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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贞观-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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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恭挥刀便砍,没有半点犹豫,刀锋略过李建成的脖颈而过,甚至都能感受到横刀割破空气的呜咽声,还有刀锋中蕴含的无尽杀意。
李建成站在原地咽了口唾沫,看着尉迟恭手中的刀锋有些恐惧,而后可能是觉得自己这样子有失体统,看着尉迟恭大喝道。
“你可知道你在干什么!”
尉迟恭持刀而立,冷冷的看了一眼李建成说道:“秦王不在,小殿下就是发号施令之人,某家奉命行事,若敢擅闯者!杀无赦!”
“好!好!”李建成那这个混不吝是真没有办法,眼中除了气愤渐渐地多了一些赞赏,对就是赞赏,一个悍不畏死的将令让人敬畏,一个为了自己将军悍不畏死的将领更是值得欣赏,李建成这一刻忽然有些害怕,他忽然觉得如果自己弟弟手底下有这么一群人,自己真的需要重新审视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不管是李建成愿不愿意,今天的事情已经成了兄弟二人的导火索,这件事情不管是结局如何,天策府与东宫之间只能存在一个,因为仇恨的种子已经发芽,若是自己再不重新审视,那么等这颗种子长成参天大树的那一刻,就是自己的死期到来之际。
李建成是这么认为的,李元吉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李元吉最先需要的就是摆脱自己的嫌疑,因为事情实在齐王府出的,无论如何自己都脱不了关系,虽然这件事情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这事情不是自己做的,但是民口若川,自己若是还想再进一步,那么就必须先摆脱噬兄的恶名。
“你个部分青红的混账东西!若是我们兄弟下的毒,还能让他活着回来不成。”
道理需要讲个明白,这句话就是自己洗脱恶名的最佳借口,只要是自己死不承认,那么这件事情就会分成两派,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他已经将自己的损失降到了自己所能把握的最低点。
或许是两人的无愧于心感动了尉迟恭,只见李元吉说完话之后眼中闪过一抹愧色,转而恢复正常,持刀的手紧了紧,低声吼道:“若是再敢喧哗,莫怪某家手中的刀不认人!”
许是尉迟恭的威胁起了作用,也或者是现场诡异的气愤让两人心里隐隐约约有些恐惧,两人终于是在原地站定了脚步,神色复杂的看着屋子里的情况。
“朕的二郎怎么了!朕的二郎怎么了!”
李渊小跑着从远处走来,手持华盖的宫人在后面费力的追赶,王侍紧紧的护卫在李渊的身侧,生怕万一有个闪失,不过是转瞬之间,李渊已经到了门前,看着持刀而立的尉迟恭大声询问道:“这是怎么了?”
尉迟恭收刀,单膝跪在李渊的面前说道:“贤王有令,秦王危及,王师傅正在救治,怕出了岔子,所以叫臣守在门前。”
李渊没有理会尉迟恭,看着屋子里的情况神色有些焦急,看着李元吉跟李建成臊眉耷眼的站在自己面前,李元吉更是神色有些惊恐,李渊跺了跺脚,颤抖着指着李元吉小声说道:“混账东西,待事情过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毕竟在门外看不清门内的情况,李渊着急的转了两圈,抬脚走上台阶,急速朝着屋中走去。
李建成跟李元吉看着自家老爹撑腰,绕过单膝跪地的尉迟恭也是进了屋子。
此时的屋子里剧烈的酒气,夹杂着一些腥臭之气弥漫在屋子里,李渊先是皱了一下眉头,看着躺在床上虚弱的李二上前俯身说道。
“二郎!二郎可觉得身子双利了一些?”
李二缓缓的睁开眼睛,虚弱的看着李渊说道:“容孩儿身子虚弱,不能见礼,身子依然双利了许多。”
李渊拍了拍李二的手,神色这才有些缓和,转眼看着李建成二人说道:“你知道二郎夜间从不饮酒,还怎敢如此行事!混账东西。”
李承乾心里暗骂了一声老狐狸,而后带着三分委屈,七分冷咧的说道:“三叔到是用的好计谋,先是让我父子得罪尹德妃,而后又是设计如此一幕,若是被天下人听去,这皇家的脸面还要不要!我父子难道就是这么容易算计的么?若是今日不给我父子一个公道,明日我就带着天策府的数千将士到齐王府问问,这天下间的公理何在!!”
一句话说的掷地有声,威胁意味非常明显,不过李承乾确实存在着另外一种心思,李渊不是说我爹是喝酒和吐血的么?我偏偏就要讲事情说出来,着看外面的群臣怎么看。
虽然有时候弱者会赢的更多的同情,但是天策府需要哪些同情么?天策府不需要,天策府现在需要的是一份可以让他们消解心中怒火的理由。
李渊从没有想到李承乾会在这个时候跟自己对着干,皱了皱眉头,而后疏散开来,对他来说,李承乾毕竟只是一个孩子,父亲骤然中毒险死还生,心里有些怨气亦是难免,随口而出只当他是孩子气。
刚才在门口受尽了屈辱,现在又被一个小孩子如此对付,李元吉的怒火已经烧到了头顶,上前一脚就朝着李承乾踹了过去,一边出脚,眼睛确实有些血红的说道:“小畜生!”
李承乾看见李元吉在这时候竟然对自己出手,心里也是一冷,两辈子从来没有委屈的他如今怎么受得了这种气,将李元吉的脚抱进怀里,顺势一拉,李元吉瞬间中心不稳朝着李承乾就劈叉过去,李承乾神色一冷,手指第二节一弯,一个手刀就朝着李元吉迎上来的喉头打去。
李承乾眼色冷冽,这一击完全是奔着要李元吉命去的,喉头乃是人身体最为脆弱的几个部位之一,若是打实了,依照现在的医疗手段,想不死都难,李元吉虽然武艺不凡,但是含恨出手本就是想教训一下李承乾,并未真的动了杀心,谁能想到李承乾竟然想对自己下死手,而且正好趁着自己旧力已尽新力为生之际下手。
看着李承乾冷冽的眼神,李元吉第一次觉得害怕,他第一次觉得死神离着自己如此之进,仿佛听见了喉头被击打得粉碎的声响,仿佛感觉到了那没有呼吸之后的憋闷。
忽然李承乾身子一轻,本来该打向喉头的手指顿时打在了李元吉的肩膀上,只听见一声闷哼,李承乾的手指顿时觉得一疼。
“混账东西!”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一切都发生在转瞬之间,一切都是来的那么突然去的也是那么快,李渊听见李元吉喝骂才要转发过身,当他转发过身的时候,只只是看见李元吉的脚批跨在原地,而自己的乖孙儿正在捂着自己的手指。
转身一脚就踹在了李元吉的身上,只听见“啊~”的一声,李元吉本来已经弯曲的后腿瞬间被蹦的笔直,这样就导致了本来就受惊还未缓过神来的李元吉一字马站在大厅中间,而后双眼一番,就昏了过去。
一字马的痛苦不是随便就能尝试的,特别是一个男人劈一字马的时候,若是压得正当,断子绝孙也不是没有可能。
李渊看着李元吉晕了过去,赶紧上前想要搀扶,不过看着泪眼朦胧的李承乾,咬了咬牙对着边上的李建成说道:“将这个混蛋给我拉下去,以后不想再看见他!”
郁闷的喘了口气,看着乱糟糟的一屋子人,冷哼了一声,而后走到李承乾的面前抓过他的手仔细的看了看,中指跟食指已经肿了起来,李渊只当是李元吉踹,遂埋怨道:“你这孩子,怎么能跟你三叔说那些话!”
“三叔不明!皇祖父不明!我爹爹去齐王府赴宴,怎的就身中剧毒!不是我三叔还得还能是谁!三叔与我大伯早就与我爹爹不和,多少次在皇祖父面前进谗说我爹爹想要造反,可是皇祖父莫要忘了,当初是我爹执意不做太子,才将太子之位让与大伯的,况且我爹爹已经答应去洛阳就封,他们这般的不依不饶,难道我爹真的就那么罪大恶极?”
李承乾的声音坚定,没有一丝丝祈求怜悯或者委屈的味道都没,就仿佛这件事情本来就是这样,李渊作为当事人自然知道这件事情,眼神有些躲闪,而后扶着李承乾的脑袋说道:“祖父一直相信你爹爹,就跟相信你一样,都是祖父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让祖父割舍了那块?皇祖父之所以让你爹爹就封洛阳,不过是看着洛阳李长安非常近,一天就能到达,到时不管是我去见你们父子,还是你们父子过来见我,都很方便,承乾懂事,这个道理一定会懂得。你爹的功劳太大,几乎整个大唐都是他打下来的,我不忍心亏待他,又怕他心生不臣之心,以致骨肉相残,祖父的苦心你一定要懂得啊!”
李渊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已经隐隐泛出了泪花,这个苍老的老人在这一刻才将他心里的所有顾虑公注于众,他是一个好父亲,他一直想要让几个儿子公平,但是他却忘了,他所谓的平衡,正是对他们最大的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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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真想“太白”
第七十一章:昆明池政变(1)
人试试这个世界上最善于学习的生物,这种学习包括动作,习惯,文明,还有感情,人不能总是悲天悯人,那样会被人看作是懦弱,也不能总是杀戮无度,那样的人,只不过是一个已经没有了人性的野兽。
李承乾不是野兽,李二也不是,父子俩在用他们自己的感情诠释着,对于这个世界的看法,李承乾的表现很激动,但是正是这种激动幼稚,让李二看见了另一个脆弱的李承乾,当以往的骄傲全都不见,他还是那个会生气,会调皮,会叛逆的儿子。
白芷坐在匡三的边上,吹了吹吹还在冒着热气的,轻轻的送到匡三的嘴里。
“殿下这又是闹得哪一出。”
匡三皱了皱眉,艰难的咽了一口药汤,看着皱眉的白芷说道:“不该看的别看,不该打听的别打听。”
“这不也就是跟你说说么,不知道咋的,最近我就看着这王府里处处透着不对劲,昨天我睡不着去湖边散心,看着后院那边人来人往的不知道运什么东西,这几天王统领小模样都没有一个。”
听着白芷这话,匡三摆了摆手,欠起身子四处听了听,听着没什么异响,这才轻声说道:“你这婆娘就是太精,那些事情也是你想的?这话若是传出去,就算是天王老子都保不得你。”
拍走了匡三伸过来的手,瞪了一眼匡三说道:“告诉你,你可不许沾那些卖命的营生,咱们就要成亲了,子阁眼看着就能好起来,到时候咱们仨就在永仁坊买套小点的寨子,离着西市近一些,你带着子阁做买卖,我在家里开个小点的书院,日子也能过得下去。”
匡三眼神一暖,而后看着边上白芷说道:“你不是一直想听咱以前的事么,今天我就跟你说说。”
“武德七年的时候,秦王殿下东征洛阳,那时候王世充,窦建德一帮人都在争着抢着做皇帝,到处都在打仗,到处都在抓壮丁,田没人种,又加上三年大旱,我就跟村里几个相近的打算往长安跑,那时候一同走的还有几千个同县的,后来人越来越多,渐渐的就成了几万人,到了长安地界,已经是三万人了,等到了长安城外我们才知道,原来到处都在闹旱灾,有个十万人。
人太多,朝廷就有些顾不过来,粮食运来就被吃完了,运来就被吃完了,先前还是能喝稠粥,后来越来越稀,到了最后那几个月,粥里面只有十几粒米,渐渐的就开始死人,一开始死的是一些妇孺,然后就是没啥力气的,再到后来,就是一片一片的死,城西面的乱葬岗都成了野狼野狗的地盘,每天晚上都能听见成群的野狼在哪叫唤。
人一饿啊,就成了牲口,有时候连牲口都不如,我一开始还跟村里的几个人合伙抢粥吃,后来就不行了,光喝汤水没了力气,就在城外等死,娃娃饿的嗷嗷直叫,我婆姨就想着给他们弄点吃食,趁着我不注意,就用石头块子将自己的手砸断了,煮了给几个娃子吃,婆姨流血流死了,那些饿疯了的人把我婆姨生生分尸了,只给我留了一个脑袋,然后就是我儿子,在那些人眼里,女人和孩子已经不再是人了,同行来的只剩下我一个。
反正身边的人都死了,我也就没打算活着,就想着,受了天家的恩惠,好歹也是让我活了个把月,莫要再给给官家添麻烦了,饿得没了力气就想着自己爬去乱葬岗喂了狼,怎么也比死在这里被人拖走了强。
那时候我才见了殿下第一面,那时候他不过是一个五岁的孩子,在几百顶盔掼甲的士兵保护下去乱葬岗,还有一些人将尸体堆在一起,倒上煤油就开始烧。
我就想啊,这烧死总比喂狼好,就朝着火堆爬,许是上天看着我可怜,也许是我婆姨,娃保佑我,看着他们的脑袋,小殿下下了马就问我:“不好好的等粥,来乱葬岗干嘛。”
我妹搭理他,就继续往火堆爬,然后他就给了我一张饼子,问我:“我用一张饼子换你一条命敢不敢?”
白芷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事情,即使听过,也不过是史书上冰冷的字,易子而食,多么苍白无力,但是这苍白无力之下,到底隐藏了多少辛酸,多少血肉,眼睛随着匡三的话渐渐变得湿润,听到用一张饼子换了一个人的命,白芷嚎啕大哭。
匡三拍着白芷的后背,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泪水,只是重生之后的喜悦,因为每当想起那段岁月,匡三总是止不住的想要哭,哭着哭着眼泪就已经流干了。
“傻婆娘,我的命是殿下给的,总有一天我的还给人家,你若是想跟着我你就继续跟着,咱们不会亏待你,你若是不想跟着,我去跟殿下求个绕,放你跟你弟回家。”
白芷没有说话,只是伏在匡三胸口不断的摇头,不答应。
这世界白芷错过了太多,父亲的含冤受辱而死,母亲的思念成疾而死,弟弟变成了傻子,自己只能守着剩余的那一点点祖业过活,这些年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受了多少苦楚,糟了别人多少白眼,自己累了,需要一个坚实的肩膀守护自己。
“到了今日,我才明白殿下的恐怖,我跟那三百弟兄的性命,从那时起,爬就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有的时候我们感慨上天的不公,这个世界快乐总比悲伤多,有的人等到了,他就会觉得这个世界是公平的,有的人没有等到,所以他带着自己的怨念与悲伤离开了这个世界,或者着魂归地府,或者着消失在这个人世间,或许只在这世界上留下一些只言片语,证明自己曾经来过这个世界。
李二不想碌碌无为的过完一生,然后成为尘世间的一缕沙尘,所以他要证明自己曾经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即使过去千万年也会有人记得他,歌颂他,所以他要做的,就是青史留名!
密室里众人坐在一起,李二身上披着厚厚的大氅,雪白的脸色让这个人看起来既没有精神,眼神中显示出的挣扎也是前所未有,轻轻的咳嗽了几声,缓缓说道。
“难道只能是兵戎相见了么?”
尉迟恭神色凝重,看着李二说道:“人情无不畏死,大众愿以死奉殿下。天与不取,反且受殃,王奈何沾沾小仁,不顾大局?”
长孙无忌亦是点头,李神通更是赞同道:“席间元吉多次向建成是以眼色,建成不允,虽元吉才拿那侍俾出气。”
“可恨!陛下今日之言,若是真出自肺腑则还罢了,但是三道之地尽归殿下,就算是陛下在糊涂也不可能办出这等事情!此事不定,我等心思恐难安定,殿下还是早做决断为好!”
听完几人的话,李二点了点头说道,心中虽有不愿,但是李渊的表现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揣摩,暂且不提将李承乾留在长安的事情,就说是三道之权尽归秦王府这就是一个巨大的阴谋,李渊傻么?给自己的接班人造了这么大的一个祸患,说的好听点就是安定人心,说的不好听就是逗你玩,虽然李渊不可能对李世民下死手,但是也不排除李渊就是在给李二开一个空头支票,若是李二入了洛阳,所有的事情还不是朝堂上的人说的算,宗室!后宫!世家!那些人可都是李建成的拥护者。
想到这里,李二的眼神一冷,而后说道:“诸位打算怎么做?”
李靖的眼神撇过李二,而后微微一笑,看着众人说道:“东宫六率除了褚人获、薛万彻,谢叔方三人除外,其余皆不为虑,况且旌德拱卫皇城,若有调遣之处,亦是方便许多。”
李靖说完,一个黑脸汉子站起身来,朝着李二一礼,而后说道:“亮虽无谋,愿为殿下驻守四门。”
此人话刚说完,就听见长孙无忌拍了拍桌子说道:“张亮,小声说话,没见殿下身子不爽利。”
张亮正要说话,就听李二摆了摆手说道:“无碍的,不过我所虑这并非是这些,而是城外的那五万控玄之士。”
秦琼站起身来,朝着李二一拜说道:“与我三万强兵,定将那三万强兵挡在长安城外!”
李二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在劝说,心里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嘴里小声的念叨了一句:“人情冷暖?其人自知,承乾你竟然将这也想了出来,你是不想见我兄弟骨肉相残么?”
是耶?非耶?怕是李承乾本人,怕也是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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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成现在很想睡一会,今日的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让自己有些猝不及防,看着双眼赤红的李元吉,轻声说道:“你今日忒也莽撞,若非那道人阻拦,你现在依然是一具死尸!”
李元吉本就是一个急性子,听见李建成如此说自己哪能受得了,出言说道:“大哥!若非你阻拦,今日我定然杀了那厮!”
正在这时,外面一个身穿铠甲的士卒大步走到近前,朝着李建成躬单膝跪地行了一礼,而后说到:“见过太子殿下!突厥边将郁射设(突厥官名)率五万铁骑奇袭乌城,将军命我等先行一步,信使明早必到长安!烦请殿下早作打算。”
第七十二章:昆明池政变2
昆明池事变
“二郎身染重疾,怎么今日不在家里好好养伤。”
李渊看着李世民有些嗔怪的说到,但是眼神之中却漏出了一丝无奈,又开始了。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王侍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大殿,回音仿佛是惊醒了正在思索的众人,只见裴寂出班朝着李渊弓身一礼说到:“昨日兵部来报,突厥郁射设率五万铁骑奇袭乌城,如今边军将士拼死抵挡才堪堪将突厥骑兵挡在城外,还请陛下定夺。”
一言出,满朝皆惊,乌城是什么地方?那是大唐的门户,是大唐与草原的屏障,若是乌镇破,那么那五万铁骑将直指中原腹地,其中的危险众人哪里不知道。
“这!这颉利当真不为人子,我等每年岁币不断,此子因何如此不守誓约!“
“出使斥责颉利,若是按着这般下去,我大唐不就成了他草原的后院?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打!必须要打!”
朝堂上议论纷纷,李二轻皱了皱眉头,清咳了几声正要说话,就见李建成依然上前一步朝着李渊躬身说到:“儿臣有事启奏!”
李渊眼角撇过低着头不断咳嗽的李二,轻轻点头,示意李建成说话,李建成也不客气,微微一拱手说到:“草原之危刻不容缓,不过乌城驻扎的八万兵将或许还能抵挡一阵子,我等大可从容纠集府兵,月余即可驰援乌城!”
李渊眉头清皱,忽而又散开,看着李建成问道:“何人可为帅?”
一片寂静,尉迟恭几人虽然眼馋功劳,但是看着一直沉默的李二,他们只能是用一种近乎渴望的眼神看着他。
李二清咳了几声,出班正要行礼,却见边上的李元吉身手拉住李二的肩膀说到:“二哥恶疾缠身,此事真好劳烦二哥。”
说完朝着李渊躬身一礼说到:“儿臣不才,愿帅将士星夜驰援乌城!”
还未等李二说话,又大声说道:“父皇,二哥身染恶疾,恐短期无法痊愈,对二哥之事儿臣甚为愧疚!此次之行,儿臣愿率领天策府众将前往乌城,所获功劳半分不留尽数分与天策府将士。”
李二的眼睛微眯,看着李元吉与李建成,心里不知道想些什么,李元吉自然是没有这般好心,低头看着脚底下的金砖,心里一阵冷笑。
李渊听见李元吉的话,低头思索了一阵子,看着李建成问道:“如此倒不失为一个良策,传令长安所属府兵,半月之内各自归其藩属,尉迟恭,李世绩,程咬金,牛进达,等天策府诸将士领军出征!命齐王李元吉为关内道行军大总管,赐金鱼符。”
不屑?愤怒?不管如何,没有人敢在朝堂上反驳一个帝王的决定,几人弓身领命,起身时朝着李二看了一眼,眼中表露的,那分明是一份决绝,还有满腔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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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之中,李建成坐在花厅里看着屋外的那一泼湖水暗自发呆,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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