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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无目-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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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觉得没有线头,想着要不要到那集市上看一看,却听见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哎,哎。这天底下什么恶事都可以做的,杀人越货也好,作奸犯科也罢。但负人所托,那便人人都瞧不起你。”曹不伤觉得这声音明明离着自己有个十来米远,却像在自己耳边响起一般,他只觉得心头一凛,心道:这话莫不是说给我听的。“若是一开始做不来就不要答应旁人,答应了就当做来。”再左右看看并没有人,但周围的人也仿佛未听见这话一般,都自顾自的做着自己手头的事情。他想着,要说自己负人所托,想来想去便是松林儿的事了,说起来自己当日确实答应那自称楼思月的人将松林儿带到安全的地界去,现在却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回想楼思月的声音却和刚刚听见的声音没有半点相像,但也未必不是本人假装的,曹不伤心道说不得,自己确实没看好松林儿,不管这人是谁,倒似乎是知道那松林儿的一下下落似的。便大声道:“哪一位前辈在此,晚生受教了,一时大意犯了大错,若是前辈知道些什么,还请告知一二,在下感激不尽。”此言一出,那声音便不再响起了。曹不伤只觉得这人装神弄鬼,不好好说话,很是教人讨厌,正想着不再去管那人,径自去寻松林儿。一转身正好一个老乞丐撞到了自己的怀中,正要出言呵斥。那老乞丐抬起头,朝着他歉疚的笑笑,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似乎要瞧瞧有没有将他撞伤一般,曹不伤觉得又是奇特又是厌恶。摆摆手,顺带给了他些碎银两。那老乞丐忙不迭的作揖道着谢,口中发出依依呀呀的怪叫,显得很是开心,一点点的向后退到人群中不见了。曹不伤下意识的在自己身上摸摸,看看有没有没掉什么东西,那老乞丐瞧着奸猾得很,也不知道刚刚有没有借机从自己身上拿走什么。他往自己怀中一摸,不禁愣了愣神:不仅身上没有丢东西,相反还多出了一件事物来。
他将那东西拿了出来,却是一条丝绸帕子,打开一看却见上面写着一个地址。瞧那帕子做工考究,并不是寻常人家能拿出手的。想来正是刚刚那老乞丐放在自己身上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人托那乞丐放在自己这里的。曹不伤稍一回想,心念微转,回想起那老乞丐来,虽然他衣着破旧,模样肮脏,但身上却没有一点难闻的气味,相反还透出淡淡香气来。看来那乞丐是假扮的了。
他瞧着帕子上的地址,不知是不是松林儿的所在了,这难保不是引自己上钩的陷阱,但现在全没有去寻松林儿的线索,管他那地界有什么东西,先去瞧瞧再说。
他依着那地址去寻,越走越觉得不对劲。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周围忽而变得荒凉起来,令他自然开始紧觉,但依着那地址终于找到了一处破庙,他一个闪身上了那破庙的屋顶之上,从那破庙顶部瓦楞剥落的地方偷偷往里观瞧。却见那庙中却有几个黑衣人来回走动,却并未看见松林儿的踪影,曹不伤想着先打探一下也不迟,便不急着现身,听着那些人说些什么在作打算。
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道:“为什么不将那女子带回本派,却非要在这里落脚。”听着声音很是好听,但透出豪爽凶历来,倒让人觉得这是一个声音尖细的男子。另一个声音道:“喂,你小声一点,让掌门听见了可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容不得旁人有一点质疑。”那女子道:“怕什么,他若是不开心便让他不开心,我很在意么。”那身旁好心相劝的人一时语塞,张张口没有说出话来,索性不再理她。曹不伤听着那几人对话,知道他们抓了一个女子来,便想着八九不离十那女子是松林儿了。看来是没有找错地方。他正想着要不要闯进去大开杀戒一番,却听那刚刚对话的那男子道:“我去拉泡尿。有人问起你帮我顶一下。”那女声没好气的道:“真把老娘不当女人了,什么都和我说,要拉出去拉,别在老娘面前把那话儿掏出来。”那人倒也听话,发出“嘿嘿”的笑声出了破庙,曹不伤一瞧,当真是送上门来的机会,从那破庙的屋顶上轻轻落到了地面上,跟在那内急的黑衣人身后,那人全然没有觉出什么不对来,还未走到墙角便觉得脑后被什么重重击打了一下,之后便不省人事了。
那破庙中各种零散的站着几个黑衣人,小声交谈些什么。曹不伤混进那庙中,自然不敢太过张扬,一个人立在暗处四处张望,见着破庙也不过巴掌大的地方,也不知道这些人将松林儿藏到哪里去了,他藏在那隐僻的地方试图听那些黑衣人说些什么,试图从中得到些线索,却始终听不大真切那些人口中说的是什么,却听着一个女子的声音道:“喂,谁看见绿蟾了,刚刚他说去方便一下,怎的还没有回来。”其他几个黑衣人望向这边,或耸肩,或摇头,总之是表示没见着他口中所说的“绿蟾”了,曹不伤一瞧,眼看是要暴露了,便作好迎敌的打算。只盼着能速速得手之后留一两个活口探听松林儿的下落。他见着那寻找绿蟾的黑衣人正朝着自己这边走过来,大概是想从庙门出去,到外面找找看,便已做好准备将这人先放倒了。
正在这时,却听见那寺庙中的巨大佛像发出的嗡鸣声来,那些个黑衣人听得佛像动了,立马安静下来。全都直直地立着恭恭敬敬的望向那边。那本要经过曹不伤面前的黑衣人也停了下来,朝着佛像站立着。
曹不伤这才知道这寺庙竟别有洞天:一阵轰鸣过后,那佛像座下的莲花开了一道小门来,想来那些黑衣人的同党便在那小门之后做些不可见人的勾当了。却听那黑黢黢的门洞中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绿蟾,红蝎子,下来这边,给我帮一把手。”那之前寻找绿蟾的黑衣人便是红蝎子本人了,听得那洞中的人呼唤自己和绿蟾,愣了愣,正要汇报那绿蟾不知所踪的事实,还未开口,曹不伤快步走上前去:难得那密道的门教人打开了,自己可未必找的到那些机括的所在,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干脆便主动走了进去。那被称为红蝎子的人见着绿蟾忽而出现,松了一口气,便和那自以为是绿蟾的人一同走近了洞中。
那洞中黑暗,全然看不清周围的情形,曹不伤起初害怕马上被瞧出了破绽,不过这周围的情形倒是挺适合自己遁形。那身边的红蝎子倒是能在黑暗中来去自如,只听见她小声道:“你跑去哪里了,师父若是知道你不听号令,擅自出了庙,你可知道是怎样的下场么。”曹不伤心道:这庙还有什么古怪,为何不能离开了。他只是模糊的“嗯嗯”两声,以免被瞧出了破绽。好在那红蝎子并未留上心,也没有听出破绽来。
两人向下走了没多久,便出现一个圆形的石室。曹不伤朝那石室中央望去,那中间一个方形的石床上绑着一个人,虽然一时瞧不见脸,但从身型来看正是松林儿了,他心道看来是找对地方了,便不消再隐藏下去,化掌为刀朝着那称为红蝎子的人脑袋后砍去,那红蝎子只觉得耳边一道劲风刮过,下意识的侧头看看身边发生了什么,却觉得脖颈上被什么撞击了一下,便人事不知了。
曹不伤忙将红蝎子抱住,以免她落地之时发出声响惊动石室中的人,这时连他自己也奇怪起来:刚刚在那庙外偷袭那绿蟾时便觉出来了,不知这是江湖上哪个门派,实在是脓包的很,虽然自己算的是偷袭,但这些人不仅未曾反抗,内力也能觉出是极弱的。要说自己刚好遇到了不成器的弟子,那石室中那似乎地位不低的人也要找自己打晕的两人相帮,倒似乎是两个骨干了。
曹不伤放倒了那红蝎子,却听见那石室中将自己兜帽压低的人道:“你两人快些过来罢,助我调制些诉诸衷肠散,这小丫头不知道所说的秘籍是真是假,让她吃了药再说上一遍。”曹不伤不知道那人所说的药物是什么,只想着快些救了松林儿,便悄悄潜到那人身后,那人全然没有察觉的样子,手头不知道捣鼓一些什么药物器皿。曹不伤瞅准时机向那人攻去,只盼着一招之间便制住那人。却不想,那人一个转身,将他的手隔开,另一只手上拿了一把行状特异的刀,又尖又细,倒更像一个巨大的钢针,只朝着曹不伤刺来,之前他只当那人全没发现自己,只当一招之间便可以得手,全然没有想着后招,更因为分了一半心到那石床上的松林儿身上。对方反手相攻之下,身上便中了那一刀。好在那刀不长,用刀之人的内力也不怎么深厚,以至于那刀没入身体并不多,不至于要了人的性命,不过这般情形他全然没没有料到,表情露出了几分惊愕。
那人将兜帽放下,笑道:“你只当自己的踪迹全未被发现么,也太小觑我藏蛊派了!”曹不伤听着这名字觉得耳熟,不禁咦了一声,又啊了一声:自己所学的养蛊手正是此门派中的了。这门派擅长用毒,难怪那些人功夫内力这般差劲。那人显然没有想到身中一刀的曹不伤是这般反应,也愣了愣神,道:“你当我养蛊派掌门杨鸷阴亲手所制作的毒岂是可小觑的,不多时你便要化作血水了,哼哼。”曹不伤瞧着这没入自己左臂不到一寸的匕首,似笑非笑瞧了瞧那亢奋不已的杨鸷阴。将那衣袖撕开了一段,那中了匕首的地方看上去寻常的很,和普通匕首刺伤了的伤口全没区别,血肉呈现正常的颜色来,那杨鸷阴刚刚还笑得很是欢畅,一瞧这景象如同脖子忽而被人卡住了一般,好一会才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这不可能!”江湖上几乎人人知道曹不伤会各家武功的招式,也有那么几个人知道此人会用毒,但除却屠夫子之外,江湖上的人却都不知道他百毒不侵,正因如此,那杨阴鸷才被摆了一道。
曹不伤将那匕首从手臂上拔了出来递到杨鸷阴面前,道:“莫要太失落了,说不定是你忘了上毒了。”那杨鸷阴用毒几十年,从来没有遇到这般情形,一时还没有回过神来,怔怔的接过刀来,口中唯唯称是,忽而会过神来,大声道:“放屁!”手上抓着那把奇形的钢刀向曹不伤攻来,藏蛊派的功夫配以毒药方能显现威力,因此那武功的招式单一招式并无什么威力,更不求什么一招之间能将敌人制住,只盼着十招中能有一招将对方擦伤一点皮肉便是大功告成了。那杨鸷阴一时想不出曹不伤身中剧毒却全然无事的原因,一招快过一招的攻来。
要说招式上,那养蛊派并不算十分高明。但这杨鸷阴好歹也是一派掌门,将那奇形匕首用来,只让人觉得眼花缭乱,曹不伤因为知道那毒奈何不了自己,心下太过放松,一不小心身上竟被划出了两三道伤口。那杨鸷阴见着自己得了手,心神定了下来,一招一式更是俨然有度。
曹不伤起初一个不小心让他得了手,待冷静下来,却发现那藏蛊手的招式看似繁复,叫人瞧着眼花缭乱,但确全是花拳秀腿,十招之中顶多有一两招式是杀招,其他时候只是掩人耳目,迷人心神,趁着对方一时受了迷惑胆怯了,便能得手。此刻曹不伤已将那杨鸷阴的招式全部看穿了,再瞧着那人一招袭来,他将那掌横在那杨鸷阴招式来路之上,只听“当朗朗”一声,杨鸷阴手腕正好被曹不伤劈中,匕首落到地上。杨鸷阴全然没有想到自己得意的招式这般轻易的被破掉了,一时又是心惊又是恼怒,口中喃喃道:“果然,果然。江湖上传言不假。”杨鸷阴失了兵器,立马使出本派的“跗骨爪”向曹不伤抓来,那指甲上露出了蓝色的荧光来,叫曹不伤觉得有几分熟悉,想来那指甲上所附的正是自己第一次所中的“荧蓝跗骨毒”了,他知道那毒奈何不了自己,瞧着这架势知道今次是稳赢了,不禁心中放松,升腾起几分钟捉弄对方的心思来,一把捋起右手的袖子来,将那骸骨假手露出,笑着道:“荧蓝跗骨毒么,这个我也会用。”说着运起气来,那手臂顿时布满了蓝色的光路,和那杨鸷阴指甲上的蓝色不同,透出淡淡的灰白来,让人本能的觉出危险。便是这藏蛊派的掌门天天用毒的人,也从未见过有人能驾驭这般多的毒质而不反噬的,不禁瞠目结舌。
曹不伤道:“你来试试我这毒。”说着向杨鸷阴攻去,杨鸷阴急急的向后退去,曹不伤正要出手,却觉得耳边呼呼生风,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脑后攻了过来,下意识的将头轻轻一侧,只见一把小小的钢刀从面前划过,紧接着又是两把钢刀。曹不伤使了个步法,左脚为圆心将增整个身体画了一个半圆,两把钢刀也贴着身体飞了过去,曹不伤得了个空,朝着那钢刀的来处望去,正是红蝎子。原来那红蝎子晕死的并不深沉,听得耳旁的动静大了,便醒转过来,一睁眼瞧着那自以为是绿蟾的人却长着一张自己全然不认的脸,顿时又惊又怕,毕竟绿蟾总是和自己一同行动,一会掌门怪罪下来自己怕是担当不起,更是急着相帮,只盼着能将功补过。曹不伤这时才瞧见了红蝎子的模样,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模样算得上好看,但第一眼看上去倒觉得眼前更像是个俊俏的男子,一头清爽的短发,炯炯眼神透出凶光来。曹不伤这一身抗毒的功夫使得藏蛊派的人对自己威胁大大降低,因此瞧着那红蝎子醒了过来也并不着急,相反哈哈一笑,大声道:“松林儿不要急,你哥哥来救你了。”松林儿躺在石桌的中央听见了曹不伤的声音,心神宁定了一些,无奈口眼都被遮住了,不好答话,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来,示意自己听到了。
那杨鸷阴人如其名,为人阴险的很,曹不伤这一嗓子提醒了他,眼前这人既然舍身犯险也要救那松林儿,两人必定关系不一般。想到这一出,那杨鸷阴便急急攻出两个虚招,忽而一爪向着松林儿抓取,曹不伤算得关心则乱,全没想到那松林儿于这藏蛊派很是重要,那会真的要了松林儿性命,忙伸手向着杨鸷阴抓去,那杨鸷阴早就看好时机,匕首朝着曹不伤手上的穴道刺去,却正刺在那硬邦邦的骸骨手上,这一出他却没有想到,愣了愣神。但就在这一愣神之下,曹不伤反手将杨鸷阴的脉门扣住了,教他大惊失色,不要说是自己脉门被扣,光是瞧见那骸骨手的荧光便觉得被碰一下全身都要痒起来,他大叫道:“不要乱来!否则这小丫头命可就没了!”说着将自己的手掌向着松林儿逼近了几分。曹不伤大叫道:“不要!”只盼着那杨鸷阴将自己的手收回来,只是心念一动之下,却见杨鸷阴忽而表情怪异了起来,只听见他口中发出“啊啊”的声音,不可置信的瞧着自己的手掌,之间指甲上那蓝色的毒质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退散着。曹不伤虽然不知道怎的会这样,却见到杨鸷阴的手掌离开了松林儿,想也不想赶紧将他扯开,一掌将他打飞了。杨鸷阴中了一掌嘴角渗出血来,却似乎全没意识到一般,而是怔怔的瞧着曹不伤:“毒,,毒,,你把我的毒吸走了!”那常年接触毒质的人往往自有一套抗毒的功夫,有的靠着自己体质随着常年接触毒质而渐渐增强,有的则是靠一些抗毒的药物来逃过毒物的伤害,而靠了多种毒质在体内互相牵制使得不毒发的则是少之又少。这藏蛊派的掌门作为用毒的大派,自然有些过人之处。竟也是和曹不伤一般,身上有着几种毒,只不过毒性和毒量要温和许多。但此刻他身上失了“荧蓝跗骨毒”,自然身体要受反噬。只见那杨鸷阴的身体忽而变得通红,口中吐出大量的水汽来,仿佛被什么东西炙烤一般。曹不伤却不明就里,只看着眼前这刚刚还生龙活虎的一个人忽而就变作了这般模样,自己也是全没想到的。原来曹不伤练成养蛊手之后,本就可以在身体各处随意转化毒质,刚刚那一下搭上了杨鸷阴脉门时候,两人的经脉便相通了,加上曹不伤的骸骨手经络本就比之正常手臂粗大的多。刚刚心中只想着将那毒给收回,正好那毒又是他体内本就有的荧蓝跗骨毒,因此那曹不伤心中只是一想,便将那杨鸷阴身上的毒全都吸了来。
杨鸷阴的身体此刻燃烧了起来,显然是受了体内的毒的反噬了。曹不伤虽然不明所以,但总归解决掉一个,转过头来对着红蝎子,正要出手,却见红蝎子怔怔地看着自己,忽而倒身下拜:“红蝎子参见掌门!”
第三十章
更新时间2013…5…30 8:49:12 字数:4341
曹不伤瞧了红蝎子一眼道:“你若是想要求饶,好好说便可以了。今天我已经杀了一个了,一会又要教松林儿那小丫头口舌一番了,若是再取了你的性命,不知道她又有多久不理我了。我今次不杀你,你开了暗门,放我们走,我也不难为你了。还有,你站起来说话,我这辈子最讨厌给人下跪,也最讨厌别人给我下跪。”那红蝎子并不起身,道:“红蝎子不敢欺骗掌门。刚刚。。刚刚你用的功夫是我们派中的养蛊手了。原本本派先祖开山立派之时便立下了规矩,谁能练成养蛊手,无论辈分与入门先后,都是本派的掌门。”曹不伤知道自己练的功夫正是养蛊手,但怕红蝎子说的未必全部属实。这鬼话连篇去骗别人本是自己的拿手好戏,哪里肯轻易相信别人,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便着了道,便道:“那要是你们派中有两个人练成了养蛊手,那岂不是有两个掌门了。”那红蝎子道:“那谈何容易,回掌门的话,本派立派两百余年,倒是有一百多年没有出一个会使养蛊手功夫的了。这时节便选那门派中功夫最好人来当掌门。”曹不伤道:“既然我是掌门,我说话你可要听。”红蝎子道:“那是自然。”曹不伤点点头:“你去将桌子上的人解了放下来。”红蝎子点点头,便走到那石桌前面。曹不伤这样做自然有原因,那红蝎子去解开松林儿之时,全是背对着他,若是对他这个掌门稍有戒心,行动上便会有所犹豫了。那时曹不伤便会向她出手了,却见红蝎子行动毫不滞待,手脚麻利的将松林儿放了下来。松林儿被解开之后,自己除去了眼罩,瞧着曹不伤的模样又是感激又是歉然,曹不伤本来生着松林儿的气,也不知道她为何一声不吭的跑掉了让江湖上的人抓走,这才有了这许多周折。但一瞧这松林儿那眼神,眼角还带着眼泪,显然心里委屈得很。心便软了几分,皱着眉头道:“你怎的自己跑了,却也不说一声。”松林儿怯生生的望了曹不伤一眼,从石桌上爬了下来。走到那石室的角落拿起一个包袱来,那便是松林儿时时背在身后的。只见他打开那包袱,从里面拿出一件崭新的衣服来。小声道:“给你买的。”曹不伤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给我看这衣服干什么,莫要告诉我你就是去买件衣服才弄出这许多事来。”松林儿声音更小了,几不可闻:“我瞧着这么多天你都穿着那一件衣服,早就破了好些地方了。昨天晚上本来想着和你一个房间可以趁着睡着时给你补补的,但终于还是和我家小姐住一起了。我想着去见将军总不能穿的太破,便早早起来去给你买件新的,却不想出了这档子事。这衣服,你瞧瞧可喜欢么。”曹不伤想着这小丫头真是有趣,都这时候了还管什么衣服,道:“别管什么衣服了,先从这鬼地方出去吧。”松林儿低着头轻轻“哦”了一声,默默的将那衣服收了起来。
曹不伤看似全心都在与松林儿对话,眼角的余光却始终瞧着红蝎子,防着她有什么异动,却见她只是恭敬的站在一旁,全无异心的模样。此刻对着红蝎子口中所说的话也开始信了四五分,但毕竟不敢全然信任那人。此刻他心念微动,计上心头,用手托着自己的头道:“这。。这杨掌门的毒非同小可,我第一次用这门功夫吸走毒质,头疼的很,哎哎,我不成了。。”说话间便做出头晕的模样来,晃了两晃便倒在了地上。松林儿一见大急:“你。。你怎么了。。都是松林儿不好,你可不要有事。。。不然。。不然我。。”曹不伤本想骗骗那红蝎子,却见松林儿先上当了,不禁觉得几分无奈,这小丫头心思太过单纯,不过也好,有着松林儿从旁一搭,自己这晕倒的模样更是让人信服了。曹不伤运气逼出一口逆血来,当然他早用养蛊手的内功使得这血中无毒了。吓得松林儿大哭起来,这下做的算是天衣无缝,这期间他偷眼去瞧那红蝎子,见她满脸惊异,显然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晕倒,此刻那她若是稍有异心,便可以把自己和松林儿统统解决了。却见她愣了愣神,跪到曹不伤身边,将手搭到了他的的脉上,又翻开他的眼睛瞧一瞧,道:“咦,掌门的身体倒似没有什么大碍。这养蛊手的功夫我们派中从来没有人练成过,只是听过那会养蛊手的人可以随意控制毒质。掌门这般模样是不是因为修习时间尚短,未能精通的缘故。以至于运岔了气。”说着对松林儿道:“你帮我将他扶起来,我来试试帮他把气顺顺。”曹不伤心道,就凭你的内力修为还想给我输入真气不成,觉得有几分好笑,但又不禁升起了几分好奇,心道:先不慌醒来,再看看这红蝎子还有什么把戏。
红蝎子却并不是输入真气,而是用了点穴的法门,来疏导曹不伤体内的气息。这藏蛊派擅长的乃是暗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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