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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灵-狂郎傻婢-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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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要如何避过重点而让她了解一切呢?

「小芽,你……呃!你还记不记得刚来庄里的第一天,你听到的那个……那个狂啸声?」紧跟著小芽进入厨房的战修试探性地问。

小芽放下餐盘後才转过身来回答,「记得啊!怎麽样?」

「怎麽样?」战修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她怎麽会这麽间?「难道……难道你不觉得很可怕吗?」

「可怕?」小芽仔细回想了一下。「是有一点,不过还好啦!我记得小时候,我爹那些江湖上的朋友啊!常常一喝醉酒就狂嚎著要去宰掉那些山贼或除掉那些匪寇什麽的,你都不知道,他们就红著眼、狰狞著脸孔在我耳边大吼大叫耶!那才叫可怕呢!」

她恍手画脚地说著。「刚开始我都被吓哭了,不过,後来我就习惯了,有时候还会好玩的陪他们大吼大叫喔!」

耶?怎麽会是这样?那……那他们干嘛还这样小心翼翼的不让她再碰到少爷发狂的情况?他们一直以为她之前只是因为没有盘缠了,所以就算再害怕,也只能勉为其难地留下来,却没想到竟然是……

「那……那当时你听了都没有什麽特别的感觉吗?」

「感觉啊?」小芽搔搔脑袋。「大概就是觉得少爷真的是被宠坏了。」

「嗄?」

「还有啊!我是很纳闷啦!一个小鬼怎麽能发出那种声音呢?後来再一想,他大概真的是气疯了,嘿嘿!说不定喉咙都被他喊哑了呢,」

「小鬼?」

小芽不好意思地傻笑著。「我当时一直以为少爷是个小鬼头说。」

战修不觉失笑.「少爷已经二十六岁了呢!」

「哇!那大我十岁耶!」

「是啊!」战修应答著,同时注视著她沉吟片刻。「小芽,我老实告诉你好了,少爷是个非常 暴躁易怒的人,而且,他一旦发起火来,就会理性全失,像个疯子似的,所以……所以有人管这儿叫疯子庄。」

「疯子庄?」

战修颔首。「嗯!就是因为少爷常常发作的缘故。不过,自从你来了之後,也不知怎麽搞的,少爷的情况似乎好多了,所以,我希望你能专心一点伺候少爷,说不定他还能更好一点也不一定。」

「哦——是这样啊!」小芽想了想。「好吧!那我去陪他好了,但是,庄里其他人的伙食……」

「不要紧,我会另外找人负责的。」战修兴高采烈的说。

「那就好。」

跟著,战修的脸色忽地又变得很严肃,甚至是严肃得有点过分。

「不过,有一件事我一定要事先提醒你。」

「什麽事?」

「当少爷突然显得很累、很不舒服的时候,你就要小心了;之後,若是少爷开始出现乾呕现象时,小芽,你要记得马上跑,而且有多快就跑多快、有多远就跑多远,记住了吗?」

「咦?为什麽?」

「因为那就是少爷即将疯狂的前兆!」

^O^

传言不可信,听人家说的话不一定准;所以,小芽实在很难想像一个像南宫绝玉那样斯文瘦弱的人能凶到哪里去。

虽然南宫绝玉的确很任性、很容易生气,有时候却又会突然变得很忧郁、很绝望,仿佛天就要塌了似的,他沉默寡言,又常常坐立不安,老是在那儿踱来踱去的让别人也跟著不安起来。

而且,这个不喜欢、那个不喜欢的,似乎什麽事都引不起他的兴趣;他也很容易感到疲劳,老是喊口渴,又常常冒冷汗;比较可怕的是,她偶尔会有种错觉,觉得他好像很想杀了自己的样子。

是错觉吗?

随著相处时日的增加,从一开始只是陪著南宫绝玉一起吃饭,到後来只要有空就会去陪伴他,小芽越来越觉得他似乎有病,他不是疯子,但可能有病然而,下意识里,她又有预感自己不能问南宫绝玉这件事,否则事情可能会闹得很大条,所以,她只好试探性的询问战修。

「那个……战爷,我是不是能请教一下,少爷这个样子有多久了?」

战修讶异地瞥了她一眼,但还是认真地想了一下。

「这个……记得他七岁被我家老主人带回来的时候,情绪就不太稳定了,之後就一年比一年严重,直到我家老主人病逝两天後,他头一次发作,渐渐的,发作次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狂暴,然後就……呃!变成今天这样了。」

「那……」小芽小心翼翼地觎著战修。「战爷有没有想过少爷他……可能是有病?」

「有。」战修回答得很爽快。「事实上,少爷的确有病老主人在世的时候!就曾经想请大夫来帮少爷看病,但是……据说少爷是因为曾受过很大的刺激,才会开始情绪不稳的,而那个刺激正好和大夫有关,所以,他极端厌恶大夫,坚决不肯接受大夫的诊治。」

「这样碍…」小芽沉吟片刻。「那就只好我去看大夫罗!」

「呃?你说什麽?」

「没什麽、没什麽,我在自言自语而已。」

当夜,她正要就寝时,突然觉得房外似乎有人,遂起身去察看,结果竟然是南宫绝玉在她房外的院子里踱步。

「少爷,您怎麽还不睡?」

南宫绝玉闻声,骤然停下脚步,而後慢慢地往她这边看过来,苍白的月光映照在他苍白的脸上,更觉诡异无比!此刻,眼神忧郁、神情疲 惫不安的他看起来似乎很烦躁。

「我……睡不著。」

「原来是睡不著啊!」小芽恍然地点点头,随即福至心灵地又问:「少爷常常睡不著吗?」

南宫绝玉清秀的脸上倏地满怖绝望之色。

「我……每天晚上都睡不著。」

「耶?真的啊?」小芽惊讶地说:「那……那不是很痛苦吗?」

南宫绝玉垂下脸没有说话。

小芽略一思索,随即进房披上衣服,再拿了一个小瓶子,然後又走出来,牵著此刻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南宫绝玉往南院而去。在经过战修的房间时,她把尚未就寝的战修叫了出来,并将手中的小瓶子交给他,而且交代了好些话。

「……几滴就够了,水要热一点,泡到他想睡为止,最好能顺便帮他按摩一下背部和头部,我再替他泡一壶茶……」

大约一个时辰後,战修蹑手蹑脚地从南宫绝玉的房里出来,惊诧地对等待在外面的小芽说:「他睡著了!」

小芽满意地点点头。「很好,以後少爷要是睡不著就这麽做。」

战修感激得简直想跪下来膜拜她。「这个……」他举举手中的小瓶子。「就是你种的那些花做的?」

「是啊!」

「好,明天我就叫人帮你多种一些。」

翌日早上,小芽陪同南宫绝玉用过早膳後,就觉得南宫绝玉的精神似乎很好,情绪也很平静,於是,就漫不经心似的说出她的提议。

「少爷,我们去散散步好不好?」

南宫绝玉未置可否,只是在瞄了她一眼之後,就转身走出去了。

小芽先是愣了愣,旋即随後追上去,可是走没两步,小芽就发现,与其说南宫绝玉是在散步,倒不如说他是在和她赛跑。

「等……等等啊,少爷,等……等等啊!」

南宫绝玉听见叫唤,立刻停了下来,并回头看她。

小芽追上他之後,才急喘著气抱怨道:「你嘛拜托一下,少爷,你的脚长,我的脚短,你走一步,我得走三步,这样我一辈子也追不上你嘛!」

南宫绝玉没有反驳,只是转头又继续走,不过,这一回他就配合著小芽的速度前进,小芽故意走得很慢,他也配合著学乌龟走路。

「少爷,过两天我们要到镇上去采购,你要不要跟著去看看?」然後,说不定可以顺便哄他去看看大夫。

「不要。」

「为什麽?自从我来到这儿之後,好像从没见少爷你踏出山庄半步耶!」

「我不喜欢人多。」

「可是听说以前老爷常常带少爷出去呀!」

「义父说那样对我有好处。」南宫绝玉平板地说。

小芽立刻明白了,他是被逼的!但也许他义父是希望他能融入人群中,说不定就不会这麽容易情绪不稳了,可或许效果并不是很好,甚至有点反作用!不过!至少他义父是好意的吧?

来到庄後的另一角!小芽停下脚步,她靠在鱼池边的柳树上凝视著南宫绝玉,後者则望著鱼池,鱼池里早就没有半条鱼了,甚至还浑浊肮脏得很,他却看得似乎入了神。

把玩著垂在胸前的辫子,小芽忽然间:「少爷,你在想什麽?」

南宫绝玉过了好一会儿後才回答,「我爹和我娘。」

「哦!」小芽沉默了一下又问:「他们是生病过世的?」

这回过了更久之後南宫绝玉才回答。

「不,他们是被毒死的。」

「耶?」小芽顿时倒抽了一口气,震惊得张大了嘴。「被……被毒死的?」

「我表叔勾结大夫在给我爹娘的补品中下了毒,」南宫绝玉低喃。「他们痛苦了七天七夜才过世,而我就在一旁看著他们辗转哀嚎,却无计可施。」

「天哪!」难怪他会那麽痛恨大夫。

「我想要去找别的大夫来救他们,可是,我表叔却抓著我不让我去。」南宫绝玉的神情逐渐显得有些恍惚。

「可恶!」小芽恨恨地道.

「我表叔原本想挟持我好控制南宫家的财产,但我逃走了,於是,他和亲戚们奋力争夺的结果,依旧一文也得不到。」南宫绝玉的神情似乎越来越恍惚了。

「至少你逃走了呀!」

「我逃走了,但是……」深刻的哀伤、痛苦、绝望突然占据了南宫绝玉的脸孔。「我永远也忘不了我爹和我娘临死前的痛苦申吟,他们抓著我的手求我救他们,他们哀求我,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他们……」

「不要说了!」小芽情不自禁地脱口喊道:「少爷,不要说了!」

「……最後,他们哭嚎著求我杀了他们,因为他们受不了了……」

「少爷,拜托你不要说了好不好?」小芽苦著脸哀求。

「……我不知道该怎麽办?是该看著他们痛苦而死,还是杀了他们好缩短他们的痛苦?」

小芽终於觉得有点不大对劲了。「不要说了!」她忙跑过去抓住他的手大叫。「不要说了!」

但是,南宫绝玉好像已经听不到小芽的声音了,他依然喃喃地诉说著,而且,神情开始变得有些呆滞、怪异。

「……他们之所以让我爹娘死得那麽痛苦,目的只是要吓我……」

「少爷,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他们说,如果我不想像我爹娘那样死得那麽痛苦,就要乖乖的听……」

「不要说了!」小芽拚命摇晃著他的手臂,希望能摇醒他。「少爷,不要说了呀!」

然而,南宫绝玉似乎已经完全感觉不到身外的一切了。

「……当我想替我爹娘报仇时,才发现我表叔和那个大夫已经死了……」

「少爷!」

「……我救不了我爹娘,也无法替他们报仇,我……我不晓得我活著到底有什麽用……」

「少爷!少爷呀!」

「……我爹娘常常来找我,叫我去陪他们……」

「不!不会的、不会的!」小芽忍不住哽咽了。

「……或许我早就应该去找他们了……」

「不——」小芽哭叫著抱住南宫绝玉,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抱住他。「少爷、少爷,你才不应该去找他们呢!少爷,他们一定会生气的,如果你现在就去找他们的话!」

她难过的啜泣著。「其实……其实我爹也是为了救我而死的,当时,我也觉得是我害死我爹的,但是……但是我娘说,就因为我爹是为了救我而死,所以,我更应该连爹的份一起努力的活下去,因此……」

她仰起泪痕斑斑的脸对上南宫绝玉俯视的眸子。「因此,少爷就应该连少爷的爹娘的份更努力的活下去才对,否则他们会生气的,一定会生气的,一定一定会加倍生气的!」

南宫绝玉睇视她许久,怪异的神情逐渐消失。

「是吗?」他喃喃道:「他们会生气吗?」

「是的,少爷。」小芽恶狠狠地说:「如果你不好好的活著,他们一定会生气的!」

南宫绝玉又凝住她好半晌,而後突然回抱住她,并将脑袋埋进她的颈项间,同时用力吸了口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气。

「我救不了他们。」

「我还害死了我爹呢!虽然不是我愿意的。」

「我也帮不了他们。」

「所以,你现在要替他们活下去。」

「我也没有办法替他们报仇。」

「老天替你报仇了。」

南宫绝玉沉默了。

「少爷,我娘告诉过我,」小芽轻声的说道:「父母最大的安慰,就是见到儿女的幸福,所以,如果你觉得亏欠了你爹娘的话,那你就应该尽力去得到最大的幸福,好让你爹娘得到最大的安慰,这才是你该做的吧?」

南宫绝玉漠然无语.

「至少,少爷!如果你不为你爹娘留下个孙子就去找他们,他们才真的会恨死你呢!」

又过了好一会儿工夫後,南宫绝玉才慢慢地抬起头来!叹息似的低喃,「我累了,我想回去了。」

扶著身躯有些摇晃的南宫绝玉,小芽默默地伴著他走回南院。

真糟糕,他是真的想死呢!

她该怎麽做才能帮他呢?



第三章

从那天的一席谈话之後,小芽更觉得南宫绝玉有病了,但只是心病,绝对不是疯子,绝对不是!

就算他真的是疯子好了,像他那般苍白瘦弱,又能可怕到哪里去呢?

传言真是可畏呀!

她始终是这麽认为的,认为是大家对他的误解太深了,总觉得对他不太公平。直到那一天,过年前不久的某一天——

庄院里的下人大部分都回家去准备过年了,专门负责管理庄园内部事务的叶天涛无法阻止他们,否则,要是他们乾脆辞工不做的话,岂不是更惨?

因此,在过年前,庄园里的事务就只有几个人在维持,连专职负责南宫绝玉身边事务的战修也不得不慷慨地贡献出劳力,堂堂的大护卫只好卷起袖子抹桌擦椅兼洗地倒尿壶。

至於小芽,她的工作不多,却很花时间。除了采购之外,最麻烦的就是那片花田了。

香草植物并不是很娇贵,但越勤加修剪,植物才会长得越好,而且,这种植物不可以直接将水浇在叶子或花瓣上,浇在土壤里又怕太潮湿,否则很快就会从根部腐烂掉。

偏偏白石山庄地近鄱阳湖,夏季时湖中蒸发之水分就在庐山聚集成水气,所以很容易成雾成雨,因此,如果没有人帮忙的话,光是看顾那片花田就够小芽忙的了。

在这种时候,真的没有人有馀力去特别关照南宫绝玉,除了准备好三餐外,也只能任由他到处去闲晃。

这天,战修送小芽到牯岭去采购,原来预定隔天再去接她回山庄的,但她在采购完毕後,还顺便到镇里的医馆跟大夫询问、讨论,结果得到一个令人相当兴奋的结论,於是就忍不住自己先行回山庄,打算尽快告诉战修他们这个好消息。

谁知,回到山庄後,却发现庄里的人竟然都消失不见了,当她正感觉到奇怪时,蓦地,一声凄厉的长啸几乎在她耳边响起,她猛然转身,旋即倒噎一声,吓得咚一下跌坐在地上。

她终於明白为什麽大家会叫南宫绝玉是疯子了!

因为此刻的他看起来十成十就像是个疯子,披散的头发、怖满血丝的狂乱眼眸,那张清秀的脸庞早已扭曲得不成人样了。现在就算人家跟她保证说他绝对不是疯子,她都会立刻把不信任票砸到对方脸上去!

如今的南宫大少爷就彷佛是个复仇的厉鬼,随手一挥就是一块巨石粉碎、一棵松木腰折,他狂嚎著将触目所及的所有东西破坏殆尽,没有一样能保持原来的样子。

就连凌空掠过的小鸟都被他伸掌一收攫进手里,噗一下残忍地将它捏死,使得鲜血四处飞溅;信手一扫,误闯进来的野狗也被他扫飞到数丈外,哀呜一声後便寂然不动了;陡地寒芒一闪,他竟然抽剑砍了一只可爱小猫咪的脑袋!

那颗脑袋正好掉到小芽的脚边,害她差点吐出来!

一直听战修说南宫绝玉有一身绝顶武功,她始终无法真正了解这种说词的含义,直到此刻,她总算相信南宫绝玉是真的有一身惊人的功夫,也总算明白何谓绝顶武功了。而他的双掌和平常作为腰带的软剑就是两件毁灭性的兵器,让所有的人在他发细时只能难飞狗跳的落荒而逃。

但是……呃!终於能了解事实是很好啦,不过……呃!下一个就……就轮到她让他……让他试功夫了吗?

这麽一想,小芽顿觉心脏跳到咽喉噎住了呼吸,她惊恐得全身瘫痪在地上完全无法动弹,事实上,她没有当场尿出来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可是,当南宫绝玉开始靠近她的时候,她立刻骛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会尿裤子。

然而,就在他近得似乎一挥手就可折断她的脖子时,他突然停了下来,血红的双眸狠暄著她,且剧烈的喘息著,她则完全屏住呼吸;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她则暗忖著希望不要死得太难看,譬如像那只猫咪一样,脑袋滚到某某人的脚底下,害某某人觉得想吐。

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大概是当小芽开始认为不必劳烦他动手,她自己就会先窒息而死的时候吧!南宫绝玉竟然扑通一声在她面前跪下,同时双手痛苦地抱住脑袋。

就算此刻天突然打开了,也不会令她如此铬愕!

「协…小芽……」他痛苦地申吟著。

嗄?啊!是、是、是……她反射性的想回应他,可是,当她好不容易抖开两片唇瓣後,却发现声音还在窒息当中。

「……帮……帮帮我……」

耶?帮……帮他?!

不要开玩笑了好不好?她还想叫他帮她呢!

不过……看在他好像真的很痛苦的份上,她就姑且问他一问吧!

「少……少爷?」不简单,好不容易能挤出声音来了,虽然这声音难听得连她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头……头好……好痛碍…」

咦咦咦?头……头痛?

不……不会吧?难不成……难不成他会这麽抓狂,只是因为他头痛?

「……小芽……帮……帮帮我……」

又帮他?!

但……但是……

「……协…小芽……」

好、好、好,可是,也得她爬得起来吧!

「……小芽……」

来了、来了、来了啦……唉!哪有这种人啊!刚刚才把人家吓个半死,现在就催著要人家帮他了,换作是其他人,恐怕要先揍他一顿出出气,再坐下来慢慢讨论到底是谁要帮谁吧?

不过,她也实在是太好心了,明明已经吓得差点屁滚尿流了说,现在还要为他学乌龟爬!都怪爹娘把她教育得太「偏激」,什麽若是人家需要帮忙,咱们就得无条件地赶过去帮忙,他们为什麽不先教教她,要是自己需要帮忙时,又该如何「骗」人家帮她的忙呢?

唉——真是没天理啊!

「小芽……」

「来了、来了,我这不就来了吗?」

好不容易爬到南宫绝玉身後,小芽掏出随身携带的小瓶子,倒出一些香精油在手上,然後按住他的太阳穴,开始顺著穴谷方向往後按摩,幸好南宫绝玉肯乖乖的让她按摩——虽然他依然申吟不已,否则她也不晓得该如何帮他了。

这样过了约一刻钟後,小芽突然发现他的申吟声不见了。

「少爷?」

「唔……」

「还痛吗?」

「……痛。」

「可是不那麽痛了吧?」

没想到南宫绝玉不但没有回答,竟然还就地躺下来,要赖似的枕在她的大腿上。

「少爷!」

「唔……」

「基於礼貌,你总要先问过大腿的主人吧?」小芽不满地瞪著不请自来占领她大腿的人,不过,手上的按摩倒是一直没有歇止过,只是稍微停顿了那麽一下下而已。

「不要停。」这就是他的回答。

耶?还敢说不要停?

吱!她还真想收手不管他了呢!

「少爷……」

「唔……」

「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的样子实在有够恐怖的?」

「唔。」

「如果不是我胆子够大,真的会被你吓死呢!」

「唔。」

「少爷……」

「唔……」

「以後要是又头痛的话,千万别再像刚刚那样了,你来找我,我一定会帮你按摩减轻痛苦的,听到了没有?」

「唔。」

「少爷?」

「唔……」

「你睡著了吗?」

「唔……睡著了。」

是喔!在说梦话吗?

不过,当战修等人目瞪口呆地出现在他们面前时,南宫绝玉倒是真的已经睡著了,而小芽也开始点头和周公打招呼,但是,她的手依然下意识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摩著……

*^0^*

虽然战修拚命追问,小芽一概不予理会,直到过年後,她又跑了一趟牯岭镇回来,她才找战修和叶天涛开了一场秘密高峰会议。

「……所以大夫说了,少爷那是情志所伤之郁症,因郁症又导致少阳经头痛,虽然少爷因为拖得太久,所以病况已经很严重,必须花费相当长久的时间慢慢治疗,但绝对不是无药可医的。」

战修和叶天涛闻言,不禁面面相觎,好半晌没有说话。

「原来是头痛……」叶天涛不可思议地喃喃道:「可是……需要那麽夸张吗?只不过是头痛而已,非得那样发疯发狂吗?」正确的说法则是:男子汉大丈夫,怕什麽痛嘛!

「这您就错了,叶爷,」小芽正色道:「头要是真正严重的痛起来的话!可是会让人痛得想敲掉自己的脑袋呢!而且,少阳经头痛最好是躺下来安静地休息,等待疼痛过去,因为这种头痛是越动越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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