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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宁国师-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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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应该是前来投资的商人吧。”殷漩猜测道。

    “不,最先是落到世家手中。”

    殷漩一愣,道:“不可能,扩建的地用的的确是他们的地,但已经被朝廷征收了,属于太后了,建好之后太后直接卖给商人,所得金银都要上缴国库的。”

    “你可真是天真!你忘了太后想要继续坐稳,就不能离开他们吗。”

    殷漩立即明悟,惊讶道:“那怎么办?”

    “自然是让他们内斗啊!为了争夺那些产业,他们必须要内耗,那么一体盟自然发展成各派,何况他们本来就不是一体的,这一散啊,那叫缤纷多彩,群雄乱舞,而这场逐鹿究竟谁能胜出,我想,很多人应该明白了,而不明白的他自然痛恨我,这恨着恨着,他突然会发现,他已经不自觉的走到了悬崖边,这一跃,试问世间,何人能奈何我?”




第五百五十七章 做个正经师傅

    “这次玩的是竞标,敢参与的都是一个阶层的人,故此谁呼声高,谁就能竞得,如何让自己呼声高,唯有借势,可势从何来?正好,我给他们了。”

    董策紧了紧裘衣,揣着手,老神在在的往前走,给殷漩这个弟子再次讲解道:“这次借势也是一个承诺,让各家的代表站出来,许诺能给百姓什么,如一份工作,它的薪资,待遇又将如何?租给有志者,那他租金多少,这不仅要在朝廷上争论,还要在民间掀起一场狂风,让所有人都把心思放到这上面,让百姓都能看到希望,这场势才能借到,所以,现在敢吐油水的都是有远见的人,他们为什么恨我?感激还来不及,因为我带给了他们这场势。也别当他们之间没有仇恨,不会中计,实则每家都恨不得其余几家死光才好,你生在这些家庭里,应该比我清楚!”

    殷漩顿有所悟。

    用师傅的话来说,洛阳是一个饱和的市场,一个统一的市场,一个打压一起竞争的市场,每一家,都有他们自己的产业,每一个官位,那都是固定的姓氏,这就是士族!

    他们虽然也在暗斗,但并不激烈,冲顶只是小打小闹而已,直到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更替,才会发生剧烈的变动,但师傅明显不想等到那一天!

    要想打破这个市场的规律,就要让他们分裂,内耗,只有干死几家,那利益才会如油水般不断的流出来,好似油缸被钻了一个洞,胜出的世家将油缸搬回家时,从那洞流出来油水便能养活很多人。

    他们斗得越激烈,那洞就越大,流出的油水也会越多,简直如杀富济贫。

    “师傅难道像当一个扶弱抑强的英雄?”殷漩取笑道。

    “在你眼里或许,因为你有江湖气,但在道德的角度来看,我简直是个无耻之徒,某些生活好的人,闲得蛋疼就喜欢数落数落我们这些人,说我们是吃人不吐骨的恶魔,应该受万人唾弃,而非敬仰,因为到头来,苦的还是百姓,你是说吗?”

    “我……不知道。”殷漩摇头,她觉得自己真的无法评判这事。

    莫说她,连董策都无法评判,他也赖得去理,毕竟这是永远理不清的事。

    “太后让我拜您为师,果然不是为了习武,而是洞晓这些深意,可十四愚笨,知道了却无法运用,恐怕要让太后与师傅失望了。”

    董策笑了,突然停下脚步,对殷漩道:“你的剑很快,一息间,你能让多远距离的人死在你剑下?”

    殷漩是想也不想的认真道:“普通人,可在五步之内,若是习武之人,则三步,若与高手,不比试无法分晓。”

    “那我就教你如何提升到十步。”

    “啊!”殷漩一惊,错愕的看着董策道:“师傅你莫不是在开玩笑吧。”

    董策左右看了看,然后指了指一家关门的铺子,让殷漩站过去后,不等殷漩询问为何,只见董策一甩手,一柄刻刀直接钉在了她脸颊旁,两人距离,正好是十步。

    殷漩双眼一眯,哼笑一声道:“飞刀高手十四可是遇到很多位了,但他们都败于我的剑下。”

    “那是他们小看你了。”董策说话间,已经甩手掷出两柄刻刀,分别钉在了殷漩另一侧脸庞和头顶。

    “遇到这种情况你怎么办?”董策问道。

    殷漩没想到师傅出手如此快,虽然打偏,没伤到她分毫,可明显是师傅有意为之,如果真要下杀手,就是一刀逼她闪躲,一刀取她性命。

    “师傅耍懒,但凡飞刀高手,都是缠袖系紧,这才能不失准心,师傅的裘衣袖口虽然不大,但挥动起来也不方便,定是你用了什么奇幻手法!”

    “这是实打实的功夫,我练了足有十五年,为了保持手热,有时躺在床上我也会飞几刀,所以在这个距离,你与我对上只有死路一条,这时你怎么办?”

    殷漩冷冷道:“抬臂硬接,近身杀你。”

    “不错,可惜有经验的人,不会让你近身,而且在你扬手接刀时,他已经瞄准了你的腿,一旦腿被废,你将任人宰割。”

    “那……我步法很好,他未必能打得中。”

    “这是拿命在赌,如此我也没什么好教你的了。”

    殷漩气恼的走出一步,转身拔出三柄刻刀,来到董策面前归还后,不满道:“那就学你的飞刀,总行了吧。”

    “你说学就学,等你什么时候把手臂炼成跟条马鞭似的,你就可以拿刀了,否则你的飞刀毫无力度,吓唬人还行,遇到高手人家理都不理。”

    “那怎么办?”殷漩混迹江湖时日不短了,可从未见过师傅这种使飞刀的高手,料想这世上也没几个这样的人吧,军中的飞刀,飞斧,神射手,殷漩也见识过,他都能轻易避开,而且他们练的多是力度与距离,所以手的摆动很大,间隔也很长,只有在战场上奏效,单打独斗就是一般的习武之人也能轻易躲开,不会像师傅这种出其不意的,唰唰就是两刀,而且都没看清他有飞刀在手,这谁能躲啊?

    “你不是有剑吗?”董策指指殷漩的佩剑,这是一柄古剑,神似战国拾起的青铜剑。

    “这个啊。”殷漩把剑拔出来,挥了挥道:“难道要这样甩出去?这可不行。”殷漩爱惜的摸着剑,一脸不悦。

    “生死关头,可由不得你选择,而且这东西不能出去,动作太大,人家一眼就识破了,我让你练的是推鞘,什么时候,你能出其不意的把剑鞘推到十步外,并且还有一定的威力,我在教你如何在下一刻一招制敌!”

    “这听起来是不错,可有些卑鄙。”殷漩说着,收剑回鞘后,又拿起来往前一推,剑鞘刷的一下飞了出去,这丫头力道还不小,直接推到了七八步外。

    “不错,可惜没准头。”董策赞许。

    “谁说的,十四就是瞄准了那里,不行师傅再看。”殷漩说着就跑过去捡起剑鞘又跑了回来。

    董策却没兴趣看了,笑道:“距离也还差了一点,多练练。”

    虽然没人在交手时,会故意把剑收回剑鞘,这样只会让人有提防,但殷漩作为剑客,她很明白董策的意思,他不是让自己和人交手,等打得不可开交时才用这招,而是一开始,确定要杀得目标后,如果距离足够就用了,不提防的人自然中招。

    所以她才说卑鄙,殷漩喜欢的是在交手前,互报姓名,给人家做好准备,这样击败才有意义。

    但杀人和比武,那完全是两码事!




第五百五十八章 叛变

    一个包袱落在何骞楚脚边,她摇摇欲坠的倒在了椅子上,却又弯腰拾起包袱,将里面一块裹布取了出来,抱在怀中嘤嘤哭泣着。

    方进锺眼里含泪,显然他也知晓了什么,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和圣母一样,在这个紧要时刻倒了!

    “圣母,此时还是要以大局为重啊!”

    “大局?”何骞楚愣愣的抬起头,看着方进锺问道:“还有什么大局?”

    她低头望着裹布,喃喃又道:“母子虽分别,他不知我,我知他,他不想我,我想他,我苦,我知他更苦,一直以来,他都认为自己无父无母,必然凄苦,奈何,我一切都是为了他好,跟着我,或许早已经死了,在那里,他能过上安稳的日子,我让先生授他学识,时刻督促他要上进,他非池中之物,它日必要成为这天下的人上之人,他也很给我争气,鲁州才学年轻一辈中能胜他的没有几人,他不骄不躁,依然勤苦向学,我本想稳定鲁州后,引他进来,让你们全都辅佐,将他举到这天下至高……”

    何骞楚痛心疾首,仰头长叹道:“为何,迎来了这样的结束?”

    “我们这些人里,必有内奸。”王茹师阴沉的目光扫向堂内众人。

    其余人脸色立即变了,有愤怒的,也有惊诧的,还有几个居然心虚了,怯懦的缩在一旁。

    王茹师脸色一沉,指着那怯懦的两人道:“你们在害怕什么?”

    “没有,小人只是没想到居然有内奸,只是担心了,绝对不是小人传出去的。”

    “小人也是,再说,我们只是知道殿下尚在人间,但小人真不知道他身在何方,又如何告密啊!”

    “切莫动摇众心,我们这其中如果有内奸,岂会等到这个时刻。”方进锺出面稳住局势后,王茹师才恨恨的退到一旁。

    王央才神色不动的扫了一眼众人,突然深吸一口气,对众人道:“那现在该当如何?”

    众人一时间都没了主意,这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计,殿下一死,他们的未来之主就是没了,继续奋斗下去,那应该为谁?

    最重要的还是圣母的意思,她如果重燃斗志,大家自然继续追随,可若是她心都死了,这白莲教也就散了!

    人心便是如此,这种情况下,大家不是各奔东西,就是另起炉灶,更过分的,直接开始瓜分,自立旗号称霸一方。

    所以他们要面对的事情是很可怕的,这一切都要看圣母的心死没死?

    想到这,王央才眼珠子一转,终于忍不住道:“圣母,这不过是一块布,就算是真的,那人为未必就出事了!否则他为何只拿一块布过来,我想这其中,必然还有阴谋,或许,就是他们拿来乱我教心的!毕竟啊……”

    王央才本想说,这龙裹可不仅一块,那位殿下出生时,不都裹这布吗。

    可话到嘴边,他就看到方进锺阴沉的脸色,那目光几乎要把他吃了!吓得他立即闭嘴不言。

    正当王央才疑惑,方进锺为何用这种眼神看他时,突然,他只见圣母一下站了起来,喃喃道:“对,王郎说的极是,还有希望,还有希望……”说着说着,何骞楚居然就往外走去。

    “圣母您这是要去哪?”王茹师立即冲到何骞楚身旁。

    “我去找他,我一定要找到他,不论他是生,是……”何骞楚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看得王茹师揪心的痛,她抓住何骞楚的手腕,似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的说道:“婢子陪您一同去!”

    在王央才说出那番话时,方进锺就知道完了!

    他一开始,就看出了这里面的问题,但他不想说,他想用另一种办法,让圣母仇恨起来,如此才能稳住局势,把一切的困难都给克服,才有谈判的筹码。

    可是现在他如果还这样说,圣母不仅会痛恨他,还会剥削他一切的权力,甚至将他打入大牢,不想再见他这个阻挡他们母子重逢的恶人!

    王央才嘴角一翘,但很快就变得一脸哀伤的追出大堂,对着何骞楚的背影就叫道:“圣母,您这样去,根本是找不到的,卑职细想之后,觉得这事情应该是衍教所为,毕竟他们衍教有九流堂,而且已经在我们这里根深蒂固了,否则进来的风波他们也掀不起,如此看来,殿下的事情或许真与他们有关,就算无关,他们也逃脱不了干系,如此不如去找他们!”

    “王央才!”方进锺此时才冲到门口,怒气冲冲的指着王央才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王央才却是一脸无辜,扭头看着方进锺道:“方大夫是何意?在下不过是想为圣母指条明路而已。”

    “这是明路吗?”方进锺怒不可遏,气声道:“你这是想让我们白莲教功亏一篑,甚至是想拱手让人吧!”

    “冤枉啊!”王央才转身就看着停下脚步的何骞楚,噗通一下跪下道:“圣母明鉴!”

    何骞楚闭眼摇头,一声叹息道:“你说的很对,方大夫,容我去了之后,回来在做决定好吗?如果……白莲教就交由你了!”

    方进锺看着何骞楚在王茹师的搀扶下,渐行渐远,他突然悲痛欲绝的跪倒在地,如天塌般失了神采。

    每个人,都有价,上到帝王,下到走卒,那腰缠万贯的人,那田里耕种的农夫,他们都有需求,有需求就是有价码,而且,很容易就能掌握!

    在行远和尚当初跟董策论起圣母之下的四大助手时,殊不知,董策早已通过九流堂,不仅查得一清二楚,还买通了一个关键人物,那就是王央才!

    而他的任务,就是要在这一刻,把人给董策带来。

    来到方进锺身边,王央才蹲下来,轻声道:“方大夫,识时务者为俊杰,通机变者为英豪,只有看得更远,才能走得更长,你的人生太狭隘了,狭隘到令我不屑一顾,我待在这里,只是想借你的身子,触摸到他们的脚跟,谢谢这些年里你帮我在圣母面前说好话,我所做一切,也算回报了圣教,如果当初你们没有和朝廷做对,而是成为真正的教派,如太平,如衍教,我或许不会变心,但你们要死,还带着大伙一起死,恕我无法奉陪,告辞!”

    说完,王央才起身甩袖而去,而方进锺已无力阻拦,甚至开口叫人拦下他的力气也没有了。




第五百五十九章 两教首脑

    二月的天,阴晴不定,春风是如何努力,似乎都无法将一个冬天留下的寒气带走。

    董策揣着手,站在屋门口,看着庭院里飘荡的蒙蒙细雨,无精打采的,好似在发呆。

    “唉。”隔着两扇拱门,紫月顺着霜娘的目光看到的还是这一幕,她真的很心累。

    “那家伙发呆了一个时辰了,霜娘也看了一个时辰了,她到底是恨他,恨不得用眼神瞪死他?还是怎么看也看不够咯!”

    “霜娘思丨春,你就别管她了,过来帮我把这些衣服烘了,这鬼天气,晾多久都不干。”碧月早已是见怪不怪。

    自从霜娘被那臭人怼会来后发泄一通后,就经常看对门,只要臭人出现,她的目光就没回来过,直到臭人不见了,她才会幽幽一叹,一声不吭的回屋了。

    碧月心底的臭人自然就是董策了,因为过年时他带着孩子去炸牛粪,从此以后,碧月是明里暗里都说他是臭人。

    “这样下去,何时是个头啊?”紫月走过来帮着碧月往火盆上的架子挂上衣服。

    “人家是国师,位高权重,受人敬仰,我们是什么,邪教余孽,令人唾弃,霜娘这辈子都别想了,那老头说的就是没错,霜娘是美,可人家身边都是什么货色啊,国色天香一抓一大把,不屑她这一个。”碧月是摇头晃脑道。

    “你怎能如此说霜娘呢。”紫月不满道,虽然她很清楚,碧月如此说都是因为太在乎霜娘了,不想她作践自己。

    大家都明白她们的身份,有些事,注定是不可能的,所以她们都不希望霜娘越陷越深啊!

    “还没看够啊。”突然,两扇拱门中间的过道上,出现了一个俏丽的身影,正是身穿马靴马裤,马甲马帽的殷漩,不过因为天气还有些寒冷,故此她在外还披了一件白羊皮裘衣。

    这一身装扮她很喜欢,这点与方淑蔚极像,其实不仅好动的女子喜欢这种轻便的着装,如今连许多男子都喜欢上了,不论是骑马不骑马,也使得马场的生意不仅限于赌马和贩卖,这马具和服装还有饮料和最新的马报,都成为了马场的经济来源。

    “你说什么呢?”碧月突然不爽了站了起来,叉腰怒视殷漩道:“我家霜娘是在想事情,她一想事就喜欢发呆怎么着?我家霜娘愿意,才不是看那臭人呢。”

    殷漩也不生气,只是嘴角一翘,不屑一笑道:“此地无银三百两!”

    “你……”碧月怒急,还想和殷漩理论理论,这件殷漩给了她一个背影就进入了董策居住的院落。

    “师傅,她们来了。”殷漩汇报道。

    董策涣散的眼神一收,点点头,随手拿了门边的纸伞,打开便走入细雨中。

    “这点小雨也要打伞,看来师傅得多多练练身子了。”殷漩跟在后面道。

    “你这样老了会有落下病根的。”董策说完,出了拱门转身消失在对门三女眼中。

    殷漩则停留了片刻,冲着院内三女扬扬秀气的小下巴,这示威把碧月气得狠狠一跺脚就要冲出去,却被紫月给拦住了。

    “你打不过她。”

    “我毒死她!”碧月冷哼一声,说是要毒死,可她根本不可能做到,不是她被困此地没有毒药,而是殷漩江湖经验可不低了!并且身在世家中,有很多的验毒手段,她姥姥可是此中的高手。

    “唉。”百里霜幽幽一叹,似乎才回过神来。

    这可把碧月气得更是火冒三丈,怒其不争的对百里霜道:“霜娘,你现在都成什么样了?”

    “唉。”百里霜又是一叹,不等碧月再次怒斥,她苦笑一声道:“并非你所想,我只是想了解他,他曾说过,真正要了解一个人,不仅要知道他的过往,还要知道他现在的处境,心情,还有他做的事。”

    “那你知道了吗?”碧月压制怒气笑道。

    百里霜歪着头,喃喃道:“他刚才,应该在考虑白莲教的收尾工作。”

    “呵!”碧月嗤笑一声,道:“可为何我觉得,他在想那远在京城的妻儿呢?”

    百里霜微微挂起的浅笑瞬间没了。

    “你死了这条心吧。”碧月冷哼一声,走到另一侧屋檐下,抓起桶里的衣服狠狠一甩,挂到竹架上。

    当董策出现在范镇长家的大堂时,里面只有两人,两个女人,都是三四十岁,但饱经风霜的脸上不难看出那曾经精致绝伦的五官。

    董策将油纸伞递给殷漩,走入大堂:“圣母大驾光临,董某有失远迎了。”

    看到董策,两女都是一愣,她们听过董策许多事情,也很清楚他的年纪,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传闻会是属实的,毕竟那传闻有些夸张,什么风度翩翩,随意一动,足可迷倒群芳,就是站了,也似画中潘安,足矣令如何女子心驰神往,如那画中与其相伴。

    “长得好,却带着一股令人厌恶的妖气。”王茹师冷冷的讽刺道。

    “你这风丨骚的老婆娘,不就是爱好这口吗?”怼回去的不是董策,而是殷漩。

    王茹师怒急,喝斥道:“牙尖嘴利的丫头你说什么!谁风丨骚了?”

    何骞楚眉头不禁一皱,深吸一口气道:“茹师你退下吧。”

    “圣母!”王茹师面显不悦,去忽听对面董策居然也道:“十四陪客人好好吵吵,看她也怪寂寞的。”

    “你!”王茹师甩脸怒视董策,然后点头道:“好,臭丫头,待会儿哭了可别管我,要怪,就怪他!”说完,王茹师几步冲出大堂。

    殷漩冷笑一声,握着佩剑转身威风凛凛的走出大堂,还不忘顺手把门带上。

    屋内一下子沉静下来,董策走到客座边,他也算客人,所以他坐在这里。

    待何骞楚也坐下后,董策才开口道:“想必您也顺道去看看了,殿下的事我只能说抱歉。”

    何骞楚胸腔一起一伏,冷冰冰的道:“他不是我儿,你究竟把他藏到哪里去了?如果不说,我势必要齐鲁两州生灵涂炭!到时候你也将难辞其咎,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在干什么,想让我们白莲教不攻而破,避免战火,减少伤亡,如江南那般,你也的确算是做到了,白莲教的确无法旧存于世,但哀家还能最后的一搏,那将又要死多少人啊!”

    董策点点头,伸手往茶几上依靠,扭头望着茶几另一边的何骞楚笑道:“你知道你败在哪里吗?哦,我说的是当年的事!”




第五百六十章 给你一条路

    前半句,只是让何骞楚嗤之以鼻,成王败寇,她没什么好说的,可后半句则让她芳心一颤,一股怒火汹涌燃烧,恨不得回到当时,用牙齿将那些人一个一个的全部咬死,生食他们的血肉,嚼碎他们的骨头!

    怒火让何骞楚眼前有些泛黑,似乎在怒下去,她将被怒火真正的给冲晕了。

    闭上眼睛胸腔剧烈的起伏几下,何骞楚才平息怒意,缓缓睁开眼睛望向董策道:“那哀家倒是想听听,国师有什么见解?”

    “见解不敢当,只是猜测,说句不好听的,那是您自找的。”

    董策真当气死人不偿命了,险些让何骞楚搬起椅子就砸在他身上。

    不是何骞楚养气功夫好,而是董策接下来的话阻止了她的举动。

    “我知道你不信命,所以才这样说,如果信命,你也不会走到今天了,但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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