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兴大宋-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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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管理好，不要荒废了！’”
“是，皇上！臣记住啦！”杨斯恩爽快地应道。
赵祯安排完任务之后，便把种世衡他们撵了出去，自个跑到张柔那去蹭午饭。
这个时候，白玉堂也搭耸着脑袋推开了家门。
蝉衣见他回来，赶忙迎上去替他拖下外套：“相公，你今个不是见皇上了吗？咋兴致不高呢？难道是皇上给的嘉奖你不满意？”
“唉！”白玉堂微微叹了口气：“为夫也不知道是怎么滴了，以前就想着替天行道，没想过当啥大官，可今个圣上不让我当官了，我这心里又有些郁闷！”
蝉衣：“为什么？昨个不是还给你封了个廉政署长么？咋个今日又不然你当官了呢？”
“夫人有所不知，这个廉政署长根本就不是官职，事情是这个样子的……”白玉堂又把今天跟赵祯的对话给蝉衣说了一遍。
“呵呵呵！”蝉衣听完却笑了起来：“相公，你这可是着相了呀！”
白玉堂不解地看着笑面如花的蝉衣：“夫人此话何解？”

第84章　偶遇海盗

白玉堂跟蝉衣两人住在一个小院里面，也没有请什么下人，衣食住行都是自给自足。
蝉衣一边理着菜叶，一边对白玉堂说道：“你以前不是对当官不敢兴趣么，你还为了妾身顶撞过圣上啊！圣上如今这么安排也是煞费苦心呐！虽说你现在没当成官，可你这廉政署长是干啥的？那是专门盯那些当官的。当官的犯了错会被降职处分，你说你都没官还能有啥可降的呢！”
白玉堂微微一愣：“听夫人这么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哈！为夫咋就，没想过来呢？”
蝉衣：“那不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
白玉堂：“说的也是！”
蝉衣：“相公，饿了吧！我去做饭了。”
白玉堂捞起袖子：“夫人，我来帮你烧火。”
“不用，不用！”蝉衣推开他：“相公，你快去谋划你的大事吧！这些小事就让我来做。不过有个事得跟你商量一下？”
白玉堂：“夫人请说！”
“今个出去买菜的时候，看到思奇超市门口贴了个招聘告示，上面说皇后要在京城开几家思奇药房，专门针对穷苦老百姓，让他们可以低价治病买药，现在需要招募郎中，男女不限。所以……”蝉衣一边炒着菜，一边对旁边的白玉堂说道。
白玉堂接过她的话头：“所以，夫人想去是不？”
“嗯！”蝉衣点了点头。
白玉堂：“这是好事啊！你的理想不就是想帮助更多的穷人么！有皇后娘娘给你搭这个台，那是再好不过了，夫人你去吧，为夫不会拦你的。”
蝉衣：“可是，你一天这么忙，没人照顾咋行！”
白玉堂：“这简单，咱们也雇个下人来帮咱们洗衣做饭不就行啦！”
“好吧！”蝉衣想了想，虽然自己自食其力长这么大，贸然找个下人还是有点不大习惯，但考虑到实际情况，她还是答应了，大不了自己对人家好一点嘛！
从此以后，白玉堂两口子就在京城开始了全新的生活。不过两人因为工作关系，白玉堂要花大量时间在全国各地巡视，而蝉衣也时常出诊，真可谓是聚少离多。
……
杨斯恩的老爹也是京城你们的一个小官，虽然官职不高，但是因为有他这个儿子的关系，在衙门里面还挺吃得开的。除了钱少了点以外，小日子还是过得蛮舒服，所以，就给他找了个有钱的媳妇，一个跑河运起家的大商人的女儿，名叫周香玉。
周香玉的老爹叫周德昌，少年时候是个船夫，偶然机会让他发现了船运的商机，便砸锅卖铁从事黄河河段的运输。他运气比较好，恰逢宋朝走向巅峰的时代，水运也逐渐兴起，经过二十几年的奋斗，终于有了丰厚的家资，而且在新城订房的就有他一个。
现在，周德昌年纪也不小了，身子骨也不硬朗了，生意上的事也交给了自己儿子周耀祖。不过，商人在这个时代的社会地位还是很低的，周德昌虽然有钱，但他还是希望自己儿子能够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奈何事与愿违，他儿子就不是读书的料，反而对经商颇有建树。所以，他才打起了自己女儿的注意，一定要给她找一个读书人。而杨斯恩的老爹正好是在管理河运的衙门上班，两人便一拍即合，杨斯恩也就捡了个便宜媳妇。
杨斯恩把收集回来的作物种子也交给向忠天的农业司之后，又要忙着去南边种树。时间很匆忙，他也没来得及跟媳妇培养感情，匆匆完婚之后，便一同带着去了南边。
不过赵祯带着张柔亲自参加了他的婚礼，并当了一把证婚人，这对周德昌来说，比啥浓重婚礼都靠谱。
试问天下能有几人可以享此殊荣！看谁以后还敢说自己是爆发富？
杨斯恩牵着周香玉站在船头，看到正在甲板上打拳的祁仲豪，忍不住出言嘲讽道：“仲豪大哥，你看兄弟我都取媳妇了，你是不是也得抓点紧啦！要不，兄弟我让贱内给你介绍一个？”
祁仲豪：“省省吧你！哥哥我志在四海，岂能为儿女情长所困！你忘了咱们回来那天在码头上听到的‘国歌’了吗！那可是圣上写的歌词。可见圣上志向不小，这正是我辈武夫报效国家的大好时机。”
“啧啧，说得真好听！可那跟你有一个铜板的关系么！”杨斯恩继续挖苦道：“圣上志向远大，那也人家陆军的事，跟你有啥关系！难不成，你还能把船开到陆地上不成！”
“呼！”祁仲豪收拳长吐了一口气，然后才说道：“我说你小子是不是结婚受刺激啦，今个咋这么多话！”
“报告统领，前面发现异常！”瞭望塔上的瞭望哨突然朝下面喊道。
祁仲豪和杨斯恩两人也顾不得对掐，赶忙跑到船顶查看情况。
“什么情况？”祁仲豪上来就问。
瞭望哨把千里眼递给他，并解释道：“前方出现15艘船，属下观察了好一会，感觉有点怪，好像前面那艘大船是在被后面那些稍小的船追赶。”
“我去，咱们这不会是碰到了圣上说的海盗吧？”杨斯恩放下千里眼对祁仲豪说道。
祁仲豪：“太远了一点，看不大清楚。要不咱靠过去看看？”
杨斯恩：“你才是海军统领，你说了算！”
“嘿嘿！”祁仲豪干笑了两声：“以前习惯了听仲贤的话，突然一下还有些不习惯呢！”
然后他扭头朝朝旁边的士兵喊道：“传令兵，传本统领命令，马上加速前进，向目标靠近！”
“是，统领大人！”传令兵敬了个礼，跑到传话筒的地方朝里面大声喊道：“统领大人有令，目标正前方，全速前进！”
很快传话筒你们就传来了回声：“明白！所有水手注意，各就各位，准备加速！”
片刻之后，天圣一号和二号都升起了辅助帆，并缓缓提速，慢慢越跑越快……
而那前面那队船中，第一艘船上的人早已乱了套，别看他们船比人家大，可是这数量差距也很明显。同样靠风吃饭的时候，船大装得重反而跑不过人家小船，再说了，人家还能够拿刀片划水稍微帮点忙。
“沈大哥，您看那些人可要追上咱们了，要不咱把香料丢了吧！那样咱们还能再快一点。”一个光着膀子，身上都被晒得黝黑的壮汉对一个稍年长的中年人喊道。
那个被叫沈大哥的中年人毫不犹豫地否定：“那怎么行！这可是咱们全村人的希望，要是咱们扔了，回去怎么交代！”
壮汉急道：“可那些人的船比咱们的快，咱们跑不掉呀！而且他们人多势众，咱们也打不过他们，这可怎么办？”
“不要慌！不要慌！让我想想，想想！”中年男子埋着头走来走去，焦急地思考着脱困之策。
而那位壮汉这频频四顾，时不时查看一番后面那些人的距离。好在这年头在海上航行都是借风而动，人力划桨只是辅助，在海上追赶并不容易，看着没多远，哪怕都能瞧见人家手上拿的刀片子，也还要个把时辰才能赶上来。
可现在的问题是，在这茫茫大海上，哪怕给你一天也没用，这又不像在陆地，根本没处可躲。
这时，那位中年男子不经意抬头看了一眼前面，忽然喊道：“大壮，你快来看看！前面那两艘船是不是不是咱们大宋的船，你看他们那旗帜上面是啥？”
壮汉用手挡着阳光，虚着眼睛仔细的看了看：“沈大哥，我看到那旗帜上面有绣了好大一条龙耶！”
“真的吗！”中年男子喜道：“太好了！那肯定是朝廷的船，咱们这回有救了。快去调整船帆，咱们向朝廷的船靠过去！”
“好叻！我这就去！”
很快这膄船上的人，都发现了祁仲豪他们的存在，看到他们这么大两艘船，一个个再也不担心后面跟着那些强人了。
然而，后面跟着那些海盗，并没有被祁仲豪的大船吓跑，反而更加卖力地往前冲，这让祁仲豪百思不得其解。
“斯恩呐，我已经看到那些人都拿着武器，肯定不是什么善茬。不过这些人胆子也太大了，看到咱们居然还不跑，看来咱们海军今个要开荤了哟！”祁仲豪方向千里眼笑着对杨斯恩说道。
“呵呵！恭喜恭喜！”杨斯恩装模作样地拱了拱手：“我估计他们是把咱们也当成肥肉了，而且还是很肥的那种！人家有十四条船，估计得有四五百人，人多势众，人家怕个啥！”
祁仲豪：“你这么说倒是提醒我了，他们就仗着人多，咱可不能把他们吓跑喽！传令兵，快去打旗语，让大家伙都藏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跑出来。”
杨斯恩：“怎么滴？你还真想把他们都干掉呀！你也太血腥了嘛！”
祁仲豪摇摇头：“说哪的话！圣上都说了要做文明人，我当然要听圣上的话。你忘了圣上让咱来干啥啦？难道还真让我的兵去种树啊！”
杨斯恩：“所以……你想打他们的注意？”
祁仲豪点了点头，然后对侍卫说道：“传我命令，让天圣二号包抄过去，断了他们的后路，不要放跑一个！”
“是！”
这伙海盗的老大绰号蛟龙，是南边海域上排得上号的海盗势力。当然了，这个时候的海商更喜欢把他们叫‘孙恩’，因为孙恩是中原海盗的祖师爷。
蛟龙手下有六七百号人，主要由宋人、交趾人和占婆人组成，大多数都是罪犯，他们常常活动在琼州、昌化和雷州一代，靠抢劫过往商船为生。
蛟龙手下头号小弟，绰号小鱼，他此刻也看到祁仲豪一行，便向自己老大喊道：“大哥，你看那又有两艘大船过来了！”
“哈哈哈！”蛟龙大一看，大笑道：“今个运气真是好啊！老天眷顾呀！”
小鱼：“老大，那两艘大船上可挂着旗帜，看那样可是官府的人，咱们是不是……”
蛟龙：“怕个啥！咱们这些人谁没被官府欺负过，今个送到嘴边的肉岂会让他们跑掉。你放心，别看他们那船大，但那些官府的旱鸭子到了海上那就是咱们的菜。兄弟待会加把劲，只要把那两个大船抢了，咱们就可以在这块地盘横着走了。到时候，哥哥我让你们大块吃肉，大块喝酒，痛痛快快玩女人！”
“抢！抢！抢……”
这帮海盗也像被打了鸡血似得，挥舞着武器疯狂大叫，其中还夹着一些怪腔怪调。
蛟龙很满意手下人的表现，也很满意自己的动员能力，意气风发地大手一挥，毫不畏惧地迎着祁仲豪他们驶去……

第85章　悲催的蛟龙

“哈哈哈……”杨斯恩看到海盗朝着自己这边奔来，看着祁仲豪肆意地大笑：“仲豪大哥，看样子你这海军被人家给忽视了啊！”
祁仲豪：“哼！他们这叫无知！让哥哥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你说我给他们来个擒贼先擒王怎么样？”
杨斯恩：“你是说把他们老大干掉？”
祁仲豪点点头：“嗯！反正这海盗头子留着也没啥用，反而不利于以后管理，干脆让他给咱们做一次贡献！”
杨斯恩：“这个可以有！”
“报告统领！距离目标1000米，请指示！”指挥室的观测员忽然报告。
祁仲豪：“命令天圣一号右转90度，准备侧弦迎敌！”
“遵命！”天圣一号船长朝祁仲豪敬礼之后，转身下达了一连串命令：“降辅助帆，档位排空，右舵打满，拉响战斗警报！”
随着船长的命令，各个位置的士兵都各行其是，掌舵的掌舵，降帆的降帆，拉铃铛的拉铃铛……
三层甲板内的战斗指挥官接到命令，都纷纷大声喊道：“快快快！各战斗部位打开仓门，推出弩炮，弩箭上膛！陆战队准备接弦战！”
“是！”
海上打仗跟陆地上完全是两码事，虽说也是争分夺秒，可这节奏还真快不起来。船就那么快，没跑到位置之前，那就只能干着急。
过了一阵，天生一号终于调整完船身，各个部位的将士也完成了准备工作，只待祁仲豪一声令下便可三十弩齐发。而那艘被海盗追赶的商船，也堪堪避过天圣一号，躲到了天圣一号背后。
祁仲豪关上钟表盖子，缓缓放进胸怀之中，对着驾驶室的各个指挥官就开吼：“你看看你们，战斗准备整整花了半个小时，是不是放假耍懒啦！等今天这事了了，你看本统领不好好收拾你们！一个个的，越来越懒散了！”
除了杨斯恩，其他人都搭耸着脑袋也不敢接茬，这种时候装着没听见才是最好的选择。
而另外海盗这边却是另外一种风景，完全不像天圣一号那样死气沉沉，一个个高兴得不得了。
蛟龙挥着手：“兄弟们，那官府的龟孙在转向，看来他们是要跑了，可不能人到嘴边的肉溜了啊，都加把劲追上去，以后的好日子就看你们今天的表现啦！都特么把没用的东西全部丢掉，全力追击！”
“是，老大！”
这群海盗的服从性还行，老大发话之后，那14海盗艘都把平时用不着的东西都扔进海里，甚至连吃饭的家伙都扔了下去。
杨斯恩：“仲豪大哥，你来看看，那帮海盗在整啥子，他们在往海里面扔东西，这是个什么路数？难道海战之前还兴这种仪式？”
祁仲豪：“管他们玩什么花样，咱就来个以不变应万变！”
这时，观测员又来报告：“报告统领！目标距离500米，已进入我方弩炮射程，请指示！”
祁仲豪：“放进两百米再打，瞄准水位线，争取一轮就把贼首的船撸几个大洞出来，让他们去海里面喂王八！”
“是，统领！”
……
躲到天圣一号背后的商船，船上的人看到有个大家伙帮忙堵住了“谢恩”，都在忙着朝漫天神佛还愿，感谢它们出手帮助自己脱困。
那位中年船主也不例外，唯有那叫大壮的壮汉犹豫了一下，才打断船主的还愿仪式：“沈大哥，您说咱们就这么跑了好吗？他们在帮咱们，咱们是不是也该留下来帮忙呢？”
中年船主听他这话，也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才决定：“那两艘朝廷的船虽然很大，但是毕竟才两艘，数量差距大了一点。这样吧，咱们先靠过去，跟他们打声招呼，看他们怎么说！”
大壮：“好的，我这就去！”
与此同时，祁仲豪这边的传令兵也跑来跟他汇报：“统领大人，那艘商船向咱们靠了过来，上面的人问我们需不要帮忙，他说他们还有百十号人，您要有需要就尽管吩咐！”
祁仲豪挥了挥手：“你去告诉他们，就说我们是大宋皇家海军第一舰队，本统领谢谢他们的好意，这儿用不着他们。要是他们害怕就先走，要是想看热闹就离远一点，免得影响咱们发挥！”
“是，统领！”
传令兵很快用喇叭把祁仲豪的话，一字不落地传到了大壮他们的耳中。
大壮：“沈大哥，您听见了吗？咱们大宋什么时候有了劳什子海军啊？他们不会是忽悠人的吧！”
“让我想想！”中年船主摸着胡子陷入了沉思，少顷，他抬头对大壮说道：“我想我可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大壮：“嗯？”
船主：“我以前还在帮那些老板跑船的时候，曾听一个从北边过来的兄弟伙说过，当今圣上在前两年打造了两艘大船。据说那船长有三十余丈，硕大无比，咱们这船跟人家比起来简直不可同日而语。然后，圣上就把这两艘船派去寻宝去了，大家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两艘大船了。”
大壮惊道：“您是说，咱们今个碰到的就是那两艘船？”
船主点了点头：“嗯，我想是的！要不然这么多年，你可见过这海面上有这么大的船么？”
“没有！就咱们这船都算大的了。”大壮摇了摇头。
……
小鱼：“老大，官府的船停了，不会是坏了吧！”
“那更好！”蛟龙拍着船舷大声说道：“弟兄，没多远了，都准备好家伙，到时候麻溜点。上了他们的船，男的全部杀掉，女的给我留下，谁表现好久赏给谁！看那架势，估计船上的官还不小，肯定带了不少金银财宝和美人丫鬟啥的，大家统统有份！”
“谢老大！”“谢大哥！”……
这帮海盗一边乱七八糟地道谢，手底下也没闲着，各种钩子抓住什么的，都准备着往那大船上招呼，这可是他们接舷战的利器，只要抓住别人的船，那就没得跑。
在蛟龙正陷入美好的幻想之中时，天圣二号也完成了对还得的“包围”，堵在了他们的后面。这个时候，天圣一号的弩炮指挥官也下达了攻击命令，三十支手腕粗的弩箭从其右舷嗖嗖嗖地飞了出去，直奔蛟龙的座驾而去。
“老大，快看！那是啥飞过了过来！”小鱼赶紧摇醒了都快流口水的蛟龙，扯着他大声喊道。
蛟龙：“啥？”
两百米的距离，对于弩箭来说那就是眨眼间的事情。蛟龙还没搞明白情况，只看见旁边的几个兄弟就被穿成人肉葫芦跌进了海里，脚下的船只也传来一阵猛烈的碰撞声。
天圣号船上的弩炮射出的弩箭的威力可能比不上用来攻城的床弩，但要破坏船舱那层木板还是绰绰有余的。
蛟龙的运气还算不错，第一波三十支弩箭有一半都射空了，射中的那一半也只有五六根射在舱底，弄出了几个大洞，其余的都射在了甲板上。不过，即便是这样，他的日子也不好过，船上的几个大洞正在疯狂地灌水，甲板上的兄弟也有二十来个被钉死在那。他们这些海盗都不是怕死之人，平日里也没少见死人，可像这样被人家穿成串的死法，那还真是头一次见。
“老大，小心！又来啦！”
小鱼一把扑倒蛟龙，一支弩箭就擦着他们两的发丝掠过，吓得两人不敢动弹。而其他海盗也乱成一团，抱头鼠窜，以期躲过被穿成串的命运，就连进水的洞口也没人去堵，船就那么缓缓下沉。
旁边那十三膄海盗船上的海盗，看着自己老大遭遇莫名其妙的攻击，上面那些老大的亲信也死伤殆尽，失去主心骨的他们，不知道是该上去救人，还是赶紧逃命，都呆在那半天没有动作。
天圣一号的战士可不管他们内心的跌宕起伏，忠实地执行这上面的命令，一轮又一轮地朝着贼首撸，直到把船撸得千疮百孔在海里面直冒泡为止。
天圣一号船长：“统领大人，请问是否继续攻击？”
祁仲豪：“暂停攻击，向他们喊话，让他们放下武器投降，否则格杀勿论！”
“是！”天圣号船长领命之后，便对传令兵吩咐了几句。
然后，传令兵就扛了个大喇叭跑到了船顶上。
就在所有海盗六神无主的时候，前面那艘大船上传来了喊声：“前面的海盗都给我听着！我们是大宋皇家海军第一舰队，命令你们马上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蹲在甲板上，若有异动，格杀勿论！”
他这一喊，海盗们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回是真特么踢到铁板上了，不仅自己老大被人家弄得生死未卜，自己这些人也危险了。于是，有的船上的海盗商议了一阵，感觉今个是打不过人家了，这尼玛还没碰到人家一根毛就被丢翻了。为了小命着想，都按照吩咐蹲在了甲板上。
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会乖乖认输，也有的海盗认为对方就两条船，只要大家分开跑，总能跑出去几个。
因此，这剩余的十三条海盗船中，又有七条船奋力划桨，准备夺路而逃。
“特么的，给脸不要脸！”祁仲豪看到海盗的表现，怒骂了一句，转身命令道：“传令天圣二号，对逃跑的海盗船进行攻击！”
天圣二号的船长看到一号打得那么过瘾，早就手痒痒了，见到一号船打出旗语，他毫不犹豫地下达攻击命令：“所有士兵听命，把弩炮对准跑在最前面那个家伙……发射！”
他这一声令下，其船舷一侧的所有弩箭对着离天圣二号最近的一膄海盗船就射了过去。
这膄首当其冲的船比较小，里面只坐了十几号人，也不知道是他们抢的哪个国家小船。俗话说，船小好调头，这是很有道理滴！这船人就很好地验证了这个真理，率先完成了逃跑准备工作，冲在了逃跑的第一线。看着后面那些陷入混乱的海盗船，这伙人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殊不知，正是他们引以为豪速度，把他们带进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第86章　海南种树

弩箭虽说不会爆炸，可是几十根手腕粗的木桩子一同撞击，也不是一个小船能够承受得了的，楞是被硬生生地扎进了水里，连个幸存者都木有。
天圣二号这一击，可把逃跑的海盗吓坏了，这尼玛碰都没碰到别人，就被人家轻而易举弄沉了两艘船。一直习惯了玩接舷近战的海盗，何时见过这种阵仗，只能暗自庆幸自己的船没有成为攻击目标，但却不知道是该继续逃还是留下来当俘虏。
就在他们两难之际，天圣二号也开始喊话：“想要活命就麻溜滴投降，若敢逃跑，刚才那就是你们下场！”
祁仲豪也借此机会让传令兵喊话：“再给你们十息时间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