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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唐朝当总兵-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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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气场,让人不敢亵渎的气场。
“武兄。这就好了?”
“对,这就好了。咱们赶紧出发吧!”
“好,出发。”
这样一番对话,让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庆红则坐在床上捂着肚子笑道:“你们两个可真逗。一个堂堂的御赐爵爷,一个一品有钱大官儿,居然要打扮成穷人和叫花子的模样,这样走在街上是不是感觉很安全?干脆连汗血马也别骑了,走回去算了,哈哈”
“是啊贤弟,我们要不走回去吧,反正已经来到龙门县了,薛家村离这儿也就不远了。”武士越似乎很傻很单纯。庆红的一番话居然让他要信以为真的走回去。
“武兄,你开什么国际玩笑,这里到薛家村最起码也几十里地的路程。你想把我累死啊?”先图很是生气的说道,想着再装穷也不能丢下汗血马,必须要骑着宝马回家,这路途也太远了,要是单靠脚程,走这几十里的山路还不累死才怪。
“好吧。听贤弟的,咱们就骑马赶路。也好早日回到贤弟家中。”武士越很是听话的说着,先图此时算是消了怒气,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才对嘛,既然没有公交车,也没有出租车,更没有直升机之类的先进交通工具,但最起码还有四条腿的宝马来代替脚程,好歹也是汗血宝马,在这个朝代的汗血马,那可相当于现代价值几千万的法拉利一样珍贵、值钱。
“我们走了庆红,你好好看家。”先图逗笑着说到。
听到先图这么说,庆红起初有些发愣,然后大笑道:“哈哈,你可赶紧走吧,再不走就笑死我了,还看家,这里哪有家呢?”
“诶,兄台此言差异,正所谓天下之大,四海皆为家,这里怎可不算家矣?”武士越拽起了文采,不过他刚才说的那句话貌似挺耳熟的,好像在哪听过。偶,对了,原话好像是‘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这武兄果真才高八斗,竟然将这句名言翻版成四海为家,先图真是打心眼儿里佩服。
“好吧,武兄,就按你们所说,我会好好看家的。”庆红无奈默许,谁让文豪开口解释了呢!
告别了庆红和众位客栈的乡亲父老,先图和武士越骑着汗血马向薛家村前进,一路上路人皆是惊呼,甚有忍不住的大声喊道:“快看呢,乞丐的也骑上宝马了。”
对,没错,记得有句话这么说道:“美女带名表,乞丐骑宝马。”嗯嗯嗯,很对,不过这话听起来也是这么耳熟,莫非又是翻版了哪句名言,先图似乎记不得了。
都说路上的野花不要采,可武士越偏偏不听,这不,路过山坳下的时候梅花正好开出了粉红色的花蕊,这武士越还一品文官呢,居然一点儿素质也没有,竟然伸手拽下了梅花树上好大一个枝杈,还口口声声念叨着:“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此时,看着武士越得意洋洋的将梅花枝拿在手中,时不时的还放在鼻孔间来个深呼吸,先图直接表示很是心疼,不自觉的叹息道:“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贤弟,你这首诗作的好啊,很有深远之意,可为兄觉得这首诗很不完整,却又想不出合适的诗意来弥补,真是可惜,可惜!”武士越叹息着,他叹息的不是被折掉的梅花枝,而是叹息着这首诗的不完整,不过先图虽有一百个白眼儿想抛给他,却又觉得有文化的人真的好伟大,居然可以听出这首诗不完整,先图的水平却不能达到他的一二,亏得众人吟诗作对的时候会想到他,拿着后人做好的诗意来填充自己的文化,实在有些可耻。
“武兄,这首诗不是小弟所做,也并非不完整,只是前半部分小弟没有吟诵出来罢了。”先图觉得还是归还他人果实吧,一项视抄袭、盗版为可耻的先图,良心怎么会放过他,老实交代才是先图善良的本性。
听到先图这么说,武士越眼睛一亮,激动的问道:“贤弟此言当真?果真有一部分未吟诵?那为兄可要讨教一二了,还望贤弟不吝赐教。”(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 不就是一首诗,弄出这么多名堂
听到武士越这么虚心请教,先图也不好拒绝与他,不就是首后人所作的诗词嘛,既然他想知道另一部分的内容,那就告诉他好了,省的他没完没了的问下去了,先图边走边想着,但仍有些不情愿的样子,先图所担心的,无非就是怕今天所做的事情,影响了后世的正常发展,若武士越真要将这首诗词传颂了出去,那陆游岂不成盗版了。
先图无奈,只得摇头道:“好吧,既然武兄对诗词这么有研究,那小弟就将全部诗句念了出来,不过武兄听听罢了,千万不可占为己有吟诵世间,要做到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其他的谁也不许知道,明白吗?”
“这么神秘,不过就是一首别人做过的诗句罢了,即便我不言诵出去,这首诗的主人也会将他吟诵天下人听的,毕竟诗句作出来就是让人听的,哪有揣着、掩着之道理。”武士越有些不屑的说着,嘴里还吊儿郎当的叼着采下来的花蕊,用先图所想来说,这都是畜生级别的,连路上的花花草草也不放过。
既然武士越想知道这首诗的所有诗句,先图又岂会吊人胃口呢,可看他迟迟不肯答应先图所说的要求,先图只好再次开口说道:“既然武兄不肯答应小弟的要求,那小弟也就无需多言,毕竟这首诗是后人所做,现在言明为时过早。”
听到先图说这诗是后人所做。武士越一脸不信的表情,想着先图定是不想让他知道整首诗的句子,只好编排出这前人后人的荒唐话来。若真是后人所做,他又怎么会知道,难道他是后人不成,纯属荒唐之言,武士越漫不经心的想着,也就没有再追问下去。
虽说不再追问下去,可好奇心永远大过理智。这会儿行了一刻钟,武士越终于忍不住再次发问道:“贤弟。为兄想了许久也未想出工整的语句来填补这首诗,你还是告诉为兄这首诗的另一部分吧?”
先图看了一眼武士越,原以为他不再追问下去了,谁知又来了个回马枪。心想着还堂堂一品大文官呢,竟然连南宋的陆游都不如,也亏得李世民会破格提用他了。
想到这里,先图开口道:“告诉你可以,但你还未应允我刚才提出的要求呢?”
武士越不解的问道:“不就是首诗吗,干嘛弄出这么多名堂来?”
先图微微一笑,道:“这不是名堂,这是保护后人遗产的最有效办法,你们古人不是流行发誓这回事儿么。今天你就发誓不将这首诗告诉第三个人,我就告诉你整篇诗句,也好让你这大文豪心满意足。”
“好。我发誓,我武士越对天盟誓,若是泄露薛先图所讲诗句半字,愿遭天打雷劈,万箭穿心之死。”武士越毫不犹豫的发了个狠毒的誓言。
“这样行了吧?不就是一首诗,你还让为兄发这么重的誓言。你这结拜兄弟究竟是怎么当的?”发完誓的武士越有些不满的唠叨着,先图则表示一脸无辜。
“谁让你发这么重誓言的。我只是说让你发誓不将这首诗传扬出去,你可倒好,还弄个天打雷劈、万箭穿心的誓言来,咱们可先说好,你刚刚发的誓言若是日后应验了,你可千万别怪我。”先图有些无辜的解释着。
听到先图这么说,武士越‘呸呸呸’的一阵乱吐。
“你吃屎了啊?吐什么吐,不能随地吐痰这事儿没人教过你吗?老大个人儿了,好歹还是个当官儿的,怎么一点儿德行都没有。”先图玩笑中带着些许责怪,其实先图是误会人家了,人家武士越这么做是表示把刚才所说的誓言吐出来,并不是先图想的人家因为不满而吐他。
“贤弟,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着你是在骂我呢?”武士越有些不解先图刚才所说的话,古人对于开玩笑这事儿很是认真,因为他们都比较保守,也比较封建,玩笑在古代几乎没有任何生存的空间,更别说成年人之间这么交流了。
“谁让你吐我了,刚才不是骂你,是教育你,懂吗?”先图仍是误解着说道,得理不饶人的样子让人有种冲上去扇一巴掌的感觉。
“贤弟,你误会我了,刚才是因为为兄说了不吉利的话,担心如你所说会应验,所以才吐了出来,表示刚才的话已经被吐出来了,也就不会再应验了。”此时的武士越真想跳进黄河洗洗去,认识了这么个结拜兄弟,还真是让人头疼。
“好吧,误会你了,真心的跟你说声对不起,或许是我想多了。”先图有些惭愧,这份愧疚让他红着脸低着头,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既然误会已经化解,贤弟也该将刚才所言的诗句念了出来,为兄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这首完整的诗究竟是何意境。”说完,武士越的眼神儿由期待变成了焦急的等待。
“嗯,容我想想,这就道来。”先图似乎忘记了那首诗是怎么念来着,心想着如果随便念出一首来糊弄武士越,恐怕这位大文豪是要听出来的,先图看着他求知心切的态度,自是不忍心欺骗与他。
“有了,听着啊!‘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先图闭着双眼摇着头,一字一句带着丰富的感情念出了这首诗词来,本是南宋大诗人陆游的佳作,居然出现在了唐朝初年,可真是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
先图念完,看着武士越似乎很认真的在琢磨着每个字的含义,有时点头,有时摇头,一副大彻大悟却又迷茫不解的样子,让人觉得很是纠结。
“武兄,你可悟出什么来没有?这只不过就是一首简单的言情诗,何必这么在意呢?”先图看着骑在马背上的武士越,呆呆的表情像是魂游天外一样。(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 浅谈穿越
看着武士越因为南宋诗人陆游的一首诗而魂游天外,先图很是不解,想着这首诗不过就是很一般的言情诗罢了,何必那么较真儿,难道非要研究出个什么道道儿方肯罢休?
忽然,武士越对着先图开口问道:“贤弟,这首诗果真非同凡响,句句充满着伤心离别之情,就是不知这位诗人身处何方?也好容我前去拜访。”
先图挠了挠后脑勺,别是一番忧愁的计上心来,道:“实在不瞒武兄,这首诗是南宋诗人陆游所作,陆游生平作诗无数,每首诗都可以称为佳作,只不过他不属于这个朝代,你恐是无缘拜访了。”
听闻先图此言,武士越大骇,道:“贤弟莫不是欺骗为兄,难不成这世上真有穿越之说?”
“穿越?武兄怎知穿越一事?”先图听到武士越说穿越一事,心中大为惊讶,他万万没想到会从武士越的口中说出穿越二字,在先图的意识中,古人都是单单纯纯的,可自从认识了武士越,才知道古人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或许他们早已研究出了什么我们现代人不知道的事情。
“贤弟果真见识非凡,为兄早些年闯荡江湖,一路上遇到过许许多多难以解释的事情,甚者还有贤弟刚才所说的后人之事,为兄也碰到过一些,依稀记得曾经在大理国龙安寺中,就有一位小沙弥自称是明朝之人。为兄当时只觉得他神情恍惚,言论有些荒唐而已,可跟他一番交流下来。方知道他懂得可超出了这个时代,甚者他还会预言一些事情,而且每次都会言中,从那时起,为兄便开始踏上研究穿越一事,可研究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什么头绪,只好就此作罢。今日听闻贤弟也有当年小沙弥的说法,自是觉得惊讶不已。”武士越回忆着说到。两人骑在马背上,不知不觉中天已经暗了下来,看样子先图今日又恐难回到家了。
听到武士越说起小沙弥一事,先图忽然来了兴趣追问到:“武兄。你说的可是真的?那小沙弥如今还在大理国吗?”
武士越长叹一口气,自是感慨万千道:“若是在就好了,为兄研究数载的穿越一事也不会因此打了水漂。”
先图不解,继续追问到:“武兄何出此言,莫不是小沙弥离开了大理国?”
“对,他离开了大理国,而且永远也找不到了,或许他泄露了许多未来之事,竟凭空的无端消失了。任凭为兄怎么寻他,却仍找不到他的踪迹,后来为兄访问了寺庙里的主持和小沙弥。他们均表示不认识那位小沙弥,而且关于那位小沙弥所有的消息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像世间从未有过这个人一般,你说奇不奇怪?”武士越越说越神秘,似乎这是再讲述一段鬼神传说一样让人咂舌。
听到武士越这么说,先图心中大为吃惊。不解的开口继续追问道:“竟有此事,难道武兄就没有再追查下去吗?或许是那位小沙弥说了不该说的话。而被主持或者大理国的上层人士雪藏起来,这也不足为奇,恐怕武兄是被骗了吧?”
“非也,虽然为兄没有再追查下去,但龙安寺里还是安插了许多眼线,直到今日,也并没有丝毫消息传来,就这一点足以证明那位小沙弥不是寻常的失踪,而是有一种我们不知道的力量操纵着他,或许将来会有人研究出这股力量究竟源自何方的。”武士越很自信的说着,但也表示很惋惜,恐怕今生他是无缘知道这股力量究竟源自何方了。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也坚信后人会研究出这股神秘力量源自何方的。”先图也是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可他也就是骗骗武士越,谁不知道几千年后人类仍然没有研究出穿越一事究竟源于何处,只是用了些虫洞、黑洞之类的谎言欺骗着现代的人们。
可是,先图还是低估了武士越的思维能力,没有一刻钟的时间,武士越便反省过来对着先图充满疑惑的问道:“不对啊贤弟,看你平时言谈不同于常人,今日又说到什么南宋诗人陆游,莫非你来自南宋这个朝代?陆游便是你们那个时代的诗人?”
先图紧捏了一把冷汗,刚刚听武士越的质疑声,还以为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要是他的身份真的传扬出去,恐怕用不了多久也会和那位小沙弥一样凭空消失的,到那时可能就不是神秘力量在掌控自己了,或许朝廷的研究人员会把他当做小白鼠一样研究,先图想着便生出些许害怕来,要真成了那样,岂不要在唐朝这个繁华的年代受尽折磨,那可真就生不如死了。
先图想着,使劲儿的摇了摇头,道:“武兄,你可别瞎说,我可是土生土长的唐朝人,你不信可以问我父母和姐姐,或者问庆红和庆先两兄弟也行,他们可是跟我一起长大的,还有我们薛家村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我的的确确是唐朝人,不是其他朝代穿越来的。”
先图越说越紧张,话语也有些激动起来了,可他却觉得自己越描越黑,本来没影儿的事儿让他这么一说反而是做贼心虚了。
武士越用奇怪的眼神儿不解的看着先图,心想着自己不过开个玩笑而已,贤弟怎么会这么紧张,而且解释起来还没完没了的,他这是在怕什么?
“贤弟,你为何这般紧张?为兄只不过和你开个玩笑,你何必如此当真。”武士越一脸疑惑的看着先图。
听到武士越这么说,先图长叹一口气,道:“哎呦妈呀,你可吓死我了。”
先图说完,赶紧闭上了嘴,想着这武兄耳朵灵光,刚才那句话他可别又听出什么来,他这都是被吓怕了,谁让他结拜了这么个爱八卦的兄长。
果然,武士越还是不肯放过先图,又开始没完没了的追问道:“贤弟,为兄就不明白了,为何你懂得后人所作的诗词,即便为兄相信你就是这个时代的人,但你刚才所言后人之事又当作何解释?”
武士越这么说,先图是彻底无语了,先图就知道武士越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跟他走在路上,那可真是不会寂寞的。(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 大猫来了(上)
天色越来越暗了,一轮明月挂在天边倒也看得清路途,归心似箭的先图打算借着月光继续向前走去,可马儿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发出了一声长鸣停了下来不肯前进。
“驾、驾,走啊,怎么不走了?”先图坐在马上对着汗血马大声的喊着,而武士越此时却显得格外平静,这好像很不符合他的脾性。
“武兄,这马儿是不是饿了,怎么不走了?”先图边说边下马拽着缰绳向前走,可汗血马丝毫没有向前迈上一步的想法,这让先图很是沮丧。
“明明都快到家了,你却半路上掉链子。”先图自言自语的说着,甩掉手中的缰绳蹲坐在小树旁,心里十分难过。
“贤弟,你听!”武士越也下了马,熟练的将汗血马拴在了树上。
先图没好气的对着武士越说道:“听什么?这都快到家了它却不走了,你说气不气人,还宝马呢,就这副德行,早知道我就骑别的马儿来了,真是气人。”
“不,贤弟,这汗血马可是有灵性的,它能感受到我们人类无法感受到的危险,刚才马儿不走那是救了我们两个一命。”武士越看着前面,语重心长的说着。
“我说你武兄,你就别替这畜生开罪了,这里就是有山匪强盗我也不怕,想当年几千人的山寨不照样让我平了,这夜色下最多也就藏几十个人,还能成什么气候。我才不怕呢!”先图站起身,想要对着这里的劫匪大声的喊一嗓子,却被武士越制止了。
“贤弟。切不可喊出声来,这畜生离我们没多远,而且不止一只。”武士越紧张的上前制止。
“当然不止一只了,这不两只畜生,一对儿不听话,关键时刻掉链子。”先图指着汗血马说着,他认为武士越所说的畜生便是汗血马。可他却不知武士越并非在说这两匹汗血马。
“不,贤弟。你误会了,为兄并非在说这两只马儿,或许是大猫也或许是野狼在我们附近徘徊着,听动静不止一只。”武士越观察着四周紧张的对先图说着。听其声音有些颤抖的样子。
“大猫?武兄,你说的大猫该不会是老虎吧?”先图一副不解的情怀开口问着,心想着若真是老虎那又要狂赚一笔了,还记得上次打死的那只吊睛白额虎居然换了那么多东西回去,这里的虎皮可真是值钱,反正来了这里也没人管,正好弄几张虎皮做身衣服来抵御寒冷的侵袭,听说虎皮很暖和的。
先图想着,自是有些迫不及待的等着武士越的肯定。只听武士越呼吸急促的说道:“不好贤弟,这大猫好像在向我们这边走来,这可如何是好?不如放下汗血马我们先躲起来吧。”
“你开什么玩笑武兄。这汗血马可是值老鼻子钱的宝马,你居然想抛下它自己逃走,这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亏你还是生意人,这赔本儿的买卖我是断然不会干的。”先图不屑的说着,说完后挽了挽袖子便要迎了上去。看武士越惊吓的程度,十有八九是老虎在这附近。
武士越此时慌张的扯着先图就要走。边走边说道:“贤弟,这个时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们还是赶紧找地方躲起来吧,但愿这几只畜生吃完汗血马可以放过我们。”
先图一把扯过武士越,使劲儿推搡了他一个趔趄,武士越被推倒在地,生气的说着:“贤弟,你这是作何,你难道疯了吗?真要让大猫把我们吃了你才肯罢休吗?”
“武兄,你莫要担心,对付这些畜生我有的是办法,想当初小弟一人便打死一只吊睛白额虎,今日它们别说来一个,就是来一双也照打不误,到时候用虎皮做身儿衣服,这冬天也就没那么冷了。”
先图解释着,便走上前将倒在地上的武士越扶了起来,武士越一把推开先图,道:“你真是疯了,疯了,居然妄想打死大猫,你可知它的力量是我们的几倍不止。”
正说着,‘嗖’的一声如同风一样的东西窜了过来,汗血马大声的嘶鸣着想扯断缰绳逃走,却也怎么拽都拽不开那紧紧的绳子,只好不断嘶鸣着,声音很是痛苦。
看见了,看见了,借着明亮的月光,三只白色的猛虎站在了汗血马的前面,身形十分巨大,让人不寒而栗。
这时,一只领头的白虎四处转悠着,看样子是要准备下口了,先图想冲过去打它个措手不及,却被武士越紧紧的拽着不肯撒手,看武士越此时的表情,一副大难临头飞都飞不出去的样子。
“放手啊武兄,再晚点儿他们就下口吃了咱们的宝马了。”先图小声的说着,生怕惊扰了前面不远处的三只白虎。
“不,不,贤弟,你可千万别过去,我们就这样站着,都别动,他不会看见我们的。”武士越仍是紧紧的拽着先图。
先图一声大喊:“放手啊,快放手。”
这声大喊在山坳中久久回旋着,老虎自然是耳聪目明的猫科型动物,这一声大叫让三只白虎齐刷刷的朝先图这边看了过来,此时的武士越因为害怕的缘故,居然腿软的跪在了地上,嘴里还自言自语的嘟囔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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