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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洪鸡-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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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挥剑的全部意义就是升官发财,越是在官道上之谜不悔,剑意越是凝练纯粹。
“吾自幼习剑,纵横江湖三十余载,杀尽仇寇,败尽英雄,天下间更无敌手。自以为高官厚禄唾手可得,不想在洛阳蹉跎多年,呜呼,生平求一官半职而不可得,诚寂寥难堪也。”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一时半会想不起来的洪鸡也不去想了,随口道:“你这么猛只是想求个官?”
“让大人见笑了。”
洪鸡真心无法理解王越嘴角的苦涩,就像以前他无法理解好多在外面混的不错的亲戚的家长经常会唠叨孩子去考个公务员。
“不就是想当个官么,明年跟我去荆州,想当什么将军随便挑。”
“真的?”
“你是小美他爸,我也是小美他爸,我骗谁我也不会骗小美他爸啊!”
“多谢!”
聊着聊着,洪鸡高兴的发现,已经到了目的地。
“孟德,出来接客了!”
正在和袁绍下棋的曹操闻言很是意外,赶紧出厅碰了个正着。
“咦……本初也在啊!正好,我们哥几个一起去潇洒潇洒!”
“啊,去哪潇洒?”
“这……”这问题可真把洪鸡难住了,对洛阳他真不熟,还真不知道上哪找臀大腰细乳还巨,身材纤纤没烦恼的软妹子。
为了不暴露自己的浅薄无知,洪鸡转攻为守道:“你们有啥提议没?”
袁绍眼前一亮,知道拍马屁的机会到了,暗道:“洪鸡一不好酒,二不好色,前几日更是请教卢植一卷自己的藏书,想必是自知粗鄙,喜好附庸风雅。”
想到这袁绍不再犹豫,道:“不若我们去紫翠轩一游如何”
洪鸡心念一动:“袁绍曾提议去天上人间一叙,如此同道中人的提议想必别有洞天。”
“好!那我们就一同去长长见识!”
紫翠轩是一座4层高的巍峨建筑,通俗点讲就是图书馆。一楼大厅供士子们吃饭聊天;二楼品书苑是供士子们静静读书的地方;三楼有各种各样的静室,厅堂供士子们分享、交流;四楼是紫翠轩的盈利所在,它们培养的各种各样姿态怡人,才艺双绝的美人所在,若三楼的士子们需要美人陪伴增添风雅就要付费了。
当洪鸡走进紫翠轩看着一个个吃着甜点的“嫖客”,洪鸡对店家的贴心很是赞赏,这种在活动前先让顾客吃饱饭补充体能的做法让洪鸡很是赞赏。
“顾客满意,小姐满意,这种良心店家真是难得啊!难怪此地人山人海,红旗招展,彩旗飘飘。”
嘀咕一句的洪鸡就迫不及待的朝二楼走去。
看到满屏的竹简,洪鸡很是困惑“难道古代人喜欢这调调?”
“洪兄,上楼了!”
听到召唤,洪鸡也有点饥渴难耐,赶紧跑到三楼,一看,激动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十个禽兽竟然公然对一貌美如花的弹琴少女指指点点,评头论足。现在是弹琴,之后难道就是进一旁的小屋子吹箫了?真是腐败啊!”
迫不及待的洪鸡赶忙道:“本初,我们去哪玩?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见洪鸡这幅急不可耐的模样,袁绍给自己点了个赞,引路而去。
行走在蜿蜒小径,不时的飘来一阵紫檀香,幽静美好。
突然,有些昏暗的幽径变得透亮,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映入眼帘,案上磊着各色宣纸,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
案子边上,是十余位闭目聆听的十字。
洪鸡还没来的急开口,动人的琴音就像流水抚过心田,习惯了嗨DJ的洪鸡,对这种清幽的旋律只是觉得舒服并没有感觉有什么特殊。
看向声音来处,只见一层波波的纱帐后面,一个若隐若现的女子正轻抚琴弦,气宇悠扬的琴声自她的手中缓缓益处,似更古般神秘怅然,
眉宇间似乎透露着望不穿的空灵,如墨的青丝隐隐划过浅浅朱红的唇。突然,琴声嘎然而止,万物又归于始。
当琴音静止时,众人夸赞声响起。
“昭姬的琴艺真是愈发长进了,仲道兄真是好福气啊。”
“龙套兄这话可有失偏颇啊,应该是昭姬的……嗯愈发……的,仲道兄才是好福气啊!”说着他用双手在胸前做了个饱满的动作,暧昧一笑。
“马甲兄所言极是啊!”
洪鸡却是没有听到那群士子的谈论,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掀开纱帐,婀娜出境的蔡琰身上,暗道:“难道她就是那种为补贴家用,甘愿舍身的奇女子?”
第十章 拆散蔡琰
想到这洪鸡激动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宝贝,我是不会嫌弃你的。”
淫笑几声的洪鸡快步朝掀开纱帐的蔡琰走去,深情款款的抓住了她的手,轻轻揉动。
所有人都懵了,反应过来卫仲道也不顾身子的柔弱,操起手中的竹简重重的朝洪鸡的脑门拍了下去。
啪!
一声重击如同无视魔免的控制技,让刚想说话的曹操跟袁绍眩晕在地。
“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轻薄我妻,你把我河东卫家置于何地?”
为了在美女面前耍帅,洪鸡看着蔡琰的脸一直面露微笑。
当卫仲道怒骂完时,洪鸡已经缓缓转过了头,他伸出右手摸向了头部,有些刺痛,手上的鲜血更是清晰可见。
曹操终于解除眩晕,开启了大招,瞬间赶到了洪鸡身边,怒喝道:“你竟然敢对镇国大将军无礼,还不快点给大将军道歉!”
明眼人都看得出是洪鸡无礼在先,对河东卫家及大儒蔡邕颇有敬意的曹操并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想直接把事情定性为无礼。
卫仲道懵了,他并不是什么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书呆子,对朝廷大事很是了解;一众龙套跟马甲也懵了,吓的把直接助阵的心思抛到了九霄云外。
“学生卫仲道拜见大将军,还请大将军原谅无礼之举。”
“卫仲道?”
一但涉及到绝世美女,洪鸡的大脑就飞速运转,瞬间就想起了蔡邕曾说过蔡琰许配给卫仲道的话,想起昨日通过了解霍去病,知悉了卫青,也知道了河东卫家。
卫仲道开口那一刻洪鸡就知道自己闹了乌龙,如果只是蔡邕洪鸡还可能认为蔡琰贴补家用,再上河东卫家,那一丝丝的可能也不存在了。
“你知道这是什么么?”
看着洪鸡手上还未干的鲜红液体,卫仲道的语气有些颤抖:“是血。”
“你知道在众目睽睽之下,殴打荆州牧,镇国大将军,冠汉侯,还打出血是什么罪么?”
卫仲道本就有些病态的脸变的愈加苍白。
就在众人被洪鸡的王八之气压的说不出话的时候,一声响起:“还请大将军原谅仲道的失礼。”
婀娜的姿态,似水如歌的嗓音,听的洪鸡心都化了:“美人相求自然是万事皆可!”
“奴家谢过将军恩德!”蔡琰行了个万福,目视下微屈膝,更显得胸前波澜壮阔。
“昭姬莫急着道谢,我还有个要求。”
“将军请讲?”
洪鸡伸出了带血的食指轻轻的勾起蔡琰的下巴“只要你下降给我,我自然什么都听你的?”
势比人强,强忍着被调戏的愤怒,蔡琰强笑道:“大人说笑了,正所谓好女不嫁二夫,若是大人真的怜惜奴家,还请保全奴家的名节。”
“不愧是父女两,说的话都是一模一样的。”随口说一句的洪鸡又看向了卫仲道:“你把她休了,这事就过去了,如何?”
“大人开恩呐,我……”
“行啦!要么休了蔡琰,要么明日早朝我让我哥帮我讨个说法,你自己看着办吧!”
就在卫仲道被逼迫的什么也说不出话来时,又是蔡琰开口了:“将军,昭姬欣赏仲道的文采才欣然下嫁于他,若是将军能做出一首好诗,我就……我就下嫁于将军,若是将军做不出就请将军原谅仲道之过!若是将军不答应,继续逼迫,昭姬就从窗户跳下去,一了百了!”
不愧是历史上被匈奴俘虏十二年,尝尽冷暖依旧坚强的活着的烈女,如此以退为进的一招竟然令洪鸡说不出话来。
曹操更是为她的勇敢、机智赞叹,以洪鸡此时的地位,他斗大的字不识一个的事有哪个官宦人家不知道?
就在众人暗暗为蔡琰点赞时,洪鸡开口了:“昭姬既然给了我机会,我自然答应你的要求。只是诗好与否总要有人评判吧?若是你评判,我无论做出什么,你尽皆说不好,那该如何?”
“这……”
蔡琰一时语滞,正要说什么的时候洪鸡抢先道:“在做的诸位既然有资格听昭姬抚琴,想必俱是京中大才,不若就让在做的诸位为本将军所做之诗做个评判,若是有一人说不好,都算我输如何?”
蔡琰见洪鸡自信满满心里也犯了嘀咕,但对方条件都这么优厚了,再提什么倒显得自己无理取闹,咬牙道:“请大人作诗!”
“哈哈哈!好!,你们听好了!”
“我这诗诗名叫笑藏杀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杀!杀!杀!哈哈哈哈哈哈哈!”
念道杀字时,洪鸡特意的停顿,对着众人释放者要不掩饰的杀意。
“好诗啊!好诗啊!此诗直抒胸臆,豪放洒脱,宏放浑厚,独具一格,真可谓是神来之笔啊!”龙套第一个忍不住开口称赞道。
“龙兄所言甚是,此事听来让人仿佛置身于金戈铁马中,好像透过诗句看到将军剿灭张角,扫平黄巾的盖世伟力!真乃诗中极品啊!”马甲不甘示弱紧接着吹捧。
一时间称赞声不绝于耳。
“你们……你们……”蔡琰差点被气哭了。
“昭姬,你看,大家都觉得好,你可要遵守诺言哦?”
蔡琰没有理会洪鸡的问话,不甘的问道:“仲道,此诗你怎么说?”
众人闻言不禁把目光盯向了卫仲道,其中洪鸡的眼神尤为锐利。
“此诗……此诗……此诗文采斐然,实在是难得一见的佳品。”说完这句,卫仲道深深的低着头,不敢看蔡琰一眼。
什么是真正的绝望?不是外面的世界有多艰难,外面的风雨有多狂乱,而是你坚守的港湾,在你最需要他的时候,把你推了出去。
看着懦懦的卫仲道,蔡琰心如死灰的杵在那像个雕像。
洪鸡如同得胜的将军,对着声援的士子拱手道:“各位不愧是国家栋梁,不徇私,认真评判的作风我记住了,多谢!”
“哪里,哪里,将军言重了,都是将军的诗作太过完美,我们也是据实评判!”
第十一章 洪鸡大婚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美人孤单单。
跟众人客气两句,洪鸡就忍不住靠近蔡琰,伸出臂膀就要拥她入怀之时,蔡琰终于反应了过来,一下撞开了洪鸡就要揽下的手。
“将军,虽然我答应……答应下嫁于将军,但毕竟还未成婚,还请将军自重。”
洪鸡大脑超负荷运转,小聪明算尽不就是为了这句话?闻言头点的跟打地鼠一样“都听昭姬的,都听昭姬的。”
现在他的眼里,脑里全是蔡琰,至于何簌?抱歉,有蔡琰胸大么?
正所谓,人生在世,吃穿二字,人生在床,胸大为王,不是没有那几分道理。
诺虽然许下了,但还要人去实施,作别了好友,洪鸡就领着蔡琰跟卫仲道来到了蔡邕府,商量离婚结婚的事。
听闻一切的蔡邕怒极拍案:“胡闹!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可私相授受!仲道跟蔡琰的婚约乃是白纸黑字定下的,过几日的黄道吉日就是婚期,岂容更改?”
这声怒喝说的洪鸡满是欢喜:“蔡琰还没结婚?”
“就要结了!”
“还是个处啊!”想到这洪鸡更激动了,虽然他对这事不介意,但哪个男人不喜欢女孩的第一次留给自己?
喜欢人妻的变态洪鸡只服曹操,所以他们是好朋友。
“既然没结婚,两位当事人都不同意这桩婚事,那我就去求陛下教教你这昏庸的老匹夫吧,免得你害了女儿幸福。”
说完洪鸡就一脸着急的离开了蔡府。
“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惹上那摊不开的搅屎棍?”
卫仲道也是个读过圣贤书的人,知道洪鸡一旦去皇宫白的都能说成黑的,更别说自己和蔡琰都应了的事,闻言也不报什么希望,歉意的拱拱手后,离开了。
却说洪鸡在韩立的领路下,快步来到了皇宫,见到刘表,恍然间想起了什么,问道:“景升,小美呢?”
“属下惭愧,还未找到他的家人。”
“那别找了,等会派人送我家吧!”
说完也不理一脸呆滞的刘表,进了皇宫。
如果洪鸡就顺风耳就可以听到刘表情不自禁对他背影的吐槽:“禽兽。”
皇宫有三门,第一门自然是刘表和陈真把守的皇宫宫门,第二门是卫尉统属的禁卫军把守内门,第三门则是皇帝直属的羽林军把守的奉天门。
要谋反或者是篡位就必须突破这三重防御,所以执金吾、卫尉及羽林军统领的职位重要性越来越来高,无一不是刘宏的亲信。
没有刘宏的金牌,洪鸡只能过第一门,有了洪鸡的金牌,洪鸡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皇宫深处。
“洪鸡有事求见……请他进来。”
沉吟了一会的刘宏放下帛书,颇有兴趣的吩咐道。
进殿的洪鸡看到拿着帛书的刘宏,差点惊瞎了他的钛合金,跪倒在地,高呼“臣拜见陛下,祝陛下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呵呵!”刘宏乐了。
“起来吧!”
“谢陛下!”
刘宏并没有那么不堪,只是选择不同罢了。他并不想为了青史留名而苦了自己,所以在觉得帝国在自己的控制之下就能玩则玩,至于自己死了之后?呵呵,谁管它。
刘宏目光一凝,随意道:“爱卿来此所为何事?”
若是在一大波美女环绕的地方,洪鸡自然是瞎话张嘴就来,但在这个颇为正式的场合,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出声了。
“爱卿莫不是许久不见我,想找我一起玩耍了吧?”
这事可承认不得,要是说了,蔡琰的事还怎么说出口?思虑片刻的洪鸡不再犹豫,朗声道:“陛下,我有一事相求!”
刘宏来了兴致,要知道活这么久还没一位大臣求过自己“说说看。”
“我想求陛下为我赐婚!”
“噢?结婚好啊,结了婚人也会定性一点,给人留些成熟稳重的好印象。是哪家的姑娘这么有福气?”
“是蔡中郎之女蔡琰。”
噗!
刘宏一口清茶喷了出来,笑了:“他可是有夫之妇啊!”
“还没结婚,而且蔡琰也同意嫁给我,卫仲道也表示不娶蔡琰,就是蔡邕那老匹夫死揪着不放,所以想请陛下赐婚!”
“老匹夫……哈哈哈,说的好!你的婚事我准了!”
“谢陛下!”
天大地大,皇帝最大。
看着到手的圣旨,蔡邕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反抗?拿什么理由?真要到朝廷上闹,河东卫家没人站出来不说,丢的全是蔡家的脸。
他虽然有傲骨,但还不想被人戳脊梁骨。
一想到有人对他指指点点:你看,这就是那个不顾子女意愿,不顾圣上旨意,死活要把女儿嫁给退婚卫仲道的老匹夫。
“岳父大人,不知小婿几时可以迎娶昭姬过门?”
“你自己决定吧!”
说完这句,蔡邕拂袖而去。
“谢岳父大人!”
告别了蔡邕,回家将小美送回王家的洪鸡就全身心的投入到婚礼的筹备中。
要结婚了,洪鸡也不想住在大将军府,好在刘宏很是贴心,直接赐了座婚房——镇国大将军府。
有了房子,洪鸡让曹操帮忙写请帖,让韩立、林动等人装饰府邸,在高朋满座的黄道吉日,迎娶了蔡琰。
成婚那天,还滞留在京城的卫仲道看着远行的花轿落下了泪水,古代不比现代。在现代前女友结婚还可以不屑的说句我睡过,在古代真的就是舍不得了,尤其是蔡琰这种极品。
大将军主婚,文武百官尽数到齐,就连刘宏也派了张让代为庆贺,宴席更是从镇国将军府摆到了街外一千米,残缺的北军五笑,新募的西园八校尽数上桌增添人气。
更为夸张的是刘宏居然下旨为庆贺镇国大将军的婚事,全国免税一天!
恩宠之至,无以复加。
只是在这喜庆的夜,几乎没人注意有几个骑士悄然出了南门,一路向南往南阳而去,他们是大将军的报喜骑士。
幸好有着高达三阶的恢复天赋,一次次就要倒地的时候,硬生生“活”了过来,在众人的调笑中,走进了洞房。
第十二章 种子发芽
金炉麝麝袅青烟,凤帐烛烛摇红影,问君何故止步履,一场寂寞凭谁诉?
轻合朱门,透望朱唇的洪鸡在恢复天赋的帮忙下已然清醒,只是清醒了还不如醉着呢,洪鸡有些哭笑。
别说以前,就是往前追几辈子都不一定泡的到这种极品妹子,现在她任自己为所欲为了,自己却不知道怎么下手了。
“下手?”
看着这在现代曾侍过寝的爱妃,洪鸡悠悠的叹了口气“便宜你了。”
轻挑红盖,轻吻朱唇,轻褪罗衣,轻揉……
“别!……那脏……”
一直愣着不说话,面色羞红的蔡琰终于在洪鸡一路下吻,吻到下唇的时候出声。
只是洪鸡又岂会如他所愿,手一刻不停的时候,更是灵舌进洞。
奈何有一层薄膜阻隔,终于在洪鸡品尝了混杂着清幽体香的琼浆玉液后不情愿的伸出了手。
婉转莺啼,杜鹃啼血,春宵渐度。
失去了男人最重要的东西,守着这温香软玉久了,洪鸡变得愈加的狂躁。
“到底怎么样才能算完成任务!”
一个下雪的夜晚,洪鸡在无人的庭院里,对着隐隐有些冰封的池塘奋力的咆哮。
明明什么都不缺了,偏偏少了个宝贝,那复杂的心情折磨的他想发疯。
只是洪鸡不知道的是,此时,远在洛阳几百里外的一处石子路旁的亭子里,一个少女,轻抚心口,对着月亮留下了泪水。
她的脚边有一盆取暖的炭火。
“小姐,进屋吧,外面冷。”
少女不言,取出了怀中的帛书,轻轻打开,依稀可见那笔走虫蛇,蝇飞蚊舞的破字。
只是露出了几个字,却刺的她犹如刀割,以至于她竟握不住手中的帛书掉落在炭火里。
啪嗒!啪嗒!
当泪已干,曾经的失言也已经化为灰烬。
一月,两月,就像刘宏说的“结了婚人也会定性点”,两月来,洪鸡在洛阳变的有些诡异的安静。
自从春宵一刻后,蔡琰认真扮起了妻子的角色,端庄、贤淑、迷人,洪鸡跟曹操袁绍一起打猎的时候,他两还一个劲的羡慕洪鸡好福气。
并不知道洪鸡已经被自己侄女去势的何进还劝说洪鸡乘有时间多纳几门妾室,好为家族开枝散叶。
只是何进的好意都被洪鸡用冠冕堂皇的理由给拒绝了。
何进故意把洪鸡的说法散布出去,熄了好多想联姻的世家的心思,无意中拔高了洪鸡的形象,不仅让蔡琰对他用卑劣手段得到自己的不快荡然无存,更是在心里生出了几分爱意。
一切似乎都向好的方向发展,只有洪鸡知道自己心中有一团火,在亲吻,抚摸蔡琰的时候变得愈发旺盛!
“任务!我必须要完成任务!不然即便给我整个世界,又能怎么样?只不过是拥有的越多,越加感到痛苦。”
这一天,天空下起了小雨,给已经逐渐回暖的天气带回了些冷意。
“夫君,小心着凉!”
蔡琰温柔的给洪鸡披上披风,轻声道。
他双手合住了她的手,递到嘴边,轻轻一吻,又哈了口气,想要温暖她有些清凉的手。
“手都凉了,回屋歇着去吧。”
都那么久的夫妻了,只是亲了亲手她还是会忍不住的脸色微红。
“听父亲的朋友说,陛下的病情有所好转,想来再过几天,夫君就可以启程去荆州赴任了。”
过年的时候,刘宏突然受了风寒,由于纵欲过度,加上服用仙丹体质虚弱,病的无比严重。
洪鸡还以为他挺不过来了,没想到今天他却听到了“好消息。”
“怎么,这么想离开洛阳?”
“没有,我是瞧夫君整日闷闷不乐的,想必是觉得洛阳呆的闷了,想回家走走。”
“傻瓜,有你在的地方,我又怎么会觉得闷呢?”
说着洪鸡抱住了他,略显粗糙的脸还贴上了细腻无暇的脸颊。
只是抱上时,没有看向蔡琰的目光带了些冷意,比初春的寒风还要冷。
入夜,雨还未停。
往日的洪鸡已经在蔡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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