在罗马附近扎营。”
  “好,我会立即发布调他们去修引水渠的公告。”
  “是你直接调吗?需要我参与吗?”
  “如果你参与其中,人们就会怀疑这些军团的真实身份。因此还是我比较方便一点。”克伦塞茨道。
  图拉真想了想道:“你说的没错,那我把这六个军团的指挥权交给你吧。不过最好先请示皇帝一下。”
  “没问题,陛下那边我来解决。当务之急是要又秘密又迅速地把军队布置好。6个军团呀,比近卫军可要庞大多了”
  “把这个拿去吧。”图拉真递给他一块黑曜石印符。
  克伦塞茨接过来一看,惊道:“你的军符?”
  “有了它,你可以对不服从你调令的军队实行‘十抽一杀’法。”图拉真道,“但是这些军团大多是我的老部下,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极端的局面的。我事先也已经和他们打过招呼了。”
  “你想的真周到,图拉真。”克伦塞茨道,“这次有你的帮助,皇帝陛下应该可以放心了。”
  “那以后的事就拜托你了。”
  “那么你呢?难道不和我一同一起抵御这次风暴吗?”克伦塞茨道。
  “有了这些军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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