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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刀剑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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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余快骑已陷入惶恐中,对了,这也是“藤牌阵”中第二排“拔空飞排”的另一重要任务,在敌人阵中,只要让鲜血、痛苦等呻吟声一下子散开,比任何传染病更有功效,怯惧油然而生,敌人好快便会变成死人。
  快骑已乱作一片,明明马上锋已下令先退,大家却团团乱转,不知如何是好。何苦没有再用手指捏那张“狗脸”了,因为幼稚无知者已陷入必败无疑的狂澜中,亦等同得到合理的回报………死!
  快骑竟不理命令,分作左右两方窜逃,他们的目标好简单,先保住性命。
  这绝对是行军中的最大忌,怕死的士兵,大概十居其九第一次上战场便必然死掉。例如两军强弱悬殊,强军杀五万也必然损兵一、二千,这一、二千就是强军中最怕死者。怕死,在沙场中的同名词是死得早。
  失神落慌而逃的马兵,冲向两旁幽林,那里有参天大树,藤牌兵再也难以拔高追斩,正是逃走好良机。
  剩下一百多逃兵,待冲入幽林,一丈、三丈、十丈,对了,已深入了十丈,可以杀了。从顶头树上刮下来的一阵阵冷风,冰寒至极,无情绝义,一斩便破头剖体,十斩杀十人,一百斩杀一百人,没半个失手。
  因为他们都是最精强的“刽子手”,用的是阔锋长柄大刀,名为“断头”。大概用刀的人都会明白,不同的刀适合不同的刀手,用作斩首的刀,要双手提斩,因为刀手要一刀断颈,不连皮肉的一刀断头,这种刀法,要好好苦练。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能够一刀断头,好的大刀不能少。此外,要挑选双臂力强,斩杀干脆利落者,也要好好留意他的性格,唯有不爱拖泥带水的粗人,最适合当“刽子手”,绝对不会有错。
  花剑浪布下三叟中的斩首、藤牌于“平心湖大道”上,一举便歼灭了郡主“保皇亲兵”的百余快骑,因为斩首、藤牌,都是出色的领军者,他俩从挑选部下开始已极之严格,性子、体格、品德、身高,每一样都刻意挑剔,再加以分开压逼训练,如此便能拥有不出错的精兵。
  “浪花旗”之所以能够在京中扬威耀武,原因是十年前大破“月世家”一战中,花剑浪麾下的都是真真正正杀人强者,杀性强、杀力更强,郡主的所谓“保皇亲兵”,犹如螳臂挡车,绝对的不堪一击,死不足惜。
  问题是,郡主真的如此不济么?
  武林上从来都坚定不移的定律:小觑了不起的敌人,等同自掘坟墓!
  
  
                  
第五章 大杀风景刀(上)
  行军用兵,从来不能小觑敌人,就算敌阵中仍留下一兵一卒,也不能放过,因为有句老话:“死灰复燃”。何况“保皇亲兵”中,剩下来的不单是一兵或一卒,而是一将………马上锋。
  这神高神大的猛将,肯定不可能是个好将领,一下子便死光二百部下,一个不剩,如此的所谓将领,上阵杀敌只会是笑话。
  但马上锋用兵布阵不得其法,训练及挑选均不懂掌握,然而并不表示他武功一定平凡。何况不懂得运用头脑在战场上争战的武者,一般会是个好努力提升自我杀力的人,马上锋不应该是个例外,故此藤牌调派了第三排上阵迎敌。
  第三排共有三百人,分成三十小组,统称为“旋动滚排”,相当有趣,也杀力相当。
  马脸上的两道伤疤在抖动跳跃,血红的色素充盈,马上锋提起他的百斤斩马大刀,双腿一挟,便乘马追风直杀向前。他懒理什么滚排、飞排,总之便是挥刀斩杀,一排排的挡者死,不挡一样死!
  膂力奇大,威风凛凛加上杀气腾腾,如劲箭飞蝗般冲杀破向三百“旋动滚排”,杀呀!藤牌手十人一组,众人翻滚合一,你上我下,左拥右抱的好快合成一个藤牌在外的球体,再来急旋劲转,不作硬拼,以柔制刚。
  十个藤牌手组合成一个大藤牌球,十人在球内,舞旋转动,待斩马大刀劈下,回旋之力卸开大刀。一刀又是一刀不停斩下,可惜每一刀都被旋转开去,毫无建树。马上锋的斩马大刀杀不了敌人,变得徒费气力。
  一连七、八十斩过后,三十藤牌球纷纷急疾转个不停,保护着在内的三百藤牌手。好个马面的马上锋,竟气不喘、汗不滴,杀力依然雄浑有劲。只是稍稍停了下来,他在动脑筋,究竟应该如何破阵呢?
  有趣的是三十个藤牌球,也一样的只转动而不攻击,看来此阵保命出色,攻击杀人嘛,却不大了了。
  马上锋不能有失,因为面对的不只是三百藤牌手,还有先前的两排,合共五百敌人,再加上两旁幽林内又布有数百刽子手,敌众我寡,杀敌外还要再杀,单凭马上锋一人,可以吗?
  不,马上锋背后还有个何苦,何苦身旁有个幪头幪面,似朱子又不一定是朱子者,合共该是三人面对近千大敌。
  只可惜何苦从不爱跟别人并肩而战,他有自己主见,爱杀便杀,杀不了的,大可留给他斩杀,你放心去死好了。马上锋不大认识何苦,这些话是何苦在离开内城时告诉他的。何苦百份百瞧不起他的一批所谓亲兵,在何苦眼中,这些亲兵就如豆腐一样,上阵便会一踏便变成稀巴烂。 
  马上锋当然有不同意见,他懂得杀,是个杀力强横又懂得变通的战将。心中忖测、盘算过后,马上锋改变策略,他不再冲,改为一步步进逼,提着斩马大刀逼近那些不停旋转的藤牌球。
  “他妈的给我停下!”一刀疯狂落下,不再劈,而是用大刀尾端狠狠破插,劲力集中,刺!一刺下破裂声响起,藤牌其一爆开,大刀刀尾直射穿透,贯穿人头、再破入心,一穿串破三人,藤牌球完了。
  马上锋很满意他的作战智慧,当下大喝一声拔射而起,从九天而下急转斩马大刀,以刀尾疾射向下面藤牌球,要一一刺破杀人。
  九天之上有杀人飞将马上锋,九天之下地上,有未破自破的九藤牌球,自破,便是自动破开,敌人已拔上半天,机会来了。九个破开的藤牌球迅速的合九为一,九十人再组成大藤牌球,同时飞弹半空,迎向马上锋。
  马上锋愕然之际,竟见大藤牌球如大花朵般张开花瓣,又不住旋动,花瓣长出冰寒凛冽花蕊,大花朵一下子便吞掉了仍在着呆的马上锋,花瓣瞬间合了起来,转呀转,转得天花乱坠,再来个吐,吐出的马上锋已分成大约二百多截,已死掉的“保皇亲兵”,大概每人也可分得一截陪葬。
  天灰蒙蒙,风吹来是凉飒飒的,原来绿油油的幽林、灰黄的泥路,因为添了不少血色,变得洒上凄凉,又成了另一番的绝美景色。
  何苦好喜欢不一样的色彩,爱上色彩变幻,一下子是欢天喜地的光彩,一下子又换上死寂的沉黑。色彩的变幻带动情境变迁,唯有在战场上,你可以看到这种剎那间从一个极端,突变到另一极端的变化。
  因此战场从来是何苦最爱,爱他变化多端,起伏不定,爱他突变迎来,又突变而去,毫不礼貌,总不肯说声再见,但却随时又见。
  跟他苦恋的相思郡主一样,玩乐开心时笑容灿烂,天真又无邪,完全的投入开怀,仿如邻家刁蛮女孩。但一剎那她又回复郡主精明,运筹帷幄,足智多谋,后着又有后着,你,总是在她布局之内,永远不明不白,唏,到底相思郡主妳所布下的局,有多大、多复杂、多浩瀚?
  色彩变幻无定,是要懂得欣赏的人才能欣赏,不懂的只能去死。追求郡主者与沙场上的弱者一样,面对变幻万千的色彩,他们茫然惶惑,故此只有死路一条。
  何苦眼前的色彩骤变凄凉,他决定用手上的刀………相思,挥舞写出另一番新境象。惯于征战的武者就是最爱扭转一切,凭实力把眼前事物改变成心中喜好的模式。大军杀到,把平静摧毁,带来血流成河!昨天的英雄,今天在我眼前成了狗熊;从前你昂首阔步,如今你下跪求饶!何苦相思,正好是扭转一切的代表!
  提刀绘色不同绘画,绘画求意思,绘色只求意境,意由心生,心境主宰意境,绘色的意境要具备“深邃”心境。
  意旨深奥、莫测高深为之深邃!
  如何以刀绘出深邃的意境?何苦直竖左手,向前翻开五指,掌微弯曲指成爪,缓缓横挥,从左至右,突停住指向右旁的幽林定住。同一霎时,何苦的“狗脸”,已变得凹凹扁扁,他正在重新再造。
  何苦并不着急,他带着身旁幪头神秘人,一同拉马入林,二人两马,就停在幽林前一丈外。风吹树影动,眼前意境仍是凄凉,但何苦的刀已准备,他要一剎那来个色彩幻变,大杀风景!
  山风一阵吹来,人刀一同杀上,原来的四野清寂顷刻逆转,斩树割叶杀风景,不该留的枝叶、树干和藏在树顶上的刽子手,都被杀个措手不及。幽林震动、大地急摇,他们的老树更在狂嚎,数十渺小的刽子手处身其中,比落叶更是凋零。如笔刀气笼罩密林,写下急风狂意,似乱无章,却有诗意。砍倒翠绿、斩掉青葱、劈破嫣红、裂开娇蓝;长草一分为二、老树七零八落、大地一片凌乱;来啊,灌木一排排的仆倒枕寂、花儿千朵千朵舞乱空中,一阵阵夺目刀气狂傲霸占着大片幽林,改写面貌,为他创造出深邃的画意。
  何苦相思挥刀气,气傲心高、气壮山河、气焰嚣张、气冲牛斗、气概激昂、气象万千、气宇不凡、气吐眉扬、气势磅礡、气贯长虹、气吞天下!
  刀气化元气,元气化神气,神气化志气,志气化傲气,傲气化盛气,盛气化血气,血气化罡气,罡气化戾气,戾气化煞气,煞气化杀气!杀气冲天!杀尽人间生气,灭绝天下真气,气败气死,死气沉沉!
  刀气过后,何苦缓缓拖着神秘人与两匹马,留在画意中央,方圆百丈幽林,林木横飞断折的十居其九,翻土乱叶满布四周,有红绿花儿零落地上,也有碎尸断刀堆在泥上,原来的生气勃勃顿然变得死气沉沉,此情此境便是什么深邃的画意?
  围在外的斩首、藤牌两大高手,都是沙场用兵值得骄傲的兵将,所谓骄兵必败,然而落在他俩身上却不适用。“浪花旗”除却六大将以外,三老叟的战功委实不少,也杀过不少人,当然也破过不少阵,但眼前这“大杀风景”,绝对的太可怖、太过份也太玄妙。顷刻之间便改天换地般杀出这浩瀚大阵,反被动为主动,非单令人佩服,甚至令人相当妒忌。
  骄傲的人都讨厌内心自然而生的妒忌感觉,何况,这种妒忌感觉由来已久,一直教两人都耿耿于怀!
  斩首、藤牌心中绝对妒忌何苦,他一人一刀闯出天下来,一步一步晋升贵为“闯皇”,他的个人魅力绝对非凡。尤以行军用兵最为战绩辉煌,今日挥刀斩出只是一式妈的“大杀风景”,原来的布局一下子灰飞烟灭,四周尽是何苦刻意的凌乱不堪,把一切推倒、摧毁,像要警告对敌者,从来对战敌人都必然陷入其安排的死局。死局不能求生,只能求死!
  “大杀风景”摆在眼前,斩首、藤牌也听过何苦的什么“深邃的画意”,但耳闻不如目睹,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斩首莫明其妙道:“我也爱画,亦懂笔法,只是……,老牌鬼,何苦写的究竟是什么一回事?我实在看不懂,恕我真的老眼昏花,嗌唷!”
  藤牌一样的胡里胡涂道:“老斩鬼,你太抬举我了。写境我懂、泼墨有点认识,但以刀代笔太高深,画出来的,唉,似不伦不类多于甚么“深邃”画意。乱成一片,哪有意境可言,何苦真的杀了大好风景哩!”
  斩首越看越是迷茫,声音越见响亮道:“笔能添色,画一笔便多一层意思,但…以刀绘画,刀只能斩裂、破开、劈断,不是破坏便是减少,多一刀便少一层意思,呀!刀岂能代笔?简直狗屁不通!”
  早已瞧不起一飞冲天的何苦,身旁藤牌当然同意斩首的见解,进一步附和道:“老斩鬼不愧文武双全、见多识广,何苦这“大杀风景”大概只是吓唬笨人的花巧招式,杀尽躲藏的刽子手可能已令他筋疲力竭,所谓大阵,也许有个更合适的称号………大骗局!哈!哈!”
  “大杀风景”大骗局,这才是真身吧!
  
  
                  
第五章 大杀风景刀(下)
  面对何苦,这绝对是最令人兴奋的结论,因为有了这“大杀风景”大骗局的结论,藤牌、斩首便变得精神翼翼,立时振奋起来。追杀何苦是花剑浪的命令,不能违抗,便必须面对。在头脑上推论出敌人是虚有其表,大家便不害怕、不恐惧,甚至变得信心十足。
  这是一般人面对危难的普遍情况,当然,所指的一般人,最洽当该称为一般笨人。既然是一般笨人,也就普遍地自欺欺人!
  自欺欺人的两老叟相互不住谈论、揣测,试图分析、理解,但大家的答案都一致,这“大杀风景”只是疯中求景,当然不成风景,也没有意景、更没有意思,不必多疑,只要勇往直前,三百二十杀一,万无一失。
  抽调一百六十藤牌手,再加一百六十刽子手,合共三百二十人,分四方八面入“大杀风景”杀何苦。对,是杀何苦,所以必须小心奕奕布阵,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过后,夜幕低垂,夜狼声响遍幽林,好,给我杀。
  三百二十训练有素的精兵,兵分四路八方十六面三十二层,每层十人,层层迭迭,一层杀完到第三层,第二层只用作被杀或抵挡敌人回击,层层杀力无穷,处处杀机重重,杀得水泄不通,不杀不快,快杀死!
  何苦手上的“狗脸”已捏好多时,他轻轻一弹,把“狗脸”射上半空,随之提刀、拔刀、出鞘、挥刀、回鞘。完成了一式刀招,“狗脸”那捏好的茫然不知所措笨貌,已跌回何苦手中,对,笨貌已跌落他掌握之中。
  三百二十张面孔由原来的充满杀气,三百二十人由原来的充满生气,一下子来个大改写。何苦的相思刀斩向右边身旁,刀气抖动烈风狂舞,刮得风景内的每一物都在动,是接连的动,连贯的动。半截刀破开半截木,半截木一分为十,木成了刺,刺杀戳喉,血花乱洒,洒落在被刀风刮起的乱叶横飞散射,叶割脸、花杀人,还有从泥土上震射出来的人骨碎块,一一都成了杀器。
  一剎那间,三百二十张杀气脸儿都变成了讶然失色的茫然,三百二十人的生气,聚成一道死气,死气沉沉的幽林,确实了刀划画意,大杀风景!杀得死气充斥,死得死气弥漫,死个清光。
  夜幕来得像风,快捷迅疾,一下子便换来漆黑一片,何苦内心极是痛快,青葱绿色换来凌乱千色,骤间急变,又化作嫣红血色,但夜幕降下,一切又迷入昏黑。变得快更变得彻底,变得冷酷无情,变得无动于衷,就是何苦最爱的剧变!
  剧变过后,他要走了。
  扶人上马,二人各自在幽林中前行,没有人胆敢从后追赶,因为要训练一个精兵并不容易。斩首、藤牌都不笨,失败只是失败,但生命还在,何苦布下的“大杀风景”杀阵,并非甚么大骗局,再笨再蠢的人,也不可能不佩服得五体投地。天下间试问又有多少人能破此“大杀风景”杀阵!
  不必沮丧,忘掉失败,只要保住性命,有一天还有可能报仇雪恨。千万别多牺牲重要的精兵。何苦呀何苦,你当真值得佩服。
  “大杀风景”把三百二十人杀死,也把藤牌、斩首的傲气杀掉,余下的数百战兵,原来的无比战意,当然也被杀得体无完肤,杀个落花流水。大家终于清楚明白,何苦跟他的“铁甲金兵御皇军”为何能令“花家将”不敢妄动,“闯皇”何苦,绝对的惹不得!
  人去留画,画意仍在。深邃的画意,看着再看着,看清楚再看个究竟。终于明白了,原来深邃的画意是一面镜子,镜内有两个老糊涂,老糊涂糊里胡涂胡说八道、胡猜瞎说。千万别当作画者胡涂,看得胡涂不是画意胡涂,只是老糊涂太胡涂,以后若有不明白的深奥,小心别再糊胡涂涂,唉!难得胡涂!
  人去楼空,这是花心浪站在“太和正殿”前的感觉,从郡主与一众人等杀出京城,至今已有三天。面对皇宫四周尊贵的铜狮、睡兽,显耀宫廷的豪华威严陈设,大殿盘龙金柱、房屋梁栋及天花辉煌的金龙图案,花心浪打从心底里笑得眉飞色舞,这些一切一切,从此正式尽归“花世家”所有。“南皇朝”已被“花家将”所篡夺,半壁天下,已紧握手中。
  原先的计划中,“花家将”的第三代谋朝篡位后,由长兄花剑浪当太上皇,二弟花血浪登基称帝,仍年少的花心浪当个皇爷之类,京中大小事务就交由他一人主理,也就等同操纵了整个京城所有富户、商贾、大臣的命运。这安排教花心浪满意得很,只是人算未够天算精彩,大概上天认定他是天人下凡,竟要兄长花血浪让路,被笨头死蠢朱子一剑夺命。事到如今,帝位等同已是自己囊中物。天啊,我花心浪即将君临天下!
  花心浪极开心,更且相当花心,故别人都称他为“花心浪子”。
  千万别要弄错,花心浪子不同浪子,浪子不姓花,故此他必须好努力付出“意见”,才能有富足回报。他不一样,他姓花,所以就算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时间都只花在色心上,一样可以花天酒地、风花雪月而不愁衣食,教天下人都羡慕又妒忌。
  花心浪今天可以尽情花心,因为在他头上那花血浪已死。花血浪这哥哥一直踩在花心浪头上,并在宫中定下许多许多规矩。
  不许盗取任何宫中宝物、不许拿取国库银两、不许破坏宫中建筑、不许动用宫中侍卫……,还有太多的不许。以上的不许,花心浪都毫无意见,因为肆意把皇宫弄得一塌糊涂,结果只会是惹得民怨沸腾,“花家将”的其余三代,一定要求分赃,继而威逼瓜分京中权力,最后……一塌糊涂!
  不许乱动是合理的要求,但唯有其一的不许,花心浪绝不接受,故此当花血浪一死,花心浪接管皇宫,他便立即把这唯一无聊的“不许”废掉。
  皇宫共分三宫,“天人正宫”乃皇帝所用、“天宁凡宫”是郡主地方,余下的便是花心浪立即到来接管的“天干西宫”。
  径自直闯入宫,快马加鞭,冲呀冲,一阵蹄声如风驰电掣。在“天干西宫”又何曾有过任何人胆敢策马乱奔,一群太监、宫女,只瞧得讶然失色、呆若木鸡,甚至一阵晕眩,简直不能接受。
  威风的感觉就是如此,高高在上,能人所不能,有着唯我独尊的利益、特权,但必须在他人前努力炫耀。花心浪已等了太久,到今天终于能等到花血浪先死,实在好极。他第一时间闯入日思夜盼的“养心殿”。
  未待马儿停下便一个纵身落马,飘逸的姿态好生潇洒,教每一个她都双目呆呆凝视,脑里生出同一句话:“这是宫中禁地,从来不许男人进来啊!”对了,就是这个“不许”,必须立即废掉!
  在“养心殿”内,有“天姿浴池”、“国色花圃”、“娇羞蝶园”、“媚笑游院”、“芳心膳楼”……,大概可以用“色欲”两个字来总结,因为这里是皇帝后宫佳丽的住处,也就是皇帝纵情色欲之地。
  先皇玄武帝失踪后,继位的朱子当然不能享受“养心殿”内的种种色乐。而又因为召妃制度仍然继续,从各地召来的佳丽,依然源源不绝入宫。谁也不能在毫无确据下,颁令玄武帝驾崩。故此各地佳丽、青春少女,依着已制订的规条,由各地方官定时挑选,送入“养心殿”去。毫无疑问,这些一直住在宫中的绝色妃嫔,都是处女,花心浪日思夜又想的,当然就是在“养心殿”内风流快活,替玄武帝好好苛护一众妃嫔。
  “花家将”既已篡夺皇位,自己既是不日登基的九五之尊,一众青春貌美,未经人道的处女妃嫔们,当然全是花心浪的玩物!“养心殿”啊,从今天开始,多少朱唇任我尝,无尽春色待君享!来吧,我的贵妃们!哈……!
  春色无边的禁宫任由花心浪胡天胡帝,原来是群莺乱舞的“三楼镇”却有点反常的冷清。因为花剑浪要追杀朱子皇帝及相思郡主,到处闹得人心惶惶,三天来死的人太多,贵客们也就暂时收敛色心,致“烟花风月楼”一片反常的冷冷清清,甚至“春水高楼”也未见高朋满座。
  当大街红男绿女的游人稀少,大家才发现原来“三楼镇”除却贵客上宾特多以外,还有一多………乞丐。
  衣衫褴褛的可怜虫,在富裕的“三楼镇”的讨饭生活并不太苦,实在太多的富贵人家因为做了不少亏心事,便随便施舍,以求心安理得。真正善心助人者当然少之又少,但把施舍作为补偿过失、败行者,却大有人在。京城四周尽是现实主义,付出便要求有回报,绝对的合情合理。
  因为施的人多,乞的人便更多。实在乞得容易,基本上也不必乞求,你随随便便放个钵子出来,穿得破破烂烂的,脸儿愈肮脏愈好,如此这般,大概每天三餐必定温饱。若然加多阵阵哀求、哭叫,又或拱手又拜又跪,恭喜阁下,如此出卖自尊,在“三楼镇”是有相当回报的,愿意者大概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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