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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图不语。站在那只是微笑着,笑容背后隐藏着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看到先图一声不吭的站在那,只听那恶人继续说道:“你小子可算是有福气的了。你姐姐嫁给我,你就是我的小舅子了,以后光猪下水都够你吃一辈子了,你就等着享福吧。”
听到恶人这么说,先图嗤之以鼻道:“原来是个杀猪的,我还以为你是哪里的名门望族,就你这身份,也配做我姐夫,做梦去吧你!”
“嘿。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全家怎么都这么个德行,老子好心让你们享福。你们全都不知好歹,非要饿死不成吗?”恶人狠狠的说着。
这时,只听薛父走上前,对着恶人道:“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们不就借了你两袋粮食,你何至于逼人逼到这步田地。明年秋天我们加倍还你便是了。”
听到薛父这么说,恶人不屑的说道:“还我。你知道老子的高利贷是怎么放的吗?就你这几块儿破田能还得起吗?实话告诉你老东西,当初要不是打听到你家有这么一位美若天仙的姑娘,你就是跪着喊老子爷爷,爷爷也不会借你一粒粮食的。“
话音刚落,只听‘啪啪啪’几巴掌打在了恶人的脸上,顿时黑黄色的脸颊映衬着血红色的手印儿。
还没等恶人回过神儿来,先图又是一招罗汉翻天印,将恶人狠狠的打在了地上,骨头发出‘咯吱’一声,算是脱臼了。
这只是先图给他的教训,惩罚他嘴不干净的教训,刚才若是使出三分气力,那恶人的胳膊早已被打断,虽说只有一分气力打在他身上,便脱臼的躺在地上喊爹喊娘了,看那样子很是狼狈。
恶人身后的下人拿着刀剑向先图砍来,先图一个凌空十八翻便摘下了姐姐头上戴着的簪子,又是一个凌空十八翻踩在了恶人身上,簪子对着恶人的喉咙,威胁道:“让你的手下都退去,要不然老子我刺破你的喉咙。”
虽然躺在地上的恶人痛的死去活来,却也为了保命不得已对着众人喊道:“都退去,退去,谁要敢上来,老子剥了他的皮。”
众人退后,那些迎亲的吹打手早已逃的不知去向,恶人看着眼前的几个人,自知不是先图的对手,便恳求道:“爷爷,你就放过我吧,我家里还有十八房姨太太要养呢,你要是杀了我,她们可就要成为寡妇了,小的知道爷爷大人有大量,不会跟小的一般见识,还请爷爷饶过小的吧!”
“什么,你个畜生,你养了十八房姨太太,你tm是畜生啊,都有那么多姨太太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姐姐,他们得罪你了吗?不就吃了你两袋粮食,又不是不还你,你何至于欺人太甚。”先图踩着恶人的胸脯,直压得他喘不过气儿来。
“我错了,我错了,我该死,我该死。”恶人说完,便伸出那只没有脱臼的胳膊,用手使劲儿抽打着自己的脸,嘴里还念念有词的骂着自己。
先图站起身,从恶人身上走了下来,对着他说道:“你走吧,要是再有下次,我定会杀了你的,最好不要再让我碰到,我薛先图说到做到,下次再见你的时候,便是你的死期。”
“多谢大侠饶命,多谢大侠饶命。”恶人嘴里道着谢,眼睛却不停的打着转儿,似乎在想什么办法整治先图,可先图善心太重,自是不想伤害他,想着知错能改,便是善莫大焉,何必要将他置于死地呢?
此时,那几个手拿刀剑的下人上前扶起了恶人,仓惶的朝山下跑了去,没一会儿便传来恶人的大喊声:“你们都给老子等着,老子要将你们一个个的全都杀死,全都杀死。”
先图走上前,伸出两根手指放在眼前划拉了一下,只见黑白色的眼球变成了金黄色,便看到了站在三岔路口的恶人,先图正要追赶上去将他处死,却被武士越阻拦着,无奈,先图只好暂且放过他。
“贤弟,他们已经知错,虽说逞些嘴上功夫,却也早已成了秋后的蚂蚱,蹦不得几天了,再说穷寇莫追,乃是军中大忌,你又何必跟他们这帮鼠辈计较呢。”武士越振振有词的劝阻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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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九章 祸起萧墙
武士越的劝阻很是有效,先图不再对这些无胆鼠类追究下去,心想着若是下次再让他碰到,定要斩尽杀绝,来澄清这玉宇乾坤,大唐盛世,岂容这些鼠类苟存!
躲过一难的薛家二老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想着,这是他们的亲生儿子吗?出去连半年都不到,居然身手敏捷到如此地步,可看他衣衫褴褛,结交的兄弟也是如此破烂不堪,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什么奇遇发生在他的身上,可刚才的功夫又是何人所授?薛家二老疑惑的想着。
先图走了过来,将簪子擦了擦,伸手递给姐姐道:“簪子还给姐姐,刚才借用了姐姐的簪子,差点儿沾染了肮脏之物,如今弟弟已经将簪子擦得干干净净,姐姐收下吧!”
薛姐听到先图这么说,刚才紧张的心总算落了地,调皮的打了一下先图的头顶,道:“弟弟真会说话,刚才借用的时候怎么不打声招呼,如今却要姐姐收下,可姐姐偏偏不收,弟弟从哪里取下的还放回哪里去,姐姐权当没看见。”
“好一个姐姐,居然这么小气。”先图说完,将簪子轻轻的给姐姐插在了头上,笑嘻嘻的看着眼前美若天仙的姐姐。
薛家二老看到他们姐弟俩如此高兴,心中也甚是欣慰,他们惊奇的发现儿子这次回来长大了不少,也成熟了不少,看来多多出去锻炼是有好处的。
薛家二老不由分说。便张罗起午饭来了,虽说家中瓦岗里的粮食已经见底儿了,可树皮树叶还是有不少的。勉强煮汤也可以裹腹的,不至于在大冬天饿的瑟瑟发抖。
武士越看到他们姐弟俩人说说笑笑的,也赶来凑起了热闹,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谈论的不肯罢休,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如今他们三人倒是投缘。站在那里说说笑笑的,感觉日子轻松了不少。
前几日的压抑换来了今日的安逸。这是薛家二老没有想到的,上午还在寻死觅活的一家人,此时欢天喜地的坐在一起吃着树叶熬成的浓汤,碗里时不时的还飘起两粒粟米。温馨的场面让人美的窒息。
对,温馨也是一种美,是一种情感上的美,美丽是没有界限的,它取决于人、事、物,当然,还有情感,若没有情感衬托,再美的东西也没人会注意。
饭桌上。先图想起了刚才的那一幕,不解的问道:“爹,娘。孩儿这才小半年儿没在家,家中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你们又是怎么招惹上这个畜生的。”
听到先图的问话,薛父摇了摇头,有些感慨的说道:“其实这话说来也就长了,若不是儿子你老是奇思妙想。今年也就不会种植那么多棉花了,如此种植了那么多的棉花。既不顶吃也不顶喝的,加上蝗灾又那么严重,咱们家的粮食吃完后便用丝绸去换取粮食,可家家户户都因为灾荒而没有太多的粮食,无奈之下跑到城东刘员外家里借了两袋粮食,这才勉强撑到今日。”
“奥,原来是这样才跟那些恶人扯上关系的。”武士越插了一句嘴。
薛父继续说道:“这刘员外先前号称大善人,经常施舍粥布给过路的穷人,若是有谁家闹了灾荒吃不上粮,去找他也可以换得半袋粮食,只是近几年刘员外年岁已大,家中便由他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打理,这才惹出今日诸多事端来。”
听到薛父这么说,先图遗憾的表情道:“这刘老员外可真够可怜的,本来大善人的旗号已经打响了,却被他这不争气的儿子给毁了,想其毕生的心血,也定会到他儿子这代结束,常言道:‘好人终有好报,恶人终遭厄运’,如果他的儿子再这么执迷不悟下去,定会遭到上天惩罚的。”
“对,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恶人总会有恶报。”武士越愤慨的说道。
武士越的一番话激起了大家的共鸣,先图忽的想起了修村的大伯父,便对着薛父问道:“对了,爹,你怎么没有去修村找大伯父借些粮食,毕竟你们是亲兄弟,他也不会见死不救的。”|
薛父听到先图这么说,摇了摇头,道:“你大伯父家道早已中落,你堂哥薛仁贵迷恋武学,倾其家产追其武学最高境界,拜了些许名师,武艺倒是精进不少,可那能当饭吃吗?现在还不一样沦落街头当起了乞丐。”
“什么?你说大伯父家道早已经中落,那堂哥现身在何处?”先图吃惊的问道。
当日离开薛府的时候,先图就知道会发生这一切,可没想到的是,这一切来得也太快了,当日嘱托堂哥要好好照顾自己,今日也不知他身在何方,若是堂哥真有三长两短,历史便会因此而改写,这是先图不愿意看到的,看来历史的脚步已经提前了,这让先图很是措手不及。
看着惊讶的先图,薛父有些好奇的问道:“儿子,你怎么会有这么大反应,按理说你该问问你大伯父现在的情况,怎么会如此关心起你堂哥来?”
“爹,这个稍后我会做出解释的,你快告诉我,堂哥现在是否还活着,按说薛伯父家中不该这么早早败落,不是因为一场火灾才彻底毁灭了伯父一家吗?”先图越说越激动,语言上也有些语无伦次,听得大家是一头雾水。
此时只有武士越静静的看着先图,心想着这莫非又是《武穆遗书》中所描述的将来,原来他堂哥也在书中所写,这还真是神奇的一本天书。
薛姐仍然习惯性的将冰凉的玉指放在先图额头,嘴中念念有词道:“没有发烧,弟弟难道还是因为上次的那场病,到现在还没康复吗?明日请来郎中给弟弟把把脉,看其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何老是胡话连篇。”
先图听到姐姐这么说,用手拨开了姐姐冰凉的手指,略显尴尬的说道:“姐姐啊,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我没有发烧,也没有生病,不要老是找那些赤脚大夫给我看病好不好?”
“家中哪还有钱呢,更别说找郎中看病了。”薛父沮丧的说着。
薛母有些难过的说道:“若是儿子真有病,咱们就是给人做牛做马也得给孩子看病,不能耽误了孩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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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章 应梦贤臣
薛家二老的一番举动,让先图很是无语,捎带着武士越也无语,看着薛家二老紧张的神情,武士越开口解释道:“伯父伯母放心,先图身体一直以来都很好,只是听闻先前大病一场得了本神书,所以言语上才和我们有些格格不入,其它的并无大碍。”
先图苦笑,突然发现武士越才是个人才,这本来是句谎言,却被当做事实屡次摆弄出来,若不是这句谎言支撑着格格不入的现代人薛先图,恐怕他的身份早已暴露了。
听到武士越这么说,薛家二老总算放下了心,不说还真忘了,原来他们的儿子还是罗将军在地府收的义子。
薛父看着一身褴褛的先图道:“儿子,这次去长安可曾卖掉了你的那些棉袄?”
“卖掉了。”先图冷静的回道。
听到先图这么说,薛父忽的一下燃起了心中的希望,道:“那赚来的银两应该能支撑咱们一家人熬到明年春天吧?”
“可以,但是路上被劫匪给抢去了不少,如今只剩下些碎银子。”先图撒谎道,想着看看父亲会是什么表情,他还从未见过父亲生气的样子。
听到先图这么说,薛父出乎意料的显得很是平静,只是淡淡的说道:“这个我早就猜到了,若是真挣了钱,怎么会穿得如此单薄,要是为父没有猜错的话,你身上的衣服还是出门的时候你娘跟你姐姐连夜给你缝制的吧?”
“父亲好记性。这还就是出门时的那件儿衣服。”先图仍是冷静的说着。
此时薛母离开了座位,走到箱子前翻倒着那些破烂衣服,这些衣服里除了当日大伯父送的那几件绫罗绸缎。其他的都是破烂不堪的旧衣服。
薛姐也走上前翻倒着厚一点儿的衣服,可找了半天也找不见一身儿像样的棉衣。
薛母无奈,只好拿来薛父的蓑衣给先图披在了身上,生怕冻坏了他们的宝贝儿子,顺带着找了两件儿单薄的衣服也递给了武士越,看着武士越冻得打起哆嗦,薛母很是怜惜。可家里实在是拿不出一件儿可以御寒的衣服了。
先图披着不像样的蓑衣,冷笑道:“娘。这大冬天的你拿件儿雨天的蓑衣给我穿上顶什么用?”
薛母道:“你就将就一下吧,一会儿吃完饭,咱们就升起炉子,在屋里好好的暖和暖和。”
“对了爹。你倒是说啊,堂哥他现在怎么样了?”先图又想起了薛仁贵,不停的追问了起来。
薛父很是生气的说道:“你堂哥不务正业,终于败了家门,如今正和街上的乞丐一般,不知在哪个墙角冻得发抖呢。”
听到薛父这么说,先图放心的说道:“奥,他还活着,活着就好。”
此时武士越想到了些什么。对着先图道:“贤弟,早些听闻皇上得一梦兆,梦中遇到白袍小将潜入梦中。救了梦中遇到危险的皇上,并留下几言诗句,军师徐茂公按其诗意算出此应梦贤臣姓薛名仁贵,家住龙门县。如今正巧你堂哥也唤薛仁贵,巧合的是正如军师所说,家住山西省绛州府龙门县。如此巧合,莫非你堂哥便是皇上要找的应梦贤臣。”
“应梦贤臣?”薛家二老不解的问道。
先图紧张的说道:“武兄。你可别瞎说,我堂哥可不是什么应梦贤臣,这只是巧合,你可千万不要对人说起此事。”
先图想着,薛仁贵一事切不可早早暴露,否则定会被那心胸狭窄的先锋官张士贵所害,虽说这些都是传闻,却也不能不信。
看到先图如此紧张的表情,武士越开口说道:“既然贤弟都说巧合而已,那便是巧合,贤弟知晓古今之事,为兄定不会乱说的。”
还好,武士越这次没有再追根揭底的问下去,或许跟上次先图让他发的誓言有关,此时在武士越的内心,先图早已成了未卜的先知。
原来,这一切是这样的,那日大唐天子李世民平定北番,一路旌旗招展,凯歌阵阵,班师回到了长安。第二天早朝之时,满朝文武朝拜完毕后,只见徐茂公上前启奏道:“微臣启奏陛下,昨夜微臣夜观星象,只见正东方有一派红光冲起,少卿便又有一道黑光追寻,足有四五千里远,臣掐指一算,方知正东方有祸事发起。”
听闻军师徐茂公所言,李世民道:“爱卿神机妙算,寡人昨晚做得一梦,想起来很不吉利。”
“偶,皇上莫非也梦到此事?”徐茂公追问道。
“爱卿,寡人这梦说来也奇,朕梦到自己独自一人骑在马上出营游玩,只见外面桃红柳绿,风景甚好,唯独不见自己的营帐。此时正四处看时,后面来了一人,只见那人红盔铁甲,青面獠牙,手中拿着一把赤铜刀,骑着一匹汗血马,飞快的朝寡人杀了过来。寡人心中惊慌不已,鞭策着马儿向前逃命,可那山路却越来越崎岖,那人一直追着寡人到了一片大海前”。
李世民讲到此处,仍然心有余悸的打着颤,言语间便稍作停顿了片刻。
“然后呢皇上?那人仍就不放过你吗?”徐茂公像是听故事一样,好奇的继续追问道。
只听李世民继续说道:“当时朕已无路可逃,寡人便下马朝海边跑去,可此时却不小心陷入了泥潭,丝毫不得动弹,寡人想着这次定会死在此人手上。”
李世民说到这里,朝堂上大臣们全都屏住了呼吸,好像在听一部惊悚的鬼怪故事一样,紧张感加上津津有味儿的样子足可以说明李世民讲的有多么逼真。
李世民继续说道:“忽然,就在朕以为死定了的时候,便闭上眼睛对天长叹道:‘谁来救我李世民,谁来救我李世民?’话音刚落,只听到身后传来一句:‘陛下不用惊慌,我来救驾了。’只见那人身着白绫战袄,脚蹬坐下白马,手提一把方天画戟,飞一样的用方天画戟将青面獠牙杀死在马下,又一个纵身,便将寡人扯了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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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一章 神机妙算徐茂公
听到皇上梦中被人救起,大臣们收紧的心猛然放了下来,只听到朝堂上不停的有人长出一口气,以表达放下了紧张的心情。
只听李世民继续讲道那个梦:“这时朕高兴不已,忙问道小王兄姓甚名谁,家住何方,愿不愿意随朕回营,也好封王拜侯。可小英雄却不留姓名,飞快的骑上了马,只见海内窜起一条青龙,那青龙张开龙口,这个穿白衣服的小将军便连人带马跳了进去,临走的时候念了一首诗,寡人至今还记忆犹深。”李世民说到此处,嘴角露出了笑容。
只听徐茂公问道:“不知那位身着白衣的小将军,留下什么诗句来?”
李世民不假思索的回道:“家住遥遥一点红,飘飘四下影无踪。三岁孩童千两价,保主跨海去征东。小将军说完,便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朕觉得奇异,便哈哈大笑起来,醒来才知这是一梦,未知此梦是凶是吉,还望爱卿分解一下。”
只见徐茂公低头猛一阵掐指,惊慌失措的神情道:“皇上,据微臣看来,此梦乃是凶中带吉之兆。且说昨晚那道红光,乃是杀气,必有一番血战之灾,可我们这帮老幼大将,恐怕镇压不住那道凶气,还好此时皇上得一祥梦,那白袍小将定是上天派来替我大唐解围之人。”
听到徐茂公这般解释,程咬金有些不服,道:“徐哥严重了。想我们征战北番三年,可曾吃过一回败仗,这次不过又是一场普通的暴乱。我们这些老将怎么就镇压不住?”
徐茂公知道程咬金平日鲁莽,说话也是吹牛不打草稿之人,自是没有理会,可众瓦岗英雄岂能罢休,想他们哪个不是身经百战之人,如何经得起徐军师这般贬低,纷纷站出来言明道理。
徐茂公无奈。只得解释道:“哎呀呀,众大臣不必着急。且听茂公我解释,这次东边作乱,自是不比扫北,想那东边乃是大海。海外番邦多是些吹毛画虎、撒豆成兵之能人,我等老幼大将,敢问哪个会此法术,幸好皇上做得祥梦,乃是上天助我大唐,此应梦贤臣若是寻得,定会平得东海番邦之乱。”
徐茂公的一番话让李世民双眼放光,却又疑惑不解的问道:“爱卿,此神人只在梦中出现。并未告知他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天下之大。何以寻得着他?”
皇上的一番话让徐茂公呵呵一笑,胸有成竹道:“皇上,此人已告知咱们他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众朝臣听闻徐茂公这么说,各自在底下议论纷纷,只听皇上道:“爱卿何以见得?”
只听徐茂公说道:“禀皇上,白袍小将临走之时留下的四句诗意。便是自报了家门。”
“偶,爱卿不妨细细道来。”
“第一句他说‘家住遥遥一点红’。那太阳落山不就只剩下一点红了,所以此人必是山西人士,梦中他纵下龙口而去,乃是龙门,听闻山西绛州府有个龙门县,去那里寻他定会找到。”
“爱卿妙解,这下搜寻的范围缩小到县城,还请爱卿继续道出其余三句诗意。”
“第二句是‘飘飘四下影无踪’,那自然是天上降雪,下到地上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所以将雪推到百家姓里,那自然此人定是姓薛。”
“第三句是‘三岁孩童千两价’,想那三岁孩童怎么值得了这么多钱,定是人贵,也就是此人姓薛名仁贵。”
听到此处,皇上大叫一声:“妙哉,妙哉,爱卿解释的正合朕的心意。”
徐茂公继续淡定的推测最后一句诗意道:“第四句是‘保主跨海去征东’,这句已经言明东海之乱,征东定要跨海,这应梦贤臣梦中说要保护陛下跨海去平复东辽。”
还未听徐茂公解释完,只听李世民站了起来,激动的说道:“爱卿所解甚祥,那寡人的梦岂不是预示着薛仁贵便是平复东辽的合适人选。”
“没错,皇上英明。”徐茂公回道。
只听众大臣纷纷叩头,其呼:“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天佑我大唐,天佑我大唐。”
“没错,天佑我大唐,就连上苍都帮助我李世民,还有什么叛乱不可以平复的,传令下去,命张士贵为三十六路都总管、七十二路大先锋,即日前去山西绛州龙门县招兵买马,此次招募新兵十万整,若有薛仁贵三字前来参军的,立刻告知寡人,并加封他为征东大元帅。”李世民此时高兴的难以掩饰心中的激动,一连又封了几员征东大将,算是开始准备征东的计划了。
常言道,计划赶不上变化,这张士贵岂是君子心肠,只见此时朝臣中站出一人,头戴乌纱帽,身穿大红袍,腰围金带,黑黑的一张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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