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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败小赢家-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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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个畜生——”赵威武显然已经认定了,他气得跌坐椅子上。
    “大当家,你还记得前年不?前年古塘因为一笔帮内的公款交待不清遭您发交刑堂水牢,整整禁闭一月之事?”
    “可是事后我已查明,并且处份了失职人员,并且也亲自颁布了他的蒙冤一节实属误会呀!”
    “在您是认为没什么了,可是在他又如何能释怀呢?”东方起云冷然说道。
    跌入了痛苦的深渊里,赵威武想起了古塘;那个没有实质名份的小舅子。
    也想起了古莺,那个爱上别人的未婚夫,为了抗拒父母之命而投江自尽的傻女人。
    东方起云的话无疑己产生了极大的效果。
    赵威武面色极其难看的朝庙外吼道:“杜省三——”
    杜省三进来的时候禁不住混身打了一个哆嗦,毕竟他也是“四疯堂”的老人,当他一看到赵威武的脸色,他就知道即将有人要死。
    “带堂中十鹰即刻起程捉拿古塘,记着,只要他有一丁点犹豫抗令——格杀当场。”
    有谁敢拿“铁狮子”的渝令开玩笑?
    杜省三带着十鹰骑上马,闷雷也似的蹄声消失在黑夜里的时候,东方起云的唇角噙起一抹阴沉,冷酷的笑意。
    他看了看天色,嗯,二更刚过。
    十鹰一走,这总舵里的硬把子只剩下二名“四疯四衙”,东方起云内心狂喜,在他想事情简直是出乎意料之外的顺利,甚至他已开始喜欢上那个平日甚为讨厌、难缠的“小豹子”
    赵得色。
    因为没有他的失踪,就不会牵出这许多事来,也就不会把高手如云的总舵几乎弄成真空。
    “大……大当家。”东方起云望了一眼跌入沉思中的赵威武。
    “起云,你说吧!”赵威武今天一天心神俱疲,现在像突然老了十岁颓然叹道。
    “文……文师爷这次由京来到堂口是为……为了什么事?为……为什么他那么急着要见少主?”试探的,东方起云开始探听。
    话到嘴边,赵威武突然惊觉,他有些掩饰的说:“噢,噢,是这样子的,这位文师爷是我至友‘洛阳王’派来的,以……以前在他未遭贬前,曾想……想要收豹儿为螟岭义子,我……我记得我曾和你提过这档子事吧!”
    “不错,大当家的曾说希望少主能有个好的环境,也曾说过‘洛阳王’如果不入狱,少主归在他的名下,将来前程一定不可限量。”
    “你知道,我那老伴一直在王爷府中,豹儿从一生下来就甚得王爷喜欢,本来这件事早就有了决定,谁知王爷却遭人嫉害,身陷囹圄。现在……王爷总算重见天日,唉,可是……
    可是豹儿却……”
    对赵威武有个老婆在王爷府中一事,东方起云不甚了解,可是他却知道当豹儿被抱回“四疯堂”总舵的时候,他的亲娘却没跟着来,而据赵威武说是因为生豹儿难产而亡。
    事实上东方起云也一直怀疑那位令人买疼的少主,他真正的来历,可是赵威武要那么说,东方起云也只有半信半疑,又怎敢追问到底?
    当然,像赵威武这样的武林人物,随时都在刀口下求生存,是有可能“暗凯”一个老婆或儿子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
    想起了“豹子”,东方起云不觉也想起了自己的爱女,他当然知道“豹子”和她决不是让古塘掳去,他们一定不知疯到什么地方去了。然而一整天没有下落,毕竟还是一件令人揪心的事儿。
    “起云,时侯也不早了,我看你先回去,说不定小星星她没和小豹子在一块已经回到了家也说不一定,如果有什么情况我再派人通知你好了……对……对于下午之事,希望你能谅解我不得已,事实上你也知道就是我自己犯了我订下的规矩,我也一样会捱那五十鞭子……”
    谁说“铁狮子”不通人情?
    他现在不正是体恤部属吗?
    在这种风声鹤嗅的情形下,他当然知道,每一个做太太的都希望早一点看到做丈夫的面,何况小星星是他的爱女,既然和小豹子一块失了踪,那么做娘的当然更放心不下,也更巴望着丈夫早点回家传递消息。
    东方起云早已心急如焚,他急的却是眼见三更将至而他却无法脱身。
    所以当赵威武一说,他便顺水推舟表现出担心家中的样子,告个罪匆匆离开大厅。
    有月无光,夜凉如水。
    东方起云出了大厅却未朝“四疯堂”的大门行去。
    相反的,他绕了一个圈,走过所有暗置在总舵四周的桩卡。然后,原本两人一组隐密在花草、伪山、巷弄,复墙中的监视网整个瓦解。每一个活人也全都变成了死人。死得无声无息,死得莫明其妙,更死得永难螟目。
    用鞋底擦拭着系上黄绸的钢刀,东方起云脱掉外衫,拿出一条黑巾蒙上面,现在他整个人只有两只眼晴露在外面,像幽灵一样的又越墙而过,翻回“四疯堂”的总舵。
    午夜。
    午夜该是寻梦的时刻。
    然而午夜也正是宵小,及发动奇袭的最好时刻。
    毫无一点征兆,更毫无一点警讯,四十名黑衣蒙面,手提黄绸钢刀的身影,就像从地底冒出来的一样,突然献出现在“四疯堂”的议事大厅之外。
    厅中只有四人,黄武、陈得海的尸体仍然摆在大厅中央。当“铁狮子”赵威武瞪视着那四十名黑衣蒙面人鱼贯进入大厅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可想而知是多么的惊讶不解和震怒。
    因为他怎么也想不出这四十个人是用什么方法躲过了层层监视,布满四处的一十八处暗桩。而且毫无一点征兆与警讯传出。
    “赵威武——”
    一名高大的黑衣人越众而出,语气中充满了愤怒。
    打量了一下对方的穿着打扮,以及那一片刺目的黄绸钢刀。赵威武从椅子里缓缓站起身说:“黄绸钢刀会”?
    “不错,葛义重率属下三十八铁骑来给大当家请‘夜’安啦!”
    这个时候当然没人去留心来的人是不是三十九人。
    “葛义重,告诉我,‘四疯堂’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事情是不是你做的?”“铁狮子”赵威武这个时候居然冷静得像一只石狮子,不愠不火的问道。
    看了看地上的尸体一眼,葛义重咭咭怪笑数声说:“大当家,您还满意否?”
    再也忍不住,赵威武发根上竖,怒目暴吼:“姓葛的,‘四疯堂’自赵威武以下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黄绸钢刀会’?”
    “呸!”葛义重毫无所俱的道:“赵大当家,你没有对不起我,只是你不让我活下去罢了,老实告诉你,我‘黄绸钢刀会’在你自大、自狂、自以为是的慈悲下整整忍受了十年,十年来你大鱼大肉,左手金,右手银,不但拦尽了一切水陆买卖,甚至连口汤也没留给我们。今天,此时此刻,我们是来讨债的,连本带利的来我你算账。”
    有一丝讶异,赵威武道:“葛义重,想必你对我的行事所为有所不满,也想必你对我的势力范围并不满意?”
    “废话!”葛义重恶狠狠的暴吼:“是人都决无法接受你那苛刻的条件,是人更无法忍受你那专制独断的作风,妈的,你以为你是谁?谁又要听你的?呸,不抢、不劫、不包婚、不诈赌,违者剔足挖目,他娘的,皇帝都管不着的地方,你凭什么要淮中的武林一脉听你的?势力范围,就算有再大的势力范围,在你那苛刻的条件下任何帮会都没得混了。”
    “好,很好,葛义重,你可是三十年来第一位敢对赵某人如此说话的人,可笑的是你这些话为什么不在十年前说,而竟会憋在你肚子里直到十年后的今天才说?想必是你一直在找机会是不?你以为此时有把握能与‘四疯堂’相颉顽了是不?”
    蒙着面的葛义重虽然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但从他轻颤的身躯看来,他一定已经羞恼得涨红了脸。
    “赵威武——没想到你现在仍然陶醉在你那狂妄、无知、自我吹嘘的梦幻里,你怎么不用你那呆肥的脑袋想想,我们是怎么穿越过你那严密的明桩暗卡?你又为什么不睁开你那让狗屎迷蒙住的双眼,看看你的周遭到底还剩下哪些人能把你哄抬得高高在上?”
    每一句话都像一根鞭子,每一个字也像一根钉子。赵威武已然抑止不住激动与悲愤,因为这的确是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然而却无情、无奈的发生了。
    人呢?“四疯堂”里的人呢?
    为什么到现在除了自己四人竟没人再出现?
    这里可是淮中第一大帮的心脏之地,难道这儿的人全都死光了?
    “你怕了,你恐惧了。赵威武,我甚至可感觉得出来你背脊所发出的寒意,哈,哈……
    谁说‘铁狮子’是座推不倒的狮子?谁说赵威武是座撼不动的巨鼎?现在,就是现在,我葛义重就要做那屠狮撼鼎的人了——”
    这是一场不公平的战争。
    自有人类开始,不公平的事情就一直存在。
    只因为人类永远都有种“取而代之”的心里。
    四十比四,一个对十个,这种悬殊的比数,凭是“铁狮子”赵威武气吞牛斗,“四疯四衙”彪悍勇猛,以及那名“四疯堂”司值弟子悍不畏死——然而失败的一方终究还是“四疯堂”的一方。
    血战结束的很快,几乎在三更将过,四更即来的时刻一切都已停止。
    现在整座大厅除了死人外再也找不着一个活人。
    四更。
    四更是“四疯堂”轮班换值的时刻,也是厨房里的大厨子起床做馒头的时刻。
    当换班的人从“四疯堂”总舵外不远的班房宿舍里,踏着朦胧的曙色,意欲换下已经当了二个时辰的前一班警卫之时,他们蓦然发现总舵内一十八处暗桩竟然没有一个活人。
    当大厨经过议事厅想要到厨房做馒头的时候,他残余的三分睡意己让大厅里横七竖八的尸身,给吓得清醒无比,不再有一丁点睁不开眼的惺松。
    于是锣声震天。
    于是花旗火箭划过东方微白的天际。 
第三章 误打误撞闹妓院
    东方起云来到总舵“议事厅”的时候,每一名“四疯堂”的弟子都看得出来他刚从被窝钻出。WenXueMi。coM
    “全力搜寻大当家的下落——”
    这是他的第一道命令。
    “召集各处分舵,召回所有在外头领级的舵主。”
    这是他的第二道命令。
    “清点伤亡。”
    最后一道命令下完,东方起云已不自觉的坐上了平日只有赵威武才能坐的酸枝太师椅。
    当第一线阳光照进了大厅的时候,所有的伤亡报告已清点完毕。
    “禀二当家——”
    高坐在上的东方起云望着来报的弟子,只淡然的说了一个字“报”。
    “全部罹难弟子三十七人,另外‘四疯四衙’无一活口。”
    “有没发现敌人尸体?”
    “没……没有,另……另外昨天来总舵的文师爷亦不见踪迹。”
    “什么?张继堂,你说昨天来总舵的文师爷亦不见踪迹?”
    “是……是的。”叫张继堂的人不明白这位二当家为什么对文师爷的失踪好像比对大当家的失踪还来得紧张。
    “张继堂,那位文师爷昨天夜宿何处?”
    “回二当家,那位文师爷昨天就宿在‘议事厅’后侧的客房里。”
    东方起云冷汗已流。
    他当然知道赵威武已让“黄绸钢刀会”架去一个隐密的所在,他更知道这事件事情决不可能有一丝泄密的地方。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那位文师爷为什么会失了踪?
    而且他夜宿的地方竟然离“议事厅”只有数步的距离。
    这意味着什么?难道这百密一疏的地方竟在此?
    “传令下去,全力追缉那位文师爷,只要一旦发现其人,格杀当场,不得有误。”
    东方起云已然想到夜里的一切,必定全落入了那人的眼里。
    小豹子背脊的凉意直冲脑门,下达脚底。
    他的两眼虽然瞪得有如铜铃,却黯淡的连一丝生气也没有,更可怜的是他说话的声音简直像鬼哭一样的难听。
    “不……不可能的,你……你作弊……”
    小星星的表情也和他差不多,一张娇靥己惨白灰败,要不是她轻颤的娇躯悚动不已,真让人会以为她是蜡雕塑而成的。
    抬手压制住众人鼓噪的情绪,贾裕祖笑得像只狐狸,他的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的都能听得很清楚。
    “小兄弟,天堂和地狱只是一线之隔,这输赢嘛更是在须臾间,大家都看到,你自己也更明白,我自始至终就没碰过桌上的宝盒,而且这宝早已摇好,试问,你凭什么说我作弊?
    我这作弊又要从何做起?”
    “我……你……她……”小豹子的舌头绝不是普通的大,而是非常的大。
    “你叫‘豹子’是吧?豹子当然认识‘豹子’罗,现在我请问你这玩意是不是‘豹子’?”贾裕祖笑得令人头皮发麻。
    两个么点,一个两点。
    小豹子眼晴发直的瞪着宝盒中的三粒股子,他当然知道这“玩意”绝不是“豹子”;不但不是“豹子”,而是小得可怜的点子。
    在“押宝”来说点子大小并无关重要,要是在比股子来说,一个人如果掷出这种点子来,那么他恐怕输得只剩逃的份了。
    小豹子已经想逃了,而且恨不得马上逃离。他的双脚不自觉的向后移动。
    “哎,你要走了吗?小兄弟?”贾裕祖故意叹了一口气做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我……我不走……不走……才怪。”
    最后一个字说完,小豹子已迅急的一拉小星星的手腕,两个人掉头就跑。
    “砰!”“哎唷!”
    在倒地的一刹那小豹子已然明白自己今天就算长出了翅膀也不不出这间大厅。
    因为那贾裕祖就像鬼一样的突然飞过桌子,飞过人群,更飞过他与小星星的头顶,而小豹子一头撞上的竟然是人家的肚子。
    “我……我看见了好多好多的星星在我头顶乱飞。”
    小豹子一跤跌在地上,久久后才头晕眼花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你不要紧张,这种现象等一下就好了,而且,而且我保证你连一颗‘星星’都看不见,当然这包括了我怀中的‘东方之星’,以及你身旁那颗可爱的‘星星’。”
    一听这话,小豹子吓得连忙从地上爬起,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小星星的手,生怕一松手这颗星星即将消失。
    “啧,啧,我说我的小豹子,怎么?输了就想开溜呀?”眼睛一瞪,贾裕祖突然凶狠的说:“你要溜可以,但是可得把这颗亮丽的星星留下——”
    “不,不,这……这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小星星花容色变,两只手更连番摇着。
    “咦?不关你的事?小姑娘,小星星,你刚才可是亲口答应的,莫忘了这儿尚有这许多的人证哩。”
    小星星傻了,她那双像星星一样的眼睛已经黯淡无光,因为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却只有一种——爱莫能助。
    先是眼红,继之泪光泛现,然后泪珠就像一颗颗珍珠滚落,最后小星星索性大哭起来。
    她的双手像击鼓一般擂向小豹子,同时泣声:“小豹子!臭豹子!死豹子……你……你骗我,你骗我,哇——你、你……你竟然把我输了哇……”
    “各位,各位,对不起,今天呢小号暂且‘休战’一天。”贾裕祖双手高举,然后对着两名赌场执事高声道:“刘彪,马天虎,你二人去吩咐账房一声,这儿的客人每人发一百两‘代用券’——”
    好大的手笔。
    虽然这“代用券”不像银票一样可当银子使,可是在这家赌场里却是可当银子一样用来押注。
    这年头有谁不爱银子?
    走了,散了。大厅里的所有赌客像潮水一般全走得干干净净。
    本来嘛,有银子可领,谁还有闲功夫管这两个小鬼?就算有人想打抱不平,可是一看到不知何时站在大厅四角的彪形大汉,也都打消了念头。
    再说,人家开赌场的在刚才小豹子赢了那么多钱的时候连一文钱也没少给,现在小豹子输了,这不平之鸣又要从何鸣起?
    所以只有三、五个赌客投给小豹子与小星星无言的一瞥,留下同情与无奈的喟叹,没有人肯,也没有人敢驻足观望与“仗义”直言。
    顾不得小星星如下雨般的粉拳,更顾不得一跤跌在地的疼痛,小豹子冲向赌台。
    那三颗骰子仍然二个么一个两点静静躺在那,一把捞起一颗骰子放在嘴里使劲一咬。
    “哎唷!”
    当然痛,这可是大理石精雕出来的骰子,没把他的牙齿咬断已够幸运。
    “如何?”贾裕祖笑着问。
    用手捂着牙床,小豹子不得不承认说:“是……是真的”本来还存着一线希望,小星星也听人说过散子有灌铅的伪股子。可是当她看到小豹子脸上的表情,她知道他输了,输得好惨好惨。
    “你还有什么话说?”贾裕祖走到小豹子身旁,轻轻拍着他的肩膀。
    “我……我希望我还能再和你赌一次……”小豹子感觉那只轻拍在肩膀的手重逾千斤。
    “再赌?”贾裕祖摇了摇头说:“好哇,可是你要拿什么再赌?”
    “我……我拿我自己和你赌。”鼓足了腮帮子,小豹子涨红了脸说出了连自己听了都恨不得打自己一耳光的话。
    “哈,你有没有弄错?告诉你,小兄弟,我‘辣手’贾裕祖只对女人,尤其年轻的女人才有兴趣,你是女人吗?”
    “辣手?”
    碰到难以解决的事情称之辣手。
    一个有“辣手”外号的人当然不会是很好讲话的人。
    小星星已快晕厥;女人总是较细心,联想力也较丰富,她现在已想到“辣手”后面的两个字通常都是和“催花”连在一起。
    小豹子被丢出了“对对胡”的赌馆。
    “尼克森”摇着尾巴直围着他打转,看样子它仍呆呆地等着“牛肉大餐”。
    “尼……尼克森,我……我输啦,不但你的上等牛肉输了,就连小星星都让我输啦……”
    “汪汪汪”尼克森低吠了三声。
    “妈的,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我要知道为什么我还会输吗?”小豹子火冒三丈,显然他对“尼克森”的低吠很不满意。
    垂头叹气,丧家之犬。
    小豹子带着尼克森开始在“莲花集”大街小巷的乱闯。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赶快找到“糊涂蛋”。
    “妈的蛋,尼克森你要是动作再不快点,狗鼻子要老往肉摊子乱嗅的话,你小心我把你卖到香肉铺去——”
    想到了小星星犹在“辣手”的手里,小豹子真不敢想像她那朵花似的小姑娘会遭到什么样的后果。www。wenXuemi。Com所以当“尼克森”到处乱嗅,还没循着气味找到“糊涂蛋”的落脚处,小豹子就已经忍不住端了它两脚。
    春风不渡枉少年留香驻足真君子看到了“尼克森”停在这挂着三盏红灯笼的大宅前,小豹子轻声念着大门两旁的对联,心里正想着这是哪里,以及这付对联的含意,一抬头他又看到了“宾至如归”四个大字的匾额挂在头上。
    “好小子,莫非‘糊涂蛋’骑马骑累了跑到客栈里休息来了?妈的,我这厢都快把这两条腿跑断了,你可好,躲到这睡大头觉……”
    低骂了一声,小豹子要“尼克森”蹲在大门外守着,自己便闷着头就朝里闯。
    也只怪他寻人心切,什么都看到了,就是没看到那三盏红灯笼上的三个金色贴字——怡红院。
    其实就算他看到了那三个字,他又怎能了解“怡红院”是个啥地方?
    过天井、越回廊、进花厅。
    这种地方白天不太做生意,花厅里当然没有人在。
    ——嗯,敢情这家客栈生意不好,这偌大的饭厅布置的倒蛮漂亮,不但客人不见一个,就是跑堂的伙计都不知道躲到哪去偷懒了。
    小豹子心里这样想,嘴里可就不客气的嚷嚷道:“掌柜的,小二,有人没有?客人上门啦——”
    “来啦,来啦,哟,这是谁呀,这么大声嚷嚷嚷也不怕吵醒了大家的午休——”
    当脸上涂得像戏台上唱戏的鸨母一掀边间的门帘,来到小豹子的跟前,她可着实吓了一跳,毕竟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位客人的年纪居然这么年轻。
    “怎么?你不欢迎?还是你认为咱住不起你这?”小豹子一向就讨厌人家用这种不太友善的眼光看自己,所以当他看到鸨母吃惊的样子,心里立刻有气。
    “啊!噢,哎哟,欢迎,欢迎,当然欢迎,进门的就是财神爷爷哪——”
    鸨母一怔之后听到小豹子这么世故,老练的言词,再有过多的惊异也换出一付笑容,忙不迭的搬椅子倒茶。
    偷眼瞧了一下小豹子的衣着俱是精工质贵的衣料,鸨母未待他开口就又尖着嗓子馅谀说:“公子爷,你……你可有相识的在这里?”
    “嗯,当然有,要不然我发神经跑到你这来……”
    “噢,那好,那太好了,这样吧,公子爷,你呢先跟我到后头房里去,我……我再去找你熟识的人怎么样?”鸨母不得不这么说。
    因为他己看出了小豹子东张西望,脸上充满了焦急的神色,其实她会错了意,只道是小孩子脸皮薄,怕在这碰上了熟人难堪。
    不待对方表示意见,鸨母拉起小豹子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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