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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红包群-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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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杭凯,五人现在已进了大门。杭凯对教武场比较感兴趣,没有跟他们一起,其他四人正在被人引着往鹤园去。
常盼蓉身上还有姜亦真交代的其他事情,所以要赶回上岩,只把几个信得过的人留在这照应着,有什么紧急情况也能及时处理。
宋天歌也问:“姜亦真,刚才那个常总,也跟你们家有生意往来?”
“算是吧。”只是跟宋天歌认为的姜家不同,和常盼蓉有关系的是她姜亦真的“姜”。
“你们家这生意摊子铺的也太大了……”宋天歌不无感慨的说。宋家也有人经商,跟姜家一比,可就被对比成小打小闹。
鹤园是在别院最北靠山的一处林苑。
假山流溪,秀池锦鲤,翠帘竹幕,烟波方亭。
毓城气候偏热,越是三四点的时候越热,鹤园靠山凉爽,许多亭台楼阁还都建在小湖之上。
湖上若在平时是温度最低的,不能久待,但与夏日的温度一中和,反倒温度宜人。
几人选了一处靠岸,空间较大的凉亭。姜亦真的视线扫过凉亭内摆的美观却又实用的物甚,这未必是常盼蓉亲自布置的,但也证明她现在身边的人做事挺有心。
“有点意思,今天之前我也没想过烤炉和茶桌、棋盘摆在同一个亭子里。”宋天歌拿起茶桌上白玉杯盏一边研究一边说。
“姜爷,您来看看,这玉杯是真玉还是假玉?”宋天歌调侃的把玉杯递给姜亦真。
“这亭子里没有假的东西。”姜亦真看都没看的说。
亭柱旁边栓着一根细绳,如果姜亦真他们有什么需要,直接拉这根细绳,就会有人过来给他们准备一切他们想要的东西。
这凉亭面积不小,地面铺着一层深色厚毯。宋天歌把木榻上放着的褥子,拿下来几张,铺在地面上,然后赤脚往上面一座,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扑克牌,朝其他三人吆喝:
“来来来,这么好的山光园林美景,不来一把牌太可惜了。”
几人上亭子的时候,因为上面铺着毯子,索性都没穿鞋子。
季夏言抬起大长腿,一双白净骨感的脚往宋天歌后背上踹过去。
“你要打牌自己打,每次跟你打牌就没个老实的时候,一副牌,能打出来一百多张。”简直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出千。
宋天歌夸张的作出吐血姿态,戏特别多的以慢动作的方式扑倒在身。下的褥子上,闭上眼睛“昏迷不醒”。
熊冉冉正在啃着姜亦真给她的鱿鱼干,见状呜哇一声扑过去,张口就是一声“夫君你死的好惨”。
……
宋天歌被活生生吓醒了。
姜亦真盘膝坐在红木榻上,手上拿着旁边书架上的野史古籍津津有味的看着,一点也没被旁边两个智障影响到。
季夏言见她看得那么认真,也坐过去探头去看她手上的书。
《河禹王野传》讲的是自称是负责河禹王起居的一个内侍,在做错事被主子打发到这座别院,在别院里熬了几十年,在河禹王过世之后,他动笔写了有关河禹王的一些故事。
这本野传,像是故事里的人在说故事。
姜亦真上辈子拿到这本野传的时候,已经有些残缺,而这会儿它还是完整的。
有文物鉴定的专家说这本野传是后人编撰的,没有多少历史价值,也不能够作为河禹王生平的参考依据。
这本书确实是后人弄的假本,可里面的内容要说是编撰的,也不尽然。姜亦真会做的事很多,喜欢的事却很少,看这些野史古籍算是为数不多的一种。
她指着书里的一段,给季夏言看:“这里说,河禹王性柔善,迫于母命娶正妃容氏,容氏奸猾狠辣,暗地里结党营私,最后把整个河禹王府逼上了绝路。”
“你怎么看?”
季夏言也指了一段:“我觉得写这书的人肯定很不喜欢河禹王妃,或者说很怕她。你看这,这里明明说,河禹王在娶王妃之前,老王妃也曾有意给儿子说亲事,但都被河禹王拒绝了。这证明,他并非是那种为了孝道,就牺牲自己的未来,也牺牲一位好姑娘的人。”
“还有说容氏结党营私。写书人却连个事件都提不出来,只说和容氏有过往来的那些人身份。容氏出身世家大族,又不是老河禹王这样,是凭战功起家的异姓王,肯定有自己的人脉关系,来往的人没几个是白身,或者出身简单的,硬说这样就是结党营私的话,那皇帝要操的心有太多了。”
“他说是容氏把河禹王府逼上了绝路,我看倒像是容氏以一己之力,挽回了王府颓势。河禹王文采斐然,可不擅心计谋算,皇帝有意削藩,如果没有容氏暗中斡旋,下场比其他几位藩王好不了多少。更不必说还能保存下这么大的别院,甚至还有后嗣绵延至今。”
姜亦真放下书,笑着看他:“你对这个容氏很欣赏?”
季夏言觉得她这话问得有哪里不对,所以没敢点头,只说:“没有,我只是觉得她是个……很强的人。”
“在别人看到她的事迹之后,最注意的不是她的出身,也不是她丈夫的地位,甚至也不是她是男人还是女人,而是她本身。”
“这个写书的人,本意应是想抹黑她,可惜……”智商是硬伤,到最后却成了最有力的的夸赞和洗白。
姜亦真点点头,他说的很多都跟她想的一样。
在凉亭浪到了下午五六点,宋天歌提议做烧烤吃。
厨艺是姜亦真少有的不太擅长的东西,只会熬个汤,熊冉冉是只会吃不会做,宋天歌的水平要比前头两位好一些,起码能蒸个米饭炒个菜,但要做烧烤,就不行了,有点把握不住火候。
最后做晚饭的任务,还是交给了季夏言。
别院里负责跑腿办事的人效率很高,没一会就把他们几个要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弄齐活了。包括宋天歌这个挑嘴的,要的各种酱料。
也亏得是常盼蓉手下人办事细心,否则以宋天歌这事儿多嘴挑的性子,到哪儿都不舒坦。
吃饱喝足之后,几人又到湖上泛舟,夏天湖水温度适宜,宋天歌知道季夏言是个旱鸭子,所以老想吓唬他佯装要把他推进湖里。
熊冉冉看的心惊胆战,几次想要劝他别那么作死,但出于想看宋天歌笑话的心理,还是忍住没有开口。
果不其然,季夏言坐在船尾,试着用网兜去捕鱼时,宋天歌突然冒头过去在他耳边大叫一声,季夏言吓了一跳手里的网兜都给小掉进湖里了,要不是旁边姜亦真眼疾手快拉住他,恐怕人也得掉进去。
宋天歌笑的不行:“讲真夏言,你要是掉水里我第一个下去救你,绝对比姜亦真还快。湿。身版的学霸男神,不仅女孩子想看,我也很想……”
宋天歌话还没完,就被人一脚给踹下船了,灌了几口湖水之后,冒出头来。
“姜亦真!你还真踹啊!”
姜亦真朝熊冉冉说:“快划船上岸。”
“等等,姜亦真你想干嘛?”
宋天歌游到船边,双手撑着船沿想上去,姜亦真用手抵住他的脑门,狠狠一推。
“卧槽!你能不能行了!让我上去!”
“我说,别走啊,说好的小伙伴呢?你们就这么把我给扔下了?”
“姜亦真!我认错,我不该逗夏言,求让我上船啊,这么游着好累!”
宋天歌最后还是自己一路游回岸上的,幸好这湖是个小湖,不然半路还得过去捞他。
“赶紧起来回去洗澡换衣服,要不明天肯定生病。”熊冉冉踢踢他。
宋天歌一动不动,躺在地上装死。
几人正说着,远处有四五个负责别院安全的保安人员,带着两个年轻女孩经过鹤园,看方向应该是要把他们遣送出去。
熊冉冉定睛一看:“那不是咱们之前……”在街上碰到的那俩女的吗?
“她们真的从你说的那条山路绕进别院了!”
季夏言也朝那边看了一眼,开口说:“看样子,应该是被看守别院的人抓住了。这里是私人地方,没有允许,擅自闯入私人宅院,是犯法的。”
宋天歌这会儿也不装死了,皱眉看着那两个女孩一会,突然有点好奇的看着姜亦真:“你之前是不是就预料到会这样?”
宋天歌这话其实没别的意思,但熊冉冉不爱听:“你这话可真奇怪,当时那两人是你引来的吧,跟狗皮膏药似的,好赖话听不懂,还让我们把票让出来给她们,要不是亦真把她们打发了你能脱身?”
“再说亦真也没让她们走那条小路吧,只是跟她们说了那条路,甚至还提醒她们这里是私人地方,没允许不能进,是她们自己不当回事非要进来,结果被主人家抓到了,能怪谁。”
“我就是好奇问一句而已,死胖子你反应那么大做什么?还说不喜欢姜亦真……夏言,我跟你说,你以后要是跟姜亦真在一块了,可得防着点这胖子,说不定她哪天就把人从你那抢走了。”宋天歌试图寻找攻击熊冉冉的盟友。
然而他高估了自己兄弟的脸皮,季夏言听到他那句“以后要是跟姜亦真在一块”后,脖子根都红透了。
姜亦真顺势把人给拉走。
他们要去后院的厢房,拐过几个游廊之后正好跟那几个别院的保安又碰上。
那两个女孩本来脸色不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一见到他们几个瞬间激动起来。
“天歌!夏言!你们快来帮我们跟这些人说清楚,我们不是来行窃的,就是想进来看看而已!”
马尾女孩俐俐转头看见季夏言身后的姜亦真,指着她大叫一声:“是你!”
“保安大哥,就是这个人跟我们说了那条路的,原本我们根本不知道,不关我们的事,是她故意告诉我们,我们才会走那条路的。”
那几个保安没见过姜亦真他们,但也知道今天别院有贵客莅临。这别院是他们常总买下的,除了今天的几位客人,根本没有别人能进来。
为首的一个队长没理会那两个女生的话,向姜亦真等人表示了歉意之后,便让路,让他们先过去,以示对贵客的尊敬。
“为什么他们能进来,我们不能进?你们既然卖票,那我补掏一张票钱还不行?”
保安队长听到俐俐的话,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小姑娘,谁跟你说我们常总缺这点票钱了?那几位是常总的客人,常总特意邀请他们来玩的,你张口票啊票的,真把我们这当成给钱谁都能进的旅游景点了?”这些不知天高地厚年轻人,什么事都能干出来,法律明文规定也不当回事。这次踢到铁板还不自知,恐怕她们从这出去就要进警局。要是常总不打算轻饶,这两个女的被判刑都可能。
季夏言、熊冉冉、宋天歌听到身后保安队长的话,立时把目光都转向前头的姜亦真。
尤其是宋天歌,觉得之前还在担心,卡上钱不够补给姜亦真票钱的自己,宛如智障。
姜亦真一脸镇定,丝毫没有被戳穿的尴尬,“常总跟我交情还可以,不好意思问我收票钱,我也没办法。”
“那你就好意思管我要票钱?”宋天歌觉得自己得维权一下。
“好意思啊,为什么不好意思,我和常总交情好,人家给我免票钱,咱俩之间,我为什么免你的票钱,我们有什么交情么?”姜亦真反问他。
宋天歌:……
季夏言默默的看着小伙伴,用目光问他:“你和我们亦真交情很好么?我怎么不知道?”
宋天歌一口老血堵在心口,这事儿不对啊,明明他才是被坑的受害者好吗?
被人带着进厢房后,宋天歌还是有些心气儿不顺,躺在床上想了半天,最后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姜亦真本来就不该问他要票钱啊,这不是交情不交情的事,是她没付票钱,所以为什么还要管他要?
宋天歌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去敲隔壁的季夏言住的房门,怕旁边住着的姜亦真和熊冉冉听到,所以没敢太大声。
敲了几下没人应,宋天歌看看手上的表,这才八点,这么早就睡了?
宋天歌见姜亦真的房间里灯亮着,就走过去,刚到门口,就听季夏言在笑着说:“我又赢了,你亲吧。”
宋天歌一脸卧槽,他们什么时候进展到这个地步了?不是听说只拉过手而已吗?现在都能亲来亲去了?
隔着门他没法看见里面的情形,最后干脆敲门,打算理直气壮的进去。
给他开门的是姜亦真,她脸上没有过多表情,“这么晚了,你有事?”
“没事,我只是……”话没说完,姜亦真就把门关上了。自己都说没事,那还叨叨什么劲儿?
宋天歌抹把脸,继续敲。
姜亦真打开门,这次倒没再问他,直接让身开来,让他进房间。
“你们在玩什么?下棋?”
季夏言正苦思一步棋,含糊的应了一声。
姜亦真坐在一旁,手里抱着银虎顺着它脊背上的猫毛轻抚。
“你哪儿弄来的猫?别院还养猫?”宋天歌还没见过银虎。
“这是亦真养的猫,叫银虎,咱们来的时候没带它,是银虎自己偷偷藏在车上跟过来的,咱们下车的时候它忍着没出来,一直到杭凯刚才去开车才被发现。然后就把它送过来了。”
宋天歌不会下围棋,但这并不妨碍他欣赏兄弟绞尽脑汁想赢的样子。
季夏言这局没赢。
姜亦真把银虎报过去,举着它的屁。股:“这次该你亲了。”
宋天歌:……原来这才是真相?
银虎:……你们这么骚。扰猫,有问过猫的意愿吗?
虽然被亲屁。股也挺爽的,但它可不是那种随便的猫啊。
季夏言今晚还没输过,这是头回输,有点纠结的看着银虎胖胖的屁。股。
银虎:“喵。”犹豫什么?来啊,不是要糟蹋我吗?
“我还是第一次……”初吻给一只猫的屁。股,想想就有点绝望。
姜亦真闻言看了他一眼,似乎没太大反应。
亲就亲。季夏言眼睛一闭就朝银虎的胖。屁股亲过去,银虎激动的尾巴直动。
而就在他亲上的前一刻,姜亦真突然一收手,倾身吻了过去。
……
宋天歌已经傻眼了。
这还有没有人性!竟然就当着他这个单身狗的面亲上去了!
唯一不那么虐的是,姜亦真没有真的吻上季夏言的唇,只是在他的唇角,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
宋天歌觉得这儿不是他待的地方,默默退场,把空间留给眼前这对儿。同时也完全忘记了他先前是来找季夏言,让他帮自己讨回公道的。
这天晚上除了沾床就能睡着的熊冉冉,其他几个都没睡着。
宋天歌翻来覆去一夜,决定明天就开始自己的交女朋友计划。
姜亦真花了一半的时间处理文件,剩下的时间都用在了系统上,试图用工作让自己不平静的内心冷静下来。
季夏言也一夜没睡,深思熟虑之后,开始计划着怎么向姜亦真表白。
事实上——
第二天起来后,宋天歌在看到来给他送早餐的两个古装漂亮小姐姐,就把女朋友计划给丢一边了。
姜亦真一天都没让季夏言离开自己的视线,面上平淡无波,心里怎么样没人知道。
而季夏言,说好的要表白,然而他连对方的视线都不敢对上,姜亦真一靠近,他紧张的自己叫什么都忘了,更别说表白词了。
四人这天的计划是上山打猎,纭韶山没有珍稀的野生动物,最多的也就是一些野兔和野鸡。遗憾的是天公不作美,一大早就又开始下雨。
毓城的雨都是小雨,但山路难走,一下雨更是泥泞湿滑,计划只好搁浅。
在别院待了一整个星期,宋天歌几个都不想回去了,实在是这里太舒服了,有什么需要,一句话就有人送到跟前,每天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古香古色楼阁,走出去就是能抬手入画的自然美景。这世上能有几个人像他们这样闲适?
假期临近结束,宋天歌和熊冉冉就是不想走也得走,临出别院大门的时候,还叹气说:“下次再有这样的机会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姜亦真就是跟常总关系好,人家也不可能随时都方便让他们在这住。
季夏言眼中也带着些遗憾。
“要是你们想来,下次放假再一起来。”姜亦真说。
“下次还能来?”熊冉冉惊喜的问,她以为只会有这一次。
“嗯,过段时间放暑假,我们可以来这避暑。寒假的话,来看看雪可以,真要住下,怕你们会觉得冷。”
宋天歌突然间就能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想抱大腿了,因为能抱着金大腿享受各种福利的感觉,实在是棒!
回上岩市时,宋天歌的大哥正好在外地出公差回来,顺便接弟弟回家。
宋天歌给他哥发短信说清自己的位置,几分钟后,一辆银灰的轿车开过来,停在姜家的车边。
对面的车窗摇下,露出一张冷峻硬朗的脸。
宋天歌赶紧下车,简单朝姜亦真他们介绍了一下:“这是我哥,宋天劲。”
“哥,车上这几个都是我朋友。那个男生就是我常跟你提的季夏言,后面那个胖子叫熊冉冉,坐在副驾驶抱着猫的是……”
宋天劲伸手打断他:“我知道她。”
“姜源信的独生女,姜亦真。”
“跟还真公司有点关系,前些天,还真拿下西城的地皮,国土资源局的桑局长为感谢还真公司对上岩市做的贡献,还请还真的常总和另外一个合作人吃了饭。”
“应该就是你这个朋友。”
宋天歌讶然的看向姜亦真,后者脸上神色并无变化,隔着窗口,客气的朝宋天劲点头示意。
宋天劲这个小插曲很快过去,季夏言和熊冉冉都不懂生意上面的事情,姜亦真背后的姜家又家大业大,她会插手一些生意上的事,不足为奇。
姜亦真让杭凯先把熊冉冉和季夏言送回家,最后她到姜家的时候已快到中午的饭点。
车子离姜家的别墅还有一段距离,姜亦真就看见姜家门前停了一辆车。
是姜源信的车牌,没想到他竟然舍得从海定城回来了。
抱着银虎进屋后,姜源信正坐在沙发上研究她的笔记本电脑。
这东西现在上岩市市面上还没有。整个国内见过的人都不多。
“你这个……是什么东西?看上面带着键盘,应该是电脑?”
“是电脑。”姜亦真把银虎赶上楼。
姜源信把笔电放到一旁,看着女儿平淡的神色一时很尴尬,他本以为这次回来,多少能接收到女儿的热切欢迎的。毕竟他们父女很久没见。
两人面对面坐着,沉默片刻,姜源信有点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率先开口说:“最近你没在学校捣蛋吧?你们温老师这些天也没给我打电话,我都不清楚你在学校表现怎么样。”
“没有,挺好的。”姜亦真跟林婶报了几道菜名,是姜源信平常在酒店饭店消费的时候,必点的一些菜。他的一举一动姜亦真这边都有数。
姜源信心里又是酸麻又是感动,没想到女儿竟然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可惜他一点也不清楚女儿喜欢什么,没办法趁机刷一把女儿的好感。
“党语笙的腿伤情况怎么样?”姜亦真双手交握置在身前。其实党语笙的情况,恐怕她比党语笙本人还要清楚。这一切本来就是她让人安排的。
姜源信闻言表情复杂的看着她:“医生说他的情况不太好。”他以为女儿厌恶党梅珍母子,根本不会过问这件事。
“这样啊……那真是太可惜了。肇事者抓住了吗?”
姜源信摇摇头,“当时天还早,又没有目击者,肇事者撞完人之后就跑了,一点痕迹都没留。”
现在可没有几十年后,马路上到处是监控的情形,肇事逃逸的事情屡见不鲜,能把人抓到的几率很小。
“您也别太担心了。”姜亦真把林婶端上来的茶盘朝他的方向推了推,“要注意身体。”
姜源信叹气,党语笙要是真落下残疾,可怎么好?
“尝尝林婶做的糕点,她做的糕点可是一绝。”
姜源信不想扫女儿的兴,于是拿起一块尝了尝,顿时赞道:“确实好吃,连我这个不爱吃糕点甜食的人,都吃了还想再吃。”说着他又拿起一块。
“就着茶吃最好,我这里还有一些糕点和茶叶,您待会儿走的时候可以带上一些,拿回去给党语笙尝尝,他的伤要尽快治疗恢复,肯定会有不少忌口,不想吃东西的时候,吃点糕点也不错。”
姜源信连连点头,又高兴又激动的连说了三个“好”字,“语笙他是个好孩子,你这么关心他,他一定会很感激你的,等他腿伤好一些,能走了,我就带他来见你。”
姜亦真闻言笑了,“那就……祝他早日康复。”
之后姜源信又问了一些家里人手够不够,林婶可不可靠之类的事,姜亦真一一回答了。
末了姜源信看着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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