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9大时代-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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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的手指有些冰凉，放在他的嘴唇上让他觉得有些凉意，但却很舒服。他伸出舌头，在那白葱般的手指上舔了舔。

　　“啊，”少女惊呼起来，“你好变态啊！”

　　“。。。。。。。。。。不！”，陈诚正色道：“我这是情不自禁。发乎情，止乎礼，怎么能说是变态呢？”

　　林梦楚被他这种义正言辞的模样镇住了，好半响才道：“你这是变态到不认为自己是个变态了。”

　　“随你怎么说吧，反正我不在乎，而且我也只会对楚楚你一个人这样啊。变态就变态吧，男人变态一下又不会死。”陈诚满不在乎地道：“至于你刚才说的这个问题，我想说的是，这种事我们已经在做了啊。”

　　“。。。。。。。。。。。。为什么每次我要做什么事情，然后就会发现你都已经做了？”line没能给出气呼呼地道：“你这样子会让我很没有成就感的呀！”

　　“额，我们不是缺钱缺人，缺武器，缺战马，甚至于什么东西都缺吗？所以只好找些偏门的来钱快的东西做了咯。”

　　“这样啊，那我们还有哪些来钱快的东西？”

　　“。。。。。。。。。。。就是以前新闻联播里面经常打击的那些呗，嗯，还是罪大恶极的那些。”陈诚扭动了一下身子，“楚楚，能不能先把你的脚丫子从我身上拿下去？这个样子不太好啊。”

　　“哼，”林梦楚脚上发力，“有什么不好的，被我踩在脚下，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不，对于这个，我没什么不满意的，相反我觉得很好。”陈诚一本正经地道：“只是，你这样子，就走光了啊！”

　　“呀！”少女“唰”地就将脚收了回去，狐疑地道：“你不会真的想现在就吃了我吧？我可是十四岁都还不到哦。”

　　“唉，楚楚你想太多了。”陈诚做出一副“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的神色，然后话风一转地道：“就是因为禁忌才会有打破之后的巨大快。。。。。。。。。。。”

　　“打住！”少女不得不紧急打断了他想说的话，“再这么下去，大家都要难逃那拦腰一刀了。而且，你这样子，就不怕舆论非议吗？”

　　“嘿，”陈诚从床上爬了起来，不以为然地道：“礼法岂是为我辈所设？楚楚你要是还勘不破这有无之相，只怕是难登神位啊。”

　　“呸，你这都不肯好好练功的家伙什么时候也有资格在我面前说这种话了？你那根本就是诡辩！登神之法又不是只有一种，这条不行大不了我换条路上去。”

　　少女说到这里，将身子软了下来，柔声道：“好啦，不要露出一副沮丧的样子啊。平时我们也可以多亲亲的啊，只要再多等两年就好了嘛。”

　　“哼哼哼，”陈诚头也不抬，“少来！那样只会让人更难受，我才不要了！”

　　“真的不要？”

　　“不要！”

　　“哦，那就算了。”

　　“额，要不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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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余波（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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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余波（5）

　　在局势紧张的情况下，慈禧太后连续召开御前会议，并最终作出了以武力阻止联军进京的决策，其中重要的一条决策便是对外宣战。清政府对外宣战的原因众说不一，但大多认为慈禧太后的意见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清廷对外开战的决定遭到主和派大臣的激烈反对，但主和派在斗争中失势，五位主和派大臣许景澄、袁昶、徐用仪、立山、联元在其后联军逼近北京时先后被杀。清政府以发布上谕的形式对外“宣战”。此时距大沽口失陷已有四天。

　　清廷的宣战诏书并未提名向何国宣战，也未将宣战文告递交外国使节，在战争中，清朝与列强始终保持外交关系。故有人认为清廷宣战徒有虚名，只不过是一个******而已。

　　清廷围攻使馆的动也是一桩争论不休的悬案。当时在北京的清军和义和团对于据守使馆区和西什库教堂的外国军队有压倒性优势，却始终不能攻下。这与清政府的实际决策者慈禧太后有关，她为自己留有余地，不肯全力进攻使馆。

　　慈禧后来谈起此事说：“依我想起来，还算是有主意的，我本来是执定不同洋人破脸的，中间一段时间，因洋人欺负得太狠了，也不免有些动气。虽是没拦阻他们，但始终总没有叫他们十分尽意的胡闹。火气一过，我也就回转头来，处处都留着余地，我若是真正由他们尽意的闹，难道一个使馆有打不下来的道理？”（《庚子西狩丛谈》）

　　清军多次停止进攻使馆，还向使馆送去米、面、蔬菜和西瓜等物资。对使馆的围攻一直持续到北京被联军攻陷，解围后法国公使前去西什库教堂看望樊国梁主教，他们“互庆余生，拥抱为礼”。

　　这个时候的清朝上层，已经开始互相倾轧。他们自己人之间就抄起了屠刀，先杀了个人头滚滚，几位主和派的大臣就被执掌了朝政的载漪一伙以各种罪名处死。就林梦楚阁下的看法是，“杀得好。这下子载漪他们就再也没办法回头了。”

　　可不是么，载漪他们呢现在就算知道打不过也只有咬着牙坚持下去了。坚持下去，说不定还会出现转机，要是再让主和派上了台，他们这些人能有什么好下场？不身死族灭就算是不错了。

　　其他人或者还可以向主和派投降，他载漪却是一点退路都没有。他儿子现在可是大阿哥，他要是混不下去了，他儿子的皇帝梦自然也是不用再提。而遍观史书，有哪个废太子有好下场了？

　　所以说，事情都有两面性。“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这自然是好的。但中国历史太长了，各种手段你想用的时候就会很尴尬地发现，原来自己的大殿小九九老祖宗们早就玩过一遍，不对，是玩过好多遍了。所以大家最后就都变成了缩头乌龟。

　　恩，这是说清朝末年的。什么第二共和国共诛诸吕的事情大概都是莫须有的。

　　反正现在载漪就害怕的厉害，一边是打退洋人（打胜他是没怎么指望了）后，他儿子做皇帝，他自己干干摄政王的美好前景。一边是洋人正在向京城进发，而沿途的守军要么是逃散一空，要么是就当作没看见，更可恶的是还有些家伙跑去给洋人当向导，做起了带路党。

　　“可恶啊！”载漪愤愤不平地嚷道：“这些汉奸最是可恶不过！”

　　额，管家很明智地没有去提醒自家的老爷那些带路党中也有很多旗人这个事实，反正老爷只是慌了神，随便找些人骂骂罢了。

　　形势怎么会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呢？明明先前还是一片大好，连洋鬼子的大将都抓了来的啊。结果忽然之间，义和团和聂士诚就打了起来，现在可好，都被洋人杀了个精光吧。玛德，聂士诚你要绞杀拳匪什么时候动手不好，偏偏要在跟洋人打仗的时候动手。这样子要还是能打赢那才真是见了鬼了。

　　载漪越想越气，对现在有些指挥不动的黑龙会他是没什么办法，但是拿捏一个死了的聂士诚还是可以的。于是，载漪就控制着的朝廷就下诏称聂士成“误国丧身，实堪痛恨，姑念前功，准予恤典”。

　　见到这份诏书之后，林梦楚倒是说载漪快意恩仇，还算有趣。陈诚则是拍着额头道：“载漪。。。。。。。。。真的不适合干政治这种脏活。这份诏书一下，算是军心士气全无了。”

　　“也不能这样说，”林梦楚反对道：“清军现在哪里还有什么战斗力？军心也好，士气也罢，问题是那些军队他基本上都调不动，还不如用来讨好义和团算了。”

　　“然而，现在义和团也没什战斗力了啊。”陈诚道：“反正我不管怎么看，都觉得这大清国是迟早要完。就看是怎么个完蛋法了。”

　　“这不是还有我们嘛，”少女不同意地道：“还有南方的新军和山东的北洋军，在这些人都死光之前，大清国，听起来怎么这么像是水果？算了，不管它了。只要这些人不想着清朝灭亡的话，这大清国就还忘不了。”

　　“苟延残喘也比死了好？”陈诚觉得少女说的有一些道理，但还是道：“我看早点完蛋更好，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怎样？放心，我觉得他们聪明的很，会有东山再起的那一天的。”

　　“。。。。。。。。。。你要是指第二共和国的京城里遍地腥膻的话，那就当我没说。”

　　“我说，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列强的联军已经逼近了京城了啊喂，现在他们的先锋都已再次逼近廊坊了，我们是不是该动一动了？就算是游而不击也比不动如山的好吧？”

　　“这个。”陈诚抓了抓头皮，“要不还是等他们进入京城了再说？”

　　“我觉得还是先打上一场比较好，这样敌人才不会随便就朝我们进攻。正所谓：一拳打开，百拳不来！”

　　“。。。。。。。。最后不还是要让洋人进入京城？我们的实力最多也就能阻挡几天罢了。”

　　“一定要这么做吗？要知道真的放洋人杀进京城的话，又要死上很多人的啊。”少女言笑晏晏，“你不是最见不得人间的悲惨事迹的吗？”

　　“你这话说的，好像是我们故意放洋人杀进来的一样。有本事，那些家伙就自带干粮去杀洋鬼子呗，又没人挡着他们。至于后一个问题嘛，”说到这里，陈诚将眼睛闭上，“只要看不到，那些事情也就不存在了。”

　　“。。。。。。。。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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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中国虽大

　　第十六章中国虽大

　　洋人再度逼近京城的消息传来后，整个北京城里一片鬼哭神嚎。稍微有点本事和手段的人家都开始收拾了细软准备跑路。北京郊区的百姓纷纷涌向城里，城里的百姓则纷纷外逃。鸡鸣狗跳，牛马嘶吼，一片狼藉。

　　慈禧木然地呆坐在颐和园里，听到外面嘈杂的声音也毫无动作。好半响，她才轻声地道：“现在外面是个怎么样的情况了？”

　　在边上站了半天，大气也不敢出的李莲英提到问话，连忙答道：“回老佛爷，外面一切都还好。”

　　一切都还好？慈禧年纪虽然大了，可还没傻，怎么说也是曾经历过两次鸦片战争，目睹了天平天国兴亡的人物。处置肃顺一伙的时候，还有后来玩弄权术对付那帮子汉族军阀的时候手腕是很等的高明。可是现在她就点点头，道：“还好就好，大家不要乱。”

　　“是，老佛爷。”李莲英低眉顺目地道。

　　“那么，端郡王现在在干什么？”

　　“这个。。。。。。。。。。”，李莲英这次就不好说了，要是卷入到政治斗争中去，他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太监这种东西，就是依附在皇权上的藤蔓。他们无论在外面有多么权势滔天，只要失去了皇权的眷顾，立马就是人人喊打的局面。即便是晚唐之时，宦官们把持了神策军行废立之事，也逃不出这个藩篱。

　　“说！”慈禧生气地拍着椅子，骂道：“怎么，是不是现在都以为我老婆子不行了，赶着去巴结载漪家的去了？”

　　“老佛爷，您这是说那里的话？”李莲英立马就跪了下来，指天誓地地道：“奴才对您可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哼，李公公我还是信得过的。可是有些人呐，一见情况风色不对，就不知道倒向哪边去了。”

　　“老佛爷，大家现在都在说要等您老人家出来收拾残局呢。”

　　“真的，大家都这么说？”慈禧脸上露出喜色。

　　李莲英偷眼瞧了瞧慈禧，哪里还不明白这朝廷里的天又要翻过来了？当即道：“真真的，大伙儿都在说端郡王擅开边衅，惹怒了洋人，才找来了这场泼天的祸事。这大清国没您这根定海神针它就不行呐。”

　　“哼，载漪他好大的胆子，乱杀朝廷大臣，现在又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还不是只有我老太婆出来收拾局面。”

　　“那是，洋人和大臣们也都只认老佛爷您一个人呐。”

　　慈禧满意地点点头，道：“那你先跟那几家的说一下，让他们呢都不要跟着载漪家的走到黑了。不管怎么样，这祖宗传下来的大清国它不会亡。”

　　“我看这大清国要完！”福贵手里提着一个鸟笼，在茶馆里大声地嚷着，“这可不，洋鬼子都要打到皇城了。”

　　“哎哟，贵三爷，您看这上面写着的是什么？”掌柜梁长发指着柱子上贴着的“莫谈国事”的纸条道：“这国家大事啊，就不是我们小老百姓能弄清楚的。那些大事，自然就要让大臣们去讨论，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哼，”福贵把鸟笼子挂上，对着梁掌柜的翻了翻白眼，将外面的褂子一掀，露出了里面黄色的马褂，得意地道：“怕什么，我是两黄旗的，谅那些黑皮狗子（警察）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说完，富贵对坐在边上吃着烂肉面的柏文道：“文四爷，您也是我们旗人，您对这眼下的情况就没点想法？”

　　柏文不紧不慢地吃着面，头也不抬地道：“有想法又怎么样？没想法又怎么样？”

　　福贵抖擞了精神，嚷嚷道：“您文四爷是我们旗人中的好汉子，这洋鬼子都要打到皇城来了，要不您老去跟上面的人说说，给我们发些刀枪，让我们帮着去打洋人？”

　　“就您这身板，”梁掌柜听了这话，忍不住地笑道：“我看还是遛鸟逛茶馆的好。”

　　“去去去，”富贵对梁掌柜挥挥手，“给你贵三爷也上一碗烂肉面，记得多放肉啊。”

　　“好嘞，一碗烂肉面，多放肉！”

　　“文四爷，”富贵不死心地道：“这洋人打过来了，兵荒马乱的，您就真的不担心？”

　　“怎么不担心，”柏文将一碗面吃完了，撇撇嘴，冷笑道：“那又能怎么办？”

　　“找那些大人啊，”富贵拍着桌子道：“这每年花了那么多钱练新军，连我们的铁杆庄稼都给弄没了，怎么的也得拉出去跟洋鬼子打一打啊。”

　　梁掌柜听到外面拍桌子的声音，从后面探出头来看了一眼，见没什么事情又缩了回去。

　　“你当打仗是坐在茶馆里听评书？”柏文对福贵的话嗤之以鼻，“那是要动真刀真枪的，就我们这些人都没操练过几回的德性，真能打得过洋鬼子？”

　　“我们是不行，”福贵又道：“可是您文四爷不一样啊，您是考中过武状元的高手。要是您带着，我们还怕打不了洋人？”

　　“武状元？”柏文忽然大笑，“那又有个屁用，老子现在不还是要靠拉车为生！”

　　“您那是因为家里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要不然您能拉了脸面去干这等事？”福贵这样说：“您这样的好汉子，难道就要一辈子干拉车的活计？这从古到今都是乱世用兵，盛世修文。现在可不是乱世的时候？以文四爷您这样的好武艺，从军打仗难道还害怕博不出一个前程出来？”

　　柏文心中一动，道：“朝廷现在战和不定，我们就算是想从军那也是找不到门路。况且我们旗人是什么样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就他们那抽大烟抽的站都站不稳的模样，你敢跟他们一起去打洋人？”

　　“我们旗人的那些营伍是不行了，可是有人行啊！”

　　“连聂士成军门都战死了，哪里还有能打的队伍？你不是说山东的那个袁世凯吧，我跟你说，我柏文虽然不是什么不食嗟来之食的圣人，可也绝不会去投靠那个活曹操！”

　　

第十七章　中国虽大（2）

　　第十七章中国虽大（2）

　　“我跟你说，我柏文虽然不是什么不食嗟来之食的圣人，可也绝不会去投靠那个活曹操！”

　　福贵听了柏文的话，一挑大拇指，赞叹道：“文四爷不愧是我们满人里面的好汉子。不过我说的能打的队伍不是指北洋军，而是另外一只啊。”

　　“哦，”柏文皱眉想了一想，迟疑地道：“你不是说黑龙会吧？”

　　“照啊，我说的就是大名鼎鼎的黑龙会！”

　　“你小子。。。。。。。。。”柏文上下打量了福贵几眼，“什么时候又和黑龙会的扯上关系了？嗯，你是不是收了人家的好处了？”

　　“黑龙会的二当家是请我吃过大席面，就在城西的太白楼！”福贵得意地道，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光闪闪的用链子拴着的铁疙瘩出来，“看见没，这就是那二当家的送我的怀表。”

　　“哼，你跟人家一没交情，二没生意往来，人家凭什么请你吃席面，还送你这么贵的东西。想想吧，没好处的事情你会去做？”

　　”四爷您这话说的！我福贵怎么就不能吃大席面啦？我跟你说，那黑龙会的二当家虽然年轻，可是做事真是这个，“福贵一挑大拇指，”当时人家什么都没说，现就请我吃了席面，然后是去洗澡，然后对我说旗人里面也是有些好汉子的，问我能不能介绍些旗人里的好汉给他认识。”

　　“嗨，贵三爷您既然认识了这样的大人物，怎么还来我们茶馆吃烂肉面呐！”梁掌柜端着面出来了，对福贵道：“而且您吃了那大席面，也没见着您变得有什么不同啊！”

　　“嘿，掌柜的，您瞧见这个没？”福贵将怀表再次掏出来，显摆道：“这叫怀表，以前我们都是叫洋表来着，这就是人家送我的！”

　　“啧啧，想不到您老也交了好运了，这以后，您可得照顾照顾我们这些老街坊。”

　　“我这不就是来给四爷介绍好去处来了吗？”福贵道：“现在这京城里面越来越不好混了，要是再过几天，说不定洋鬼子都要打到京城来了。四爷，你就算不为自个想想，也给位你家里的那两个小的想想吧。”

　　“怎么说？要是我去了那黑龙会，他们还能照顾我家里不成？”

　　“您这话说的，人家说了，只要是选上了，先是十个大洋的安家费。然后每个月两个大洋，按时发放，不扣伙食费！每半年还发四套衣服！您说说这么好的事情哪里去找？”

　　“这条件倒是好，可谁知道是不是骗人的？”

　　“哪能呢？人黑龙会那是端郡王家的作保的。再说了，人家在城西这边做的那些买卖您不是不知道，那么大的场面难道还会骗您不成？”

　　“照你这么说，倒是个好去处，但是你怎么不去？”

　　“四爷，人家的条件是好。可是人家要求也高啊，”福贵道：“首先第一条，就是不要抽大烟的。”

　　“嗯，我看这条倒是好的。”

　　“第二呢，要武艺好，肯吃苦的。”福贵道：“四爷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贵三虽然不抽大烟，可是这武艺嘛，大概都还给我了我那死去的老子了。”

　　“嘿，你贵三爷当年还是能打的。”

　　“您都说了是当年了，现在是不行啦！”福贵继续道：“第三呢，人家要识字的。人家也说了，人家要的是真能打的，要是真个战阵上有什么闪失，家里的事儿他们都管。像您家里的情况，两个小的他们都养到十六岁，平时还让他们上学。”

　　“那感情好，中，就这么着，这杯茶喝完，我就去那边瞅瞅。”柏文放下了茶杯，对福贵道：“要是真成了，我也请你吃席面。当然，山珍海味是请不起，大鱼大肉还是有的。”

　　“得嘞！”福贵一拍桌子，“那就等您请吃的席面了！”

　　说完，福贵便将筷子插入面前的烂肉面中，大叫道：“掌柜的，我说多放肉，你这肉不但没多，还比以往更少了啊！”

　　梁掌柜再次转了出来，将守在一块抹布上擦了擦，赔笑道：“贵三爷你是不知道，这京城里的菜价那是芝麻开花——节节高！就您这碗里的肉，还是我看在老交情的份上给您加的。您呐，也别说我坑您，随便去哪个馆子，都没我这么实惠啦。”

　　“这。。。。。。。。。”福贵瞅了瞅碗里的那么一点肉，骂了一声，再次说道：“看着都成什么样子了？我看这大清国真的是要完！”

　　“唉唉唉，别啊，贵三爷，您是不怕。我这茶馆可是小本经营，要是被抓住了，那可是得大出血才能了事的。”

　　说到这里，梁掌柜又对柏文道：“文四爷，我说话你也别不爱听，这投军的事啊，听话本的时候是好，但是我们小老百姓呢，就是图个安稳。这卖命钱可不是那么好挣的。宽且您家里还有两个呢，您说是不是？”

　　“梁掌柜您说的对，”柏文点头道：“您也是好意，我怎么会怪你呢。可你也知道，这京城里的东西是越来越贵了，光拉大车可养不活一家子。我也就是先去看看，成不成再说。”

　　“梁掌柜，”福贵插嘴道：“我人还在这呢，这您要说也得等我不在这了再说吧。而且我福贵可是那种骗人的？我也不曾短了您一个子儿的面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