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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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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琪儿见状,急急道:“怎么办!大哥哥没办法喝药啊!”
水儿秀眉微蹙,将药碗交到周琪儿手中,而后伸手去捏木松源的腮帮,可即便如此也无法令其张口。
正焦急间,水儿忽然面色绯红,低头看了一眼靠在自己怀中的木松源,犹豫良久,这才抬头看着周琪儿,颤声道:“把药碗给姐姐,你先出去待会,我不叫你,不许进来!”
“哦!”
周琪儿疑惑的应了一声,一步三回头的出了房间,来到草棚下坐着,却又担心水儿怎么给木松源喂药,便起身悄悄来到门前,趴在门缝上往里看,却见水儿端着药碗自己喝了一口,而后俯身趴在木松源身上,当下心中很是奇怪,不由自语道:“水儿姐姐在干什么?那是给大哥哥的药,她怎的自己喝了起来?”
屋中,木松源在昏迷中但觉双唇上有软软温温的感觉,很是舒服,便下意识的吸了一下。
啊!
水儿一惊,连忙起身,捂住自己的嘴巴,面色通红,看着昏迷中的木松源,面上满是羞恼之色,又见他昏迷中皱起眉头,不禁心中又气又笑,微恼低语道:“你这混小子,昏迷中竟然也知道占本姑娘便宜!”
但又见他竟是微微张开了嘴,心中不由又高兴起来,将药碗放在床边,而后扶着他靠在自己怀里,用勺子舀着药汁,一点一点送进他的嘴中。
半碗热气腾腾道药下肚,木松源幽幽转醒,却依然浑浑噩噩的,浑身酸痛无力,犹如被千斤巨石碾了一遍,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隐约看到一只翠玉耳环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而后又晕了过去。
将一碗药全部喂给木松源,水儿长舒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扶着木松源躺下,为其盖好被子,这才收好药碗,起身往屋外走去。
周琪儿早已回到草棚下,见到水儿走出来,连忙凑了上去,疑惑的问道:“水儿姐姐,你刚才在干什么?怎么把给大哥哥的药自己喝了?”
“啊!?”
水儿一惊,差点将手中的药碗扔了,回过神后,面色通红,摇头呐呐道:“我没有啊!只是试试药烫不烫!免得烫坏了你的大哥哥!”说着话,还伸出手指点了点周琪儿的额头,虎着脸,道:“快去睡吧!很晚了!”
“哦。”
周琪儿一脸我不信的表情,看了一眼水儿,而后揉着额头向茅屋走去,边走边低声嘀咕道:“明明看到你喝了!你还不承认!人家还看到你亲大哥哥来着!”
她的声音虽小,水儿却是听的分明,身子不由一颤,僵在山风之中,直觉脸上如同火炭一般滚烫,一颗心更是不争气的砰砰乱跳,像是要从胸腔中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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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春光正好,卿在厨下煎药。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木松源醒了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找自己的玄铁枪,直到周琪儿费力从屋外将铁枪拖进来,这才放心下来,倚靠在床头,打量着屋中的情形,低声问道:“琪儿,我们这是在哪?余大哥呢?他在哪?”
周琪儿笑着说道:“我们现在在我家隔壁的莽山,这里是水儿姐姐的家,是她和爷爷救了你,余叔叔说是去找你师傅了。”
话说完便低下头低声啜泣起来,哽咽道:“爹爹死了,二叔和三叔也不见了……。大哥哥,我没有家了……”
木松源闻言心中一痛,强忍着眼眶中的泪水,伸手握住周琪儿的小手,勉强笑道:“琪儿不哭,家没了,你还有哥哥我,只要有哥哥一天,就绝不会再让你受任何人的伤害!”
“大哥哥……”
周琪儿抬头看着木松源,眼眶中泪水涟涟,而后哭喊着扑进了木松源怀里。
木松源紧紧抱着她小小的身躯,听着她的哭喊,眼眶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滚滚而下,低声安慰道:“琪儿不哭,琪儿不哭……”
可是周琪儿却哭得越加伤心,不禁让木松源想起了自己的爹爹妈妈,悲从心起,眼泪大颗大颗滚落,呢喃道:“我也没有家了……爹爹,你在哪啊…。孩儿想你了…”
屋外,水儿端着药碗在门口站着,听着屋内二人的哭声,不禁红了眼圈,忍不住也流出了眼泪。
空闻大师从隔壁房间走出,看到水儿站在门前,低着头哭泣,当下微微叹息摇头,低咳一声,道:“水儿,他醒了吗?”
闻听师父的声音,水儿连忙擦了一下脸上的泪痕,低声道:“是的,师父,木公子醒了。”
“为师进去看看。”
空闻大师淡笑,跟在水儿身后,走进了屋中。
见有人进来,木松源停止哭泣,悄悄伸手握住了玄铁枪,轻轻拍了拍趴在怀里痛苦不已的周琪儿,低声道:“琪儿,别哭了,有人来了。”
周琪儿起身,回头看到空闻大师和水儿,当下便喊道:“水儿姐姐,爷爷,你们来了。”起身退到一边。
闻听周琪儿对二人的称呼,木松源心中松了一口气,握枪的手不动声色的收了回来,便欲起身下床长揖拜谢,“小子木松源,谢过大师和姑娘的救命之恩!”
“呵呵,木公子你重伤未愈,不必多礼,快快躺下,待老衲为你诊脉!”
空闻大师微笑点头,连忙上前按住了木松源,在床边坐下,闭目为其诊脉。
水儿在一边静静看着,想起昨夜喂药时的情景,不由脸色微红,低着头悄悄往师父的身后退了一步。
半晌,空闻大师睁开眼睛,捋须笑道:“公子脉象虽弱却是十分平和,只是体内异血仍旧蠢蠢欲动,却是颇为麻烦啊!不知公子可否告知老衲,这异血是如何你体内的,老衲也好溯源追根,想办法驱除异血。”
木松源闻言愣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老僧口中的异血是自己修习血归术时纳入体内的百种猛兽精血,略微沉吟思考之后,摇头道:“大师,恕小子不知好歹,异血之事,便不劳大师出手了,小子自有办法。”
空闻大师闻言神色微凝,眉头皱了皱,旋即舒展,笑道:“好吧!公子既然如此说,那便一定是有把握的,老衲也就不用担心了!”
木松源拱手行礼,恭声道:“承蒙大师挂心,小子感激不尽!”
空闻大师淡笑,连连摆手,嘱咐他多休息,而后吩咐琪儿和水儿好生照料着,便转身离去。
水儿上前,坐在床边,柔声道:“木公子,喝药吧!”很自然的便用勺子舀了药汁,要送到木松源嘴边,却是忽然看到木松源的神情,不由愣住了,而后慌忙缩回手,将药碗递到木松源手中,转过身去不敢看他。
木松源低头喝了一口苦涩的药汁,叹息道:“水儿姑娘,一个逃亡之人,何以敢称公子,就叫我松源吧!我的好朋友都这么叫我的。”
“恩,好吧。不过你不让我叫你公子,那你也不要叫我姑娘,叫我水儿就好。”
水儿微微点头,应了一声,而后转身看着他,脸色微红的说道:“木公…。哦,不,松源,你饿不饿?我去给你拿东西吃。”
木松源摇头,一碗苦涩的药汁下肚,他哪里还吃得下东西。
反倒是周琪儿闹起来了,拽着水儿的袖子,可怜兮兮的说道:“水儿姐姐,水儿姐姐,我饿了!”
水儿无奈的笑了笑,伸出手指戳了戳周琪儿的额头,笑道:“臭丫头,想吃东西就自己去厨下找吧!”
周琪儿闻言,不满的撅着嘴,道:“水儿姐姐偏心,只给大哥哥拿吃的东西,却不给琪儿拿!”
水儿怕她在说下去,会连昨晚自己喂药的事情也口无遮拦的说出来,当下连声道:“好啦好啦!你乖乖坐着,陪松源哥哥说说话,姐姐去给你拿吃的!”
“谢谢姐姐!”
周琪儿娇声道谢,冲木松源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惹得他哑然失笑,心中却是在叹息,果真是个小孩子,可以忘掉所有的烦恼和痛苦,细细想来,似乎这样也不错,起码不用被仇恨折磨。
水儿去了片刻,回转后,手里的托盘中端着一盘点心和一盘水果,进屋后,将点心放在桌上,冲周琪儿招手道:“琪儿,快来吃点心。”
小丫头欢呼一声,径直跑到桌前坐下,伸手便抓着点心大口吃了起来,吃了几口又回头看着木松源,说道:“大哥哥,你要不要吃?味道很好哦!”
“你吃吧。”
木松源笑着摇头,看着水儿端着水果过来,低声道:“水儿姑娘,麻烦你了。”
水儿羞涩的笑着摇头,低声道:“不用。你刚喝完药,嘴里肯定不舒服,我给你准备一些水果,你尝尝吧,这都是我从山里摘回来的,味道还不错。”
“谢谢你!”
木松源心中一暖,低声道谢,伸手抓了一块水果慢慢吃着,却是心中隐隐作痛,犹记起年幼时生病,喝完药,妈妈总是给自己买来冰糖葫芦,而今看到水儿端着果盘,满脸关心的样子,他又记起了妈妈,心仿佛被人狠狠捏了一把,生生的痛。
“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
水儿笑着问道,面上有一丝期待。
木松源强忍着心中的痛苦,笑着应道,“很不错。”其实他根本就没吃出什么味道,不过为了表示自己真的很喜欢吃,便又伸手抓了一块。
水儿面露一丝喜色,将盘子放在床边,柔声道:“你慢慢吃,吃完了再喊我。我去隔壁一下,师父开了治内伤的方子,我要去给你抓药了。”
“有劳了。”
木松源感激的说道,目送水儿出门,而后低叹一声靠在床头,瞪着头顶的帐幔发呆。
周琪儿端着点心盘子走了过来,拽了拽木松源的衣袖,笑嘻嘻的说道:“大哥哥,我给你留了一块点心,你吃吧!”
木松源回神,看着周琪儿双手捧着盘子,一脸的真诚,心中有股暖流在涌动,眼眶热热的,而后笑道:“我不吃,琪儿吃吧!”
“我吃饱了,这块点心是我特地给你留的。”
周琪儿执拗的摇头,抓着点心放到了木松源手中。
木松源笑着点头,拿着点心吃了起来,腹中有了食物,身上也有了一些气力,他便在床上呆不住了,撑着身体下床,拄着玄铁枪想要出门去透透气,却无奈双膝酸软无力,根本无法站起。
周琪儿见状,连忙说道:“大哥哥,你想出去吗?我扶你!”伸手扶住了他的手臂。
木松源颤巍巍站起,扶着周琪儿的肩膀往门外走去,来到草棚下坐下。
水儿自药房抓了药出来,见到木松源出来,惊呼道:“你怎么出来了?你的内伤很严重,要是再受了风寒可怎么办!”快步上前,便要扶他进屋。
“我想出来透透气,在屋子里憋的我难受。”
木松源笑着摆手,一阵山风吹来,不由裹紧了领口。
水儿见状,无奈的说道:“好吧。”放下手中的草药,转身进屋,拿了一件女子穿的锦袍出来,给他披上,羞涩的说道:“这里没有多余的衣服,这是我的,你将就穿吧,晚些时候,我再给你做。”
“谢谢。”
木松源笑着点头,靠在草棚下瞪椅中,看着外面明媚的春光,又发起了呆。周琪儿在一边逗弄着几只猛虎,水儿在厨下的炉上熬药,淡淡的药草味道升起,被山风一激,便骤然散开。
第二十三章 山野人家
在山中养伤,生活娴静,木松源的身体恢复的很快,只是因为内伤过重,导致内力运转不畅,每每提气运力,丹田中总是传来阵阵绞痛,内息便骤然散去,这种情况让他很是焦急,可他知道这是自己造成的结果,谁让他不听师傅的话,救人心切,妄动了裂碑指,没有内力全失已经算是运气好了,无奈,只得继续耐心养伤。
转眼过去数天,木松源算着日子,想着该是自己和师父约好在少林寺碰面的日子了,不知道余大哥找到师父了没有。
如是想着,他不由低声叹息着,起身走进往山林中走去,隐隐听到有水声传来,心中一动,便循声而去,穿林而入,约莫走了一盏茶功夫,便见眼前豁然开朗,山崖上挂着一匹白练,崖下一泓清潭,潭中腻白的细浪翻滚着,发出阵阵声响。
周琪儿坐在水边,撑着小脑袋,出神的看着水面,几只猛虎乖巧的趴在她身边,静静的守护着她。
木松源缓步走近,低声唤道:“琪儿,你在这做什么?”
周琪儿回头,却是满面泪痕,看着木松源,哽咽道:“松源哥,我想爹爹了……。”
木松源心头一痛,暗自叹息,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只是嘴上却不能说,便笑道:“琪儿是个漂亮的女孩子,不能哭,哭了就不漂亮了。”
周琪儿默然不语,只是不再哭泣,伸手擦了擦眼泪,低声道:“水儿姐姐呢?我一早上醒来,就没看到她。”
木松源微微一愣,而后摇头道:“我也没看到她,不如我们去找她吧!”
“好啊!”
周琪儿点头应了一声,起身拍了拍身上粘着的草叶,抓着木松源的手里,带着几只猛虎便往山上走去。
山道蜿蜒,路边开满不知名的小花,细细小小的,虽不雍容华贵,却也别有一番趣致,木松源牵着周琪儿一路行来,风送花香入鼻,但觉神怡气清,连日来压在心头的烦恶之感也轻了许多。
沿山道而上,两人走了约有一个时辰,却依然没看到水儿的身影,甚至周琪儿都指挥猛虎去找人了,却依然没找到,这让木松源心中微沉,步伐不由变快,再无心欣赏周遭的风景。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木松源终于在一片树林中找到了水儿,见她背对着自己正坐在山坡下一株倒伏的枯树上,俯着身子,不知在干什么,挽在脑后的发丝有些凌乱,身上的衣衫也脏兮兮的。
他不禁眉头微皱,说道:“水儿,你在这啊!让我们一通好找!”便即快步上前。
水儿闻声回头,看到他走近,连忙拉过药篓挡在膝前,低着头说道:“我上山采药,忘了和你们说。”
木松源有些疑惑,注意到水儿的裙角缺了一块,当下俯身一把拉开药篓,但见水儿的脚腕上缠着布条,隐隐有血迹渗出来,当下低呼一声,“你怎么受伤了?怎么弄的?!”
说着话,便蹲下身想要伸手去抓那一双白皙的玉足看个仔细,却是在快要抓到时,手闪电般缩了回来,他虽不是出身书香门第,但却从小读书识字,加之母亲花璃的教导,倒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当下呐呐问道:“还能走吗?”
水儿面色羞红,摇头道:“走不了了。”
木松源挠挠头,迟疑道:“要不我背你下山?”水儿不语,只是红着脸点了点头,而后便低着头不敢看他。
见她答应,木松源便转过身蹲下,低声道:“上来吧!”
水儿嗯了一声,搭着他的肩膀,趴在了他的背上,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肩头,抓到他生疼。
下山时,木松源也不敢走快了,生怕再摔着她,只能慢慢走着。水儿趴在他背上,面色羞红,一言不发,再看到他满头是汗,便兀自拿出手绢为他擦汗,轻声道:“要是累了,就放我下来,歇一歇吧!”
木松源憨笑摇头,道:“不是累,我这是看到你受伤,吓出来的汗…”
水儿闻言嘴角含笑,面上神情似喜还羞,轻轻侧头枕着他的肩膀,闭上了眼睛。
山风习习,幽静山林中,一少年背着一少女慢慢行走在山道上,胸前挂着的药篓在晃荡着,他的眼神很纯净,只是看着山路,避过任何一个可能让他踉跄的地方,显的有些小心翼翼,少女在他的肩头安睡,那一双如藕节般的白皙手臂不知何时环在了少年的颈间,两只玉手紧扣在一起,似一个白玉锁,仿佛想要锁住这个少年。
水儿受伤了,木松源一下子忙了起来,每天除了要自己煎药,还要给三人弄东西吃,因为空闻大师是僧人,习惯素食,在养伤期间,他一直吃的是素食,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改善生活,怎么会放过。
次日清晨,他便早早起床,溜出门去,去后山上转了一圈,回来时,手里提留着两只山鸡,顺道还在水潭中摸了一条鱼,只是快到家时,他又有些犹豫了,水儿是空闻大师的弟子,他不知道她吃不吃素食,一时间心中很是为难,犹豫良久,这才硬着头皮走到了草棚下。
水儿正在草棚下给他缝衣服,见他手里提溜着的山鸡和鱼,不由秀眉微蹙,旋即展颜笑道:“怎么,吃不惯素食吗?”
木松源憨笑点头,迟疑着问道:“你可以吃荤腥吗?”
“呵呵,我只是随大师学医术,所以称他老人家作师父,并不算佛门中人,自然可以吃。”
水儿抿嘴轻笑,觉得木松源真是人如其名,木呆呆的,自己一个女流之辈怎么可能拜一个老和尚做师傅,就算要拜师,那也得去找个尼姑师太拜师啊!
见她笑了,木松源顿时松了一口,连声道:“那就好!那就好!你等着吧!我这就去弄,保管你很快就可以吃上我的秘制烤鸡和烤鱼!”
水儿笑着点头,看着他在厨下忙碌,而后扭头专心的给他缝衣服。
很快,烤山鸡的香味便弥漫开来,一阵虎啸声伴随着周琪儿的咯咯笑声自山林中传来,眨眼,一只猛虎从山林中冲了出来,周琪儿跃下虎背,快步跑到草棚下,看到木松源正在烤山鸡,不由笑嘻嘻道:“松源哥,烤好了没,我要吃!”
“恩,再等等,就快好了!”
木松源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专心的转动着玄铁枪的枪杆。自从拜天龙仙客为师后,不知不觉间他竟是也养成了用玄铁枪烤山鸡的毛病,也不知道以玄铁枪成名江湖的木乘风要是知晓,会不会从地下跳起来,找他拼命。
不多时,山鸡和烤鱼便已经好了,木松源用竹刀将肉剔下,将鸡骨架丢给几只趴在不远处眼巴巴看着自己的猛虎,便招呼早已拿着筷子候在一边的周琪儿来尝尝。
周琪儿迫不及待的上前,挑起一片肉片送进嘴里,嚼了嚼,满脸喜色含混不清的说道:“好吃好吃!”
“那就多吃点!”
木松源笑着揉了揉周琪儿的脑袋,起身去扶着水儿到桌边坐下一起吃。
水儿尝了一口,当下也是赞不绝口。
木松源微微得意掉眉,笑道:“嘿嘿,好吃就多吃点!”
三人欢欢喜喜吃罢一餐饭,周琪儿在屋前的场地上逗弄着几只猛虎,木松源在草棚下煎药,水儿便在一边继续给他做衣服。山风中,林海涛声起,这场面倒是颇有几分山野人家的味道。
这边厢,木松源在山中耐心养伤,心中忧虑余天霸是否已经寻到了师父天龙仙客。
另一边,余天霸经过几日昼夜兼程,终于赶到了嵩山,在山下,他便听到寺中钟声大作,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心中一惊,顾不得许多便冲上山去。
山门前,独孤寒峰背着寒玉盒长身而立,大群护寺武僧涌出山门,将其团团围住,神情紧张,如临大敌。
一老僧身披七宝袈裟,自山门中走出来,来到独孤寒峰身前,合什施礼,恭声道:“不知鼎鼎大名的独孤寒峰驾临,老僧玄空有失远迎,请施主多多包涵。”
“不知?哼哼!”
独孤寒峰嗤笑一声,扫了一眼围着自己的护寺武僧,冷笑道:“装什么蒜啊!怕是你早就知道了吧!要不然怎么会安排的如此周密?连护寺十八铜人阵都搬了出来,老夫实在太有面子了!”
“放肆!你竟敢对方丈如此无礼!”
玄空身后一名小沙弥怒喝一声,对他怒目而视。
“恩?!”
独孤寒峰面色微沉,冷冷的看着那名小沙弥,咧嘴冷笑道:“小秃驴,有胆再说一遍!”
玄空方丈面色一变,沉声喝道:“退下!不得无礼!”
说独孤寒峰可能少林寺这一代的年轻弟子恐怕无人知道,可是前代弟子却都基本知晓,天龙仙客的名头可不是吹出来的,这个名字代表着的是他们少林寺的一段血泪史,多年来一直是禁忌,无人敢提及,所以见到自己的小徒口出不逊,玄空心中隐隐有些喜意,却也十分担心,怕当年的事情在自己身上重演。
那小沙弥不甘的瞪了一眼独孤寒峰,而后退到了一边。
玄空方丈再次合什施礼,低声问道:“不知施主大驾光临敝寺,所为何来?”
独孤寒峰撇撇嘴,淡声道:“老夫问你,可曾见过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来你寺中?”
“贫僧不知,待贫僧询问知客僧。”
玄空微微摇头,低声道:“无恒,去带知客僧来。”
“是,方丈。”
之前喝斥独孤寒峰的小沙弥应了一声,而后转身离去。
不过知客僧还未请来,反倒是余天霸到了,一眼看到站在山门前的独孤寒峰,当下高喊道:“天龙仙客前辈!天龙仙客前辈!”
独孤寒峰回头,看到狂奔而来的余天霸,皱眉道:“怎么是你?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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