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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刀剑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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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主续道:“大师哥,有劳你代小师妹,带大家到“天子圣军”大营走一趟,锦囊内有明确指引。千万要小心的,是三路中以你的一路最危机四伏,我想花剑浪的浪子,大概与我所想如出一辙。“浪花旗”必认定你这来自“北皇朝”的大师哥,一直便是我联系师傅舞天真的重要人物,也就是整个可能导致“南皇朝”,凭“北皇朝”之助保住江山的大计中,最关键的一着。唯有杀了你,把朱子一并除掉,才可能斩草除根,“北皇朝”也就不敢妄动。”
  那究竟“北皇朝”有否真的助郡主一臂之力?她又何时暗里建立了神秘的“天子圣军”?这“天子圣军”共有多少兵将,实力如何?
  要想下去的问题何止千万,但大家都不必问,郡主也不会多作解释。
  郡主再道:“毛姑姑要装成不能露面的黑衣人,带着二百箭手在京城中到处放火、骚扰,让动乱四起;毛九里听令,你依然留在京中,当个贪心的狗官,咱们只布下你一只棋子,不能有失。还有,特别留意破空,千万小心!”
  毛姑姑、毛九里接令后,立即便走,二百箭手也紧随其后。
  没有道别,不作拖泥带水,横刀、何苦两路,便当下离去,依计闯出京城。而离去之先,郡主已带走朱子,一个他化作三个幪头幪面的一样高、一样胖子。一个跟横刀走,一个跟何苦逃,另一个留在郡主身旁。
  大伙儿都遵命离去,“天玉殿”又再只留下小子及郡主,先前被喷得一脸恶臭,惨被责骂的小子,当然是垂头丧气。就跟三年前一样,郡主绝对说得对,她有道理,她才高八斗,她智慧比天高,相比下,三年苦修努力又如何?小子还记得“千宝殿”内的珍藏书卷,对啊,他已好努力,但“苦酒窖”内所藏的学问,又怎及得上“千宝殿”内的群书正学?他,只以三年努力,要跟奇才天人相思郡主相比,简直好比坐井观天,自以为是,实为白痴,哈……!
  内心不住苦笑的他,心,慢慢地,缓缓的死去!
  在这痛苦充斥心头的一剎那,双掌却传来一阵阵轻柔暖意,原来是郡主的一双手,十指轻轻扣握他的十指,传来最美妙的呼唤,带来最灿烂的爱意。郡主柔柔的道:“你,陪我走!”
  哈……,就是好简单的四个字,你,陪我走!妈的这还须来个清楚说明吗?
  小子登时从僵死状态中回光反照,一照便把伤心、苦心,都照个半死,不,是一照全死,死得动也不能再动。
  小子当下回复自若神态道:“妈的当然是我来保护妳,带郡主离京,去来个游山玩水,再还有时间便玩玩生孩子游戏。嗌唷,郡主一胎便是三个男孩,一个称红中、一个叫白板、余下一个当然是发财了,天天来个中发白对对碰,碰得吵天拆地,碰个一仆一碌,呵……,痛快!”
  郡主没有回话,她的蕴着笑意眼神,眸生春晖,一种欣然之色自然流露,她在告诉小子:“多谢,多谢你,就算在最危难中,你总尽力为我带来轻松、快意,我……明白你的心意。”
  小子轻轻的吻了郡主玉额一下,他有千言万语,但这一吻便说明了一切,郡主需要的是一种安慰,一种她可以接受的同心。小子不笨,但却经验太浅;小子冲动,但只因替郡主着急,才有点失控;小子才智过人,但只要郡主在他身旁,便突然发挥不出惊人才学来。
  一切都不大重要,重要的,是郡主只爱小子一个,因为,小子的爱是真!
  郡主道:“啊,对了,忘了你要转身,向前俯低!。”
  小子当下依话行事,定睛察看地板有啥机关,忽然屁股传来一阵剧痛爆炸,原来是郡主在他大臀重重蹴上一脚,蹴得小子来个向前飞仆,仆得大字形趴在地上,状如饿狗抢屎,登时一阵痛又一阵晕眩,搞什么鬼啊?
  郡主蹲下来竟扯着小子右耳朵,大声喝道:“那赤裸裸的小月儿好过瘾了么?要不要也跟我来个鸳鸯同浴,又扮条死懒蛇爬出去呀!”
  
  
                  
第三章 北门分尸杀(上)
  小子来不及动脑筋反应,郡主已老实不客气的,一屁股便狠狠坐在小子头下肩上,压倒在地,不许他转身,厉声斥喝道:“你这多情急色鬼,有了我这天香国色美人儿还未够,才不过一阵子没见,便有花采花,有欲泄欲!快说,偷香快活,该当何罪,要斩首、断手,还是要我命人为你打造个“贞节金钢牌”,挂在胸前,好等谁家少女都不敢受你甜言蜜语诱惑!”
  小子不敢挣扎,只是心中一阵惑然,嘻嘻笑道:“斩首当然不能,我的嘻皮笑脸岂不从此毫无出处?天下便欠缺太多乐趣!断手更不成,郡主爱我抱抱,单手又岂能一抱入怀?揽得贴体贴脸?至于“贞节金钢牌”是啥?金造还是银造?卖得好价钱吗?也许留作郡主嫁妆,挂在妳胸前,牌上的字改为年生贵子,让我俩快快生妈的十男八女,更是妙哉!”
  面对小子的无赖胡扯,郡主也来一本正经的道:“还是你较合用,我的“贞节金钢牌”是钢打造,宝剑削不断,火烧不会溶,坚固耐用,二十年大概也保证坚硬如昔。价钱方面,新东西也许颇吃香,应该拿出去“弯月大道”,卖个三、五両不成问题。”
  小子唯有跟郡主胡扯下去,趴在地上点头道:“好,唯有试试这新奇玩意,我挑那“贞节金钢牌”,有赢没输。”
  郡主竟一手便往小子屁股去摸,大力拍打臀部,笑道:“很好,如你所愿。”二人起来,郡主一阵子后,竟真的从内室拿出一个怪有趣的对象来,上面存钢制成的环带子,相连下部三角形钢铁牌,郡主解开前后三角形的下部份与上部环带子的锁扣,竟便摆在小子胯下,当作小裤子穿。
  小子急道:“这……又算是什么?”
  郡主笑得心花怒放的道:“是你亲自挑的“贞节金钢牌”嘛,原来是禁宫中的宝贝,有禁欲之效。都是先皇那些遗下妃嫔所戴,免得妃嫔们禁不住春情意动,跟什么侍卫、大臣,乱搞失贞。现下你这好色小子配戴上,让你来个禁欲二十年,包保小子得以养精蓄锐,不必去想情欲烦事,既保住贞节,又保住那话儿免受损伤,恭喜!恭喜!”
  呆若木鸡的小子也不知如何是好,郡主却已老实不客气,为他戴上“贞节金钢牌”,更且扣得紧紧,嘴巴还哼出愉快又轻松的调子来,开心又失笑,只觉大仇得报。
  小子淡淡然道:“失去了子孙根的奇异功能,唉,那我只好动口了!”
  郡主仍是轻松的道:“哼!嘴巴也不妨加个“贞节金钢牌”,只怕你的口从此只能饮,不能再大吃大喝了!”
  小子笑了起来道:“郡主想到那里去呀?我用嘴不是对妳乱舔妄为,而是用嘴巴把我跟郡主在“恨悠悠”那夜的事,编成动听故事,在坊间的榕树下作个说故事的人,好好的传开去……!”
  小子还未能说完,郡主已快手快脚把甚么“贞节金钢牌”摔在地上,又轻轻掩着小子嘴唇,半羞带笑的道:“不……,算了吧,斗嘴争胜我总不及你这小子,恕我错怪你好了,快快忘掉那“恨悠悠”,从此不能再提,有关那夜的事,嘴巴一世一生也必须合上。”
  小子俯身又拾回那地上的“贞节金钢牌”,挨前用肩膊轻轻撞向郡主,笑道:“不,始终有错是我,该当受罚啊,何况这巧致东西实在有趣,唉,算吧,就罚我不能幻想对郡主无礼,如何冲动也不得欲仙欲死。”
  说罢竟便把“贞节金钢牌”置在郡主纤腰上,再来个扣好待锁,手法竟来得相当熟练。
  小子笑道:“好了,郡主从此成了一国贞节烈女,受万人景仰,千世颂赞,最伟大最不知何故冠上贞节之名,算了,总之妈的一句:猫儿叫春,少女心动,郡主封洞,从此收工!”
  郡主双手叉着纤腰,只一直瞪着小子,二人四目交投,小子识趣的乖乖罢手,掉下了那“贞节金钢牌”后,郡主才抿着嘴说道:“他们已该走出宫了,咱们要及时离去,别再胡扯啊。”
  郡主跟小子单独相处,可以回复当个不羁的陆初三,可以肆意开心胡为,但却不能越轨,因为事关重大的逃出京城计划,出错了便会惹来杀身大祸。
  小子到了最后关头,才轻轻的问道:“月儿……她受了重伤,咱们……?”小子的话未完,郡主已一手推开了“天玉殿”大门,好端端的玉人月儿,在身旁春雪的扶持下,已在守候。
  原来小子所忧心的一切,郡主都已早有所安排,实在不得不佩服她的心思缜密。二人都作了民装打扮,小子顿觉眼前两位小美人特别耀目,纯朴的感觉令人好想亲近。
  郡主道:“春雪已跟月儿解释了一切,你俩大可再谈一阵,春雪替我换过衣服,随即便走。”潇脱的郡主抛下说话便走进内堂去。
  小子扶着不住按着伤处的月儿,轻声道:“没大碍吧,咱们定要杀出京城,放心好了,我小子拼了狗命也要为小月儿打出血路来,妳伤愈不久,千万小心身体,打打拼拼、杀人开路,由我来好了。”
  月儿的俏脸似弯月一样,下巴尖尖,秀丽中的倔强总教人难忘。她坚定的道:“你啊,别跟我来这一套,现下是杀花家狗,少杀一个我会心痛、会后悔,你争在前,别惹得我一剑削你臭腿,免阻头阻势。”
  小子就是爱月儿的蛮劲、蛮性,天生秀丽纤腰、俏脸,却有着不肯低头、不甘受人摆布的固执坚强性格,瞧在小子眼中,绝对的别具风韵,特别迷人,心中暗道:“要是有天郡主准我娶妾,这月儿定然是第一人选!”
  言谈间,小子才知悉原来春雪早已到他房里代为照顾月儿,又同时带去多种特效金创药,并及时赶来,以便保护她,并一同杀出“月雁京城”。
  小子反复思量,终认定那温柔又不敢抬头说话的春雪丫寰,定然就是一直隐伏于某处,原为保护他,却误打误撞瞧到自己在浴桶中,跟月儿的尴尬事。犹幸小子未有乘人之危,否则被郡主得悉,也许早已失去了这段美满良缘。
  郡主换上了劲装素服,带同了包得一身不见光的“朱子”三份之一,还有一块儿上路的春雪,与及月儿、小子,五人并没有从正门走去,反回头到御花园的地方,拉动机关,从小子初次来到的暗道而去。
  春雪负责扶持月儿,郡主开路,小子殿后,五人走那小子熟悉的暗道,惟是行行重行行,竟活像总走不完似的漫漫长路,跟上一回毛姑姑引路时的感觉截然不同。
  郡主唤着小子到他身旁前,耳语道:“怎么了,突然间由皇宫贵宾变作了逃犯,生死系一线间,怕么?”
  小子笑着道:“怕,怕得要命呀!但更可怕的,是我开始不敢问。”
  郡主也忍唆不禁,笑道:“对了,问得没头没路,便又要捱骂,这感觉好难受,那便唯有不再问,对嘛?”
  小子不住摇头:“唉,这个又有啥可怕!我小子面皮千丈厚,不怕臭骂不怕丑。现下只觉越来越不敢自己问自己,面对难题,该这样解决么?该那样化解吗?头脑怕问怕答,只因为已有个太容易倚赖,又十分值得倚赖的更好脑袋在旁,怕这种感觉成为习惯,渐渐小子便成了白痴!”
  小子又接着道:“但……,放心好了,这种男人不该有的愚蠢感觉,源出于面对郡主时,自然而生的挫折感,我会努力的,有一天,我定能赶过郡主,妳智胜千里,我想胜万里,当然是不大可能的春秋大梦,但一千零一里大概也有机会吧,哈哈!”
  郡主仍不住赶路,脸容没表示什么,但她内心却十二分兴奋,心中念念有词道:“小子,你知道嘛,男人都以为我瞧不起比不上我的人,但我却不是。我对男人的唯一要求,不是要他什么天下无敌,什么智胜神仙,我要求的,是一个愿意不屈不朽,不断向上求进步的男人。我要的,是你这种拥有无比顽强精神,永不言败、永不放弃的男人。我,也有疲乏、伤痛、失望、软弱的时候,唯有坚强努力的男人,才能给我再振作的精神支持,你明白嘛?”
  小子也许明白,但他并不清楚,原来郡主就是欣赏他的“独特”。唯有小子为心中所想的女人,愿意抛弃美艳吸引,连郡主的色诱也能拒绝。为了坚持,他可以在半分内力全无的“恨悠悠”内,以一敌十八,保郑砣醯乃
  相思郡主,天下间也许可能是最坚强的女人,但这并不代表郡主,不需要可倚靠的男人强壮臂弯。小子是唯一在不知悉她尊贵身份之下,既真心爱慕,又拼死维护她的傻笨头。当然,在投进这份爱的同时,郡主也好想知道,小子心中最想最念最爱的那个,究竟是谁?她是怎么模样?对方有哪处更比自己优胜?
  她没有追问,小子也一直放在心中,当然啰,有啥好说,小子最爱的就是三年前的背影,也是跟他有婚约的………相思郡主自己。
  
  
                  
第三章 北门分尸杀(下)
  五人穿过了暗道,又从毛姑姑那座大宅的枯井走了出来。郡主低声道:“还未入夜前必须走出内城,咱们的路线是直闯北门,别忘记“月世家”为内城三门写下的一首三门诗,好好从中揣摩地形、重点,小心敌人暗中扑杀。”
  小子的眼神正向月儿发问,已见月儿喃喃道:
  “八大道康庄,风吹百户旺,千家万人闯,货在南门干。
  九曲十三弯,井水河水关,窄路胡同间,湿货北门拣。
  货聚质天高,长青字号老,弯月是大道,照耀中门铺。”
  一首三十年前由“月世家”月未央写下的诗,把“月雁城”内城规划得井井有条说个明明白白。内城民居共三面分开,南门贩卖干货,有着八大条康庄大道。只因易于干货如食粮等运输较便利,而木制、藤制等家具,又或造门等,必须大道车行才能移动搬运,故此一切干货尽在南门,城中购物者都清楚明白,营商亦因同货云集,竞争下汰弱留强,免去不懂专业者浪费力气,令商贾赚头不住往上。
  九曲十三弯的窄巷胡同,有众多水井之地利,故用作湿货贩卖。这北门部份北风凛冽,住人较少,日间却因市场旺盛,一样的人气十足。
  中门主要是一条弯月大道,道上千店有小有大,酒楼、茶馆、客栈、卖珠宝的、医馆、武馆、书斋、澡堂浴池,甚至杂货、疋头等,一盖聚在此零沽,跟南、北两门的平民式及批发大堆卖货,又是另一回事。
  郡主要大家依诗中所述,记住地利,也就容易明白形势。若有敌人暗伏,倒可以明白敌人大概会如何利用地利。知己知彼,才是致胜之道。
  北门,在风和日丽下,依然的润湿处处,卖鱼、卖菜的档子不住叫卖、呼众, 斩鸡、杀鸭的手法干净利落,卖糖水的种类凡多,大江南北美食都尽在一铺。小子竟留意得入了神,只见糖水铺卖的都大致一样,怎么会毫无特色,这样又如何能突出自己,有好赚头呢?
  郡主细心留意情况,却没有忘记留意小子,瞧他不明所以,便道:“有疑惑怎么不向月儿讨教,你不是教了她包扎伤口、敷药疗伤之法么?人家定不会嫌你太笨,不解你心中疑团啊!”
  郡主总爱找机会来取笑贪色小子,这也不错,小子明白若非郡主爱自己,也绝不会有醋意。
  小子便走上前问个明白,月儿当下道:“别笨哩,这些小吃店一间连一间,斗个头崩额裂,你死我活,若人家有的我独缺,如何生存下去?唯有来个谁弄出新鲜好东西来,大伙儿便来个一股脑照搬如仪,唉!你的智才往那里去了!”
  小子被一言惊醒,也就明白了个中道理。原来京城此等万人汇聚之地,熙来攘往,但生意也一样拼个你死我活。由于来京游玩的人多,生客也碰得特别多,故此这些小吃店一味大堆头,人有我有,既便宜又好吃,你从外乡而来,哪里知谁个是原创第一人,混乱其中,那家店铺越多选择,便越是容易客似云来了。
  京城繁华之地,跟乡间郊野小村确实相距甚远,小子并不是笨,只是未太完全掌握京城生活,才感奇怪而已。
  忽地,郡主带头停了下来,全身由原来的诈作轻松慢步,变得精神绷紧,如箭在弦,小子也同时感到一阵杀气拂来。
  郡主道:“北门的胡同阵有两句话:一入胡同深似海,不辨方向困三载。切记北门出城方向、位置,别错失日落前离去良机,否则只好被舍下于此。”
  位处一胡同窄路中央,两旁有人蹲在地上卖鱼、卖菜,置身郡主旁的小子,看得好清楚,前面正有一载着大堆禾草的木头单轮车,缓缓而至。二人推车,都是肩阔膀粗的强悍少年,怎看也清楚明白,两少年不是战兵便是武者,绝非什么老粗杂役。更妙的,是木头车后,有老叟正在打井,再用井水不断淋头,企图不让郡主、小子认得他的脸容特征………白发八字胡子。老叟一脸疲态,却偏偏双目炯炯有神,小子当然认得他,对方就是自己曾于“食为天仙馆”相遇,伴在花血浪身旁,凛然生威的“浪花旗”三老叟之一的………伍马。
  还来不及反应,那木头车已忽地燃起火来,一烧便来个大火冲天,这当然是因为禾草早已淋上火油之类的助燃东西了。郡主急退后拐弯往另一胡同走去,五人才起步,身后便猛然有烈风反方向迎上木头车,烈风中内的大头人物,一脚蹴翻了木头车,截断攻势。
  郡主领着各人继续觅路奔逃,不去理会神秘大头人物的出现。因为这都是她的安排,大头人物就是她暗里建立的神秘“天子圣军”其中一员,在这危急关头现身,负责阻截狙杀者。
  六尺有五的大头人物没眉耳短,双手一直负在背后,头戴太监官帽子,唇白脸青,老得有点儿过份,却又脸上涂上厚厚的粉,像极舞台上的唱曲戏子,十分吓人。
  伍马不再用水淋头,反而抬头张口去饮,大口大口的吞下水,再慢慢享受水珠从鼻尖向双颊下滑的抚摸感觉,话语冰冰冷冷的道:“难怪公公三年前硬是要告老还乡,原来暗里却倚向了相思郡主,成了反贼的一员要将。”
  大头人物就是公公,公公原称为鲁公公,一直担当大内宫廷太监事务,告老还乡当然是假,但更重要的,就是连毛姑姑、金不换、马上锋等,郡主也从未泄漏过他的独特身份。只负责暗里保护“南皇朝”利益,留在京城以防万一的他,终于英雄到了有用武之时,专事阻截伍马狙杀,让郡主五人能轻易离城。
  伍马拨动一下披肩白发,用手拭去脸上多余水珠后,再道:“公公还有一个良机可以把握,只要你肯告诉我,相思郡主仍暗里藏有多少能人在后,说出一个值十両银,从天未晚到明晨天刚吐白,大概公公已彻底的飞上枝头变了个样,是家财万贯的京中新富了。”
  鲁公公耳在听,手脚却没有闲下来,双拳狠狠轰向两推车少年面庞,人快手更快,“波”“波”二声响起,拳劲打在少年脸上,打得二人由五官脸庞带起,全身肌肉都痉挛收缩,鲁公公好肯定,中拳者身体上的每一寸神经也在痛。
  就是因为奇怪的痉挛,应该是“噗”“啪”的骨肉撞击声,却换来了不一样的“波”“波”声响。当鲁公公感到两少年练的是一身“软肉痉挛内功”的同时,双手手腕已遭两少年抽出的一双粗铁链卷缠得紧紧。才欲挣扎脱开,木头车底下竟又钻出另一对少年,也一样的射出另外两铁链,紧紧缠住了鲁公公双腿。
  四少年向着东、南、西、北四方向飞身强拉,鲁公公面向青天,青天未见白日,因为有黑影飞在上方挡住阳光,黑影又是另一壮强少年人,手中铁链一迎上去便套住鲁公公脖子,再滑向他身后,强力拉扯。
  饮饱了水,又拭得一乾二净的伍马,再来个轻轻挤捏白发水湿,十分仔细的又慢又小心,才道:“唉,公公大概在“五马分尸阵”的大大帮助下,加快体血速行,头脑便更灵光了。每个叛贼名字的十両赏银,你既然毫不希罕,那就尽归我这老头儿口袋好了!怎么了,现下清醒一点吧,大概可以记得清清楚楚,把叛贼的姓名,都一一说个明白了吧?”
  铁链锁喉又如何能有话儿吐出,只是五少年的“五马分尸阵”仍是继续不肯放松,分别向五个方向拉扯的力量,扯得老骨头啪啪作响,委实可怖。只是听在伍马耳里,却是相当悦耳称心。
  鲁公公悬在半空,难以发力,大概再过一阵子,顽抗的气力尽了,就会来个一下子身体分成五块。惯在沙场中以此阵杀敌的伍马,最欣赏胸膛破开的第一声,那是死亡的开始,也是坚持者的崩溃。
  他最爱那些被锁于阵的敌人死命支撑,愈是顽强抵抗,死得愈是灿烂。最终的结果都一样,坚持、顽强都会被强力撕破,为他带来一种非常狂猛的自豪满足感。杀死低贱的蝼蚁太单调,如鲁公公般能多支撑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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