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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制情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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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即便被颜豫这么问了,我又该怎么告诉他,我之所以坚持练剑是因为不愿回房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皇甫令雪呢?

颜豫倒也不硬要我回答,拉起我的手,把一只小瓶塞进我手里。

「你还是快回房吧。」他笑了笑,「这时候教主应该还没睡。有劳你,将这药拿去给他。」

「药?」我举起瓶子仔细瞧瞧,可惜我是外行人,看不出名堂,「什么药?干嘛用?」

「你认为呢?」颜豫的笑容里染上些许无奈,「不要告诉我你迟钝到这般田地。」

奇怪。我摸摸脑袋。

怎么连颜豫也这样讲?难道我真有哪里看漏了,或者考虑欠缺……啊!他们俩所指的东西,难道会是……?我的脑子渐渐开窍,想到那个最有可能的可能,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你,你这药……」我心虚地嗫嚅道,「这是皇甫……教主要你给他的吗?」

颜豫叹息:「当然不是。教主怎么可能对我说这种事?」

「……」看我糊涂的表情,颜豫再一次失笑,缓缓摇头道:「难道你真的如此迟钝?扈唯,你是看不出来呢,还是不敢多看?」

「哈哈……」我干笑。好厉害,直接戳到点子上,佩服佩服。

「不单是我,还有青鸿他们所有人,只要长着眼睛,稍微有点常识,便能看出教主颈子上的红印不是被蚊虫叮咬而成,你说是不是?」

「哈哈哈……」我再干笑,我怀疑,我脸上的温度已经高到散发出了蒸汽。

好在颜豫不为难我,接着说道:「只不过,我所看到的方面,比起他们要更宽一些罢了。你不必疑惑,别忘了我精于医术,你以为我是什么眼力?」

「哈哈……」我继续干笑。

你是什么眼力?总不会是透视眼吧,连那个……那个都能看出来。

「那种伤可大可小,而且听说你是什么处……呃,你是新手,自然更不懂把握。即便教主身子再好,置之不理终归让人不放心。」

颜豫委以重任似的拍拍我的肩膀,叮嘱道,「这药你拿过去以后,最好亲自给教主用上。至于为什么要你动手,我想就不用我再告诉你了。」我呆呆地瞪着他,真不晓得该做什么表情才好。

看他平日里斯斯文文,没想到说起话来也可以这么劲爆。再者,他交给我的任务,对我这个新手而言,似乎艰巨了不止一点点吧……

「那么就有劳你了。」

颜豫对我求助的眼神视若无睹,拂袖转身,走出两步,却又停下来看向我,表情很是耐人寻味。

他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才道:「有些话我本来不准备说,只是,我实在没料到教主竟会深情至此……」话到这里,颜豫的神色异常地严肃起来,字字千斤地说,「扈唯,你是怎么会来到这里,而你本身并不属于这里,这些事我们大家都很清楚。至于你和柳如瑶是什么关系,我们不想猜测,亦不认为那有多么重要。我想说的是,假如你真心想留下来,留在教主身边,那就请你忘了柳如瑶、忘记你从哪里来、忘记你从前的一切。」

「当然,就算你实在忘不掉,我们也不可能强迫你。但我有必要告诉你,假如你因为那些你已不该有所留恋的人事而与教主反目,或对教主造成任何不利影响,那么,无论教主他如何决定,是否会不舍,我们仍将不择手段地抹杀你这个人,尽管这非我们所愿。这一点,还望你务必了解。」

抱着不知道该怎样形容的心情,我回到房间。皇甫令雪正双手抱怀站在窗前,一脸深沉的表情,看样子在认真思考着什么。

我用力深呼吸,给自己打打气,然后走上前,拽起他的胳膊就往床边拖。

「上床。」两个字简短生硬,避免多说多错。

如果放在以前,皇甫令雪肯定会戏谑我一句长夜漫漫,何必如此心急?

不过今天他可就没有这种心情了,沉默着任由我将他推到床前,脸上终于忍不住露出狐疑。

我不解释,伸手就往他的裤腰摸过去,一秒钟也不敢松懈,怕一松懈就会丧失继续下去的勇气。

「扈唯?」皇甫令雪扣住我的手腕,愕然地看着我。

唉,就知道这闷葫芦是当不久的……我只好对他晃晃手里的小瓶,顶着一头尴尬,小声说:「我,我帮你上药,你躺着别动就行了。」皇甫令雪微微一怔,脸色很快阴了下去。

我早就料到,以皇甫令雪的傲气,肯定不高兴颜豫的多事。可颜豫也是一心为他着想,但愿他明天不要怪罪颜豫才好。

而现在,为了消减他的抵触,我不得不使出我以前从来没用过,以后也打死都不想再用的撒娇大法。

「你就依了我嘛。」我强忍着身上泛滥开的鸡皮疙瘩,对他丢去一记嗔怨的眼神,「难得人家想服侍你一次,你就不肯给个机会吗?小气……」呕,谁拿痰盂来让我吐一下先。

这一招把我自己恶心个半死,好在果然奏效,皇甫令雪顿时给我弄得啼笑皆非,脸色也随之缓和了不少。

不过他还是不准备顺我的意,伸手想取过我手里的药瓶:「我自己来。」听这硬梆梆的语调,显然对他而言,能说出这句话,已经是比砍头还艰难的程度了。

我同样不准备顺他的意,立即将手藏到身后,坚决地说:「不行。」脸红了红,「你……你自己怎么看得到?还是我来吧。」

「扈唯。」皇甫令雪的脸色又不大好看了,摆出了教主的架子,脸上写着「我命令你」几个大字。

我从来就不吃他这一套,现在自然更不会吃,却也不准备跟他对着来。

为了身体健康,为了世界和平,为了……,咳哼,总之我继续沿用我的撒娇大法。

「哎哟,你怎么这么难讲话嘛?」我埋怨,本打算撅起嘴以加强效果,但想了想还是放弃,免得真的忍不住冲出去大吐特吐。

我就纵纵鼻翼意思一下就好,「你依我一次会死啊?大不了,你偶尔低一下头允许我帮你上药,我也给你一点点甜头,怎么样?」

「甜头?」皇甫令雪总算被说得兴趣上来,配合地问,「什么甜头?」

「唔……我让你亲。」

「你,让我亲?」此人的表情似笑非笑,好像在说,你那张嘴我早就亲过几百遍了,谁稀罕。

我擦擦汗:「那、那……我还让你摸。」

「还让我摸……」皇甫令雪开始有些意兴阑珊了。

呃,话说,我还真想不起来我身上有哪个角落他没摸过。

我闭了闭眼,心一横:「我、我让你上,连上一百次,总行了吧?」泣,冤孽啊!为了服侍别人,还要把自个儿给搭进去。怎一个惨字了得?

这回皇甫令雪真的没话可说了,目光深邃地看我半晌,最后叹了口气:「你有毅力,还肯拼命,我输了。」他自己动手解开腰带,然后挑起眉,示意我接手下面的工作。

咕咚,我吞一口唾液,在心里默念几遍加油!上啊!冲啊!,终于鼓足了勇气,探出手去。

整个过程从头到尾,我的双手一直忍不住轻轻打颤。

一开始,是因为紧张,但到真正进入了正题后,则变成了心疼,因而格外提心吊胆,生怕会不慎弄疼了对方。

我昨晚做了怎样的坏事,这些伤痕再一次明明白白地告诉了我。如果可以,我很愿意将他的伤转移到我身上来。

当然,我不是说我希望被皇甫令雪那样对待,我只是想帮他分担一部分苦痛。

也许现在再说这种话已经没有意义,但我是真的知错了,我好后悔……全部完成之后,我在皇甫令雪胸前伏下去,紧揪着他的衣襟,反反覆覆地向他道歉:「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是我害的,对不起……」

「傻瓜,有什么对不起的。」皇甫令雪的手在我背上来回抚摸,明明受伤的人是他,他却反过来安慰我,甚至跟我打趣,「你不是很早以前就点名要我了吗?总算我履行了承诺,没变成一个背信忘义的小人。」

「你……」我简直讲不出话来。

这家伙,莫非真要把我惯到无法无天的地步吗?唉,我凭什么,我何德何能呢?

也或许,他就是打算用宠溺政策把我套住,让我越来越依赖他,直到再也离不开他吧。

真是卑鄙,狡猾,阴险,却也……窝心。

「扈唯。」皇甫令雪抬起我的下巴,目光灼灼地看进我的眼睛。

「昨天好在有惊无险,不过今后你要记牢,在大会结束之前,无论谁邀你去哪里,绝对不要理睬。如果真的想去,也要叫上四长老其中一位陪着。另外,这仅限于我在场的时候,除此之外一概想都不要想。」

「好啦,知道啦,比我哥还啰嗦,真不愧是当了老爸的人……」我碎碎念,其实心里甜滋滋的,低下头,把偷笑的脸藏进皇甫令雪胸前。

他静静将我抱着,也不再说话了。

我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一声一声,让人不禁跟着感到安心。

在这样的氛围中,我细细咀嚼着心中涌上来的情感,逐渐辨出了它的名字。

但在我将之完全解读出来之前,我想起了那个曾经困扰我许久的文字游戏。

以「一」打头的成语,的确不少,然而第二个字是「见」的「一」字头成语却实在不多。我就算国文再差,也不至于连某个耳熟能详的「一见XX」都不知道。

正因为我想到了那个可能,反而无法问得出口。

也许我是不知道万一猜对了我该怎么面对,又或许我真正担心的,是我想错了,怕我只是会错意……

只不过,这么多天和皇甫令雪相处下来,他是如何对待我,我全都看在眼里。他的一举一动,无不在验证着我的猜测。

而之前颜豫的那番话,更让我百分之百确定了,我并没有想错。

他是真心的对我……只是他始终不说出口,我也不好问他。

我能怎么问?难道叫我当面这样,喂,坦白从宽啊,你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

万一他死要面子不肯承认,那我岂不是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

再说了,即便他肯承认,那我又该做什么反应?是一脸惊吓地躲到十里之外,还是羞答答地告诉他,这么巧?我也是呢,到时还真不知道是谁吓跑谁了。

的确,如果真要说一见钟情,我承认我对他是有那么一点点,只不过当时还比较肤浅。会演变到今时今日的局面,我也始料未及。

总之无论如何,我是一定不会逃避的。逃避向来不是我的作风。

我扬起脸,表情严肃地看向皇甫令雪,问道:「皇甫,令雪,你希望我怎样叫你?」

他没反应过来,莫名其妙地反问:「什么怎样叫我?」

「就是说,我是喊你皇甫还是令雪,你选哪一种?」

「嗯?怎么突然计较起这个来?」

「不是计较,就觉得全名叫出来感觉很生硬。」

「会吗?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你想怎样便怎样吧。」

「不行,我要你选一个。」我坚持到底。

皇甫令雪终于被我打败,想了一想,答道:「这样吧,人前叫皇甫,人后便叫令雪。」

「好。」我这才笑逐颜开,当下乐呵呵地叫起来,「令雪,雪雪,小雪……」

皇甫令雪缩缩脖子:「够了够了,你还是唤全名吧。」

「干嘛?」我不满地白他一眼,「我是给你面子才这样喊,你还不晓得荣幸,切。」不给他反驳的机会,我又一个劲地叫着,「还是雪雪可爱,呵,雪雪啊,小雪雪……」

皇甫令雪微抖一下,露出被呛到的表情,手掌心捂上我的额头:「扈唯,你发烧了?」

怒!「去你的。你才发骚呢。」我忿忿摇头,甩开他的爪子,随即将脸再一次埋到他怀里,用我最大的勇气,配上最细微的音量,说:「我不过就是可能,或许,应该,基本上……有一点点,也许不止一点点……喜欢上你了。」话音刚落,我感觉到皇甫令雪的胸膛明显的一紧,双手迅速地捧起我的脸。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他如此要求,声音听上去就像平常一般沉静,但是他的眼睛出卖了他。

我在那双亮如明镜的眼睛里,捕捉到了稳定不下来的震撼,以及些微的敢听不敢信的惊喜。

确认了这个人的心思,引起他的紧张,我却本性难改地起了捉弄的念头,轻哼一声说:「好话不讲第二遍。你还想听?不是不可以,你得拿点东西来交换。」

他苦笑:「我还有什么可给你?」

「呃……」我的脸一下子涨成猪肝色,掩饰性地嚷起来,「什么啊?不要瞎讲。我又不是想那个什么你,我只是,只是……唉,总之你亲我一下就好。」我正义凛然地凑过脸去。

皇甫令雪自然毫不犹豫地吻下来,身子一转,把我压在下面。

也许是心很急的缘故,他吻得粗野蛮横,却又巨细靡遗,将我的津液我的呼吸一并吞噬下去。我很快喘不过气来,大脑散开一阵阵的晕眩。

如果说这是当日在梁宅中毒留下的后遗症,那么我想,我已经毒入骨髓……

当皇甫令雪终于放开我,我立即搂住他的脖子,迫不及待地告诉他:「我喜欢你。」

只凭这个吻,我已经不必再迟疑,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否定我的内心。

虽然,关于颜豫所说的要求,我不保证我能做到;将来会怎么样,我也不可能预料得到,但我不吝于表达我的心情,也不后悔喜欢上这个人。

或许我天生就是这么冲动,不计后果的莽撞性子。

我只是认为,每件事情如果不肯迈出第一步,以后就不可能有任何发展,无论好坏。

如果我总是一丝不苟,斤斤计较,非要在事前把后果盘算得一清二楚,再决定要不要做,那么也许今天我就不会在这里,更不会认识皇甫令雪,不是吗?

听见我的告白,皇甫令雪没有再说话,再一次深深地吻了下来。

我不禁有些失落,还希望他能说些什么回应我的。不过,也没关系。

大概他就只有在跟我抬杠的时候嘴皮子厉害,牵扯到这种事情上就不行了。也许他只是更愿意用行动来表示吧。

而且他的表示确实够热烈……,至少我是觉得越来越热。

不知道他的手是什么时候钻进了我的衣襟,大力地摩挲着。练武之人的掌心普遍粗厚,磨擦在皮肤上,有一种分外鲜明的触感。

触感一直从我胸口延伸往下,来到小腹,再往下。

浑身的燥热仿佛瞬间达到沸腾点,我倒抽一口气,本能反应地躲了躲。

这一躲,却给了他可乘之机,手指越过障碍,直抵后方的零防守禁区。

我的身体一下子僵直,眼睛瞪得通圆,一时间不敢相信我感觉到了什么,这是在发生什么。

我的僵硬,相信皇甫令雪感觉得清清楚楚。他跟着也停住了所有动作。

他从我颈项间抬起头,目光不稳地凝视着我,脸上布满那种极度诱惑我却又令我毛骨悚然的浓浓情欲。

两人就这样干瞪着眼对瞧了一阵子,他先开口,嗓音因为压抑而格外沙哑:「明日你还要比武,早点休息吧。」脸色挣扎地翻身下来,在我旁边躺下去。

我更加不敢相信,明明已经到这一步,他竟然这样也能踩住刹车?我咬住下唇,心里展开了剧烈斗争。

不错我的确是被惊吓到,但那主要是因为我不小心想起了先前说的那一百次……而对于这件事本身,我并不是持完全排斥的态度。

其实我这人还是蛮豁达的,既然他都接受了我,那我为什么不能接受他?

只不过,虽然想得开,忐忑还是在所难免。

再者,他那句话也没讲错。我明天有比试要参加,保持良好的身体状况很重要。

今天我对他表了白,他正激动得很,加上从以前到现在他已忍耐了那么久……,如果真的发生了,说不定会无法收拾。

以大局为考量,就不难理解他为什么能悬崖勒马了,只是,他能忍肯忍,我却实在不忍心啊。

我翻身往皇甫令雪身上一趴,咬了咬他的下颚。在他错愕的视线下,我勉强挤出一个极力煽情的笑容。呃,但愿不会比哭还难看。

「我……我可以用嘴。」我的声音小得可怜,也不确定他有没有听清楚。

反正不管他怎样想,我已经下定决心,不给自己退缩的机会,紧接着就吻上他的咽喉,随后在他突出的锁骨上流连一会儿,再朝下进发,逐步奔向主战场。

庆幸他没有阻止我,否则我就真的进行不下去了。

我又不是个中高手,脸皮也不够厚,第一次做这种事,心里紧张得要死,还特别难堪。

我只能逼自己什么都别多想,只想着要取悦他,要让他满足,我还要……把他的味道好好尝个够……可惜最终我还是没能成功。不是我不想,而是他没有让。他让我用手代替。

结果,又回到了从前那样的局面,我们互相爱抚,反覆亲吻,却就是不做最后的一步。

难得我想换种方式尝尝他,却尝不到,真有些不甘心……结束之后,我轻轻喘着气,慨然地说:「我一定要发奋练习。」

「练习什么?」皇甫令雪的手指把玩着我颊边的乱发。来到这里几个月,我原本的短发如今已经长至肩膀,再过不久大概就能绑起来了。

「练习……」我顶着一张番茄脸,嗫嚅,「嘴巴。」

皇甫令雪挑眉,表情相当地耐人寻味:「这样……」他咳一声,鼓励似地拍拍我的背,「真要练习的话,明天先去找颜豫,让他帮你拔牙。」

「啊?」我雾煞煞。

拔牙?拔什么牙?我又没有蛀牙,也不是要长智齿。

「……」

原、来、如、此。我被严重藐视了,泪奔……

第一天的中段比试,我的对手就是谢筠。

很早以前我就想过有可能在比试中遇上他,其实这也是迟早的事,只是我实在没想到居然这么快,不免有些意外。

尽管如此,我来参加比试,目的就是要赢,因此只能对谢筠默念一声抱歉了。

站到场上,比武即将开始之前,我向谢筠歉然地笑了笑。他却没有回应,只是瞪着我,表情木然空洞。

我觉得疑惑,可惜没时间仔细分析。

比试开始,谢筠立即势如猛虎地向我冲过来,满身杀气。剑刃首次相碰,我心里不禁暗暗一惊。

从他的身法他的下手来看,丝毫不留余地,显然是意在取我性命。

但我不想要他的命,一再退让,他却剑剑相逼,仿佛我是他势不两立的仇人一般。

他卯足全力,我处处留情,接连十几剑下来,我不由得感到吃力,长久下去必然不妙。

我逮住机会,以剑身格住他的剑,暂时将他的攻势挡下,我低声问:「谢筠,你怎么了?」

谢筠不理睬,左手微微一动,迅速举起来朝我挥下。在他的手里,居然藏着一把匕首。

场下顿时一阵哗然,在比试中携带暗器,这是违反规则的行为。

惊愕之余,我及时闪身避开。谢筠仍紧咬住我不放,我迫于无奈,只好一个瞬步移动到他身后,扬起手刀,朝他的后颈狠狠劈下去。

他晕厥倒地,立即有人上来将他抬下场,至此,他是再没有资格参加比试了。

我看着他被人渐渐抬远,虽然我赢了这一战,却产生不了丝毫喜悦心情。

谢筠在初段的比试时,一直都保持点到即止。此外,尽管他和我的交情不深,但相处时候还算愉快,更不应该无缘无故就要杀我。

他有这样做的理由吗?我唯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有人控制着他。

那晚在曲清之那里,我侥幸从圈套中脱身,然而谢筠没有。他受到催情香以及铃铛的牵制,并被曲清之命令来杀掉我。

只可能是这样了,看来是岑淳见拉拢我不成,便转而决定除我为快。

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我心里极不舒服,没心情继续看其他人的比试,快马加鞭回锦绣苑去了。

时候正是晌午。我刚一进门,小临讶异地迎上来,先问问我战果,恭喜我两句,然后对我说:「回来得真巧,教主他们正在用膳,这可赶上了。」

我来到饭厅,只见一桌八人,包括皇甫令雪、四长老、雪吟、姚启宣还有姚衡,一个不少的通通在场。在这个时间点而言,还真是蛮罕见的。

见到我回来,大家多少都有点意外,但没有向我追问什么。

当事人想保持沉默的时候,如无必要,其他人也都闭口不谈,这似乎是封天教历代以来的特色。

姚启宣要下人添了一副碗筷,并在皇甫令雪和付青鸿座位的中间加放一张凳子,叫我坐下来一块儿吃饭。

我依言过去,却只是呆呆坐着,好半天都不提筷子。

皇甫令雪终于忍不住问了:「你怎么了?没有胃口?」

我摇摇头,眼神中带着恳求向他看去,郁悒地说:「我不想再比武了,我要退出。拜托你让我退出,好不好?」立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只是依旧没有人发问。

这个权利自然还是由皇甫令雪来行使,他轻蹙着眉心,说道:「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我把谢筠的事情说了出来,听完之后,众人都露出了深思的脸色。

我稍稍给点时间让他们思索,过了一会儿,才接着说:「像谢筠这样被控制了来杀我的人,不知道是唯一一个,或者只是第一个。假如还有其他人在比试中对我下杀手,万一我被逼不过,错手杀死他们怎么办?我不希望发生那种事。我真的没办法再参加比武。」我疲惫地垮下肩膀,长长叹一口气。

「我不是害怕杀人。如果对方的确该杀该死,我可以毫不犹豫的动手。可是这些人只是受人利用,他们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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