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兴大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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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想问您一个问题。”
“问吧！”
“大海对您是不是特别重要？”
赵祯先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你说得对也不对，大海不只是对朕很重要，对我大宋百姓乃至炎黄子孙都很重要，也许我们这代人还发现不了它的好，但我们的后代一定能够因为它而受益无穷……”
“以后的事，臣不得而知，但臣知道圣上您是最睿智的，您说的一定对，您认为有用的、好的，臣誓死把它纳入我大宋的怀抱，让它在圣上您的手中牢牢握住。至于您说的陆军，我想我大宋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但这水军却很需要一个，不，需要更多为圣上您排忧解难的。臣愿意永远充当您的马前卒，不对，应该是船前卒，听着咋还是这么别扭了，不管了，反正就是您指哪臣打哪，您让打狗臣绝不去撵鸡……”
“石多普！停！朕知道你忠心耿耿，但你能不能不要向朕喷这么多口水呀！你要选择了就好好去做，用心做，朕会一直记得你今天的话，朕等着！”
“是，皇上”种世衡收起自己吊儿郎当的形象，抬头挺胸，双脚并拢，右手快速抬起，五指并拢，置于太阳穴处，双眼注视着赵祯，流露出一种不同寻常的神态，口中高喊：“敬礼！”
赵祯看着眼前这个五尺汉子，似乎蕴藏着一股不一样的力量，一种精神的力量——自信、自强、坚强不屈、无所畏惧！他从座椅上站起来，缓缓的举起手臂，两人目光交汇的地方，刹那间迸发出浓浓的基情，不对，是激情……
从此大宋少了一个陆军大将，种家军还没有开始发芽就夭折，却横空出世了一位水师统领，即将带领大宋海上蛟龙畅游四海。而野战军指挥使的空缺就由折惟正顶了上去，副指挥使则落到了狄青的头上，虽然他此刻战功与原本历史上的他还有巨大差异，但这官位可高了不少，谁让他名气太大，赵祯想忘记都难呢！
“仲平，你这去水军可不比现在，一切都得从头再来……你可想好了？”折惟正帮着种世衡打理好包裹，还是忍不住想再劝一下。
“放心吧！我知道接下来很辛苦，我宁愿自己能够成为圣上手上的一块板砖，哪里需要哪里搬，野战军有你在我很放心，我走了，你要替圣上看好野战军，拜托了！”
“这不用你操心，不是只有你一个忠于圣上，我野战军上下对圣上都是忠心耿耿的，哪怕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每提到圣上两字，他还不忘向皇宫的方向拱拱手。
“我跟圣上谈过了，圣上对这个水军很重视，但纵观我朝，可有熟悉水战之人？没有，咱总不能真让梁山那几个毛头小子把圣上的大事给搅黄了吧！”
“那倒也是！”
“我走了，等我把水军领上正轨再来找你喝酒，保重！”
“保重！”
种世衡拧着包裹无视夹道送行的军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门，直到营门变成了一个小点，他才回过身，朝着营地的方向重重地行了个军礼，久久未放下手臂，也没有去擦拭被风吹出来的热泪……
“弟兄们，都好好的，保重！”
“好……好……好……的，保……重！”
空旷的原野上回荡着他的呼喊声，似乎在回应一般。
“嘟……嘟……嘟”一阵阵急促的哨声在黄河边上的水军营地里响起。
一对对士兵踏着整齐的步伐，快速地集合到了一起。
“自从你们来到这里已经足足半年了，你们在这段时间里面流了太多汗水、太多的热血，本人种世衡在此感谢大家为我大宋的强大做出的努力！今天，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大家，也许你们已经猜到了，没错，你们的努力得到圣上的认可，圣上特地授予咱们‘大宋皇家水师’，恭喜你们！”种世衡站住点将台上，向底下的士兵大声宣讲，并将准备好的蓝底五爪金龙旗（野战军为红底五爪金龙旗）挂在了营地的旗杆上。
“喔喔喔……”一阵阵喧嚣声中，天空升起了一片帽子云，堪比高考结束之际，甚至还有三三两两揉在一起的。
“静一静，静一静！”
待士兵们收拾好情绪，种世衡才拿出一张圣旨宣读：“军士们，你们高兴得太早啦！哈哈哈……你们的苦日子才开始，现在宣读圣上的旨意，全体都有……立正！”
“唰唰唰”刚才还乱臣一团的将士极快地站回了自己的位置，虽然还有些人的帽子不翼而飞，起码人是站整齐了。
“圣上有令，本人将出任大宋皇家水师第一任统领，梁适担任舰队临时指挥官，祁仲豪担任陆战队临时指挥官，你们两人需要完成圣上的任务才能转正。其余各级军官将从将士们中间择优任用，很不幸的告诉各位，圣上很看重文化知识水平，也就是说你们的文化水平高低决定你们以后的前途，感觉怎么样？嘿嘿！”
“啊！老天爷呀！赐我块豆腐，让我撞死吧……”
“我只要根头发就好了”
“你们是不是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啊！”种世衡看着台下那些士兵痛苦的表情，还觉得不过瘾，于是继续给他们撒点盐。
“是啊！是啊！统领你把我弄死算了，让我看书，是书看我吧！”一些平时就比较调皮的家伙，仗着跟种世衡混得比较熟，立马就接过他的话。
“看你们这么难受，本统领也是于心不忍呐，本官也是在圣上面前费劲了口水，随后才……”
“圣上同意啦！”
“想得美！圣上说了，要开设一个水师学堂，圣上亲自担任教官，你们有福了，想见圣上吗？想当官吗？想光宗耀祖吗？那么，孩儿们，努力吧！只要你们通过圣上的考试，你们也可以是天子门生，你么也可以加官进爵，喔呵呵呵……你们还在等什么，还不捡起可爱的书本，收藏去吧！”
无视一众惊呆的表情，种世衡背着手，优哉游哉地踱步而去。

第93章　又见报纸

各种求，能求的都求，持续状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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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报啦！卖报啦！‘奇女’要开钱庄啦，存钱不要钱，还有利息拿咧！都来瞧一瞧，看一看……”
“号外！号外！思奇超市多款商品感恩回馈大降价了……”
在一个普通而又不平凡的日子里，金陵城的大街小巷的乞丐孤儿都消失的无隐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统一穿着印有金陵晚报马甲的报童，他们穿梭在金陵的每个旮旯，扯着嗓子喊着一些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话语，手里还挥舞着一大叠写满黑字的白纸。
“小孩，你们手里面拿的什么？”报童们的表演终于引起了路人的关注，一些人拉住他们开始搭讪。
“先生您好！这是我们金陵晚报出的第一期报纸，上面写了金陵附近的大事小情，一目了然，您要不要来一份？”
“多少钱？”
“不要钱，您随便看！”报童扯过一张报纸塞到了路人手里。
“不要钱？哄人的吧？”路人摩挲着手上的纸张，一脸不信的表情，就这纸张比好多书的质量的都好，肯定得不少钱，看着满大街的报童，这一天得撒出去多少铜板，张家果然是大户人家，有钱就是这么任性。
“真的，比真金还真！你放心看吧，没人管您要钱。”报童朝他扮了鬼脸，又撒丫子跑去找其他人卖报纸，准确地说应该是发报纸。
鉴于有皇家时报在前面垫底，大家对于这个金陵晚报的接受还是比较快。更何况，以时报一文一份的价格对于普通老百姓也不是个小数目，平时也就有点闲钱的读书人会买，老百姓可不管你啥报纸不报纸的。
但这个金陵晚报可不一样，不要钱白送，管他识字不识字，报童冲上去都都给他塞一张。老百姓是不识字，可他们一知道这个纸金贵，拿回去当个念想也是不错滴。这不，金陵晚报来了个后来居上，虽然发行比皇家时报晚，但要说在金陵地界的影响力可是甩了皇家时报好几条街。
“王兄，您说董事长这回搞这个钱庄是不是有点太离谱了啊？历来都存钱的给咱钱，董事长这么聪明怎么会做亏本生意呢？”
“你们呐！就是沉不住气，你也说了董事长聪明，你都明白的事她能不明白吗？董事长哪次不是赚得盆满钵满，嗯，当然了开药房的事不算，那纯粹是做慈善事业，一来积德，二来也是响应皇太后的号召嘛！老夫觉得你们都该学着点，别整天老想着挣钱，钱又挣不完……”虽然王有财自己也想不明白张家小姑娘这是唱的哪一出，却丝毫不妨碍他在其他老伙计面前端架子。
其实，自打张柔开始捣鼓钱庄，不仅别人不明白张柔要搞赔本生意，就连她的商业合作伙伴也想不明白。
在宋朝会存钱的基本上只有一种人，那就是有钱人，还是巨有钱的那种。因为一般有钱和小有钱的都只会把钱埋自个家里面，但由于铜钱埋久了还是会生锈的，毕竟这时候的提纯工艺也就那个水平，所以这些有钱人过一段时间就得把钱拿出来晒一晒，这是个很严肃的事，而不是在晒富！
因此也就只有巨有钱的人家懒得费这个神，宁愿出点保管费让钱庄代为保管，当然也有安全方面的考虑。
金钱的价值在于流通，流通才能创造价值，可勤劳的大宋人民却喜欢把钱埋起来，还有些一埋就买几千年的。这种事情谁都能忍，但有一个人忍不了，没错，就是这位来自二十一世纪的金融人才——张柔女士。
以前她的势力范围只覆盖了金陵城，办钱庄意义并不大，但近来的高速扩张，让思奇集团的触角得以延伸到东南四路之地，也算是占了大宋五六分之一的地盘了，她觉得时机差不多成熟了。再加上王先由无意之间造就的误会，让这位张柔姑娘提前进入了更年期，当她觉得皇宫里面那位不是自己的那位时，她心里就开始有了抵触情绪：“同样是穿越，凭啥别人当皇上，自己却是个小屁民，不能够，姐姐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知识就是力量，等姐把全大宋的钱都赚光了，看你当个皇帝还有啥劲，到时候还不得求着姐赏你点零花钱……哼！”
女人不能惹，充满怨念的女人更是不能惹，不过赵祯此刻正在憧憬自己的大海军横扫四海的壮丽景象，还不知道他啥也没干就把一个不能得最的人给惹了，那些跪搓衣板的同胞对他深感同情。
这不，赵祯搞皇家时报，她搞不了全国的，但整个金陵晚报还是毫无压力，反正这对台戏是唱定了。不会活字印刷术？这也算是个事，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么！有她超越千年的知识，加上墨家砖家的配合，整个活字印刷发附加明个纸张什么的，那还不是洒洒水啦！
没有新闻？这就更不算个个事了，谁不知道丐帮就是天底下最好的狗仔队，还有他们不知道的消息。
那金陵的丐帮谁养活的？这话问得，太没水平了，除了张大善人还有谁！换句话说，张柔就是那个不会武功的黄蓉，丐帮名誉帮主非她莫属。她一句话，狗仔报童什么的全齐活。
说起来，她办这个晚报更像是商报和故事报的结合体，就三个板块：故事、传闻、广告。
故事版的版主当然是非张柔莫属了，谁让她从小哄妹妹干得就是讲故事的活呢！像《嘻游记》这种打怪升级还带拉人助阵的低端小说也就不说了，免得把大宋百姓教得太天真。咱要玩就玩点高端大气……不上档次的，比如《一个女人和七个男人的故事》、《一个男人和一群女人的故事》……等等，一看这名字就引人入胜，留恋往还啦。
“某某店今天又打折了，你们买了吗？”这是一群败家娘们在唠嗑。
“可爱的靖哥哥，人家好耐你哟！”一看就是个犯了花痴的可怜娃，捧着报纸在那自怨自艾。
“丫丫个呸的，这玩意谁写的，大乔小乔是多么可人的美人，怎么让孙策和周瑜这两玩意给糟蹋了，怎么也要本衙内这种玉树临风的偏偏公子才对嘛！去查一查这个叫佚名的家伙，嘛玩意，让他把本衙内也给写进去……啥，怕他不答应？给本衙内狠狠削他，削到他答应为止，啧啧……可爱的美人儿，哥哥我来也！”
“王哥，您消消气，小弟我这就派人去找叫佚名的玩意，保证让让把您写的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来来，先喝酒……”陈潇耧一边点头哈腰地回应王宣恩，一边像旁边的歌姬使眼色。
金陵晚报红了，毫无悬念，但取得的效果却与张柔预期的相去甚远，她本意是以此打造一个广告平台，通过收取广告费来扩大报纸的发行，不然老是撒钱也心疼。
没想到，最先受到影响的不是那些本应该有着敏锐头脑的商贾，反而是家庭主妇。她们不识字？这都不是事，谁还没个老公啥的，再说了，街坊四邻只要有一个知道，那就是一呼百应。只要哪个商家敢打折，不消说，保证半个时辰之内给你围得水泄不通。
宋人都太实诚了，就连商贾都收到了严重的影响，在他们看来卖东西就是卖，哪来那么多花花肠子。对此，张柔只是感到深深的愧疚和忏悔，希望以后世人不要怪自己带坏了风气才好。
紧随狂购团步伐的是狂热的追剧团，只不过他们追的不是电视剧，而是连载小说。自从出了金陵晚报，有一个叫佚名的家伙那是彻底的火了，火到什么程度呢？只要提起他的名字，下到听得懂话的小孩，上到听得见声的老人，无一不知道他的存在。但怪就怪在从来没人见过他，就连那个想找他开后门的王宣恩，也不得不在苦苦搜寻半个月后无奈地放弃。
当然还有更多人是对他满怀怨念：“肿么能有这么贱的人呢？你说你写个小说就好好写嘛！为嘛老是在关键的时候就太监了呢？连载也就算了，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换个故事，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完整看完一个故事，要不是没有其他可玩的，我发誓再也不看了……大大，我错啦，快更新吧……”
缺乏娱乐项目的宋朝人民很悲哀！
晚报三个板块，都取得了金陵百姓的广泛关注。故事板块就不用说了，只要能看懂字的，肯定是人手一份，更恶劣一点的土豪官二代们还会搞角色扮演，为争夺自己的角色甚至不惜大打出手。这让张柔都有转行搞服装设计的念头，为了不拉低自己的智商线，只好作罢。
“你们都听说了吗？木家粮栈居然在米里面参沙子，而且还把陈粮当新粮卖，太没良心了！”
“切，你这消息都过时了，木家粮栈昨天就关门大吉了。看看今天的报纸上登了什么吧！”
“让我瞧瞧，哎呀！‘传闻谢家肉铺居然卖死猪肉’，完啦，我刚在他那买了肉……不行，我去找他去！”
“快去吧！去晚了说不定人家也关门大吉了。”
像这种卖假货或是大户人家为富不仁之类不道德的事情，一旦出现在传闻板块，那不用说，肯定红极一时，妥妥的。别看这个传闻板块是里面最小的，但它的影响力绝对不小，宋朝言论还算自由，基本上想说啥就说啥，只要不造反，都好说。
退一万步来讲，真要有人放得下自己的脸来找茬，张柔会让他们看看报纸底部一行很小很小的小字：“特此声明：本报所刊一切内容均为作者个人观点，与本报社无关，所有解释权归本报社所有。”
还别说，出了几次事之后，金陵的商家和大户人家都收敛了许多，起码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卖假货，大户人家的老爷也和蔼慈祥了不少，再也没有当众欺负下人的事情发生。
当然也有“居安思危”之辈，悄悄地给张家送来了那种金黄色的土特产，亦或是没用的瓶瓶罐罐，嗯，确实没用，就像这种据说是汉武帝用过的酒杯，这玩意能干啥，难道还有人用它喝酒么，真是太不讲究了……
也不是没人想把这个署名佚名的家伙翻出来暴揍一顿，但他们都跟王宣恩一样，翻遍了整个金陵也一无所获。
而这位让大家又爱又恨佚名，哦不，张柔大美女却丝毫不顾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的金陵百姓。因为她此刻正在纠结另外一件事情，眉头都快奏到一块了：“别人穿越搞个报纸，大家都挤着来送钱，咋到自己这就不灵了呢？这都开业个把月了，生意还没开张，报纸的钱，写手的稿费，报童的工资……这么多地方都要钱啊！喔，买噶的，难道是最近人品用完了，还是二丫这扫把星光环在作怪？
这么下去可不行，得想个法子！
突然灵感一闪，张柔唰地站起身，恶狠狠地对着空气说道：“老天爷，是你逼我的，可不要怪我出绝招！”

第94章　大头社长

“大头，你最喜欢干什么呢？”张柔拾掇了一下自己装扮，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面孔，拍了拍正在埋头奋斗碗中鸡腿的大头。
“吃”大头举着一只硕大的鸡腿，朝张柔晃了晃。
“那除了吃呢？”
“玩”
“……”
“咱换一个说法，你有没有想过长大了以后干嘛？”张柔突然觉得自己很傻，居然跟一个智商不到六十的娃绕弯子。
大头含着鸡腿，转着大眼珠子，僵直了一会，才把鸡腿从嘴上拿开，斗志昂扬地说道：“等我长大了……我要赚很多的钱，给姐姐买好多……好多的鸡腿吃！嗯……还有，我还要卖很多的糖果给妹妹吃！”
“败给你了，姐姐不喜欢吃鸡腿，你自个吃吧！直说吧，姐姐想让你帮个忙……”
“好啊！大头最喜欢帮忙了！”
“姐姐都还没说啥事你就好啊，知道干啥不？”
“不……不知道！”
“喔买噶的！我就知道会这样！”张柔给自己额头狠狠的来了一下。
“姐姐你头疼么？要不……大头给你揉揉。”
张柔敏捷地躲过了伸过来的两只油乎乎的手掌，矢口否认道：“不用了，不用了，继续吃你的鸡腿吧！姐姐就想让你当个官，喜不喜欢啦？”
“喜欢……姐姐给的都喜欢！”
“那好，你明天就跟着小贾哥哥去报社，姐姐让你当社长，替姐姐看着他们，不要让他们偷懒了。”
“嗯，姐姐你放心……大头一定瞪大眼睛……看着他们！”
“真乖，快吃吧！”张柔摸了摸他的头，才起身离去。
她让大头去当社长，开始确实一时兴起，后来仔细一想，觉得自己的想法还不错。现阶段来说，这个晚报几乎都是贾宪在打理，社长也就是个摆设，让大头去当个吉祥物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再说了，这个报业也是自己很在意的地方，怎么也得有个张家的人坐镇才好，贾宪这个大才浪费在这还是太可惜了。
张家人丁稀少，在外人看来她收养的这些个孤儿也算是张家人。虽然大头在张柔的教导下能够简单的识文断字，但以他先天性缺陷的智商想要完成这份工作确实是没有可能。
不过这都不要紧，谁让他有个好妹妹呢！
这个勉强十岁的二丫，很是符合她那开了外挂的身份，小小年纪就表现出对新闻敏锐洞察力——通俗点的说法就是八卦。
张柔从她身上看到了一个职业记者的身影，带着她去报社晃悠了几次，每次看到她能够很快的从各处收集来的乱七八糟的信息中筛选出具有亮点的新闻，都对她感到深深的佩服……当然，更多的还是在佩服自己的眼光。
就这样，大头兄妹就走上了童工这条“悲惨”的道路，还走得不亦乐乎！跟他们两一样遭遇的还有张家三小姐——张岚小朋友，因为有张柔的悉心教导，张岚和张倩都接受了不少新知识，尤其是张岚从小就收到熏陶，哪怕放在二十一世纪也是个优秀的学生。因此张岚也加入了童工行列，美其名曰：“社会实践”。
于是乎，二丫和张岚就干上了实习编辑的活，直到多年以后，二丫接过老哥的位置，不过那时她已经在大宋新闻界声名鹊起了，江湖人称“鬼见愁”。
说来也怪，自从大头住进报社之后，金陵的商人们向被集体洗脑了似得，一个个仿佛被神仙给点化了，都看了广告的威力，纷纷前来商讨广告事宜。
其实，这只不过是一个量变到质变的过程，大家开始接受不了这个新东西，但看到思奇集团旗下的商店因为这个看似简单的广告而生意大增的时候，这些商人也不傻，等他们弄明白其中的前因后果，自然而然的会找上门来。
至于张府二小姐张倩，也快满十五岁了，换句话说，在宋朝已经到了可以出阁的年纪。但张柔并不想让她这么早嫁人：“以自己现在的身价养她们两个一辈子都不是问题，更何况自己还有重要安排，姐们追求的是自由恋爱，让那些包办婚姻见鬼去吧！”
她是没包办人家的婚姻，但她却更恶劣的包办人家的人生，只是人家张倩不这么以为，她很享受自家姐姐的安排——大掌柜，还是钱庄的，这种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感觉，倍爽！
没错，张柔给自己二妹产业就是正在筹备的钱庄，这些年给她传授不少金融知识，想必对付这个金融白痴时代不是什么问题。
由于有金陵晚报前段时间的大肆炒作，“金陵奇女”要开钱庄的事已经传遍了各家各户，等到报纸上说的那天，大家早早的就跑到预定地点看热闹了。
只见在保安局不远处，一幢怪异的楼房矗立在大家眼前，原来的木房却不知所踪。这栋大楼远处看去，就好似用一块巨石雕刻而成，既没有梁柱也不见一张瓦片，就那么四四方方的杵在那。而且最怪异的还是这栋楼就只有前面一个大门，还都是铁做的，就连窗户也都安上了铁栅栏。
而且，在大楼四周都布满了保安，一个个全副武装，雄赳赳气昂昂，看上去就不是好惹的主。
“这是什么钱庄？怎么看都像个牢房嘛！”
“就是，就是……”
“就是个屁，你们这群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