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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制情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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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走到哪里都随时可能倒下去,身子软得像一滩泥,嘴里也会胡言乱语,然而我却顶着一颗清楚明白的脑袋,怎么样?这是不是很奇妙?

就像现在,我知道这是哪里,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甚至还记得我接了多少敬酒,可我就是站不起来,更走不动路,只能由皇甫令雪扛着回到房间。

回房后,皇甫令雪将我平放在床上,为我解开衣带,然后托起我的上身,把衣裳剥到肩膀以下的时候,我忽然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咬着他的耳朵说:「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说一万遍也不腻。

他笑:「嗯,我知道。」拨开我的胳膊,继续帮我脱衣服。

怎么这样?我不满。

我是在告白好不好,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但就算不给回应,也该亲两口意思一下嘛。

「喂!你……」我揪住皇甫令雪的衣襟,把他扯到跟前来,嚷嚷道,「现在你是我的人吧?我,呃……」酒嗝一个,「我也是……你的……那个吧。为了……世界和平,为了……呃……家庭和睦,为了……」羞死,我到底在说些什么?

「所以我们要约法……约法三章!」总算是吼出来了,不容易。

「喔?」皇甫令雪挑着眉,显得兴趣缺缺。「如何约?」

忿,真把我当成烂醉鬼了是吧?那我就用事实说话,告诉他,我清醒得很。

我对他竖起食指,一本正经地说:「首先,我要你以后不准再对我介意……那个……柳如瑶的事,听到没有?」

皇甫令雪的表情微滞一下,移开目光,漫不经心地应着:「嗯。」

我执拗起来,捧住他的脸逼近过去,非要他直视我的眼睛。

「不、准、敷、衍、我。」我一个字一个字用力地说,简直咬上他的鼻尖。

「你……你别搞错状况了。我这人,就是再大胆,也不会不明白,兄弟妻……不可戏,这个道理。你倒好……跟我的嫂子吃醋。」

「……嫂子?」

「不然,你以为?」我翻白眼,「柳如瑶就是我……不折不扣,如假包换,仅此一个的……嫂子。」

「……」一抹三分像笑七分像叹息的笑容,在我眼前慢慢扩大。

「扈唯。」皇甫令雪幽然道,「自从遇上你,你总是让我犯一些以前从不会犯的傻事。」

「唷,你傻吗?」我冷哼。

才不哩。这只老狐狸,精明得很。

懒得跟他计较这些有的没的,我继续约法第二章。

「第二,你、你听好了,一定要听好。」这一点十分重要,所以我很认真……

至少我竖着的那根指头,直得很认真。

「你要废除……那个鬼祭典,废掉它。什么圣女,什么祭品,通、通……不能要了!太不人道,太不科学,太、太应该废除了……嗯,应该、应该……」我坚信自己的正义,自我肯定地念叨起来。

皇甫令雪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声音轻郁地说:「是不是只要我做到这些,你就会留下?」

「我……呃……」酒嗝又一个,「为什么不呢?」

「一心留下?」他一步也不放松,紧逼上来,「不作任何他想?」

「想……想什么?没什么好想的。」我嘟着嘴连连摇头,「不想、不想……想了我也不说……」

「……」气氛沉闷下来。

稍后,一只手覆上我的脸颊,缓缓地抚摸着。

「其实,无论柳如瑶与你有没有什么,我都有信心,擦去她在你心中的痕迹。」含着笑意的话语飘进我耳中,只是听起来有一些无奈、一些喟叹。「至于祭典你可知道,柳如瑶怎会去到你那里吗?」

「知道。意外嘛。」

皇甫令雪低笑出声,神秘兮兮地摇着头:「并不仅只是意外。」

「啊?」我吊起眼角,「那还能是什么?」

「是故意。」

「故意?」

「不错。」皇甫令雪徐徐道。

「那次祭典,我还有四长老,都是第一次亲身参与。而在那之前,其实我与他们都并不认同,这种以人为祭品举行祭典的方式。只不过封天教沿袭多年的习俗,道是若不坚持每十年进行一次祭典,便会遭受天谴地责。偏偏我们均不屑此道,便提前商议好,在祭典的过程中,让容夙非有意出一点小岔子,看看会发生什么,之后,天地又将如何对我们施以谴责。」

「……」

为什么这些天来受到的震撼,总是一个接着一个,接连砸在我头顶上?

我简直被砸晕了,木讷地问:「那……结果呢?」

「结果,失去了一个圣女。」皇甫令雪笑了笑,「另外,得到了一个你。」

「我……?」

我的脑筋还是有点转不过来,稍嫌迟钝地喃喃着,「什么意思,这是……说明什么?」

皇甫令雪撮弄着我的头发,淡淡接话:「这说明,即便你不提,我也本就打算废除祭典这回事。」

「可……可你还警告柳如瑶,要她自行回来,否则就会……」

「随口说说的。顺便验证一下,看她消失后还能否再回来,便能了解那个出错的后果,究竟造就了什么。」

我没有话讲了……是那以逗弄人为乐的老天,或者仅仅只是几个人的无心,用一根从来不存在的绳索,把我牵引到了今天这一步?

不理会我的呆滞,皇甫令雪主动问:「还有第三条吧,是什么?说说看。」

第三条?喔,是约法三章的那个……我费了好一番劲才想起来。

然而以我现在的大脑状态,思想根本已经是在浑沌中游走,糊里糊涂地答道:「这个、那个……我不要做祭品……」

皇甫令雪默了片刻,忽然欺身下来,在我唇上轻咬一口,才忍俊不禁地笑着说:「还想着祭品?你还有资格吗?傻瓜,你怎么这么傻,我怎会遇上你这样一个世上绝无仅有的傻瓜?」奚落完了,他的手钻进我的衣襟,在我胸前摩挲起来。

「好了、好了,这样便算是约法三章告成了吧?」他在我颈上亲亲又吮吮,吐字含糊而暧昧,「无论如何,今天是你我成亲的第一天,虽然实情早已不止如此,不过该做的事还是得做。来,为相公宽衣。」他拉起我的手放在他腰上,催促地看着我,显然就是要我伺候他。

如果在平常,我肯定会没好气地跟他酸两句。可是现在的问题在于,我的浑沌状态还没完全恢复过来。

「那天你向那么多人宣告,说我是……那个……」我无意识地拨弄着他的腰带,细声咕哝,「但,现在变成这样,没有影响?祭品的事,这样就完了?」

皇甫令雪露出一脸无辜:「我何曾说你是『祭品』,这两个字?」

「什么?」没有吗?「可你不是说……」呃,原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来年的祭典将全赖于你。」他接过话,缓缓点头,「不错,我是如此说过。但在这句话中,我并未点名称你是祭品,不是吗?」

「啊?」搞什么呀?难道是我会错意?……

不可能!他明明讲过,只有我具备做祭品的资格,而且还亲口要求我做。

现在这样挑语病,又算什么?唬弄我是不是?

「你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怨愤地拿手指不停戳着他的腰,「不要再翻来覆去,给我一次讲清楚。」

他笑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被搔痒的关系。

「傻瓜。」又叫我傻瓜,忿。

「那句话的意思是……」他有意顿住,慢条斯理地撩开我的亵衣,手掌压在我的胸膛,用指尖拈起上面的敏感部分。他伏下来,双唇含住我的喉结,狡蛇般的舌头灵活地舔上来,滑下去。

一阵阵异样的酥麻随之蔓延开来。

「唔……」我呻吟,然后气喘吁吁,赶在被彻底收服之前表示抗议,「你、你话还没讲完。」

他笑咳一声:「意思就是,你会对将来的祭典带来极大影响,意义深远……」这样说着,他嘴下的动作是停住了,手却不老实地沿着我的腹部向下游动,一直游到不该去的……,但其实又是应该去的地方。

「你看。」他突然收拢掌心,我不禁激灵一下,「你不是已经令我下定决心,再不举行祭典了吗?」

「嗯?呜……」热血奔涌,气势汹汹地朝着一处地方汇聚而去,使得我的大脑陷入严重缺氧。

拜托,这样子叫我怎么思考嘛?

我扭动起来,想着挣脱,身体却违背我的意志,不听使唤地向他挺过去,想要更加接近他的手,以及手掌下的触感和力度。

「可是你……」逃不开了。我粗喘着辩驳,「你不是,原本就打算取消祭典……」

「我的打算,与你的约法督促,这是两回事。」

「……」好一派冠冕堂皇,可惜狗屁不通。

忽悠我。这家伙明摆了就是在唬弄我。

气死我了……「你、你从一开始就设计我……你你你,卑鄙,无耻,龌龊,老奸巨……啊!」一声尖叫,吞没了我的一切语言。

皇甫令雪吻去我额上的汗丝,以无限温柔的声音威胁道:「在我掌握着你要害的时候,是不是不要说我的坏话比较好呢?」说着,又惩罚性地用指甲一刮而过。

再也无法抑制地浑身轻颤起来,我知道,我已经翻不了身,于是委屈巴巴地发起控诉:「你、你欺负我……在床下也欺负我,到了床上还欺负我……」

一听,皇甫令雪忽然停下所有动作,满目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说:「若你觉得这是种欺负,那么,你来吧,欺负我。我绝无怨言。」

「呼……」我一下子泄了气。

崩溃。别说我现在没那个心,就算我有心,我也得使得上劲。

他作的让步,不错,是很诱人,足以诱发动力。然而心里的反应,并不总是和身体同步。

没看到我已经软得像一滩烂泥?身体又沉重又无力,害我正发懒呢。

见我久久不动静,表情沮丧,皇甫令雪笑着在我唇上轻啄几下。

「怎么?没兴趣欺负我吗?原来我如此不吸引你。」他夸张地长吁短叹。

我涨红了脸,脱口而出:「才不!你明知道不是……」

「喔,所以说这不是欺负?」老狐狸终于露出真面目,洋洋得意地笑,重新对我上下其手起来。

「想通了就好。来,相公疼你。」

「?」我瞠目。这这……绕来绕去绕了半天,结果却依旧回到了原点。

原来他根本还是在设计我。

「你这老唔……狐唔……」几个字被他咬得断断续续,再也没有机会吐出来。

唉,我输了。

从我第一次见到他,以荷枪实弹败在他徒手之下的那刻起,我就已经输了。

我输给他我这个人,从内到外。甘心情愿为他割掉我的过去,奉上未来。

也许从一开始,这旷古绝后跨越时空的伟大任务,我就注定是完成不了啦。

冬天是一个养人,尤其是养懒人的季节。

遥想从前,我在特警部队里受训的时候,常常天不亮就起床,进行常规训练,累死累活一天下来,照样觉得神采飞扬。

可是现在不行了。

已经日上三竿,我却还在被褥里窝着。反正在这儿没有吹哨、没有响铃,也不会有人踢屁股,爱睡多久都没问题,只要别不小心睡死掉了。

人的惰性大概就是这样培养出来的吧。

其实我这也不能说是懒惰,只是赖床的毛病变得严重了。

本来嘛,外头寒风飕飕,听上去就觉得冷的。试想任何一个人,只要条件允许,谁不想躲在暖烘烘的被窝过冬呢。

何况我躺在床上不动,除了暖和,浑身也比较舒坦。

一段时间后,我隔三秒五秒就腰酸背痛的,但是,我要郑重声明,这并不意味着我身体不好。

只能说,某个人的身体太好。咬牙……

当然,就像我以前讲过,干坏事同样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

所以说,这个经不起诱惑的我也有错,而且不止错了三四五六次……

正懊悔着,忽然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碎响。

我狐疑地撩开被褥,看见雪吟正站在床头边的置物案前,两只手不知道在我的衣服里摸索着什么。

「丫头?」我喊。

雪吟抖一下,迅速收回手背到身后,然后转过身来看我,眼睛瞪得很大,一副受惊小兔的无辜状。

「你、你醒啦?什么时候醒的?」

「早就醒了。」我懒洋洋地打个呵欠,「怎么了?找我还是找你爹?」

「不是找爹,当然不是。爹早就去前院那儿了。」丫头的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急切地叫道,「我是来找你,叫你起床的!」

「喔……」我困惑。

奇怪,用得着反应这么大吗?总不至于我一觉醒来,就变成了儿童不宜观瞻的怪兽吧。

难道是我的醒来出乎她意料,所以被吓着了?

话说她的胆量比起我,可是丝毫都不逊色。力气就更别提了,放眼整个幻水山庄,就属她最强悍。

唔,大概小姑娘都是这样,芝麻点大的小事就一惊一乍的。

我懒得继续深究,问道:「叫我起床干什么?有事?」

「没事、没事。」雪吟嘿嘿地笑,只是笑得有点像是费劲挤出来的,「昨天半夜下了大雪,先前才停,地上已经积了好厚一层。所以雪吟就想叫你出去玩嘛,陪我打雪仗,堆雪人什么的。」

「这样啊……」我想了想。

虽然很舍不得温暖的被窝,但一直躺着毕竟不是办法。

别人好歹是中年才发福,再怎么样,我总不该养得青年就发福不是?

再说了,看看人家皇甫大教主,都是再过两年就三十的人了,身材还保持得那么好,堪比杂志上的国际名模。

站在这样一个人身边,我可不能让自己圆滚滚胖嘟嘟的。

主意下定,我对雪吟点点头,「好啊,你到外面等我,我弄好了就去找你。」

雪吟喔一声,面向着我往后退,一直退到门口位置,溜一下窜了出去。

这小丫头,今天真的不大对劲,到底是怎么了呢……

穿衣整理的时候,我就这个问题反覆在想,可惜始终没能想出一个所以然。

出了房门,看到丫头正蹲在雪地里,只是背对着我,看不见她在捣弄着什么。

想偷窥,又觉得偷窥一个小姑娘,太没品格,于是在距离她几步之遥的时候停住脚,出声喊道:「雪吟,在干嘛?」

雪吟的反应实在出乎我意料。

豁地站起来,仓促把什么东西塞进了袖笼里,才转身过来面向我,多此一举地对我挥手打招呼:「来啦,哈哈。」啧,这叫做干笑还是假笑?好端端一个小孩儿,怎么笑成这样?

我狐疑地瞄瞄她的袖口,找不出什么端倪。看来丫头是有意瞒我,我也不便追问,随便找了个话题。

「你爹什么时候去前院?做什么去的?」

「今儿个一早,宁叔叔来了,所以爹就去了。」雪吟答得一板一眼。

做贼心虚的人通常这样。但愿是我想多了。

「又来了?」我皱眉,「那你的静叔叔呢?去哪了?」

「嗯,也跟去了。」

不出所料。

「吵起来没?」我接着问。

「没明着吵,只是字字尖酸刻薄的。」

果然。

「那你爹什么反应?」

「老样子啰,事不关己,一概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雪吟顿了顿,难掩好奇地问,「你说静叔叔和宁叔叔,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打起来呀?」

「我哪知道?」我翻白眼。

小家伙,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但另一方面,她的心情我多少可以理解。因为我也忍那两人很久了,巴不得他们干上一架,完了之后一了白了,从此老死不相往来,我就能落个耳根清静。

现在的我,一听见宁昭云三个字就头疼。为什么会这样?这事说来话长。

那天,宁昭云在幻水山庄的后山遭遇了刺客句晓冲,而后审讯句晓冲的事情,就交给了回静。

宁昭云作为一国之君,没几天就要赶回京城。在他临行前,对于句晓冲的盘问还没问出结果,而他也不在意这个来自遥远关外的小刺客,就把人暂时留在幻水山庄了。

三个月后,宁昭云再访,问及盘问结果,回静答说没有结果。宁昭云不信,向回静要人,回静也不给。

我的判断是,回静一定有哪根筋搭错了。

不然,他怎么会把句晓冲送到庄外,给人家安排了住所,还照顾得衣食无忧。他给我们的理由是其实这孩子身世坎坷,挺可怜的,可他为什么不这样告诉皇帝,宁愿和皇帝闹别扭,也非要瞒住呢?

如果真的有难处,我相信,宁昭云并不会完全不通情理。

然而回静的处理方式有棱有角,难免抵触皇帝威严,两人之间的矛盾就是这样起头的。

宁昭云一次要人未果,之后每隔一段时间就上门一次,结果总是一成不变。久而久之,甚至连过程都有所雷同了。

就像刚才我和雪吟的对话中描述的那样,只要两人一照面,绝对会有一番唇枪舌战。

不同于寻常意义上的舌战,这两个人的战争,撞击不出硝烟,属于冷静型的暗战。

从表面上看,好像两人只是话不投机,别的没什么。但是如果在他们身边多逗留一阵子,就会感到整个空间内的气氛都不对劲,空气里仿佛藏着针,隐隐蛰人。

不得不佩服皇甫令雪,居然能在那种环境里待下去。

或许,他也只是习惯成自然,慢慢练就出了那一副金刚不坏刀枪不入之身吧。

久而久之,有时候我简直错觉,宁昭云根本不是为了要人,而是专程来找人拌嘴的。

这样的想法或许有些荒诞,但也未必全无道理。

身在深宫,宁昭云说不定比我所能想像的更加寂寞。

能够讲真心话的人,我不知道他有没有,但是能够如此明目张胆与他对着来的人,我想是一个都没有。

既不畏惧他也不向他谄媚的回静,对他而言,真的只是个大胆刁民这样的存在吗?

只有当我想到这些,才不那么厌烦宁昭云的到来,不过对于那两个人的战场,我坚决秉持敬而远之的原则。

看来今天的午饭不能和皇甫令雪一块儿吃了……,我丧气地想着,从地上掇起一团雪球,叫一声:「丫头看招!」砸了过去。

雪吟尖叫着躲开,然后向我发起反攻。

打雪仗,其实真是非常幼稚的游戏,但用来打发时间倒还不错。

况且人跑动起来,消耗热量,也就不怕脂肪堆积。

一举两得,不是吗?正玩闹着,忽然瞥见雪吟在跑动中从袖子里掉了一个东西出来。

我眯起眼睛定睛看了看,不禁愣住。

原来,刚才雪吟在我衣服里摸索,又偷偷摸摸揣出来的东西,居然是我的手表。昨晚睡觉之前,我把手表摘了下来。

见我突然不跑了,雪吟也停住脚,很快就发现了她掉在雪地上的罪证。

「啊!」她惊呼一声,随即涨红了一张小脸,跑过去捡起手表,慢吞吞地走向我。

「这是我刚才……我只是……」她支支吾吾。

「不用解释。」我打断她,不以为意地笑笑,「傻丫头,你好奇就直接告诉我,我会拿给你看,别遮遮掩掩的,反而显得小题大作了。」

听我这样说,丫头眼睛一亮,立即就恢复了精神,兴冲冲道:「真的不要紧吗?可我看你一直戴在手上,还以为很了不得呢。」一听,我明白了,手表之所以引起她关注的原因。

可我要怎么告诉她,手表原本就是应该随身戴着的东西呢?

「没什么啦。只是戴习惯了,就一直戴着罢了。」我含糊其词,伸手要把手表接回来。

丫头蓦地缩回手,指着表上一个写着英文字母V的按钮问我:「那这是什么?我刚才把它放在手掌心里,这上面的符号还发亮,但有光的话就看不出来。」

「是吗?」我赧然地看着。

尽管我戴着它这么久,却从来没注意过这一点,真是惭愧。

面对这个勤学好问的好宝宝,我却只能这样解说,「那个,就是按钮,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按……钮?」雪吟眨眨眼,表情迷惘,「就是,用来按的钮扣吗?」

「……」这,我是不是在误人子弟?

「可这东西瞧上去不像钮扣。」雪吟没注意到我的尴尬,低下头,兴致勃勃地摆弄起手表来。

像是为了验证钮扣的可按性,她的手指在按钮上按了下去。

嘀!手表里忽然发出两声尖鸣。

雪吟吓了一跳,不假思索地把手表使劲抛开。

手表落地后,射出一道光束,在半空中,光束缓缓扩散开,逐渐形成一个盘子大小的平面圆。

我猛地意识到什么,连忙抱起雪吟跑回屋里,藏在门后,紧张地观察着接下来的情况。

天!别告诉我,因为雪吟的一时好奇,居然打开了穿梭时空的隧道。

不要,皇甫令雪不在,我不仅无法抓住他一起去现代,就连向他告别都没办法……上苍保佑,不要、千万不要……

在我一连串的祷告中,光圈里掉下一个物体来,然后光就消失了。

安全第一。

我多等了一会儿,直到确定异状已经结束,才踏出门,走到刚掉下来的物体前。

让我吃惊的是,这居然是一个大旅行包。

还是NIKE的,晕……我把包包提起来,扯开拉链,将开口朝下。

顿时只听一片唏哩哗啦,包里落下一堆堆的东西。

我蹲下去翻看,发现大多数都是些日用品,比如毛巾,牙刷牙膏,还有刮胡刀……等,看得我目瞪口呆。

我再仔细拨了拨,意外但又不算太意外,翻出了一个信封。

拆开信封,里面有一张信纸,看见纸上熟悉的字体,心脏登时狂跳起来。

我干咽一口唾沫,勉强克制住双手的颤抖,开始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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