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兴大宋-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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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祯：“小意思！明个就去给你找几个来！”
“对了，老公你今个怎么过来这么早，看你这小脸红扑扑的模样，不会是思春了吧！”张柔借机在他脸上摸了一把，还笑呵呵地挑逗道。
“你才思春呢！”赵祯把脸从她爪子上移开后回了一句：“今个收到了几个好消息，我这是高兴的，懂不！”
张柔：“什么好好消息呢？皇帝陛下能不能够分享分享啊！”
显摆的机会，赵祯是从来都不会放过的，他摆正坐姿，清了清嗓子：“哎呀！最近真是人品大爆发呀，好消息是一个接一个。先是南边传来了捷报，周德昌父子不负所托，已经打通了南洋的航线，正在发展其他航线。这样一来咱们的丝绸、茶叶还有瓷器什么的，又有了新的销路，不仅能够赚取大量钱财，还可以让我们加快这些工业的发展，提供更多的就业岗位，减缓土地兼并带来的弊端。
不仅如此，随着这些航线的开通，由我们大宋主导的海洋贸易也将愈发繁盛，咱们大宋也有机会当一回‘海上马车夫’。同时，咱们还可以通过派出去的眼线实时关注西欧各国的发展情况，以便做出应对之策。
对了，老婆，说到这个事情，我还想到了一个问题！”
张柔：“啥问题？”
赵祯：“我看了一下他们递上来的折子，南洋贸易进口的东西大多是些比较名贵的东西，好比珍珠、玳瑁、象牙和水晶之类的东西。这些东西普通老百姓可用不起，但在达官贵人那里却很要销路，你看是不是想个辙，用这些东西来搜刮一下那些土豪的钱呢？”
张柔：“这还不简单！咱直接开个珠宝店不就结了，要是货太多还可以联合各地大的珠宝商一起来吞，大不了你到时候也整个啥奢侈品税出来。或者说，找一些合作伙伴，按照连锁店的模式来经验，咱们负责货源。老公，你想想，咱们两个大的船队天南地北到处跑，还有谁能够比咱们收集的宝物多呢！”
赵祯点点头：“有道理，那咱就这么干！老婆，你觉得‘聚宝斋’这名字咋样？”
“关键是要帮咱们捞钱，名字什么的随便啦！而且，我觉得有钱人最多的就是在京城，等新城建好之后，我还要在那开一个大珠宝店，把各地收集来最好的东西都集中在那卖，狠狠地赚上一笔！”张柔咬着腮帮子狠狠地说道。
“老婆，看你那样，钻钱眼了吧！为了拯救大宋的皇后脱离钱眼子，我得转个话题！”赵祯打趣道：“据那些随天佑海贸公司的船队前往日本的密探回报，这小日本子东西两边的势力打了几年了也没打出个像样的结果。平忠常还带着他的人霸者关西地区，源赖义虽说没把平氏打趴下，但他倒是很聪明地彻底统治了关东地区，连他们那倒霉的地皇也被架空了。不过，就是这些小日本太吝啬了，打个仗都舍不得下血本，要是都多死点人就好了。”
张柔：“我看你这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跟人家两边做着生意，赚人家钱就不说了，你还想人家多死点人，小日本子也没多少人，那经得住死！对了，我听说吐蕃也在打仗，商队都收到影响了，现在打得咋样了呢？”
赵祯甩了甩脑壳：“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乱！本来按照我的想法，是支援脱思麻部一些武器，让他们把李元昊那小子教训一下。没想到现在吐蕃的情况却是越来越复杂，李元昊没把脱思麻部打垮，而吐蕃内部各个部落却自己打得乱七八糟。他们有的部落眼红脱思麻部趁火打劫，有的看不爽李元昊跑到自己的地盘指手画脚，也有两边的便宜都想占，还有的挂起中立的牌坊干着浑水摸鱼的勾当。啧啧，简直了！”
张柔：“土圈真乱！”
赵祯：“谁说不是呢！管他的，只要不打到咱们地界就随他们去，该做的生意照做就行了。我再给你讲个好消息，咱们宋辽边境第一批改编的军队已经正式完成了，我给他们取名为‘青龙军团’，等剩下的部队全部改变完成，我就可以凑齐四大神兽军团了。怎么样？你老公我这个名字取得很霸气！很威武吧！有没有一种想要崇拜地感觉呀！”
“呕～”张柔忽然感觉有点反胃，不适时宜地干呕了几下。
赵祯：“不是吧！我知道我这牛皮吹得有点过，但老婆你这反应是不是有点过啦！呕一下我忍了，你这呕一串那就不能忍了，必须收拾你！”
“呕～呕～呕～”
回应他的仍是张柔不停的干呕声。
赵祯看了一下张柔那皱着眉头的小脸，看她那痛苦的模样可不像是在开玩笑，不会是病了吧？
这他可就急了，一边替她轻轻拍着背心，一边朝门外大声喊道：“春兰，春兰，快去请太医来！”
门外的春兰丢下手里面的针线活，撒丫子朝太医院跑了过去。
赵祯赶忙倒了一杯水喂到她嘴边：“老婆，你这是咋地啦！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张柔自己喝了口水，又抚了抚胸口才回答：“我也不知道啊！就是刚才想到该吃中饭，正准备去给你做饭，没想到突然感到一股恶心的感觉！呕～又来啦！”
赵祯：“不要说了，来，坐一会放松放松！太医怎么还不来？”
“来了！来了！皇上，太医来了！”春兰话音刚落，便带着太医出现在了门口。
太医赶忙上前见礼：“臣参见皇上！参见皇后！”
赵祯急道：“免礼！免礼！快过来看看皇后怎么回事？”
“臣遵旨！”太医爬起来就在自己的药箱里面捣鼓。
“你不快点来把脉，在那捣鼓啥玩意呢？”赵祯很不满他的速度，忍不住吼了他一嗓子。
太医：“回皇上，臣在拿丝线，臣马上就给娘娘悬丝诊脉！”
悬你妹！感情古代那么多皇室成员挂掉都是被你们特么的悬出来的呀！
赵祯在心中咒骂了一番，不耐烦地喊道：“别搁朕整那些没用的东西，赶快来把脉，你要是把不准，看朕怎么收拾你！”
“皇上！注意素质！”张柔白了他一眼，伸出自己的手腕，微笑着对太医说道：“麻烦太医了，直接把脉吧！”
“这……”太医看着赵祯犹豫不决。
赵祯：“这什么这！你们是太医，是救人的，哪那么多烂规矩，还不快去把脉！”
“是是是……”太医一边地点头哈腰，一边弯着身子准备给张柔把脉。
太医把手指搭载张柔脉搏上，眯着眼睛推敲了一会，又开口问道：“娘娘，敢问您最近这段时间是不是甚感疲惫，而且常觉睡眠不足呢？”
张柔点了点头：“没错，确实如此！本宫还以为是最近这睡眠不好所致，也没太在意。”
“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号出来没有啊？”赵祯急着问道。
太医反而不急不慢地先给两人分别来了个大礼：“恭喜皇上！恭喜娘娘！据微臣所把脉象来看，再结合娘娘近段时间的状态，微臣敢肯定娘娘这是坏了龙种了。感谢上苍，天佑我大宋江山万代！”
“真的？”“真的？”赵祯两口子异口同声地问道。
太医还磕在地上：“微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虽然娘娘怀上龙种不足两月，脉象还不明显，但凭微臣这几十年来的经验来看，决计是错不了的。您要不放心，微臣这就去叫太医院的太医一起来给娘娘瞧一瞧！”
“好！快去叫吧！都来看看保险一点……”
赵祯以为以自己老婆的见识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怀孕，就担心这个太医是庸医误诊。虽然这概率很低，但他也要尽量避免低概率事件发生。
“等等！”张柔低头琢磨了一小会，便叫住了正准备离开太医：“太医不用麻烦了，本宫相信你的判断！”
赵祯：“皇后……”
张柔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好吧！”赵祯纠结了一下，还是赞同了她的决定，便对太医吩咐道：“你下去吧！小顺子，带他去领赏！”
“谢皇上！谢娘娘！”太医道谢之后，高高兴兴跟着小顺子去领赏钱。
赵祯又写了条子递给春兰，并吩咐道：“来，拿着朕的手谕，去皇家研究院把谢欣然叫来，让她全程照顾皇后！”
“是，皇上，奴婢这就去！”春兰拿了手谕也开开心心地跑了出去。
赵祯支走所有人之后，才轻手轻脚地抚摸着张柔的肚子，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地说道：“老婆，真怀上了吗？我是不是要当爸爸了啊？”

第91章　体温计

“傻样！”张柔亲昵地戳着他的额头：“这才刚怀上，哪有那么快！”
“嘿嘿！”赵祯傻笑道：“对了，老婆，你这怀孕个多月了，你就没一点感觉么？再说了，还有你的大姨妈呢？”
张柔：“这不是因为咱们结婚几年都没怀孕，我一时也没往这上想么！再加上最近比较忙，也没关注大姨妈的时间，我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太忙才会犯困呢！”
赵祯：“还好今个发现了，要不然就委屈你了。我给你讲，以后这些活都不能干了，好好养胎知道不！”
张柔：“晓得啦！看你这啰嗦劲，不就怀个孕嘛！”
赵祯：“好不容易才怀上，当然要小心啦！再说了，有些个家伙天天私底下说你不会生孩子，这回我要大赦天下，好好打一下他们的脸！”
张柔蹙了蹙眉：“这不太好吧！现在这才怀上，你还是不要太招摇了，大赦天下什么的，还是等孩子出生再说吧！”
“好吧！听你的。”赵祯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认同了张柔的话，但是以德报怨可不是他的德性，接着便飙了一句：“等咱们孩子生出来了，我天天拉到那些家伙家面前去打他们脸！”
张柔唯有笑着摇了摇头，深谙自己老公喜欢赌气的烂毛病。
……
没过多时，春兰拉着谢欣然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
“欣然见过皇上！见过娘娘！”谢欣然气还没喘过来，便忙着给两人见礼。
赵祯也没避讳啥男女授受不亲，直接拉着谢欣然的手，把她拖到张柔身边：“欣然呐，快给皇后看看！”
谢欣然红着脸，不作痕迹地把手从赵祯的爪子里面抽了出来，顺势放在张柔的手腕上，平复了一番心情才正儿八经地开始把脉。
她也是女孩子，所以在检查的时候比太医放的开，几乎把张柔翻了遍，甚至还掏出了一支玻璃棒放在了张柔的胳肢窝。
等她忙活完了，赵祯紧接着问道：“欣然，皇后情况如何？”
谢欣然：“皇上您就放心吧！皇后娘娘身体好着呢！就是因为怀上了一段时间，而最近娘娘又比较操劳，所以反应比较大，我给娘娘开点安胎定神的药吃一下，然后在多休息就好了。”
赵祯：“那辛苦你了！你那边没什么要紧的事的话，就在这全程陪同皇后吧，有你在这照应着朕才放心呐！”
张柔：“皇上，不用这么麻烦吧！欣然那不还管着一摊子事么，臣妾就搁这呆着没问题的。”
谢欣然：“娘娘，您多虑了，我们那现在也就做些勘误医书的事情，他们能够完成。您这好不容易才怀上，还是多注意一点为好！再说了，我在您这也能够看书啊，不影响的！”
赵祯：“皇后，朕看就这么滴！”
张柔：“那好吧！多谢欣然姑娘了！”
“娘娘言重了，这都是我该做的。”谢欣然谦虚地说道：“皇上，娘娘这还没吃饭吧！娘娘这刚吐完胃里面肯定不大舒服，您快吩咐御膳房做点清淡的饭菜来吧！”
“对对对！你说得对！”赵祯被她已提醒，才想起来自己一直紧张着都忘了吃饭的事了，赶忙喊道：“春兰，快去给皇后弄点吃的来！也给朕和欣然准备点，朕也觉得饿了。”
“是，皇上！你稍等，奴婢这就去。”春兰屈膝应道。
春兰出去之后，谢欣然又打开怀中的时钟看了看，这才走到张柔床边：“娘娘，您把那个体温计给我吧！”
“哦，好的！”张柔伸手从自己胳肢窝把温度计掏了出来，递给了她。
谢欣然仔细看了一下温度计，才说道：“娘娘，按照吴仁的那些试验数据来看，您这温度比常人稍微高那么一点点，不过您不用担心，您这属于怀孕后的正常情况。”
对于这点常识，赵祯两口子自然是不用她来普及的，虽然前世没有生过孩子，但周围生孩子的同事朋友什么的也不在少数，只不过有时候就是容易关心则乱罢了。
赵祯：“对了，欣然呐，你这温度计啥时候捣鼓出来的呀？”
谢欣然腼腆地说道道：“皇上，这可不是我弄出来，我就搁吴仁那要了几个，听说是王绅理给他做的吧！”
赵祯：“耶？不对呀！你不是一直专注传统医学么！啥时候也使唤上这些新医学的东西了呢？”
“我就闲来无事的时候随便看了一点吴仁的研究成果，虽然他写的那些东西跟老祖宗留下来的传统医学不相符，但我觉着里面有些东西还是蛮有道理的。就像他的笔记里面有一章说到咱们人体温度的问题，他说正常人的体温都很接近，只有在生病，好比感冒的时候，体温才会升高。他还说感冒是咱们身体里面进去了很小很小的东西，身体发热是为了杀死这些东西，这是我们人的一种自我保护。虽然我不大认同他的说法，但是许多人生病的时候发热这倒是真的，所以我就把他这个温度计拿了几个来玩玩。”谢欣然埋着头，盯着脚尖在那磨地板。
赵祯：“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了解了解就行了，现阶段不必深究。朕传授给吴仁的那些新医学体系跟咱们老祖宗留下来的传统医学体系是两种思维方式的产物，新医学讲求的是找到人体发病的地方，选择针对性治疗方案。而咱们老祖宗的医学是以病人表征去选着合适的药方，这些药方也都是老祖宗们祖祖辈辈试出来的，确实可用，但以现在的科学水平还无法对其提供理论支持。因此，朕才要你要注重药方的收集和校勘，以待将来之人能够解开这个秘密。”
谢欣然：“是，皇上！我打算把各地收集起来的医书进行归纳整理，按照各种病症分门别类地编撰一部我大宋的医学著作，您看怎么样？”
赵祯：“这想法挺好嘛！朕支持你。嗯，等皇后生下龙子之后，你再着手这事。至于这个书名，朕看这本书就叫《大宋医典》如何？”
“谢皇上赐名！”谢欣然屈膝道谢。
这时，去而复返的春兰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她正打算给张柔喂粥，又被赵祯抢了饭碗。
张柔：“皇上，我自己来就是了，就是有点害喜，没你想的那么娇弱，你还是跟欣然先吃饭吧！”
“乖！不要闹，好好吃饭。朕饿一会没事，饿到咱们孩子可不行！”赵祯一边吹着粥，一边哄着老婆。
这小两口秀恩爱也不知道躲着点，春兰倒是习以为常了，可苦了人家还是个大姑娘的欣然妹子，只有在那埋着头红着脸数地板。
赵祯一口一口地给张柔喂着粥，直到她吃完之后，他才拉着谢欣然一起在旁边旁边的小桌上吃饭。
人家为了装高贵，都讲究个食不言寝不语，可赵祯这货除了在外人面前装一下，熟人面前根本不掩饰他那“恶俗”的毛病。
他嘴里面的饭还未咽下，便含糊不清地问道：“欣然呐，话说这吴仁，朕都好久没见着了，你知道他又跑哪去了么？”
谢欣然可不像他，人家很淑女，规规矩矩地放下碗筷才回道：“回皇上，他好像是去吐蕃了吧！曾听他说过要去的。”
“吐蕃？”赵祯愣了一下：“他去那干啥玩意？”
谢欣然：“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何您说的那个神药有关。”
赵祯愕然：“啥神药？”
谢欣然：“逗是您从发霉的米上给他找的小毛毛虫，您说那个可以产什么素的东西，是治疗伤口化脓的神药。您想起来了么？”
“喔！你说的是青霉素呀！”赵祯点点头，忽然，他惊道：“朕就说说而已，他不会真弄出来吧！”
“应……应该是吧！”谢欣然也不敢确定地说道：“我听他说过要去吐蕃试神药，说是哪里在打仗，是试验神药效果的好地方，还能够顺便带学生去实习。”
“魂淡！”赵祯将筷子一把拍在桌上：“这家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啥地方都赶去，也不跟朕打个招呼，打仗的地方是那么好待的吗？刀枪无眼，磕着碰着咋整？”
刚开始，谢欣然还被赵祯的反应吓了一跳，碗都差点卖到了地上。不过听了他后半句话，她这心里面又一点都不害怕了，还反倒劝其赵祯来了：“皇上，您不用担心，您不是给他拍了几个高手么！他都一直带着呢！再说了，以我朝现在跟脱思麻部落的关系，答禄安戴肯定会照顾好他们的。”
赵祯一想也是，自己这是太在意自己的小伙伴了，且不说大宋跟脱思麻部的亲密关系，就凭他们现在还得靠着大宋的物资支援，也得好好地招呼吴仁他们。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赵祯还是给高继宣下了一封密旨，让他在调派一队好手去吐蕃保护吴仁。
当然了，这都是后话。此刻他还得赶快吃完饭了陪老婆，并且让谢欣然先行回去准备一番，明日正是上任皇后专职大夫一职。
都说皇宫禁内戒备森严，赵祯对此常常嗤之以鼻，先不说前段时间那两个摸进御花园的水鬼，就说今个皇后怀孕的消息，不到一个时辰便传遍了整个皇宫。这让他在深刻体会八卦力量的同时，还得应付三个老妈的探望，以及一堆大臣的道贺。
好不容易打发走他们，太阳也躲进了山沟沟里面。草草吃了晚饭，赵祯便爬上了张柔的床，知道张柔怀孕了，赵祯也不能跟她做爱做的事情，两人就那么躺着说着悄悄话。
张柔摸着还没凸起的肚皮，兴致勃勃地问道：“老公，你白天说那个青霉素真的捣鼓出来了吗？别欺负我不懂生物，我也知道现在的条件不太可能吧！”
赵祯：“这个也看怎么说吧！咱们前世这个东西出现得晚，是因为大家都没有发现它的存在。其实黄青霉菌在发霉的大米上面就有，只不过要把它分离出来需要点时间。要真说起来，我这些年给吴仁打造的实验室条件，比起前世发现青霉素的人的实验条件，只有过之而不及。
当然了，这里面也有不小的风险，一旦他没找对，那可就不是救人，反而是害人了。”
张柔：“那你也不管着他点，就这么由着他拿些不确定的东西去祸祸人家吐蕃人啊？”
“嘿嘿！”赵祯笑了笑：“科研嘛，总是得有付出的，你想想一旦这个东西弄出来，可救多少人，吐蕃人民应该为他们对世界人民作出的贡献而骄傲才是嘛！”
哪怕夜已黑，张柔还是仍不住要给他翻白眼，对于这种厚脸皮的家伙，那就得出狠招：“你就不担心他哪天给你玩一把生化危机？”
“呃……”
张柔这一问倒是把他卡壳了，虽说现在看起来很安全，但还真保不齐这货哪天就养出个病毒来，那还真就麻烦了。
看来得给他专门挪个窝才是！

第92章　神药现世

吐蕃高原之上，青草萋萋，牛羊成群。
“阿欠！阿欠！阿欠！”
难得闲暇之余，吴仁正带着他的得意大弟子孙天福在欣赏这高原风光，不料一阵微风拂来，他猛地打好几个喷嚏。
孙天福：“老师，您这是怎么啦？是不是感冒啦？”
“不能够！就凭老师我这天南地北到处溜达出来的体格，没那么容易感冒。”吴仁拍着胸脯自信满满地说道：“这肯定是谁在背后念叨我！”
孙天福：“老师，你是不是得罪谁啦？”
“怎么可能？”吴仁毫不犹豫地反驳道：“像我这么济世为怀的好大夫，肯定是受万人敬仰的存在，怎么可能得罪人！”
孙天福：“老师，您确定这是在说您么？可我怎么记得咱们到吐蕃来可救死了不少人呢？”
“唉！”吴仁拍着他的肩膀：“你这孩子，跟老师当年一样死板，一样耿直！圣上都说了，咱们要学会变通，给你教的辩证法都忘了么！你应该这样想，这些吐蕃人是在为伟大的医学实验献身，他们死得伟大，死得光荣，死得其所！”
孙天福皱着眉望着吴仁：“可是，咱们带来的那些样品都试完了，到现在都还没找到圣上说那个生产‘神药’的小虫虫。您说，圣上会不会忽悠咱们呀？”
啪！吴仁后脑勺一巴掌：“臭小子，怎么说话呢！圣上没事忽悠咱们干啥！咱们没弄出来，那肯定是打开的方式不对！还有，那叫黄青霉菌，是菌，不是什么小虫虫！”
“哼！逗是长毛毛的小虫虫！”孙天福迫于老师的淫威，只能小声嘀咕。
吴仁：“你在那嘀咕啥玩意？”
“哦！”孙天福眼珠一转，立马改口：“老师，我就想问一下，咱们这批样品弄完了，下一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吴仁提了一脚地上青草：“回去继续熬肉汤做培养基，继续弄起整呗！干咱们这行就这样，耐心点，总会发现世界地奥秘滴！行了，你再去那些士兵化脓的伤口上取点脓液回来放培养基上，我再去找点可能的黄青霉菌来试试！”
“好吧！”
短暂的休息之后，吴仁又带着他的一帮学生，在简陋的实验条件下，开始了新一轮的试验。
虽然像青霉素这种大名鼎鼎的东西，赵祯也略有耳闻。但他毕竟不是生物专业出身，知道有这么个东西，大概晓得是怎么回事，这就不错了。要让他直接去把黄青霉菌从诸多霉菌中找出来，那还是不要想太多了，即便是把那玩意放在他面前他也是两眼摸黑。
当然了，这些专业知识的匮乏，并不能影响赵祯对这玩意威力的忽视。在他前世的记忆之中，由于青霉素的发现和大量生产，拯救了千百万肺炎、脑膜炎、脓肿、败血症患者的生命，及时抢救了许多的伤病员。青霉素的出现，当时曾轰动世界。尤其是二次世界大战，更是让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