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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水浒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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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砂知道,吴嫂这听起来有点不耐烦的声音,完全是针对萍儿,吴嫂一直没来由的讨厌萍儿,可能是因为女人的直觉也告诉吴嫂,萍儿不是好人吧。
果然,萍儿在听到吴嫂的叫喊之后,从兜囊里掏出了一大块棉布,结结实实的塞到了海砂嘴里,同时又取出了一个布条,勒住了海砂的嘴,在海砂看不见的地方打了个结。
“武夫人,别乱动,我是怕你大声喊而已。那是个死结,以你现在的力量是不可能打的开的。如果你表现的好,我取完东西之后,可以帮你打开。我们说说话,也能很好的打发时间。”萍儿做完一切后,几乎是在海砂耳边,小声的说道。
海砂感觉的出来,萍儿打结的时候,用力极大。即便是自己健康的状态,在眼睛看不见结的情况下,想打开都得花上一炷香的时间,何况人在生病的时候,手指最为无力,现在的海砂手指根本就没有扯动这个绳结的力量。
萍儿的这个计划,真是完整的考虑过的。
“萍儿,你干什么呢,快点。”吴嫂继续大声喊道,不耐烦的语气愈加明显。
“来了,吴嫂,我刚才伺候夫人穿衣。”萍儿一边做着回答,一边向外走,她倒退着出了里屋的门,同时收好匕首。海砂听到萍儿的脚步很快的移动,而后停止了。
“吴嫂,给我吧。”萍儿的语气很沉着,丝毫听不出正在胁迫海砂。
海砂知道,唯一的机会到了,她把左手的玉簪交到了右手,然后右手拿着玉簪,最快的速度的蘸了些葵水。这个动作实际做起来,比海砂构想的要漫长,这让她无比心急。
“萍儿,不是我说你。这刚下完雪,你应该让夫人出来,多吸两口新鲜的空气,再晒晒太阳,做丫鬟的,就要尽到本分。”吴嫂训诫着萍儿。
太好了,吴嫂为我争取到了时间,海砂高兴的想。她捏着簪子的尾短,微微抬起身,去刺窗纸,蘸着葵水的一端,顺利的刺穿了窗纸的一角,在上面留下了一个从里面看上去不明显的洞。
“吴嫂,咱们都是下人,就是分工不同。你也别总仗着比我先来一阵就事事教训我,我只听夫人的,夫人说出来就出来,她说不出来就不出来。”萍儿飞速的做着回答。
海砂知道,自己还是安全的,她把簪子来回的拖动了几下,然后飞快的把簪子取回,恢复原来躺着的模样,簪子仍旧握在左手,以备不时之需。
萍儿说完了话,就把门关上了。海砂知道,萍儿跟吴嫂起冲突,看上去是不明智的选择,实际上,只有这样,才能最快速的结束谈话,回到海砂身边挟制海砂,况且这已经是萍儿在武家待的最后一天,得罪不得罪吴嫂,又有什么要紧呢?
萍儿回来之后,仔细的检查了海砂嘴巴被堵死的情况,发现海砂并没有试图解开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表现的不错,不过我改主意了,还是就这么堵着吧。这样我也可以轻松些。”萍儿把食盒放在了桌子上,而后取出匕首,自己则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虽然距离床有一定的距离,但如果海砂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她坐的这个位置,也足够第一时间发出杀招。
萍儿紧盯着海砂,同时打开了食盒,单手在里面取出点心,大嚼了起来。
“夫人,对不住啊,你这嘴堵着就不方便吃东西了。何况我还担心,你要是吃了东西,可能会有体力做一些让我难办的举动,这样待着就好。”萍儿的声音很小,躺在床上的海砂只是勉强能够听到而已。
海砂知道,刚才玉簪上蘸的葵水,此刻应该已经在窗纸的外侧渗开,从外面看上去,应该是一圈淡淡的红色。而窗纸的内侧,因为刷了油,是不会有什么渗透的。如果有人看到这团红色,应该会推测出房内发生了某些事情,而自己就有被搭救的机会了。现在信息已经发出,后面会发生什么,基本就不是自己能左右的了的了。
萍儿吃的极快,甚至自己把自己噎住了一次,她不断的打着嗝,直到不情愿的喝了一口水,方才顺了下去。那水是昨天晚上的,显然极凉,萍儿喝下去,皱了下眉头,而后继续大口的吃着点心。
从这动作中,海砂也知道,萍儿是极紧张的。
女人啊,往往不能够把命运完全的掌握在自己手里,关键的裁决往往是由男人进行。萍儿的内心里恐怕如同油锅熬煮一般在等待着自己的接应人吧。
海砂又何尝不是呢?
…………
祝圣诞快乐。





    正文 第八十五节 女人的战争
      更新时间:2012…1…18 10:54:04 本章字数:5329


萍儿吞下第四块点心后,停止了进食,而后把食盒的盖子盖上。海砂的嘴巴因为被堵上了,没有办法挑起话头与萍儿交谈,因此场面沉寂无比。海砂能听到的,只有她跟萍儿的呼吸声,至于她无比期待的,靠近窗户的脚步声则一直没有出现。
就在海砂开始质疑自己发出的求救信号的有效性的时候,她所期待的回应信号终于出现了。与想象的不同,这并不是什么脚步声,也不是什么来敲门询问的声音,而是鲜血的味道。在凤凰离开之后,对于鲜血的超乎异常的感知能力仍旧保留了下来,凤凰的说辞是,这能力来自于其他,所以他是无法带走的。
知道这一点的并不多,只有海砂、凤凰还有武松。海砂能够清晰的辨别出,这血是武松的。出血量很小,应该只是用匕首轻轻的割破了手指。如果是与人打斗受伤的话,是不可能这么轻的。这血离自己很近,似乎就在窗外。
武松在窗外?是的,他很安全,他并没有落入歹人的圈套。这个结论的得出让海砂欣喜异常。可是武松用血传达消息,自己并没有办法回应啊!海砂无比焦急的想办法,能否把屋子里的事告诉武松,可是转念一想,武松知道,自己即便是在睡梦当中,这么近的距离闻到武松血的味道也会惊醒,现在没有任何反应,恰好也就能够说明,自己身处险地,没有回应就是最好的回应。
既然已经知道武松在外面,海砂的底气就足了很多。如果萍儿强行对自己动手的话,只需要拼劲全力抵挡一下,发出的声音就足够武松进来拯救自己。
武松
武松站在海砂卧室窗子的侧面,反复做着比较。这窗户实在太小,虽然自己有把握一下子破开窗户冲进去,但动作肯定会不太连贯,一旦房间里不止有萍儿一个歹人,或者对方的凶器紧逼着海砂的话,这个不连贯的动作,会首先送掉海砂的命。
武二自己割破的伤口已经不在流血,伤口旁的血液似乎有冻结的迹象。海砂应该是可以感觉的到了,她没有什么激烈的回应,应该代表现在还暂时的安全。
下午的太阳高高的挂着,武松并不敢到窗户前捅破窗纸往里看,那样的话,会在窗户上留下一个影子,等于告诉屋内的人自己在偷看。唉,真是着急啊,不知道屋子内是什么情况,也没有办法解救。
在窗前站了一小会,武松换换的退远,在另一侧绕到了门房。老吴和吴嫂,以及镖师的头目都在那里。
吴嫂看见武松过来,急忙问道:“都头,夫人怎么样?我刚才想让多拖一会时间,谁知道那妮子一下子把门就关上了。”
“吴嫂,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海砂送出了信息,窗纸被她用玉簪捅破,那上面不知道粘了什么,在窗纸上还渗了淡淡的一圈红。萍儿出来跟你说话,海砂居然可以做这么大的动作,这么看来,屋内只有萍儿自己的可能性比较大。”武松说着自己的想法。
“是啊,我就说啊都头,我这门看的好好的,是不会有外人进去的,劫持夫人的肯定只有萍儿自己。刚才我媳妇牵制住萍儿,都头你破窗而出就好了,夫人也就安全了。”老吴在旁边插话道。
“老吴啊,你那脑袋是木头长得?即便是现在也不能肯定屋内只有夫人和海砂。夫人身患重病,一旦出了什么疏忽……”吴嫂呵斥着老吴,但话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
武松知道,吴嫂是怕乌鸦嘴说出不吉利的话来。
“吴嫂,你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对于这个家,你比我要熟悉,我的卧室有没有出了门和窗别的可以进去的办法?”武松一筹莫展。无论是海砂还是萍儿都是女人,冥冥之中,武松感觉,女人之间的战争可能只能由女人来解决。
“唉,都头,其实就按我刚才说的,在点心里下点药不就解决了,我知道西街的西门药铺有**卖,快去快回的话时间也不长。”吴嫂做着抱怨。
“吴嫂,这个办法自然是好。可是我怀疑今天的事跟西门药铺有关,这位镖头刚才怎么说?是我哥哥看到西门庆在桂花楼的奇怪举动,才派他们来的,这个时候如果去药铺买药,就暴露了咱们的意图,把主动变成了被动。”武松摇着头。
门房里的众人不再说话,而是低头沉思不语。
突然,吴嫂打破了沉默的环境。“都头,您刚才说,窗纸上有一个淡淡一圈红?”吴嫂的声音好像是发现了解决问题的关键。
“是啊,有点像血,但是要比血的颜色淡。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武松如实相告。
“哈哈,都头,你一个老爷们哪知道那是什么,算来日子也差不多了。”吴嫂一边掐着手指一边点头。
武松听的疑惑非常:“吴嫂,那到底是什么啊?”
吴嫂显出很为难的样子,她对老吴和镖头说道:“我跟都头说点事,不太方便别人听。老吴啊,你出去待会。这位镖头您看您是不是也……”吴嫂虽然没有言明,但做了一个往外的手势。
那镖头自然看的明白,当即站起身来,一抱拳:“都头,那我到门口守卫,有什么事叫我就好。”转身走了出去。
老吴随后,也站起身来,往外走。吴嫂做了个推搡的动作:“快点走,老东西,别琢磨着偷听。”
门房里只剩下了武松和吴嫂两人。武松看着吴嫂不解的问:“吴嫂,究竟你要说什么啊,弄的这么神神秘秘的,人多点也方便想办法啊。”
“哎呀,我的都头啊,这话不能当着别的男人说。”吴嫂一拍大腿,显示出着急的样子。“我刚才算了一下日子,你说的那个淡红色的圈,八成是夫人的葵水。”
“葵水是什么……”武松满心疑惑,这是一个他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名词。
“就是月事,非逼着我说说明白了。你说这话能当着其他男人说吗?”吴嫂把眼眉一立,显示出教训武松的神态。
武二倒也习惯了如此,吴嫂经常把自己像小辈一样的教训,此刻早是见怪不怪了。月事是什么,武松是知道的,但也仅仅是流落江湖的时候听别人闲扯。因为海砂身体的远古,武二一直也没有和海砂圆房,亲近的机会也比较少,所以压根没把自己媳妇跟月事联系在一起。
“那确实是不方便,这个还是吴嫂细心。”武松脸上勉强陪了个笑容:“不过吴嫂,海砂她来月事了,这又怎么样呢,难道说这个就是解救她的契机?”武松疑惑不解,他心急如焚,实在是没有精力在这些旁支末节上闲扯。
“都头,你有所不知。如果说一堆女人,长期生活在一起,她们的月事往往就会一起来。吴嫂我活了这么大的岁数,类似的事见多了。”吴嫂阐述着原因。
“你的意思是,萍儿也来月事了?不过不对啊,吴嫂,你说的是长期生活在一起,可萍儿来这的时间并不长,这个也不能称得上是长期啊?”武松着急的一跺脚。
“我刚才说的是一般情况,可是你媳妇并不一般。她的身体非常阴寒,而且好像能促进月事的来临。我到你家的时候,本来那个都没了,可是跟夫人待了也就半个月,她来的时候,我就也来了,非常邪门。直到萍儿来了之后,我跟夫人接触的机会少了,那个也就慢慢没了。萍儿只是一个小姑娘,对这个应该更敏感,所以九成九,她今天也处在月事之中。”吴嫂在谈及自己的时候,语气有一些阻塞,但很快又恢复了坦然。
(以上并非胡扯,有过宿舍经历的女同胞对此都应该有着深刻的领会。至于广大未交过女朋友的魔法师们,你们就当长个知识了吧。)
“那就算萍儿也来了月事,这跟解救我媳妇又有什么关联?”武松对于吴嫂的这种说一半留一半的谈话风格,深恶痛绝。
“都头你别着急啊,我这不是得慢慢说嘛。我观察过,从早晨到现在,萍儿并没有出来拿过热水,你们的房间是不能烧热水的。这也就代表,处在月事当中的夫人和萍儿,只能喝冷水。而这个期间喝冷水,是最容易做病的。”吴嫂慢慢解释着。
“那你是说,海砂也喝冷水了?”武松最为担心海砂,一听说本就身体不好的海砂,因为喝冷水可能再次染病,顿时火冒三丈。
“我估计不能。夫人平时喝水很少,另外她既然用玉簪蘸着葵水这么难为情的东西来送信,想必她的嘴已经被堵上了,所以才不能够咬破手指,用更鲜红更显眼的血来报信。嘴都堵上了,怎么喝水啊。”王婆手一摊,示意武松不要担心。
武松想想也是,冲王婆点了点头,意思是,你快点接着说啊。
“夫人能不喝水,萍儿则未必。刚才送进去的点心都很干,不喝水是肯定吃不下去的。我本来的意思是,希望萍儿能多喝点水,最后憋不住如厕,那咱们就有机会了,现在看来这举动还产生了别的效果。可萍儿知道自己月事的时候不能多喝冷水,想必只是喝了一点点,但干点心下肚之后,只会越来越渴,这种干渴的感觉,会逼的她越来越焦躁的。”吴嫂自信的点了点头。
武松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吴嫂。吴嫂这人哪都好,就是有点分不清轻重缓急,直接说结论不就行了,武松对于这过程的推论,实在是没有任何兴趣。
“紫石街上,有个小厮是卖梨子的。夏天的时候,你嫂子潘金莲弄窗户的时候,失手把叉棍落下,砸到了他。后来看你家越来越发迹,怕你找他麻烦,所以经常来恭维。这不,昨天送来了一小筐梨。这大冬天的,那么新鲜的梨可真是不好见啊,这小子真是下了血本。”吴嫂的语气很感叹。
“然后呢,这跟梨有什么关系,你不会说是要给萍儿送梨,然后趁她取的时候,把她拿下吧?可这是不是有些太冒险了?一旦萍儿扶着海砂来取梨的话,在咱们制住她之前,她就可以伤到海砂的性命。”武松这个时候也觉得,对于干渴的人来说,新鲜的梨,确实有着无与伦比的诱惑。
“对,我就是怕她这一条。她完全可以用刀逼着夫人,让夫人坐在门边的凳子上,然后微微开起门,就把梨子收走。以您卧房的格局,甚至无法看到夫人是不是在门边。所以我的这个计划是有后招的。萍儿这么年轻的小姑娘,怎么会知道,一旦她吃了这梨子,就算是一只脚踏入了鬼门关。”吴嫂微微一笑,这笑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这话怎么说,难道梨子里有毒?”武松一头雾水。
“梨子没毒,但在月事期间吃梨子是大忌讳,吃梨子后,腹部最易疼痛。何况现在是冬天,萍儿她还喝了些冷水打底,只要她这边疼痛的难以忍受,必然会离火炉越来越近,夫人既然能用玉簪捅破窗纸,想必就有体力做其他的反应。到时候都头再破窗或者破门而入,一定能够一举解救下夫人。”吴嫂终于说出了全部的计划。
“吴嫂,你就那么会确准,萍儿会吃掉梨子,然后疼痛难忍?”武松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我活了这么多年,从自己像萍儿这么大开始,见过了无数的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她们的心里我最清楚,开干渴的情况下,是完全没有毅力来抵抗梨子的。这个年纪的小女孩,还根本不知道梨子对于月事当中的自己有多么的可怕。况且萍儿的体质是什么样,我用眼睛一扫就知道了八九分。相信吴嫂,萍儿肯定疼的满地打滚,你就是慢慢的从房门走进去,也能毫无困难的把夫人救下。”吴嫂一边说话,一边拍着胸打着包票。
“最后一个问题,吴嫂。别怪我多心啊,你仅仅是一个佣人,怎么能想出如此的计划?实在是比萍儿更像是在我武家的卧底啊。”武松确实有这种顾虑,一直以来心直口快的下人,居然能说出如此缜密和狠毒的计划,这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吴嫂脸上一笑:“都头,我一直是个下人。下人当中又多是女人,女人之间经常会爆发战争,没有几个狠毒的伎俩和擅长的手段,我也很难好好的活到今天。”
最后,吴嫂的脸恢复了平静。武松在吴嫂的脸上,仿佛看到了她年轻的时候第一次执行梨子计划时忐忑不安的样子。
“那就这么办,吴嫂,你马上去取梨子,然后送去给萍儿。让老吴和镖头进来。”武松做了决定。
吴嫂听闻之后,马上起身,走出了门房。片刻之后,老吴和镖头走了进来。
“都头,要是我媳妇说了什么不对的话,您可多担待啊。”老吴小心翼翼的说。
“吴嫂给我出了个妙计,此事之后,我定然亏待不了你夫妻俩。”武松赶紧把定心丸给老吴吃下去。
“老吴,你继续看守门房,记住,陌生人一律不让进,萍儿是肯定有人接应的,她一个小姑娘,自己行动的话,是一点胜算也没有的。”武松对老吴说。
“都头您放心吧,老吴我一定舍命护院。”老吴的语气很坚决,武松看着突然有一种想乐的感觉。
“这位镖头,一直没有问,应该怎么称呼?”武松这才想起来,他甚至不知道这镖头姓什么。
“鄙人姓单。”那镖头微微一鞠躬。
“单镖头,贵镖局所有的镖师都出来了吗?”武松没有客气,直接问道。
“都出来了,一半在桂花楼,另一半就在这了。”镖头答道。
“那镖局里还有没有什么多余的人手?”武松现在苦于身边的人手不够,所以向镖局求助。
“有的,可剩下的都是些杂役伙夫什么的,身手也不太好。”镖头一咧嘴,显出无奈的神色。
“那更好,这些杂役伙夫,是不是不常抛头露面,应该都是生脸吧?”武松非常希望得到肯定的回答。
“是的,他们很少在县城里走动,应该基本没人认识他们。”镖头回答。
“很好,单镖头。你这就回去,把他们都叫上,让他们都穿的体面些,然后选一个精明的人带队,让他们到县衙去。拿着这个”武松从腰上解下了都头的腰牌。“让他们自称是我的家丁,告诉他们,如果发现县衙有什么情况,以最快速度来报我知。”
“那都头,我呢?”单镖头不解的问,同时指了指自己。
“你有更重要的工作。紫石街有一家茶坊,是我姑姑王婆开的,你知道吧?”武松问道。
“知道知道,我还去过几次。”那镖头点头答道。
“王婆是先于我从县衙走的,她当时是说回到这里,可是到现在,人都没有踪影,八成是出事了。你去她的茶坊好好看看情况,记住,别轻举妄动。”武松停了一下,接着说:“报酬方面,单镖头不必操心,我武松也是个豪爽的人,不会亏待为我办事的人。





    正文 第八十六节 逃
      更新时间:2012…1…18 10:54:04 本章字数:5191


武二看着单镖头离去,觉得这事差不多了。应该每一个方面都考虑到了,萍儿劫持海砂的事件不可能孤立存在,整个阳谷跟自己有关的地方,无非就是自己家、桂花楼、县衙,王婆那勉强也可以算是,现在都已经照顾到了。阳谷县如果说新来了百十来号新面孔,武松是不可能不知道的,对方如果说袭击县城的话,人手不会太多,但是中午的时候借故不去参加阴婚的,确实都有可疑。
但武二也是了解那伙官差的,他们向来都是墙头草,那边势力强才依附于哪边,在胜负未分之前,是绝对不会急不可耐的表明立场的。因此一些杂役伙夫,足够暂时压制的了。
武松想到这,心念一动,如果再按照这个推论往下想的话,最危险的应该是去参加阴婚的队伍。毕竟是出县城,无论多少人手,在野外都可以轻松埋伏。不过此时武二已经是自顾不暇,况且凤凰早已经是超越生死的存在,最多也就是把马三的躯体丢掉,然后回到死者的世界。对于武松来说,这样会产生的唯一麻烦就是,朝廷一定会派一个新知县来,但这何尝又不是好事呢,类似于征兵这样的事,也就不用自己一个人操心了。
说到底,武松和凤凰的关系也就一般,他甚至产生了一种庆幸的感觉,幸亏及时的察觉萍儿的问题,然后让凤凰替代自己去主持阴婚。要不是这样的阴差阳错,此时身处于巨大危险当中的,就是武松了。
武松一边想着,一边走出门房。他想看看吴嫂的计划实行的怎么样了,但他不敢走近,只是远远的望着。
吴嫂正站在门前好像跟里面说着话,因为距离远,声音是听不到的,只能看到吴嫂的嘴在动。不一会,门好像开了,而吴嫂递进去了个篮子,门马上又关上了。吴嫂又在门口站了片刻,怏怏的走了回来。
“怎么样,吴嫂,成了吗?刚才开门可看到了海砂?”武松焦急的问。
“没有,没看到夫人。萍儿说夫人感了风寒,今天不能吹冷风,因此不能频繁开门。我只看到了萍儿的一只手,她的手抓过篮子,就又把门关上了。不过我在门口又听了会脚步声,应该是她把夫人也搀到了门边。”吴嫂把手一摊。
“那吴嫂,你说的那个疼痛,多长时间能来?”武松赶忙问。
“都头不要着急,你等一盏茶的时间,然后就还到刚才的床边等就可以了。以夫人的聪明,看到萍儿的反应,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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