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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雀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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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熙是深刻研究了阴阳之后,发觉阴阳可以喻指男女之事,更可以喻指男女之物,而阴阳却是“生杀之本始”!自己想长生,这“本始”要是不研究透彻了岂能得其门而入?
于是,令随侍老奴,去安林接夫人到国都,准备深入研究阴阳。
嗐,这算什么大事啊?值得如此大惊小怪?
在您不是大事,可在夏谢氏这里就成了大事咧!
为嘛?唉,奴家还真有些羞于启齿,不过,不说出来,这谁帮咱拿点主意呢?
夏谢氏和那表亲自幼青梅竹马,一日无事在村边水中嬉戏,二人突然发现,表亲有余,而谢氏不足,遂试验着拿有余补不足,却不料正合咱们老祖先那“有余补不足”之故事。只是,这次有余补不足因为某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原因,弄得谢氏有些疼。
谢氏也就因疼而废,再也么有行过此事,却不料就这么一次,谢氏就梦神入怀咧,也赶得巧,夏熙和她定亲在先,眼巴前正好到了迎娶的时候。。。。。。
话说,这貔貅渐,貔貅处士,当初只是找夏谢氏求红汞,循序渐进,由拿走淬炼,到直接撷取,后来,夏谢氏感觉到貔貅处士撷取红汞之时,自己有些很美妙的感觉,再后来,没有红汞的岁月里,二人试着假装撷取,居然快感更多,最后呢?唉,不说大家也就知道了。
这夏谢氏和貔貅别离的“有余补不足”运动不但不疼,反而很快乐,当然是乐此不疲。也不知道怎么整的,这次貔貅别离来了以后,运动完了不久,夏谢氏“不足”之处起了很多小疮。
貔貅别离乃修道炼丹之高人,此等小疾,当然是手到擒来,不过,不管啥病,都得用丹施药不是?夏谢氏不足之处刺客正里三层外三层敷着貔貅处士炼制的丹药,在床上躺着修养呢,不良于行不说。夏熙又在口信中言明了要深入研究阴阳。
经貔貅处士一解释这阴阳,夏谢氏知道自家相公那是要研究自己正在敷药的“不足”之处。这尼玛还不是大事?不慌才怪咧。
夏谢氏拖了几天,奈何相公一再派人催促,此时已经是拖延不得了,貔貅处士的丹药起作用很慢,一直不见什么好转,他又去什么深山大泽去找寻新药去了,无可奈何,夏谢氏只能让家奴整理好牛车,带上已经蹒跚学步的夏迎春往国都出发。
夏谢氏不像钟离春那样走走停停,到处冒充好奇宝宝,虽然出发很晚,但却早了钟离春半日到达了齐国国都临淄城。
两旁那是人来人往,高楼林立,处处显示着国都的庄严,热闹,气派非凡。可夏谢氏却没有一点心思去看,为嘛?满脑子正想着高怎么应付相公的研究呢。
牛车“吱吱呀呀”的走着,赶车的家奴又是夏谢氏心腹,见主人愁眉紧锁,不由回头安慰,却不料,那老牛误会了赶车人的意图,径自朝路边一行人撞去!
都说了很多次了无巧不成书,你说这老牛也是,满大街人你撞谁不成?偏偏撞上不该撞之人。
但见此人,贼眉鼠眼,身不满五尺。
哦,晓得了,下次孤舟注意,这所谓的身不满五尺,也就现在的一米二左右。那时节一尺也就现在的23公分吧。
又在这扯淡呢,孤舟,一米二?!那不是撞了个小孩吗,你用贼眉鼠眼来形容一小孩,不会太打击人了吧?
唉,只见此人贼眉鼠眼,身不满五尺,三绺鼠须,眼皮子底下还长了颗鼠痣。。。。。。咋都跟耗子有关?不错,此人正是国都东城有名的无赖,大号槐鼠!可不是什么齐国人民的花骨朵。
这槐鼠正要发怒,却看见牛车上坐一小娘子,悲悲戚戚,我见犹怜,长的那叫一个。。。。。。直咽口水啊,那是。
两只鼠眼一转悠,槐鼠马上计上心来“无妨,无妨,这位小娘子,来国都可是投亲”?
“奴家正是来和相公相会”撞了人家,你就心事再多,你也不能不管不问不是?夏谢氏她爹又不姓李,又不叫什么刚。
“哦,敢问你家相公住在哪里,我可以带你去,国都咱熟”槐鼠这计策是定下了,总要找个机会切入。
“家奴识得路径,这位处士,实在不好意思,你看,奴家这里有几串刀币,你可拿去查视下有无撞伤”夏谢氏只想赶紧处理完,好弄个什么法子糊弄相公,却把那份焦虑表现的淋漓尽致。
这槐鼠一泼皮无赖,察言观色的功夫是绝佳,“小娘子无需客气,在下不妨事,只是看娘子愁眉紧锁,可是尊夫有什么急病”?
夏谢氏着急着走,有对此人尊容厌恶,心下不喜,当即敷衍“的确如此,是以赶路慌张,冲撞了处士”。
“哎呀,当真是小娘子的缘法,此刻,我家中正住着一位名医,此人医术高明,看见没,就我这身子,前天还是四尺,今天就快五尺了,这神医说了,但只要这次药罢,某就如常人般七尺男儿啊,还有这,你看,某本来半边脸都是恶疮,这才几天功夫,就只剩下这一个了”槐鼠点着自己脸上的那颗鼠痣开始信口胡柴。
哈哈,哈哈哈,这样的话也有人信?那夏谢氏又不是傻子!
呵呵,这位看官,你是肯定不会信,瞅着您那智商也是150以上,可惜啊,那时候人们对一些无法解释的事情,只能靠自己去想,越想这怪力乱神也就越靠谱。还真有不少人相信,你想啊,早在商汤时期,就有医术可以“活腐肉,复白骨”,人家槐鼠只是说个什么增高术,这牛皮吹的也不算大。
但是,正如你说,夏谢氏不是傻子,当下也只是半信半疑。
“这样,小娘子,你看,前面不远有个干店,某家甚远,你来往也不方便,你可先去干店等候,或者先接了你的夫君到干店等候,我回去延请那位神医”槐鼠赶紧加了把火。
这尼玛可是遇上大好人了,当真是人不可貌相。须知,这干店人来人往,耳目极多,有事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此人怎么能够害自己?还说可以先回去接夫君,这样,肯定不会有什么恶意了。
一是疑虑尽消,再则急病乱投医,夏谢氏令家奴赶起牛车自去干店不提。
却说这槐鼠在后面悄悄跟着,只见小娘子径直去了干店,心下暗喜,她不回去接她男人,那就更好办了,连许多周折都省了。当下急匆匆转身一路小跑,回到自己那鼠窝。抄起几件常用的家什,慌忙赶到干店后院,翻墙而入。叫出了平日里和自己搭伙干事的伙计,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一吩咐,那伙计频频奸笑点头,自去张罗。
槐鼠翻墙回到大路,装作一副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跑进了干店,寻得夏谢氏“哎呀,可累死我了,这阵子跑啊,小娘子,还好,神医答应救你家夫君,你夫君可接来了”?
“没有,奴家想先见见那位神医,最好是求得仙药回去,夫君体弱,恐怕受不得折腾”。夏谢氏支支吾吾,但总算也把谎说圆了“那神医何在”?
“呵呵,神医吩咐,为了避免俗人打搅,请小娘子到干店后院的仓房等候,他自会过去”槐鼠见计谋得售,心下大喜。
“哦?为何要去后院,我们只在这房中,哪里会有人打搅”夏谢氏不解。
“呵呵,神医那是腾云驾雾,说来一眨眼就到了你跟前,说走,已经是一阵清风,这里人多眼杂,当然会围观膜拜,他爱清净,所以还是请小娘子移步”槐鼠早就安排好了说辞。
“如此,家奴,你照看小雨,我去去就来”夏谢氏把孩子递给家奴,跟了槐鼠向后院走去。
暂且按下夏谢氏款款走进后院仓房,但见里面烟雾缭绕,香风习习,果真一派仙境模样,正自纳罕不已不提。
干店正门此时正走进三男一女,其中两个看上去倒很般配的丑男丑女还在不停斗嘴,另一位老人仙风道骨,脸上露这慈祥的笑容,旁边一位大汉,威武雄壮,脸上也是笑意盎然。正是淳于髡,钟离春一行。
淳于髡要回王宫见威王汇报事情,郡治大人和车无辕并无公干,前去馆驿投宿不合适,(呵呵,那时候的人公私分明,利用职权白吃白住都很少见的。)就被淳于髡带到了这家干店。
钟离春自进了国都,才发现当今的建筑,冶铁,手工,丝绢,商行。。。。。。等等事物,比自己在无盐和历下要先进很多,仔细一想,也是,现在不管有什么新生事物,传播速度都很慢,更何况齐国西部地区,在这个时候属于偏远的乡野。就是历下这样的大城,和国都比起来差距也很大。
一路上听淳于髡介绍,这齐国在齐威王治下,现在可以称得上是笑傲诸侯,军事,民生,都是蒸蒸日上,尤其是稷下学宫,里面汇集了天下大贤几百人,大有贤名的都有数十位之多。
比如驺衍、田骈、接予、慎到、环渊之徒,儿说、告子、宋钘、尹文、彭蒙、季真等辈。还有孟轲。。。。。。
淳于髡介绍的这些人,钟离春几乎没有听说一个,但是当她听到孟轲的时候,却暗自嘀咕了几句“原来这亚圣居然也在,不知道这伙计现在多大了,这个课也是真正的名人啊,有时间咱得去见见”。
淳于髡听见钟离春叨叨,别的么有挺清楚,但说到孟轲之时,却脸现喜色,心下不爽,当即说到“此人迂腐,儒家不可取处甚多,但也有可取之处,是以在学宫,他又点虚名,不过,老家伙可是真不把他看在眼里”。
钟离春笑着应了句,那有时间咱们一起去看看这位孟轲处士。淳于髡冷笑了下,点了点头。
安顿好钟离春三人,淳于髡自去见威王,待淳于髡走远,钟离春赶紧去找车无辕,一路上,因为车无辕一插话,就被淳于髡一阵子冷嘲热讽。钟离春又不好一直帮着他,有件事情着急要问,却总是找不到时间。
啥事情要问?呵呵,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说大事关身家性命,说小,不过日常事而已。这一路上,免不了要去五谷轮回之所,每当到了这个时候,钟离春都很尴尬,大家轮流出恭,还都在一处所在,毕竟很不方便,她一直想弄明白,现在的茅房是不是都一样,只能容一人使用,且不分男女。
总算是在车无辕哪里得到了确切答案,路上那些茅厕称“道茅”。就是不分男女,仅容一人,挂圆为有女入厕,挂方为有男入厕。而干店,市集,家中成“宅茅”却有男女之分,但也是仅容一人。
当下打听清楚,早就憋得火急火燎的钟离春按指点向后院的宅茅奔去。待到了地方,却看见那草帘上的圆盘被挂了起来。
这东西你就是催,人家也不带提裤子就出来的不是,当下手按小腹,一会蹲,一会站,感觉过了半个世纪,这尼玛都等到祖龙统一华夏了吧,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难道没有人,谁故意为之?钟离春安慰了下自己,挑帘而入,却听见一声尖叫!
还好,是熟人,夏谢氏!原来那槐鼠一番装神弄鬼,一番花言巧语终于将夏谢氏的实情套出,当然那从天而降的神医,烟雾缭绕,清风阵阵都是这槐鼠和他那同伙事先安排的,这会儿,总算是让这为了治“不足”之处暗疮的夏谢氏心甘情愿的脱了衣服裙子,裤子。却看见里面还有里三层,外三层的保护。不得已,只能让夏谢氏去宅茅把这些保护层去掉。好来“医治”。
钟离春听夏谢氏一说原委,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心下琢磨怎么把这俩登徒子教训一番。却又不好当面和夏谢氏说破。更可况,夏谢氏那暗疾却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余而补不足”的时候,不干净,弄了些炎症而已。这个时代如果真有恶疾,那还不把人吓坏了?
想了一阵子,钟离春打定主意,安排夏谢氏先去找车无辕,没有时间和夏谢氏解释她被忽悠了,只能打肿脸充胖子,说那暗疾,自己就能治,这神医自己却也是听说过,早就想和他较量一番云云。
夏谢氏却是知道这钟离春在安林遇到谁有个什么小病,处理起来得心应手,毕竟相比起钟离春来,那神医毕竟是男人,钟离春能治,就不必那么麻烦人家神医了。要知道,刚才还是在槐鼠的不断恳求下,那神医才勉为其难帮她检查“不足”之处的。
钟离春钻进了宅茅,解决完问题,就在里面呆着,等那槐鼠过来找寻,还好,现在的茅厕还算干净,没有什么大味道,否则,这路见不平也铲的太猥琐了点。
等了一阵子,却不见槐鼠出现,原来,那槐鼠和同伙,此时已经做足了功夫,要等着夏谢氏自动表演“美人脱衣”“投怀送抱”等一系列节目了,哪会忍不得这点时间,万一去找夏谢氏,让她有了疑心,反为不美。
槐鼠没有来,淳于髡却去而复返。这老家伙去面见国君,越走越感觉少了点什么,对,少了钟离春!威王爱才,以钟离春的见解,知识,不给威王引荐,着实心有不甘。当下,风风火火的跑了回来。
看见车无辕正陪着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说话,淳于髡此时有求于人,倒是对车无辕很客气。车无辕和夏谢氏聊钟离春在安林的种种,正是兴致极高,赶紧指了下后院。淳于髡会意,跑进了后院。
钟离春装作提裤,掩裙,挑帘的动作已经做了第三次了,却仍是没有等到“恰好相逢”的槐鼠,正待转身入厕做第四次的时候。却听见背后一声烂锣“小家伙,你就从了老家伙吧”?
钟离春绝倒,这老家伙去而复返,怎么冒出了这么一句,咋听都有点“师太,你就从了老衲吧”的词。
却是这淳于髡风风火火跑回来,却有想到这钟离春一女子,长的又有些抽象,万一人家不愿意为官,自己岂不是没面子?心下考虑怎么先说通钟离春,到看见她的时候,正好考虑到最后怎么求她,就脱口而出,来了这么一句!
咳咳,喝口水,至于钟离春到底从没从淳于髡,那槐鼠二人又是个什么下场,咱们下回书总要让您听个明白,孤舟要去吃饭,哪位没有吃?我请客,您买单。
第十一章 初见田辟疆
更新时间2013…10…7 21:59:59 字数:5257
月朦胧,鸟朦胧,李惠现在更朦胧。
孤舟啊,你又弄什么怪?上回书不是说到钟离春设法惩治槐鼠两个登徒子,却被淳于髡要拉她面见国君吗?怎么又扯到李惠了?
不要着急,不要着急,休息,啊,不对,不能休息,这才开场就休息,板砖就该满天飞了。
为啥把李惠拉出来呢?因为,钟离春和淳于髡僵持不下,到底是从不从的时候,李惠开窍了。
这李惠是钟离春在齐国很重要的一个帮手,她这个时候开窍,就不得不先交代一下。免得今后她猛地一下蹦出来吓人不是?
自打和钟离春亲近开始,李惠一改以前的邋遢,灰头土脸的形象逐渐改观。主人一家都住进了安林,自己和男人在钟砦务落田产。自由度也就高多了。
李惠这些年一直在奇怪一件事情,话说,钟离春出生的时候,咱都快十岁了,这转眼她都18滴姑娘她也不像朵花了。自己也成亲很多年了,为嘛就不会生个一男半女捏?
难道是奴隶都不会生?不对呀,她能清楚的数出来,钟砦的很多奴隶都生有孩子,虽然孩子也是奴隶。
为了这事,李惠偷偷溜了好几次墙根,也没有啥毛病啊,人家也是两口子一张床,相互搂着的有,背对背的也有。但是像自己两口子这样脚头搭脚头的还真不多。
于是,李惠开始尝试抱着男人睡觉,又尝试和男人背对背睡觉。没用啊,咋滴都不会大肚子,为嘛?没办法,李惠就去问男人,可这个男人不但窝囊,而且胆小,除了知道干活外,啥也不管,啥也不问,跟块木头差不多。
这也就算了,没过几天,老主人回来了,这回来不为别的,那个把奴隶送给钟离战的人上人要搬家去国都,因为家奴正在被国君禁止,家里人手不够,想把奴隶要回去!
就这么着,在李惠研究关键问题的关键时刻,这个关键人物向一件东西一样被人家要走了。你说扯淡不扯淡?
李惠无奈,只好瞅了了机会跟老主人请教这个问题。结果。。。。。。
从未打过自己的老主人,大发雷霆,居然扬起了手中的拐杖,作势欲打!李惠捏个委屈啊,反正地里没事,去安林找老夫人吧,又有些怕见那位二少爷。
南看北看,东想西想,傻春不是去国都了么?咱去国都找她去!
那时候也没有个什么凭条路引介绍信之类的,除了装扮外,李惠走到哪里也没有人能认出她是奴隶,尤其是自从和钟离春在安林学会了怎么照顾自己后。逐渐显示出,自己也算得上满俊的一女人。
李惠不傻,不懂的那没办法,至少她懂,自己穿着现在的衣服,这样的头发,走不了多远,就得被人抓着送回来。
李惠想起钟离春这些年给她的衣服,不敢光明正大的穿,偷偷穿过不少次,头发好折腾,大不了弄散了,别让人看出是女奴特有的葫芦管就可以了。。。。。。
就这么着,李惠开始往国都的长征,她比不了夏谢氏有专门的牛车,更比不了钟离春,钟离春的等级观念很淡薄,走累了知道搭个便车什么的。李惠可不敢。只能一步步走向未来,走向梦想,走向那啥来着?哦,怎么弄大肚子。
。。。。。。
钟离春本来想整个跌宕起伏的故事情节出来,却不料淳于髡一听见这事,拿了叫了城卫过来,啥也不说,把二人拿下了。
话说,人倒霉和凉水也塞牙不是?
这槐鼠和他那伙计就正好赶上倒霉,俗话说“不打勤的,不打懒的,专打那些不长眼的”,的确一点都不假。这俩伙计正赶上齐威王大怒在“烹人”,跟着沾了个光,也被煮咧,按说,他俩这等行径打个半死,后半辈子生活不能自理也就算了,何必煮了捏?
那齐威王站在城门楼子上,哦,是宫墙上面的观礼台,不过远远看去,和站在城门楼子上多少有些相像。淳于髡让钟离春稍候,自己先去汇报,引荐。
不久,大王有令,俩倒霉鬼和那个可能是因为“弄虚作假”等小事也被煮了的家伙,一块儿下锅,待行刑完毕,接见钟离春!
这样一折腾,本来钟离春还没有打算这么早面见国君,虽然知道自己这个未来的老公公田因齐是个很贤明的君王,且善能查纳雅言,但是在真实的历史上,钟离无盐和齐威王并无交集。现在要见到他,自己什么都没有准备好,万一被赋予什么责任,岂不是有些揠苗助长,杀鸡取卵,涸泽而渔,焚林而猎。。。。。。的意味?
说实话,相对于齐威王,钟离春更想见到的是齐桓公,田午。
不是吧?孤舟,这钟离春她不想着赶紧见田辟彊,看看未来的老公,她怎么想着去见一个死鬼?
呵呵,这可不是孤舟想让她见,而是在钟离无盐心底,齐桓公田午是田齐的第三代国君,和几百年前那个公子小白的谥号一样,这个齐桓公虽然没有什么大功业,可却是弑其君杀君子而立,开创了咱华夏宫廷血腥斗争先河的一位。威王因齐,宣王辟彊都是守成之主,虽然齐国在这父子手里盛极一时,但是基础却都是老田午打下的不是?
创业艰难,如果能在老田午那个时代出现,开创之主手下毕竟好做事啊,自己的任务不就轻松很多?打打杀杀,比勾心斗角要轻松很多。
可是,不管怎么样,现在不说钟离春愿不愿意,齐威王已经从暴怒中惊醒,刚才还是一脸的杀气,比特娘看前世地方戏曲里的变脸还快,已经满面慈祥,一身浩然气,一副求贤像!
一直以来,钟离春都以为现在的社会结构松散,严刑峻法应该不多见。可这一到国都就遇到了这种“大蒸”活人的节目,让她多少有点不适应。
齐威王听到淳于髡的引荐,马上要回宫焚香沐浴,以显示礼贤之意。钟离春却被淳于髡,邹忌两位带着,先参观了下“气势磅礴”的齐都皇宫。
有些太仓促了吧?钟离春心底腹诽,这尼玛是不是太急了点?这个淳于髡也是,仅仅凭二人斗了一路嘴。就认定自己有大能耐?这尼玛咱要不要忽悠着齐威王做件“大王的新衣”,照这些人的智商,成功指数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
更有意思的是,这位大名鼎鼎的邹忌可是相国,说夸张点,那可是政务院总理级别的“淫物”,这么彬彬有礼的对待一个乡野“淫民”,还真是让钟离春有些吃不消。
宫卫传来王已经沐浴完毕,更衣焚香。钟离春以为这总该要朝见了吧,心下想,这待会见了威王该怎么行礼?要不要五体投地,跪拜大礼?哎,不对,人家男人是五体投地,咱可是妞,四体投地就够了!对了,要不要山呼“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不成,这时候是周王室,他名义上只能是诸侯国主,哪能称万岁?再说,貌似现在连周王,也没有被人忽悠着万岁,万岁,万万岁吧?
要不要整个“谢主隆恩”?要不要。。。。。。正在胡思乱想,却见宫卫齐出,在两旁站定,齐威王已经虎步龙腾般,“腾腾腾”从宫门里迎了出来!
不是吧,有么有搞错?你好歹也是个大王啊,他这直接迎出宫门,倒把钟离春整了手足无措。这还不算,着齐威王胡子一把了,身体倒还强健,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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