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兴大宋-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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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其他各个街道巡逻的衙役也都向他报告了类似的情况。
吕夷简：“马上安排人手上街，把能捡的纸片都给本官收集起来，各事发地点的捕头带人封锁现场，询问周围居民，做好相关记录，等带六扇门的人来，本官已经派人去叫他们了。”
“是，大人！”
一堆捕头告别吕夷简，带着自己的兄弟飞身而去，事关重大，他们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触霉头，都打起十二分精神应付这次大挑战，誓要把那些打扰大家休息的家伙抓起来抽筋剥皮。
于是乎，京城又被他们搅得鸡飞狗跳，百姓夜不能寐！
“咱们也去看看吧！”
吕夷简招呼剩余的县丞、县尉和巡城武将朝着最近的一处走去。
这个时候，“白面判官”柳青也带着六扇门的捕快匆匆赶了过来：“吕大人，六扇门奉命前来报到，请指示！”
吕夷简点点头：“今日之事，想必柳门主已有所了解吧！”
柳青：“回大人，属下听令公子简单说了一下。”
吕夷简：“那好，本官也不多言了。今日之事多有蹊跷，疑犯甚是狡猾，没有留下太多有用的线索，全靠你们了！”
柳青：“请大人放心！属下一定抓紧探查。”
吕夷简点点头：“嗯，抓紧时间去办吧！”
“是！”柳青领命之后，扭头对一众手下喊道：“各司其职，都动起来！”
柳青下令之后，他手下的捕快分成三个一群五个一伙，有的重新勘验现场，有的翻看之前录制的口供，还有一部分拿着一堆工具在那检查各个证物，每个小组都有条不紊地赶着自己分内的事情。
吕夷简指着那些正在检查证物的捕快，低声对柳青问道：“那些人手里面拿的是什么玩意？他们在那盯着看什么？”
柳青朝他拱了拱手：“回大人，他们手中拿的正是研究院的大人们刚弄出来的放大镜，用这个放大镜可以让我们看到一些平时看不见的东西。”
然后，柳青取了一副空置的放大镜送到吕夷简手上：“大人请看，是不是把这个纸上面的字放大了不少？”
“唔，确实是变大了！”吕夷简拿着放大镜在纸上试了试：“也不知道研究院那帮人的脑子怎么长的，整天尽搞些稀奇古怪的玩意，这玩意对咱们破案有帮助么？”
柳青笑道：“大人有所不知，自我六扇门正式成立以来，这个东西可是帮我们找到了不是大案的线索咧！”
“那就好！希望它这次也能帮咱们找到一丝线索吧！”吕夷简叹道。
吕夷简说完这话，现场再此陷入一片宁静之中，而那些六扇门的捕快也都在抓紧时间寻找蛛丝马迹……
又过了一会，六扇门的捕快都集中到了柳青周围，并把各自勘验记录交到了他的手上。
吕夷简迫不及待地凑过来问道：“柳门主，情况如何？可有发现？”
柳青：“大人稍待，且容属下细细道来。根据手下的勘察结果来看，此巷地方偏僻，平时鲜有人来。而现场发现一组较新的脚印，脚长27厘米，就一般情况而言，人的身高与脚掌有一定关系，按照计算，疑犯身高应该在一米八到一米九，这与目击者的描述基本一致。另外还发现掉落的孔明灯，在上面发现了疑犯的指纹，通过对比孔明灯所用竹片的纹路以及纸张成色，可以大致确定这些原料的来源。还有一些发现需要时间做进一步的判定……”
“好啦！好啦！”吕夷简越听越迷糊，再加上心里面又焦急，根本没有耐心继续听柳青说下去，赶忙出言打断：“你说了这么多，本官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你就告诉本官，有没有信心破获此案！”
“保证完成任务！”柳青信心百倍地回道。
吕夷简：“那好！本官还需要跟宰相大人商议大事，现在就把现场的指挥权利交给你，抓紧时间破案。”
“谢大人信任！属下一定竭尽全力，尽快破案！”
吕夷简点了点头，背着手朝着不远处的大儿子那走去，父子两慢慢消失在街道尽头。
柳青这才在场诸位官员拱拱手：“柳某不才，请大家多多支持！”
“柳大人，客气了，还请多多提携才是呀！”
“就是，就是，柳大人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吾等一定照办！”
……
一群自来熟的人，都热情地跟柳青打着招呼，一点也不感到生疏，柳青也乐得跟他们打成一片，起码表面是这个样子。
吕夷简离开之后，柳青便带着人把剩余的十几个地方同样探查了一遍，到目前为止除了确认作案人员不少于17个之外，还无其他确切的线索。按照经验来说，一般想这种团伙作案必定有某些共同之处，柳青便在各个调查报告中寻找这些蛛丝马迹……
而皇宫城墙之上，赵祯并没有像外面那些大臣想的那般暴跳如雷，反而很有闲情逸致地陪着张柔在那饮酒赏月，品尝点心，就差叫上一曲歌舞助兴了。
张柔塞了一块水果进他嘴里之后问道：“老公，你觉得他们能抓住那些捣乱的人么？”
“那可不好说，京城这么多人，想从里面找到几颗老鼠屎可不容易！”赵祯一边吃着水果，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不就撒点传单么！不用太在意，就当是训练训练他们，也好让他们提高紧觉。太平日子过得太久，一个个都麻皮大意了啊！”
“骗人！”张柔又给翻个白眼：“你要是不在意，干嘛大晚上的跑这城墙上来瞧热闹？”
“嘿嘿！”赵祯笑道：“老婆，你不觉得这十五的月亮很漂亮么！你看，这月光洒在大地之上，整个京城都依稀可见，多么美妙的夜景，你要学会欣赏嘛！”
张柔瘪了瘪嘴：“月光有啥好看的，放眼望去，一片惨白，给人一种凄凄惨惨戚戚的感觉！要我说，还是五光十色的灯光照耀下的夜景才有美感！”
“切！怕黑就明说嘛！还找这多理由。”都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可赵祯就是个喜欢反其道而行之的主。
张柔阴测测地看着他，月光一下，一排洁白的牙齿透出一丝寒光：“人家就是怕黑，怎么滴！不可以啊？我看你娃当上皇帝之后，这胆子是越来越肥了哈？”
“没……没有！绝对没有！”赵祯无端打了个寒颤，极其坚决地否认道。
“真的？”
“比贞子还真！”
张柔板着脸，假装一本正经地说道：“好吧！看在你连鬼话都敢说的份上，本宫就原谅你的无礼之举啦！说说吧，这次又打算怎么补偿本宫受伤的心灵呢？
赵祯也打蛇随棍上，捧着她的手，肉麻地说道：“感谢皇后娘娘不杀之恩，小的一定给您献上一份厚礼！”
“喔？快拿来本宫瞧瞧！”
“呃！启禀皇后娘娘，小的打算送您一座不夜城，不过，您还得给小的一点时间……”
“不夜城？”张柔一下就从话剧回到了现实，一点职业操守都没有，紧紧地盯着赵祯问道：“怎么弄？”
“老婆你不是想修建新城么！老公就打算把新城打造成第一座不夜之城！”赵祯非常装逼地说道：“其实，我在三年前就已经开始启动‘光明计划’了，到目前为止，已经完成了两个阶段的目标，怎么样？你老公是不是很牛掰！”
“牛掰！牛掰！”张柔佯装奉承道：“就是不知道皇上大大，你这个‘光明计划’一共有几个阶段呢？”
“呃……这个……这个，朕也不知道！”

第72章　光明计划

花前月下，美人在侧，如此良辰美景，赵祯岂会浪费大把时间去看满城乱窜的衙役，早早的就拥着张柔朝寝宫去了。
皇后寝宫的大床上，赵祯跟张柔两人一起做着各种高难度的运动，在这个黑灯瞎火的年代，缺乏娱乐项目的两人，把岛国神技练得可谓如火纯金，估计那某某老湿看了都会自愧不如。
折腾了大半个时辰之后，两人总算是云收雨歇了，大汗淋漓的两具躯体紧紧拥在一起。
话说，这都结婚一两年了，自己也很努力在耕耘，咋个老婆的肚子还不见动静呢？原本历史上宋仁宗的几个儿子都夭折了，最后还是过继别人的孩子来传承皇位，难道自己穿越过来也难逃这个厄运？
赵祯摸着张柔光洁嫩滑的肚皮，既没有一丝赘肉，也没有一点想要凸起的意思，他的脑子不由得升起起这个恐怖的念头。
不得行！明个得找太医来瞧瞧身体，要真弄不出个儿子来，那可就搞笑了。
另外，自己也得加大耕地力度，双管齐下才保险！
想到这，赵祯的魔爪不自觉地又摸上了某无名高地……
按照宋朝的潜规则来说，休息时间一般是不允许大臣们勾肩搭背，哦，不对，应该是勾三搭四才对，毕竟皇帝也担心下面的小弟联合起来给自己找不痛快。
但是今个情况特殊，吕夷简不得不打破潜规则，要跟宰相晏殊来一次秉烛夜谈，以期商议出一个好的对策，用来对付明日困境。
可以想象，这些诋毁圣上的纸片明日将会在京城百姓和朝堂上引起多大的反响。一旦圣怒降临下来，首当其冲的便是身为开封府尹的吕夷简，其次便是兼任刑部尚书的宰相晏殊。
当然了，其他官员也免不了要分担一部分圣上的怒火。
因此，这对于许多在京官员来说，又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翌日，天刚开亮口，一夜未眠的诸多官员便匆匆赶到了宫门之前，三三两两站在一起议论纷纷，有幸灾乐祸的，也有指天骂地的，也有愁眉不展的。
刚才从第一线下来的柳青也顶着两个熊猫眼快步走到了晏殊和吕夷简身旁，朝两人拱手行了个礼。
吕夷简也没时间管这些细枝末节，急忙问道：“柳门主，现在情况如何？”
柳青：“回两位大人，经过昨夜连夜调查，总共有二十二人参与放孔明灯，已经抓获放风筝者十三人，还有九人正在搜捕。据抓捕的人交代，他们只是受人利诱，有人出重金让他们在那个时候一起放孔明灯，他们也没有见过那人的真面目。属下下一步打算从孔明灯材料入手，争取能够尽快找到制作孔明灯人的线索……”
晏殊：“如此说来，到现在为止仍没有大的进展了。不知柳门主对此事这么看？可能是何人所为呢？”
柳青：“回宰相大人，您这个问题，属下也想了一晚上。按照一般的犯案来说，疑犯必定有他的作案动机，或者说他能够从中得到什么好处，不然没人会冒着杀头的危险来干这事。可属下一直没想明白，疑犯撒这些纸片除了抹黑圣上，还能干什么呢？难道说疑犯搞这么大阵仗，就单纯只有这个目的？这似乎有些说不通啊！”
晏殊也点了点头，在京城搞这么大的事情，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可这秘密在哪呢？
吕夷简：“晏相，您看日头都这么高了，圣上怎么还不召见咱们呢？这事还是圣上最先发现的，不可能不知道哇！”
晏殊：“待老夫，去探探是何情况？”
“等等，晏相！”柳青拉住晏殊指着款款而来的张柔说道：“您看，那不是皇后娘娘么！”
晏殊：“那等老夫先去问问皇后再说！”
说完，晏殊便在大家的注视下，朝着张柔迎面走去。
“老臣参见皇后娘娘！”晏殊到张柔跟前微微躬身说道。
张柔虚扶一把：“晏相免礼！本宫正有事要跟晏相说呢！”
晏殊：“皇后请讲！”
张柔：“皇上今个早早的就去了研究院，说是有要事处理，要很晚才会回来，晏相还是先带着大臣们回去上班吧！”
晏殊一怔，还有什么事比这事还大？
“晏相？”张柔见他没反应，便又轻声叫了叫。
“哦”晏殊赶忙回过神，歉意地说道：“娘娘赎罪，臣失礼啦！”
张柔笑道：“无妨，无妨！晏相操劳国事，可要多多注意身体，您先去忙吧！本宫就不打扰了。”
晏殊：“多谢娘娘体恤！老臣告退！”
张柔颔了颔首，转身朝宫内走去。
“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晏殊回到大家身边，也没作介绍，直接挥手把诸位大臣驱散。
吕夷简：“晏相，您这是？”
晏殊摇了摇手：“回去再说！柳门主，你也抓紧时间去办案吧！”
柳青：“是，大人！属下告退！”
……
而让诸位大臣牵肠挂肚的赵某人，此刻根本没心思搭理他们，自从昨夜跟自己老婆吹牛之后，他就把一件大事挂在了心上，今个一早就跑到了研究院。
他一到研究院，就急匆匆地把陈鑫华、张奇瑞、王绅理、向忠天和李星秀几人给召集了起来。
几人纷纷赶到赵祯面前，一一见礼之后，陈鑫华才带头问道：“皇上，您这是要做什么啊？”
赵祯：“事情是这样的，朕正在打造新城，为了增加新城的吸引力，降低搬迁的难度，朕打算在新城实施之前布置给你们的‘光明计划’。不知道你们现在完成情况怎么样？能不能赶上新城规划的进度？”
王绅理：“就这事啊！皇上您招呼一声，我们去给您汇报不就好了么，您这还大老远地过来！”
李星秀：“就是，就是！”
赵祯：“好啦！别贫了。朕反正也没啥事，顺便过来看看你们这边的情况，你们先挑自己的部分给朕说说！嗯，还是忠天你先来吧！”
“是，皇上！”向忠天起身来到小黑板边，拿起粉笔边说边写：“皇上，自从三年前您吩咐此事后，臣就派人前往巴楚之地尝试人工种植猫屎瓜，到目前为止，种植面积已经达到了一千亩。不过，猫屎瓜产橡胶的产量很低，供应‘光明计划’初期使用尚可，却无空余用于其他方面。另外，臣等还在岳州修了一座小型橡胶加工厂，已熟练掌握胶乳经凝聚、洗涤、成型、干燥制得天然橡胶的工艺。他们现在正在探索生胶硫化工艺，根据硫含量不同，可以制出弹性橡胶或硬质橡胶，以便满足更多需要。臣这边暂时就只有这么多情况了，请皇上指示！”
赵祯示意他回来坐下之后才说道：“猫屎瓜种植的面积还需要扩大一倍，不然朕恐不能满足新城改造的需求。虽说朕已经派斯恩去寻找真正的橡胶树回来种植，但这还得不少时间。即便他们顺利找回来，光是扩大种植都得好多年才能成规模。所以，在这之前，还得靠猫屎瓜撑起。橡胶加工工艺也是重中之重，继续加大投入，努力探索更多更好的加工工艺！”
向忠天：“臣遵旨！”
赵祯：“材料司这边呢？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得咋样了？鑫华，你先说说！”
“是，皇上！”陈鑫华翻开自己的实验记录本：“按照您给臣等提供的电灯制作工艺，臣负责钨丝和电线的制作。电线比较简单，臣就用铜丝在车床上划拉几下，让它们粗细均匀一点，再用橡胶加热之后包裹在上面就基本上就可以了。不过，这个用了做灯丝的钨丝可真不好弄，它本来就脆，却又有做得够细够均匀，实在是太考手艺了。最坑的还是要把它弄成螺旋状，好多次都是在这一步功亏一！”
赵祯：“少抱怨，说说现在情况咋样？每天能弄出来多少？”
“嘿嘿！”陈鑫华笑道：“回皇上，得亏臣够聪明，经过臣的不懈努力，终于用金刚石做模具，打造了一款手摇式拉丝机。现在只要更换孔径大小不同的模具，反复拉丝，便可以拉出大小合适的钨丝了。臣大概估算了一下，按照目前的情况，一个熟练的工人使用臣的手摇拉丝机，一天大概可以生产十个左右的灯丝。”
赵祯默默计算了一下，按照现在的使用规模，这个灯丝生产速度已经绰绰有余了，便没在多说啥。继而朝张奇瑞努了努嘴：“你说说看！”
张奇瑞很恭敬地说道：“回皇上，臣负责的是灯泡外壳的制作，之前陶瓷厂已经生产出了透明的玻璃，臣因此少费了不少功夫。就是在抽真空的时候遇到了些麻烦，咱们没有现成的抽气设备，还是大家伙一起才把真空抽气机捣鼓出来。其实在您来之前，咱们就已经装配完了几个灯泡，正想要试一试呢！没想到您这就来了。”
“哦，是吗！那朕还真要瞧一瞧了！”
赵祯还真有点小惊喜，别小看一个灯泡，刚发明出来的时候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磨难和失败，那可是爱迪生以及在他之前大量科学家共同经历了不懈地努力才造就了一个时代的光明。即便是赵祯山寨来了成熟的加工工艺，也因为这个时代条件的限制，他们不得不在一些地方做出让步和改动。
几人很快便带着赵祯赶到了机械司的地盘，王绅理从张奇瑞手中接过灯泡，小心翼翼地把它接到发动机的那两根电线上面。
等到线路连接完成之后，王绅理便叫人打开了研究院小水库的发阀门，霎时，水流沿着渠道奔流而下，气势汹汹地撞击在水车叶轮之上。
嘎吱……嘎吱……
水车在水流的带动下，开始缓缓转动起来，慢慢地越走越快。而它通过齿轮连接的发动机，在齿轮的变速下，转得愈发疯狂，甚至能够听到隐约的蜂鸣声……
这时，王绅理才在大家的注视下，缓缓合上闸刀。

第73章　伪劣灯泡

“亮……亮……佛祖保佑！一定要亮！”
向忠天双手合十，双目紧闭，不停地想着满天神佛祈祷。
赵祯：“忠天，你什么时候信佛啦？”
“臣没信佛啊？”向忠天被赵祯问得一愣。
赵祯：“那你这是干啥？”
“嘿嘿！”向忠天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臣就是太紧张了，皇上您知道吗？要是咱们把您说的灯泡做成功，那就是个天大的奇迹呀！没错，就是奇迹！”
“皇上，皇上，亮啦！亮啦！”陈鑫华扯了扯赵祯的衣袖，激动地叫唤。
赵祯跟向忠天扭头一看，那颗灯泡在王绅理合上闸刀的一瞬间，其里面的灯丝瞬间变红，又慢慢变亮……
“成功啦！成功啦！成功啦……”
虽说他们经过十多年的学习，再加上之前赵祯跟他们讲解，已经对灯光发热发光的原理了然于胸。但知道是一回事，可真正看到它从自己的手上诞生那又是另一回事了。在场的几人看到灯泡果然如同预想那般亮了起来，都忍不住抱在一起热情欢呼，向忠天更是一把抱在赵祯跳了起来。
激动之后，向忠天才发现自己的唐突之举，赶忙给赵祯道歉：“皇上恕罪！皇上恕罪！臣太激动了……”
“无妨无妨！”
赵祯整理了一下被揉乱的衣裳，向忠天也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帮着整理。
然而，大家的高兴劲头还没过，那颗灯泡便在发出一丝耀眼的光芒之后停止了发光。
“咦，怎么不亮啦？”
王绅理最先发现了灯泡的异常情况，便走过去扒拉了一下灯泡，不过还是没有反应。
李星秀：“绅理，你把闸刀关了，检查一下线路呢！是不是线路没接好？”
王绅理：“对，对，我在检查一下！”
说完，他便去关掉闸刀，又把线路仔细检测了一遍。
“还是不亮呀？”
一伙又围上去捣鼓了一会，不过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赵祯忽然发现灯泡上面有一黑块，不禁想起了点什么，便朝他们喊道：“行啦！别捣鼓了，把灯泡拿给朕看看！”
王绅理赶忙把灯泡取下来送到赵祯手上：“皇上请看！”
赵祯把灯泡拿在手里面，对着亮光的地方仔细看了看，然后摇了几下，继续查看。
王绅理见状便问道：“皇上，怎么啦？您发现什么问题了吗？”
赵祯一手举着灯泡，另一只手伸出手指指着灯泡对大家伙说道：“你们都来看看，灯泡里面那根细钨丝已经断掉了，所以它才能发亮。”
随后，大家又互相传者看了一圈，果然如同皇上所说的那样，钨丝已经断掉了，不注意还真发现了不了。
“皇上，对不起！是臣没把钨丝做好，请皇上降罪！”陈鑫华搭耸着脑袋走到赵祯面前说道。
“不要这副模样，不知道的人以为朕把你咋滴了呢！”赵祯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笑着对他说道：“再说了，这也不一定是钨丝的问题，或许是整个工艺都还不达标，比如抽气没抽好、密封没做好，等等，甚至还与发动机输出的电力不稳定都有关系，这所有细节上的问题都会导致钨丝在短时间内被烧断。还有一个问题，本来这个灯泡里面应该充入惰性气体，那样钨丝燃烧的寿命会更久，可是咱们现在还没办法弄到高纯度的惰性气体，只能用真空来将就。所以，你们还要多花点心思，好好完善一下现在的加工工艺，争取让灯泡亮得更久！”
王绅理带头应道：“是，皇上！臣等一点抓紧时间琢磨！”
“嗯”赵祯颔首：“绅理，你可以在京城周围寻个适当的地方，先修一个小型水电站出来，到时候等他们都弄好之后，朕便能够用上电灯了。”
王绅理：“皇上放心！等臣等把电灯捣鼓好了，第一个就给您皇宫全安上……”
“喽喽喽……”赵祯摆手：“先不安皇宫，朕另有用处，等你们把东西准备好了，到时候朕在通知你们。对了，还有个事，不要忘了把变压器捣鼓出来，你们这次是运气好，电压刚好满足电灯需要，否则你们今天根本别想把灯泡弄亮！”
“明白！您放心！变压器不就是两个线圈的事嘛，包在臣身上，妥妥的！”王绅理拍着胸脯大言不惭地说道。
“你小子……”赵祯指着他没好气地说道：“行了，都去忙自己的事吧！朕去找你们院长说个事！”
“恭送皇上！”
赵祯离开他们，背着手朝着燕肃的天文观测大楼晃去，小顺子在后面一手提着水壶，一手不停地给他摇着扇子，而他自己却汗如雨下，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胖的。
“你看看你，平时让你跟着朕锻炼身体，你就推三阻四，现在都胖成啥样了，走个路都这么费劲，也不知道以后是你照顾朕还是朕照顾你呢！”赵祯看他那可怜样，还是忍不住把扇子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