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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水浒传-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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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胖子,只是微微的用鼻子哼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其他的话。这在无形当中,就相当于默认了,会帮伙计作证。
“既然有人作证,那我就敢说了。”伙计的脸色马上温和了很多。“这位爷”伙计面向武大鞠躬。“你进来的时候可能感觉到有点意外,在这条街上,我们招牌上的字儿是最小的。”
“这个我却没有注意。”武大继续装着很横的样子。他知道,在这里不能顺着伙计的话说,虽然这伙计表面上屈服了,可是说的话中还是带着陷阱。比如这一句,要是自己说,“嗯,招牌确实不大。”就等同于再说,自己是在经过认真的观察之后,才进的这里。虽然实际上也确实如此,不过那是因为武大觉得,这样的地方花钱能相对的少一些。不管怎么说,既然现在希望给伙计留下的是一种“可能”的错觉,那最好是什么事都不承认。就说没有注意,这种回答,符合伙计的一切想象。
所以说,没有回答的回答,往往才是最好的回答。
“爷,那我也跟您说说。不是我们不想把招牌弄大,而是因为那招牌是当今圣上所写。圣上用的是一只大笔提的字儿,这字儿呢相对于手写,自然是巨大无比,可是要是对比上那些放大了的招牌来说,可就不行了。但是……”伙计咳嗽了一下。“但是咱们私下说,圣上写的字儿的大小,又有谁敢动啊,因此这牌子也就是这么大了。弄的在这条街上,我们的牌子最小,所以总有刚来京城的乡巴佬,以为这是便宜吃饭的地方,到这胡吃海塞一顿,付不起钱。刚才……”伙计面露愧色。
“刚才你以为我也是这样的,对不对!”武大的声音不怒而威,这是他跟阳谷县令学的。
“是是,要不说小的狗眼看人低。我真该死。”伙计抽了自己一个嘴巴,这下抽打用上了独特的手法,虽然很响,但是不疼。武大见的多了,自然马上就能够识破。可在这里也不便说明。
“没说完,接着说。”武大知道,这时候要催促,要让势头始终在自己和一边,也不能给伙计过多的思考时间,只要一琢磨,这事儿就容易露馅。
“这块匾上有三个字——‘集贤居’。当然了,这牌子本来不是题给小店的,而是当今圣上送给太尉高大人的。”伙计言语恭敬。但让武大奇怪的是,似乎伙计说到高俅,比说到皇帝还要恭敬。
皇帝赐给高太尉的匾额,却挂在这里。而且这伙计还对高太尉如此恭敬……懂了,这店应该是高太尉开的,不,不,不对,太尉是非常大的官儿,宰相家仆七品官,要是这店真的是高太尉开的的话,这伙计没有道理会这么简单就屈服。应该是……这店跟高太尉有什么样的关系,嗯,就是这么回事。
既然这样,我模仿你说话的语气,总是不会错的。武大打定主意。
“高大人他老人家的名讳,岂是你这种下贱的人所能称呼的。”武大突然愤怒,“啪”的拍了下桌子,桌子上碗碟都有些微微的飞起。而后武大偷眼观看伙计和胖子的表情,伙计脸上的表情倒是没什么改变,反倒是胖子,那层愤怒在一瞬间便消散了干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讶。
看来,我赌对了。武大觉得命运在对他微笑了,他就要赢了。
“是是,我该死,我该死。”伙计继续抽着自己耳光。而这下很明显是真正的用了力量,伙计的两腮上有一些红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为恐惧,而失去了刚才那种对于力道的把握和控制。
“接着说!”武大坐在了凳子上。他的态度平和了许多,愤怒是为了让对方恐惧,而对方恐惧了之后,就需要平和,来更多的彰显自己的深不可测。
武大无比的庆幸,小的时候在说书先生那听的故事,要是没有那些故事里杰出人物的表现,以及说书先生精妙的分析,他不可能会有这样完美的应对。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节 逆转
      更新时间:2012…4…21 7:16:16 本章字数:3101


“本店的主人,得承高大人的庇护,才能在京城开了这么家店面。可是在京城这个地方,想开个买卖不容易,而高大人又不能事事帮忙,因此在得到圣上的许可之下,就把圣上本来赐给他的匾额,挂到了这里,变成了这家店的招牌。有当今圣上的御笔在这,自然也就没什么人敢来了。可是后来,有一些人议论,说高大人这是徇私,在用皇上的招牌为自己挣银子,因此为了避免这一点,这店面也就有了其他的作用……”伙计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从他脸上的表情看,他似乎觉得自己有点说多了。
而旁边的胖子也频频咳嗽,看来这是他们的禁区。嗯,不能再问了,武大心里明白。那剩下的这部分就必须要靠自己猜了。好在这个猜并不是瞎蒙,已经有了大致的方向。高太尉这个人具体怎么样,武大是不清楚的,他一个乡野村民,你让他说当今圣上的名讳,他都说不出来,何况是一个太尉的品行呢?不过在武大的印象里,当官的没有一个好东西。既然这个什么高太尉愿意吧皇帝写的匾额,给这家店挂,还甘愿忍受一些流言蜚语,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有利可图。
有利可图,嗯,这家店的价格又出奇的高……武大渐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觉得,要达到最好的效果,一定要当着这两个人的面,把靠自己猜想出的真相说出来,如果一击命中的话,那剩下自己在京城的日子,也就算好混了许多。
嗯……可是要万一猜错了呢?这就等同于暴露自己的身份,相当于不打自招,而且已经知道很多秘密的自己,要是被对方真正的看破身份,发现武大仅仅是一个乡下来的,毫无背景的矮子,那么等待武大的,很有可能就不是花钱这么简单的。毕竟知道的越多,就越风险。
虽然说富贵险中求,但是也要伴随一定的规避动作。要找一个最合理的方式,把猜测的内容说出来。
“行了,话说到这就算了。”武大的态度缓和了下来。“高大人的事,你不要妄言,就算你有证人,能够把自己的责任摘干净,可万一我真是什么高大人的对头派来的,那高大人势必就会有一些麻烦。当然了,高大人位高权重,根基深厚,任凭风吹雨打,也不会出什么波折,可你们下面这些人……”武大环视着四周,把眼睛扫过伙计,扫过周围故意装作忙于吃饭却不往这边看的人,最后留在了胖子的脸上。“有一时候,是真的会被当做炮灰扔出去的。呵呵。”武大冷笑了两声。
这一番话是定场,把谈话奠定下一个基调,隐含的意思是,我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这只不过是为了考验一下你们,给你们敲个警钟。同时告诉胖子,你也不用得意,如果出了事情,一样你也得跟着吃瓜酪。
好了,定场结束之后,要进行自己的试探性攻击。武大也明白,这种试探性的攻击有可能出错,可是在定场结束之后,即便试探性的攻击距离本来的方向有一定的距离,那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这四百两金子,就是孝敬太尉的,烦劳传话上去,说这是第一笔银子,下个月会送来第二笔。另外东面那条线的银子,以后也由我来送。”武大其实全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就挑着差不多的话来说。武大心里明镜儿似的,一个伙计能知道什么,一个伙计是根本没有办法知道,所谓东面的线,到底是什么线。反正东面,是武大熟悉的地方,在提到东面的时候,武大有一种归属感,因此他就选择了这个方向。
武大推测,这昂贵的菜价的根本原因,是因为给高太尉送礼的人太多了,而大批量送礼的人,如果聚集到太尉府上的话,势必会遭到更多的议论。所以高太尉可能是耍了个花活,让一些比较亲信的人传达相关意思,如果要上供银子的话,就到这家店来吃饭,把银子花掉,而这批银子,其中的绝大多数,最后都会被送到太尉府。
至于说,饭菜本身的成本,虽然相对于一般的饭馆昂贵,可是肯定远远没有贵到这种程度。而且既然饭馆的东家在高太尉的庇护下,那么庇护也总是要付出些代价的,所以在这上面陪些银子,是理所应当的。
而挂着皇帝御笔所写招牌的真正原因,则是为了避祸。没有任何部门的任何人,赶去调查一块由皇帝题字的店,更何况仅仅是饭馆,调查个什么意思呢?退一万步说,就算有人真的来调查,那么饭馆方面完全可以说,我们所做的是京城里独门的菜肴,就卖这个价。客人们也不是我们强拉进来吃饭的,买卖双方都同意的交易,碍着别人什么事呢?
如此几道防护,让赤裸裸的受贿行为,变成了正当的买卖。不得不说,高,实在是高。武大对于自己的推测有着八九成的把握,之所以不是十成的把握,是因为,这些推测都是根据说书先生讲的故事当中,那些古人的做法所推断。可是这高太尉究竟有没有自己的手段,那确实是不得而知。
因此,武大才在定场之后,进行了这种不是猜测的猜的。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阳谷县曾经来过一个戏法班子,这伙班子据说在临近的州府都非常有名,戏法班子当中有一个最绝的戏法,就是读心术。戏法班子来的时候,武大已经是商会会长了,在看过表演之后,就用软硬兼施的方法,来磨这个班主,终于得到了一点玄机。班主说的明白,所谓读心术什么的,是根本不存在的,这其中有一些小小的手法,而更多的,则是对于人心的把握。比如一个魔术需要找一名在现场的观众上来配合,那么戏法艺人会团一个纸团,背身扔出去,接到纸团的人上场表演。
在上场之后,艺人会看似无意的问一句“你喜欢什么颜色”,如果拿到纸团的人,说蓝色之外的颜色的话,艺人就会说“嗯,你正适合我这个表演”。但是如果拿到纸团的人说喜欢蓝色的话,艺人就会让他打开纸团,而纸团中间就写着一个字——“蓝”。
班主说,实际上一多半的人都会说喜欢蓝色,这也是他在长期的表演中总结出来的,猜不中的话,毫无影响,可是一旦猜中,带给观众的惊叹,是无与伦比的。
当时武大曾经非常好事的问:“可要是你们表演第二次的话,稍微有点脑子的观众不就是能够看的出来其中的玄机了吗?”
班主则谈笑着回答:“所以,所有的戏法班子,都是巡回表演,我今天到了阳谷,以后很有可能永远不会再回来。全国那么多个县城,足够我们这一班人马表演一辈子了。另外,戏法艺人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则——‘永远不要告诉观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当时,武大并没有感觉到那次谈话有什么特别,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越来越感觉,实际上生活就是个变戏法的过程,而那班主所说的敲门,也不仅仅局限在戏法表演上。
武大所说的孝敬高太尉,就是那写在纸团上的字,不一定是正确的,但很可能是正确的。退一万步说,只要伙计收了这个钱,就代表银子可以送到高太尉那,那么钱也就不算白话了,如果不收的话,自己也相当于在胖子和伙计那建立了地位,最起码短期内办事会非常好办。
可以说,无论未来向哪个方向发展,武大已经利用他的言语,跟他的思维,使得一切可能都会让他得利,所不同的,只是得利的大小而已。
“小的果然是一双狗眼。”伙计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先前的威风,好似一只斗败了的公鸡。“不过大爷,大家都是混事儿的,以后烦劳不要这么消遣小的,小的在能帮忙的地方一定竭尽全力。”伙计点头哈腰,但是说话软中带硬。
武大觉得他猜对了,帮高太尉受贿虽然不一定是这店铺的唯一功能,但是至少是重要功能之一。所以在这渠道上的伙计,也是至关重要的人物,也稍微的有一点点权力,这是伙计说话当中敢带一点硬气的原因。不过这种硬气已经有些打肿脸充胖子了,唯一的功能只是要适当的维护尊严,武大也全然没必要戳破。因此武大简单的点了点头。“对不住,兄弟我生来爱玩,走到哪都要逗个闷子。不过你要是不让我逗闷子,我这心里也不高兴。”这句话算略微回敬,也保全了伙计的些许面子。
“贤弟啊。”一直沉默的胖子终于开口了:“这把到京城来,准备住几日啊?”
看来胖子已经完全把自己当做是一伙儿的了。武大心里高兴,但是这个问题,却不太好回答。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节 通向新世界的门
      更新时间:2012…4…21 7:16:16 本章字数:2163


这问题不好回答。根据常理来推测,外省进京给高太尉送礼的,应当是送了礼就走,不会有什么机会见高太尉。这些事情应该由书信来解决,话说回来,能够面见高太尉的人,怎么也得说是关系比较亲密,而亲密的关系,也许就不用到这里来吃饭送银子了。武大理不清这里面的关系,他毕竟不是这组织内的成员,一切都得考猜测。但是猜测毕竟是猜测,有很多内容是通过逻辑的猜测所无法触及到的,而没有任何凭据的猜测,是绝对无法信任的。现在的情况貌似主动,实际上却如履薄冰,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一般的话,外省的送完礼后应该干什么呢?武大在心中琢磨着,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回来京城,也没有接触过进京的官员。等等,武松是进过京城的,他帮太尉送过些东西,不过那个不一样是,是太尉让帮忙把银子送到太尉的亲戚家……不过武大想起来了,他记得武松在离开阳谷上路之前,似乎说要帮武大和潘金莲买什么东西,但是他这一路回来,就正好赶上自己被人绑架,这个事也就没了下文,估计八成是武松把这事给忘了。
这么想来,来到京城,办完了正事,也应该会采买些东西。东京汴梁,全国最大的城市,南来北往,各种东西名目繁多,不论是从哪来,也会在这碰到自己那买不到的东西。对,采买物品,这能算是一个在京城盘桓的理由。何况,刚才胖子也看到,我的包裹里有五百两金子,进贡四百两,那剩下的一百两用来解释采买,就再和理不过了。
要是按照这个思路,回答胖子的话,那应该说待上十天左右。那么胖子很有可能会给武大介绍一些比较著名的市场啊,物品集散地什么的,如果有时间的话,还可能带领武大去购物,然后到了日子……武大就只能在花光了钱之后,带着一些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作用的东西,灰溜溜的离开京城。
不,这可不行,这相当于什么都没做到。武大及时的制止了自己的这种思路,话万万不能这么说,而且这也会导致,四百两银子真正的付诸东流。要想个更稳妥的办法。
有了,我何必非要回答胖子的话呢?从胖子的语气上来看,他已经并不确定和我之间的地位谁更高,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顺从他呢,对他什么都透底,对,这并不符合逻辑。
刹那时间,武大的脑海里琢磨了无数个想法。有一点他非常明白,在京城这个危险的地方,只要他的脑子有哪怕一时一刻的停职思考,很有可能就会被身后的巨兽所吞没。离开了阳谷,就代表离开了安逸,来到了京城,就代表靠近了危险。但是富贵险中求,抢夺远胜过苦耕地。
“大哥。”武大延续了刚才的称呼,不过在这个时候,这声大哥的含义,已经与先前有了很大的不同。“这个不太方便说,小弟这次上京来,有一些特殊的事要办,事关重大,不方便透露。不过在有结果的时候,我自然会向太尉禀报。”如此这般,就把这个问题搪塞了过去。而且在话语的末尾,武大并没有忘了拉上这个他根本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高太尉,既然所有的人都惧怕他,那拿他当做挡箭牌,总是没有错的。
“哦,是这样啊。”胖子的脸上露出让人难以捉摸的表情,然后他似乎略微琢磨了一下:“那兄弟是否有住所?”
原来是想给我安排住处,武大明白了胖子的想法。看来这胖子是真的想跟我套套近乎,那我身上究竟有什么值得他套近乎的地方呢?武大不解。不过武大确实没有什么住处,离胖子近一点,确实更容易获得机会,虽然这无异于火中取栗,可是现在贸然拒绝的话,容易打破这层朦胧的恐惧。
“今天确实是刚刚进城,我没敢耽搁,就直接到了这里。因为身怀使命,不便被他人知晓,也就没找什么其他的人安排住所。”武大摇着头,用很平淡的语气说着。他知道,胖子的话,一定会有下文。
“那我看这样,不如兄弟住到我那里去。”胖子盯着武大的脸,但武大没有什么反应,片刻之后,胖子继续说:“贤弟放心,你做什么事,我这个做哥哥的肯定不会是什么阻碍,相反能帮的上忙的,我一定尽心尽力的帮,也就是了。如果贤弟觉得不好,可以随时搬走,你看这个怎么样?”
“这个……”武大故作犹豫,这个戏份一定要做足,否则的话胖子是不会就范的。“大哥,要是你真的能不阻碍小弟的行动,我是不介意多一个帮手的。但是咱们可得说好,我做什么事,你可不能盯梢。有些事,您要是知道的太多,做弟弟的,也就没办法维护你的周全了。”
“好说,好说。大哥我说到做到。贤弟那你看,现在天色不早了,咱们哥俩饭也吃完了,我就带着你去住处,你看行不?”胖子试探性的口吻。
“行,那咱现在就走。”武大言罢,站起身来。此时再多说一句话,便是画蛇添足。
“大爷,您这十两金子,我可不敢要。”伙计一直站在一旁,此刻,他手里捧着这十两金子,与眉毛同高。看来这里的规矩严明,伙计是不能够收钱的。当然,伙计对武大非常忌惮,这也是原因之一。
“收着吧,我大哥是证人。这钱是我逼着你收的,放心花,出了事让他们找我。”武大哈哈大笑,这笑声中有了八九分武松的豪气。
“收着吧,别给我贤弟添堵。”胖子冷声呵斥了一声。
“谢谢大爷。”伙计深深的鞠了一躬。
在伙计的感谢声中,武大背着那有些空挡的包袱,和胖子一起,走出了集贤居。
早有伙计牵过了武大进门时候交给他们的两匹骏马,武大看也不看,翻身上马。他记得当自己说在京城里不敢起码的时候,伙计脸上的表情,看起来自己是多虑了,很有可能京城里干脆就没这规矩。
事已至此,万不能露怯。所以武大毫无犹豫。





    正文 第二百二十节 突如其来的胜利
      更新时间:2012…4…22 7:13:59 本章字数:2119


西门庆
十一月二十三日的清晨,西门庆被一声有些凄厉的叫喊惊醒,好长时间他还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睡醒了,还是依旧在那迷乱的梦中。但随着视线的不断清晰,随着熟悉的景物慢慢传来,还有那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这都在毫不停歇的告诉西门庆,现在的他,处在无与伦比的真实当中。
刚才的叫喊实在是惊人,好像不是人的声音,怎么回事?难道是我的进度太慢,那个有钱的贵妇已经要下杀手了,难道她的手下已经在门外砍人了?不能,应该不会这样的,要是来杀人,怎么也要选个晚上,不应该选在这样的早晨。如果要杀我,至少让我呼吸一下今天的新鲜空气,吃一口美味的早餐再说。西门庆的脑袋里胡乱的想着,实际上每一个人在清晨刚睡醒的那一刹那,思维都好像脱缰的野马,不知道会把人带向何方。
不过这种延续了梦境的迷乱思维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有个人猛的推开了西门庆的门,冲了进来。西门庆晚上睡觉的时候,是插了门的,他在睡觉的时候畏惧很多东西,即便是轻柔的风,将门吹开,也会让他在梦中惊醒。可是那人居然直接进了来,当然,这并不是因为西门庆的粗心,而是冲进来的人力气太大,他把一扇门活活的撞了下来。
这个莽撞的人也为此付出了代价,他完全的趴在了地上,而且鼻子也在流血,他不断的用手在擦着鼻子,但是血液并没有让莽撞人有丝毫的胆怯,相反,在他看到自己手上的血后,他反而更加的激动,喉咙中,有如同野兽一般的嘶吼,似乎这个人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
西门庆没有害怕,相反,他感觉有些可乐。就好像孩提时代看到来巡演的滑稽戏一样,这人像极了那些滑稽戏戏子,他们往往也在脸上涂上各种颜色的颜料,而红色,是他们最钟爱的颜色之一。至于这种不敲门,直接撞掉门板的事,更是在滑稽戏当中频繁出现的场景。总而言之,这一切都更像是迷乱的梦的延续,西门庆有些发愣,他更加的分不清,这究竟是真实,还是梦境。
但是这滑稽戏的演员看起来实在是眼熟,上次看滑稽戏应该是很多年之前的事了,不应该对他们还有什么印象……西门庆揉揉眼睛,这才看清楚,那趴在地上、鼻子出血的滑稽戏演员,正是王安。只是王安什么时候开始演上滑稽戏了?难道是西门药铺欠他工钱?不能啊,我刚刚才收了三万两银子,这银子足够给他们发一辈子的工钱了。
直到这时,王安的一口气才算是喘了过来,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东家……好消息,好消息啊。”接着,王安的眼泪流了出来,鼻涕和着鲜血一起喷涌而出,使得这个场面荒诞不已。
西门庆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他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拍手鼓掌,还是应该走到前面去,把王安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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