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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贞观-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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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终于颤巍巍的直起身子,血液从眉间留下,掠过眼睛,周遭一具具的已经死去或者正在死去的尸体,挣扎的、哀鸣的,怒吼的,那些鲜红的场景映入自己脑海。
被炸断了身体的战马此时就在一旁,断裂的身子拖着或长或短的红色肠子在地上不断抽搐。
“为什么?会这样?不应该会这样才对!是谁!是谁?”
长孙脸上亦是,颈间,胸口一大片尽是殷红的血渍,手里攥着一只玉佩跪在地上,想要嘶吼,却是一点声音也发出不,想要哭泣,眼泪却好似被憋在了眼眶里。
王子初一脸血迹站在长孙身前,轻轻的将长孙的身子抱起,用力拍打背后许久,这才仿佛被惊醒了一般。
“儿啊!”
声嘶力竭。
龙首原混乱的响动,已经影响了小半个城池。
炸响不断的响彻长街,火光照应着烟尘在街道上弥漫,混乱拥挤的人群喊叫着,奔跑着,推搡着,不良人们敲着锣守护者秩序,赶来的武侯禁卫、在这边纷忙地搜捕着,那个素未蒙面的刺客。
女刺客时而出现在长街,忽而出现在某人的府邸,期间两拨人交手了几次,在武侯们付出很大代价之后,那些刺客门也被官兵砍杀了不少。
一个时辰之后,这场混乱才渐渐停歇了下来。
长安城的夜,很久没有这么混乱过了。
王子文一身黑色衣衫站在高楼之上,冷眼看着远处纷乱的场景,看着自己的谋划一点点实施,一点点成熟,忽然间她觉得很满足。
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带着丝丝咸腥味的空气被吸入肺里,虽然腹部的伤口很痛,但在哪一瞬间,她仿佛看见了那个女人一无所有的样子。
“师姐~恨我吧……”
******************
康宁坊方向一处僻静的街道上,一架华丽的马车在街道上缓缓行驶着,里面偶然间传出一些谈笑声,声音很大,即便是隔着老远也能听到。
马车后方远处,一队武侯踏马飞奔而至,片刻间便已经绕过,而后渐渐逼停,一个武侯骤然下了马,看着门口的一个一锦衣公子朗声道。
“公子……是应国公府的人?”
“有事?”那公子脸色有些不悦,扭头问道。
“呃……方才城内出了刺客,我等正在缉凶,若是公子方便,还请容我等检查车架……”
毕竟都是军伍上的,对于城中勋贵,武侯还是带着一些敬意,只是那公子闻言皱了皱眉
“刺客?我这车上哪里来的刺客?莫要胡搅蛮缠。”说着便又将门帘拉了下来,边上武侯无奈苦笑,转而朗声道:“指责所在,得罪了。”
说着便要上前,却见那帘子忽然又被打开,冷冷的看着这不依不饶的武侯冷声道:“尔等这是什么意思?”
“奉命侦缉此刻,某反倒要问公子什么意思?”为首的一个武侯陈声问道。
“混账东西!看不见这是应国公府的车架,难不成尔等已为我与刺客有关联不成?”
“怎么了这是?”说着又有两个锦衣公子掀开门帘跳了出来,看着那些武侯问道。
“金吾卫奉命缉凶,几位公子一路行来,可曾遇见形迹可疑之人……若是没有见过,劳烦稍待片刻,容我等搜查一翻。”
“呵,搜查?你算什么东西。”武元庆不想再朋友面前失了颜面,冷冷的呵斥一声,而后说到“尔等可是觉得应国公好惹不成?”
那武侯有些无奈的看了武元庆一眼,转而露出笑脸道:“几位公子这是从何处回来?”
“从倚翠楼出来,在下张焕志,与武兄方才从东市回来,车上却无什么可疑之人,尽是自家朋友……哦,武兄今日喝的有些多了,还请诸位莫要怪罪。对了方才究竟发生了何事?可是有人作乱?”
武侯却是没听过这名字,见他态度恭敬,转而说到:“具体如何不便透露,指责所在失礼了。”说着便上前欲掀开帘子检查车内的情形。
却是武元庆一把抓住那人领子,醉眼朦胧的看着武侯道:“指责所在?管我屁事!若是想搜查也可以,叫你们将军过来!”而后一脸倨傲的冷笑一声:“什么东西!”
武侯不着痕迹的压下口气,看着武元庆的脸色有些阴冷,随后便是看见远处过来一队骑兵,转眼便已经到了近前。
“怎么办事的?如此拖沓!”
那武侯走到为首那骑士近前,轻轻说了几句,期间亦是朝着边上武元庆指指点点,那武元庆见此不屑的瞥了一眼,转而下了车架凑近了看了看那将军。
“你又是谁?”
“啪!”
“我是你祖宗!狗日的东西。若不是看在你爹面上,老夫现在就剁了你!”说着恨恨的吐了口唾沫恨声道:“嗖!”
武元庆呆呆的捂着脸,看着那武侯越过自己掀开车帘,看着被自己抓住领子的那武侯嘲笑的表情,脸色阴沉。
“怎么?不服?”
抬头看了那大汉一眼,似是想将那人的容貌记在心里。
“骑兵将军,这车无恙!”
“走!”
说着,重新跨上战马,朝着远处急速离去,武元庆不认识那人,边上却是有人认识的,众人见那马队消失,有些惊异的说到。
“鄂~鄂国公,他~他怎会出来巡街?方才,方才到底出了什么事?”
第一百六十六章:杀!(求推荐~!求收藏~求书单啊!)
武元庆闻言呆呆的看着张焕志,再回头看着远处那已经走远的将军,脸色从羞红变成了煞白,而后用力的咽了口唾沫,脸上火辣辣的疼……
“啊~忽然想起有些东西落下了,武兄且行,我叫仆役通知家里来接,告罪,告罪!”
说着便逃也似的朝着街上行去。
“啊~张兄稍等,我也落下东西了。”
“同去,同去。”
武元庆呆呆的看着众人消失,转而颤抖着扶住车辕,心中念头电转。
“公子~公子慢行。”
循声望去,却见黑暗的拐角处,一个白衣女子虚弱的走了过来,朝着武元庆遥遥一拜道:“公子救吾~”
这女子正是受伤的王子文。
映着昏黄的灯光,武元庆瞬间将方才的羞耻恐惧仍在一边,转而上前扶住王子文的手,手中所触,却见那女子肌肤柔滑冰凉,震惊到:“姑娘何故如此?莫不是遇了歹人?”
王子文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转而虚弱道“吾本蓝田县人,随父母入城看景,却不料在龙首原遇见歹人,乱中伤了,劳烦公子搭救。”
见女子面容俏丽,身段窈窕,瞬间变起了怜悯之心,转而扶住那女子,轻声道:“那个歹人这般无礼,似姑娘这般女子竟然也下得去手,端的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姑娘,姑娘!”
马车很快便消失在街角,武元庆坐在车上,就着车上不断摇晃的灯光看着王子文。
洁白干净的面庞,细密的眉腰,修长的睫毛,鼻梁圆润微挺,轻薄的嘴唇虽然微白,但隐约可以想象未曾受伤以前究竟是何等圆润。
武元庆轻轻咽了口唾沫,本想上前触碰,但却忽然觉得这种动作好像有些突兀,局促的将手放下,转而干笑一声,轻轻的坐在那女子边上,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车架进了应国公府便直接进了院子,赶走了仆役,将那女子抱了下来,转而送回无力,期间女子有些呢喃,好似在叫一个什么人的名字。
子初?那是她的恋人吧,武元庆心里忽然有些紧张,看着少女腹部还在不断的留着血液,转而叫仆人赶紧去烧水。
等着武元庆回来的时候,那女子已经斜靠在床脚,阴冷的目光紧紧盯着武元庆,手中不着痕迹的出现了一抹光亮,只是见他诧异,转而又将手里的东西收了起来。
“多谢公子搭救,吾感激不尽。”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说着话,外面丫鬟已经打水进来,见到武元庆床上有人,亦是见怪不怪,将热水放在床边,起身朝着武元庆矮身施礼,而后恭敬退下,显然对于这个主人,她还是有些恐惧的。
见着女子神情似是还有些恐惧,武元庆心中怜香之心大起,温柔道:“此处为应国公府,姑娘放心便是。”
“如此,却是谢过公子。”莞尔一笑,脸好像绽开的白兰花,笑意写在她的脸上,溢着满足的愉悦。
“姑娘~真美。”武元庆看的有些呆滞,这话自然也是发自内心,只是边上王子文听着,心中却是几欲作呕。
女子伸手接过床上的疗伤药,看着边上武元庆:“公子~可否暂避?”
“暂避?哦~男女有别,只是姑娘伤势太重,我叫丫鬟帮你包扎。”
“不必……呵~家中本为猎户,些许伤势自然不打紧。”
“额~如此,如此也好,也好,我这便回避,姑娘放心。”
女子婉儿一笑:“多谢公子。”
夜色中,一盏青灯之下,女子解开一闪,完美的酮体上,一道狰狞的伤口好似婴儿嘴唇一般番张着。
女子用毛巾沾了沾还在冒着热气的开水,倚靠在床边整理着伤口,血迹混着清水变成淡红色,顺着欺霜赛雪的肌肤骤然流下。
“嗯~”
伤药点在伤口上传出剧烈的刺痛,冷汗瞬间便从脑门上积攒成片片水滴,顺着脸颊渐渐流到苍白的嘴角,透过纤细的下颚,滴在地上。
“呼~好个小贼,险些让吾功败垂成。”一边将伤口包扎,一边恨恨说着,直到半晌后,才转身将衣服穿好,只是看着带着血渍的衣衫皱了皱眉头,耐着性子穿上,半晌才长出了一口气。
“姑娘已经包扎好了?”
王子文皱了皱眉头,而后躺在床上:“劳烦公子久等,已然妥当了。”
武元庆开门进了屋子,手中拿着一身洁白的襦裙,“也不知姑娘尺寸,我尚未娶亲,只是在母亲那里取了一件未曾用过的衣衫,姑娘暂且对付一下。”说着,便将衣服递道床边。
见女子不说话,武元庆讪笑一声,转而道:“若是不合身姑娘尽管提,我出去再买便是,哦~对了。我已经吩咐下人,明日一早便去寻姑娘双亲,姑娘莫要太过牵挂。这里是我的院子,一般没什么人来,若是姑娘肚子饿了,便吩咐丫鬟操办……姑娘受伤不轻……有事随意吩咐,全将这里当做自家便是。”
背靠墙壁,王子文微笑回应,只是眉头不时皱上一下,显然是有些不耐烦了,若是平常人,这般态度早就被武元庆用了强,只是第一次见着女子心中便就喜欢,打定主意想献媚一翻。
“吾奔行一夜,有些乏了。”
“哦~姑娘既然乏了,那便早些休息。”
见他还不想走,王子文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只是寄人篱下,身上又有伤在身,沉默半晌才道““公子?男女有别。”
“哦~男女有别,自然是,哈哈~如此便不打扰了,姑娘休息,若是有事,我就在隔壁。”
“多谢公子。”
“应该的,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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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眼便是一个月过去,女儿节带来的惊吓还未结束,端午节的喜悦便已经悄然而至。
此时的应国公府中,王子文静静地站在院子中,穿的是武元庆为她买的那一袭白色衣裙,目光冷冽的看着远处渐渐离去的身影,只是片刻过后,一个仆役打扮的下人忽然出现在院子中间。
“师傅,通往城外的密道已经打通了,只是风头未过,这般做,是不是有些冒险了……”
失去儿子的李二是疯狂的,在杀了泄露火药的三十个人之后,又将几个有关联的武侯首领砍了脑袋。
六万精兵在长安城中日夜大索,江湖游侠,帮派强人,凡是犯了事的,当场革杀。甚至于一些小偷小摸被抓住了亦是断手断脚。
当然一个月的时间并未冲淡李二的怒火,全城大索之下,难免有一些同门被抓住,而后便是疯狂的拷问,现在基本上每个坊市门口都会挂上几颗人头,面对那些成百上千的精兵,即便是武功在高也全然没了用处
“今夜便走。”随后轻轻的走动了一下身子,看着边上那人道“师姐太过聪明,长久下去,夜长梦多。”
“如今只剩我们五人,回去……该如何交代。”话说的小心,似乎有什么不可提及的事情一般,边上王子文也是个性格谨慎的人,听了他的话,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老了,有些事情,已经做不得主了。”
“恭喜师傅。”
“子文!”
武元庆的声音在远处响起,两人对视一眼,便朝着王子文躬身施礼,而后退下。
“武公子,今日为何这般高兴?”
“哦~前些日子利州义安王李孝常造反,虽然平定但终归还是空缺了不少官员,前些日子纷乱朝廷没顾得上,只是如今安定了,便让家父出任利州代州两州都督。”
“令尊本属工部,如今外放,不升反降,公子为何如此高兴?”
“子文却非是猎户之女吧?”
王子文眼中冷光一闪,转眼间便要上前杀他,确是听那武元庆呵呵一笑道:“即便是猎户,估计也是藏在山中的隐士,不然寻常人说话哪有这般文绉绉的。”说着便坐在院子中的石凳上,笑着对王子问道:“朝堂上的官员哪有外面的实权大,唐高祖武德元年,设洺州、荆州、并州、幽州、代州五州为大总管府,七年又改为“大都督府”,都督之名复立。这般实权却是寻常人想都想不到的,如今家父连任两州,虽然只是暂代,但地方安稳之后,变就是大功一件。三五年后回长安,怕是又会有所升迁了吧。”
王子文微微一笑道:“如此到是恭喜了。”
“呵呵,子文休要笑我,前些日子太过纷乱,我派人去查找子文父母,但却一直一无所获,如今怕是寻不到了,子文准备作何打算?”
王子文眼珠一转,转而垂目欲泣道:“家中只吾一子,若寻之不见,父母思欲死耶~如今吾伤势以稳,公子可否待吾山中一行?若是父母不在,吾自当隐居山中守孝,若是父母尚在,一来可告公子救命之恩,而来也好了却吾思念父母之情。”
武元庆面上庄重,心中却是欢喜异常,这话说的虽然不明显,但其中隐晦的意思他却明白,沉了口气,假做三思后,这才叹了口气道:“如此也好,我便差人准备,明日一早便走,如何?”
王子文激动起身,赶紧墩身一礼道:“如此多谢公子,公子之恩,吾没齿难忘。”
第一百六十七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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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房间里,李承乾颤抖着眼角看着门口的两个少年人,本想张嘴说些什么,奈何喉咙痛的厉害,呼哧呼哧喘了一阵,却总是有些啰音,沙拉沙拉的听不清楚。
边上两个少年却是走过来呵呵笑了一声,恭敬的给他倒了杯水,让他喝下去,边上有着一些新煮熟的肉糜,味道很香,似是掺杂了一些什么药材,香味中带了一丝苦涩。
门口传来脚步声时,也传来了公鸡的啼鸣,当当的敲门声响起,而后便是一阵耳语似是在说什么,似是“抓紧收拾,稍微晚点便出门。”之类的话。
边上少年给李承乾喂了些肉糜,看着他大口大口的嚼着,呵呵一笑道:“师兄食欲越发好了,伤口也已经快要愈合,只是肺腑受了伤,终归还是需要调养一阵。”
李承乾翻了个白眼,嘴角微微一钩,沙沙说到:“你们,意欲何为?”
那少年摇了摇头,转而将最后一口喂给他,随后开始收拾起行囊,转身看着李承乾道:“事情挺麻烦的,一句两句说不清楚。”
院子里想起了叮叮当当的马车声,边上那人朝外看了一眼,转而将包裹打点好,回头又看了看李承乾,嘿嘿一笑道:“陛下前些日子跟疯了死的扑杀我等,眼见着松散下来,却也该是走的时候了。”
李承乾忽然觉得眼前有些恍惚,场景似总是不断旋转着,转而看着边上说话的少年问道“你在饭里下了什么?”
“一些蒙汗药而已,只是为了让师兄路上睡得安稳些。”这些人对他一直还是礼遇的,不管是吃穿用度,都是按着最高的规格来。
但凡有什么要求,能做到的对方也都会做到,只是再往深去,比如询问一些目的之类的东西,那些人总是忌讳莫深,不愿多说。
不过这些事情倒也没什么大碍,既然现在不杀自己,证明他们还是有些图谋的,本着这一点,自己的生命便没了什么太大的问题,
轻轻的摇了摇头,周遭的声音便的渐渐模糊起来,睡意也是从未有过的汹涌,只是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被抬了起来,然后被平放到毅哥箱子里,再然后,便是一片黑暗了。
“子文今日精神不佳,昨夜又想家了?”
武元庆坐在车上,看着边上正在闭目暇思的王子文轻声问道。
她摇了摇脑袋,掀开车帘朝着外面看了一眼,而后重新坐下歪过头笑望着武元庆,过得片刻,这才有些疲乏的说到。
“怎能不想,出来这些时日,家中也不知是如何情况。”
“那边在车上休息一阵,过会到了,我便叫你。”
“多谢武公子。”
“你我也算相熟,称呼上随意一些便好。”
看着少女继续躺在车厢中沉睡,武元庆微微笑了笑,从边上拿出大氅轻轻披在她身上,这般照顾,却也算是无微不至了。
今日是中秋,街上也是颇为热闹,听着外面人群喧嚣,王子文轻轻笑了笑。
街道上的武侯依旧不断的在城中巡视这,只是规模忽然小了很多,只是城门处搜查依旧严厉,众人越过西门,转眼便到了土路上,王子文睁开眼睛看了一阵,转而长出了口气。
皇城之中此时却是有些凋零,每年过中秋的时候,总是宫中最热闹的时候,离着近些的王子公主都会赶回长安团聚,只是今年哪些王爷公主虽然回来,但脸上却是没有一丝笑模样。
李二冷着脸坐在主位上,首位下方往常是李承乾的位置,如今也空了下来,其余一众人见着他脸色不好一个个也都是低头丧气的,不敢抬头。
宴会的气氛虽然有些冷淡,但这些事情总不会影响孩子们的欢乐,两岁的李治在看护宫女的看护下买过了一膝高的大门,转而蹬蹬朝着殿中央跑去。
看了看高台上的李二,咯咯一笑,转而就跑了过去抱着大腿开始央求起来。
“耶耶~抱~耶耶~抱。”
“都吃吧!别等了。”
李二长出了口气,将李治从地上抱在怀里,伸着手想要够桌子上的菜品,见李二不不许,活鱼似得扭动这身体不依,转而却是被边上的长孙抓住,抱在怀里,轻声的哄弄着。
“稚奴胡闹。”
“不嘛~不嘛~”
“稚奴听话,来,阿娘喂你吃。”
“大哥喂!大哥喂!咦?大哥呢?”说着扑腾着下了地,两条小腿飞一般的跑到李承乾桌子边上,里里外外的开始翻看,半晌才丧气的坐在地上。
“大哥不藏!大哥不藏!稚奴吃饭饭!”
边上李泰见此抬头看了一眼李二,起身想要将李治抱起,却是被耍了脾气,如何也都不让他碰,只是觉得大哥在跟他玩笑,嘿嘿的笑起来满屋子寻找哥哥的踪影。
“朕~朕没胃口,你们吃吧。”
自从那夜之后,李二一直都保存着这种状态,他一直觉得,这件事情正是自己的自大与狂傲造成的,一直都有一种愧疚或者是后悔的情绪在心里不断酝酿着,那些情绪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长孙从来都是懂事的,见着他岿然离场,朝着底下的人说了句慢用之类的,转身便也就追了过去,此次离开一些知道内情之人大抵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不由得放下手中酒盏,说了些安慰之类的话。
夫妻俩就这般在宫中一直走着,看着熟悉的景致,恍然间似乎少了些什么,李二努力的想在脑海中寻些东西填补进去,但不知为何,却是一阵阵的心痛。
“承乾的事,其实还是我的自大造成的,若非我坚持,他也不会主动护卫。他是我最得意的儿子,人情练达,聪颖刚毅,便是我有时也有些羡慕,只是如今……那群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想到这里,心中那些情绪仿佛一瞬间有了突破口,不知不觉的就像拿出来回忆一翻,只是这般回忆,却是难免有碰到伤心的地方,恨恨的骂着,恨恨的质问着,狠狠的怨恨着。
可笑的是,他连对方是谁,对方究竟是什么目的都不清楚。
事实上如今这番结果也不会全然怪责与他,这种疏忽再说难免,即便是李二如何也想不到那些人谋划如此之深,各个情节上的把控,甚至于对人心的把控,都精准到了极点。
“二郎也不必过于自责。”长孙轻轻的上前拉着李二的手“若是那些人想要刺杀,当夜趁着承乾不省人事的时候便就下了死手,何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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