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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想不到吧,薛先图,亏你还自认为见多识广,现在这把魔剑在本君手上,本君的道行不知要增加几百倍,就凭你和你手上的那把朱砂剑,就想制服本君,做梦去吧,既然你毁了本君的真身。本君便要将你们这些可恶的人类赶尽杀绝!”
说完,石妖便用手将魔剑一挥,那道亮光便消失了。随后只看到黑气迅速围拢了这把魔剑,就连石妖身上的黑气也变得越加浓厚了,眼前哪里还有人,分明是一团黑气在和先图对话。
“拿命来。”
石妖大吼着,那团黑气便如同龙卷风一般朝先图杀将过来,先图诧异。想着魔剑见血即开封,刚才肯定是自己的鲜血解封了这把魔剑。要不然它也不会发出那等亮光。
就在这时,石妖拿着魔剑已经到了眼前,先图猛然醒悟,拿起朱砂剑便挡在了胸前。
只见石妖发出诡异的笑声,听起来是那么的恐怖,那么的刺耳,此时的朱砂剑已经抵挡不住那股魔气,硬生生的被魔剑刺穿过去。
只听‘咣当’一声,朱砂剑便被斩断,其中的一半儿跌落到地上,发出金属的撞击声,先图眼睁睁的看着朱砂剑被毁而无能为力,只有拼命的用余下的剑柄,招架着石妖发出的一次次进攻。
可他终究不敌,石妖如同挑逗一般,将余下的剑柄也打了出去。
又是‘咣当’一声,整把涂满朱砂的宝剑就这么给毁了,看着地上折成两半儿的朱砂剑,先图彻底绝望了。
突然,一团黑气在眼前一晃,先图的胸前便插上了这把传说中的魔剑,张耳也好,张员外也好,张公子也罢,反正今天是被他们张家人彻彻底底的给害死了,虽说是来帮他们除妖的,却弄到最后被妖除了,看着胸前刺进的魔剑,先图彻底绝望了。
“不对,怎么会不痛?”先图在心里奇怪的想着,可这把魔剑确确实实的是刺进了他的胸间,可为什么不见血流出,更不觉得疼痛呢?好奇怪!
先图正在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石妖自认为已经杀了先图,可看到先图不疼不痛的样子,他也惊住了。
“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你被魔剑刺进却能安然无恙?”说完,石妖拔出魔剑再次朝先图刺了过来,这时,先图的身上如同被人施了结界一般,愣是把石妖震到数丈以外。
看着被震的很远的石妖,先图摸着自己的胸前,硬硬的,长长的,奥,对了,这便是薛仁贵留下的桃木剑,看来还真不是一般的木剑,确实如同仁贵所说,有着护体的神效。
石妖起身,抹了嘴角流出的黑血,眼睛在黑夜的映衬下,显得更加通红了,这时,院子中幻化出十几个石妖,围成一圈将先图包围了住。
望着水泄不通的包围圈,先图拿出了胸前的桃木剑,冲着石妖一阵乱晃,可此时,石妖显得无比淡定。
“原来是这个东西护着你,还以为你又有了什么新招数!”
“没错,你也就那两下,玩儿幻术,你还差的早!”
“哼哼,那就试试吧!”
石妖说完,便看到十几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妖精向先图走了过来,先图盘膝而坐,将桃木剑紧握手中,凝神、静气,气聚丹田,瞬间开启了‘慧眼聪耳’神术。
先图虽说没有亲身经历过这种幻术,却也在各大古籍和武功秘籍中摸索出了些门路,他知道,这种幻术即便分出一百个,也有九十九个是假的,而最后置人于死地的便是剩下的那个真的。
若是不能看出哪个是真的石妖,哪个是幻化出来的石妖,那就用听的,一般幻术分出的化身,脚步比真身要轻许多,自然,常人可能无法听出,但先图可是有着‘慧眼聪耳’神术,找出那个真的石妖,可以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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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八十四章 命不该绝
只见先图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拿着桃木剑便先发制人的朝着左边第二个石妖刺了去,只听‘啊’的一声,石妖的那些分身便不攻自破,只看到不远处的石妖跪在地上,大叫着疼痛。
这边,打得不分胜负,那边,薛仁贵却有些抵挡不住寒风的侵袭,正如先图所担心的一样,仁贵果然在路上出了意外。
三天三夜没吃饭的他,虽说刚才一连吃了七八个馒头,却仍然饿的很,加上衣着单薄,寒风又凛冽,大雪更是肆无忌惮的拍打在他的脸上,如同刀割的一番疼痛。
“好冷”,仁贵打着哆嗦,双手交叉放于胸前,浑身不停颤抖着,边走边使劲儿咽口唾沫,实在忍不住,便拿出包袱里的一个馒头吃了起来。
可是,这天儿实在是太冷了,就连馒头也冻得硬邦邦的,仁贵使劲儿咬着,只在馒头上留下了两排牙印儿,却不能吃到嘴里。
心灰意冷的他将一包裹的馒头扔了出去,求生的意志也在慢慢的消退,心想,活着做什么,活着就是让人承受痛苦吗?如今已了无牵挂,不如在这野地里被冻死罢了。
想到这里,仁贵的步伐越来越沉重,拼着最后一口气焰向前走着,只感觉自己虚弱到了极点,好想找个温暖的屋子痛快的睡上一觉,这或许是仁贵最后的心愿了。
意识越来越淡,恍惚间看到了炉火。却又被冻得发现什么也没有,他时不时的怀念着自己曾经的美好日子,可现在。如同竹篮打水一场空,仁贵苦笑着,对天大喊着为何要绝我与此地,他痛苦,他无奈的放弃了人生最后的旅程,一个趔趄便跌倒在了雪地上,任凭雪花遮盖着他的身体。
或许命不该绝。王茂生寻着脚印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仁贵,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心想,这下可完了,眼前倒在地上的人定是爵爷要找的堂哥,如今在这雪地里躺着。即便不被这寒冷的天气冻死,恐怕也凶多吉少了。
哆嗦着放下了肩上的担子,四处寻找着避风的大树,寻到后,便将仁贵拖到了树下,伸手往他胸口摸摸,才发觉还有一口热气儿,便使劲儿将他抱起,半倚着靠在了树上。
“还好。有一口热气儿在就没死,还好没死,要不然可怎么向爵爷交代。”王茂生想着。便也有些虚脱的坐在了雪地上,刚才或许有些紧张,加上一路追随脚印的辛苦,这会儿他是一点儿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看着白皑皑的大雪,心中便犯起了愁,想着这可该怎么办。爵爷的堂哥倒是找着了,可这地上的雪如此深厚。自己一人也怕是拖不回的,现在要是再有一人经过,搭把手可就解决了大问题了。
很快他便否决了自己的想法,想着如此恶劣的天气,别说人了,就连野狼恐怕也不会出来觅食的,这会儿只有靠自己了,别人是指望不上的。
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花,鼓足了勇气背起了尚有一口气在的仁贵,你还别说,这都三天没吃饭的仁贵,居然还死沉死沉的,这要放到平时,恐怕得两人抬着,才能将他搬动起来。
担子也不要了,王茂生咬着牙,使出吃奶的劲儿,一步两步的向前走去,雪地上留下一排排深深的脚印。
看这边,先图破了石妖的化身,并且拿着桃木剑伤了它的真身,本以为除妖就要成功了,可谁知,这妖精诡计多端,竟然来了个人剑合一,奥,具体说是妖剑合一,就这样把那绝世魔剑给消融到了自己体内,看着迅速膨胀起来的黑气,先图已知大事不妙。
瞬间,石妖变得神采奕奕,再也看不出受过伤的样子,可先图呢,被伤的左臂膀现在还使不出一点儿力气,可看着石妖斗志昂扬的气氛,先图也只好加足了马力来迎接这场注定失败的战役。
这可真是背水一战,手无寸铁的先图pk妖剑合一的石妖,这不明摆着以卵击石嘛!可有什么办法,事到如今,即便拼个你死我活,也得尽最后一口力气,让杀戮来得晚一些。
突然,石妖以飞快的速度向着先图杀了过来,先图手握桃木剑,直直的看着那团黑气,他要看看,里面究竟有没有什么破绽,可是,结局总是让人失望的。
就在那一刻,先图想了很多,想着自己这会儿被石妖杀了会不会穿越回去,想着唐朝的历史,就这么被他给改写了,更想着人类会不会被魔剑彻底灭绝了。
此时,两只鱼儿在七星吊坠中有些不安,本来两个二货是打算躲在里面看先图的精彩演出的,可此时,人命关天的大事儿就要发生了,若不阻止,别说先图了,也别说武曲星君了,恐怕人类的存亡也就在这一刻钟了。
有那么严重吗?有,这把魔剑本身就有着一种毁天灭地的气势,加上石妖报复心极重,况且张府的这些人又故意的毁了人家的真身,你说人家石妖能放过这些人吗?没听人家刚才喊着要杀尽天下人。
“怎么办,金鱼?主人马上就要被这只石妖杀了,我们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惨剧发生啊!”红鱼紧张的说着。
“没办法,或许是劫数,此时凭你我的道行,根本就奈何不了石妖,况且七星神剑已经被魔剑封印,我们就是想帮主人,也是有心无力!”金鱼说着便施展着法力,可魔剑的结界根本无法打破。
“这可怎么办呢?我可不想看着主人被妖精给杀死!”红鱼儿说着,眼泪便掉了出来,金鱼看到此番模样,只是叹着小姑娘一点儿也不坚强。
可金鱼自己呢,虽说没有流泪,但汗水早已打湿了他的脸颊,金鱼对着红鱼安慰道:“或许,或许主人命不该绝,可以逢凶化吉也不一定,再说这一切还没有结束,我们千万不要对主人丧失信心,我们此时要做的,就是默默的给主人打气加油,只有这样,主人才会有勇气战胜这一切,你说是吗?”(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八十五章 留下报恩
两只鱼儿在剑中紧张而又害怕的讨论着,被暂时封印的七星神剑泛出了一丝亮光,可没一会儿却又消失了,先图望着杀将过来的石妖,鼓足了勇气,紧紧的握住手中的桃木剑,顺着石妖杀来的方向抵挡了去。
也就在那一霎间,桃木剑竖起了护体结界,努力抵挡着石妖那股强大的魔气,此时,魔剑从石妖体内窜了出来,石妖手握魔剑,带着诡异的笑声,狠狠的刺进了桃木结界中。
那一刻,剑碎了,心也碎了!
魔剑狠狠的插在了先图的心房,鲜血顺着嘴角喷涌而出,桃木剑碎成万千木屑,随风飘逝在空气中。
而这一刻,魔剑在贪婪的吸允着先图身上流出的血液,如同一只恶魔一样吸收着他每一滴血,先图伸出手臂,紧紧握着插在心房的魔剑,含着泪水的眼睛,还不忘记永别的微笑。
或许桃木剑和仁贵有些感应,就在剑碎的那一刻,仁贵醒了过来,‘噗’的一口,吐出了猩红色的鲜血。
“相公、相公快看,这人怎么吐出了那么多的血,不会是不行了吧?”呼喊的便是王茂生的妻子毛氏。
“别胡说。”王茂生应声走了过来。
没错,王茂生终于不负众望,将仁贵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奥,应该是从雪地里将仁贵背了回来,可这两句都是一个意思,反正是将仁贵给救了回来。
刚背到家的时候。妻子毛氏便断定仁贵必死无疑,那时的仁贵冻得脸都变成了紫色,嘴唇干裂的没有丝毫血气。呼吸也是时有时无的样子,整个将死之人,若不是王茂生心肠好,劝解着妻子要积阴德,恐怕仁贵现在早就被扔出去喂狼了。
这话是说的有些过了,其实毛氏也是一位善心肠的人,只不过条件有限。平日里两口子卖卖豆腐,混个温饱倒也可以。可突然来了这么一个半死不活之人,就连医药费他们也出不起,若然死在他们家里,安葬费更是要花光他们所有的积蓄。眼前形式所迫,毛氏是一百个不乐意。
可还是拗不过王茂生的苦口婆心,总算是将毛氏说服下来,这才同意将仁贵暂且留在家中。
王茂生这人实诚,先图交代过他,不要泄露了这件事情,自然,王茂生便连自己的老婆也瞒住了,嘴里丝毫没有泄露半句。只是告诉毛氏,这人是在回家的路上恰巧遇到的,并没有过多交代仁贵的真实身份。
吐出一口血后。仁贵也就清醒了过来,看着眼前一男一女疑惑的看着他,便说道:“这是做梦还是幻觉,刚才我明明在雪地里走着,怎么会到了这里?这又是哪里?”
王茂生正要回答仁贵的问题,只听毛氏插嘴道:“这位兄弟。你不是在做梦,刚刚是我们当家的在路上遇到了你。也是你命不该绝,便将你背回了家,如今你既不是在做梦,也不是出现了幻觉,而是真真实实的活在我家里。”
毛氏说完,仁贵有些疑惑,便将目光看向了王茂生,而茂生只是微笑着点点头,这让仁贵心中涌上了无限感激之情。
仁贵道:“这么说来,二位便是我的大恩人了,请受小子薛礼拜见。”说着,仁贵扯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便要起身叩谢。
夫妻两人看到仁贵这番举动,忙上前阻拦,道:“兄弟刚刚醒来,身子弱得很,就不要行此大礼了,改日等兄弟身体养好了,我们再受兄弟感谢之恩。”
可仁贵很是执着,偏要起身叩谢,只见他跪在地上,将头使劲儿的磕在地上,或许是身子还很弱,磕完响头后差点儿晕倒过去。
王茂生赶紧扶起了仁贵,道:“大官人何许行如此大礼,这让我夫妻二人怎么能受得起,快快起来。”
毛氏道:“是啊,兄弟,快些起来,你身子还很弱,就不要行此大礼了。”
仁贵起身,王茂生将其扶着盖上了被子,半倚着躺在了床边。
此时,王茂生挠着头,很是不解的想到:“这人刚刚称自己为薛礼,而爵爷却说他的堂哥叫做薛仁贵,同样是姓薛,但名不相同,难道是救错人了?”
想着,便对着仁贵问道:“这位兄弟,你刚才称自己为薛礼,不知除了这个名字,你还有别的名字吗?”
仁贵道:“没有,小弟只有这一个名字。”
毛氏听到后,很是不解的对王茂生说道:“你又不认识人家,管人家有几个名字!”
听到毛氏这番话,茂生不语,只是低着头想着些什么,而后继续问道:“兄弟可真没有别的名字了?”
“没有,真的没有。”仁贵继续说道。
茂生心想,难道真的救错人了,如果是真的,恐怕爵爷的堂哥,此时可要凶多吉少了,想着,便有些焦虑不安起来。
仁贵看到茂生此番模样,便说道:“敢问大哥姓甚名谁?”
王茂生此时焦虑不已,仁贵的话竟然当成耳旁风一样飘了过去,只见他焦虑不安的站在那里不言语,毛氏担心失了礼仪,便对着仁贵说道:“你大哥可能有些累了,你可不知道,这一路可把他给累坏了。”
说完,便推了推王茂生,道:“当家的,人家兄弟问你话呢?”
茂生从焦虑中缓过了神儿,道:“昂,兄弟说些什么,刚才有些失礼,还望兄弟莫要见怪。”
仁贵微微一笑,道:“大哥为了救小弟,实在是累坏了,小弟无以为报,将来若有飞黄腾达之日,定不会忘了大哥的,还请大哥报了姓名,小弟也好知道恩人的名讳。”
听到仁贵这么问,茂生回答道:“我叫王茂生,是个卖豆腐的,这是我家娘子毛氏,跟着我一起卖豆腐的。”说到这里,王茂生有些尴尬起来,或许他觉得卖豆腐这职业有些说不出口。
“原来恩哥恩嫂是做生意的,小弟家中原先也是做生意的,只不过家道中落,才走到了如今的这一步,这样好了,小弟近几日也无从去,就帮恩哥恩嫂挑挑担子,做些苦力,兄弟有的是力气。”仁贵激动的说着,想着自己可以尽些微薄之力来回报恩人的救命之恩,心中甚是欣慰。(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八十六章 自认为高明的计划
毛氏一听仁贵要留下帮忙,心里很是高兴,想着不白捡了个人,这样又可以多做些豆腐拿出去卖了,反正他也是来报恩的,只要管顿饭,其余的也就省了,更别说薪酬了,这样的人不用白不用。
想到这里,毛氏高兴的答应着,可王茂生却愁眉苦脸的站在那里不言语,毛氏不解,便问道:“我说当家的,你这从进门到现在,怎么一直忧心忡忡的,到底有什么事儿藏在心里,说出来大家也帮你出出主意。”
听到毛氏这么说,茂生郑重其事的对着仁贵说道:“兄弟,大哥再问你最后一句,你真的没有别的名字了吗?难道你的亲朋好友也是这么称呼你为薛礼吗?”
仁贵道:“这倒不是,小弟姓薛,名礼,字仁贵,家住龙门县修村,大家习惯称我为薛礼,只有亲友唤我仁贵,大哥问这作何?”
一番自我介绍,王茂生的心彻底放松了下来,长叹一口气,心中一百个如意,想着终于不负使命,将爵爷的堂哥救了回来。
想着,便回仁贵道:“不作何,只是随口问问,随口问问。”
此时的王茂生满脸洋溢着快乐的笑容,和刚才那番忧心忡忡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毛氏心细,很快便发现了他的不同之处,便用那鄙夷的口吻说道:“你这也是多事儿,随口问些什么不好,为何一直追着兄弟的姓名不放。莫非你认识不成?”
毛氏的一番话吓的王茂生赶紧否认,只听他说道:“不认识,不认识。刚才不都说了,只是好奇,随口问问。”
说完,便又对着仁贵问道:“不知兄弟为何深夜出现在那荒野中?若不是咱俩有缘,恐怕兄弟此时早已凶多吉少了。”
仁贵叹息,道:“哎,恩人这么问。兄弟自当如实告知,这一切都怪兄弟命运不好。当年只因自己志短,放着自家买卖不做,非要去那深山老林学什么武艺,虽然武艺倒是有些精进。可家财却败了不少,后来又逢家中父亲病故,兄弟又没有做生意的经验,这才将那祖传的万贯家财败了个精光,落到今日这种地步。”
听到仁贵这么说,茂生不解的问道:“听闻修村有个富主,早些年赶集的时候还给他家送过豆腐,他家好像也姓薛,兄弟该不会是薛家大官人吧?”
仁贵点点头。道:“惭愧,惭愧,恩人记得没错。想我薛家早些年也是出了名的富主,都怪我无用,没有将家业发扬起来,只落得个乞讨度日,遗憾终生。”
听到仁贵这么说,王茂生安慰道:“兄弟不要这么说。学武也是正经,如今边疆征战不断。兄弟有一身好本事,总会用得着的,可不知兄弟精通哪门武艺?”
“恩哥见笑,若说武艺,兄弟自感大放豪言,十八般武艺乃是样样精通,只是如今英雄无用武之地,学的再精通也派不上用场。”仁贵说完,又是一番摇头叹息着。
茂生听闻,道:“兄弟怎可这般自暴自弃,常言道:是金子走到哪也会发光的,况且兄弟还很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
“恩哥说笑了。”仁贵说着,便觉得有些惭愧,想着,或许自己太过于自暴自弃,以至于别人安慰的话语都被当做了讥讽的语句。
也难怪他会这么想,如今仁贵正处于人生低谷,又遭到亲人唾弃,虽说先图是真心想要帮助他,可有薛父在中间夹着,说什么也是白搭。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茂生便吩咐道:“娘子快准备饭菜去吧,兄弟身子还很弱,拿上十几文钱,去那苏屠户家买些下水来,也好给兄弟补补身子。”
毛氏听到茂生这么说,便欣然答应着,转身进了里屋,没一会儿,听到毛氏喊道:“当家的你过来,我有话要同你讲下。”
“诶,兄弟又不是外人,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的,你且过来说罢!”茂生憨厚的说着,对着仁贵微微一笑。
听到王茂生这么说,毛氏怒吼道:“你个死老头儿,让你过来你且过来,说那些做何用?”
茂生拗不过毛氏,便笑着对仁贵说道:“你嫂子肯定是找不到钱放哪了,当着兄弟的面儿,又不好意思开口问,我这就去给她找找,兄弟先躺着歇会儿。”
“去吧恩哥,兄弟我先躺会儿。”仁贵说着,便躺在了床上,茂生心细的给仁贵盖上了被子,被子边角还用手使劲儿掖了掖,生怕冻着了仁贵。
走进里屋,茂生问道何事,只见毛氏慌张的拉了他到一旁角落,小声嘀咕道:“当家的,刚才妾身观察过这位薛兄弟,他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倒不像是落魄的,想必将来定有一番出息,如今你已救了他,而他只把你当做恩哥,最多在咱们家做上几天苦工来报恩,到时候拍拍屁股扭头一走,将来见了都未必说句话。”
茂生笑着回道:“娘子何时成了看相的,一言一句,听得倒像是真的一般。”
“没功夫跟你胡扯,既然你救了他,咱们就帮人帮到底,到时他做了一官半职,也不会忘了我们,将来我们上了岁数,也就指望他了。”毛氏继续盘算着她的宏伟计划。
茂生听闻,便说道:“娘子这话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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