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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制情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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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原地不动,也不急着捡起剑,只管揉捏着我被震疼的虎口。

可能是由于大会将近,容夙非的心情变得越加急躁,骂了两句之后,把落在地上的剑朝我使劲一踢,狠狠道:「快练!不然第一场就被刷下来,连累教里其他人跟着你抬不起头。」

我接住剑,不平地咕哝道:「什么嘛?怎么可能逊成那样。那时候梁放不就被我拿住了……」

容夙非耳尖地听见我的自言自语,当即甩个白眼过来,鄙夷地哼一声:「梁放算什么?不过是受人利用的一枚棋子。论武功论智谋,他还远远不够瞧呢。」

「呃?」我捕捉到他话中的疑窦,「什么利用?什么棋子?你是说,梁放那次的举动,并不是他一个人的主张?那会是……」

「少废话!」容夙非没耐性地打断我的追问,冲我扬了扬剑尖,「这么想知道?那就给我把剑练好。只要你能在日落之前,剑不脱手地接下我二十招,我便将刚才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你。」这、这个勉勉强强也算是种激励法吧?

我有了目标,练起剑来果然比平时更加积极。

遗憾的是,直到日头落山,我仍然没能达成容夙非的要求,也就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了。

没法子,我只好等吃过晚饭,再拉着皇甫令雪回到房里,向他讨个究竟。

听完我的陈述,皇甫令雪的脸色隐隐沉下来,点头道:「不错,梁放的确是被人收买利用,才敢做出当日的狂妄之举。」

「是吗?你们确定已经查清楚了?」

「不需要查。以他的本性与胆量,稍加推断便能得知。」

「这么玄?」我咋舌,想了想又问,「那你推不推断得出来,是谁收买了他,要他加害你们?」

皇甫令雪忽然陷入缄默,一双英挺的眉紧紧皱着,显得心事重重。

好一会儿之后他才重新开口,却是问我:「你可曾听说过『真渊侯』岑淳?」

「呃……」那是哪路妖怪?

看我迷茫的脸色,皇甫令雪自嘲地笑一下,大概这才想起来问我等于白问。

「岑淳乃是两朝重臣,当朝第一武将,麾下精英过万。」他接着为我解惑,「岑淳曾经多次领军征战沙场,战功显赫,于是被赐封为『真渊侯』。」

「喔……」我大概听明白了,只不过……,「那和梁放的事有什么关系?」

「岑淳有数位妻妾,只是不知什么原因,他膝下千金不少,却没有一个男丁。而岑淳如今的得力爱将,是他抱养的儿子岑阙,亦是这次比武大会上有夺冠可能的红人。」

「什么?」我大吃一惊。

尽管我早知道有不少朝廷人士与会,但我实在想不到,一个那么有权有势的大将军,居然也来参加这种江湖武斗。

看来那晋北数省真是块风水宝地,什么人物都能吸引过来。

照这么说……「所以他收买梁放,就是为了阻止封天教参加大会,跟他的儿子争夺优胜者?」我猜说。

一道阴影在皇甫令雪眼中闪过,他缓缓摇头:「并不尽然。」他顿住,眼神越发阴鸷,声音也异常地森冷下去,「岑淳真正针对的,只是我这个人,与封天教本身并无多少关系。」

「啊?」我越来越糊涂了,「这是为什么?难道他跟你有旧仇?」

皇甫令雪轻轻抿着唇,半晌不给我回应,我只好自行猜测起来。

「唔,我想一下……」我揉着下巴,「你是不是抢了他的钱?巨大一笔的那种?」皇甫令雪一怔,哭笑不得地看着我,表情比那窦娥还冤。

也就是说我猜错了?我再猜:「那……你勾搭了人家的妻子?」从他的外在条件以及内在恶质来看,的确很有干这种坏事的本钱。

不过老实说,这么多天相处下来,我个人认为他更像个玻璃,或者至少是男女通吃。

呃,难不成,「该不会……勾搭的是他儿子?」

「……」皇甫令雪的表情更加精彩绝伦,好像不认识我似地死瞪住我。

如果目光能够杀人,我相信我现在绝对只剩下了一具尸骨,至于血肉什么的,早已通通被他啃噬得一干二净。

所以,我又猜错了?我懊恼地挠挠头:「嗯……要不然呢,要不然,你杀害了他的亲人?」只剩下这种可能了。要是再猜错,那我就真的没辄。

意外的是,皇甫令雪的眉睫突兀地震颤几下,很少见他如此明显的情绪波动。他放低了视线不看我,良久,才撩起唇角,极尽嘲弄地冷冷一笑。

「恰恰相反。」他如此回答我最后那道猜测。

我不由得愕然怔住。相反?他的意思是,岑淳杀害了他的亲人?可,这是什么道理?

如果事实真是如此,那么,理应他去刺杀岑淳以报仇雪恨吧。可为什么被追击的人反而是他?

回想起来,自从离开幻水山庄后就不断遭遇的袭击,难道也是受岑淳所指使?

这就是所谓的斩草除根,赶尽杀绝吗?原因会是什么呢?还有,他被岑淳杀害的亲人是谁……

我有很多很多疑惑想问,然而面对着皇甫令雪微垂的脸,疏离的神情,却是什么都问不出来。就算问了,他也多半不会告诉我。

此时此刻,明明他和我就坐在伸手可及的距离,却恍惚有种远隔千里的错觉。

潜意识里,我不觉得他是在刻意疏远我,只是心底的秘密被埋得太深太紧,一时半刻间挖不出来。

其实我知道,自从我得到他的功力以来,也或许更早以前,他就不当我是外人看待了。

或许有那么一天,他会将所有一切都告诉我?……我这样思忖,但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我只是有种感觉,这一趟尘阳之行,恐怕比我所能想像到的还要复杂得多,也危险得多。

尘阳,据说是仅次于京城的繁华城镇,再加上群英会即将在此召开的缘故,使得城里城外大大小小的街道更格外地熙来攘往,有来亲自参加大会的人,有陪同助阵的人,也有纯粹来观战的人,真是好不热闹。

我们的大部队来到尘阳后,不必再强占「民宅」,而是去了封天教设立在这里的驿馆锦绣苑。

说是小苑,其实却大得惊人,再一次向我展示了封天教那雄厚的经济实力。

而这个锦绣苑的主人,或者说驻守它的人,原来就是上次在幻水山庄经历过手榴弹风波的宣叔叔,姚启宣。

他在这里,那么他的儿子自然也在,也就是那天跟雪吟练鸳鸯剑的衡。

我以为这两个小鬼相聚又要有得闹了,意外的是事实不如我所想。

雪吟居然没有提出练剑的要求。就算皇甫令雪失去功力,口头指点一两招剑式,应该还不是问题吧?

话说越接近尘阳,我就越发感觉到小丫头不太对劲。话少了,发呆的时候变多了,常常露出深思的表情眺望远处。

关于岑淳与皇甫令雪之间的恩怨,我曾经试探过雪吟。

当她听到岑淳两个字,脸色马上大变,先是咬牙切齿,接着敛眉不语,最后从鼻子里飘出厌恶之极的一哼,半坚拒半哀求地说:「唯哥哥,你不要再问我那个人的事,我不想说,你若真要问就去问我爹吧。」

我要是能从皇甫令雪那儿问出答案,也就不必来问她了,结果,还是什么都没能弄得清楚。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岑淳杀死的人,对雪吟而言同样十分重要。

会是她的娘亲,皇甫令雪的妻子吗?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

眼看着群英会在即,我也抽不出过多心思去研究这些陈年往事。

日复一日,在容夙非的淫威鞭策之下,我的剑术虽然谈不上精进,耍起来倒也有了那么点架势。至少要顺利入围比赛中段应当是不成问题。

据说,比武大会是分段依次进行。其实原本如果由皇甫令雪参赛,那是可以跳级,直接等着进入高段的比试就行,好大的面子。

可现在他无法上场,而我又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因此,尽管我代表的是名声赫赫的封天教,按照规矩,我还是得一步一步从头来。先参加初段,晋级到中段,而后是高段。

高段比试后最终剩下的两个人,将进行总决赛争夺冠军。

听说到总决赛时,皇帝还会亲自来观战呢,好威风。

在万众的引颈期待中,群英会拉开帷幕,并很快进展到如火如荼。

而我对其最深的体会是,比武真是一件超累的事情,这是不言而喻的。

还好我在初段比试中,遇上的都是些不算十分强的对手,打斗起来,我胜得还算是游刃有余。

一战战地连胜下来,我尽管谈不上乐在其中,倒也颇有一番成就感。

总算我没有给封天教的名头上抹黑,没有辜负皇甫令雪给我的一身好功力。而与会的其他人看我的目光,也由一开始的质疑度测,转变成后来的敬畏钦仰。

除此之外,参加这种比赛还有一个可好可坏的特点,就是能认识许多人。

怎么说呢?拜封天教三个字所赐,大部分人对待我的态度相当之友好,但当中有些人则谄媚得让我反胃。

不过,也有那种抱着单纯的英雄识英雄心理的人,像这样的人我就比较愿意结识,相处起来也很轻松。

由于每次到会场,我基本上都是独来独往,所以当不轮到我上场的时候,我和那些人一齐欣赏并点评着场上的比武,尽管我对此不是真的感兴趣,总算还有打发时间的功用。

在我忙着为封天教艰苦奋斗、流血流汗的过程中,偶尔会觉得这样孤军作战的自己挺可怜的,又不是为自己的理想打拼,事后我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只不过,既然我接下了这个任务,还是要尽我所能做到最好。这是我的处事原则。

要说四长老那帮人等,好像总有忙不完的事情,也或许是对我有信心,一直不怎么关注比武的进展,顶多想起来便问我一句,赢了?然后点点头说,继续努力。

伤心……还好皇甫令雪人性未泯,坚持每晚细细查看我的情况,一旦发现我身上带了伤,他会立即召来颜豫,给我开一些活血化瘀的药膏,然后亲自为我敷药。

封天教的堂堂教主这么优待我,真是面子比天还大。我就是有再多抱怨,对着他也发不出来。

我常常觉得我可能是走了狗屎运,才会得到今天的幸福……幸福?唔,我也说不清楚,或许用这个词眼不太妥当。

只是每当被皇甫令雪怜惜地拥在怀里,听着他歉疚将我连累进来的软声细语时,就真的有种很……幸福的感觉。幸福得……希望能一直这样下去,无所谓我在做的是我本身不喜欢做的事。

至于,我来到这个时代的初衷,以及我原该对皇甫令雪怎么样……,等我回想起来这些,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第七章

又是一天的比武结束。

经过今日这一战,我顺利入围大会中段,接下来可以休息一天暂作调整,养精蓄锐之后,再进行下一轮的比试。

以我的功夫来说,进入中段其实是理所当然的,算不上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但我还是非常雀跃,兴冲冲地策马赶往锦绣苑,想第一个告诉皇甫令雪这个好消息。

在门口下了马,门前的守卫小临将马牵过去,看我笑容满面,便问我:「扈大哥,赢啦?」

「嗯,赢了。」我重重点头。

「是吗?恭喜恭喜。」小临真诚地向我道贺,「大哥这段日子辛苦了。今儿个名声起来,往后都要尊称少侠。」

这个小临年约十六七岁,也许是习武的缘故,体型比同龄人高大不少。虽然其貌不扬,而且略有些油嘴滑舌,但本质还是不错的。

反正我心情好,就在门口跟他多聊两句:「也还好啦。对了,你们的教主呢?今天有没有出门?」

印象中,除了四长老忙,皇甫令雪也不清闲,偶尔回来得比我还晚,不晓得是进行什么地下工作去了。

果然,小临听了我的问题后抓抓耳朵,一脸遗憾地答道:「教主晌午时候就出门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我有些失望,低下头,准备进门去等,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喊一声:「扈少侠!」

呃?竟还真的被人这样称呼了,我汗。

我回过身看去,一辆马车正在门前徐徐停住,车上跳下一个人来,笑眯眯地向我走近。

这人样子不出三十岁,身上带有淡淡的书卷气,感觉是个斯文人。

他来到我面前,微微一作揖,笑道:「这些天来,扈兄弟在大会上表现出众,真是英雄出少年,教杨某人敬仰之至。」他先是吹捧一番,才说出来意,「正巧今日扈少侠成功晋级入中段,此乃大喜事一件。不知能否恳请少侠到我家主人小筑一聚,聊表惜才之意?」

「你家主人?」我疑惑,「谁啊?」

对于我不客气的说话口吻,他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随即正色道:「我家主人,便是尘阳太守,曲清之曲大人。」

我一愣,露出毫不掩饰的狐疑表情。太守?那应该是朝廷官员吧,好端端地找我干什么?

「扈少侠。」杨满目诚恳地注视我,接着说,「如此仓促前来邀请,还望少侠莫怪我突兀,只是我家主人实在爱才心切。」

我皱起眉。什么才不才的,简单一点讲,不就是想拉拢人吗?

有没有搞错?谁都知道我的背景是什么,他这样明目张胆笼络我,就不怕触犯了封天教的威势?

管他的。这么无聊又麻烦的事,我才懒得卷进去。

「多谢太守大人抬爱,只是我……」拒绝还没来得及出口,杨却截过话头:「请少侠千万不必多虑。曲大人只是真心希望把酒论英雄,并无任何可能令少侠为难的目的。」

他抬手朝马车一指,「这次大人邀请的不止少侠一人,还有十几位今日晋升中段的少年英雄。莫非少侠也不愿意与他们坐下来聚一聚,畅饮一番吗?」

「唔?」我怔了怔,跟着他手指的示意望向马车。

正逢马车的窗帘被掀开,一张我还算熟悉的脸孔出现在窗框内。

谢筠,来自一个不怎么有名的小门派,同样是大会中段的入围者。之前我曾经和他一道看过别人比赛,也聊过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彼此还算合得来。

他是属于我比较乐于交往的那种人,性子直爽,偶尔讲话不经大脑,但对人没有恶意。此外,他的性格有点像我从前在特警部队受训时的一个好朋友,相处起来自然倍感亲切。

看到我,谢筠兴奋地招招手:「扈唯!来呀,我俩作个伴嘛!」坦白说,我的意志在见到他的时候,就产生了些微的动摇。

再后来面对他的极力怂恿,配合杨某人的盛情邀约,我忍不住开始拿不定主意。

其实,如果只是去吃个饭喝点酒,我倒是无所谓,甚至是乐意的。毕竟自从我来到尘阳之后,除了锦绣苑和大会会场,我是哪儿都没去过,着实有些闷得慌。

况且皇甫令雪到现在还没回来,干等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只要我不耽搁太久,适时给自己找点节目,应该不会有大碍吧……

这样琢磨着,我对小临吩咐道:「等教主回来你就告诉他,我在尘阳太守那里,会尽早回来的。」

小临一口应下,挥手目送我上了马车,绝尘而去。

人已经坐上马车,可我心里始终有些忐忑,不知道那个太守会不会以爱才为幌子搞什么坏名堂,皇甫令雪又会对我的擅作主张作何反应……

可能是看我心不在焉,谢筠不时地分散我的注意力,陪我谈天说笑,倒还让我不觉无聊。

一路上,马车朝着城郊的方向行进,途中经过了一片广阔竹林,最后在一座傍水而生的建筑前停下。

小筑?唔,这个小筑可半点都不小,但不像梁宅那么俗气摆阔,房子造型古朴,清新典雅。

看来曲清之品味不错,是个相当懂得享受生活的人。

杨某将谢筠和我请入小筑,进了一间可听到水声看到水景的屋子里。

也许是我的嗅觉太过敏锐,当我一踏进屋子,就闻到一股像是豆蔻的香气扑鼻而来,害我连打几个喷嚏。

奇怪。我对气味一向不太敏感,对皇甫令雪身上的淡琥珀香也没什么过敏反应。至于这里的味道……大概是来得过于突然,外加有点不合时宜的缘故吧。

我们进去时,里面已经有一些人在,后面又陆续来了几个人。

我用手指加脚趾算一算,总共请来了十五人。在入围中段比试的三十六个参赛者里,这就占了接近半数。

客人来齐后,主人出场。

要说这个曲清之,年纪大约三十出头,样子道貌岸然,说温文也儒雅,说英伟,倒也别有一种武者的豪气,看来是文武双全,难怪坐得上尘阳太守的位置。

筵席很快就开场。我不知道这是有意还是无心,我被安置在曲清之左手边,而谢筠就坐在我的左边。

这种安排让我想到上次在梁宅,我也是紧挨着皇甫令雪而坐,真弄不懂为什么我总是受到这种优待。

席间,曲清之的谈吐举止都很有风度,对在座的人也都十分热情,感觉上就是一个好客爱才的主人而已。

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本来我就对他的用意心存疑虑,再加上开席后,他以一个奇怪的理由说不能喝烈酒,惧内,这个理由够奇怪吧?至少我是无法理解,于是整张桌子上,就只有他一个人喝的酒跟大家不一样。

这样一来,我不禁对他疑虑更重,何况还有梁放的前车之鉴,我更是不敢放松警惕。

每一口酒入喉,我会趁人不注意时转身吐出来;如果实在没机会,咽到了肚子里,我就用内力逼出酒气,坚决不让其留在我体内。

至于饭菜,那不是能通过毛孔逼出来的东西,我只好强忍着饥饿,对着满桌的佳肴,一口口地吞唾沫。

唉,后悔死了,真是不该来。

这不是自找罪受嘛?曲清之看我干坐着不吃东西,便问我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

我摇头,他便体贴地夹菜到我碗里,叫我不要拘谨更不必客气。

我再摇头,他只得问我是不是身体不适。

我回答,我在减肥。

减肥两个字,他大概听了一知半解。我也不多解释,抓起摆在篮里的橘子,边剥皮边说我吃这个就好,我就不信这个时代的人还能用针管将毒注射进橘子里。

这么一表示,我想他差不多悟了,而后就吩咐下人多提些水果来,积极配合我的减肥大计。

酒过三巡,在席的人都多多少少有了些许醉意。再被曲清之手下那舌灿莲花的杨某人一吹捧,原本的三分醉也上升到七成了。

千言万语,比不上一句甜言蜜语,这句话是至理名言。

到后来,甚至有人趁着酒兴,与曲某人杨某人亲昵地称兄道弟起来,好像一顿饭便成就了伟大的桃园结义情谊。

我冷眼相看,心里暗自好笑,但或许人家是表露真情意,那么我是没有立场也没必要去说些什么的。

我只希望这场闹剧尽早结束,反正我早已心不在此。

每当我看到曲清之举起酒杯,就在心里暗暗祈祷这次他赶快结束,可惜事实每每让我失望。

一连串的失望下来,也不知道是打击过大还是怎么的,我的脑袋开始有些晕乎乎的,胸口窒闷,就好像有一口气咽不进去又吐不出来,异常难受。

众人的高谈阔论,我渐渐听不太清,捂住胸口用力深呼吸,希望能让感觉好转一些。

「扈唯……」谢筠蓦地撞了撞我的肩膀,声线微带沙哑,「你有没有觉得……不太舒服?好像有哪里闷闷的……」

我讶然地看向他,发现他脸色有些发白,颧骨边却如同被抹上两缕胭脂,泛着异样的水红。平常总是炯炯有神的眼睛,此刻正迷离地望着我……等等,迷离?

我不是看花眼了吧?我惊疑不已,心里涌上异样的预感。还想再看看其他人是否也是如此,忽然听见曲清之低呼一声:「来!」

他端着酒杯,面向着众人高高举起,扬声说道:「大家一齐喝下这一杯,从此全心全意,为『真渊侯』岑大人待命效忠。奇#書*网收集整理」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愣,随即各自作出反应。

有的人倒是很豪爽地喝酒应下了;也有的人咕咕哝哝,感觉不是情愿的样子;还有的端着酒杯发呆,似乎是在很努力地试图弄清楚现在的状况。

不论是哪一种,看在我的眼里,他们的反应都略有一些呆滞木讷,不若在比武场上的俐落,就像被什么牵住了意识一般。

鸿、门、宴。我终于敢肯定,这顿饭里面有文章,而且这文章还非常不小。

岑大人?岑淳?天,那是个什么人?他是皇甫令雪乃至整个封天教的仇敌啊!

原来曲清之居然是他的爪牙,而我居然来到了这个人的地盘中……

「扈唯扈小兄弟。」曲清之点名道姓地叫我,我没来由地浑身一个颤栗,极其缓慢地扭头向他看去。

他很友善地对我微笑着,只是那双微微挑起的眼角,显得有种一切尽在掌握的自得意味,我心中的警铃登时叫嚣得更加厉害。

「岑大人相当看好你,并托我传个口讯给你。」

曲清之慢吞吞地说道,「封天教再有势力,终归只是邪魔歪道,你还是趁尚未深陷进去之前早早脱身,弃暗投明吧。朝廷正需要扈少侠这样的少年英雄,这一点,岑大人可以帮你,不必依靠比武来获得。况且无论你在比武场上再卖力,最后的功劳却还是属于你的教主,而不是你本人,你……甘心吗?」一瞬间,我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甚至有些啼笑皆非。

他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串,无非就是想让我背叛封天教,转而投靠岑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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