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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败小赢家-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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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小子可得机伶些,如果真谈不拢不妨早些回来,我们也好另作打算。”古塘可是揪心到家的道。
    “老舅,成啦,他们再怎么样也不至于难为我这个孩子吧。”
    翻身上马,小豹子对着旁边二名汉子道声带路,便随着他们在后,像个迎亲娶媳的新郎昂首阔视。
    这可一点不假,因为前行的两名汉子,他们的肩上全挑着扁担,扁担下吊着四只巨大的礼盒,只隐约看出里面装着各式礼物。
    本来嘛,礼多人不怪,伸手不打笑脸人,小豹子别看他年纪小,这人性他可是摸得透透的。
    城西一座精致不大的宅院的门前,小豹子下了马。
    他望了望紧闭的大门,吩咐道:“刘三哥,麻烦你上去叫门。”
    叫刘三的汉子放下扁担,正想上前叩门,那紧闭的大门由里齐中而开。
    门里站着一名东瀛装束的男人,而这男人小豹子却是见过二次。
    一次在“莫愁湖”畔,一次就是昨儿晚上在“楼外楼”。
    这人显然没想到他会看到小豹子,再一看到阶前两扁担高高的礼盒,他怔了一怔。
    堆上了笑脸,小豹子上前一步抱拳作揖道:“嗨,这位大哥,可否麻烦你通报一下佐佐木先生,赵得色专程来访。”
    东洋人一向讲求虚礼,纵然他们恨不得一口啃了你,他们表面上也都顾全礼数。
    “噢,好的、好的,‘脚的麻的’。”这个人连忙回礼,鞠躬鞠得头都快撞到门槛了,才起身回转。
    “小豹子哥,这个东洋鬼子还会说咱们的话呢,不过他后面说啥?咱可听不懂,你懂他的意思?”刘三等那个人进了门后问着小豹子道。
    歪着头想了一下,小豹子道:“可能是要咱们等一下吧,这个脚麻了,当然就得等一下才能动对不?”
    瞎瓣胡扯,小豹子本就一级棒,刘三哪晓得这个,只见他喃喃自语道:“嗯,不错、不错,脚是麻的当然动不了,动不了当然得等喽,有意思、有意思。”
    偏过头,小豹子忍住笑,就差点没把舌头给咬断。
    这当儿只见宅子里一阵脚步声传来。收起心神,拉了拉衣襟下摆,小豹子已经看到佐佐木先生在前,原先那名东洋人在后。
    心里忖道:这“啄木鸟”别看他只有一条腿,来得还真快哪!
    佐佐木脸上没什么表情,他望了一眼满地的礼盒,用拐杖指着道:“这是干什么?”
    未语先笑,小豹子拱手道:“‘啄木鸟’,噢,不,不,佐佐木先生,冒然造访,略备薄礼,这是礼数,尚请笑纳……嘿嘿,尚请笑纳。”
    心中着实怀疑,佐佐木听小豹子以礼求见,他有满腔的不满,这时候也不好发作。
    勉强点点头,佐佐木抬手让客道:“不敢当,里面请。”
    就等着人家这句话,小豹子连忙闪身入内,同时嘴上道:“不请自来,冒失、冒失。”
    进了堂屋,佐佐木延客人座后方道:“赵公子专程来访,不知有何见教?”
    “好说,好说,我……我只做个礼貌性的拜访,对、对,礼貌性的拜访。”
    “只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这样,小豹子暗道。
    “哩,另外,另外还有一点点小事想和佐佐木先生商量。”
    换了好几次坐姿,就像屁股底下有针扎着一样,小豹子道。
    “那你就快点说吧,距离晚上的赌局己没剩下多少时间了。”佐佐木有点下逐客令的味道。
    添了添舌头,小豹子又清了清喉咙道:“事情是这样子的,关于这次的赌局,经过昨天一战,我想佐佐木先生应该很明白看得出来,你们这次输面颇大,黄老爷子希望大家化干蔗不、不,是优干戈为玉……为玉帛……”
    “放屁。”佐佐木站了起来打断小豹子的话后接着道:“我还说你们输定了呢,要想不赌可以,要黄千自断一腿,否则今天晚上大家‘楼外楼’见,除此之外没什么好谈的。”
    没想到那么快就把事情谈僵,更没想到这个“啄木鸟”脾气会那么火爆。
    小豹子也站了起来,不过他却慢条斯理的道:“听说贵邦最崇高武士精神。佐佐木先生我这次来实在是为你着想,我怕到了晚上你无法接受惨败的事实,弄个什么切肚子的流血事件那可就难看了。”
    一拍桌子,佐佐木双目圆睁暴怒道:“小子,如果不是看你还是个孩子,现在我就要你躺在地上。”
    不为所动,小豹子仍侃侃道:“其实你的心态我是很了解的,你很想报仇却自知武功不济,所以你训练苹儿成为你复仇的工具,想要她在桌子上打败黄老爷子,经过昨晚,你自己也知道,然而你却不敢去面对事实,仍然逼迫苹儿,甚至连牺牲她你也在所不惜。”
    “你……你说什么?苹儿是我的女儿,我怎么会牺牲她?
    你……你给我说清楚。”
    没有被对方那种吃人的样子吓到,小豹子瞄了他一眼继续道:“不错,苹儿是你的女儿,可是你又能了解她多少?你知不知道这次的赌局给她的心里有多大的压力?你又知不知道如果她输了这次赌局,她会如何?我敢说你绝对想不到。我告诉你,如果你坚持要赌的话,你恐怕连苹儿也将一并输掉。”
    “你……你胡说,我相信苹儿不会输的,她不会输的——”佐佐木有些悚然道。
    “是的,她不会输,奈何她碰到我,她一定输。昨天她己经输了十次,难道你看不出来?”
    “你不要胡说,昨天大家都知道是和局。”
    “是吗?你何不叫苹儿出来问问?她甚至昨天晚上跑来找我希望我今天能让她赢。”小豹子道。
    整个人像挂了重重一击,佐佐木“蹬、蹬”退后两步,张大了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很庆幸你有这么好,这么孝顺的一个女儿,却又为她居然有这么一个只为一逞自己私欲的父亲感到不值。”
    像是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佐佐木现在看来已完全失去了“威风”。
    “荒坟,你去请小姐出来。”佐佐木屋弱的坐了下来吩咐。
    叫荒坟的人应了一声,还没转身。
    “不用了,我已经来了。”
    小豹子看到苹儿一袭轻装,满面樵悴正从里间沉重的走了出来。
    她可能到现在都没合眼,小豹子心里忖道。
    “告诉我,苹儿,那小子说的都是谎言、都是谎言——”佐佐木一见苹儿,立刻上前摇晃着她急切道。
    “他……他说的都是真的。”幽怨的看了小豹子一眼,苹儿想不透事情怎么又有了变化,她低下头清晰的道。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佐佐木放下双手喃喃道:“你是我们东瀛第一高手,这怎么可能?我不信、我不相信。”
    “你们赌,你们现在就赌。”他蓦然从不远处的饰架上拿了一个金漆雕花木盒,然后冲到桌子前把盒盖掀开。
    只见十多颗精工细琼的骰子撒满桌子,他一把把苹儿推到桌前接着道:“你证明给我看,证明给我看你能赢他,一定能赢他。”
    看到他这种“歇斯底里”的样子,小豹子摇头,他想:他一定是疯了。
    “我赌不赢他,我……我真的赌不赢他。”苹儿的眼泪即将掉出道:“我也不想这样子,你知道这些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尽自己全力去苦练赌技,为的就是想替您报仇,可是这个人的确是超越过我太多了。”
    对付这种人只有一个方法。
    小豹子什么话也不说,他走到桌子旁边,把那十来颗骰子一把抓起,在手中掂了掂重量,就那么随随便便的向后一丢。
    他的身后是墙壁,他那一把散子全丢到墙上再落下了地,落了地的骰子打着转子不停的滚动,最后终于全部停了下来。
    小豹子道:“骰子人人会掷,要掷出心中想要的点子,也不是什么难事。因为那都是可以运用手的巧劲来完成,但是骰子碰到墙壁后,所有用手加诸它们身上的力道己经化解,现在只要任何人能掷出比我大的点子来,莫说一条腿,就是黄老爷子的命,我也敢作主。”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行家。
    他们也知道小豹子说的一点也不假,他现在所使的这一手,就算骰子是他养的吧。也无法掷出他要的点子。
    佐佐木不信,就连苹儿也不信。
    他们父女俩一起走到墙角跟去看那满地的骰子。
    像是中了邪一样,他们就那么怔怔的盯着地上,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因为大部份的骰子都是“六”朝上,只有少数几颗是不同的点子。
    好一会后,突然佐佐木像发疯一般的冲到另一面墙壁,他嘴里狂吼道:“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而墙上正挂着长短各一的东洋刀。
    是的,他已经忍受不了这种残酷的事实。
    他更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他只知道现在不杀掉这个可怕的孩子,那么他今生今世也休想以赌来打败“赌尊”黄千。
    佐佐木的手刚刚摸到东洋刀,那柄刀竟齐中而断,最可怕的是墙壁上居然不何让什么东西洞穿了一个拇指大的洞来。
    他霍然回身,只看到小豹子手中拿着一把小孩子经常用来打鸟的“弹弓”。
    这个人是谁?
    他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臂力?怎么可能一点征兆也没有就用弹弓射断一柄钢刀?
    “你杀不了我,在你的手还没拨出刀来的时候,我敢说你的头上已经有了一个大洞。”
    佐佐木真像头上有个大洞一样,他整个人翻着死鱼一般的眼睛,缓缓的滑坐在地。
    “你是人?还……还是鬼?”他喃喃地道。
    叹了一口气,小豹子走上前去,伸出手把这个精神几近崩溃的人扶了起来。
    “冤家易解不易结,佐佐木先生,黄老爷子要我转告你,他很后悔当年的冲动。”小豹子难得的居然把这么有“学问”的话给顺畅的说完。
    “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佐佐木痛苦的坐在椅子上用双手捧着头自语。
    “何不化干……化干戈为玉帛……”
    “我……我又有什么颜面返回家乡?”
    “那还不简单,就说你们赢了这次赌约。”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可能的。”小豹子附嘴在佐佐木耳边,用一种只有他和他才听得到的声音,嘀咕了半响。
    “你考虑考虑,这可是两全其美的办法,我先告辞了,最后有一点小小的要求,可否让令媛送我一程。”
    也不知道小豹子到底和人家说了什么。
    只见佐佐木一脸茫然,挥了挥手。
    长街。
    长街中小豹子牵着马和苹儿并肩走出。
    打发了随行的先回去后,小豹子才转过头露齿一笑。
    只见苹儿沉默的没什么表情,看着地上的身影。
    “怎么不说话?”小豹子道。
    “我能说什么?打又打不过你,赌也赌不赢你。”
    “有一个方法,可以让我看到你就像老鼠见了猫般直抖个不停。”摸着耳朵,小豹子一脸坏像说道。
    “什么方法?”苹儿倒是挺认真的道。
    “那就是以后嫁给我。”
    只当是吃吃豆腐,说说玩笑话。
    谁知道苹儿身躯一颤,两行清泪竟流了下来。
    小豹子慌了,他手足无措的吓得结巴道:“我……你…你不要哭,不要哭好不?”
    “你……你是说真的?你不嫌我是个东洋人?”
    “我……我是说真的……真的。”
    小豹子恨不得杀掉自己,他不得不这么说,因为他看得出这个女孩是认真的,他更知道如果对她说他只是开玩笑的话,那后果一定就是他们两人当中有一个人必须立刻死掉。
    苹儿破啼为笑;这一笑虽没有倾国倾城那么夸张,但也使小豹子为之目眩神摇了许久。
    这一回他知道他可是输了、输的好惨、好惨。
    “告诉我刚才你那一掷是怎么练的?”温柔的像是新媳妇一般,苹儿巧笑道。
    “小时候你有没有玩过掷铜钱的把戏?”
    摇了摇头,苹儿不知道掷铜钱和掷骰子又有什么关系。
    摸出一枚制钱,小豹子道:“铜钱有两面,掷得好的人可以很容易的控制哪一面朝上。”
    “这个简单,我知道。只要能把握住它反弹后的力道就可以了。”
    “聪明,所以当我把骰子抓到手上时,我已经把点子全都弄成了‘六点’朝上,只是你们都没发觉而已。”
    “你……你这个鬼。”
    小豹子笑了,笑得像吃了人参果那般高兴。
    然而他的笑只笑了一半,就像被人家在肚子上狠狠端了一脚,痛苦得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
    在他的面前丈远处,他看到了一匹马。
    一匹马当然不会让他如此惊恐,主要的还是马上的人。
    小星星用一种能把人射穿的眼神,瞬也不瞬一下的望着他们。她的牙齿紧咬着下唇,而一丝血迹正隐约的从她的嘴角沁出。
    看看小豹子的样子,再看看小星星,苹儿像是明白了些什么,她轻声道:“她是谁?你认识她?”
    尴尬的上前两步,小豹子不安的搓着双手道:“小星星,你……你好吗?”
    “不要过来——”小星星在马背上像是看到一条蛇那般惊叫:“你不要过来——”
    “你听我说——”小豹子想上前又不敢上前。
    “我像孤魂野鬼般的游荡了这许多天,我一直告诉我自己那天你不是有意要说那些话,不是有意要伤我的心。所以我回来了,回来找你,然而你却让我看到了你,一个真正的你。
    你是一头豹子,一头吃人连骨头都吃得下去的豹子——”
    小星星漂亮的脸庞己扭曲的变得可怕,她的话一说完就立刻掉转马头,如飞般的策马急驰。
    被这突来的话给震得迷迷糊糊,当小豹子想起来的时候,他已失去了她的踪影。
    他像傻瓜似的站在街上,连苹儿和他说些什么也听不见。
    他脑子里所想的只是小星星那张扭曲的脸,以及那种能把人射穿的眼神。
    他不知道她这些日子一个人是怎么过的。但是他知道她一定过得很糟,因为她一向是个最爱干净的姑娘,而刚才他却发现到她身上几乎找不出一块干净的地方。
    一只温柔的小手伸了过来。
    “她走了,如果你要去追她,我不会在意。”
    小豹子握着这只小手,叹了一口气道:“是的,她走了,走了也好,因为她是我仇人的女儿。”
    “少女情怀总是诗,我看得出来她对你用情很深。”
    没有一丝妒意,没有一点不满,小豹子想不出同样是女孩,为什么两个人竟然会有那么大的差异。
    “爹一定在等着我,我回去了。”苹儿善体人意,紧了紧小豹子的手。
    当他们俩握手分离后,左街角转出了“赌尊”黄千。
    他不禁摇头叹道:“年纪小小的,情孽就已缠身。”
    “楼外楼”的大门口贴了一张告示。
    敬启者:事出有因,本日赌局顺延五日。
    如有插花,北大门南街六和堂。
    本处账房代传就像一颗炸弹炸了开来,金陵城上万的居民整个疯狂了。
    本来这场赌局就已够吸引人,一方面时间急迫,二方面没人主持,因此大家只是相互间私下打赌。
    现在可好,这场赌局不但顺延五日,并且还有了地儿供人插花,你想这能不造成轰动吗?
    许是太平日过久了,大伙儿闲钱也太多没处花;只见告示贴出来没好久的功夫,北大门南街上的“六和堂”已经挤满了男男女女。
    他们来这只有一个目的。
    那就是下注插花,赌五日后到底谁是那场赌局的赢家。
    “六和堂”本是间药铺。现在可好,来这的没一个人是来抓药的。掌柜的和四个伙计干脆在门口也贴了一张告示,上书:代签花采,抓药免入。
    没有人敢肯定五日后那场赌局谁会赢。
    只要街坊有人说小豹子胜面大。瞧吧,保准没一会功夫“六和堂”就会涌入一大堆子人,这个十两,那个五两全买小豹子赢。
    过一下子茶楼里假如传出了女的近况较好、较为稳定,又是一大堆子人跑来买女方独赢。
    这是什么样的世界?
    这又是什么样的心理?
    只见第二天结束后,“六和堂”开出的盘口是:男:七万八千两独赢。二点以上一万五千两。
    女:六万肆千两独赢。二点以上九千二百两。
    小豹子晓着二郎腿,把手中的两粒骰子像铁胆似的转过来又转过去。
    他脸上的笑容,就一直没停止过,就算从天上掉下个金元宝到他怀里吧,恐怕他也不会那么高兴。
    他的嘴里头哼着不知是什么怪歌,只听得出什么“你也来呀,他也来,大家都来呀签呀签。”
    就在他陶醉在他自己的歌声中,门口人影一晃,古塘像旋风一般转了进来。
    “小子,你起来,老舅问你话。”
    “干嘛呀老舅?看你急惶惶的样子。”对这老舅,小豹子可是清楚的很,一点杂毛蒜皮的小事,他也能像天塌下来般那么紧张。
    “我想来想去,认为这都是你出的主意,捣的鬼对不?”古塘古怪的看着小豹子道。
    “你这是说的什么和什么啊,没头没脑的叫我怎么回答你?”把手上的骰子甩到桌上,小豹子走到古塘身边把他按坐在椅子上。
    “别装蒜了,你说,是不是你耍的花样让今晚上的赌局延后?还有又搞出什么‘六和堂’代为插花的事情?”
    倒了一杯茶,小豹子端到古塘面前道:“别紧张,老舅,不错,这是我的主意。”
    “你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父仇未报,元凶末缉,不思如何匡扬我‘四疯堂’之威,却当起‘六和堂’的组头来了,你……你有没有一点出息?还知不知道你是谁?我……我怎么会有你这个混蛋的外甥?”
    古塘愈说愈激昂,他恨不得上前一把掐住小豹子的脖子。
    等古塘骂完,小豹子方不慌不忙道:“老舅,你喝口茶,润润喉,也消消火。这个人嘛,动不动就发脾气,可是会上心火,折寿的也。”
    “少来这套,老舅我只要听你讲出个道理来,要不然今天我可得代你爹请出家法!”
    一听家法侍候,小豹子可就慌了,他收起了嘻皮笑脸的表情,想了想该怎么解释这整件事情后方悠然道:“老舅,咱问你,老爷子待咱如何?”
    “恩重如山。”古塘毫不犹豫道。
    “老爷子有难,咱们是否帮他?”小豹子又问。
    “废话,老前辈曾亲口答应要帮我们复仇诛凶,我们当然不能见他有难而不管,不过这又和你去搞什么‘六和堂’当组头有什么关系?”
    小豹子坐了下来,他把黄老爷子如何不想和佐佐木结冤,以及自己怎样想出了两全其美的办法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直听得古塘连连点头,嘴里直喊:妙也、妙也。
    当然小豹子可没敢把和苹儿“私订终身”的事情说出,更没敢讲他遇到了小星星。
    因为他知道古塘疼爱小星星,有的地方甚过自己。他不是白痴,这种能引起“轩然大波”的事情,他只好放在心里。
    “照这么说来,老舅倒是错怪了你。唉,其实我也只是心急咱们的处境,怕一切太招摇了,引来各方的杀手。”古塘不禁叹道。
    “这有什么怕的?第一、东方起云正追着‘辣手’贾裕祖。第二、有老爷子罩着咱们,一些不开眼的牛鬼蛇神贪图花红的家伙,哪敢跑到这儿撒野?第三、只怕他们不来,如果他们来了,正好拿他们来试咱的‘擎天弓’。对了,老舅,咱交给你的秘方,你可给我配好了弹丸?”小豹子想到了问。
    “配好了,就不知合不合用。”古塘说完从身上摸出了一个锦囊,接着又道:“配药的师傅说,这玩意很危险,你可得小心点,弄不好很容易爆炸的。”
    接过锦囊,小豹子打了开来,只见锦囊中黑忽忽的约有数十粒大小如琉璃球似的铁丸子。
    “咱知道,我会小心的收着它们,就不知这玩意的威力有多大,真想他奶奶的现在就试试。”
    “别开玩笑了,你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擎天弓’在你身上吗?”
    这可一点也没错,像“擎天弓”这种人人都欲抢夺的宝物兵器,一旦亮了相宣扬出去,恐怕这金陵城非得闹翻了天不可。
    金陵城虽然没有闹翻了天,却也差不到哪去。
    因为第二天的中午,“六和堂”开出的盘口已经高的离谱。
    也不知道打哪冒出来那么多的闲钱?
    更不知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人“好赌”?
    从一大早开始,“六和堂”内高挂的大红布条已经换了好几次。
    双方的彩金是节节升高,忙得账房及四个下手是团团乱转,好不容易捱到中午人少了点。
    最后一清点,方知彩金已高达一百四十万两对三十九万两,其中有个姓甄的买了一百万两。
    消息传到小豹子的耳朵里,只见他笑得合不拢嘴。
    他这里暗自得意,“赌尊”黄千可愁着眉,一付难以取舍的样子。
    “小……小子,你可得老实告诉我,你这馊主意行吗?要知道万一有个什么差错,赔银子事小,老夫这数十年的名声可让你毁了。”“赌尊”忧愁的望了一眼小豹子道。
    “老爷子,你怕什么呢?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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