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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贞观-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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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给你画个饼,别我添乱就行,银行?那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没个三五十年的你想都别想,不过钱庄倒是个好东西,这个倒是可以先试试~”
“这些事情你是在哪里知道的。”
李二总是神出鬼没的,不知什么时候就出现在了李承乾的身前问道,猛然抬头,发现李二红着眼睛问自己,不着痕迹的用笔在纸上将画的那两个惟妙惟肖的大饼轻轻划掉,呲牙一笑道:“嘿嘿~前些日子又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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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什么大抵是不可信的,李二也没指望着那混小子说实话,只是心里疑惑,忍不住就问了出来,他的问话看似不经意,但却实将李承乾提了个醒,自己这阵子有些太过风头了,这样不好,闷声发大财才是自己需要做的。
倚翠楼又开始下帖子了,这次署名多加了一个――李秀宁。
几乎长安城所有人都知道倚翠楼的幕后老板是李秀宁,这次堂而皇之的占出来,却是将这件事情坐实了,一些原本对倚翠楼虎视眈眈的人心里也有了计较,这倒是李秀宁未曾想到的,原本她只是想帮一下那个小侄子而已。
倚翠楼又开始重新打扮了起来,广场上那些花草全部都被移平了,换成了一套套的胡桌胡凳,临近的楼上也都将窗拆了,换成了敞开式的包间,过这些的人都有一些耳目一新的感觉。
是李秀宁看了这些之后,忽然想到,若是将阁楼上那座窗子拆了,换成这样的,怕是要两趟不少,心里想着,也就趁着工匠在的时候改了,弄得宇文文苑好一阵不开心,这里仿佛真成了好姐妹的家里。
第一百零二章:下个星期五上架,感言啥的就不写了,
“难怪进门就要百贯,这钱,化的倒是不太冤枉。”
长孙站在正东侧二楼的包间里,手上揉捏着挂在窗口的帘子,清风吹过,给秋日闷热的傍晚带来一丝凉意,也将四周的帘子吹的一阵晃动,连珠互相击打,发出一阵阵悦耳的轻鸣,叮叮咚咚的很是喜人。透过帘子,外面的景色一览无余,正北方是一个巨大的高台,高台之上放着十几个巨大的篝火盆子还有几盏红灯,巨大的毯子铺在平台上,看上去颇为喜庆。
“珠子纵然成色不佳,但也算得上是中上等,这里的事物,景色,也都是细心雕琢的,承乾,也是费了一番心事呢。”
放下帘子,又将目光放回包房,装饰尽管算不上豪华,但也的确是淡雅,特别是边上的两株兰花,并蒂兰,这么好的花就是宫里也都不常见,花草上面放了一幅字,上前仔端详了一番,却是轻笑了起来,正是前些日子自己写的那首诗,字迹模仿的很像,只是放大了一番。
在屋子里大致转了一圈便坐在木质的椅子上,椅子这种东西现在只有东宫用的还算普遍,至少长孙在别处还没怎么见过,李二的目光也看见了那副字,撇了撇嘴,颇有些不痛快的样子,看了长孙一眼,转头轻轻哼了一声。
“这应当破军的字,放我的,倒是显得有些小家子气。”
长孙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李二脸色更是有些难看,看着长孙想要上去摘下来,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倒是还没那么小家子气,挂着吧,挺好的。走的时候记得让宫人将兰花带上,放在这里糟蹋了。”
许是好久未见过李二露出这般孩子气,长孙掩嘴轻笑了一番,上前按着李二的肩膀温声说道:“吃自家儿子的味,二郎却是耍性子了?”
“我耍性子?我要是耍性子,别说我看不起卢家,就算我就是给他卢守城八百个胆子他敢懂我分毫?呵~我耍性子~”
夫妻俩一愣,那声音分明就是自家儿子的,像是与谁在争吵,李二正要说话,转而就听见了房玄龄的声音传来:“唉唉~小声些,这事说出来总是不好听的不是?卢家有错,昨日你婶婶回门,这不回来就跟我说,他卢家甘愿认错,你这还拿捏上了。”
“拿捏?卢伯伯~这事您的去问我爹,若是我爹说让我别针对卢家,我现在就将人都收回来,至于我爹答不答应那我可就不管了,不过这事我劝您也别掺和,婶婶哪里我自由交代。”
房玄龄闻言一愣,转身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李承乾一眼,小小年纪脾气就倔的跟驴似得。
“真没的商量?”
李承乾摇了摇头:“没得商量~”
“嘭~”
房玄龄终是出了房门,转身就朝着隔壁走去,眼中闪过一丝退却,不过想到家里那个女人,终究还是定了定神色。
“臣房玄龄,求见殿下。”
李二闻言朝着边上的长孙撇了撇嘴,眼神中掠过一丝诧异,不过转瞬释然,尽管出了门,那也是卢家的人,家里有了事情,可不就得四处求援么,尽管李二现在还没动作,但话已经传出去了,这事不由得卢家不慌,看来,五姓七宗倒也不是铁桶一块,同气连枝什么的,也得看时候不是。
长孙起身开了房门,见了房玄龄说到:“殿下叫您呢。”
房玄龄只是将头低的更深,面露难色道:“多谢太子妃。”说着二人相互一施礼,交错而过,房玄龄进了屋子,而长孙,却是进了李承乾的屋子。
李二手上捏着一张纸,纸是一开始就放在桌子上的,就是前些日子见到的纸,依旧是那副成色,依旧是那般的柔顺,让人有些爱不释手,看着房玄龄要施礼,摆了摆手说到:“不用多礼,却是没想到你竟来了这里。”
老房老脸一红,期期艾艾的坐在了椅子上,咽了口唾沫说到:“臣~也是思索了几日才敢说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若真的处罚卢家,怕是会惹来士林非议,此事,此事老臣觉得还是从长计议,如何?”
话音中带着询问,眼神撇过李二的侧脸,看着李二无喜无悲的侧脸,心里越发的忐忑起来,好歹给个表情如何?
房玄龄心里发急,李二却是嘴角轻轻扬了一下,卢氏~或许真会在李承乾手底下没落也说不定,扬了扬头,示意房玄龄将注意力砍向广场,轻声说道:“承乾出息了,弄了这么大的场面给我看,若是不看清了,岂不是扶了爱子的好意?”
见房玄龄又要说话,摆了摆手说到:“今夜只谈风月,不谈国事,有事,明日朝堂上在议。”
左右见李二不说话,房玄龄一阵气苦,只能是叹了口气,坐在了椅子上看着场中熙攘,心却是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今日来这,到并非卢房两家的联姻,只是现在动卢家,未免早了一些,看着李二真的不想说这些事情,他只是微微叹了口气,不在说话。
长孙进了屋子,就看见李承乾抱着寒瓜不断的啃食着,样子说不出的没品,轻轻白了一眼,在他边上坐下,捡了一块小瓜,张嘴咬了一口,甜,凉八月的寒瓜总是消暑的好东西,不过长孙只是吃了一块,就坐在椅子上不在动了,太寒的东西,吃多了不好,李承乾却是没那么多估计,刚吃完一块又从桶里拿了两块,伸手递给一边的杨婷儿一块。
“少吃些,凉了肚子有你好受的。”
许是出于一个母亲的天性,长孙总是想将李承乾看的死死的,而且不太想让他沾染那些脏事,以前是没办法,现在有了身份,也该注意一些。
“啊~这都傍晚了,还这么热,阿娘,多吃一块,也消消暑。”
长孙闻言却是摇了摇头,并未理会朝自己献殷勤的儿子,却是转身看向了一边的杨婷儿,见到她小口小口的在吃瓜,微笑问道:“你那个师父舍得将你放出来了?”
“师父去了山东道,过些日子才回来,婷儿只是跟着承乾哥哥出来凑凑热闹。”
不过是寻常的回答,却是让长孙一愣,眼睛底捶了一下,竟是有一丝不好的预感,拍了拍自己边上的小椅子,对着杨婷儿招了招手道:“自打你们进了宫,娘俩也没好好说话,来这坐。”
杨婷儿放下瓜皮,拿着娟子擦了擦嘴,亭亭立立的走到长孙边上,轻轻做下,动作说不出的规矩,看的长孙一阵欣喜。
“是个有教养的,不愧是高人子弟,不像是你那师哥,作甚都没个规矩。”
“承乾哥哥很厉害的~婷儿喜欢呢。”
几乎是长孙话音刚落,杨婷儿就叭叭的将心里话说了出来,听得长孙微微一愣,仔细看了小丫头坚定的神色,微微笑了笑,不做置否,这一撇,确是看见了小丫头头上的簪子,那根簪子自己记得,那时李承乾受伤时候买的,就是因为他这孩子才被人盯上,如今却是戴在了她的头上,心下了然,不自觉地将手伸到了李承乾的肋下,轻轻拧了一下。
“小小年纪不学好~”
“?”李承乾呛了一口,疑惑的看了自家老娘一眼,莫名其妙的拧我作甚。
许是觉得自己有些无礼,杨婷儿羞红了脸,轻声说到:“师兄只是性格使然,为人还是很好的,当初刚入长安,承乾哥哥还送过我铜卖吃食呢。”说着献宝似得从怀里掏出一枚铜子,李承乾闻言却也是头看了一眼。“那不是我给师姑的么。”
崛起小嘴,似是有些不开心,将铜子贴身放好,轻轻说道:“师父送我了,那就是我的。”
长孙无奈的看了自家儿子一眼,却是轻轻下了一声,自家儿子年纪虽小,这桃花运却是比常旺了许多,仔细的打量了一眼杨婷儿,却是越看越喜欢了。
“铛铛~承乾哥哥~”
一个稚嫩的女声从门外传来,众人转身,却是间一个身穿粉红色小裙的颜颜嬉笑着走了进来,看着长孙也在,微笑一敛,轻声说到:“见过太子妃~”
长孙起身将颜颜拉了起来,嗔怪的说到:“竟还认得伯母?”
颜颜闻言一愣,期期艾艾的有些不敢说话,只是求救一般的望向了一遍的李承乾,却见那小贼竟然看都不看自己,只能是硬着头皮说到:“不知~不知伯母此话何意。”
“即使叫伯母,那如何这些日子不曾去东宫耍闹?”
听见长孙所说,大松了一口气,微微一笑道:“前些日子随母亲回了趟舅舅家里,前些日子才回来,本来想去天策府的,到了门口才知道伯母搬到东宫了,去了东宫,却是侍卫拦住,进都不让进呢。”
“放心过去,伯母跟侍卫打个招呼。”
小丫头微微点了点头似是答应了,却见宫人搬了个椅子,放在李承乾边上,边上的杨婷儿见了,也学着颜颜的样子,将自己的椅子搬到了李承乾边上。
看着两个小丫头如此表现,长孙自然是高兴的,不过想到三人的年纪,却是心里有些急,头一次觉得时间过得有些慢了。
第一百零三章:开始拍卖
随着太阳的最后一丝余晖从大地上消失,整个倚翠楼却是响燃烧了一般,变得开始热烈,金鼓齐鸣,丝竹交加,歌姬们尽力的扭动着腰肢,那动作看着都让人心惊胆战,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在玩命的杂耍。
颜颜与杨婷儿也是第一次看见这番景象,兴奋的拍着小手,与周围的安静祥和相比,竟是多了几分活泼俏皮,长孙眼神不自觉的扫过两女,却是越贱越喜欢,心中似是有了主意,轻轻的靠在椅背上,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
李承乾却是手中不断的掐算这今天能赚多少钱,随着鼓乐歌舞的越加欢快,李承乾的嘴角勾的越发的厉害,拿着楼下那一批批欢笑的人群,轻轻说道:“好多的肥羊啊~”
“叮~”
随着一声金鸣,歌舞骤然停下,歌姬的动作也是随之而止,不多时,整个高台之上又重新变得空旷起来,周围的篝火红灯照的高台好似白昼,却见一个身穿鹅黄色长袍的女子轻轻走上台去,女子体型修长,长相也是俊美,天色有些昏暗却是看不真切,直到那女子走到了台上才认清了来人是谁。
“见过长公主~”
原是李秀宁熬不住自家侄子的苦求,有人为纯孝,这才答应了做这主持,众她亦是人齐齐起身施礼,道了一声见过长公主,若说自古巾帼英雄不少,李秀宁也是其中翘楚,尊敬也是应有的。
却见李秀宁对着众人微微一笑道:“此非公事,诸贤良无需多礼。”
是众人泯然一笑,分而落座,只见李秀宁站在台上,朝着东面的阁楼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温情,或许,有些东西应该放下了,毕竟不能抱着仇恨过一辈子。
“秀宁以做人妇,本不该如此抛头露面,不过此事牵扯过甚,有受不得自家侄子苦求,才做了这主持,言语要有不尽不详之处,还请诸位莫要耻笑。”
众人自是善意微笑,吃惊的同时亦是有些羡慕起李渊老头,光是这对姑侄,李渊也当藉慰平生了。李承乾跟李渊打赌的事情众人也是知道,也的确可以称得上是牵扯过甚,想到这里,又有些佩服那个小孩,纯孝如此,也是难得,怕是今夜过后,此事也会成为千古美谈也说不定。
众人嬉闹过后,只听李秀宁莺啼般的嗓音轻轻说到:“若说这酒诸位自当知道,从上古至今,酒便是文人义士不可或缺之物,或有醉酒当歌,人生几何的霸气凛然,或有开君一壶酒,细酌对春风的潇洒,或有清酒既载,(马辛)牡既备。以享以祀,以介景福的典雅。亦是千般人品千般酒,十里长安十里酿,当真风月无边。此前秀宁与夫家也是喜欢在吃饭的时候小酌几杯,或是说些风花雪月,或是说些战场上的铁血,说到兴起,也曾开怀畅饮,但那些酒在秀宁品来,却是少了几分滋味,直到前日,家侄曾送来一坛酒,这酒无名,原本还觉得是他勒索家父过来献宝的。”
说到这里众人都是会心一笑,随着李秀宁这句话,众人仿似看见了一个贼偷一般的小儿,从爷爷家里偷了坛好酒献于姑姑,喜感十足,众人也都是苦笑摇头,原来,那小子竟然也有这么许多的趣事。
“秀宁好酒,但不曾在外人面前喝过,特别是当着男子的面,可是那孩子求的殷切,秀宁也不想扫了他的性,就想着尝一口,就是这一口,秀宁险些失态,辛辣~从嘴里道肚子,乃至到全身仿佛烧灼一般的辛辣,荥阳春算得上是烈酒,可是跟着无名之酒比,却是落了下成,若是非打个比方,荥阳春,却是想被馋了水一般。”
说着指了指桌子上的酒壶道:“忍不住多说了些,诸位桌子上都有一壶酒,这就是家侄酿的那无名酒,诸位且先品尝一番。”
众人一听,不由得将目光放在酒壶之上,远处那些只坐在椅子上的,没人也被发了一杯水酒,被侍女斟满,一瞬间,整个鼻腔全都是慢慢的酒香,就着边上的灯光,仔细的验看了一翻酒水,酒水清澈,宛若清水一般未曾有半分的杂志,光这一点,就比以前的酒好上不知道多少。
程咬金看着桌子上被斟满的酒杯抽了抽眼角,看了边上的侍女一眼,指着杯子说到:“小不小气~就不能换个大碗?”
随着程咬金一瞪眼,那侍女竟然哆嗦了一下,可是手中却是死死的抓着酒壶,不敢动换半分,眼中泛红,瞬间便流出泪来。
“你这憨货,别家都是用的酒杯,你为何要用大碗,莫不是以为在自家屋子里。”
边上的崔氏白了程咬金一眼,从侍女手中接过酒壶,放在桌子上,对着少女说到:“你先去吧,有事在叫你。“
侍女许是未曾见过这般的好人儿,抹了抹眼中的泪水,感激的朝着崔氏看了一眼“谢谢夫人。”说着转身朝着外面走了。
“哈哈~还是夫人知我,那小酒盅喝着有甚滋味,莫不如大口饮了才痛快。”说着大手一指远处的高阁说到:“殿下小气,那日没人只匀了一杯,从那以后,老夫却是想了他半月了。”
说着接过酒壶,打开壶盖咕咚咚的喝了起来,辛辣的酒浆仿佛未影响半分,直到酒壶干了,这才愣愣道:“怎的几口就没了~”
说着正要拿边上的酒杯,却见那酒杯早已跑到崔氏的手上,红红的嘴唇轻缀了一口,仔细的感受了一翻,又将酒杯递给程咬金,温声说到:“这生意咱家可曾掺了股?”
程咬金嘿嘿一笑,不做置否,只是躺在椅子上,拿着崔氏刚才喝过的酒慢慢的品着,这模样让崔氏看了,却是一阵欣喜,聪明人,向来是不太会将话说的十分明白的。
“好酒~”
“好烈的酒!”
“长公主此言不虚,此酒,却是人间极品。”
李秀宁在高台之上微微一笑,看着众人道:“既然如此,本宫倒是放心了,诸位既然觉得好,那么今日可就开始售卖了。”
还未等李秀宁说完话,就听下面有人大声说到:“三十坛!不管多贵,老夫先买三十坛!”
众人一愣,向那人望去,只见是一个穿着稠衫的老者,老者身边跟着一个仆役,见到老者的样子,众人都是哈哈一笑。
“老叟~这酒是好~可是还未售卖,可是急切了些。”
长孙见那老头一愣,而后撇了李承乾一眼。
“怎的不给老师准备一间上房,如此轻慢,若让你爹知道了少不得罚你!”
没给他下帖子啊,却是边上的颜颜呲牙一笑道:“欧阳爷爷是祖父带来的。”说着小手一指,又道:“喏~祖父也在那~正品着酒呢~”
“糟了~”
心里暗叫一声糟了,却见长孙白了李承乾一眼,转身对着绿萝道:“将两位先生请来~”见绿罗领命去了,这才转身点了点李承乾的脑门道:“怎就让老师去了下面,一会少不得埋怨~”
李承乾亦是委屈的看了长孙一眼,这事让他怎么下帖?告诉俩老头,我在春楼呢,请二位先生过来喝酒?这不是找揍么。
不消片刻,却见绿罗回来了,见了长孙道:“二位老先生未曾答应,不过让我带句话给殿下。”
说着为难的看了一眼长孙,见长孙点头,这才说到:“老先生说,小小年纪不学好,有好东西不孝敬罢了,还敢来春楼?以后少不得一顿戒尺,还说~”
“还说什么?”
绿萝难为的看了一眼长孙,咬了下嘴唇道:“还说~说是殿下教子不严~”
长孙一阵失语,却见那欧阳询站在原地朝着李秀宁大声道:“一副字~我与颜师古合写的兰亭集序!”
众人这才惊讶的吸了口气,看着那其貌不扬的老头,越看越是心惊,有人已经认出来,这才大惊失色道:“可是欧阳询先生当面!”
欧阳询一愣,并未因为被认出来而有半分忌惮,反而哈哈大笑了起来:“长公主方才说开始售卖,尽管未曾说多少钱,但这一副字帖,怕是也能换的上三十坛酒吧。”
李秀宁微微有些惊讶~看了一眼二人,点了点头说到:“先生莫要心急,待到此间事了,酒浆自然会送到贵府。”
二楼的李二一遍缀了一口酒,抿了抿嘴角,欧阳询跟颜师古都乃是不出世的大家,尽管是承乾的老师,但还未曾授课,常人相求其一都不可的,如今却是两人共写一幅字帖,其价值却是不可估量。
边上的房玄龄眼神一转,起身就朝着李二躬身施礼道:“臣,恭喜殿下。”
这一恭喜不要紧,李二闷闷的靠在椅背上,看着台上笑的仿佛是开了花的李秀宁,带着些遗憾的语气说道:“恭喜甚了~秀宁若是能放过才是见了鬼了~”
房玄龄看了一眼李秀宁,又看了一眼闷闷不乐的李二,亦是一阵悲伤,这马屁拍的,有失水准。
静心处,即为净土。
初春以来,发生了许多事情,许是心里有些急切了,办事总是着三不着两的,许多事情也总是开始懈怠,比如工作,比如这本书,前段时间的疯狂许是让半纸有些飘,可是回头想想,自己所得到的这些有算的上什么?不过是一些别人看都看不上的小情绪罢了。
佛说:“欲行净土,当净其心,随其心净,即佛土净。圣人求心不求佛,愚人求佛不求心;智者调心不调身,愚者调身不调心。”半纸修的不到,心烦,身怠,求不得静,亦调不得身,本求的是净土,奈何到了如今,却成了自寻烦恼,即使心里一直在劝自己本守初心,劝自己心静自然,劝自己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劝自己放下那些外界的琐事,但却都没什么作用,反而心里更加慌了。
昨夜趁着孩子睡得熟,拿出藏了多年的二锅头想跟爱人长谈了一番,她不太看重半纸能赚多少钱,也不太看重半纸是不是能写一本好书,原本她就对小说之类不太感兴趣,只是说让我想想以前,或者放下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她担心我的身体,但我更看重的却是想给她一个更优质的生活。
许多时候没有这么谈心了,昨夜竟然破天荒的没有做梦,醒来之后发现,原本有些发福的妻子竟然看起来更加顺眼了,“智者调心不调身,愚者调身不调心,”想道这句话,半纸忽然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个智者,将昨夜喝剩的白酒倒进马桶,想着以后大抵也是用不到这些东西解忧了,却是遭来妻子的一统说教,看着空了的瓶子,苦笑一声,确实有些败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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