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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九重天-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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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嫂请说!”
“据弟子们汇报,昨天,在辽东市发生一起稀奇的事,在枪毙犯人的途中,不但下起了大雪,还导致三辆警车追尾,几十个警察受伤。弟子们怀疑犯人中一定有极大冤屈之人,是不是让弟子们调查一下?”梁翠兰说道。
“如果没人向我们告状,就不要过问了,以免有违天意。”叶朝武决定道。
“真有这样的事?我马上让辽东市重新审查!”总书记说道。
“另一件事是,小丫国发明出了最新式的迷魂香,可在一秒钟内让人失常,完全听候施药人的命令,是不是……?”
“嗯,这倒是一个需要注意的问题,但在那里的人不能有所行动,以免暴露了目标。他们既然生产出来了,肯定会用来对付我国。立即命令所有的弟子密切注意此事,一进入国内,马上收缴。将此事通知公安部和国安部。”叶朝武下了命令。
李云娜和乐云霞都拜胡玉芹为师,经过两个多月的修行,功力突飞猛进,都创造了奇迹。李云娜已到了元婴中期,乐云霞也到了元婴初期,都可以御剑飞行了。所以二人和李文仪、苗金凤、雪玉莲很快就来到了城郊,在无人的地方落了下来。正不知往哪个方向走时,丁奇已经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说:“夫人,先不要着急,主人不会有事的。请你们先跟我到粮油店再证实一下。”
李文仪等人很快来到十字路口的粮油店,向粮油店老板问道:“这位大哥,能不能请你再说一下,你遇见那个年轻人的情况?”
粮油店老板没有想到,一下子来了五个貌美如花的大美女,而且都是穿金戴银,一看就知道绝不是平凡之人。特别是苗金凤穿着一身陆军装,又是上校军衔,更显得英姿飒爽。他已年过半百,在五女面前也失了常态。还是他的老伴拍了他一巴掌,才清醒过来,说:“这位夫人,我碰见的那个小伙子,不可能是你们家的人吧?”
“大哥,何以见得呢?”李文仪虽然焦急,却也不得不冷静下来,和颜说道。
“那个小伙子年龄十六七岁,身高一米八左右,穿着上也看不出多富贵的样子。那天下午五点多时,我进了一车货,仅余四包大米我无法搬下来,就想请个人帮一下忙。却看见那个小伙子无精打采地走了过来,我连叫了几声他都没有反应。一看就知是为情所困之人,肯定是失恋了,才有那种无心再活下去的表情。夫人家的公子,什么样的美女娶不到,怎会失恋?所以我说不会是你们家的人。”
“妈妈,真如这个大伯所说,那就不是的,我哥怎会失恋呢?”苗金凤说道。
“不,小凤,小龙自从多林寺回来以后,都没有看见他真正地笑过,他心中肯定有什么解不开的疙瘩。”雪玉莲说道。
李文仪说:“这位大哥,你还有其他什么发现没有?”
“对了,夫人不问,我几乎忘了。那个小伙子肯定有非常好的武功,一包米一百八十斤,他用一只手就可以掂到屋里去,好象一点也不吃力一样。虽然无精打采,却在和我说话的一刹那间,透露一股令人不可仰视的气势,我就忍不住打个冷战。我很想和他谈谈,劝劝他。可是那一会的生意正好,等我忙完生意,他已经到那个情侣酒吧去……”。
“孩子他爸……”,老板娘在一边局促不安、不断地寻视着情侣酒吧的方向,一见从情侣酒吧里出来几个人,急忙出声制止道。
“这位大嫂,请你不要害怕,我是市公安局副局长乐振天,我会派人保护你们的安全,希望你们能够实话实说!”原来是乐副局长和叶玉昆、叶朝东等一大群人赶了过来。
“各位领导,我们说的都是实话。对于那家酒吧,我们知之甚少。虽然我家几代都是老北方市人,却也惹不起他们,希望能够谅解!具体到那个小伙子什么时候离开那家酒吧的,我们并不知道。因为我开的是粮油店,晚上不营业,不到八点就关门了。第二天下午,才风言***听说那家酒吧昨天晚上打死了一个人,只是道听途说,不足为凭。”粮油店老板小心翼翼地说。
“这位大哥,我们是叶家人,如果为此事给你带来麻烦,请你拨打这个电话,天大的事叶家都会替你担起来。如果你的信息能让我们找到我们要找的人,我会派人给你送来一万元现金作为谢恩礼。”叶朝东为了叶玉龙的名誉,没敢实话实说。
一句“我是叶家人”让粮油店老板惊呆了。叶家财大势大,又都是武功高强之辈,怎会出这样的事啊?真让人不可思议。
叶朝东又向粮油店老板无声地施了一礼,就带领全家人急急忙忙赶往情侣酒吧。
此时,情侣酒吧早已被警察封锁,凶手和酒店老板以及那个女服务员和制造假酒者,都被警察铐了起来。丁奇指着那个制造假酒者说:“就是这个人,一下子用了三两酒精、五克敌敌畏和自来水勾兑成一瓶茅台酒,让那位年轻人喝了下去,竞索要八百六十元。这四个就是打人凶手,这个人叫武智勇,是他一脚踢在那人后脑上,使那人昏死过去的。是这两个人把那个年轻人丢出去的。”
丁奇话音还没落地,恼了四位女神仙,苗金凤、雪玉莲、李云娜、乐云霞她们虽然善良,但联想到是这几个人害死了她们的心上人,哪还能记得起国法,不约而同地扑向六个人,就想出口怨气。万幸叶朝东一看四女有异,大喝一声“住手”,随手又发出一道强力接界,护住了六人。
“爸爸,他们竟敢殴打我哥,我愿意去坐牢,也要先废了这六个人!”苗金凤哭求道。
“大胆,既然身为叶家人,首先要遵守国法。他们犯了罪,自有国法制裁,胡乱施暴,成何体统?”叶朝东大怒道。
苗金凤四女从没见过爸爸发过这么大的火,一时都吓呆了。
李文仪急忙搂住苗金凤温言劝慰四女,又抬头向丈夫说:“东哥,凤儿她们还小,如此大的事怎能控制住感情?有话好好说嘛!要吓坏凤儿她们,我决不依你!”
丁奇走上前来,小声说道:“夫人,小姐,在抓捕他们时,他们竟敢拒捕,被队员们震碎了他们的上肢,若不是点着他们的哑穴,早就高声惨叫了,也算是替那个人出口气吧!”
“丁大哥,你认为那个人不是我哥?”苗金凤忍住泣声,诧异地问道。
“我主人并非平凡人,即使喝醉,又焉能伤得他?再说还有三小他们,岂会眼看着我主人挨打?”丁奇说道。
“丁大哥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哥自多林寺一战后,好象又有了心魔之劫,虽不象粮油店老板说的失恋之态,却可能对为什么活着产生了怀疑,更有了厌世之心。修为再高无意反抗,也只能被打。三小和龙一他们得不到指令,干着急也是没有办法出来。”苗金凤好象突然悟道了什么,分析道。
其实,苗金凤是叶玉龙的帝后,在一起生活了几千年,又一同转世七次为人,对叶玉龙可以说稔知一切。只是现在的她还没有恢复记忆,眼前的情景让她突然明白,好象上一世的情景也是这样。那一次肯定是死了,这一次呢?如果叶玉龙真的被打死了,自己也只有死路一条,决不会独生下去的。那么莲姐、娜姐、小霞呢?可能也会和自己走上同一条路,恐怕还有更多的人一起和他再转世了。再说二伯乃是神仙,有未卜先知之能,早就算准我哥有此一劫,若是能救就会早说了。再厉害的人物也没有二伯摆不平的吧?是生是死只能靠他自己,任何人也帮不上忙的。苗金凤想到这些,刚止住的眼泪又再次涌了出来。
这几天真的苦了李文仪了,自己的宝贝儿子凭空失踪,她的心已经碎了。但看见几个女孩梨花带雨的面容逐渐憔悴,不得不强忍悲疼,劝慰这些天之娇娥。如今又见心肝宝贝苗金凤落泪,再次含泪温言劝慰。
男子汉们的心还是硬一些,能够控制住感情。叶朝东和叶玉昆分别提取了六个人的记忆,又询问了一些有关人员,也无法确定是不是叶玉龙,叔侄两个相互看了一眼,就马上明白了对方的心意,那就是不论是与不是,一定要找到这个挨打的年轻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由叶玉昆了死命令,不惜一切代价在这方圆几平方公里展开搜查,不露掉任何角落,任何人。
丁奇也马上向他的一百名队员发出了强硬命令。实际上,这一百名队员包括丁奇在内,自叶玉龙失踪后,就没有休息过,吃饭也是随走随吃。他们的心也早和叶玉龙连在了一起,不用命令,也在不眠不休地寻找着。
此时,市公安局又调来了1500多名警察和许多架直升机。乐振天迅速下达一个个命令,在这方圆几平方公里的城乡结合部,设下许多关卡,拦截所有的车辆和行人,一个个询查盘问,有没有看到五天前的夜里在某巷子口一个尸体或受伤之人。总书记和军委副主席也顾不得惊扰市民了,一下子调来一万多名解放军官兵,采取拉网式搜查。
乐副局长和叶朝东等叶家人,来到叶玉龙被丢弃的巷子口,将这里作为临时指挥部。这一下子,这个巷子口可是热闹了。别说警察和士兵了,但大大小小官员和叶家人就站满了巷子口。各种各样的通讯设备在不停的联系着,惊得这一方的市民,都走出了房门,相互打听着出了什么样的案件。
来这里的叶家人数苗金凤功力最高,但她五天来不停的奔波于大江南北,黄河上下,白山黑水之间,早累脱了力,只能以泣声哀愁来代替寻找了。所以,叶朝东和叶玉昆一来到巷子口,就马上盘膝坐下,用元神寻找叶玉龙。
正文 第九十四章 西门嫣红
西门嫣红今年刚过“知天命”之年,由于疾病缠身不得不从光荣的人民教师岗位上退了下来。在近十年中她可是历尽了人世间最悲惨的磨难,先是丈夫不幸遇车祸身亡,不到七十岁、身体非常健壮的公公,因痛失独子积哀成疾,不到半年也撒手而去。随后婆婆中风瘫痪在床,一双儿女年幼,完全靠她几百元的工资维持这个破败的家。所幸在党和政府的帮助下,总算挺了过来。儿子虽然没有考上大学,却也找到一份工作,虽然每月不足五百元,但生活也能够维持了。使他没有想到的是,灾难再一次降临到她的头上。去年本该考大学的小女儿,突然检查出得了血癌。这犹如一声晴天霹雳,打在这一家人头上,一连三天家中就没有动火烟。世上哪有母亲不疼自己儿女的?母爱可是大于天啊!可是几个月的治疗,竞花去了几万元,让这样一个破败的家怎么能承受得起?在借贷无门后,只好将女儿拉回了家。为了给女儿治病,他白天教书育人,晚上拉着板车到人烟密集的夜市上卖烧烤。可能是她积劳成疾,也可能是恶魔专门和她开玩笑,在一次上课时,突然昏迷过去,被学校送往医院,又不幸被检查出得了肝癌,已经是中晚期了。当她清醒后得知真实病情,,就拒绝住院治疗。只是开了一些药,悄悄自吞苦果。病重时就休息几天,病轻了就继续卖烧烤,为女儿筹钱治病。这一天夜里,已是凌晨三点多了,西门嫣红忍受不了一阵阵病疼的折磨,就收了摊子,拉着板车向家走去。刚走到某巷子口,突然发现一个人躺在路中央,吓了西门嫣红一跳。西门嫣红大着胆子走上前去,用收一试,发现还活着,只是酒气熏天。
“这孩子,家中再有钱也不能喝这么多的酒啊?唉,就不怕父母在家挂念吗?”西门嫣红自言自语道。可是,任凭西门嫣红怎样摇晃,也没有摇醒叶玉龙。这让西门嫣红作了难,虽然已是仲春季节,在北方市的夜晚还是比较冷的。又是黑灯瞎火的,连个人影也看不到,怎么办?
西门嫣红心想没有看到也就不讲了,如今遇到了,就不能让这个孩子冻死在街头。西门嫣红就将板车上面的东西全部搬了下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叶玉龙生拉硬拽上板车,又将杂七杂八的东西装在上面,反正叶玉龙也不会动,西门嫣红就拉着板车回家了。
其实,西门嫣红若将叶玉龙送到医院,可能叶家人很快就能找到叶玉龙了。再说医院离这个巷子口并不算很远,相隔仅三条街。可能西门嫣红上医院上怕了,也可能西门嫣红觉得喝醉之人不需求医,睡一觉就会好。反正西门嫣红毫不犹豫地将叶玉龙拉回了家,才让叶玉龙和他的第六夫人在这一世相聚,岂非天意乎?
西门嫣红的家离这个巷子口约有三里地,却要拐七八个弯才能到。原来西门嫣红为了安葬公公,不得已将紧靠大街的一所房子卖了出去,在这个最偏僻的地方买了一个只有三间平房的小四合院。一间给儿子住,一间给女儿住。为了更好的照顾婆婆,西门嫣红就和婆婆同住一间。由于房间太小,基本上床挨着床,因为没有什么家具,凑合着过了十来年。当西门嫣红忍住病疼将叶玉龙拉到家后,再也无力将叶玉龙弄到床上去,只得在地上铺上席子、棉褥,把叶玉龙拉在上面,盖上被子。西门嫣红好不容易挪动到自己床前,没有来得及躺到床上就昏倒在地。
第二天八点,叶玉龙终于醒了过来,翻身坐起,却不知身在何处,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自己的衣服和鞋子,只好赤脚来到一个房间,吓了他一跳,也让他的心中没来由的一疼。只见床上躺着一个枯瘦如柴的女孩,可能是化疗的原因吧?头上只残留着些许的头发,本该有一对漂亮的眉毛却基本上掉光了。让叶玉龙更感到意外的是,小女孩已经苟延残喘了,却拿着一本高中数学在聚精会神地看着。可能是叶玉龙的到来惊动了他,有气无力地说道:“你是谁?为什么来到我们家?”
叶玉龙愣了一下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是怎么来到你们家的?只知道一醒就在这里了。”
小女孩可能以为穷人家不怕贼吧?又有求于人,只好无奈地说:“大哥,能不能请你看看我妈妈为什么还没有起来,好吗?她就在隔壁屋里。”
叶玉龙答应一声“好”,就来到隔壁一间房中,又让他吃了一惊。只见一张床上躺着一个年约八旬、白发苍苍的老婆婆,地上歪着一个头发全白的老太婆。叶玉龙没有多想,就赶紧扶起地上的老太婆,泣声叫道:“奶奶,奶奶,你怎么啦?”
连叫数声,西门嫣红总算从鬼门关前又退了回来,睁开眼说:“谢谢,孩子,我没事!”
在叶玉龙的掺扶下,西门嫣红站了起来,没顾上喘口气,就急忙爬在老婆婆面前,柔声说道:“妈,你还好吧?一会儿我就给您做饭去!”
床上的老婆婆不知听懂没听懂,只是无声地抓住西门嫣红的手,流下一串串老泪。
西门嫣红安慰道:“妈妈,不要难过,我没事,你看我不是好了吗?您先等一会儿,我去看看真儿有事没?”
西门嫣红又歪斜着身子来到女儿房间,叶玉龙伸着两只手,唯恐这位老太婆歪倒好扶着。更让叶玉龙想不明白,自己来到什么年代了,这里又是哪里?怎么会有这么一家如此困难的人?叶玉龙两眼不争气地流下辛酸的眼泪。
西门嫣红爬在女儿脸上,听女儿小声说了几句话,扭回身来看见叶玉龙双眼流泪,说:“孩子,想不到你这样善良!不要难过,我们已经习惯了。请你先到外面,我给女儿换换衣服。”
叶玉龙听话地来到外面,发现这是个独立的小院,虽有院墙却没有安装大门。大门外是一条砖渣小路,往西上百米才有人家;往东也有几十米才有一户人家;往南也有上百米才有成排成排的平房;屋后却是一大片不毛之地。
叶玉龙看过一遍,回到院内,却看到西门嫣红正在生炉子,稀奇的问道:“奶奶,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在这生火?这是什么东西?怎会有这么多的洞?”
一连几个问题,问得西门嫣红笑了起来,说:“孩子,我今年才五十一,并不老,你就叫我伯母吧!这是煤球,你没见过吗?”
“奶……伯母,我真的没见过。烧它有什么用?这能吃吗?”叶玉龙来到世上真还没有见过煤球,更不知道有什么用,故而才问出如此幼稚的问题。
“孩子,你出身在富贵之家吧?它并不能吃,是用柴火将它引着,用来做饭烧水,家里病人多,离不开热水,昨天晚上忘了换煤,才熄了。”
“伯母,我怎么来到这里的,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昨天你喝醉了,歪倒在路上,是我把你拉到这里的。难道你还没有醒酒吗?”西门嫣红先入为主,并不知叶玉龙是被打死丢在路边的,所以并不知叶玉龙受伤。而叶玉龙所受的伤自有白莲花在他不知不觉中给治好了。然而外伤是治好了,武智勇的一脚却使他暂时失去了记忆。
“酒,我喝酒了吗?嗯,好象喝了吧!我的头怎么感到木木麻麻、昏昏沉沉的?”叶玉龙神神经经地说。
“孩子,这可能就是醉后的感觉吧?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可能你还没有醒过酒,等炉子点着,我给你做碗醒酒汤,再睡一觉就好了。”
“伯母,这里是什么地方?”叶玉龙又一次问道。
“这里是北方市郊区,离市中心有五十多公里。”
“北方市?我怎么来到北方市了,我不是在山上吗?”叶玉龙低头自言自语,突然抬起头又问道:“伯母,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孩子,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我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西门嫣红一边忙着手里的早餐工作,一边微笑着回答道。
“人为什么要活着呢?”叶玉龙不好意思地问道。
西门嫣红诧异地停住手中的工作,看看叶玉龙,心疼地问道:“孩子,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你产生了这样的疑问呢?”
“对不起伯母,什么事情都想不起来了,就只有‘我是谁,我为什么要活着’这个问题困扰着我,伯母,你能告诉我吗?”叶玉龙祈求道。
“孩子,你可能在失忆前受到了什么严重打击,才会产生厌世情绪的,这也可能是你喝醉酒的原因。你是谁,我无法告诉你。但人为什么活着,我想请你听听我的故事,或许你能体会出一点什么,你愿意听吗?”
“当然愿意了,伯母,你快讲讲嘛!”叶玉龙犹如一个小孩,眼神中透着期待。
西门嫣红将米下到锅里,找一个小凳子坐下,示意叶玉龙也坐下来,说道:“我是个孤儿,三岁时父母就过世了,在孤儿院长大,又被一对不生育的老夫妇领养。也是他们供养我上了大学,还没毕业养父母也离我而去。毕业后,我嫁给了我的同班同学赵一兵。孩子,不怕你笑话,婚前婚后我们夫妻关系都非常好,相敬相爱,从没红过一次脸。我丈夫是个独子,没有兄弟姐妹,而我从小就没有父母,将公婆当成我的亲生父母看待。公婆也视我为亲生女儿。后来我为赵家生下一双儿女,使得这个家庭更增加了无限乐趣。我是一个人民教师,丈夫在一家工厂上班。公公婆婆都是农民,土地被征用后也不愿闲着,在这里开出一片荒地,种一些蔬菜。在那十五年中是我一生最快乐的时光,一家人和和睦睦,其乐融融,令街坊邻居羡慕。唉……,可惜好景不长。我的丈夫不幸遇车祸身亡,我们一家人好象天塌了下来,我也产生了追随丈夫与地下的想法。但看到十五岁的儿子赵宣和九岁的女儿赵一真,我默默擦干眼泪,坚强的撑起这个家。不到半年,公公去世,婆婆瘫痪,我就没有倒下来。因为我知道我一垮,这一家人就完了。送走了公公,因为家徒四壁举债累累,我不得不忍疼将原来的楼房卖掉,在这里安了家。婆婆住了半年院也没有治好。我实在无处再借到钱了,只好把她接了回来。她不能言不能动,却什么都明白。我白天教学,晚上去做各种小生意维持这个家。万幸一双儿女一天天长大,宣儿没有考上大学,却也找到一份工作。他非常听话又懂事,白天上班,晚上帮我做生意,我们的日子又一天天好起来。唉,可能老天也嫉妒我们,也可能我前世作孽太多,才在这一世惩罚于我。如花似玉、整天不知愁滋味的小女儿,在高考体检时竞查出了白血病。白血病你听说过吧?唉,忘了你失忆了。白血病也就是血癌,虽然现在的医学界已经有了治疗之法,但巨额的医疗费岂能是我们这样的家庭所能应付起的。虽然党和政府给我们免去了许多杂费,社会上也给予了许多帮助,仍然是挽救不了女儿的命。因为欠医院太多了,不得不将女儿拉了回来,在家中等死。孩子,你知道作为一个母亲眼看着自己的心肝宝贝,无法救治那种心情吗?……唉,春节前后听说叶玉龙将军研究出了一种克癌灵,使我看到了希望。我又一次爬了起来,一打听才知一瓶救命药竞得几万元。可我并没有灰心,虽然学校照顾我让我退了休,不能教学了,我就白天给人擦皮鞋,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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