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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华1903-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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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棚目正斜躺在一张大大的桦木做成的大交椅上把玩一支比利时六连响,“老八啊,回来啦?事儿办得怎么样啦!”老棚目年近五十,头顶上没几根头发。

八大王双手叉腰,笑道:“谈妥了,每年八百两。”

老棚目坐正了身体,笑道:“行啊,老八,越来越会谈买卖了!”

八大王笑了,“这点儿银子,根本咱们根本不缺,为什么~~~”

老棚目把六连响插进腰带里,笑答:“为什么?为了踩到河西去啊。”

“可河西不是蜘蛛山的地盘吗!”八大王不解道

老棚目笑了,说道:“两天前,蜘蛛山的天外天和下山虎分别派人来给我捎话~”

八大王笑骂道:“这两个晃门子(不讲信用的人)能有什么好事?”

老棚目笑答:“他们说沙里飞肯定是义和炭场的人害死的,他们要血洗义和炭场,为沙里飞报仇。”

八大王又笑骂道:“他们给沙里飞报仇,关我们鸟事?”

老棚目白了他一眼,说道:“老八啊,你看事还是不够透彻。蜘蛛山定下规矩,谁给沙里飞报仇,谁就是大当家。这样一来,天外天不会帮下山虎,下山虎也不会帮天外天,蜘蛛山才多少人?”

八大王搔了搔头,说道:“不过二三百人。”

“那就对了,义和炭场那儿我派人打探了,大男劳力至少四五百,听说最近还从石田茂三那个东洋鬼子那里买了枪,院子的围墙都砌高了几尺。”老棚目冷笑道:“天外天知道这块骨头不容易啃,所以就向我借兵。说我帮他攻下义和炭场,等他当了大当家,就把元宝山这一块划给我。当然,下山虎也是这么说~~”

八大王愈加诧异,“那大当家你还让我去和那个徐天宝谈买卖?他可是义和炭场的二当家。”

老棚目笑道:“这样,天外天和下山虎动义和炭场主意的时候,我就有借口出面了。”

八大王似乎有所领悟,“大当家的意思是让蜘蛛山的人去和义和炭场的人拼,到时候我们坐收渔人之利,不光要踩过河西,还要趁机把蜘蛛山一锅端?”

“老八呀~你这算开窍啦!”老棚目拍了拍八大王的肩膀

“阿嚏~”

“阿嚏~”

“阿嚏~”

远在河西的徐天宝、天外天、下山虎都不约而同地打了一个喷嚏

●●●●●●●

眼看时间就进了正月,徐天宝看看蜘蛛山的人一直没有什么动作,就派人在夜里偷偷将一部分设备运到了义和炭场的庄园里。

贝格尔和德国工程师们把机器检查了一遍,发现这些机器本来就是用来生产仿毛瑟步枪和子弹,不过鉴于手头材料不多,一帮工程师们围着机器转了好几天,又在马福成等工人的帮助下,终于在第三天做出了第一支步枪。

从外观上来,这支步枪和德国原厂的1898年毛瑟(G98)几乎一样,全枪长1。25米,空枪重4;。2kg,装弹五发,发射7。92毫米口径步枪弹。

下一步就是试射了,贝格尔自告奋勇地要求由自己来开第一枪,只见他动作娴熟地拉动枪栓,又眯起一只眼睛对着弹仓里看了看,随后把五颗子弹装入枪膛。微微调试了一下标尺,然后举枪瞄向远处的靶子











贝格尔连开五枪

立刻有人把靶子拿到近处,众人一看,五发子弹每发都介于七环与六环之内,成绩还算令人满意。

贝格尔得意地把枪扛在肩膀上,望着徐天宝笑道:“亲爱的徐,日耳曼老骑士的风采依旧~!”

徐天宝对这支枪的性能也很满意,于是带头鼓掌起来

贝格尔有些爱不释手地打磨着这支枪,脸上露出不无遗憾地神色,他说道:“如果要是再配上一个卡蔡司的镜头,那我就能射下天上的飞鸟。”

“卡蔡司的瞄准镜?”

贝格尔的话提醒了徐天宝,他连忙问道:“德国卡蔡司公司已经有瞄准镜出售了?”

“我离开德国的时候,他还没拿出正式产品。而我则是因为有一个老同学在卡蔡司公司担任工程师,所以去年就得到一个样品试用了一下。”贝格尔笑道:“用了那东西,我可以在五百米外射中鹿角的尖端。”

徐天宝高兴地说道:“那么你回国之后,请帮我订购一批。”

“举手之劳!”贝格尔又扬了扬手里的枪,对德国工程师和马福成等人说道:“先生们,让我们加把劲儿,再试试机枪吧。”于是热情高涨地人们开始涌向两架已经装好的哈奇开斯机枪

“法国佬的东西?”显然,贝格尔等一帮德国工程师对法式哈奇开斯机枪有些不爽

“亲爱的徐,很难理解你为什么花大价钱买了这种二流货?”贝格尔一脸鄙夷地看着趴在地上的哈奇开斯

徐天宝无奈地摊了摊手,说道:“那是因为我买不到马克沁。”

贝格尔诧异道:“为什么?”

“难道你不知道吗?根据1900年的条约规定,我国遭到武器禁运,这些东西还算是走私的!”徐天宝耸了耸肩膀

贝格尔做若有所思,片刻之后说道:“如果你真有需要的话,我到可以帮忙。”

“难道你和马克沁先生也是同学?”徐天宝揶揄道

贝格尔一本正经地答道:“不,我们在德国的时候见过他演示他的机枪。”

说罢,贝格尔在哈奇开斯前坐下,说道:“古莱曼,帮我装填。”古莱曼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德国小伙子,他既是贝格尔的学生又是他的助手

哒哒哒哒哒哒

古莱曼熟练地为贝格尔装填弹板,贝格尔则操纵哈奇开斯机枪把面前的一面断墙打的百孔千疮,碎石飞溅

哒哒哒哒哒哒

不知不觉贝格尔已经打掉了六个弹板,古莱曼正要递上第七块弹板的时候,被徐天宝阻止了。

他笑问贝格尔,“贝格尔先生,这款机枪感觉如何?”

“马马虎虎吧~!”贝格尔拜了拜身上灰尘,站起身来

这时,马大发凑了过来,说道:“徐哥,这机枪这么带劲儿,你看,那洋鬼子使的那么过瘾。要不~要不也让我试试?”

“你也要试?”徐天宝看着静静地躺在地上的弹板,有点心疼,每打一枪,射出去的不是子弹,而是真金白银啊!

马大发似乎也看出徐天宝心疼子弹,便说道:“我就打三块板子,不~~两块,两块就成~”

“好吧,就两块。”徐天宝点了点头

“好嘞!”马大发一屁股坐在哈奇开斯面前,一面指手画脚地让古莱曼给他装子弹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马大发的身体因为后坐力的缘故开始抖动,他还兴奋地哇哇大叫,“痛快~~痛快~”

两块弹板打完,古莱曼果然就不再给他装弹了,马大发急得乱叫,“赶紧啊~赶紧啊。”

“说好了是两块就两块。”徐天宝挥了挥手,示意护矿队队员把弹药都抬走

马大发拦住队员,笑眯眯地凑上前来,说道:“徐哥,再来一块~再来一块~”

“不行~不行。”徐天宝直摇头

“徐哥~~”马大发还不死心,一把抱住弹药箱不放手,“再来一块~”

众人一阵哄笑,“三哥,你抱着这枪一块睡得了。”

“大当家~~大当家~”就在大家调侃马大发的时候,只见大门的方向跑来几个人。跑在最前面的是一个护矿队队员,名叫郑大树,是护矿队的小队长。在他身后,还有两个神色慌张的队员紧紧跟着

“出事了~出事了。”郑大树气喘吁吁地说道:“刚才胡老三出去解手,一去大半天没回来。咱们就出去找了,结果~~结果~~~”

“结果咋样?”田魁一把拉住那个队员的胸襟

“死~死了~”郑大树心有余悸,指了指后面两个人,只见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个蓝布包裹,被包里的东西染红了一大块。

“那是~~”田魁指了指那个包裹

“嗯~!”队员点了点头

田魁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好葬了,他有家小吗?”

郑大树说道:“有一个媳妇和一个男娃。”

“一百两银子,送她们娘儿俩回关内。”

随后,徐天宝神色严肃地对周围表情各异的护矿队队员说道:“大伙儿都看见了,马贼看来是要对咱们矿下毒手了,大伙儿要去要留,我们不勉强。”

众人没有说话

郑大树犹豫了一下,便上前一步,大声说道:“你们觉得咱们几个东家对大家伙儿如何?”

“东家待咱们是没说的,每顿管着饱,天天能吃着肉腥,月月还能见着饷钱,这刚入冬大衣、棉袄的就给备齐了,搁关里头就是财东家过的也就是这了。”有人大声答道

郑大树点了点头,又说道:“我姓郑的不会说文文词儿,弟兄们自己个拍拍胸脯,摸摸良心,平日里东家怎么对大家伙的。咱们这些从关里来这讨饭的穷光蛋,吃的用的都是东家的。就是养条狗,碰到主子逢了难的时候也知道冲上去咬几口,叫两声,更何况咱们人呐?现在东家遭了难应了劫,正是自己这些人报答东家的时候。除了命一条,我们还有什么好拿得出手报答东家的?”

这些来口外谋生的人,大多来自河北和山东,这两个地方,自古就是出血性好汉的地方。骨子里头就泛着血性,受不起人激,被人激了啥事都能做出来,更受不起人情,受了人情就以死报之。

当下就有队员喊道:“他娘的,不就是来些马匪吗?有啥可怕的,大不了拼他娘的,死了就全当报了东家平日里的情份,就算死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就是,咱们山东自古多响马,这口外的马贼和咱们山东响马比起来,咱就是祖宗,他就是孙子。咱们山东要教教他们怎么做人,不敬祖宗还成啊?”

30雪夜开打

从这一天开始,义和炭场就进入了禁戒状态,所有人不得离开庄园,每天不分昼夜都有护矿队的持枪队员在墙头巡逻。好在第二天晌午,花了大价钱购买的军火终于全部到齐了,庄园里的青壮年排着队领枪。老人和小孩则由铁匠们连夜赶制了一批梭镖,必要的时候也能滥竽充数。

庄园里的气氛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紧张,谁都不知道马贼什么时候回来。田魁和马大发倒是找到减压的办法,他们每天都到矿井里把二轱辘暴打一顿。

“你他娘的,你不是说沙里飞一死,天外天和下山虎会为了争头把交椅打得不可开交,根本没闲工夫搭理我们吗?”马大发挥舞藤条把二轱辘的后背打得开了花

二轱辘疼得杀猪似的乱叫,“他们是互相不对付~~肯定会打得~~”

田魁从桌上抓起一把盐,朝着二轱辘血肉模糊地后背随手一扬,“那他们怎么还杀了我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杀了我的人~~”田魁咬牙切齿

“妈呀~~”二轱辘疼得直抽筋,“杀了我吧~~”

田魁笑呵呵地说道:“那不是便宜了你?”说罢他拿来一块布,塞住二轱辘的嘴,防止他咬舌头自杀。随后,田魁拿出来一个布口袋,撑开口袋让二轱辘看

里面密密麻麻都是一只只老鼠,“这些老鼠饿了几天了~~”田魁奸笑道:“叫你嘴不老实。”说罢,田魁把老鼠口袋套到二轱辘头上,又把口袋扎死

“唔~~唔~”二轱辘悬空吊着的身体开始痛苦的剧烈抽搐

“呸!”马大发呸了一声,大摇大摆地虽田魁出了矿洞

到了晚上,天又开始下雪

两个护矿队的队员在风雪里站在四米多高的哨台上放哨,夹杂雪花的北风象吹在脸上犹如刀割。即使是穿着大棉袄的人、带着狗皮帽子的人同样也是一种折磨。漫天的风雪遮挡住视线,眼前只有白茫茫一片分不清天地,在这样的天里头,在哨台上放哨的队员也只是窝在哨台根子下,过一会抬头向外张望一下,再过一会,再张望一下。

西边哨塔上的两个队员坐在子弹箱上怀里抱着步枪,不停的搓着双手,不时对着手心哈口热气,以给已经冻僵的双手带点热气过去。虽然,田魁给哨塔上的人每人发了三两烧刀子暖身,但抬头看着天上的雪,放哨的队员心里头还是只盼着什么时候能换个哨,好回到屋子里烤烤火。

“他娘的,脚趾头都快掉了!”一个双脚已经冻麻的护厂队队员站起身来,在哨台上蹦来蹦去的直跺脚。

忽然,他停止了动作,小声对身边人说道:“板凳,你看那几个黑点是啥东西?”

正搓手哈热气的队员把半个脑袋伸出哨塔的檐墙,只看到远处白茫茫一片的天地之间好像出现几个黑点

“还真有,我仔细看看。嗯?那是啥?”

那队员手搭凉棚,努力地去分辨,这时候黑点已经增加到了十几个。

人?难道是有人?这个天怎么可能有人?是马匪!

“是马匪!是探道的马匪!”叫板凳的队员手忙脚乱地操起手里的步枪,老半天才打开保险,朝天开了一枪

呯~~~~

尖戾的枪声划破了雪夜的死寂

庄园里顿时躁动起来

正穿着衣服斜靠在火炕上半睡半醒的徐天宝一跃而起,“什么情况?”

哐当一声,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也推开门冲进屋子,“主人,有枪声。”

这时,外面四下都响起了“马贼来啦~”的喊声

也有喊“操家伙拼命”的

随后便是小孩子和妇女们的哭声

“检查武器装备!”徐天宝从口袋里掏出两支枪,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也检查了一下自己手里的武器。

5支USP,一支MSG90狙击步枪,一百八十多颗手枪弹,四十九颗步枪弹

徐天宝看了看手里的枪,实在不行自己就带着王朝、马汉、张龙、赵虎突围,躲到县城的地下基地里去。

当然,这是下下之策

◆◆◆◆◆◆◆

“弟兄们听着,沙里飞大当家的就是被那围墙后头没长蛋的鳖羔子给害了,咱们要给大当家的报仇,是不是?”天外天扯开嗓子,冲着拥护自己的马贼们大叫

“是!”马贼齐声喊道

下山虎这边也不含糊,他也对拥护自己的马贼们大叫道:“兄弟们只管放开手脚了,第一个冲进去的弟兄,一个人抬三顶花轿子(一个人可以抢三个女人),其他兄弟也是花轿子随便抬。弟兄们跟着老子一起杀过去。”

“吼~~”马贼们又是一阵啸叫

“杀!杀!杀!”

上千马匪的吼叫声着实惊人,但是远不比上千匹马在奔跑时产生的轰鸣更让人震悍,整个大地都随着马蹄而震动起来。

同时,马贼还在衣服上和马鞍上缝上一种动物骨头做成哨子,在冲锋的时候,气流穿过这些哨子,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声。又因为马贼们大都会“蹬里藏身”的马术,将身体侧伏在马腹上,以躲避子弹。同时又放出大批空马随之冲锋,故放眼望去,马群如汹涌波涛,冲腾而来,尖戾的怪叫,四面八方。让人一下子不知有多少匪徒,情景十分可怖。

如此阵势,一些胆小的队员不知不觉已经尿了裤子

“放枪~”徐天宝果断下令

一听到徐天宝这边枪响,田魁和马大发那边也下令开枪

顿时庄园的墙头上枪声响成一片

原本徐天宝是打算等到马匪靠近了再打,但是现在看着这黑压压如洪水般声势的马匪大队,徐天宝觉得若是这样任他们逼近来再打,估计到时候自己这边恐怕大多数人都吓的不知道开枪了。所以,徐天宝觉得还是让队员们早点放几枪,壮壮胆子也好。

这种被中国人成为金钩步枪的三十年式步枪是臭名昭著的三八大盖的前身,所用的6。5mm子弹射程远,穿透力大,发射时无烟无焰很隐蔽,而且后坐力较小,便于射手发挥极至水平,实战射击精度极高。不过这种枪发射的6。5mm子弹弹头长径比大,击中人体后不至于发生翻转造成附带伤害,在命中人体非重要部位的情况下,对人体的伤害程度比其他子弹小。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在近距离被击中就是钻一个眼儿。

在八九百米开外想听清枪声并不容易,更何况是在马队之中?跟着马队一进前奔的一片云隐隐约约看到对面墙头似乎出现了些亮点,出于安全考虑,一片云很本能的伏低了身子。

刚低下头,一片云就感觉到有什么从自己头皮上划空而过,传到耳朵中的声音是撕裂空气的嗖嗖声。是子弹划过去的声音。

嗖~嗖

“啊~!”

一片云用眼的余光扫了一下身边,有几个喽啰显然运气不好,不知道是人还是马被子弹击中,马双蹄一软一头栽倒,马上的人则被狠狠的的甩地上,被甩在地上的马匪还没来的急反应,就被后面赶飞奔而来的马踩踏在烂泥之中,被踩踏出来的肠子、血液把原本土黄的烂泥染的一片红黑。

徐天宝这面的四百多条枪发射了四百多颗子弹,但是大多数都没准头,至少十多个倒霉蛋马贼走了霉运。马贼的冲锋无论速度还是声势都没有丝毫影响

“机枪准备!”

徐天宝这次下令用的是德语,因为自己身旁的机枪手不是别人,正是嫌弃哈奇卡斯是二流货的贝格尔。

此时的贝格尔握着重机枪扶手的手掌早都已经汗湿,一滴汗滴也从额头顺着脸滑了下来。这会一听到徐天宝的的命令,连忙使劲向后拉动枪拴,“哗啦”同时调好枪口直指着前方,古莱曼弹药手古莱曼也已经手捧着另一节三十发的保弹板跪在一侧,随时准备为机枪补充弹药。

“开火!”徐天宝吼道

哒哒哒

贝格尔扣动扳机

几乎是瞬间,另外四个哨台上的哈气凯斯机枪也同时响起,枪口产生尺把长的口焰,顿时把许多护厂队员吓了一跳。这么强大的火力和震撼的气势,刹那间就给护矿队的队员们增添了许多勇气和信心。

果然,当哈气凯斯开火后,冲在最前方的马匪像被碰到一堵无形的矮墙,原本狂奔的快马前蹄突然下折连人带马一起摔倒下地。

哨塔的机枪不断地吞吐火舌,将致命的钢铁之物倾泻到马匪头上,直打得他们血肉横飞,人仰马翻

许多护矿队的队员只顾着看热闹,居然忘记了放枪,等回过神来,一面恶狠狠地骂道:“打死这帮狗曰的。”一面从容不迫地拉动枪栓,有模有样地瞄准了一番后才扣动扳机。虽说射出去的子弹依旧是打在地上,只溅起了一些污泥和雪水,但是义和炭场的人们已经没有开始时那样的恐惧了。

密集的子弹像冰雹一样射在密集冲锋的马队之中,在没一丝遮挡物的荒原上,这数百马匪只能任伯由机枪向他们的身休上倾倒子弹的暴雨。冲在最前方的马匪被机枪扫落,而紧随其后的马匪显然无法避开摔倒在地上的马和人,勒马不及也随之摔倒在地上。

“痛快~痛快!”马大发越打越兴奋,那天只打了两个弹板实在太不过瘾,反倒弄得马大发手痒难禁。

“咔~咔~”

原本向马匪倾倒着子弹暴雨的机枪突然停火了,弄得马大发老大的不痛快,“他娘的怎么回事?”马大发朝跪在身边的装单手吼道

“二爷~~没~没子弹了~~”装填手怯生生地答道

马大发看了看身后几箱还没打开的弹药箱,骂道:“还愣着干嘛?快装啊~!”

马大发越催,那个装填手越是手忙脚乱,慌乱之下竟然一不小心把整箱子弹踢翻,保弹板稀里哗啦地从四米多高的哨塔上掉了下来。

“快点下去捡~”马大发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义和炭场一共有五架哈奇开斯,但是除了只有贝格尔操作的那架发射正常之外,其他四架都因为种种原因,射击总是断断续续。

这时的马匪已经冲进了距离庄园的围墙不过两百米的地方,显然到在这个距离马匪们再不会像先前那样白挨打。马匪纵横于口外,过的是刀头舔血的生活,成日在马上生活,多年下来这马上的枪法,远非一般人可比,马快、人多、枪法好、下手毒,这是口外马匪的一大特点。

原来被几架机枪打了个措手不及地马贼们,一见那几架喷着火舌的机关炮瞎了火,于是大都拿着马鞭可尽的抽着马,想尽快靠近庄园。只一眨眼的功夫,马匪的先头已经冲进不到两百米的地方,其中一些觉得自己枪法不错的马匪只手操枪瞄着墙头的弧长队队员放起枪来。

嗖嗖

子弹呼啸着飞过墙头

31黄雀在后

“他娘的,还不上来?”马大发扶着没有子弹的哈奇开斯机枪干着急,连喊几声都没见下去捡捡子弹的人上来

“你他娘的死在下面啦?”马大发一面骂骂咧咧一面探头向下看,随即愕然,只见那个队员的胸口上,如海碗大小的一抹红色正在迅速扩散,而他的嘴里也不断冒出血泡。

“他娘的!”马大发赶紧从哨塔上爬下来,一把抱起那队员,“兄弟~~~”

中弹的队员用无助的眼神望着马大发,使尽最后的力气抓起三块弹板塞到马大发的怀里,嘴唇一张一合,却说不出话来,随即就没了气息

“兄弟,走好!”马大发抹了一抹他的眼皮,对方安详了闭了眼

“你过来~”马大发顺手抓住一个从自己眼前跑过的人,“把这些东西都给我扛上来。”

哒哒哒哒哒哒

短暂的停顿之后,西北角哨塔上的机枪再次开始发威,从侧后方向正面冲击庄园的马贼射击。好不容易冲近庄园的马贼又被扫倒十几个

“他娘的,冲啊~~给我冲啊~!”天外天气急败坏地大叫。

过去在打的村寨时,靠着几百人马的声势来从势气上压住对方,然后大都是等近了冲着墙头放上一阵枪,这样一会的功夫就能从势气上彻底的压住村寨人里的人,让他们从心里头害怕。没想到这庄园里的煤黑子和关内佬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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