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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水浒传-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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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可到了后来,说法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离谱,他也懒得去听。而且他发现,虽然很多人乐于议论星星,但是人们已经不再有兴趣在晚上万人空巷的到空地上去观看。
再离奇的事物每天都出现,人们也会慢慢视其为平常。刘林甚至可以预见,在不远的将来,人们会慢慢的对谈论红星产生疲倦,它每天晚上挂在那里,人们会对它熟视无睹,只有天真的孩子会指着它问自己的父母那是什么东西,只怕他们的父母只会应付一句:“那是一颗红色的有尾巴的月朗”。
是的,看上去它跟月亮也没什么不同。可刘林还记得,它叫做赤鬼,这是张树所说的,张树还说了很多关于预言的话,星星代表着神秘与神奇,它一定会在每个人感觉到放松的时候,突然发挥它的力量。
只是可惜,张树也离开了,不然的话,多跟他谈论谈论,也许会收到更好的效果。
赤鬼已经升起,刘林在大堂里一步也不离开,他要等待着那个妇人,之前的时候刘林用五两银子把他的随身物品托付给了一个妇人帮她搬运,当时说的很好,当红星出现的时候,她就可以从家里出发,将东西送到桂花楼。
这事情是海砂托付给他的,张树还补充了一些注意事项,刘林本来不相信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但现在,他有些信了。因为张树曾经对他说过,如果路上一旦让别人搬运的话,记得,尽量让那个人在赤鬼的光芒下行走。
刘林尽量不去想他拿回来的东西有什么用处,知道这些事,并不会让他产生任何的快乐,他所得到的只有不断疑问的好奇心得不到满足的痛苦。他只是一个账房,虽然心中拥有着和其他男人一样的梦想,可是他所想象的世界,并没有这些游离于“正常世界”之外的东西,甚至他有的时候对那些已经建功立业的人产生了怀疑,他们真的是普通人吗?或者说,在他们的皮肉下面,也隐藏着别人所不知道的神秘和神奇。
刘林首先等到的,并不是那个妇人,而是轿夫薛三。白天的时候刘林坐他的轿子返回桂花楼,但是身上的银子不够,所以没有给他抬轿的报酬。虽然这是同薛三的约定,可坦白来说,刘林从心里面希望薛三能够把这事忘了,改天再上门,到时候刘林会加倍给他佣金。这并不是因为刘林讨厌薛三,只是今天发生的事有点多,刘林希望能够琐事不要来烦恼他,等到舒心的睡一觉之后再来探讨这些令人发狂的事。
遗憾的是,薛三的记性比刘林想象的好,他就是那样的走了进来,还跟刘林打着招呼:“刘账房,我来了。”伙计看薛三跟刘林相熟,再加上大堂里没多少人,好几个围上去招呼,让薛三在一张位置很好的桌子旁坐了下来。
刘林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坐在这了,一定要过去作陪。离开柜台之前,他在手里拿了五两银子,这足够付白天的费用,他很想让薛三拿了钱之后,赶紧离开,莫要在这里再烦他。
“刘账房,我来了。”薛三看到刘林走到他的跟前,又说了一遍。
刚才的一声问候,就已经在刘林的脑海里回响了一百遍,这一次完全相同的话语,让这一百遍的回响变得更加铿锵。刘林也不明白,为什么身处这安静的大厅,他的心却好像被万虫噬咬,焦躁无比。礼貌的问候,在他听来,已经是最为恶毒的嘲笑和诅咒。
“嗯。”这是刘林所能做出的最为极限的回答了,他仅仅是能勉强的控制住暴躁的心情。即便如此,他也仍然是坐了下来,他是个理智的人。
“哦对,那女人还没来吗?”薛三来回扭头看。
“哪个女人?”刘林问。
“就那个,帮您拿东西的那个。”薛三一边说,一边比划。





    正文 第三百三十三节 酒量
      更新时间:2012…6…19 7:24:02 本章字数:3126


刘林猛然间想起来,那个搬东西的女人正是薛三介绍的,这样的话,薛三来了也好,万一等一会那个女人还不来的话,最起码薛三知道她住在哪,也好找。
“还没来呢。”刘林回答说:“我也正在等她。”
“太奇怪了。”薛三摇了摇头:“这女人干活我是知道的,爽利的很,从来不拖泥带水,我记得您跟她说的是红星升起,就让她往这边来是吧。”
“我是这么说的。”刘林确认道。
“现在那星星一入夜就能看见,算算时间,她应该到了挺长时间了,这有点不太正常。”薛三的话语忧心忡忡。
“你也别担心,女人家难免有点别的事,再说我也不急于一刻。”刘林这人看不得别人为他自己的事操心,所以反到安慰起薛三来。“这样吧,薛三,咱们一边吃饭,一边等她。”本来让薛三来也就是要请他吃饭,这一下正应了下午说的话。不过经过这一番言语,刘林的心比刚才平静了些许,他开始为刚才的焦躁感觉到歉意,也许真的是最近太忙了,否则怎么会如此的不近人情。
刘林不等薛三言语,就站起身来,稍稍远走了几步,然后把伙计叫过来,小声说:“把后厨今天准备的,还没上的菜都端上来。”
“账房,现在是冬天,后面的菜放几天也放不坏,今天没来客人,后厨的东西可剩下不少。”伙计回答。
“剩下的能摆几桌?”刘林问道。
“大概能摆三桌。”伙计略作估计,然后回答刘林。
看来今天的生意确实不好,刘林心里很是慨然。“这样吧,你捡实惠的,上半桌酒菜,其他的放好,咱们明天接着卖。”刘林更改了自己的嘱咐。
桂花楼这种大饭庄,为了应付饭口的时候一下子来很多客人,都会把热销的菜式提前的烧好一部分,等到客人点了之后马上就可以上。因为后厨的厨子很有经验,通常来说,这种预先的准备都是剩不下的,即便是剩下一点,也会被后面的厨子私自瓜分,他看到今天生意不好,就断定能有剩余,可是却是没想到能剩这么多。
做完了交代,刘林回到薛三的桌子。
“刘账房,你看看,白天的时候明明说的好,只给我一个小菜就可以了,一个小菜足够抵得上抬轿子的钱。”薛三满脸愧意,他一边说话一边搓着手。
“薛三啊,这你就不知道了,对于饭馆来说,最不缺的就是吃喝,你来到这就别客气,尽管吃也就是了。”刘林本来好想把怀里的银子逃出来给薛三,但是转念想想,这样给他的话,倒好像有些看清于他。薛三看起来也是条汉子,过分的施舍对于他来说是一种侮辱。
菜式都是后厨现成的,所以上菜的速度很快,虽说是刘林说的是半桌,可因为后厨论“桌”的标准是四人一桌,而且都是按照比较充裕的量来设置的,所以这半桌实惠的菜肴倒也足够薛三一人来吃。刘林心中有事,并没有任何食欲,所以在跟伙计说的时候,就没有把自己的这一份预先的加进去。
“这……这太丰盛了,怎么好意思?”薛三更显局促,挺大的男人倒显得有些扭捏。
“薛三啊,你这个朋友我交下了,别客气,尽管吃,以后少不了还要麻烦你。”话是这么说,刘林可不知道自己会麻烦一个轿夫做什么。
“既然刘账房这么说,以后有用的着我的地方,那必定万死不辞。”薛三说完这话,便也不再谦让,甩开腮帮子风卷残云的吃了起来。
刘林很长时间没有看到人这么吃饭了,虽然桂花楼里每天都会有形形色色的食客,但是那些食客——即便是生活条件并不是很好的食客,他们来到这里的时候,也很注重吃相和涵养,很少有人会像薛三这样,沉浸在纯粹吃当中。
薛三的吃相非常不好看,他咀嚼的声音极大,甚至空气中还时不时的能看到从他嘴里甩出的一些汁水,他的手指油腻无比,这是从刚刚的那块牛肉上粘的,他没有擦拭,而是直接有抓起了勺子,喝了一大口汤,顿时,那原本白净无比的磁勺柄上,也覆盖了一层油脂,在灯光的映衬下,甚是好看。
不止是刘林自己被吸引,刘林左右看去,发现大堂里的伙计也都伸着脖子看着薛三,可能他们也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的食客了吧。期间刘林无数次的想要发起一个话题,毕竟如果这周围只充斥着咀嚼的声音的话,作为与食客对坐的人有些太过于尴尬,可是刘林“哎”了几声,薛三都没有听到,甚至没有抬起头来看一下,他沉浸在纯粹的饮食之快当中,一点也不注意周遭的事物。
刘林后来就放弃了,反正也是请薛三吃饭,他高兴就好,自己也乐得清闲。在最开始薛三进来的时候,之所以刘林那样的反感,很大的原因是因为他想到在这之后作陪的时候,自己要说无穷无尽的话语来增进宾主之间的关系,现在好了,他所担心的事完全没有发生。
这种咀嚼的声音进行了一会,刘林发现自己饿了。本来根本不想吃东西,似乎已经死掉了的肠胃,一点点的运转起来,并且奏出饥饿的曲调。刘林中午的时候就曾经饥饿过,他以为那会是最后一次,可谁又能知道,他居然一天当中体验了两次这种罕见的感受。他尝试着用筷子去夹盘子中的一块牛肉,就在他的筷子马上要碰到牛肉的时候,薛三突然抬起了头。
这让刘林吓了一大跳,他首先想到的是从前养过的狗,就算平时跟那狗再亲密,可一旦在狗吃饭的时候去动它的食物,温顺的狗都会露出凶恶的模样,然后从它们的喉咙中发出含混的怒吼声。
刘林以为薛三也会这样,但是他错了,抬起头的薛三脸上带着笑意,他用参杂着食物的声音说道:“我还以为刘账房不削与跟我这种人一起吃饭呢,看来是我多心了。”然后继续着他的咀嚼。
坦白的说,刘林有一点这样的想法,他面对薛三更多的是一种想要把他打发了的感觉,但是在纯粹的咀嚼声交流中,他慢慢的放下了这种想法。盘子中的牛肉味道很不错,刘林第一次发现原来桂花楼厨子的手艺是这样的好,于是他再也停不住手中的筷子,开始吃起来。
当然对于刘林来说,在大庭广众之下,他是不可能像薛三那样没有涵养的吃喝的,一旦那样的话,虽然能和薛三更好的打成一片,可是这些伙计,却再也领导不起来。
薛三吃了些菜之后,把旁边的酒坛封口去掉,并没有往杯子里倒,而是直接的用坛子喝。“咚咚咚”的声音,如同山间清泉的流淌。
桌子上的酒坛并不大,但是里面也足有二斤酒,薛三长饮了一口把酒坛又放在桌子上,刘林在桂花楼工作了许久,对这个非常有经验,从酒坛落到桌子的声音来判断,薛三这一口就喝了一斤多。
别人都以为武松的酒量大,可刘林知道武松固然能喝很多,但那都是在人前的时候。武二郎这个人确实悍勇,却在性格上有一个巨大的弱点,那就是过于好面子。很多时候,他在那些官差前面饮酒,明明已经不想再喝了,碍于情面,还会继续强行往下喝。
刘林知道,带给武松快乐的,仅仅是开头的一斤酒,后面的酒水固然不会让他醉倒,但是快乐已经不再,再醇厚的美酒,也是一种苦涩的煎熬。
武松在没人且没事,心情平稳的时候,一般只喝半斤。这是刘林偷偷观察得出的结论。但是薛三不一样,一口就喝了一斤多,薛三的地位低下,没有任何道理为了面子而喝,他体会的是纯粹的饮酒的快乐。看来抬轿是一种繁重的体力劳动,这种劳动极大的锻炼了薛三的体魄,同时还催生了他的酒量。
虽然刘林也明白,喝酒喝的多并不代表什么,可是却控制不住的对这样的人产生一种莫名的好感,他觉得这样的人敞亮并且豪爽。
正想着这些,薛三已经把剩下的小一斤酒饮了个干净,并且还把空坛子底儿朝上的抖了抖,确保每一滴酒水都落入他的口中,然后充满满足感的打了个酒嗝。此时刘林再看桌子上的菜肴,已经被吃的一干二净。
“用不用再来点?”刘林试探的问道,他倒是希望薛三能够再吃一些,做人情就要做足。
“不用了,刘账房,吃饱了,谢谢款待。”虽然喝了二斤酒,可是薛三没有丝毫的醉态,那些酒都已经变成了高涨的精神,融合到他说话的口气中。
这时从桂花楼的门口突然传来了节奏散乱的脚步声,刘林急忙看去,只见一个人扛着包袱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然后突然摔倒在地。





    正文 第三百三十四节 写在过去,读于未来
      更新时间:2012…6…20 7:24:08 本章字数:3126


虽然从这个人进来到摔倒在地的时间非常快,但刘林还是能够判断出扛东西的人是个女人,而他也能够清楚的辨别出自己的包裹,很显然,这就是白天的时候托付包裹的那个女人,她来了,只是,她怎么摔倒了?
刘林赶忙站起身来,走到这女人的身边,令他惊异的事情发生了,白天看到这女人时,她虽然不是很胖,但也可以称得上匀称,可是现在,她却消瘦的让人颤抖。而且她的皮肤正在以看得见的速度干瘪下去,生命正缓缓的从她身上消失掉。
刘林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他知道,肯定与自己的包裹有关,于是他赶忙伸手去抓扛在女人肩头的包裹,当他的手指刚刚碰到包裹皮的时候,就感觉到仿佛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拖曳着自己,手上的血肉如同流水一样的向包裹涌去,刘林心中害怕,赶忙把手身回来,饶是如此,他也清楚的看到自己的手指肚呈现出发灰的颜色,而且上面没有知觉。
此时薛三也到了刘林的身边,他抓过刘林的手仔细的看了看。“刘账房,咱们必须让这玩意停下来,否则这个女人会死的。”薛三急切的喊道。
刘林也知道要这样,可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冒险用手指去抓了。“应该是那包裹的问题,可你也看到了,我的手指触碰不得。”刘林再次的向薛三展示着他的手指。
薛三没有再说话,而是从旁边抄起了一把椅子,抡起来去抽打女人肩头的包裹。刘林心中担心,这样会把包裹里的东西打碎,可是不这样做的话,也的确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停止眼前的情况。
薛三挥舞椅子的力量极大,终于再几次尝试之后,包裹被抽离了女人的身体,滚落在一边,再看那妇人,呼吸微弱,已经奄奄一息了,她消瘦的仿佛是一具骷髅,而且她整个的右手,已经扮成了灰败的颜色。那个包裹是被妇人扛在右肩膀上,看来她右手的触碰时间有些太长了。
刘林一筹莫展,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做,眼前的这个情况应该是马上去请郎中,可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个妇人都不可能挺到郎中来的那一刻,另外,阳谷的郎中恐怕对于这些是无能为力的,要是安道满那老头活着的话,也许说出个什么来,那老头知道的极多,可是安道满已经死了,现在要想再看到他,除非是以活尸的形态。
刘林这一辈子再也不想看到活着的死人,他希望经过漫长的时间冲刷,那天晚上的记忆慢慢的可以被自己淡忘成为一个梦,所以当他想到活尸的时候,仿佛被针突然扎了一下,马上的停下了。
“账房,你的信。”突然有人在刘林的身边说,刘林扭头观看,是桂花楼的一个伙计,而且刘林知道他的名字——李木。李木先前的时候曾经作为杀假武松的嫌疑人,同张树和王森一起被武松审问过,那事之后,王森畏罪自杀,张树备受重用,而李木还是一个小伙计,他的生活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刘林仍然记住了他的名字。
“信?”刘林怀疑自己听错了,在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什么信,况且眼前马上就要出人命了,哪里还有时间看什么信。
“是的,信。”李木没有别的解释,而是直接把信封递给了刘林。信封是黑色的。
黑色的信封,黑色的消息。刘林脑海中无端的出现了这么一句话,他所想到的,是自己灰败的手指肚,和那个妇人整个都灰败的手。
刘林接了过来,一边打开信封一边问李木:“这信是谁给我的?”
“回禀账房,是张树让我转交给您的。”李木的回答慢条斯理,丝毫没有紧张的样子。刘林疑惑,虽然这并不是桂花楼的大堂里第一次出人命,可是如此从容说到底还是有些不太对劲的。
“张树?”张树不是离开很久了吗?他怎么会给我信?刘林的心中疑问重重。“他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十一月十五的那天中午,他把信封交给我的,并且嘱托我让我交给您。”李木回答。
十一月十五,那天我们都还没有离开阳谷,张树有什么事完全可以直接跟我说,犯不上写一封信让别人转交。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给我?”刘林有些愤怒,他觉得在他熟悉的桂花楼里,居然发生了隐瞒他的事,而他向一个小孩一样,被这些身份比自己低微的人耍来耍去。
“因为张树当时嘱咐我,让我今天晚上给您,并且还特意的跟我说,当有一个女人扛着个东西,进门摔倒之后,再交给您。现在他预言的事都发生了,我也照做了他的嘱托。张树跟我说,此时您必定是不知所措,但是您只要看了这信封里的东西,就知道怎么去做了。”李木说完话,就从刘林的身边离开了,不再给刘林继续追问的时间。
看来这都是张树搞的鬼,刘林的心中稍显镇定,此时信封已经完全的撕开,他把信封胡乱的丢在地上,将信瓤展开来,定睛观看。
信上的文字并不好看,看起来略微有些潦草,可能是张树着急的时候写下的。
“吾友刘林,见字如面。我写下这封信的时候,咱们仍然在一起,但是当你读到的时候,估计我们之间已经远隔千里。如果我所估计不错,现在应该有一个人倒在地上,他身体的某一个部分呈现灰败的样子,我必须要告诉你,这个人已经没救了,他已经被你从清河县拿回来的东西夺走了生命。当然,如果桂花楼晚上的食客多,在这个人跌倒前,或者跌倒之后马上去帮她,试图拿开包裹的话,那帮忙的人,手上应该也呈现出灰败的样子。如若如此的话,那这个人还没有死,只是帮助他的人,就有些麻烦。
坦白的说,刘林吾友,我觉得这个帮助他的人,很有可能是你。不管是谁,最开始灰败的地方,会以眼睛看得见的速度向上蔓延,这种病没有任何办法医治,只能够把灰败的地方迅速的用刀切掉。当然,最开始被污染的那个人,所要切掉的地方就应该很多了。吾友刘林,请你尽快这么做,做完这一切,再来看我信件中接下来的内容。”到这里,第一页结束了,很显然,张树并不希望在处理完这些事情之前,让刘林继续看下面的内容。
刘林并没有去寻找刀,只是深吸了一口气,把第二页打开,继续阅读。他不能够仅仅因为张树没有原因的话,就将自己的手指削下,况且按照张树的话,那女人被削掉的就应该不仅仅是手了,很有可能是整个的一条胳膊。刘林不是郎中,他没有权力这么做。
“吾友刘林,以我对你的了解我相信你并没有按照我的说法那样,马上去处理问题,那么好吧,既然你选择继续看,那我就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张树在信中居然猜测到了刘林的做法,这让刘林有些恼火,这种被看破的感觉,并不舒服。
“武夫人海砂让你从清河县拿回来的东西,你可能自己都感觉到奇怪,现在我来向你解答。你拿回来的是一块井底的石头,实际上武夫人海砂是一个死过一次的人,她生前被人推落枯井,香消玉殒。你没有猜错,那块石头,就是她下落的时候额头所撞击到的那块,上面粘着她省钱最后的记忆和大部分的鲜血。现在你也应该明白,为什么武夫人从过门开始,身体就一直不好,试问一个从死者的世界回归的人,生活在活人的群体中,身体又怎么会好呢?她让你把石头拿回来,是想增强生命,让她自己能够活过来,最起码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狼狈。
但是,吾友刘林,我必须要告诉你的是,海砂这个女人并不像她看上去那么善良,实际上,任何横死的人回到这个世界上,都是最为恶毒的,他们向一切生者发出最为恶毒的诅咒,海砂本人现在可能还没有意识到,但是她死亡的时候所流出的鲜血,确实对生者最为纯粹的诅咒。尤其当这鲜血在赤鬼的光芒下来到海砂曾经到过的桂花楼,并且被生者触碰的时候,那这种诅咒的力量将达到极致。也就是现在。
实际上,这种灰败的力量一直被认为是一种疾病,染病的人,四肢开始灰败,然后这种灰败会逐渐的蔓延到全身,甚至是筋骨、血脉、内脏,当整个人都完全的灰败时,他会变得如同石头一样坚硬,实际上,在有的书籍里称呼这种人叫做‘石人’。
一个死者,诅咒一个石人。石人没有任何意识,只会对一切的生者发动攻击,这就是死者意志的宣泄。当然,吾友刘林,你现在不需要害怕,因为你的热心分担了死者的诅咒,虽然那个人还是会死,可他却没办法以石人的形态再站起来了。”





    正文 第三百三十五节 石手
      更新时间:2012…6…20 7:24:08 本章字数:2103


还是会死?刘林疑惑,刚才张树不是说了吗,那个妇人不会死,张树如此精明的人,怎么会前后矛盾呢?
“吾友刘林,你一定在疑惑,为什么我又说那个人会死呢?实际上这都是因为你的犹豫,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处事太不果断,这是心思细密所带来的副作用,一切的事情都要了解清楚前因后果之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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