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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宁国师-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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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女子,卑职觉得事情不止这般简单,上次黜陟使来还是两年前,这还不到三年呢。”
“嗯,本官做府令也两年了,呵,真是够快啊。”俞孟晖笑笑,摸了摸三寸羊胡,随后道:“黜陟使人呢?”
“刚传来消息,说今早渡江,哦对了,他从大仓的客栈出来后,竟带着头猛虎游街,一路去往码头乘船,若不是轰动太大,卑职还不敢相信呢,现应已到府城中,要不要……”
“猛虎!”俞孟晖眉头一皱,摆摆手道:“不急,让人盯着,看看,他想玩什么花样?另外,让人送信到京里,打听一下这为黜陟使到底是何方神圣!”
“卑职领命。”魏统刚告辞转身,突然闻听俞孟晖道:“慢。”
“府令老爷吩咐?”魏统回身敬道。
俞孟晖拿起毛笔,一边继续书写,一边道:“把黜陟使来的消息散播传去。”
“卑职明白!”魏统躬身应诺,转身离去。
待魏统一走,俞孟晖面前桌上白纸多出了三个字。
“逼走了陛下,现在轮到我了吗?”俞孟晖再次放下笔,拧起写到一半的名赋,笔锋飘逸,笔法苍劲,然而却因“黜陟使”三字十分不协调的字而毁于一旦。
“欲平江南,首取郢州,看来太平道给你们的压力还不足啊!”慢慢将宣纸撕扯揉搓,俞孟晖一双炯目寒光泛起。
……
“唉,还是我们的马车坐着舒服。”方淑蔚靠在车前,看着身边拉着马缰的董策,眉头微微一皱,又道:“策郎,还在想事呢?”
“嗯。”董策应了一声,目光从路边一个个行人脸上扫过,随后驾驶马车拐了一个弯,往西南行去。
“前面就是武昌北市了,策郎是要去哪?”方淑蔚好奇道。
“黄鹤楼。”
“黄鹤楼?”方淑蔚显然不认识。
“就是前面山上的那座楼台。”董策虽然对武昌府不熟悉,但是黄鹤楼还是一眼便能看到的!
方淑蔚抬眼一看,果然发现了远处有座楼台。
“策郎去那里作甚?”方淑蔚更好奇道。
“玩啊。”
“玩?”方淑蔚愕然。
“咱们出来是游山玩水,如此圣地为何不去。”董策笑笑,一甩马缰加快了车速。
这年头的黄鹤楼没有后世的霸气,也谈不上美,除了基石,其余全是木制结构,连瓦都是一块块木板。
“这每年,不知要画多少修整费。”董策望着黄鹤楼,亦如在姑苏看着洞庭山一样,熟悉更陌生!
董策没有上去一观的想法,他只是来看看,随后便在附近找了间客栈落脚。
他们夫妇二人住进去还没多久,突然店家便来敲门,如之前在大仓镇的客栈一样,这店家也是一脸赔笑,招呼十几八个跑堂的把一大堆礼品往屋里搬。
“这是?”方淑蔚傻眼了。
“东西留下,人就让他们退下吧。”董策显然猜出是什么回事。
“是,不打搅公子休息,小人这便退下。”店家是弓着腰,屁股都不敢让董策瞅到一眼,直接倒退出了房,关上门后才敢转身下楼。
“这都是谁……府令、将军、大都统、长史、府丞、县令,连武昌府总捕都送礼来了,这这……策郎,该不会是你身份暴露了吧!”方淑蔚惊讶道。
“嘘!”董策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惊得方淑蔚瞪圆眼睛,四下乱瞅。
董策则在方淑蔚开始贴着墙壁听对面动静时,写了一段话给她看。
“要暴露,至少还要十天,如今他们只会把我当作黜陟使,而且,绝对是太后派下来整治郢州的。”
看完这段话,方淑蔚皱皱眉头,立即凑近董策悄声道:“那怎么办啊策郎?哎呀,都是你啊,用什么黜陟令啊,现在好了吧,更麻烦了!”
“你当我想啊,不这样,太后岂会对我多加照顾!”这番话,董策丝毫没有压低声音,听得方淑蔚急的都想捂住策郎的嘴巴了!
可是看到策郎的笑容,方淑蔚一琢磨便明白了,这番话也没有什么不妥,黜陟使本来就是钦差,陛下告病退位后,自是太后钦点,没有任何问题。
而且,董策莫名其妙的玩失踪,必然会惹得太后不快,这出来不做出点成绩传回去,太后对衍教怕会失望啊!
明白了这一点,方淑蔚不由很不爽的暗暗埋怨道:“那这样策郎和在京里有什么区别?为了天下苍生,天天累死累活的,唉……都怪朝廷那帮人太不中用了,害得策郎到哪都得为他们奔波劳累!”
方淑蔚那知道,如果不是董策派人一把火烧了太平道的花园,事情虽然有可能演变成这样,但绝对没有这般快,而太后也有足够的时间做准备,当然,她的处境也更为危险,毕竟慢慢和太平道耗,当时黄瑾又在位,最后鹿死谁手还是两说。
董策一把火,无疑是将这个进程加快了至少两年,太后的准备根本不够,能不乱吗!
为了衍教能得到太后支持,董策出来总要做点事让她高兴一下,要不然,衍教的变数真的太大了!
“蔚儿,咱们的防盗设备在马车上吗?”董策突然问了一句。
“在我这呢,我就知道可能需要用到。”方淑蔚说着,从腰间布袋里取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装的全是黑线与铃铛。
“所有门窗都布上,让小虎坐镇房厅,哦对了,把圣旨给我,我要贴身收好!”
夫妇二人这番对话,没有压制声音,让隔壁的三名青年听得一清二楚。
“速速禀报府丞。”其中一人悄声说完,另一人立即轻轻开门溜了出去。
当夜,俞府中。
“查明了!”俞孟晖看着魏统道。
魏统立即点头道:“嗯,九成是太后安排下来的人,有令牌,有圣旨,只是他们特别的谨慎,屋中不仅有猛虎坐镇,还布置了什么防盗的手段,若不动强,怕无法潜入调查了。”
“已经足够了。”俞孟晖点点头,端起一杯上品的碧螺春,一边细品,一边喃喃道:“一个二十出头的黜陟使,莫说本朝,即便前朝也没出现过一位,而且还能把猛虎养得跟头看门犬似的,这年纪,这手段,若不是一个大族家的废材儿子,事情恐怕要麻烦了!”
“啊?莫非府令老爷猜出什么了?”魏统惊讶道。
“中午本官便猜到一二,但京里一日不会信,本官也一日不敢肯定,希望事情没这般棘手吧,毕竟那家伙,可是大忙人啊,太后舍得吗?”
魏统被府令这番话弄得是一头雾水,忍不住就斗胆问道:“府令老爷口中的那家伙,究竟是何人?”
“你啊,连杀你兄弟的仇人都看不出,呵,果然是权贵之家无手足啊!”
“啊!”魏统震惊了!
他兄弟不少,可被杀的目前只有一个!
杀他之人的确是京城的刽子手,可如果没那家伙,自己的兄弟也不可能被抓,他才是罪魁祸首!
“府令老爷是说,那黜陟使便是如今的国师,董策!”魏统说这番话时,有些咬牙切齿,和他别的兄弟不同,因为很多是堂兄弟,而他和魏铮乃是一母同胞啊!
“只是可能,毕竟,国师可是大忙人啊,不仅创什么国安府,还帮诸多大臣改善衙门制度,同时他还要发展自己的教派和产业,如此忙碌之人,没事跑这地方来干什么?”
“府令老爷,这董策可万万不能小视啊!我亲弟就是因为小瞧了他,落得被朝廷斩首,金陵所有根基一夜被拔得一干二净,还有长城县,咳……因他,我社损伤惨重,更让我恐惧的,还是此人善于诱惑人心,想我堂兄,就是被他几句话说服,联手去对付太平道,虽然的确得了不少好处,可名声却都让他衍教得了,在朝廷眼里,不论是我山河社,还是白莲教与五火堂,都是邪教,为他,竟已成为国师!”
“你之顾虑,我岂不知,放心吧,我不会小瞧此人的。”
“这还远远不够,以卑职之见,如果真是他,我们务必要立即将其处之方而后快啊!”
“那也要等京里回信,否则不是,我想,很可能事情会更糟!”
现在俞孟晖真不怕黜陟使就是董策,反而担心他不是,因为那样变数太多,谁知道这个出道以来,就搅风搅雨,弄得各方不得安宁的家伙,用会什么诡计对付他们呢!
不可否认,俞孟晖是真忌惮董策,因为他从山河社这里了解过董策,得知他做过的所有事情,而这一次,太突然,让他措手不及,若不观望清楚了,想透这国师到底要干什么,他是真不敢冒然动手!
第四百六十章 出谋划策
翌日一早,董策独自一人走出客栈,在坊市转了转,到了中午时,则随便找了家酒肆用餐。
下午,董策才从酒肆出来,便又开始在坊市瞎逛,一直到了入夜他才回到客栈。
“怎样?”方淑蔚见董策回来,急忙上前询问。
“看不出什么。”董策说着,比划了个剪刀手。
方淑蔚立即明白,有两个人跟踪策郎!
“乏了,先休息一下。”董策说完上榻盘坐下来,却持起笔便在案桌白纸上到:“如王恭之所言,被灭门的大族有四家,其中有三家是士族,虽不大,却有族人过百,家丁护院上千,三族里没有大官,最大的只是县令,另外的项家虽没有人在衙门当差,可家大业大,如金陵翁家,只是没有翁家这么硬的靠山,但他们每年除了给当地士族好处外,还派人携重礼上京,贿赂权贵庇佑子孙。”
方淑蔚急忙坐到董策身边,也往纸上写到:“此事既然是真的,那我们岂不是凶险无比?”
董策笑笑,写到:“废话,不过,在他们没弄清楚我背景前,我们还是安全的。”
“但我们如今已是瓮中鳖,这要如何是好?”方淑蔚是焦急的写完,字迹极是潦草,好在董策还能看出来。
“今夜我出去一趟,你留在房里也要多加小心!”董策写完,便见方淑蔚担忧的看着他,两眼泪汪汪的,眼看就要哭了。
董策伸手抚摸妻子的小脸,淡然一笑。
夜深,昏暗房中,方淑蔚借着月光拿着盒中插满暗器的护腕,慢慢系在董策手上,本想说几句让策郎小心的话,可话到嘴边又止住了,她也不知道,监视他们的人到底睡了没有,如此夜深人静,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人捕捉。
看着董策一袭夜行衣从窗户跳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客栈后院,其敏捷的身手让方淑蔚心里一乐,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
能嫁给一个文武双全,聪明绝顶,长得还英俊的丈夫,这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方淑蔚自然也不例外。
这也使得她更加想要和董策好好活下去,故此即便知道董策这一行有可能遇到危险,她也不能跟随,否则出了事,他们都会想方设法保全另一方,这样只会畏首畏尾,不如孤注一掷,如曾经在逍遥宫那般,静静等候。
武昌西市不远处,便是王家所在的里坊。
董策会到西市居住,就是想按得近些,少跑点路。
里坊外墙最矮也有一丈高,并且墙上还有层砖瓦,是防草、防雨还防盗,寻常人根本翻不进。
但对董策而言,却不是什么难事,他这个人本身就好学,闲暇时就问过常成恭可有法子应付这种高墙,也是想让行堂的人学学,毕竟技多不压身嘛,对行堂办事只有好处。
还别说,常成恭对这种高墙很有一套,而且不用别人配合,独自一人也能翻过。
他的办法有几种,一种是找墙内有树的,若树枝伸出墙外,并且能承受人的重量,那最简单了,即便没有树枝出来,也只是一条钩绳的问题,其二,撑杆跳,这是最为粗暴有效的,不过需要点技术。
另外还有水路,匕首挖孔钉木钉,敲门让坊令开门后从坊令头上瞬间爬到坊内,这些也都需要长时间练习。
不过董策都不需要,他的办法更简单更直接,就是钱!
当然不是贿赂坊令,而是直接洒在坊门前,随后等,等倒夜香的仆役出来,坊门打开时,看到一地的铜钱,岂有不疯狂拾取之理?
不仅他们,连守门的也无法经受诱惑冲出来疯抢,谁还会注意到一个黑衣人溜入坊内!
董策悠哉悠哉的走在里坊街道上,看着一盏盏灯笼上的字,最后来到王府门口,微微一笑,从身后包袱里取出一间轻薄的白氅往身上一披,便上前敲响府门。
王恭之此时早已入睡,但听到下人的敲门声后,立即不满的起身询问,之后还没听完下人的禀报,他是惊得瞪大眼睛,再无睡意,慌忙下了床。
“老爷,怎么了?”说话的乃是王恭之的小妾,不过如今也有四十多岁了,而王恭之的发妻则在三年前就去世了。
“你睡你的,我有要事要办。”王恭之说完,披上衣服便疾步走出卧室,一路来到厅中,果然发现了董策坐在里面。
“老朽拜见国师。”王恭之忙上前作揖。
“坐吧。”董策抬抬手,随后开门见山道:“这次我来,是希望你帮我做件事,不知你这府里有多少人能调用?我说的是信得过的,更不怕死的!”
“老朽府上所用之人,皆可信,不过目前只能调动三百,不知国师有何吩咐?”王恭之眉头也没皱一下。
董策见他神色,便知他也是走投无路了,淡淡一笑道:“用不了这么多,我只要十几人即可,让他们随我去俞家,把府令老爷给杀了。”
“什么!”王恭之震惊了。
“不敢?”董策笑容一收,目光逼视王恭之。
王恭之哪里还坐得住,起身在厅内来回踱步。
董策的要求实在是太骇人了,一个弄不好,他王家必然要被满门抄斩,甚至牵连到京城王家,因为他们是出至一脉,如此大的事情,他自然先要让人通知了他们,等他们决定了自己才可行事,否则就算事成,他也因擅自做主,而使得他这一脉被宗族逐出,此后也再不是士族了!
可如果不做,后果很可能被灭门!
“国师可否言明后续的计谋?”这是王恭之考虑再三的询问。
董策点点头,道:“要解决郢州之事,就要让他们内斗,而目前是最好时机,否则等他们彻底达成协议,也就是你王家灭顶之时,至于如何使得他们内斗,其实很简单,三邪教本来就在相互算计,谁也不可能服谁,故此,突破口必在山河社,这里是他们的老巢,人多势众,取得郢州后,自然也由他们说的算,但这是五火堂不想看到的,一旦战事打响,等解决的官府,剩下的便是内斗了,不可能与你和平共处的打完天下在回头收拾你,因为,太平道已经是个教训了,五火堂不会傻到重蹈覆辙。”
“可五火堂势力并不大啊,老朽听闻他们立教不久,而山河社可是……”
董策摆摆手,打断王恭之后说道:“对于五火堂,我比你清楚,你不用怀疑他们的实力,他五火堂的目标乃是天下,熟话说的好,攘外必先安内,取得江南之后,他没理由把背后交给昔日仇敌,你觉得呢?”
“我……国师还是说说如何让他们内斗吧!”
“都说人老精,鬼老灵,你呀……也罢。”董策苦笑一声,又道:“山河社想要正大光明的收信徒,就要得到朝廷支持,可是朝廷不会支持,那么他们只能退而求其次,让地方官府合作,今日我也特地打听了一下,得知山河社已经接管了太平道观,如此也说明,俞孟晖和他们勾结上了,故此只要俞孟晖一死,山河社必然惶恐,那么他们就谁查,究竟是何人下的手!”
“这……”王恭之傻了眼。
这下手之人不是他们吗?怎么有……不对!
王恭之突然一拍脑门,道:“国师的意思可是,杀了俞孟晖,嫁祸五火堂!”
“错!”董策立即摇头。
王恭之一惊,正要询问,便听董策道:“如果嫁祸五火堂,无论他们会不会内斗,我们都会被殃及,毕竟,既然要打,岂能容得他人座山观虎!”
“可除了五火堂,我们还能嫁祸给谁啊?”王恭之疑惑道。
“白莲教!”董策说完,不等王恭之惊讶,继续道:“白莲教有些手段我和熟悉,用来对付俞孟晖最好不过,而且白莲教在郢州势单力薄,是最好欺负的。”
“可这样一来,他们也敌不过山河社啊,甚至会被山河社顷刻间灭了,照成不了任何障碍。”
“你能不能别听一句只考虑一事,来个举一反三成不成?”董策真对这老家伙无语了。
王恭之也是郁闷的苦笑道:“实在是国师的话,令人短时间琢磨不透啊!”
“靠。”董策真是无奈,这要跟曹洛蓉、张长靖他们一说,保证顷刻间明白了,都不用董策在提醒,直接去安排了。
可与这老家伙不说明,他就是不敢下手,也不知都死到临头了,你顾虑什么?
“山河社不是不能没有俞孟晖,而是不能没有郢州之主,只要他们一日没有举旗造反,便不能随便找个人去做武昌府令,而是等朝廷安排,但朝廷安排变数太多,他们必然不想,那会怎么办?”
说到这,董策也不管王恭之明不明白了,继续道:“找个在百姓心里呼声最高的出来,当他们的傀儡,而如今郢州除了你前武昌府令王大人,还有何人?”
“什么!”王恭之彻底震惊了。
“俞孟晖死得不明不白,朝廷需要调查时间,同时也要挑选人选,而这段期间郢州不能没主人,不找你暂管,还能找谁?当然,山河社必然会想尽办法的让你妥协,而你也别清高了,该装孙子时就不能含糊,否则这后果你比我清楚。”
王恭之总算是明白董策的打算了,居然是想让他重归府令!
念及此王恭之不由又愣了,想了许久之后,只能红着老脸,看向正在掀开茶壶的董策,问道:“国师,那后面呢?”
第四百六十一章 无为小道
王恭之召集了府中最有实力的二十人,其中八人还是他王府的教头,武艺自然无可挑剔。
但是,王恭之深知俞孟晖府上也是高手众多,心里岂会安定,他咽了口唾沫,低声对董策道:“黜陟使看这些人可以吗?”
“信得过就成。”董策翘着腿,喝着茶,眼里似乎只有茶杯里蒸腾出的热气。
“呃……那黜陟使可有什么计划要跟他们细说的?”王恭之陪着小心问道。
董策喝口茶,放下腿起身正视这二十号人,无喜无悲道:“计划只有一个,杀了俞孟晖,诸位有什么办法,大可说出来,商议商议。”
王恭之闻言瞬间是额头渗汗!
而那二十人更是不知如何回应。
见他们沉默,董策叹了口气,道:“失败,每人赏白银千两,成事,不仅有赏银,还能给你们选择是入军户,还是国安,或其它衙门都不是问题,也包括你们的孩子。”
“我!我有办法!”董策刚说完,一名汉子立即站出来,瓮声瓮气道:“只有有人能帮我引开俞府护院,我定能取俞孟晖首级!”
“去!”众人无不鄙视之。
然而董策却点点头道:“好,他的首级就交给你了,谁有把握引开护院?”
“这……”众人都有些跟不上董策思路了。
“小道觉得,要引开他们并不难,只是要引开多久?”说话之人,是一名身穿浅蓝道袍,相貌极为英俊的高瘦少年。
董策扫了一眼这白白净净的少年道士,不由眉头一皱,道:“你多大?”
少年闻言白皙的脸上竟红了红,腼腆道:“小道今年十六。”
“呃,黜陟使啊,别看他年轻,却是我府中一等好手,本来老朽也不想让他参合进来的,但他执意恳求,老朽也是无可奈何啊!”王恭之苦笑道。
“不怕死就好。”董策点点头,对小道士说道:“要引开多久,得问他。”
瞧着董策目光,正好又落在最先出言的大汉身上,小道士立即问道:“潘大哥,你需要多久时间?”
“这个嘛,最少也要一炷香吧。”大汉沉思半响才回答。
“一炷香!”小道士想了片刻,点点头便看向其余人道:“小道还需四个人,不知那位哥哥肯相助?”
“小道长,你要如何做,总得说个明白吧。”
“是啊,黜陟使大人让我等商议,就是般事情说明白了,才好安排不是。”
小道士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实并不难,俞府是五人一组巡逻,小道有十足把握能在顷刻间击杀三人,属于两人则交由另外四位哥哥,如果一击得手,接下来就好办了……”
众人听着他这样说,居然没有一个嘲笑,这让董策有些疑惑,对一旁王恭之低声道:“怎嘛?这小子武艺极高?而且他一个道士,张口就是击杀,不知?”
“咳,他乃无为道掌门玉慈真人的关门弟子,此番下山助我,也正是玉慈真人的安排,至于张口便是击杀这……乃是他道门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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